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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深爱岂言别-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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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冲他吐吐舌头:“不能笑吗?”
“当然可以!”
等坐到车里,往家里开的时候,秦年终于问:“今天怎么样?”
“不怎么样。”葬礼还能怎么样?气氛压抑沉重且悲伤,再加上那一段插曲,没有一个的心情是好的。
秦年没有说话,他知道她还有话要说,只是默默地等着,等着她说出来。
“小夏走了,回到家乡去了,临走之前她跟我说,是不是如果她要得少一点,那么一切悲剧就都不会发生,我没办法回答她。我有时候觉得我们每个人的轨迹都是上天注定,有时候又觉得事在人为。”她低着头,默默地说着。
秦年嗯一声,等她继续说。
“她说知足常乐。我想也是,我们要的少一点,肯定会觉得更开心一点,毕竟梦想就离我们更近一点。”她扯着唇笑一下,“我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我现在心里很乱,乱得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
她抬头看他:“我也很难过,心里像是被堵住了,不管是什么东西都出不来,也进不去,闷闷的,快要难受死了。”她垂着自己的胸口,皱着眉说道。
秦年将车缓缓停在路边,而后转过身子看向微微低着头,没有一点生气的她。
她大概真的是被打击到了,他想。
他伸出手,抚过遮住她脸的乱发,将它们别到耳后,然后捧着她的脸让她抬起头来。
她抬起头来,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就这样盯着他看,看得人心里发颤。
“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了。”他笑一笑,“不过是上天注定,又或者是事在人为,你只需要跟着你的心去做,听到你心里的声音,然后跟随,那就可以了。”
她眨眨眼睛,似乎是在消化他所说的话。
他笑着倾身上前,将她搂进怀里,她的脸贴在他的肩侧,感受到他宽厚的肩膀,她忽然就安下心来。
她心里的声音?
她缓缓地闭上眼睛,眼前,全都是他。
所谓的报复并没有让她觉得好受半分,当然也没有真正的伤到他。
她开始怀疑自己的人生,不知道为什么从前会做出那样的选择和决定。
那么从现在开始,她如果选择放弃和他之间的过往的恩怨,还来得及吗?
青玺哥,你会原谅我吗?
*
新的一周,新的开始。
傅倾城开始准备“走近成功”的采访,很快就到要见到韩成永的时候。
去采访前正好时容打电。话过来:“青青,你猜猜我又去哪里了?”
“哪里?”她道,对时容这种“公费旅游”的行为有着些许的羡慕。
“西藏,刚到不久就和你打电。话了,你看我是不是很爱你?”时容嘿嘿笑着。
“比起爱我,你还是注意一下自己有没有高原反应,小心些。”
“我知道啦,就知道你也很爱我的。”时容把肉麻当情趣,嘿嘿地笑着。
傅倾城无奈:“我还知道有个人也很惦记着你。”
她那边好一会儿都没有声音,然后闷闷地问:“他难道又来找你了?”
“这倒没有,只是这次轮到他是采访对象。”
“是吗?”她干干地笑两声,“他大概一时冲动,你看我有什么好的,等我回来的时候,他的热情大概就已经消了。”
“阿容。”傅倾城认真地说,“你很好,在我心里,你真的是最好的,你值得起任何的疼爱。”有一句话她没说,只是你却傻傻地偏要不撞南墙不回头。
时容没说话,许久才说:“青青,这里的风景真的很美,天很蓝很蓝。”
她这么明显的岔开话题,傅倾城怎么会不懂,也就没有继续说下去,反而和她说了些别的,而后各自道别,互说想念。
挂断电。话,傅倾城想其实时容是很清楚的,只是她自己想当个傻瓜。傅倾城得尊重她的选择,并且无论她做出怎样的选择,都无条件地支持她。
因为,她们是朋友。
韩成永的采访是在他训练场地进行的,因为天气好,直接在田径场旁边的草地上进行,背景就是田径场。
韩成永是训练之后才过来的,刚洗过澡,头发还有些湿,但意外的很性感。
韩成永为什么会是体育明星?当然和他的脸脱不了关系。
他刚刚爆红的时候总有网友感慨他这样的容貌不去当演员实在是可惜,不过显然他在运动上获得的成就会更大。
韩成永如惯常一样没什么表情,傅倾城和他问好也不过是礼貌性质地对她点点头,她便忍不住想,他对着时容的表情,又会是怎么样的?
采访录制很快就开始了,因为知道韩成永的个性,所以问题也早就和他沟通过,甚至没有什么特别不好回答的问题。
倒是傅倾城,难免有些紧张,她这是第一次不以现场记者的身份出现在电视屏幕中,总害怕会有什么失误。
不过一切都很顺利,韩成永虽然冷脸,但很配合地回答了她的一个个问题,快到结束的时候,沈导忽然给她亮了个板。
她看到的当时就有些不知所措,不确定该不该问,可沈导强调了两遍,她只好深吸一口气,问道:“我知道您没什么绯闻,不知道您有没有考虑过终身大事呢?有没有人选了呢?”
她以为他不会回答,没想到他在犹疑片刻之后却开口了。
他说:“的确已经有人选了。”说了这句话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只不过还在追求中。”
傅倾城不会认为他口中的会是别人,时容说他一时冲动,都能在电视节目上说了,这冲动也太持久了一些。
幸好沈导也知道见好就收,不再问下去。
打板之后就结束,傅倾城又去和他握手,韩成永压低声音对她说话:“时容现在在哪里?”
她干笑:“对不起,我无可奉告。”
韩成永还要说话,却有个清丽的女声忽然叫:“成永哥。”
傅倾城跟着他一起转头看过去,工作人员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漂亮的女人,正朝着他招手。
那个女人却有些眼熟,傅倾城稍一思忖就记起来了。
那人知道录制已经结束,所以走了过来,朝韩成永笑了笑之后看向傅倾城:“这么巧,我们又见面了。”
“你好,苏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秦年借了舞蹈教室时候的那个舞蹈老师,也正是那个十几岁时就和傅倾城认识的竞争者。
苏艺解释:“我和成永哥从小开始就一直是邻居,正好经过附近就来看了看,没想到你们正在拍摄,是那个走近成功吗?”
傅倾城点点头:“是的。”
“我记着了,到时候一定会看。”她扬唇笑起来,很漂亮。
苏艺来这段时间,韩成永一句话都没说,刚说了个“你”,不巧苏艺却来了电。话,她的声音本来是清脆的,可接起电。话来却温柔而辗转:“阿泽?晚上啊,好,我过去……”
她挂断电。话,不好意思地笑:“是我男朋友,陆泽成,你还记得吗?应该认识的吧?”
怎么会不认识?就算不认识前段时间从傅清瑜的口中也听说了。
没想到傅清瑜喜欢的陆泽成居然已经有女朋友了?而且就是苏艺!
那傅清瑜呢?她知不知道?
这种情况不容她想太多,只能道:“嗯,还记得,没想到你们在一起了。”
她低头抿着唇笑,是小女人的姿态:“本来还想和成永哥一起吃晚饭的呢,现在该走了,成永哥,下次见。”
韩成永点点头。
傅倾城目送着她走远,转头看向韩成永,想从他脸上看到点什么,可什么都没有。
不仅如此,他还用冷冷的眼神看向她,她吓一跳,尴尬地笑笑。
本来以为韩成永和苏艺或许有些什么,可见韩成永这个样子也不像,那他是真心喜欢时容?
也不知道该不该替时容高兴。
录制结束之后沈导说一起吃晚饭,例行地邀请了一下韩成永,他居然顶着那张扑克脸答应了,连傅倾城都差点掉了下巴。
可到了地方,他主动坐在了傅倾城身边,居然就只为了问出时容所在的地方。
傅倾城真是为难,一方面她要为朋友保守秘密,另外一方面韩成永的冷脸实在是可怕,她觉得自己脸上都快被他看出一个洞来了。
本来还希冀沈导请他喝酒,可他冷眼一扫,谁还敢敬酒?
傅倾城只能顶着压力,闭嘴不说。
就在这个时候,傅倾城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她终觉获救,拿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居然是时容,她慌忙拿着手机出了包间去打电。话,顺便也透透气。
时容的声音有气无力:“青青,你真是乌鸦嘴……”
她一愣,问:“你高原反应了?”
“是啊,好不容易抢救过来,我觉得我快死了。”她哑着嗓子说。
“不是说让你注意些的。好点没有?”傅倾城急道。
“没死,我好着呢。”她说。
傅倾城拿她没办法,叮嘱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觉得她的声音听起来越来越无力,也就不多说,只让她好好休息。
挂断电。话,她转过身,却不想韩成永就站在不远处。
她吓一大跳,捂着胸口倒退一步,幸好没有心脏病。
“是时容?”他问,一句接一句,“她在西藏?她生病了?”
傅倾城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来的,又听到了多少,但他说的没有一个出错。
见她不说话,韩成永知道自己没有猜错,继续问:“她在什么医院。”
她不知道,就算知道了,告诉他之后难道他要立刻赶过去吗?
傅倾城摇摇头:“我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
韩成永没有多话,不管里面的饭局,直接走人。
傅倾城看着他大步走远,有些愣。
他总不至于真的去西藏吧?虽然说他现在都在训练期,没有大比赛,但他又不知道时容所在的医院,时容又不接他的电/话,他去了又能怎么办?
傅倾城还是不信的,于是还是打消了给时容报告一下的念头。
进去之前,她发了个短信给秦年,问他有没有回家。
秦年很快回电。话过来:“你在哪里?”
她顺口一说,他便道:“我来接你,很快就到。”
放下手机,她嘴边溢起一个甜甜的笑容,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笑得有多温暖。
秦年很快就到,发短信说已经在楼下。
傅倾城便说要走,不料沈导也说够了,一起下楼。
不可避免就在楼下撞见了秦年。
沈导显然没想到来接傅倾城的是秦年。
纵然是关系亲近的亲戚,这也太过亲近。
刚这么想,秦年已经拉过傅倾城,笑着说:“一直都没有正式地介绍,其实我是傅倾城的丈夫,我想,丈夫也是亲戚的一种吧。”他笑得很欠揍。
☆、帮我洗澡,陪我睡觉【8000+,嘿。。】
这无异于是一个超级的爆炸新闻,成功地炸到了现场的所有人。
其中也包括傅倾城自己。
她的确没想到秦年会在这种情况下将他们的关系说出来。
其实傅倾城也曾经似真似假地说过,但谁都以为她是醉话,是在开玩笑,哪里真正把他们两人联系起来了?
还是沈导先一步反应过来,尴尬地笑了两声:“又是在开玩笑吗?秦教授,没想到你这么喜欢开玩笑。”
傅倾城不满地看他一眼,似乎是在怪他为什么忽然说出来。
秦年给她一个别担心的眼神,笑:“真的没有开玩笑,因为她一直不希望公开,所以没什么人知道而已,只是总瞒着大家也不好,就来交个底,别人可还不知道,大家心里有数就好。”
他虽然在笑,但是表情却异常认真。
总算没有人怀疑他是在开玩笑,但一时都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傅倾城有些头疼,她真的会被集体围攻的吧?
之前沈导还向她问过秦年的妻子,她还推脱不知道,如今却……
不过秦年也不会让她一个人断后,继续道:“是我们达成的共识,所以大家都不知道,沈导,还是各位同事们,可不要怪我们家青青瞒着你们。”
他都这样说了,他们还能说什么?
沈导连忙摆手:“当然不怪,这年头隐婚的很多嘛,就是没想到你们也是……呵呵……”笑得依旧很尴尬。
秦年格外自然:“也不可能瞒一辈子,还是得道个歉,有空请你们吃饭,我做东。”
惊异和不敢置信便成了皆大欢喜。
又随口聊了几句之后总算分开,傅倾城坐上车,心情不能说很差,但实在是不怎么样。
秦年当然看出来:“怎么了?不开心?”
“你怎么不和我商量商量就说出来?”傅倾城看他一眼。
“比起以后被人拍到上新闻,或者被别人转告,还是主动交待会让人觉得受重视一些吧?”秦年笑一下,“听说你的采访方式改了,那么就会有更多镜头出现在电视屏幕上,不排除会被人关注私生活。”
傅倾城之前其实也想过这个问题,但总觉得她又不是什么明星,就算是关注又能关注到哪里去?
秦年说的话也有道理,如果被人拍到放到网上,同事们才后知后觉的话大概的确会有些觉得不舒服,只是她觉得不是很开心的原因是,他在做前应该和她商量一下。
“我知道,可是……”
她还没说完,他就嘘一声:“我也知道你想说的是什么,你是觉得我没有事前和你说?可是青青,你确定你会同意吗?”
这个问题问倒了她。
事实上她和很多人一样,遇到一些事情的时候也会有拖延症,觉得再等一会儿也没什么,大概秦年问她了,她也会说再过一阵子吧。
一阵子,再一阵子……
然后无穷无尽……
这是她不得不承认的缺点。
于是傅倾城长叹一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秦年空出的手握了握她的:“没事,你的同事们会谅解你的。”
现在也只有希望如此了。
事实上,她的同事们也的确给了很大的谅解,沈导在第二天见到她的时候也只是呵呵地笑:“小傅你也是,怎么可以藏得那么好?还说亲戚呢,还能更亲一点吗?”
她红着脸知道道歉。
沈导仰头笑两声:“好了,也不怪你,这本来就是你们的私事儿,不想说也是情有可原的,不过让秦教授可别忘了还欠了我们一顿饭。”
她忙点头:“不会忘的,怎么会忘。”
秦年也说到做到,周五晚上就开了局请那些同事们吃饭,做了满满一大桌,算是宾主尽欢。
秦年说要开车回家,再加上他是请客的,所以敬酒的也都消停下来。
沈导想要敬敬傅倾城,却又被秦年挡下来:“沈导,青青的病还没完全好呢,还是我来替她喝吧。”
所以到最后,原本说了不喝酒的秦年在开了头之后被所有人都敬了一圈,不负重任的喝醉了。
本来是要打电。话给司机,正好秦然打电。话来,得知之后便说过来送他们回去。
傅倾城便陪着喝得头晕的秦年在大厅里等着,期间秦年说去卫生间,还不让她一起,她只有坐在原地等,不过心中却有些不安,秦年醉醺醺的,谁知道他能不能找到路。
没想到会遇到魏衍,他大概也是应酬,和一群人出来,她并不认识。
不过魏衍没有喝醉,一眼就看到了傅倾城。
和周围的人说了两声之后就走了过来:“你怎么在这里?”
她笑笑,不怎么自然:“吃了饭,在等人。”
“是吗?”他说,“要不要送你?”
话音刚落,一个微醉的男声就响起:“不用。”
傅倾城蓦地抬头看去,满脸不悦,慢慢走近的人可不就是秦年?
大概还是觉得不舒服,他抬手揉着太阳穴,眼神穿过一切,看向她。
她冲魏衍抱歉地笑笑,走过去扶他:“你怎么样了?还好吗?”
秦年的视线落在魏衍脸上,漫不经心地回:“嗯,还好。秦然说已经到了,我们出去吧。”
“好。”她应一声,扶着他出去。
走了几步之后回头看向魏衍,魏衍的视线一直跟着她,她刚想说什么,便感觉秦年的手抓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头转了过去。
她有些莫名地看他。
他咬牙切齿:“不准看他。”
她失笑,连连答应:“好好好,我不看他,只看你,好了吧?”
他得意地应了一声。
实在是喝得多了,他都有些不像他。
秦然果然已经在外面等着了,看到人,马上过来帮忙扶上车。
傅倾城挨着他坐下,他便顺势将脸靠在了她肩膀上。
她无奈,好歹他也是因为她才会喝醉的,靠靠也就靠靠了。
秦然偶尔从后视镜中看一眼,秦年已经闭着眼睛小憩,倒是傅倾城冲他不好意思地笑一笑:“麻烦你了。”
“不麻烦,我也正好在附近。”秦然说,“大哥怎么喝那么多?他很少喝多。”
秦年通常都是浅尝辄止,喝多的次数数都数得出来。傅倾城不好意思说是为了她挡酒,只能尴尬地笑:“我应该拦一下的。”
她说话的时候,秦年大概觉得耳边吵,哼了一声又往她身上靠了靠。
她叹一声,十分自然地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他这才消停下来。
秦然看了一眼,犹豫着说:“大哥他……喝醉了……额……有点……”他轻咳了两声,“你等会就知道了。”
难道秦年喝醉还会耍酒疯?
秦然只是意味深长地笑,给她一个你很快就知道的眼神。
傅倾城忽然真的后悔刚刚没有拦住他。
她其实也是有些故意的成分在,他惯常就是那副样子,她也是想看看他喝醉无能为力的样子。
很快就到家,秦年犯晕,傅倾城根本不可能扶他上楼,是秦然全权负责,将他放到了房间的床上。
因为怕秦年吐,傅倾城特地哄着晗晗去了自己房间睡觉。
等哄了晗晗睡着,回来,一开门,秦年竟然坐起来了,红着脸望着她。
他的神色实在有些奇怪,她小心翼翼地走到他面前,低声问:“你好点了吗?”
秦年忽然抬起眼睛看她:“我要喝水!”冷冰冰的。
她忙倒了杯水送到他手上,他却不肯拿,直愣愣地看着她,她沉吟一下,将杯沿放到他嘴边,果然,他这才张开嘴喝了一口。
她松一口气,刚把杯子放好,他又说话了,继续是命令的语气:“我要洗澡。”
洗澡……
洗就洗吧。
“那我们去浴室?”
他却张开了手:“脱衣服。”
“好……”她咬牙切齿,“先脱衣服。”
他倒是满配合的,傅倾城几下就将他的外衣脱了下来,只留了条内裤没脱,当然是因为有些难为情。
没想到秦年却不动,看着他说:“还没脱完。”
她低头看一眼,他没有反应,但是那里已经足够壮观,真的要脱?
秦年甚至还站起来,低头看着她,像是在说:你怎么不脱?
脱就脱!谁怕谁!
她蹲下身子,闭起眼睛,猛地一下就将他的内裤扒了下来,也不敢看,扔在一边之后就站起来,躲开眼神:“好了吧?”
他点点头,就这样裸着身子大步走进了卫生间。
她总算知道了秦然欲言又止的意思了,没想到秦年酒醉之后竟然这么……难道是把她当成了保姆?
她还要伺候他到酒醒吗?
她想耍赖不跟进去,没想到秦年走到卫生间门口就回头来看,皱着眉头看她,等她过去。
她哀叹一声,总算知道自己是死活都躲不过了,乖乖地跟了上去。
他偏偏还不肯淋浴,非要泡澡,于是就在裸着的他的注视之下,她顶着压力给他放热水。
总算放好水,一时间忘记他没穿衣服,转过头去说:“好了。”视线一下子就定格在他格外引人注目的地方。
她尴尬地顿一顿,忙转过头。
他却像是完全没有看到,异常自然地踏进水里,然后躺下。
她觉得自己任务总算完成,转身想走。
他有发布命令:“帮我洗澡。”
她忍住想要扁他的冲动,决定不再理他,继续往外走。
没想到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水声,她还没来得及回头手臂已经被抓住:“帮我洗澡。”
他一边重申,一边将她拉回去。
她真是想撞墙的心都有,她很想知道难不成以前他也会这样随便就让人脱衣服?随便就让人帮忙洗澡?
牙痒痒的,傅倾城深吸一口气,看着他裸身重新躺进浴缸,闭上眼睛,认命地帮他洗澡。
要求还特高,要不太轻了,要不太大力了,还这边多擦一下,那边也要擦……
她忍着没把擦澡巾扔到他脸上去,好不容易才满足他的要求。
只是最私密的地方她别说碰了,连看也不敢看一眼,连忙拉着他说要起身。
没想到他还挺清醒的,居然知道自己哪里没被洗过,拉着她的手就往那里去。
这个时候的小小年软软地趴在黑色密林之中,没什么生机,她要挣脱就挣脱不开,都怀疑秦年根本没醉,根本就是故意的。
可看到他的脸,又觉得不像,他的眼神不够清明,朦朦胧胧的,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不像平时的他。
她咬碎牙齿活血吞,随便擦了一下就要了事,可没想到她就那么随意一碰,那原本软软的地方忽然逐渐地变得灼热而坚硬起来。
她现在对这个一点都不陌生,慌忙要缩回手,可秦年比她更快一步,已经握住她的。
眼神略带迷茫地带着她的手握住,他轻轻吟一声,好像有些舒服。
傅倾城却有些别扭,不是没帮他做过,但是没在这么大的灯光下做过,卫生间的灯很亮,亮到能照透人的肌肤,也格外地能看清楚她手中小小年的模样。
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移过去,然后清醒过来,马上移开,脸红得像是要烧起来。
秦年还不知道,就带着她的手上上下下的抚弄起来。
她从开始的不自在,尴尬,渐渐地变成了妥协。
她叹一口气,难道还真的和他计较?
于是在不看他的前提下,直接帮他解决起来。
因为有过经验,所以秦年还算舒服的,她弄得手都酸胀,总算帮他弄出来,看着他脸上带笑,有些恨恨的,倒是她出了一身热汗。
总算把他从浴缸里拉出来,又推他去淋浴房冲了一下。
自从帮他解决之后,他好像莫名地乖巧许多,傅倾城简直要求神拜佛,谢谢他不再折腾她。
好不容易让他躺到床上,浑身都因为出了汗很不舒服,终于可以去冲个澡,可还不等从床边走开,他已经抓住她的手,眼巴巴地看着她。
她呼出一口气:“来,放手,我要去洗澡。”
“陪我睡觉。”他说。
倒还真的是全套服务了!
傅倾城只能安抚:“我先去洗个澡,很快就出来。”
他还是拽着她不放,好话都说了一箩筐,总算让他放手。
她匆匆忙忙去洗个澡,穿上衣服出来,他果然一直盯着卫生间的门口,还没睡着。
她从一开始的无奈到忍不住笑出来,其实这样的秦年也蛮可爱的。她躺到床上,他立刻翻个身,面向她,伸手将她一把抱住。
她被突袭,他又抱得不舒服,很艰难地才在他的怀抱当中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总算可以安安稳稳睡个觉,她想,如果他不会吐的话。
她实在有些累,头也有些昏沉,躺在他的怀里就闭了眼睛酝酿睡意。
秦年却不得空闲,用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脸,她痒得慌忙往后退:“干什么啊?”
她一说话,他就无辜地看着她,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认栽。
大概是察觉到她的表情变化,他便又伸手用指腹去描绘她脸上五官的线条。
她由着他玩了一会儿,忽然忍不住睁眼看他,然后问:“你知道你是谁吗?”
他顿时用一种格外鄙夷的目光看她,像是在说你是不是傻了?甚至还用手背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
她翻了翻白眼,伸手隔开他的手臂,认真问:“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话刚说完,秦年继续用刚刚那种格外鄙夷的目光看她。
她却还是忍不住求证:“那你说啊,我叫什么名字?你说得出来我才相信!”
他看着她的眼睛,忽然格外认真地说:“傅倾城。”
傅倾城难免诧异,以为他不会知道的,没想到他真的说出来,那看来也没有醉得很厉害。
她猛地坐起来:“你到底有没有醉?”她恶狠狠地说。
他怔怔地看她,终于也坐起来,却是压着她的肩膀将她压下去,然后又用刚刚的姿势紧紧地抱住她,将脸埋在她的肩窝,闷声说:“陪我睡觉。”
她无奈地叹一声。
罢了罢了,管他究竟有没有醉呢?
她微微侧身,也默默地伸出手环住他的背脊:“嗯,睡吧。”她低声说,说得温柔又缱绻。
有他在身边,她入睡得格外快,好像才刚刚闭眼,就已经一夜过去。
昨晚光照顾秦年就已经很累,她当然不会自然醒,醒来的绝对原因是有湿湿软软的东西蹭在她的脸上。
她本能地伸手去挡开,不想却拍到了东西。
她睁开眼,出现在眼前的便是巨大的秦年的脸。
他今天倒是格外清醒:“醒了?睡得好吗?”一点也没有酒醉的后遗症。
要不是昨晚上的记忆太过清楚,她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做梦了!
她眯着眼睛捏他的脸,原本是轻轻的,然后猛地用力。
纵然他惯会忍痛,也忍不住轻叫求饶:“快,快放开……”
她捏够,恨恨地松开:“应该是我问你,你醒没有?”
他揉着被捏红的腮帮子:“怎么忽然发脾气?”
居然还一点印象都没有?
傅倾城瞪他:“你是装的吧装的吧?肯定是装的吧?”
秦年莫名其妙地看她:“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一大早就发脾气?”
就像是一拳打在沙滩上,空空落落的没有着落,气都没处撒。
“真的不记得了?”她无奈地问。
秦年总算反应过来,记得昨晚上自己喝醉了,尴尬地轻咳:“我喝醉了?”
“是的!”她很不甘心地点头。
“我……”他顿一顿,“做什么事了?”
做什么事了?
他别的什么都没做,一直都在使唤她!
傅倾城咬牙切齿,直接扑到他身上坐在他的小腹上,伸手掐着他的脖子:“你以后再敢喝醉试试看!”
秦年忍不住笑,伸手来到傅倾城的后背,将她压下来,她便倒在他身上,鼻尖顶着鼻尖。
她刚刚吼完就这么和他对视,不免很是不便,想要起身,他却用力制着她,不让她动。
她咬咬唇,刚刚的怒火烟消云散。
他只是勾唇笑:“好,我听你的,以后再也不喝醉了,嗯?满意了吗?”
他都这样说,态度这样好,她还能怎么回?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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