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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别撒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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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寒受了这一拜之后,脸更黑了,旋即,又捏碎了一只琉璃盏。
在场气氛再次尴尬。
但楚寒却一点都不紧张,因为他很清楚,这只是一场梦而已,影响不了现实,而且不管结局怎么发展,总是会醒的。
原本坐在一边,脑回路直到飙车可以不打方向盘的姜峰主主动提供了个台阶:“楚寒你干嘛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这桩婚事有什么意见。”
“有啊。”自己的梦里,还不能胡作非为了?楚寒抓了把瓜子,一边嗑一边冷声道,“我不同意。”
洛长歌懵逼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楚寒挑眉:“知道啊。”
虽然平日他已经算是不拘小节,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但那也是敛着的,现在只是更放肆了而已。
正要夫妻对拜的郁子溪顿住:“师尊,你不同意吗?”
“方才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楚寒直接起身走了。
他出门之后,逛来逛去,逛到一处小花园时,忽然有点心虚,就算是在梦里,但棒打鸳鸯好像还是不太好。
正在犹疑之时,身后突然闪过一道人影,伸手拉住了他,把他拉进了最近的一间屋子里。
“是谁?”楚寒回身喝道。
可刚一回身,整个人当场惊住:“子溪?你不是在成婚嘛,怎么到这里来了?”
郁子溪一身红衣,关上门,落上闩,背倚着门板,抱臂笑道:“师尊这个证婚人都走了,我还成什么婚啊。”
小变态成不了婚,这个楚寒自然是知道的,就像他说的那样,证婚人都走了,仪式自然办不下去,再加上,他又当着众人的面明言自己不同意,这就更不可能办下去了。
他惊讶的是,按照一般的言情套路,长辈反对,气跑新娘,小变态就算找,也该去找新娘,怎么来找自己了?
郁子溪这么问他时,楚寒发现,就算是在梦里,他也没办法对郁子溪像对别人一样随便。
楚寒别过脸:“为师只是觉得你们不太合适。”
“哦?”郁子溪慢慢走向楚寒,“那师尊觉得,我与谁比较合适呢?”
楚寒心说我又不是管姻缘的月老,我怎么知道。
郁子溪见他不说话,一步跨至楚寒面前,把人挤在床柱和高脚油灯形成的角落里:“师尊怎么不说?”
楚寒伸手推他:“你跟谁合适那是你的事,我怎么知道,别问我。”
郁子溪低头,把脸凑到楚寒脸前咫尺之处,声音又沉,又撩人:“我觉得,我跟师尊倒是挺合适的。”
“!!!”楚寒瞪大眼,“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当然知道。”郁子溪一手搂住楚寒的腰,猛地往怀里一带。
靠靠靠!你这是在干什么?你要造反吗?楚寒两手抓着郁子溪的肩,心中波涛四起,嘴上却说不出话。
郁子溪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凑上脸,轻轻在他嘴角舔了一下,尔后一脸挑逗的笑道:“师尊,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楚寒想都没想,便道:“并没有。”
郁子溪在楚寒腰上拧了一下:“师尊不诚实。”
“你别弄我腰!”楚寒低着头,恶狠狠道。
“抬头,看着我嘛。”郁子溪又挑着他的下巴,强行让他抬起头,然后冲他一脸乖巧的眨眨眼,“我会让师尊说实话的。”
“你想做什么?”楚寒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然,下一刻,这种预感就应验了。
郁子溪搂着楚寒的腰,一个旋身,直接把人带到了床上。
他动作太快,楚寒还没来得及反应,险些磕在床头,幸好郁子溪眼疾手快,用手垫住了。
楚寒刚松了口气,看见郁子溪铺天压来的俊脸,气又提到了嗓子眼儿。
没等他说话,郁子溪已经吻了上来,依旧是跟梦游时相媲美的生涩吻技,但来势却更为凶猛,如果说上次是苏格兰牧羊犬,那这次就是凶残小藏獒。
但吻了一小会儿,郁子溪就脸皮发紫的把他松开了,当场连喘粗气。
虽然被咬的很疼,但楚寒还是忍不住道:“你……接吻不知道换气?”
郁子溪把手伸进楚寒的衣服里,一边用小指刮擦着他胸口,一边红着眼,委屈巴巴道:“师尊是在嫌弃我笨吗?”
“没有没有,为师没这个意思。”楚寒脸臊的不行,他想把郁子溪的手从自己衣裳里拿出来,但郁子溪的手劲比他想的要大,他试了好几下,都没成功。
“我又没亲过别人。”郁子溪一边委屈的哭,一边抓住楚寒的手,慢条斯理的绑在床头。
楚寒惊了:“你没亲过别人就没亲过,绑我是何道理?”
郁子溪吸溜着鼻子:“师尊既然嫌弃我,那我也只好多练了。”
他揉了下眼泪花,几道风刃落下,割碎了楚寒的衣裳。
“你疯了?!”楚寒想踹他,可一抬脚,就被郁子溪用腿压住。
“师尊你别乱动,不然手会被勒出淤痕的,我心疼。”郁子溪趴在楚寒胸口,一边玩儿着楚寒的一缕头发,一边喃喃道,“师尊啊,你今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不同意我的婚事,是不是因为您也喜欢我?”
他没给楚寒回答的机会,便自答道:“是的吧,你也喜欢我,所以不想看我同别人成婚,我就知道。”
楚寒原本还在挣扎,可听见郁子溪这一番言语之后,忽然不动了。
他呆呆看着趴在自己怀里的人,他难道真的……
沉默片刻后,楚寒突然失笑,细细回想,确实是了。
他看到小变态成婚,心有不爽,又仗着是在梦里,所以便毫无顾忌的随心搅乱了小变态的婚事,可……就算是随心,也会有原因,但他只知道有原因,却没来得及想,或者说没仔细想过是什么原因。
哪家的师父会跟徒儿睡一起,又有哪家的徒儿敢扒师父的衣服,敢把师父绑在床上亲?
关键的关键,是这个师父还不生气,不仅不生气,还会反过来哄徒弟。
之前没觉得如何,但如今细细想来,若非喜欢,若非在意,自己早把这小东西捶死了!
其实,楚寒之所以会想通,是因为……他的身体比脑子快了一步,先做出了反应。
一个差点儿把人憋成河豚的吻,再加上小变态这么一摸,就……石更了QAQ
楚寒泪洒心田,老子好不容易喜欢了个人,那人竟然是我徒弟,还特么是个男的,他一摸,我还石更了,要不要这么不争气,老子身为师尊的威严何在?!
他正暗自懊恼,忽然,眼前一阵眩晕,再醒来,所见又成了云岫城客栈房间的床顶了。
噩梦会惊醒,做春梦也会惊醒?楚寒幽幽扭头,看了眼尚在熟睡的小变态,尔后一手攥着被角,一手伸进被子里,在亵裤上摸了一把,懵了。
不就做了个梦嘛,怎么把裤子给做湿了……
被子悉索一动,郁子溪的手臂突然顺着楚寒的腰搂了过来。
“师尊,怎么醒这么早?”郁子溪用头抵着楚寒的背,蹭了两下。
楚寒以手捂脸:“你先松开我。”
他人虽然从梦里醒来了,但心情还沉浸其中暂时无法自拔。
“不要嘛。”郁子溪抱的更紧了,“师尊啊,我方才做了个梦。”
楚寒心口一紧:“你也做梦了?”
郁子溪黏黏嗯了声:“师尊也做了?”
楚寒打哈哈:“没、没有。”
郁子溪忽然把下巴抵在楚寒肩上:“真的没有吗?”
“我都说没有了,你别靠我这么近。”楚寒伸手推开郁子溪的脸。
郁子溪:“那我做的梦,师尊要听听吗?”
只想赶紧洗澡的楚仙师冷声表示:“没兴趣。”
郁子溪脸贴着楚寒后背:“可我想说嘛。”
“过会儿再说。”楚寒有些急躁,“你既醒了,就快些下床穿衣,穿好就出去。”
好说歹说,才把郁子溪赶下床。
等郁子溪穿戴好从屋子里出去,楚寒派小符人出去打热水,准备沐浴了。
小符人顶着装满水的大浴桶回来时,撞上了正在一楼大堂吃包子的洛长歌。
“你家主人大白天洗澡,是要干什么?啊~待会儿就要许愿,许完愿就要去见城主,你们家主人该不会是想,”洛长歌一脸坏笑,“把自己洗洗干净,然后对城主使美男计吧?”
话音刚落,一根筷子飞来,直接叉起洛长歌手中的包子,钉在了柱子上。
洛长歌握了握已经空掉的手,脸皮厚到并没觉得尴尬,瞥了正在慢吞吞吃包子的郁子溪一眼,尔后又拿起一只包子,递到小符人脸上:“说出来,就给你吃。”
小符人一脚踩在洛长歌脚上,奶声奶气凶道:“我家主人爱干净,关你屁事呀。还有,我没嘴也没胃,没法吃也不消化!”
洛长歌吃痛跳脚,眼睁睁看着小符人趾高气昂的扛着浴桶上楼,嘟哝道:“阿楚脾气差,徒弟脾气也差,就连养的小纸人脾气也这么差。”
※※※※※※※※※※※※※※※※※※※※
这个梦,是剧情一部分,简称,来自boss的礼物,不是番外啦= ̄ω ̄=!
第40章 师尊,来吃面
郁子溪吃完包子,擦了擦手; 慢条斯理道:“师尊他脾气很好; 洛峰主不要乱说。”
洛长歌怨念颇深的咬了口包子,乜斜着郁子溪:“他也就对你脾气好。”
郁子溪极其乐意地点点头; 道:“人嘛; 就是要区别对待的,不然怎么体现谁重要谁不重要呢。”
洛长歌:“……”拐着弯儿自夸; 看着细皮嫩肉的,这脸皮也忒厚了吧!
等他们用完早饭; 楚寒才从楼上下来。
他刚出现在楼梯口; 洛长歌就调侃道:“阿楚,怎么一大早就急急忙忙要想洗澡啊?难不成真要去勾引城主?”
楚寒瞪了他一眼:“洛长歌,皮痒吗?”
洛长歌躲在桌子后,继续道:“开玩笑啦,不要当真。不过我还是想知道; 你为何一大早急着洗澡?”
郁子溪茫然抬眼; 楚寒为了洗澡; 把他生生从床上赶了下去; 他也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对上郁子溪目光的刹那,楚寒就别过了脸。
为什么要洗澡?总不能说因为他梦见跟自己徒弟酱酱酿酿,然后梦遗了吧……
面部表情贫瘠的楚仙师强自镇定道:“夜里做了个梦,出了一身虚汗; 不洗不舒服。”
洛长歌啧道:“出虚汗; 阿楚你这做的是春梦吧?”
楚寒黑着脸; 咬牙:“噩、梦。”
洛长歌一脸坏笑:“按照你一贯的回答方式,我敢肯定,你一定做了个好梦,而且还是一个难以启齿的好梦。”
“洛长歌,想死说一声,我成全你。”楚寒瞪他,一扭头,却发现郁子溪突然弯了弯眼,露出了一丝微不可察的笑。
楚仙师心颤,小崽子你笑什么?还不是因为你?!
奈何此事太是难以启齿,楚仙师就算有气,也只能憋着。
他走下楼,郁子溪坐在桌边,一手托脸,一手指了指桌上放的那碗虽然简单,但一看却十分勾人食欲的青菜鸡蛋面:“刚煮好,师尊快来吃吧。”
洛长歌挑眉:“商容拿来了那么多包子和粥,你怎么还煮面?”
郁子溪从筒子里揪出一双筷子,在白瓷碗上放好:“师尊不吃麻辣馅儿的包子,也不喝咸粥。”
洛长歌一愣,看着慢吞吞坐下的楚寒:“你嘴这么叼吗?”
洛长歌与楚寒虽是多年好友,对互相的脾气秉性也甚是了解,但口味上,洛长歌却从没注意过,他只知道楚寒喜欢吃瓜子,喜欢吃甜食,但却不知还有这么多讲究。
楚寒淡淡反问:“你才知道吗?”
洛长歌道:“你讲究那么多,这也不吃那也不吃,我哪儿记得清。”
但我们家小徒弟记得清啊,楚寒美滋滋的摸了摸郁子溪的头。
楚寒不管在什么事上,都是暴力果断的那挂,啥都不在怕的,感情上亦不例外,喜欢就是喜欢,先前是懵然不懂,才会手足无措,天天被撩,而今一梦惊醒,自然如何顺心如何来,只是不知,现实里的小变态,是不是也同梦里那般喜欢自己。
想到这儿,楚寒原本还在躁动的心顿时冷静了几分。
不过,这人应该是喜欢自己的吧,否则也不会亲自己。
楚寒面吃到一半,了云道揉着眼从楼上下来,跟大家打了个招呼之后,就两眼黑青的落了座。
洛长歌冲他挑了下眉:“我说了兄弟,你这眼睛是被人打了吗?”
了云道整个人晕晕乎乎,脸色跟刚从坟里掘出来一样,反应也慢,洛长歌说完,他回了许久的味儿才慢吞吞道:“没睡好。”
“巧了,我昨晚也没睡好,但气色也没你这么差啊。”洛长歌拿起一个果子,在手里颠了两下,“你是做噩梦了,还是完全没睡着?”
了云道咬了口热腾腾的包子,精神回了两分:“是做梦了,不过不是噩梦,是个好梦,但梦境太是真实,做的好累,跟一夜没睡差不多。”
洛长歌抚掌:“又巧了,我也做了个好梦,梦境也很真实,一觉醒来,也是累的不行。”
楚寒斜了他一眼,实在看不出这位坐在桌角,大跷二郎腿,神采奕奕的家伙哪点儿累了。
不过……
楚寒问郁子溪:“你昨夜不是也做了个梦嘛,好梦还是噩梦?”
了云道做了梦,洛长歌做了梦,自己和郁子溪也做了梦,现在除了郁子溪,他们三个做的都是好梦,而且梦境都十分真实,如果郁子溪也是如此的话……
“好梦,而且十分真实,不过,我却能清楚的知道我是在做梦。”郁子溪目光一沉,也意识到了这其中的古怪。
洛长歌举手:“对!虽然梦境真实的几乎与现实无差,但我脑子却十分清醒,很明确的知道这就是一场梦。可一般情况下,只要察觉到自己是在做梦,很快就能从梦境中醒来,但是我不仅没醒,还做了整整一夜。难道我们根本不是在做梦,而是被什么幻术魇住了?”
楚寒喝了口面汤,把筷子规矩摆好,冷淡道:“有可能。”
洛长歌思付片刻,又道:“咱们要不说一说各自的梦吧,看看有没有相通之处。我先来,我梦见我娘了,他突然跑蹈仙峰照顾我,又洗衣服又做饭的,特别真实,虽然我真的真的真的很想我娘,可我娘都死了一百年了,要是能投胎,都至少投两轮儿了,怎么可能来蹈仙峰照顾我!”
他说完,撩了下楚寒的头发:“阿楚,该你了。”
楚寒冲他手上打了一巴掌,冷飕飕道:“我也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但现实根本不可能发生……梦不错,但细节,我并不想说。”
洛长歌从桌子上跳下来,负手在后,围着楚寒一边转圈一边咋舌:“哎呀,一个不能说的好梦,这到底发生了何等……啊——阿楚你又踹我!”
“你活该。”楚寒淡定的收回脚。
这一脚踹的不轻,洛长歌揉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他冲郁子溪道:“郁师侄,你又做了什么梦啊?”
郁子溪看了楚寒一眼,按捺住激动道:“我同师尊一样,也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但我不觉得现实没可能发生,至于细节,我也不想说。”
“你,你们!”洛长歌一头砸在桌上,夸张哭道,“你们欺负人!我先说了,你们却都不说!”
“又没人逼你说。”楚寒懒得管他,扭头问大口吃包子的了云道:“你做了什么梦?”
了云道挠挠头:“我的情况跟洛峰主差不多,我梦见我十二年前死掉的妹妹了,特别诡异的是,我还感受到了她的体温。”
楚寒心一紧,是了,体温,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也是这个梦境最真实的地方,更是最不像梦的地方。
便在此时,洛长歌突然冲柜台前的商容问:“你一直看了云道干嘛?他有我好看吗?”。
楚寒循声望去,发现商容确实在盯着了云道看,眼神里带着股红果果的敌意。
明明片刻之前,商容并不是这样的,这是怎么了?
楚寒端起茶盏,佯作喝茶,其间偷偷瞄了了云道一眼。了云道嘴里塞着包子,正茫然回望着商容,表情上,没任何异常,但眼神,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他刚放下茶盏,便听刚咽下一口包子的了云道弱弱问商容:“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看我,但我、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商容静立片刻后,眼中敌意稍稍缓和。他比划道:问。
了云道:“我们四人的竹签呢?”
楚寒正从怀里掏瓜子的手一顿:“什么竹签?”
了云道解释道:“我忘跟你们说了,其实许愿之人进城的第一天,都会从商容手里得到一根竹签,竹签背面写许愿规则,正面空白,用来写愿望,写完之后交给许愿人,然后再经由商容之手交给城主。可是,这已经是我们四人来此的第二天了,他却还没给我们竹签,我们没有竹签,是无法许愿的。”
洛长歌走到商容身边,戳了戳他的肩:“小哑巴,我们的竹签呢?该不会被你私吞了吧。”
商容打开洛长歌的手,比划道:我没私吞。竹签,别人有,你们没有。
洛长歌不解:“为什么?”
商容比划:因为你们是打云川来的。
洛长歌:“就因为我们是云川来的,所以就没有竹签,不能许愿吗?你们这地域歧视也太明显了。”
郁子溪冷笑:“我们并没自曝来历,你是如何得知我们自云川来的?”
商容:城主知道每一个入城之人的来历。
洛长歌失笑:“你们城主光看脸就能知道每个人的来历,神人啊。”
商容:自然。
洛长歌伸手戳了下商容还带着点儿婴儿肥的脸:“小哑巴你还真不谦虚。”
铮的一声,商容直接把刀架在了洛长歌脖子上,单手比划道:再碰我,我就杀了你。
洛长歌立刻举手做缴械状:“我错了,还请商小前辈放下屠刀。”
商容怒腾腾的盯了他一会儿,这才收刀回鞘,然后又比划道:你们此行的目的是见城主,而城主恰巧也想见见你们,既然双方不谋而合,那就没必要再许愿了。
楚寒冷声问:“城主要见我们”
如此先发制人,定然别有目的。
商容点头:今日黄昏,招月楼宴请诸位。
洛长歌道:“既然城主主动要见我们,那你为何现在才说”
商容:我现在说,自然有我的原因。
“呵,还挺神秘。”洛长歌刚一转身,后腰就被商容用什么东西顶住了,回头一看,是他的骨笛。
早饭前,洛长歌一下楼,就看见商容坐在门槛上吃桂花糕。
当时其他人还没起,客栈里又没住别的人,洛长歌嘴闲不住,就上去撩拨了两句,然后成功把商容惹毛了,引得商容反手抄起刀就追着他砍。
最后,洛长歌把自己的随身骨笛送给他玩儿,他才消停。
商容把骨笛塞进他手里,临松手时,用小指在骨笛末端微不可察的点了两下,而后比划:还你。
洛长歌自然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收回骨笛,轻敲了下他的脑袋,浪笑道:“玩儿够了?”
商容点点头,转身正要走,被洛长歌一把拉了回来。
他虽然年纪比洛长歌大,但相貌骨骼却停在了十五六岁,不仅长得青涩,就连个子,也比洛长歌矮了半头。
商容看着自己被洛长歌擒住的手腕,皱皱眉。
洛长歌笑嘻嘻地从怀里掏出一包桂花糕:“这个给你吃。”
商容顿时两眼放光,兴冲冲接了过去。
楚寒问洛长歌:“你从哪儿弄的桂花糕?”
洛长歌笑道:“你猜啊。”
话音甫落,商容便走到了柜台后,正在开他囤桂花糕的那口小箱子,准备把这包也放进去,留着慢慢吃。可一打开箱子,他兴奋的神情瞬间凉透。
箱子是空的,他囤了那么久的桂花糕……一包都没了?!!
刹那间,刀光一闪,鬼藏出窍,冲着洛长歌就飞了过去。
第41章 师尊,亲到了
“啊,生气了。”洛长歌转身后退; 一扭头撞上了客栈里的一根大柱子; 差点把鼻子磕塌。而那把黑刀直接扎在了柱子上; 刀锋距他的脸不过一寸。
洛长歌松了口气,慢慢从柱子上挪开,一扭头,商容就站在他身后。
商容一脸怒气的瞪着他; 比划:我的桂花糕呢?
洛长歌咽了下口水; 把商容拉到离鬼藏黑刀较远处,赔笑道:“我可以说; 但你不要生气。”
一听这话,商容当场冲洛长歌胸口捶了一拳; 比划:你都吃了?
洛长歌捂着胸口,依旧一脸欠笑:“怎么说都呢,这不还给你留了一包嘛!”
不作死就不会死。楚寒嗑着瓜子,纳罕,他看原文的时候怎么没发现洛长歌这人这么能作。
不知何时,郁子溪已经凑到了他身边,一手托脸,歪着脑袋笑问:“师尊看起来很开心?”
楚寒递给他半把瓜子:“有戏看,当然开心。”小哑巴大战作精怪; 这出戏好看不好看两说; 但确实热闹。
了云道坐在一边; 精神不济的尬笑着:“洛峰主还真是有精力。”
“他一向如此。”楚寒瞥向了云道; 明明四个人都做了很累的梦,但为什么了云道的精神会这么差?楚寒沉默片刻,对他道:“黄昏才去见城主,你可以上楼睡一觉。”
了云道啊了一声,迟钝道:“哦,不用了,我其实也不是很困。”
楚寒:“但我觉得你很困。”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了云道依旧坚持道:“没事,我缓过这段儿就行了。”
楚寒蔑然冷声道:“那随你。”
此刻刚过早晨,离黄昏还有至少四个时辰,八个小时,就算上去补一觉,也完全不影响黄昏去见城主,在这种条件下,了云道却坚持不去补觉,这又是为何?
难道是住的不舒服,或者……他不能睡?
楚寒心中骤然一紧,是了,做一夜那种真实的梦,确实很累,但绝不会累成这个样子,黑眼圈也不会这么重的,了云道这种情况,确实更像是一夜没睡。
郁子溪就是楚寒肚子里的小蛔虫,楚寒眼睛一动,他就知道楚寒在想什么。他歪头枕在楚寒肩上,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他这么做,自然有他的目的,师尊莫要多想,我们先顺着他做,若是遇上了危险,我会护师尊无恙的。”
说着,郁子溪的手便顺着楚寒的后腰,揽了上去,发现楚寒出乎意料的没推开自己后,先是一愣,尔后简直兴奋到炸,心里像揣着好几窝喝了假酒的小兔子,他红着脸,直接将整个人压在了楚寒身上。
楚寒耳朵根又臊了起来,他攥拳清咳一声,冷淡的声线里带了点儿傲娇:“为师也很厉害,不用你护。”
郁子溪在楚寒颈窝蹭了蹭:“嗯嗯,师尊最厉害。”
清正廉明的楚仙师对于彩虹屁,向来是免疫的,但小变态这句话却莫名戳了他心,从不知谦虚为何物的楚仙师正襟危坐,一脸威严的嗯了声。
话音不落,郁子溪忽然把脸又凑近了几分,吞吐的鼻息撩动着楚寒耳根,他淡淡道:“师尊啊,你脸红了呢。”
你再对我吐两口气,我脸皮可能会直接起火,果然,还是得推开。楚寒五指张开,扣着郁子溪的脸,推出一小段距离,道:“子溪你别这样。”
这句话,楚寒对郁子溪说过很多次,都是用十分急切十分抗拒的语气说的,但这次,怎么有种欲拒还迎的味道呢?郁子溪静静盯着楚寒侧脸,是他的错觉,还是确实如此?
楚寒被他盯得很不自在:“你一直看我做什么?”
“师尊好看啊。”郁子溪右手揽着楚寒的腰,左手玩儿着楚寒的衣带,“师尊啊,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楚寒紧张道:“你、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郁子溪松开楚寒的腰,两手勾上楚寒的脖子:“就是想知道,师尊若是没有喜欢的人,能不能喜欢我?”
楚寒:“!!!”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旁边还有人,还有三个大活人,你就这么往我身上爬,让我很难做啊……而且不是能不能的问题,我已经喜欢你了,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
洛长歌抹了下嘴角的血,朝这边走来:“光天化日,你俩这么亲热好吗?”
“洛长歌,注意措辞。”楚寒把郁子溪从身上摘了下来:“子溪,别闹了。”
洛长歌接话:“对,别闹,你再闹,你家师尊的脸都热的能烤红薯了。”
他刚说完,商容便从怀里掏出一条粉色小手帕,怒气冲冲的丢到他脸上,比划:把嘴角的血擦干净,脏死了。
洛长歌把手帕从脸上抓下来,失笑:“你打的,还嫌脏?那你也太坏了吧。”
那条粉帕子,他没用,而是打了个蝴蝶结,然后摘下自己头顶的发簪,直接穿着蝴蝶结扎在了商容发髻上。
“嗯,不错,真好看。”洛长歌拍拍手,往后退了两步,生怕商容再提刀来砍他。
商容却出乎意料的没动,一手提着刀,一手摸了摸头上的蝴蝶结,然后就低着头,回柜台继续吃桂花糕了。
洛长歌震惊的挠挠头,自语:“竟然没打我?”
“你挨打挨上瘾了是吧?”楚寒斜了他一眼。
“怎么会?!”洛长歌在他另一边坐下,冲正用手指在楚寒手心里画圈儿的郁子溪道,“郁师侄,不是我说,你整日这么对你师尊摸摸蹭蹭的,被外人瞧见,会说闲话的。”
郁子溪淡然:“我不怕。”
“你不怕别人说你,那怕不怕别人说你家师尊啊?”洛长歌抬眼,挑了他一眼。
郁子溪动作一僵,慢吞吞松开了楚寒的手。
楚寒揉了揉郁子溪的头,把自己的手又塞回了他手里:“为师不怕。”
洛长歌正起盏喝茶,闻言,一口喷了出来:“啥?阿楚你也太纵容他了吧。”
楚寒毫不在意道:“我家的徒弟,我乐意。”喜欢,不就是要纵容吗?不纵容,怎么显得自己喜欢呢?
洛长歌失笑:“我从没见过你这么纵容过一个人,就连我,你也没这么纵容过。”
楚寒:“别做梦了,我并没纵容过你。”
“好好好,你没纵容过我,但你也没纵容过别人。”洛长歌道,“你对他这般,我真的怀疑……”
洛长歌突然凑到楚寒耳边,低语:“怀疑阿楚你已经陷进去了。听我一句劝,别在这种事情上较真。”
洛长歌这个人,对朋友很好,人品也不错,但有一点,在除了友情亲情之外的感情上,他这人很凉薄。
楚寒把他推开:“跟一个不明身份的小哑巴兴致勃勃的玩儿了这么久,我都怀疑,你这句话是提醒我的,还是提醒你自己的。”
“当然是提醒你的!”洛长歌起身,转身朝楼上走,“我上去补个眠,黄昏再喊我。”
郁子溪把脸枕在楚寒手心里:“方才洛峰主同师尊说了什么?”
楚寒莞尔:“没说什么,只是我觉得你洛师叔可能把自己玩儿进去了还不自知。”
郁子溪伸手戳了戳楚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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