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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追妻指南-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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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现自己真的对某个人动了心,那种甜滋滋又难以言喻的感觉,现在的白子异,就像当初的自己。
  白子异本来就是另一个自己。
  裴荫见了白子木,比对白子异有礼数,认认真真唤了一声大哥。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虽然她和白子异的婚姻有点草率和荒唐,但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当一天白子异的妻子就叫一天大哥,反正他也不亏,而且这两个人看起来实力不错,自己以后有一个靠山其实也不错。
  “姑娘不必客气,既然,既然跟了子异,那我们就是一家人,不用拘束。”白子木嘴上说这不要客气不要拘束,实际上他才是最客气最拘束的人。
  从此他们三人就过上了与第五轻南第五轻语和霍桑的那种日子,白子异依然给白子木一种他是满心欢喜的感觉,裴荫开始总是喜欢和白子木说话,因为他说白子异老是欺负他。白子异不高兴就要和白子木决斗,那个时候裴荫总是去拦着白子异,剩下白子木一个人默默走开。
  他过得并不是很快乐,因为看见裴荫,他总是想起凤桐,想起跌入古战场的那个姑娘,她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因为他白子木。
  想起凤桐,自然就会想起颜桦。可是他恨,但是无力去恨,所以选择忘记,不去想起。
  和白子异与裴荫在一起的日子里,他每天都在想起。
  白子异带着裴荫和白子木回了魔界,那个时候,神殿还是神殿,不过在白子异的统治下,神殿与人间仙境没什么两样,花草树木,芳香丛生,迫于白子异的威力,魔族人都还算安分守己。
  那段时间,白子木觉得他们就这样一直生活在魔界中未尝不好。
  可偏偏,天不遂人愿。
  白子异是魔尊,手下统领了数十万魔族人,在魔界,只要你的实力够强就能坐上魔尊这个位置。不少人觊觎魔尊这个位置,白子异的生活其实也没有那么清静。
  尽管有很多人都想自己坐上魔尊之位,但是他们现在还没有那个实力,当初白子异当上魔尊之前,魔尊将他折磨得没个人样,但是他都挺过来了,也是那一段时间,白子异变得无坚不摧,身体的,和心理的,他的性情变得越发怪异,魔尊有时候都怕盯着他的眼睛,他眼睛里没有别的,只有恨。
  后来在魔尊又一次折磨他的时候,他终于等不下去了,他要杀死魔尊,代替他的位置。
  魔尊尸骨无存,不在存在六界之内,就连魂魄都被给白子异吃了。本就是天莲蕊的身体,继承了一部分魔神的力量,白子异又吸收了魔尊的力量,在魔界是最强大的或许在六界也没有几个人能敌得过他。
  白子异与裴荫准备大婚,白子木自告奋勇的说给他们做嫁衣。裴荫高高兴兴的等着嫁衣做好然后嫁给白子异,她不在意白子异的身份,相反,这个身份对于她来说是一个还算坚固的后盾。
  做嫁衣的那段时间白子木没有呆在魔界,他又回到了人界,学着怎么做一件完美的嫁衣,毕竟是给裴荫成亲穿的,不能让他跟了白子异吃了苦。
  白子木在魔界与人界的交界处看见了一个大大的梧桐树,不过那时候梧桐树已经快枯死了。尽管如此,他还是认得的,那是凤桐,可他原来经过这里的时候,凤桐并不在此处,像是有人故意放在这里等他来一般。
  白子木没有多想,凤桐也曾有恩于自己,不管是谁将她放在这里,必然是想白子木救下她的。
  之后白子木就带着凤桐去了人界,凤桐伤得太重,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在他的暗袋里待着的,等到好些能化形了才在人界住下来。她什么都不记得,不记得她的名字,不记得洛黎是谁颜桦是谁,更不会记得眼前这个人是谁。
  她只当他是他的救命恩人,白子木也为多说他其实还欠凤桐良多。
  白子木给凤桐起了名字,就说叫凤桐,但是凤桐错听成了风桐,白子木也不在意,都差不多的,也随她去了。
  他做嫁衣的那段时间,风桐一直陪着他,只是他不知道恩人在做什么,看着白子木每天早出晚归,什么也不带走,什么也不带回,觉得很是奇怪,不过后来她更为奇怪的是,自从白子木拿着一个包袱出去了几天几夜之后,他带着一身伤回来,此后郁郁寡欢,一天都不会说一句话。
  在白子木的临镜里,淳于晏看得明白,他早出晚归,跟着城里的师傅学着怎么做嫁衣,白子木亲手做了一件给裴荫,可裴荫穿上嫁衣的那一日,她死了。
  白子异怒不可遏,尽管白子木是他亲哥哥那也不能容忍,从他形成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他只是白子木的负面,是白子木所有不能不想承受的情绪,憎恶,仇恨,悲愤,他本身就是这样,一点点的伤害就能触发他关于罪恶的机关。
  白子异在魔界没有人敢触怒他,所以他能控制得很好,遇到裴荫以后,他和这个女人的发展也在他的预想和可控制之内,但是裴荫的死,却不在意料之中。
  愤怒很容易,平常人的愤怒可能不会造成多大的伤害,可白子异不一样,他是魔尊,他身上原本就没有爱。对于白子木,他只是把他当做给予自己生命的人,他想要让自己学会尊敬和感恩。
  可到了如今,他发现恶魔还是恶魔,就算他再怎么想要当一个天使,世界也不会善待与他。裴荫死了,因为白子木的嫁衣上有千疮百孔。
  千疮百孔是一种法术,中了这法术的人会全身溃烂,身体像是被千万只毒虫穿透身体的噬咬,在身体上,骨头里都是密密麻麻的洞孔。
  裴荫的死相非常难看,看得白子异有些兴奋,他不会管嫁衣上的千疮百孔到底是谁下的,只是裴荫的死激发了他对白子木的魔性。
  白子木心中有愧,对于裴荫的死他无所适从,他们相处也挺久了,对于裴荫有些像对当初的凤桐一样,都是身边漂亮可爱的人,可偏偏都没有好的结果。
  白子木心中产生的愧疚无疑是增加的白子异的魔力,两个人同根,前者产生的负面情绪会自动转移到后者身上。但是更让白子木觉得白子异不可原谅的是白子异对裴荫从来都不是真实的,白子异只是觉得裴荫接受他的安排,接受他的控制,在白子异眼里,她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玩偶而已。
  白子木想起了颜桦,想起了曾经那些所谓的漫长的美好,许诺的细水长流的生命都是谎言,白子异之于裴荫就如颜桦之于白子木,他不原谅背叛,所以他离开了魔界。
  带着满身的他该受的伤,从此与白子异再无瓜葛,不再靠近魔界。
  那一场打斗,白子异也没有好到哪去,恨急了白子木的他开始隐藏所有与白子木有关的东西,与他一模一样的脸,他给的名字,他喜欢的东西,每一样他都要去破坏或者毁灭。
  淳于晏看着两个伤残的人“相依为命”,突然理解了风桐对白子木的依赖的维护,如果那个时候与白子木在一起的人是自己,或许他就是下一个风桐。
  艳红的嫁衣至今没有变了颜色与模样,只是看上去就能让人看到它身上煞气和深重的怨气。
  淳于晏睁开眼了,最先看到的就是那一件嫁衣,怪不得风桐曾说白子木曾经做过一件精美绝伦的嫁衣,怪不得他暗袋里的写着“壹”瓶子是空的,他现在明白了,这嫁衣是他不愿提起的,跟颜桦的事放在一起成为尘封的事情。
  “你赢了?”白子木低头看见淳于晏看着嫁衣的眼睛,“你知道了吧?”
  刚刚从十七层上来的时候淳于晏就昏迷了,不知不觉进去了白子木的意识境。关于这件嫁衣,他必然知道了原委。
  淳于晏的眼睛转过来,认真的看着白子木,轻声道:“我和白子异明明就不一样,你怎得拿我和他相提并论?”


第76章 背叛
  白子木眼睛一沉; 低头吻了吻怀里淳于晏; 但是后者眼疾手快一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前者只吻到了手。
  “那时候我也不知道真相,你觉得不能原谅?”白子木说话时努了努嘴,像是受尽了委屈; 此刻不哭出来不是白子木,但是淳于晏知道,这人是不可能哭的。
  “也不是觉得不可原谅; 就是我好像还没那么喜欢你,所以也不那么在意。”淳于晏从白子木的怀里起来,干燥没有血色的唇一张一合,白子木不忍心; 还是帮着他起来。
  “其实你和颜桦一样爱我; 别不承认了。”白子木说着低了低头,眼睛看向别处。
  淳于晏一愣,白子木什么时候自恋得这么露骨?
  “算了,你爱怎么说怎么说,我无所谓,看看这嫁衣; 你当时查出来是谁做的了吗?”淳于晏围着中间的红嫁衣转了一圈; 木头架子上单薄嫁衣松松垮垮的,看上去像是穿着它的人已经变成了一具白骨; 尽管这样看上去没有一个蔓妙的人穿上去好看,但是就这样看着这件嫁衣无疑是精美的; 可见当时白子木是花了多少精力和时间在这上面,想起后来白子木为冷颜和第五轻语做的嫁衣,淳于晏就觉得相对于这件,没有那么用心了。
  似乎是白子木看透了淳于晏的心思,开口道:“为裴荫做的那件,寄予的是我的祝福,所以特别精致,而后来做的,寄予的是别人的真情,嫁衣看得不是外表,而是穿上它的人感受到那个真正为他好的人的温暖。”
  听了这话的淳于晏想回过头看看白子木的表情,不过想起现在的白子木似乎有点反常,也不去招惹他,自己思考起来。
  先前在十七层受到的比上一次在十七层受到的痛苦还要强百倍,淳于晏不懂为什么,但是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在悄然的变化,在看到裴荫死的那一刻,他甚至觉得有些兴奋,看到白子木被白子异打成重伤的时候,看着他落寞狼狈的背影的时候,他也觉得有些痛快。
  醒来之后,他第一个看的不是白子木,而是嫁衣,在他醒过来之前,他的视线仿佛就一直停留在嫁衣上似的。锁链捆绑着嫁衣,他还能看到锁链上密密麻麻的符文,似乎是封印,然而白子木却没有反应。
  “白木头,你发现了什么?”淳于晏想知道白子木是不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现。
  “嫁衣上被封印了一种法力,看不出来是什么。”白子木毫无保留的告诉淳于晏自己所看到的,淳于晏点点头,道:“你看到锁链上的符文了吗?”
  白子木猛然一顿,问道:“什么符文?淳于晏,你看到了什么?”
  “就是符文,锁链上的,是他们锁住了嫁衣上的法力,我感受得到,这种法力,是白子异身上的。”淳于晏闭了眼,再一次感受了一番,确定是白子异的无疑。
  “淳于晏,睁开眼别去感受了。”白子木猛然把淳于晏摇晃着,听见了此话的淳于晏想睁开眼睛,可任凭他怎么努力都没有睁开。
  为什么?
  “颜桦?”淳于晏发展,只要是处于一种很紧急的情况,白子木就会不由自主的唤他颜桦,不过还好,颜桦也是自己。
  淳于晏觉得自己什么都看不见,却能感受到自己身处于漩涡之中,随着水流不断的被乱进深渊里,无力又晕眩,他想抓住什么,然而什么都没有。
  “颜桦,你应过来颜桦!”白子木还在唤着他,咬破了手指将血点在淳于晏的左眼角处,本来淳于晏干干净净的脸上,因为沾了白子木的血,左眼角处浮现了一些纹理,火焰纹围绕着一朵白色的莲花,闪闪发亮。
  “颜桦,醒过来,真正的,醒来。”白子木轻念着,自己也闭上眼,暗无天日的地方,被漩涡卷入的淳于晏终于看见了自己的救命稻草,那是天莲蕊,是当年颜桦与白子木结的契,点醒了契,颜桦才会真正的回来。
  淳于晏伸出手,想要抓住它,可是漩涡越来越快,他就要被卷进去了,不知道被卷入之后他是不是会彻底的醒不过来,不知道事情会怎样发展,反正他的预感是不好的。
  还有一段记忆也随之而来,
  他从神坛跳下来之后,帝君他们没有找到他,那时候他们还忙着整顿天界,所有的记忆都是帝君在颜桦跳下来的那一刻封印的,他阻止不了颜桦,也不想让他记得这些。
  他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婴儿,白子异观察天象之后,特地来寻,便找到了颜桦,并将他带回了魔界。颜桦生长得很慢,身体也虚弱,可白子异却毫不吝惜用他的魔力来望着他的身体。直到淳于青垚的事情之后,他成功的把魔气种到了颜桦的体内,并将那一段颜桦作为婴儿的记忆模糊化。
  白子异从抱回颜桦的那一刻开始,就开始了他的报复。
  如今,距离白子异达到他的目的只有一步之遥,当他被卷入深渊再一次醒来之后,他将和白子木不再是一路人。
  “我的好大哥,如何,这件嫁衣,我可是为你留着的呢。”白子异突然出现在视线里,白子木没有注意他是如何进来的,说不定他一早就在这里的,如若不然,淳于晏也不会莫名其妙的临镜。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若是淳于晏有个三长两短,整个冥界和魔界你都别想要了!”白子木的眼睛难得的有些红,他闭着眼睛,在黑暗里寻找淳于晏,但是却没有听见任何的声音,或许那里根本是听不见声音的。
  淳于晏拼命的想抓住天莲蕊,他不想被魔力控制,不想做白子异的傀儡,更不想再一次离开白子木,一千年已经够久了,淳于晏也好颜桦也罢,都不想离开他。
  这是比在第十七层所受的痛苦还要痛苦的事情,无尽的恐惧,爬不起来的深渊。
  “我的好哥哥,你睁开眼看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惊喜?”白子异的笑意从骨子里弥漫到各个角落,白子木听到锁链被牵动扯出哗啦哗啦的声音,可他无心去管,如若此时睁开眼,那么淳于晏就真的会跌进魔的深渊。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淳于晏能看见的东西他看不见,白子异不是他,而淳于晏却是一部分白子异。
  他想做的,要么毁了颜桦,要么让颜桦成为他的傀儡,让颜桦做那些他会后悔终身的事。
  但是他白子木还在,只要他还在,颜桦就绝对不能做那个最最最让人唾弃的颜桦。
  颜桦,你也别做那个连自己都唾弃的人,爬起来,抓住我!
  处在漩涡中的淳于晏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白子木想告诉他什么,他只是觉得,自己正在一点点变得不是自己。
  瞎子曾告诉白子木,颜桦归位之时,就是魔神之力释放之时,原来帝君还给淳于晏的,只有颜桦的记忆,而刚刚白子木点醒的,才是真正的颜桦,颜桦已然归位,而魔神之力,在颜桦醒来的那一刻,将锁链震断,嫁衣幻化出裴荫的模样,现在白子异身边。而淳于晏,到底是没在无边的黑暗中抓住天莲蕊,被卷进了深渊。
  白子木紧闭的双眼缓缓下起雨来,他能感受到身前的人在一点点的消失,他能感觉到指尖的火焰纹路在慢慢变淡,什么都快没有了?
  颜桦?时隔千年你又要再一次丢下我了。
  白子木这棵千年不倒的大树,在指尖的温度完全消失之时,轰然倒地。
  十八层,是最可怕的地狱。
  他在另一个地方醒来,白子木已经不在他身边,他茫然的睁眼,看到一个无比陌生却又熟悉的环境。
  木华宫,魔界的木华宫。
  “颜桦神君,终于醒了?”白子异模糊的脸出现在他面前,他看不清白子异的脸,他知道不是他眼睛看不清,而是白子异脸上有黑雾。
  “魔尊。”淳于晏冷冷的开口,声音里都没夹杂着任何情绪,像是一个没有生命,没有冷暖的木头人。
  比起真正的木头人还要冷淡。
  白子异满意的点了点头,笑道:“不愧是颜桦,不枉我花费了那么多力气在你体内种下魔种,又引你唤醒与你相呼应的魔神之力。”
  “好好好,果然没让我失望。”白子异拥着穿着嫁衣的假裴荫,走回宝座上去。
  淳于晏支撑着身体跪下,低头道:“多谢魔尊栽培。”
  “冥王,来扶你的颜桦神君下去歇息歇息,择日就攻打天界!”白子异的笑声传遍了魔界,而这个攻打天界的命令对魔界的人来说无疑是一个定心丸和兴奋剂,这一次,定能一雪前耻。
  淳于晏起身,长手按在冥王的肩上让他带着自己下去。而小小的冥王仰着头,像一个小孩子找到了喜欢的玩具,兴奋又满足的领着玩具下去玩。
  与此同时,白子木回到了天界,不计前嫌的主动去找帝君和星命。


第77章 傀儡
  帝君和星命常年都在一起; 白子木进来的时候两个人还愁眉苦脸的; 看到白子木; 帝君的脸色瞬间又变了。
  白子木每一次来只会让他更糟心。
  “淳于晏被魔尊带走了,他成了魔尊的傀儡。”白子木进来人还没有靠近话就先进了两人的耳朵。
  什么?
  帝君和星命两人像是听见了一个绝对不可能会有的消息,眼睛齐刷刷的看向迎面走来的白子木; 这话还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颜桦怎么可能成为魔尊的傀儡。
  “你开什么玩笑,你说魔尊成为颜桦的傀儡我还信; 你这么一说……”星命显然也是不信的。
  “我没有开玩笑,我们去了地狱十八层,魔尊早早就将魔气种入了颜桦体内,之后的种种事情都在推进颜桦唤醒体内的魔力; 不久前; 他跟着白子异走了。”白子木的眼神根本不是在开玩笑,况且他也用不着开这种玩笑。
  “你说的可是真的?白子异是魔尊?”帝君百分诧异,站起来的时候腿都有些软。
  白子木除了对颜桦的担心外没有露出别的情绪,“白子异以前是我弟弟,后来冰山之角被毁,他被魔尊抓去; 自己又成了魔尊。”
  简单的解释已经让帝君快要吐血了; 这么多年了他居然都不知道魔尊居然是白子木的弟弟?
  看到现在这个局面他才明白,白子木跟白子异两个人必然是撕破了脸皮; 不然也不会抓走颜桦,处心积虑的对付白子木。
  白子木若是知道帝君的想法; 定然会给他纠正纠正,白子异处心积虑要对付的是颜桦而不是自己,而颜桦又是天界的支柱,没了他,天界将会不堪一击。
  到时候大战,白子木不想遇见颜桦,最好是在大战之前就让颜桦清醒过来摆脱白子异的控制。
  但是他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先告诉帝君和星命,让他们加强防备的同时也想想办法救颜桦。
  洛黎也匆匆赶过来,正好碰见三人像死了爹一样难看的脸色,原本跟在洛黎身后的风桐看见白子木愁眉不展,赶紧跑上前来询问,洛黎看着这气氛都没心情吃醋。
  “老板,你没事吧,脸色怎么这么难看?”风桐问的洛黎也想问,白子木张了张嘴没说话,帝君和星命面面相觑,无奈又痛心道:“颜桦被魔尊控制了。”
  !!!洛黎如同遭遇了天打五雷隆,整个人都懵逼了,颜桦好好的怎么会被魔尊控制,怪不得,怪不得今天自己的右眼皮跳个不停,原来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现在颜桦已经完全觉醒,瞎子对我说过,颜桦归位之时,即是魔神之力觉醒之时,现在看来,白子异身上那一半的魔神之力,在颜桦身上。”白子木站在原地不动,相比起走来走去焦躁不安的洛黎看起来镇定的多,却没有人知道他心理到底有多害怕。
  帝君星命洛黎:………
  什么瞎子?
  风桐知道白子木所说的那个瞎子,想到在遇到淳于晏之前他总是频频出现,遇到淳于晏之后倒是没见过几次。
  “既然瞎子知道这些,那去问他怎么让那愚蠢的淳于晏苏醒啊?”风桐也有些急了,自从来了天界,她和淳于晏之间的关系还算和谐,但是现在他突然成了敌对的一方,任谁也接受不了。
  对了,那瞎子!
  白子木眼睛亮了亮,刚刚动了一下腿,便转身道:“帝君,你现在应该知道怎么做,魔尊就要来了,一定要拖住,我去找救颜桦的办法,风桐,你也帮忙把第五他们叫回来帮忙,一定要撑住。”
  语罢,白子木的人影已然不见,留下的几人迅速的动了起来。洛黎在荒川被关了一千多年,现在出来物非人非,兵将没有一个眼熟的,但是这并不影响,作为一个战神,这并不是问题。
  星命将硬盘的结界加固了一层又一层,就算到时候真的全军覆没,星盘还在,还是有一线希望能够万年之后卷土重来。
  不需要的时候,有的东西总会出现在眼前,而当真正需要的时候,怎么找都找不到踪影。白子木找那个瞎子就是这样。
  他至今都探不出瞎子的来历,暗袋在腰间发出让人觉得温暖的温度,在人间各处匆忙寻找的白子木的脚步渐渐的就慢了下来,他想起瞎子除了死活要他去找淳于晏,还死活让他收集人间真情。
  他收集的情,亦真亦善亦美,他以为这是用来对付白子异的仇恨的,不知道能不能用在颜桦身上。
  白子木记得,除了第一个假情假意,叶无忧的,第五轻南的,轻语的,洛黎的,他自己的以及在遇到淳于晏之前收集的一些自认为不重要都不编号杂糅在一起的,不多,但也不少。
  如果能够救颜桦,他会毫不吝惜的将他总出去,可若是救不了,对付白子异的法宝就少了一件。
  不过这不是问题,他一定要救颜桦,颜桦肯为了他分出内丹造一颗命星,肯用自己的魂魄来养出自己的魂魄,承受着常人不能承受的痛苦,他也可以,大不了最后和白子异同归于尽,至于颜桦,只能希望他以后能好好治理天界。
  在街上静静站了半天,周围的人还在修复被毁坏的城池,人来人往,每一个动作似乎都带着对神灵的感恩,白子木愣了愣,他随便抓住一个人,拇指和食指指腹交叠,露出两个之间,“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他问。
  那人以为自己是遇到了什么脑子有病的人,不过看白子木长得好看也并未露出嫌弃之色,反而好脾气的回答:“不知道。”
  不知道?颜桦不是说他在人间学的么,为什么他们都不知道。
  不知道也没关系,白子木郑重的对被他抓住的人道:“这个形状是心脏的形状,它的意思是爱你。”
  那人终于露出了一点难看的脸色,他一个大男人,大街上遇见一个男人比个手势说这是爱你?
  “知道了知道了。”那人不耐烦的推开白子木赶紧走了,嘴里略带一点同情的在说这么好看的人居然是个傻子。
  时间流逝的快慢其实是不变的,变化的只是人的心境。
  人间还在修葺往日魔族完成的毁坏时,战争,又开始了。对于白子异来说,这一仗他只有胜算。
  自从千年前白子木几乎把天界的人杀尽之后,天界的实力式微,强撑到今天已是不易,加上帝君法力还不到以往的一半,除了一个白子木也没有什么好怕的,可偏偏白子木的弱点在白子异手里。
  白子异回头看看身侧的淳于晏,两眼空洞的望着前方,他不知道前面是哪里,不知道要去做什么,他就像是一个人偶,被牵着线被指挥着去动作。冥王也在白子异身侧,与淳于晏一左一右。
  天色黯淡,尘土扬起漫天风沙,可所有人都不敢眨眼,仿佛一个眨眼的瞬间,就成了永别。
  千年前魔尊亲自带兵攻打天界,最终被重伤颜桦,被白子木一个人大败,灰溜溜的滚回了自己的老巢,如今依旧是魔尊亲临,而这一次,他要完成他的使命。
  从他一出生,他就注定了要恨全世界。
  就算曾经给了他那么一点点温暖,但那也是白子木造就了他的今天,他除了恨,什么都没有,如果没有白子木,他也不用像现在这样,如果没有颜桦,那么他也不会冷冷冰冰的双眼里看到的全是黑暗。
  帝君一行人在漫天风沙渐渐平息之后露出身影来,洛黎这一次再也不想离开主战场,他想如果当初和颜桦并肩作战,也许就不会有后来那么多事,所以今天说什么他死都要死在这个战场。
  为了防止魔军调虎离山,星命带兵把手着天界,而此地,天魔两界交界处,无人管理无人要的一块地方,是一个打仗的好去处。
  “帝君老儿,千年前的大战我没来得及参与,这一次,你们就珍惜珍惜,毕竟是最后一场天魔大战,以后了没得机会了,因为整个天界都将成为我魔族的地方!”白子异被黑雾遮盖的脸上尽是猖狂得意之色,身边的颜桦目不转睛盯着前方,像是一只嗜血的凶兽,只要主人一下令,他就能不顾一切的冲过去将他眼中的猎物撕碎。
  “现在高兴还为时过早,你别忘了千年前魔尊是怎么战败夹着尾巴逃的,我天界兵将誓与天界共存亡,到时候是看你剩下的魔人多还是我天兵多!”洛黎不甘示弱的吼回去,身后士兵的呐喊让士气高涨。
  “誓与天界共存亡,誓与天界共存亡,誓与天界共存亡!”
  “比嗓子,当本尊不会?”白子异说着,抬了抬手,冥王仰头注意到他的举动,立即举起小短手大喊:“魔尊魔尊,世界至尊,神通广大,法力无边。”
  身后的魔族人准备振臂高呼,前面的人却瞧见冥王被魔尊一挥手就给打趴下了,前面的人不喊,后面的声音也渐渐小了下去。
  什么狗屁口号!
  冥王战战兢兢的爬起来低着头立于白子异的轿辇旁。而淳于晏的眼睛至始至终都没有动过分毫。


第78章 当归
  曾经还是并肩作战的兄弟; 到现在; 已经成为了战场上的对手; 尽管这非他们所愿。
  帝君一直看着颜桦,然而后者丝毫没有受到他目光的影响,他是一根紧绷的弦; 只要白子异再稍稍用力,他将用尽力气去断裂,断裂; 在这里。
  白子木离开了许久都没有消息,也不知道到底找到了办法没有。白子异深知反派死于话多的道理,一言不合就直接抄家伙上阵,两方兵力相当; 魔族人多但天兵也不示弱; 一时间打得不可开交。
  唯独这几个领头人,都没有什么动作。
  他们不想和颜桦交手,不管是出于感情还是出于实力,他们现在都不清楚颜桦到底多强,若是贸然动手,怕是会影响到整个战况。
  白子异拍了拍颜桦的头; 示意他去; 他自己被黑雾遮住的面容似乎在笑,冥王在他身侧默不作声毫无动作。
  令洛黎他们愤怒的是冥王居然也会是白子异的人; 他自己的冥界都被这个人给控制了,他居然还心甘情愿给那个人当手下; 明明就可以与他们并肩作战为自己和自己的地位争一口气的,偏偏要做一个奸细混在他们中间。
  颜桦主动出来,在他周围的天兵天将瞬间就已经倒下大半,洛黎无法,只好上阵。
  颜桦似乎都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心无旁骛的进行杀戮,着与当年白子木那次有得一拼,他满手鲜血,也不会为之所动。
  身上依旧是月白的长衫,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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