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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为蓝颜-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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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五人战的获胜名单和四人战的场次安排出来,依旧张贴在了无憾峰的大殿前,由于屋外太过炎热,绯曳宁可陪着南宫离在屋里修炼,不想出去人挤人,不过还是会有人来告诉他们四人对战的场次和人员的安排。
作为已败人士,函治景无疑是最清闲的,一大早就跑去无憾峰大殿,将他认识之人的名单场次都看了一遍,然后一个屋一个屋地跑腿通报过去,还挺乐不思蜀的。绯曳只想说:这孩子真傻!我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徒弟!
“胜出的二十四人分成了六组,师兄在第三组,师弟还是在第四组,打赢我的光头在第六组。”函治景顿了顿,又说:“清戈师兄昨日的比赛又赢了。”
绯曳没有在意清戈,怎么说也是宗主的首徒,起码要进决赛,又问:“昨日可有什么强劲的对手?”
函治景想了想,道:“昨日第一场地赢的那个挺厉害的,和那个光头一样,也是只躲不攻击的。”
绯曳皱眉:“又是法哉宗的?”
函治景摇头:“他有头发!”
“……”法哉宗也不全是光头好伐!还有带发修行的好伐!
函治景仿佛看出了他师尊眼里的鄙视,急忙解释:“他穿的衣服也不是纯白的,而是藏蓝色,躲避攻击的方法也很奇怪。”
南宫离幽幽睁开眼:“如何?”
函治景见自己勾起了师弟的兴致,扬了扬眉,又故意神神秘秘道:“这人哪,很玄乎!”说完还挤眉弄眼地做了几个怪表情。
绯曳最讨厌被人调胃口了,伸手给了他头一下:“有话快说。”
函治景“诶呦”一声,眼神幽怨地揉了揉头,撇嘴道:“那人名叫黄知秋,很诡异的是,每次在别人攻击之前,他都好像知道那人要往哪攻击一样,每次都刚好避开。”
绯曳不以为意:“这阿离也能做到。”
函治景看了南宫离一眼,沉思了一会儿似乎在考虑该怎么表达,然后皱了皱眉说:“不不不,和师弟的不一样,师弟是用千余百转步避开其他四人的攻击,胜在来去自如,无影无踪,而那个黄知秋动作很慢,就是在别人开始掐诀将要攻击时,他慢吞吞的往旁边走个几步,刚好避开,分毫不差。”
函治景想了想,又说:“而且此人连其余四人要发出什么攻击都知道,他会将火属性的攻势引到水属性的修士那,原本该捆到他身上的藤蔓最后也会落到一个剑修身上,就好像每一步都在他的算计之中,整场看得我都毛骨悚然了。”
绯曳听他的解释,倒是对他口中之人有点好奇,便问:“可知是何门何派的?”
函治景摇摇头:“他赢了比赛也不见有人来相迎,衣着也是没见过的,应当是小门派,不过有人说……”
“说什么?”
函治景想了想:“有人说是望星阁,我觉得不太可能。”
南宫离面色平静,然后道:“是望星阁。”
函治景惊讶:“怎么可能!”
绯曳听闻了然,这望星阁是在南陆较出名的门派,之前也提过它的出名之处就是测星运算天命。由于做的是推演天机这种损命的事,望星阁相当神秘,门派的具体方位无人知晓,几百年来也就出来一个望断大师,而就这么一个,如今便已成了千知阁的活招牌。
这类人一旦出了门派,若是可以找到一个好的庇护,那必然能在修真界混得风生水起,但要是独自一人,难保会引来杀身之祸,所以极少有人会选择出山,函治景觉得不可置信也是理所当然的。
绯曳回头看向南宫离:“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南宫离沉默了半响,然后张了张嘴,就在绯曳以为他要开口的时候,南宫离又闭上嘴“恩”了一声。
绯曳语塞,所以为什么你这么肯定,你还是没回答我啊!
南宫离自然没法回答他,在前世,这个叫黄知秋的,最后也入了千知阁的,不过此人不像望断大师那般,只要付得起灵石,便能给你算上一算,这黄知秋只接待位高权重之人,他当上魔尊之后,前去千知阁询问华霜丝的消息时,便是黄知秋指出的方位,那时才知千知阁幕后还隐藏着许多望星阁之人。
南宫离想了想,说:“此人不足为惧。”
绯曳抽了抽眉,您老觉得没问题就好。
其实绯曳也没将这人放在心上,若只是依靠别人的攻击来攻击他人,多人战上能赢,单打独斗却讨不了好。况且原书中和主角最后对战的两人,一个是无量宗的,一个是法哉宗的,不过作者并未写出那两人的名字,只是一个劲的渲染气氛,描写君律如何大开王八之气,轩凌剑如何惊呆众人眼球,主角的剑法如何帅破天际,绯曳想了想剧情,忍不住扶额,他当时是怎么看下去的,果然他对BOSS是真爱啊!
“还有什么厉害的吗?”绯曳继续问,他基本确定了走到最后的那个法哉宗弟子应当就是何礼,他要问的就是无量宗的。
函治景摇了摇头:“我只看了第一场的比赛。”
“……”
函治景嘿嘿一笑,又道:“但是听闻首星仙尊的小徒弟也很厉害,不过我没看过他的比赛。”
“是变异风灵根?”
函治景应了一声:“好像是。”
绯曳点了点头,心想就是这个人了,不出意外此人应该会在最后和南宫离对上。
第二日,晴空万里,依旧是老场地,四人对战开始。
☆、第三十五章
四人战的比斗在未时开始,也就是一天之中最热的时段,绯曳都有点怀疑主办方是不是整他们,放着大好的清晨时光不用,故意挑这么个时间,对于他这个冰灵根的来说,简直是谋财害命,丧尽天良!
绯曳并未与南宫离同去,而是让他早早的去准备了,自己却磨磨蹭蹭地拖到了最后一刻比赛开始时,才坐到了函治景给自己和医仙准备好的椅子上,不过今日医仙并未来,想想也是,正常人谁愿意耗着灵力精力观看都不认识的人比斗,函治景见医仙未来,就自己坐下了,还掏出一颗灵果来,“咳哧咳哧”地吃着,也不拿个出来孝敬师尊,真是孽徒!
锣声再次已经敲响,宣布比赛开始,而此时擂台上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由于绯曳是坐在较远的地方观看,所以大部分场地上的情况都能望见一些,在其他场地都已经开始比赛的时候,有两个场地却还呆愣着。一个是第四场地,三个人傻兮兮地杵着,还有是第五场地,五人面面相觑,随后便见一个黑袍人从第五场地飞到了第四场地……
函治景啃着果子,眼睛一亮:“诶?师尊,那是师弟吧!”
绯曳:“……”
没有亲自带着数不清数的小徒弟到比赛场地是我的错!
南宫离回到第四场地之后,比斗就开始了。
绯曳见过南宫离的凶残样所以并不担心比赛结果,扫了一眼第三场地其他人的修为,对金苏也挺放心,所以比赛全程,绯曳一边听着函治景叽叽喳喳地播报赛况,一边懒洋洋地闭着眼晒日光浴,听到函治景说到精彩的地方,才睁开眼瞧上一瞧,瞧完了继续睡觉,直到听到一声锣响,随后宣布“第四场地尚虚宗南宫离胜。”又是一声锣响“第三场地尚虚宗金苏胜。”紧接着就是两个场地尚虚宗弟子的欢呼声。
绯曳看到走过来的两人笑了笑,对他们大力赞扬了一番,又把从函治景口中听到的做得好的地方夸奖了一下,就打了个呵欠回去睡觉了,心想看比赛真是太累了,比打比赛的还累!
次日,胜出的六人分为三组,两两对战,然而出乎绯曳意料的是,主角君律不在,剧情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南宫离直接对上了首星仙尊的小徒弟刘长夜,金苏则是对上了法哉宗的何礼,另一对是剑韵派的一名弟子和黄知秋,要是如原书中所写的刘长夜与何礼都赢了,那么输的就是金苏和南宫离了,绯曳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三场的比斗是安排在同一天的,都是第一场地,打头阵的便是南宫离和刘长夜的两人对决。
绯曳和南宫离到比赛场地时,那已经围着很多人了,看服装大多都是尚虚宗和无量宗的,比以往任何时间都要多,不过见到绯曳和南宫离过来都让出了一条路。
绯曳想着原书剧情,神色有些紧张地交代了他几句,南宫离抓住他的手掌捏了捏,看着他的眼睛淡淡道:“会赢的。”
绯曳顿了顿,而后点点头,走到了医仙旁边坐下。
没多久,锣声响起,南宫离与刘长夜走到擂台上,一人身着黑色衣袍,神色冷淡,一人穿着青底紫袍,略有些严肃。旁边的弟子呼声不断,大比进行到这里,两人都已为多数人所知了,绯曳听到周围许多弟子在讨论他们的招式剑法,对于对决胜负的猜测,也是众说纷纭。
“南宫离前几场比斗连剑都没拔过,这次不知道是不是还用老方法。”
“就算用老办法可能也会赢。”
“我倒觉得还是不要出剑的好,刘长夜的饮风剑十分厉害,削铁如泥,要是待会儿南宫离的剑刚出来就被他断了,那就可笑了!”
“说不定南宫离这剑法是使得不好才不敢出剑的。”
“这可是墨竹尊者的外甥呢,我看这场悬得很!”
绯曳听着他们的话皱了皱眉。木易声转头看着他问道:“美人儿很担心?”
绯曳已经懒得管他的称呼了,反正是改不过来了,摇了摇头道:“阿离会赢的。”
木易声轻笑了声,没有再说话。
锣声再次敲响,决斗开始。
刘长夜首先出击,只见他举剑飞到空中而后垂直砍向南宫离,速度极快,带起强风,若是常人,几乎避无可避。众人皆为南宫离捏了把汗,眼见剑刃要砍到他肩上,然而下一瞬,南宫离消失了,不似他之前的瞬影移动,而是原地消失,台下传来一阵惊讶声,纷纷猜测他是去了哪里。
刘长夜面色镇定站起身,警惕地往后退了几步,这时却见那消失了的黑袍人又出现在原地,动作姿态分毫不差,仿佛他从未离开过。
木易声笑:“进入虚空了?呵!你这徒弟有点意思!”
绯曳神色飞扬,勾唇道:“也不看看是谁教的。”
木易声赞同地点点头:“是啊,墨竹教的挺不错。”
“……”
妈哒!没法交流了!
刘长夜见南宫离再次出现马上又挥剑卷起长风,形成风刃朝着南宫离飞旋而去,南宫离却又再次消失在了原地。刘长夜皱眉,喊道:“胆小鬼,是剑修就拿出你的剑,别躲躲藏藏的。”
话音刚落,一把长剑直向面门劈来,刘长夜急忙侧身躲过,南宫离又挥了几剑,剑气凌厉,剑速极快,台下修为较差之人只能感受到场上浓厚的剑意,看不到剑身,偶尔见到一道紫蓝色光芒闪过。
而台上刘长夜发现他居然只能不停地躲避,丝毫没有出剑的机会,此人明明和自己相同的修为,剑意居然能浓厚到这种地步,并且剑剑都是杀招,稍有不慎便会人头落地。
台下之人皆已目瞪口呆,没想到南宫离居然能将这刘长夜逼到如此地步,无量宗的弟子更是一副焦急的神情,心中纷纷为刘长夜呐喊,然而下一刻再看时,南宫离的剑却已经指在了刘长夜的喉前,他墨黑的眼眸中毫无涟漪,神情自若,似乎只是自己在院中练了场剑,手中的欺霜剑被包围在了蓝紫色的电流之中,仿佛只要再靠近一毫,刘长夜便会堕入万丈深渊。
台下众人只想说一句话:这人太他妈强了!
别说其他弟子了,连绯曳和木易声都惊呆了,这他妈是人的速度吗,这剑速和剑意起码要练个七八百年才能有吧!之前也不是没见过南宫离用剑,在秘境的时候两人都见过他斩杀妖兽,合着这小子之前一直藏拙呢!
锣声响起,“两人对决第一场,尚虚宗南宫离胜。”
南宫离在众人的惊呼中收起欺霜,飞下台朝着绯曳走去,尚虚宗弟子们想要过去围住他,然而见他过来却又没有人敢靠近,特别是睿剑峰弟子,对于管教了他们五年的黑面神,心中真是又爱又恨啊!刘长夜在台上愣了好一会,直到锣声再次响起,下一组的人员上场,他才抬起头神色复杂地望了一眼南宫离,然后缓步走下台去。
见到南宫离过来,绯曳身为小弟的自豪感立马上来了,小跑过去一把揽住了他的肩膀笑道:“你这剑法练得比你师尊都好了,这次肯定能夺魁,哈哈哈!回去为师给你买糖吃!”
南宫离看了眼几乎挂在自己身上的绯曳,忍不住扬起唇角:“恩。”
绯曳很兴奋,又道:“要吃什么糖,跟为师说,你要什么都给你!”
南宫离伸出手扶住他的腰:“恩,都好。”
木易声笑着看了他们一眼,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下一场就是金苏对上何礼,绯曳带着南宫离回到座位,发现木易声不在了,想着估计是嫌弃太阳出来太热了,就拍了拍旁边的椅子,让南宫离坐下,周围许多目光都望着这边,绯曳想着BOSS这一战算是出名了,说不定还会封个‘快剑一枝花’什么的……
等到锣声再次敲响,金苏与何礼先是默默对视了一会儿,随后何礼抬起手掌放到胸前,道了一声“阿弥陀佛!”金苏也学他的样子回了一句“阿弥陀佛!”
何礼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道:“施主请先。”
金苏也伸了伸手:“你先。”
何礼摇了摇头:“请施主先出手吧!”
金苏也摇了摇头:“还是你先吧!”
台下众人:“……”
金苏见他不再说话,也不动手,便道:“为何不愿攻击于我?“
“人生在世如身在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
金苏笑了笑:“你如今可处在荆棘之中?”
“施主若动,吾便处于荆棘之中。”
金苏听完,坐到了地上:“那我不动,你当如何?”
何礼见他如此,笑了笑道:“但契本心。”
金苏听了不为所动。
何礼顿了顿,片刻后点了点头道:“是智者,任物不任己,施主此战,便算你赢了如何?”
金苏愣了一会儿,随后笑道:“好啊。”
众人:“……”发生了什么事!
绯曳:“…O…”
裁断长老:“呵呵!”
锣声敲响,“两人对决第二场,尚虚宗金苏胜。”
这次没有欢呼声了,因为,这赢得好点莫名其妙啊!
看着金苏走过来,绯曳也站起身,第三场的对决绯曳并不打算看,就带着几个徒弟一道回去了。到了住处后,憋了许久的函治景终于忍不住了,问道:“师兄,那个光头为何会让你赢啊?”
金苏喝了一口茶,笑了笑道:“其实我也不太清楚,这方法是舒适告诉我的。”
绯曳也好奇:“他怎么说的?”
金苏想了想,复述出舒适的话:“既然他只站着不动,任人攻击,那你就坐着不动吧,他不会主动攻击于你,只会激一激你,说什么让你遵从本心,你的本心是什么,不就是想赢嘛,只要你不想着赢,他也拿你没办法,说不定就弃权了。”金苏顿了顿道:“原话就是这样!”
函治景呆滞:“这样也行,早知道我也像师兄你那样坐着了。”
绯曳笑:“你坐得住吗!”
函治景撇撇嘴,心想在没有底的情况下,他还真坐不住。
☆、第三十六章
送走两个徒弟之后,绯曳又无聊了,托着腮靠在桌上开始回忆剧情,可怎么想都只记得最后BOSS被杀的场景,索性摇摇头不想了,拿出了医仙酿的四脚蛇酒,打开放到鼻端嗅了嗅,还是有一点酒气的,将瓷壶放到嘴边喝了口,虽然依旧没什么酒味,还是很辣,不过倒是不腥了,不错不错,有进步。
尝了几口,绯曳发现这酒虽然难喝,但是越喝到后面却是越爽,最后连舌尖的味道都淡化了,只是不停地往嘴里灌,瓷瓶没多久就见了底,绯曳脸上也爬满了红晕,将酒壶倒过去晃了晃,见一滴也倒不出来,就撇了撇嘴,趴到桌面上看着坐在床上入定的小徒弟。
南宫离面色沉着,依旧是一副冷漠的神情,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究他其他的模样,绯曳笑了笑,心道酒馆那几个八卦修士说的真不错,这冰山美人哪,才有征服欲啊……啧,头好晕!
或许是绯曳的目光太灼烈,南宫离察觉到他的视线,便睁开了眼。
绯曳见他醒了,盯着他“嘿嘿嘿”地笑了会儿,南宫离见他这副德行就知道他又醉了,果然没多久,便见绯曳站起身晃晃悠悠地朝着自己走来,嘴里还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片刻后就站定到了自己面前。
绯曳头脑发热地看着南宫离的眼睛,轻浮地笑了声,而后俯下了身子,鲜红的薄唇缓缓靠近面前人的鼻尖,微启的红唇呼出带着淡淡酒味的热气,引得南宫离呼吸一滞,眼见双唇就要贴上,下一秒,绯曳眼睛一闭就倒在了南宫离身上。
南宫离扶着身上的人愣住,随后有些无奈地将他抱起,平放到床上,替他理好了衣衫。被这么一搅,一点修炼的心思都没了,索性也躺到了床上,长臂一揽将身旁之人拥进了怀里,一阵芳香袭来,低下头便又见到了方才那张近在咫尺的红唇。
南宫离怔怔地看了一会儿,双唇凑过去碰了碰,柔软的触感让南宫离忍不住再次将嘴唇贴了上去,伸舌舔了一下,又嫌不够将舌头探入其中,扫过了里面的贝齿,随即一股难以言喻的辛辣之味传来,让南宫离立刻想起了秘境中尝过的那刻骨铭心的味道,立刻移开了唇舌,皱起眉头,心想算了,不能趁人之危,等着他没喝酒的时候再说吧。然后又贴上去碰了碰那两片柔软的唇瓣,就心满意足地抱着他沉沉睡过去了。
第二日,并没有金丹期的比赛,倒是有一场清戈和无量宗弟子的比斗,绯曳便带着南宫离一起过去看了,到达场地时,发现花落沉和君律都在那,绯连和首星仙尊也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观看,还有几个长老峰主什么的都在这,绯曳心想果然高级领导人都只看元婴期的比赛。
“伤势无碍了吧?”绯曳走到君律旁边问,又朝着花落沉点点头。
君律转身微笑道:“是,已无大碍,那日多谢师叔前来相助。”
绯曳应了一声,听闻锣声敲响,便专心看起比斗来。
此次和清戈相斗的是无量宗至剑峰峰主宵风仙尊的首徒,也就相当于尚虚宗金苏的位置。不过宵风仙尊的修为和年纪可比绯曳大多了,原本尚虚宗睿剑峰的上一任峰主才是和如今的至剑峰峰主同辈,只不过上一任睿剑峰峰主遭遇意外,多年未归,前任尚虚宗宗主外出寻找,便将宗主和峰主之位交给了尚还年轻的绯连、绯曳,这一去便是六十余年,至今杳无音讯。
这位至剑峰峰主的首徒名叫洛云,长得也是一表人才,手执一把赤色长剑,气骄志满,锐不可当。清戈则是一袭青衫,空手伫立,清新俊逸,品貌非凡。台下围观之人纷纷议论,他们一个是剑修,艳阳剑法出神入化,气势磅礴,一个是法修,道术法诀神秘莫测,变化多端,两人皆是刚入元婴后期的青年才俊,旗鼓相望,也不知最后谁能出奇制胜。
锣声再次敲响,比斗开始。洛云握紧长剑,旋身在空中划过十几道红刃,组成了一面赤色封印,冒着熊熊烈火,直压清戈头顶而去。
“是艳阳剑法的第九式赤火印。”君律惊到:“居然一开始就用绝招。”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趁着开始时灵力充足,想要一招取胜,打得倒是好算盘。”花落沉接到。
外围宵风仙尊看着那赤色红印,微笑着点点头。
场上清戈面色沉着,拂袖掐诀,结成水网抵挡头顶赤色火印,水火相遇,形成了强大的气压,旋起了层层水雾,将清戈包裹其中。
绯曳看着那蓝色水网在赤色火印的威压下逐渐变淡,皱起了眉头:“不成,清戈终究并非水灵根,靠着灵力转化,抵挡不了多久。”
清戈也预料到了这样的情况,用仅剩的水网减弱了火印上的熊熊烈火,伸出左手掐了个诀,袖中迅速飞出七条粗状藤蔓,向着头顶火印拍打而去。
台下众人见他如此抵抗,皆是瞠目结舌,随后议论道:“火能克木,这清戈是打糊涂了,连这个都能忘?!”
“不对,你看那藤蔓是在干嘛?”
只见那七条藤蔓缠上了火印的一条条红刃,向四方拉扯,发出了“呲呲”的烧焦声。
绯曳皱起眉:“他想将火印拆散!”
南宫离淡淡评价:“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洛云察觉到了他的目的,出剑飞到火印之上,欲斩断藤蔓,清戈右手一挥,洛云面前陡然出现了一道青色结界。洛云眯起眼,挥剑甩出来一个剑花,剑端产生数十抹红焰,飞到青色屏障之上,灼烧结界。清戈似乎只是想拖延时间,并未加强结界,正在洛云灼烧打破结界之际,七条藤蔓将火印拆成了十几道红刃,逐渐消失,藤蔓也都变成了黑色,不久灰飞烟灭。
清戈广袖一挥,灵力转化出一道水幕,瞬间包围了空中袭来的洛云。洛云轻笑,长剑划破水幕,而下一瞬水幕再次闭合。他微微皱眉,不得不将灵力注入剑中,在剑端划出火焰抗衡水幕。
清戈趁机双手翻腾,结出数十支风刃,直击洛云胸膛,洛云抽剑抵御,刹那间,水幕爆破,凝成水剑从洛云的腹部刺穿而过,化成一阵水雾消散空中,鲜血喷涌而出。
至剑峰峰主猛然起身:“云儿 !”
“认输吧。”清戈微笑道。
洛云看了眼伤口,深皱起眉,不查一缕阴气飞入伤口。
清戈见他只是皱着眉,又道:“怎么,这般不肯服输,还想再来?”
依旧没有回应,没多久,洛云的眉头之上浮现浓浓的戾气,头顶出现了黑色烟雾,洛云眼神狠厉地看着清戈,嘴角咧开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花落沉见状猛然睁大眼:“糟了!”
外围绯连眼神突然变得凌厉:“清戈,跑!”
两人话音几乎同时响起,清戈刚转过头,擂台瞬间爆破,保护场地的大乘期结界碎裂,强大的气流冲出擂台,围观的众弟子都被压制昏倒在地,台上台下数百米皆被烟尘埋没。
绯曳在爆破的一瞬间拉住了南宫离瞬移到了百米之外,便见眼前一片灰蒙蒙,将周围几个场地都包裹其中。
“怎么回事这是?”绯曳紧紧攥着身边人问。
南宫离冷下脸:“自爆。”
“你说那个洛云自爆丹田?为什么,就算输了也不必要自爆丹田啊!”才输了场比赛就想毁灭这里,若不是每个场地都设有大乘期的结界,元婴自爆,他们这些人一个都逃不出去。
南宫离沉默。
“那清戈呢,清戈他……”绯曳想到了那个穿着青衫笑得温润的男子,站在云船船头,用他清朗纯净的嗓音喊他一声“师叔”,然后喋喋不休地抱怨起绯连如何如何剥削他,一时忍不住红了眼眶,如此强大的爆破,清戈恐怕凶多吉少了,可能连块骨头都不会留下……
南宫离见他这副模样蹙起了眉,紧紧握住了他的手掌,十指相错。
待到烟雾渐渐变淡,绯曳便拉着南宫离冲进了其中,到达方才的擂台之处,那里已经被一个几米深的巨大坑洞取代,坑洞周围躺着满地的围观弟子。绯曳冷静下来,走到花落沉和君律身边,探了探他们的鼻息脉搏,还好只是昏迷了,并无大碍,预计不久便能自己醒来,就和南宫离跃进了坑底,本做好了连清戈尸体都找不到了的准备,然而落了地,却见其中一站一躺着两个身影。
站着的身体微微颤抖,拳头紧握,眼神却迷茫地看着地上之人,躺着的浑身已被血色模糊,却依旧用手肘撑着地面想要坐起,隐约还能听到他微弱的低吟,他在叫,“师尊……”
绯曳冲过去气愤地推开了绯连,“师兄这么站着是做什么,他是你徒弟你认不出了么?!”
说完狠狠瞪了他一眼,扶起了地上的血人,南宫离沉默着抓住清戈的手腕探了探:“经脉爆破,元婴完好。”
绯连像是才回过神来一般,眼神恢复清明,双手却依旧有些颤抖,对着绯曳道:“我来。”
绯曳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将已经昏迷过去的清戈交到他手上。这次绯连倒是没有再犯糊涂,抱起清戈就消失在了原地,估计是回去尚虚宗给清戈治伤了。
他们前脚刚走,后面首星仙尊和宵风仙尊就出现在坑底,看到绯曳二人便问:“洛云呢?”
绯曳站起身挑眉冷笑:“洛云?他输不起比赛就自爆,自己死了便罢,害的在场百人受伤倒地,清戈师侄更是生死不明,你们还有脸问洛云?”
宵风仙尊听闻怒气横生,拔剑便指向绯曳:“狂妄小儿,谁给你胆子侮辱我徒弟,我看定是你们尚虚宗的设计,想要陷我云儿于不忠不义!”
首星仙尊抬手拦住了他,沉声道:“先冷静。”
“我是不是在诋毁他你自己心里清楚,这里的景象还不够明显吗!”
南宫离淡淡道:“是自爆。”
“你胡说,云儿生性坚韧,怎会为了区区一场比斗做出自爆之事,定是尔等污蔑于他!”
“不管他平时如何,现在的情况只有这一种解释,”绯曳甩袖,又看着至剑峰峰主的眼睛狠狠道:“你为人师表,育人不善,养出如此心狠手辣、心胸狭隘之辈,不但不明察秋毫,还在这里出言不逊,胡搅蛮缠,可见你这师尊也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罢了!”
“你,你……”宵风仙尊伸手指着绯曳,双眼瞪得老大,一时急火攻心昏迷过去。
首星仙尊扶住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事实真相如何他们又怎会不知,只是难以相信罢了,便道:“此事必有蹊跷,那洛云的品行不错,平时行事也光明磊落,担得起责任,不像是会干出这等荒谬之事的人,绯曳仙尊不可妄加定论。”
“哼!”你们一边儿的,你当然帮他说话了!
首星仙尊还想开口,便见君律和花落沉也落入了坑中。
☆、第三十七章
君律见到绯曳便冲了过来,哭丧着脸问:“师兄呢,师兄他,他……”
绯曳拍了拍他的肩:“别急,清戈没什么大事,已经被师兄带回去治伤了。”
君律惊讶:“真的,师兄他还没死?”
绯曳挑眉,你这话的意思是想他死呢还是想他死啊!
首星仙尊皱了皱眉,问:“这元婴自爆之下如何能活?”
绯曳看向南宫离,似在询问清戈真的只是经脉爆破,并无性命之忧?
南宫离沉默了半响,然后皱眉道:“他用了绝踪术。”
首星仙尊顿了顿,而后惊异:“他对自己用了绝踪术?”
南宫离点头。
绯曳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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