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魂修-第6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商议半晌,几路人分道扬镳,各自去查魂修被杀一事。
关灵道和师父在小城里的客栈里住下来。
即便已经相守两年,夜里仍旧必要做那事。
关灵道脱下衣服,后面微凉的身体已经贴上来,让他背对着自己跨坐。关灵道望着正对面的落地长镜,不好意思地笑着:“师父……这样我什么都看得到。”
计青岩的目光落在那长镜上,没有出声。
关灵道忽得抓着床上的被子,越抓越紧,双腿打颤。
看见了,什么都看见了……全都……
“师父!”
计青岩将他抱着压下来,用被子半遮着两人的身体。关灵道承受不住那力道,眼睛片刻便红了,紧搂着计青岩的颈项只是呜咽。
“师父……” 最近是怎么了,越来越有些……激烈……
“灵道,近来我弄清楚了一件事。” 计青岩将他的身体托起来,靠在自己身上,轻抚着他的头。
关灵道有气无力地笑:“师父高兴?”
“嗯。”
“何事?”
计青岩吻他的唇:“你将来便清楚。”
关灵道眨了眨眼,慢慢提起腰身又落下去,喘息道:“师父说不说?”
计青岩不语。
关灵道又是缓缓起身,计青岩的呼吸一沉,握住他的腰:“不许走。”
“师父说,我便不走。”
计青岩一声不吭地望着他,翻身将他压下来,温柔款款地强着,关灵道挣扎不迭,不久却又哑着嗓子哭泣低吟:“师父犯规!犯规!”
计青岩在他的额心吻着:“将来你便知道。”
将来是什么时候?
该死……他被管得死死的,男色误人,今后自己的弟子徒孙都要给我记住了!
第168章 番外
“所以说当年萧潇一死; 魂修就不再有事了么?” 喝茶的年轻人问。
“哪有那么容易?魂修断断续续死了六七成; 只留下上清宫一个分支,小心谨慎; 不敢走错一步; 好不容易存活了下来。关灵道至死也不过收了八十六个弟子; 其中有一个年轻弟子又将魂修发扬光大,这就是上清魂修一支的由来。” 老者侃侃而谈; “这弟子的俗名倒也亲切; 是上清宫下东华村人氏,叫做山根。”
“可怜戚宁死得冤; 岑木衣与他天人相隔; 想来也不容易。” 又有一人道。
“岑木衣何止凄惨?一生活了一百三十余年; 孤独终老。” 老者叹息,“死后清洗时岑家才发觉,她身上的守宫砂未曾消失,原本就是个清白之身; 岑家后悔当年查不清楚; 总算为她正了名。”
有人道:“花家主与那古画的缘分倒是不浅。”
“花家主一生未成大道; 死时六百一十二岁,当时弟子们谁也没有猜到,实是突如其来。化羽前一天他入了画,出来就准备身后之事。第二日花家主在沉睡中过逝,死时面带微笑,古画攥在手里; 可却早已经成了一幅死画。”
茶楼角落里一个锦衣少年笑道:“我看那花家主多半是陪古画投胎去了,古画已死,修为再高也没什么用处。”
老者看了那少年一眼,心一凉慌忙要走,那少年已经在他身后叫:“老先生,怎么我刚来就要走?你再说说当年上清宫三宫主和四宫主的事可好?”
老者要恼又不敢恼:“公子,已经说了好多回,你再想听自己找人写成书可好?想什么时候看就什么时候看,犯不着每次来惹我。”
“书哪有老先生说得好,那三宫主四宫主的事我问了多人,除了你这里,别的地方实在是听不到。”
老者一脸铁青:“公子莫再胡搅蛮缠……”
旁边有人窃窃私语:“这少年是谁?像是个达官贵人之子。”
“相国之子程悠,天生的魂修,从小就能听魂,京城里远近闻名。”
“魂修啊……”
时隔百多年,魂修说起来还是便让人侧目,只不过如今即便不喜,也不会有人随意杀戮。少年像是压根儿不在意旁人的目光,刚要站起来说话,身边一个随从拉住他,在他耳边窃窃私语几句。
那少年顿时有些丧气:“今天啊?上次不是来看过了?”
那随从小声道:“这次是上清宫七宫主亲自来访。”
“七公主?那据说长得好的那个?” 少年一脸贼笑有了兴致,“好成什么模样?本公子回家看看去。”
老者望着他的背影摇头叹气。每次他来自己都要紧张半天,就怕被他拉着没白没黑地说当年的事,大半夜的不能回家。
少年进了相国府,大剌剌地领着随从走进大厅里,脖子一横:“本公子说了,不去就是不去,本公子就爱在京城享清福,上清宫就算用八抬大轿抬我——”
声音倏然一顿,他直愣愣地看着不远处坐着的年轻男子。这模样……呃……
男子一身白衣,薄唇紧闭,看不出情绪的目光向他投过来,在他的脸上停留了片刻,转过头道:“多谢相国、夫人应承,若无意外,明日我便带程公子上山。”
相国向来不管这能听魂的儿子,夫人却面露难色,说道:“承蒙七宫主不嫌弃,只不过修习之路漫漫,这是悠儿一生的事,也要他自己愿意才好。”
程悠兀自不能回神,旁边随从小声道:“公子。”
程悠如梦初醒,张了张嘴,要是换作平时早就叫起来了,今日却不知怎的,嗓子干哑,在这男子的面前说不出什么话来。随从又小声道:“公子愿意去上清宫?”
这……
程悠看着那白衣男子,心头茫然不知是什么情绪。真要是这男子带他上山……倒也不那么让人讨厌……
那七宫主面向着他:“你可愿随我上山?”
程悠发不出声音来,却不知怎的不敢违拗他,说又不是,不说又不是,似是而非地”嗯”了一声。
七宫主道:“既是如此,回去收拾行李吧。”
程悠皱着眉往里屋走。想他从小便叱咤京城,胆大妄为,连他父母都管不了他,怎么在这白衣男子面前如此听话?这七公主听说之前是个北朝京城人,叫什么来着……姬颜?
姬颜袖子轻挥,二十几个杏色衣衫的上清弟子鱼贯而上,将一排排草药灵石放在厅里,一时间灵气浓郁,消散不去,相国与夫人从未见过这场面,不禁面面相觑。
姬颜自袖中取出两个红色盒子,恭敬奉上:“这是贫道炼制的丹药,凡人吃了长命百岁,再无病痛,请相国、夫人笑纳。”
相国和夫人从不知道自己的儿子这么值钱,别人去上清宫都要千方百计地求,还不一定能进入仙家道门,怎么他们这儿子去上清会有宫主来迎接,倒像是要出嫁那么风光?这些灵石草药、再加上这万金难求的仙丹,就算南北朝联姻,聘礼也值不上十中之一。
姬颜站起来:“此去上清,无有大事不会返家,今夜相国、夫人不如与公子好好饯行。”
就这样,程悠被卖进上清宫去了。京城里普天同庆,奔走呼告,都说上清宫为民除害,把这无事都要生非的相国之子收了过去!
程悠对此相当不满。可是他如今却无暇顾及此事。
他现在所有的心思都在姬颜身上。
他发觉自己这师父与别人的师父不太一样。
入山第一天便拜了师,从此便是七宫主姬颜的第四个弟子。可是别的弟子跟随姬颜修习道修,唯独自己却是个魂修,拜姬颜为师没有什么用处,不过是让他管着自己而已。
自此他便像是着了魔一样注意起姬颜来。
“四师弟要做什么?师父在沐浴!” 二师兄着急地狠拽着他。
“我有事请教!” 程悠不甘心地把他推开,轻轻巧巧跳进师父的院子里,二师兄不敢进来了,程悠悄悄趴在窗户上,踩着青石,蘸了口水的指尖在窗纸上戳出一个小孔。
水汽蒸腾,师父的背,师父的肩……
姬颜略微偏了偏头,目光似是而非地扫过,没有出声。
糟了,要晕了……左眼下有点热,最近不知怎的,想到师父,左眼下便时不时有点热……
晕了也要看。
程悠强自支撑着,身体却软,他一动之下忍不住脚下一滑,轻叫一声摔落下去。突然间门推开,身边有风,倏然多了个人,程悠冷不丁地落在男人湿漉漉的怀里。
“师父、师父……”程悠伸手去搂姬颜的脖子,口干舌燥。师父没穿上衣,胸膛也是光裸的。程悠像是醉了一般,掰着姬颜的脸:“师父亲我,亲我……”
“你今年十五。” 姬颜没有表情地说。
程悠将嘴贴上去,姬颜扭头避开了,将他放在地上。程悠见他抽身后退,痛苦道:“师父把我弄上山,又逼我拜师,是为了什么?为什么不让我拜六宫主为师?他至少是个魂修。”
“你在魂术上不用人教。”
“我……” 程悠气结。他在魂术上的确不必人教,入山几个月便将融魂学了七七八八,还时不时喜欢独创个魂术出来让姬颜夸奖。
姬颜披上衣服:“为师在沐浴,你偷看是不敬,出去吧。”
程悠怒道:“我偷看了又不是一次两次,师父这么高的修为,怎么会不清楚?别的弟子来偷看你可曾准过?每次说要罚,之后又不了了之,师父根本就是想让我偷看!”
姬颜没听见似的不理会他,关上门继续沐浴。
程悠急得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我十五又怎么了?去年我就初遗了,师父自己不信来查查!”
说着心头无限委屈,坐在门口抱住膝盖,眼里含泪。程悠恨恨道:“早晚把你弄在手里。”
很快地入了冬,上清宫山上的湖水也结了冰,弟子们洗衣服不像以往容易,大宫主每日清晨化开一个小泉子,弟子们领上牌子各自排队去用水。
姬颜诸事繁忙,换下来的衣服便由弟子们代洗。四个弟子本商议要轮班,程悠却将差事抢下来:“各位师兄们修炼辛苦,我本就年纪小,这种事该我来做,师兄们不必管啦。”
说着将姬颜的衣服用筐装起来:“师兄们修炼去吧。”
前头送走了师兄们,程悠躲在房间里,把姬颜的亵衣亵裤捡出来。姬颜生来带香,遇了水香气愈发浓郁,程悠拿在手里闻了闻,全身火热。他做贼似的跳进被窝里抱住那衣服,脸红心跳地闭上眼,扯开自己的裤子。
没出息,太没出息,这个样算是怎么回事呢?
终究是叫着师父的名字泄了,弄脏了那亵衣亵裤,全数泄在上面。
既是无意,为什么又不罚他?既是无意,为什么又处处护着他?
刚来上清不久的那段时间,师父那次半夜来他身边,轻捋他的头发,吻他的额心,他那夜连动也不敢动,生怕师父知道自己醒着,立刻掉头离去。
程悠将那亵衣捡起,本要放进筐里去洗,转念一想,冷笑一声,丢下筐偷偷跑进师父的房间里,将脏了的放在师父的床上。他就是要这冷淡师父知道,自己这徒弟心里面在想什么,想对他做什么!
姬颜回到房中,看着那沾染了白浊的亵衣,许久不语。他将那亵衣以灵气烘干,包以灵草薰着,收在自己的箱中。
这年的冬天是程悠洗衣,自己的亵衣亵裤,怕是所剩无几了吧。
转眼到了来年夏天,程悠的年纪愈长,对姬颜的念想不见消散,反越积越深。他半夜偷进姬颜的房间,姬颜不罚,他死皮赖脸躺在姬颜的身边睡觉,姬颜把床让给他自己打坐,还是不罚。十六岁的生辰,他摸黑偷跑进姬颜的房间,脱下全身衣服求师父眷顾,姬颜低着头不敢看他,飞出窗口一夜没有回来。
懦夫!怕什么怕!自己做到这种地步他都不说句重话,不是对他动心是什么!既然是动心,为什么不肯要了他!
这天是二宫主出关之日,上清宫设宴庆贺,程悠心中不快,席上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逐渐有些醉了。他身边有个弟子对他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见程悠酒醉,说道:“我送你回去吧。” 程悠推开他要自己走,那弟子又急忙跟上,只听见身后有人冷冰冰地道:“不用你管,回去休息吧。”
那弟子一见是七宫主说话,且脸色冷淡可怖,不敢执拗,连忙忍气吞声地走了。
程悠转过头看着他,姬颜走上来将他揽住,程悠一声不吭地只是盯着他的脸。
回到自己房里一片黑暗,程悠还是一声不吭,姬颜将他放在床上,转身要走,程悠却紧紧搂着他的颈项不放。
姬颜轻咽口水,还未说什么,程悠的唇急急地贴上来,舌尖撬开他的唇。姬颜一个不防备,城池攻陷,两人的舌揉在一起。
说不出什么话,程悠紧抱着姬颜的脖子,舌头在他口里横冲直闯。姬颜皱眉,一时间抵挡不住他的攻势,溃不成军地回应着。两人越吻越难分难舍,越吻越是呼吸急促,程悠的眼泪掉落,搂着姬颜的颈项倒下来。
姬颜撕开他的衣服,双手在他身体上游走,唇也离开他的舌,吸吮咬啮他的身体。程悠的呻、吟之声变大,姬颜混乱不堪地褪下他的裤子,正已蓄势待发,却又紧闭着双眼迟疑起来。
“师父、师父……” 程悠哽咽喊着,“弟子已经十七了,师父分明是喜欢弟子,师父喜欢弟子,为何不愿……弟子想要师父,师父成全弟子可好?”
姬颜低头吻着他。
“师父……” 程悠低低抽泣着,“弟子爱了师父两年,爱得心都要碎了,师父疼惜弟子好不好?”
姬颜闭上眼。
何曾不想疼他,只是生怕把他吓坏而已。
“我要疼惜你,便是从今以后永远疼惜你,你可想清楚了?” 本是念在他年纪小,不清楚情爱为何物,想等他长大些,那时候清清楚楚地明白想跟自己在一起……
心里早已经打定了主意,这徒弟早晚都是自己的。如今他开窍便罢,要是真的不开窍,将来他逼着锁着也要他跟自己在一起。
程悠半坐起来,左眼下两道红光忽闪:“师父疼我……师父不知我有多难受,师父再不要我,我都想喝那一清散了……”
姬颜无言而望。
一清散,又叫天下情药之最,喝下便没有解药,不交欢便是死路一条。
姬颜捧住他的脸轻轻吻着:“你不知为师……” 一旦开始,自己便是再也忍受不住,程悠毕竟年轻,那时候夜夜将他关在房里交欢,他能不能承受得住?
“师父……” 程悠不老实地抚着他的腰。
姬颜将他的手轻轻拉开:“……你我今后略微逾矩之事做些无妨,别的等你长大些再说。”
什么?!
第169章 番外
舌头缠着师父的缓缓搅动。
每天晚上他能来师父的房间里待半个时辰; 程悠自然不会浪费在别的事情上面; 拉着扯着求着也要把师父弄上床。两人的衣服穿得极是整齐,他的手沿着师父微敞的外衣滑进去; 指尖一颤触到肌肤; 姬颜没有阻止; 他的心跳加速,腿迅速滑上师父的腰。
姬颜将他的腿拉下来。
程悠不甘心地叫:“我难受。”
姬颜没有出声; 搂过他的腰; 舌头又钻进他的口里。师父吻他的时候很克制,可是偶尔不留神时; 藏着的激烈便会露出来。他有时甚至能感觉到师父那东西的存在。
程悠又要伸手去摸他今天如何; 姬颜将他一个翻身背对着自己; 拢着他的双臂:“今夜要不要在我这里睡觉?”
程悠心头一喜,点头道:“要。”
“要就不要动。”
程悠死尸般地躺着。不要动,在这里做什么?
耳际被人细细吻着,没有情、欲; 只是缠缠绵绵取之不尽的怜惜。
师父对他的感情是经年累月的; 深远而刻骨; 程悠偶尔想起来,多少也觉得不很对劲。可是他大多时候都没想这么多,他的心思总是被师父的美色勾着,对着那白衣下的躯体心猿意马。
“师父,你入宫时曾经得了上清宫的传承?” 程悠问。
“嗯。”
“那里面是什么?”
“道家术法。”
不是魂术,那便不关程悠什么事了。程悠又说道:“我听说当年那萧潇道人也曾经是上清的传人; 师父跟他学的是一样的传承?”
“不是。”
“那是什么?”
“几千年前三宫主计青岩留下来的。”
“原来如此。” 程悠又安静了片刻,叹口气道,“我只恨自己没有生在那个年代,要是也是八人魂阵中的一个,将那萧潇道人置于死地该多好。”
姬颜许久没有出声,只是轻捋他的头发:“当年惨烈了些。”
程悠又是笑:“那关灵道和计青岩也是师徒的关系,听说关灵道长得极是俊俏勾人,日夜勾引计宫主,跟他……”
“你听谁说的?”
“说书的说的。” 程悠笑起来,“师父要不要听?”
姬颜默然了片刻:“不必。”
程悠转过身把脸埋在姬颜的怀里,闷闷地说:“师父脱我衣服。”
姬颜没有动静。
程悠又去掀他的白衣,姬颜将外衫一脱扔给他,穿着亵衣亵裤转过身。程悠将那没了用的衣服一丢,隔着薄薄的亵衣搂上去,紧抱住那具垂涎已久的温热身体。
“师父、师父……”程悠把自己的衣服拽下来,也只是穿着亵衣亵裤,双腿摩擦,程悠的呼吸急促,“师父明明硬了……”
姬颜被他死缠着,呼吸声些微加快,手揽着程悠的颈项吻上,唇舌又胶合在一起。
师父动摇了,今晚必然要出事。
“师父与我情投意合,总是不免要做这事的。”
程悠满是激动地解开他的腰带,姬颜闭着眼一把将他的手抓住。
程悠满心都是怨愤:“等你想要的时候,我还不一定想呢。”
“不妨事。”
不妨事,自然不妨事。师父一脱衣服,自己怕是远在天边都要赶回来,师父自然是不害怕。
姬颜的手滑向他的腰,程悠一阵紧张,那只手解开他的裤腰带,探了进去。程悠的身体僵硬,脸上泛出红晕……这是师父第一次摸他那里。
他小声呻、吟起来。那只手缓缓抚着,程悠一阵痉挛,背对着他弓起身子,姬颜从背后贴上来。他翻身面朝下半跪在床上,姬颜也起身在后面压着他,在他耳边道:“这都受不住,别的哪能继续?”
“我受得住!”
姬颜没有出声,手中的力道加大,程悠的脸埋在被中只是呻、吟,在一片混乱中僵住身子。姬颜没有放开他,又吻着他地抚了许久,程悠红着脸探出手去摸他的,姬颜将他抓住。
今天要是破了戒,今后便是控制不住了。程悠那时候不但不会时时来勾引他,只怕是自己要锁着他才能让他就范了吧。
不能全都给他,不能顺着他的意思,偶尔给他一点点,程悠才会时不时跟在他的身后。
姬颜拉起程悠在混乱中扯到膝盖的亵裤。
这天之后,类似这样的好事多了点。不论白天黑夜,姬颜不忙的时候程悠就来找他,床上、椅上、软塌上,程悠逼着姬颜坐下来,随之跨在他身上,软磨硬泡地让他对自己再做那夜的事。
这天深夜,姬颜跟弟子们议完了事,回到房间设下木桶。木桶装了水,姬颜脱衣沐浴,正闭着眼静坐,忽觉得肩膀上飘下一片落叶。
姬颜不动声色。
落叶跌落在水中,顺着水流飘到他的腰际贴上,姬颜还是不动,那落叶慢慢沉落下去,贴上他的大腿。姬颜轻轻捡起那片树叶,舌尖舔动,落叶立时痉挛乱抖。
姬颜说道:“再不过来,为师要洗完了。”
树叶顿时没了魂儿似的跌落在水中,片刻之后,程悠急三火四地跑了进来。
姬颜仰面靠着木桶壁,水清澈通透,一望见底。程悠红了脸,扭扭捏捏地脱下衣服来,也跨进那木桶当中。
“师父……”
木桶不算太大,程悠坐在他的身上,搂住他的颈项。头晕乎乎的,他垂首,舌尖挑开他的双唇,长驱而入。
吻火热而动情,程悠沿着他的颈项吻下来,气息急促难耐。这是师父头次与他赤、裸相对,诱惑如斯,程悠的嗓子哑了:“师父,你今天这么大方,是因为什么?”
姬颜轻声道:“前几日山上来了个魂修。”
“那又如何?”
“上山的时候几乎没了气,将他救活之后,才发觉他是被人炼了魂。”
程悠的呼吸骤然加重。他一生里面没有多少忍不了的事,惟有炼魂,当真是深恶痛绝。当年萧萧一死,修真界便有传言流出来,萧潇颜無之所以炼魂,是因为炼魂能让人修为加深。
自此之后,道修中偷着炼魂的人一直没有断过。
所以师父今日对他好,是因为又有人被炼魂了?可是听了生气归生气,被炼魂的又不是他,师父何苦……
美色当前,他自然不会蠢到把这些话说出来。
姬颜扶着他的后脑:“你别怕,今生我还是护着你。”
程悠闭着眼深吻,念头又重新回到师父身上来。姬颜将他的腰揽住,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程悠受不住,呻、吟着轻轻摆动腰肢。姬颜的手在他的腰间收紧,将他拉出水面,放在旁边的大理石桌上。
程悠浑身是水,湿答答地滴着,怔道:“师父?”
姬颜垂身吻他,身体紧紧压住,混乱间程悠忽觉得腿上贴上来一物。
他即刻脸上发烫,心头火热,师父极少如此情动,今晚……这样,怕是要事成了……吧。
姬颜顺着他的身体吻下去,忽得,程悠的身体一晃,脸上红透:“师父,别用……”
不多时他便受不住了,哑声叫着释放出来。姬颜重又倾身吻他,眸底望不尽的温柔,却迟迟没了别的动静。程悠羞涩着小声道:“我也帮师父……”
姬颜望着他不语。
前世苦痛,今世的性格开朗这么许多,可见当初做的不错。今天……给他的也够了吧。
姬颜站了起来,拿起架子上的衣服穿上。
程悠见状又傻了眼,怎么又这样,师父这是在耍他么?
姬颜道:“今夜在我这里睡,还是……”
程悠披上衣服跑了出去。
孰可忍孰不可忍,他也不是天生吃素的。
转眼到了姬颜的生辰,弟子们在姬颜院子里摆了酒,替他庆祝一番。他这时候已经有九个弟子,刚好坐满一桌,席上大家说说笑笑,插科打诨,不亦乐哉。
酒欢席散,弟子们都去了。程悠仍旧坐在席上,一身水蓝,面如白玉,头发上坠落两根带子。
姬颜默然看了他片刻。
这弟子的心事他猜得出,今天穿成这么个样子,是又要色、诱他了。
“我给师父敬杯酒。” 程悠端着酒杯笑。
姬颜接过酒杯一饮而下:“时辰不早,明早还有照会,你回去吧。”
程悠不说好,也不说不好,站起来看着他。姬颜心中忽道不好,小腹里倏然一道热流直涌而上,沿着脊椎散至四肢百脉,脸上也现出一片潮红,一时间竟然站不稳。
他闭上眼坐下来,眉头紧锁。
这个混账徒弟,竟然给他用了一清散。
程悠在他的面前蹲下来,小心解开姬颜的亵裤:“师父现在浑身不适,弟子帮师父缓解。”
说着埋下头,舌尖刷过:“师父现在一定是痛苦难耐,这样可舒服些?”
姬颜皱眉不语。
许久,程悠擦擦嘴角站起来,解开外衫,拉下发带。水蓝衣服掉落在地上,一身洁白无瑕,轻轻巧巧地跨在姬颜的身上:“师父身上这药我下了不少,师父就算想逼出来也要几个时辰的功夫,弟子心疼师父,不如替师父缓缓。”
他搂住姬颜的颈项,扶着他身体凌空,慢慢坐下。
两人俱是呻、吟出声。程悠的声音沙哑:“师父可感觉好些了?” 说着抬身而起,缓缓坐下。
姬颜咬着牙,一声不吭,忽然间将他搂着抱起,放在院内的石桌上:“你别动。”
几次想要循序渐进,偏他忍不了。既然忍不了,他也不同他忍了。
不久,只听见院子里程悠的哭喊之声响了起来:〃师父、师父……你轻点,不不,不要轻,不行我受不了……”
痛楚难挡又欲罢不能,这就是做这种事的滋味么?
云消雨散,黑暗里程悠躺在姬颜的身边,身体手臂抬不起来半分,嘴角却甜笑不止。他问道:“师父身体可还难受?”
一夜纠缠,接连五次,才终于将那一清散的药力消除了。
姬颜这时候只觉得愧疚,随意点了点头。没见过这么不遗余力的,下手当真狠,就不怕自己把他弄坏了么?
程悠摸着姬颜的嘴角:“师父,我曾想过你是上清计宫主的转世。”
“为什么?”
程悠嗅着他的身体:“传说那三宫主遇水散香,你身上流汗之后,也有股清香出来。可是我后来想了想,又觉得你不是。”
“怎么说?”
“听说那计宫主天生冷情冷性,对人严厉,从来都不笑。可是师父却不是如此,虽然也不爱说话,却就是觉得心里温柔。”
“那计宫主想必也是温柔的。”
“万般温柔,只在一个人身上。” 程悠笑了笑,“师父,我总觉得你有事瞒着我。”
“有么?” 姬颜翻身将他压下来,“什么事?”
程悠轻声笑:“师父要做什么?不许用美色、诱我,你到底瞒着我什么?”
姬颜没有说话,少顷,程悠的呼吸急促起来:“你肯定有事瞒着我,等我……哪一天……啊啊啊啊师父……轻点师父……”
秘密……将来总有一天会说吧。
倾其一生,他总算破解了萧潇道人传承记忆的术法。眼下虽然惟有自己能修习,可也终于早早便将他寻到,藏在身边不再放手。
物极必反,天道轮回。
那让他痛苦了几世的术法,今后便让自己掌握着,生生世世照顾他,让他欢喜下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篇HE。
番外应该说是完了,另外有读者要莫仲贤番外,我不敢保证……灵感激发有了好的故事才会写。但是就算是写,也是现代校园的故事,而且是受追攻。
微博可能有肉,不保证什么时候。不过鉴于我喜欢写,应该不会很难……
百合的番外……不会写。了尘的cp是谁我连自己也没搞懂,岑木衣喜欢谁我也没搞懂。所以这个就算了。
新文求收,轻松向,唯一可以不要脸地卖瓜的是,这文应该算是我所有文中感情戏最有看头的一对。已经存稿一万多字了,鉴于魂修的更新速度,这文我会先好好存稿。
想说……我曾经很努力地想提升自己的逼格,最后只是把我自己弄得不开心而已。喜欢写文,所以也不想再跟别人比较……毕竟我就是我,有些读者就喜欢我这个调调,哈哈……你们喜欢的可不是什么很有深度的作者啊……新的文会回归原本的自己。【 http://。cc】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