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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深爱岂言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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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多话好聊,就不耽误我的时间了,你的爱情是你的,同我想必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说完她便大步往外走,不想正好在门口撞见不知道站了多久的秦年,她就笑得更加灿烂,却也不理他,兀自越过他就要走。
秦年却转身追了上去,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
“放手。”傅倾城低吼。
秦年不放。
“听了那样一场大戏还不够吗?”她仰脸看他,“这个时候你不该去安慰安慰那人吗,拉着我做什么?”
秦年笑着看她:“当然拉你,你不是我的妻子吗?”
“有那许多人想成为你的妻子,我又有什么要紧,如果不是为了晗晗,你当我心甘情愿!”傅倾城恨声。
“所以你这是把晗晗也恨上了?恨他让你嫁给我?真是可怜,”秦年啧啧两声,“他若是知道他的妈妈这般恨他,还不知道作何感受。”
傅倾城就不该和他说话,不愿听他这般罗哩罗嗦,直接一把甩开他:“恶性难改,你还有脸说你问心无愧,真叫我替你脸红。”
“我说你今天怎么特别易恼,原来还是因为他的缘故。”秦年看她:“总之我说问心无愧便是问心无愧。”
☆、你是我丈夫1
傅倾城怒起,好似刚刚喝的酒全都变成怒气涌上了头,直接抬手扇向他的脸。
她以为他会躲。
可他却呆呆站在原地,任由她的掌用力地拍向他的脸颊。
她用了大力气,他的脸都被扇得侧过去。
清脆的声音响起,连她自己都愣了一愣,不清楚怎么自己就这般不顾一切了。
做了这种事情,她也不敢再呆,匆匆忙忙地就逃走,只留给他一个仓惶的背影。
秦年倒不像是在动怒,抬手触了触有些泛红的脸颊,脸上笑容不减。
丁香早在两人说话的时候便知道秦年也在了,此刻等傅倾城走远,便怯怯懦懦地走了过去,因着刚刚心事被他得知,也不敢看他:“她怎么能这样。”
“她怎么样了?”秦年却笑。
“她打你。”丁香说,替他不值。
“我怎么不知道。”他笑得很大,忽然收了收,“我刚刚说的话果然没错,最难消受美人恩。”
丁香怔了一下意识过来他是什么意思,愈发不敢看他。
“你一向是聪明人。”他笑笑,转身走了。
丁香抬起头来看他,幽静的走廊里只他一人的脚步声,高大的背影那样让人爱慕留恋,灯光在他身上留下阴影,莫名让人觉得有些虚幻,好似他正在走向虚无。
她再眨眼,眼中便泛了泪,她要做聪明人,所以苦泪全都只能吞到肚子里。
做到这样够不够?
她算什么?她又值当什么?
不过是因为爱他而已,爱完全教她没了自尊,可偏她还觉着甘之如饴,日复一日要继续做那所谓的“聪明人”,为难自己,成全别人。
秦年再回到包间的时候,傅倾城正在和旁人喝酒,一杯复一杯,好像她是海绵,永无止境,她脸已经红得不像样,却依旧坚持。
他看不过眼,直接走过去把她手中的酒杯给夺了,虽然笑着,眼中却透出淡漠来:“傅倾城,你喝醉了。”
她的确是喝多了,但她还要喝,为什么不喝,不都说今朝有酒今朝醉,不都说酒能解千愁?
她又从他手中把杯子夺过来:“你又是哪个,凭什么管我。”
“你说我是哪个!”秦年提高了声音。
沈导便有些怵,拉着傅倾城说:“好了小傅,你喝得多了。”
傅倾城的确喝醉了,不然这会儿她不会扭着身子说没喝多,甚至还说:“哦,你是秦年。”然后笑,“你是我丈夫。”
这话一出,沈导吓出一身冷汗,心想不是真的吧,于是特地去看秦年的脸色,见他阴晴不定,也猜不出什么。
傅倾城说完之后马上笑:“沈导你不会是相信了吧!我就是开个玩笑,是不是很好笑?”
沈导擦汗:“的确好笑。”
☆、你是我丈夫2
秦年拿她没有办法,正好这时丁香进来,傅倾城又笑着对丁香说:“我刚刚同沈导说了个笑话,你要不要听听?”
丁香驻足,微红的眼睛看她,浅浅地笑,像极一朵有着清浅香味的丁香花:“好啊,你说。”
“我刚刚说啊……”傅倾城这个时候站着,脚下一晃,差点摔倒,是秦年伸手抓住她,她满不在意,居然没有甩开他,继续说,“我说秦教授是我丈夫,你说好不好笑?”
丁香逞强,笑:“谁不知道秦老师家有娇妻。”
“是呀,所以我才说好笑。”傅倾城晃悠晃悠的,直接把刚刚和沈导说的悄悄话给说了出来:“不过娇妻藏得那样深,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指不定你的秦老师喜欢男人呢,是也不是?”说完便咯咯地笑,像是心无城府,像是童言无忌。
一旁沈导被她的话吓得出了一身身冷汗,决定以后再不让傅倾城喝酒,哪想到她喝酒后会变成这个样子,什么话都敢说,平常那样娇俏可爱的百合变成了玫瑰,带刺的那种。
丁香听她的话,脸一阵白一阵红。
秦年不再忍下去,直接对沈导说:“她年纪小,不懂事,时间也不早,我先送她回家。”
沈导求之不得:“那就麻烦秦教授了。”
“不麻烦,不是亲戚吗。”亲戚这两个字咬字特别清楚,让人听了起寒战。
沈导呵呵地笑,已不知道该说什么。
丁香自然跟着一块走。
到停车场,安安静静,高跟鞋的声音尤其明显,笃笃笃,一下一下撞进人心。
丁香如同丫鬟,一直跟在后面,看着秦年将傅倾城扶进来时她坐的副驾驶座,心里阵阵酸意涌上来,却也只能继续做“聪明人”,然后乖乖打开后座车门,坐上去。
后座也算不得很宽敞,她坐进来才发现一旁不知道什么时候装了婴儿座,不免就想起方才在卫生间傅倾城说起的话,她说为了孩子不会让位,只能苦笑。
她望着秦年帮傅倾城系安全带,将她昏沉的头放好,然后才关上车门,忽然也想自己也喝醉,是不是那样也能有这般待遇。
一路无话。
等到丁香的公寓,她要下车,温温柔柔说一句:“秦老师,我先走,好好开车。”
正要开门,傅倾城忽然说起话来:“是不是想叫他也一同下车?其实也不难。”说着她要解安全带下车,“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
秦年按住她的手,看丁香:“你走吧。”然后又看她:“发酒疯?”
“给你们腾位置,不好?”
看丁香已经关上车门,他难得冷哼一声:“真是叫人大开眼界,若我真想,你以为你在不在能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有尽兴与不尽兴的区别。
☆、你是我丈夫3
傅倾城大概是酒醉上心头,还没等他开车就同他闹,闹着要下车,闹着要自己打车回去。
秦年简直拿她没办法,不知晓她还有这么缠人折腾人的一面,闹了一阵之后也不管她,直接开了中控锁,然后踩下油门离开。
秦年噙着笑意对她说,“你再闹信不信我把你扔在路边,要知道像你这样的独身女子最容易惹人遐想。”
“那也比和你呆在一起好。”她却丝毫不惧,“杀人犯。”
“有些事情我不解释不代表真的发生过,傅倾城,我是不是太高估你的智商了?”秦年难得瞪她。
“是我低估了你的狠心程度。”傅倾城恨恨地。
秦年便不再和她说话,专心致志开车,他有大好前程,还不不想和她同归于尽。
傅倾城一个人闹不起来,也就安静下来,她在座位上蜷缩成一团,好一会儿之后居然呜呜咽咽地哭,大抵是真的酒意上头了。
他听得耳朵起茧,将一包纸巾扔给她。
她却不拿,依旧呜咽地哭,边哭还边轻喊:“哥,青玺哥……”
真是够了,秦年想。
回到家中车库,她依旧在哭,已经哭了一路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秦年熄火,转身将她的人翻过来,她差不多已经睡着,只是依旧抽泣,嘴里喃喃地还喊着一路上一直在喊的话,眼睛红红肿肿,眼泪从她紧闭的双眸中伸出来,鼻头也红红的,嘴巴一瘪一瘪,果真像是受了很大委屈的小孩子。
他抽了张纸擦她的脸,她也不睁眼,难得柔顺地任由他擦。
她看起来没有行动能力,他便做了一会“送货员”,打横抱起她走出车库。
刚刚走到庭院,就感觉自己的肩膀一阵剧痛,他手一下子不稳,差点把她摔下去。
她却还死死地咬着他的肩,恶狠狠的,像是要饮血食肉。
他知道她已经醒来,直接将她放在地上,她终于松开口。
两人站得很近,他低头看她,她仰头望他。
已入夜,月光氤氲,虽不亮堂却还有路灯,他看她像是中世纪的吸血鬼,披头散发,满脸的恼怒,唇角还带着血迹,是他的血。
而他是她的猎物,却一脸平静,灼灼看她,单薄的衬衫右肩染满血迹,丝毫不能影响他的优雅从容。
“咬够了?”他问。
她倔强,泛着红的脸有些不清醒,可又不迷糊。
他忽然有了动作,伸手罩住她的后脑勺,让她往自己这边靠,他不过一低头,便已经吻上她沾满血迹的唇。
不对,不是吻,那是啮咬。
他咬她的下唇,她挣扎想叫,正好让他攻城略地,缠住她的舌尖继续咬。
她拍打他的胸膛,又气又羞。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松开她,笑。
*
嘿嘿。。。。真的不说什么?大家想看到什么呢呢呢呢。。。
☆、谈人生谈理想
看着魏衍录着关于“走近成功”的第一期节目,傅倾城有些恍惚,屏幕中出现秦年手术时认真的身影,她不得不承认,他在工作的时候确实像是闪着光亮。
她懊恼,咬唇,唇上的伤口经过几天的恢复早就消失不见,可还是提醒着她,秦年对她做过什么。
那夜,在散着桂花清香的庭院里,他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不过一愣,抬手,第二次扇上了他的脸,在他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就匆匆转身而逃。
那日之后,她没有再和他说过话,一句都没有,见到他便要绕着路,赵珊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随口推搪,只说工作忙。
工作哪里忙,刚回电视台,她亦没多少工作量,甚至都没出去跑新闻。
魏衍录完节目,收工,下来之后看到她在一边观看,走到她身前:“你也在这里?”
“我来看看。”她移开眼神,魏衍那张熟悉的脸同样是她不敢细看的。
他看看时间:“要不要一起去吃饭?”
她其实有些尴尬,想要拒绝,但是他似是看出她的想法,率先一步说:“不是要拒绝吧?”
她便不好意思说是,只能点头应下,而后道:“之前和时容吃饭,遇到你那次,是你结的帐吧,那这次换我请你。”
“和女士一起用餐,却让女士付钱这种行为,可不是绅士所为。”魏衍笑,伸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走吧。”
虽然她如此说,但傅倾城打定了主意等会儿要趁着中途去卫生间的时候先把帐结了,她不喜欠别人,尤其这个别人她一点都不熟悉。
只是还没出电视台,就遇到了刚下午间新闻的孟颖,她看到魏衍就匆匆跑过来:“是要去吃饭吗?搭上我一个怎么样?”
魏衍侧头看傅倾城:“可以吗?”
孟颖方才满眼只有魏衍,根本没看到站在他身旁的傅倾城,此时见到,脸上不免露出不悦的表情,虽极力掩饰却还是让人一眼就看了出来,她干干地笑,敷衍:“傅记者,你也在啊。”
这话说得倒像是她打搅了她的好事儿一样。
傅倾城一向与人为善,旁人都以为她性格绵软,却不知她也有烈性,尤其对于自己不喜欢的人。
而孟颖偏就是她不喜欢的人。
所以她挑了挑眉,十分干脆地回:“实在是不好意思,我想单独和魏主播谈谈人生,谈谈理想,孟主播,你应该不会介意吧?”一点面子都不留。
孟颖不想她拒绝得这般彻底,气得一口气上不来,又不能丢了脸,憋得脸通红。
魏衍却根本没看孟颖,只看傅倾城,唇边露出满意的笑。
*
被强吻了,倾城不好意思啦。。。哈哈哈。。。对了,微博名字是【我是云上】,有兴趣可以来耍耍~哈哈~
☆、无法替代
傅倾城说了这番话,孟颖就算是再厚脸皮也不好意思跟上来。
午餐是在之前的粤菜馆吃的,魏衍顺其自然地便说:“不知道这位女士想谈什么人生,谈怎样的理想?”
傅倾城尴尬地抿唇轻笑:“我是不是太过分了?或者你是想和她一起吃饭的?”
“当然……”魏衍拖着长长地调,“没有。”
傅倾城嗔怪地看他。
他笑:“我原先也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她,心想你若是答应就糟糕了,没想到我们竟然心意相通。”
心意相通这四个字可深可浅,傅倾城不愿意深想,便假装没听到:“我以为你会喜欢她这样的女人。”
“哪样的?”
倒贴的。
她不好意思说,便继续尴尬地笑。
“不知道为什么。”他右手在桌上轻轻地用指腹敲,不大的声音却像是鼓点,织就一张绵密的网,阵阵入她的耳,她的心,“我总觉得我们似曾相识,我们见过吗?”
他声音低沉,说这话的时候又温柔至极,让傅倾城的心漏跳了两拍。
一瞬间,她将他看作了那个人,忽而便想:若他真的是他,那该多好。
她不用想他,不用恨他,不用活得这样累。
可她无法说服自己那个在她面前永远闭上眼睛的人,又这般活生生地出现,她从不愿意让自己抱有不该存在的希望,于是面对魏衍的试探,她不过是笑,看似坦然却满心苦涩:“没有,我们没有见过,魏主播,这是搭讪的老手法,你怎么还在用。”
“是吗?我从未搭讪过女孩子。”他一脸认真地说这话。
傅倾城忽然不知道怎么搭话,尤其是面对他真挚的眼神,她总不会单纯到以为他对自己一见钟情,反正不过是为了不要欠他,吃完这顿可以往后再无联系。
对着他那张脸,实在是让她很辛苦,只是无法言说。
中途的时候她果然说要去卫生间,出来对服务员说要结账,不想服务员回她:“那桌的魏主播说他来吃饭都挂他的帐。”
她当场就无奈失笑,分明是想和他划清界限的,没想到却越陷越深,还不如刚刚就让孟颖也一起过来,或许反倒没有现在这样尴尬。
她后悔莫及,但时间无法倒流,人总要承担自己做出选择之后的结果,只能无奈回去。
魏衍似是看出她的伎俩,等她回去便得意地笑。
她看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心头还有些发颤。
“我想……”她困难地说,带着无可奈何,“或许我们真的见过……”
“在哪里?”
“在我最好的记忆里。”
众生皮相多有相似,而灵魂却各有不同。
她在最好的记忆中见过似他的皮相,那人却拥有和他完全不同的魂魄,无法替代。
☆、余音绕耳
傅倾城抗拒着和魏衍的过多接触,每每在发现他的时候便躲过,她也曾见过两次他和孟颖一起去吃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心闷,就好像是魏衍顶着那人的脸在坐着那人永远不会做的事情。
除却魏衍这件事情,她近来还算满足,毕竟晗晗在几次治疗以及她的贴心照顾之下,竟也知道亲近她了,唯一让她觉得不够的是他依旧不叫她妈妈。
电视台的工作也逐渐忙碌了起来,并不因为她是女性而得以空闲,反而需要更多的努力才能得到认同,原本在大马士的楚灵说会过些日子回来,但台里没有人可以调到那里给江芊芊做助手,所以只得作罢。
而时容还在跟进着那位短跑健将韩成永,因着他在赛场上突发脚伤,她又有得忙,所以傅倾城在电视台都没有可以谈心的朋友,只能用工作来让自己变得忙碌起来。
这天下班前开照旧的例会,傅倾城提出J市普济县被非法征地的事件,源头是J市的耀强企业要在普济县做化工厂,于是和普济县领导勾结征用了农民的地皮。
主管犹豫之后拒了这个提案,傅倾城据理力争,主管却说:“不是不行,只是耀强去年在辽湘县也做了类似的事情,JSTV有记者去采访结果被打击报复了,那位男记者被打成了植物人,据说现在还没醒过来。”
傅倾城去年一直在国外,的确不知道这件事,却因着刚开始做新闻而一腔热血,满不在乎,主管的说法反倒激起了她的兴趣。
虽则主管没通过,第二天她还是跑去普济县调查取材,偷偷采访了一些村民,发现的确有内情,她又跑了辽湘县,了解了去年事情的始末,更甚者她还去了医院看了那位据说成为植物人的男记者。
做了一切准备她在例会上再次提出了这个提案,她准备得充分,主管自知有新闻价值,便同意了,只是新闻记者却不是她。
傅倾城自然不满,她初生牛犊不怕虎,一心想要做出成绩,和时容通话的时候还抱怨:“我就不信我那样倒霉。”
时容便苦口婆心地劝诫,她在国内,去年那件事情闹得厉害,她了解始末,不愿意傅倾城去掺和。
可傅倾城却依旧不甘心,晚上在家哄了晗晗睡着之后还在书房整理普济县的资料。
她只开了台灯,房间昏昏暗暗,并不亮堂,她专心致志地在查资料,正好看到去年的报道,还有图片,是那位男记者被打到满身血的样子,可惜耀强的高层有后台,那件事也不过不了了之,只是化工厂却造不成,今年才改到了普济。
就算看多了血腥场面,她依旧觉得有些渗人,正想关掉页面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声音:“还不睡?”
低低沉沉,余音绕耳。
*
内什么,快上架了。。让我晓得晓得有木有人在看吧。。T_T。。。
☆、你无耻在先
傅倾城吓到,猛地站起来,不想脑袋又撞到什么,疼得她忙伸手去揉。
转身去看,才见秦年正抚着下巴,她脸色有些差,不悦开口:“进来不会敲门吗?”
“你太认真了,怎么好意思打扰?”秦年耸肩,做无奈状,“是你反应太大。”
又是恶人先告状,她咬牙切齿,决定和平解决,不和他计较,坐下来想关页面,不想放在鼠标上的手忽然被覆上了温暖源。
她还没有爆发,他先就着她的手开始浏览网页:“是耀强的资料?怎么,你负责这块?”
甩开他的手,她不愿多说:“和你无关。”
“不要去惹耀强。”他说,“你安安分分的。”
在公司被否决,在家中还被他劝诫,她的怒意终于上头:“我怎么不安分了?难道我去偷男人了吗?”
他一点都不气,甚至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噢,偷男人可不好。”
他这样避重就轻,让她的气无处发,憋闷地难受,干脆不去管他,阖上电脑起身就要出门。
他看着她离开,反倒在她的座位上坐下,打开电脑,果然要输入密码,他略一犹豫,输入六位数,果然正确,电脑一声响,进ru桌面。
桌面乱七八糟的文件夹很多,他找到注明“耀强”的那个打开细看,越看眉心越皱,许久才关掉文档,正想关电脑,却看到了一个文件夹的名字是“想你”。
他抬眼看了下房门,细细地听声音,确定没人会走过来之后他十分顺手地打开文件夹,里面果然是照片。
很多照片,都是合照。
他从第一张看起,照片中的傅倾城从一个盯着蘑菇头的女娃娃逐渐长大,除了身高还有一个能证明她在成长的标志就是头发,那一头长发简直就是她的代表,或是披在脑后,或是扎成马尾,或是绕成麻花。
而每一张照片中不变的是她的笑容,是现在的她再也没有出现过的笑。
他不想承认那个笑容是因为有那个男人在她身边的缘故,面无表情地一张张看去,将她身边的那人忽略,只看她。
最后一张是在墓地,她与墓碑上的照片合影,脸上带笑,眼中却含泪,楚楚可怜。
他一时顿住。
回过神来是因为有人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怒道:“谁准你看我东西!”
秦年挨了那重重的一巴掌,当然清醒,看着她又伸过来的手忙抓住了她的手腕,她挣扎,他干脆直接一扯,将她扯坐在腿上,他钳制住她,半含笑意:“这是你第二次打我。”
他没有怒容,可这样的表情更让人觉得可怕,她被迫看他,抬起下巴装淡定:“是你无耻在先!”
*
秦年其实一向很无耻啊哈哈。。。还有一更呦。。。。
☆、引诱我?
“怎样无耻?”他故意学着她的腔调说话。
他的无耻简直罄竹难书,她拣了今日的来说:“不经我的同意就偷偷看我的电脑,难道不无耻?”
“其实你只不过是在意这些照片吧?”他盯着她,看到她有细微的表情变化,“谁让你的密码那样简单,我是光明正大地看,并没有在乎你是不是在。”
他居然还能这样理直气壮,她气疯,脸都涨红。
他空出一只手捏她鼓鼓的脸:“不要去管耀强的事,你搞不定,懂了没?”
在他面前,她天生反骨,仰着头不应,打定主意要继续管下去。
他无奈摇头:“撞了南墙才知道回头那是蠢。”
“你说谁蠢?”
他毫无顾忌:“你。”
“秦年!”她拔高声音。
“嘘。”他的食指贴在她的唇上,“不要吵醒别人。”
她心中有一团火,在胸膛乱碰乱撞,不释放大概就要爆炸,她忍耐不得,此刻唯一可以攻击的就是他那根手指,她便丝毫不犹豫地就张开了嘴咬了上去。
他眉头都没皱一下,反倒是故意去撩她的舌尖,她饮到血腥味,松口,瞪他。
他却在下一秒就咬了上来,如同那夜在桂花香中的啮咬一样,她抗拒不得,只能呜咽躲避。
他只不过轻轻地咬,而后松开,戏谑地看她:“我说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继续咬,不过早前怎么不知道你居然是只小狗。”
她大口地喘气,xiōng部起起伏伏,正好在他眼下,他挑着眉眼:“是在引诱我?”
她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抓狂,脸都皱在一起:“变态!下流!无耻!神经病!”骂来骂去就是这些话,可除了这些话,她已经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了,反正无论什么话都伤不了他。
他果然呵呵地笑,直接将电脑阖住,那张放大的照片消失在眼前,他打横抱起她,径直往外面走去。
她非要挣扎,他没抱稳,她就直接从他怀里掉了下去,所幸地上铺满了柔软的长毛地毯,她也没有摔疼,爬起来就往外面跑,不想应该神思恍惚而被门槛绊倒,特别没有形象地扑倒在地上。
她知道他就在后面看着她,又羞又恼,干脆不肯起来,捂着脸趴在地上装死。
怎么会这么丢人!
他果然笑,那样畅快,走几步上前,直接将捂着脸不肯动的她翻身过来,和方才一样抱起她。
她没有动,只是依旧捂着脸。
他抱她回卧室,将她放回床上,轻轻扯起被子,将她连着脸一起遮住。
她闷在被子里,听到他逐渐走远的声音。
偷偷露出眼睛,她只看到窗外的月光洒满房间,而他的背影一闪而逝,去到另一个房间。
*
第二更。。。后天就上架了。。。555555。。明天还是两更。。
☆、乱管闲事
天色阴沉沉,刚起床的时候还有的阳光如今已然消失无踪,只剩下北风不停地呼啸,单薄的树被吹得七零八落,摇摇晃晃。
傅倾城从窗口离开,一如既往地亲了亲还在睡觉的晗晗,下楼吃早饭,和赵珊道别,出门,打车。
只是今日她的目的地却不是电视台,而径直打车去了普济县。
她之前留了电。话,一大早就有那边的村民打电。话过来说耀强直接开了推土机过来在铲平农田,她不愿意因为自己是女性而被歧视,于是拿上相机就往那里而去。
普济县已经闹得不可开交,那些村民因为自己的农田都围在那边不愿意走,推土机根本不顾村民,直接往前开,有受伤的村民就直接扶走。
傅倾城一到就开始拍照,录视频,然后开了录音笔采访一旁受伤的村民。
她正和受伤的村民说话,耀强派来的人就发现了她,摇摇晃晃走过来,带着黑墨镜,穿着黑西装,像极了古惑仔,歪着脑袋问:“这位小姐,你是在干什么?”
“你是耀强的人?”傅倾城皱皱眉,站起身来,“知不知道这样是违法的?”
那人吐出咬在嘴里的枯草,上下打量她几眼,一下子就看到了她挂在胸前的记者证:“你是记者?”
“那又怎么样?”
那人不说话,直接伸手就来抢她的相机和录音笔,她护得好,他抢不走,骂骂咧咧:“真是晦气,TM的,记者算个屁!还不把东西给我!难道忘记去年那个植物人了!”
傅倾城挺直了腰板不肯妥协。
正此时,她包里的手机忽然响起来,一声一声跟催命似的,她不接,倒是那人忍不住,抢不走她护在怀里的相机和录音笔,便干脆抢了她的包,直接找出手机接通。
“傅倾城!你没去电视台!”声音大到连傅倾城都听见了。
那小混混斜睨着看她一眼,轻哼着:“你是这位女记者的谁?”
“丈夫,你是谁?”
“既然是丈夫,怎么不好好教教你老婆不要胡乱管闲事!”小混混说着,推土机那边忽然传来声响,有人嚷嚷着死人了,他也顾不了说话,直接把手机扔了就跑过去。
傅倾城也顾不得拿手机,飞奔过去想拍照。
只剩下手机被扔在地上,电。话还通着,那头重复着一个声音:“喂?喂!傅倾城!”
事情的确大条了,那位开推土机的没注意,竟将一个村民压到了轮子底下,被这样一压哪还有活路,当即就满身鲜血气息奄奄。
傅倾城忙拍照。
小混混发现,啐了一口,直接拉了一个人过来将她挟住,捆住了手脚,塞住了她的嘴巴将她扔在一边。
*
内什么。。。明天上架。。还有一更啦。。
☆、心痛的声音
傅倾城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将所有村民都驱散走,将肇事现场伪装成车祸现场,偏嘴里被塞了东西不能出声,只能呜咽。
这时一个小孩偷偷跑到了她身边,趁着旁人不注意,偷偷将绑住她手脚的绳子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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