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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特浓信息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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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个,屈荆又叹气了,只是叹气的时候,脑袋上的菠萝有些不稳,屈荆还用手扶了一下,动作活像古装剧里轻扶发饰的宫妃。
攸昭看着屈荆头扶菠萝的样子,皱眉说:“可是这件事和你这个造型有什么关系?”
屈荆忙说:“对啊,这是我爸妈的言传身教?”
“噢?”攸昭无法理解,但因为对方是老板,只能表示赞许,“那可真是很棒呢。”
“没错啊。”屈荆笑道,“我们家家教很好的!”说着,屈荆又想到什么,连忙解释:“没有说你们家不好的意思。”
攸昭并没有感觉被冒犯,笑着帮屈荆把头上的菠萝拿了下来,发现菠萝很轻,而且底部是凹陷的,符合头型设计,顶在头上一点儿都不累人。屈荆便说,这是老爸当年用过的“宝物”,非常符合人体工学,而且材料很好、环保、轻便,居家旅行都可以用。
屈荆成婚之后,老爸就将这个珍贵的特制菠萝传递给了屈荆。
攸昭默默想道:每个家庭都有自己的文化。作为外来者,虽然没有办法理解,还是求同存异吧。
屈荆又道:“我看,你家那个段客宜有点问题啊……这里有点问题。”屈荆不但直呼其名,还用手指着脑袋,一脸鄙夷的:“之前念在他是你家的长辈,我对他非常客气了。但现在看来,对他客气只会助长他的威风,倒让他越发的来劲儿了。”
攸昭闻言,只怕屈荆老板感到不快,便说:“这确实是我没有协调好。我回去会注意的。”俨然是一副为着自己没犯过的错误对老板道歉的架势。
到底,老板不高兴了,就算不是下属的错,下属也是要给姿态的。攸昭便是如此,听见屈荆批评,就立即开展自我检讨,也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错误。
屈荆身为老板,这样的话也听过很多遍了,居然没觉得有什么违和感,但听着攸昭这样自责,便也立即温言劝慰:“这怎么能是你的问题呢?我看是段客宜的问题。我想过了,必须得给他点颜色看看。”
“哦?”攸昭有些意外。
屈荆又道:“但他到底是你家的长辈,我想着还是跟你商量一下。免得你觉得没脸。”
攸昭想了半晌,却说:“其实,他也就是一个不起眼的家庭煮夫,除了依附丈夫、父兄所得到的地位,此外是什么都没有的。您是个大总裁大ALPHA,又是他的晚辈,真给他什么颜色了,说出去都不好听。”
屈荆有些意外,到了这个关头,攸昭还能如此平和地分析情况,还替段客宜考虑起来了。
“我的玫瑰,你可太善良了吧!”屈荆嘴里又冒出了诗朗诵的口吻,“这样你可能会经受更多的风吹雨打!”
攸昭摇头,说:“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屈荆也迷糊了。
攸昭答:“你对付他是不好听、也不好看的。这事儿,还是交给我吧。”
屈荆算是明白了,攸昭不是替段客宜考虑,是替屈荆考虑。
屈荆想了想,又说:“我们婚前的时候,段客宜让媒体报我的谣言,被我拦下来了。但我也没有轻易放过,在结婚当天就跟海总提起了。海总也答应了要查的,怎么一点下文都没有?”
攸昭一叹,只道:“是啊,我看可能还是没用心吧!”
屈荆却道:“也不一定,既然海总答应了我会查,事情过去一阵子了,我再去问问,也不过分吧?”
说着,屈荆就拿起了电话,给攸海打了过去了。攸昭只想说攸海这个时候不一定接电话呢,没想到嘴巴还没张开,攸海就接电话了。
攸昭倒是明白了几分,他给攸海打电话,攸海从来是爱接不接的。但屈荆不一样。
攸海接了电话,声音爽朗:“嗨,荆儿啊!”
攸昭听着,竟有几分吃味:攸海叫“昭儿”的时候都没有这股热乎劲儿呢。
屈荆道:“海总啊!什么时候出来吃个饭啊?”
攸海说:“这不是忙么!但要是给你时间,那肯定有的!”
“既然忙,那我也不好打扰了。其实打过来就是问一个事情啊……”屈荆含糊地说,“就我和昭儿结婚那天,不是拜托您查一个事情么?想问问进度怎么样了?”
攸海立即明白过来。那件事嘛,当天攸海就猜到了是段客宜办的,但这事情很难追究。他总不能跟屈荆说“是我老婆害我儿子”,这可不丢脸么!攸海最怕就是丢脸。
“啊呀……这个……”攸海变得有些尴尬。
屈荆道:“海总太忙,怕是把这事儿给忘了吧?”
“没有!怎么会忘了呢?呵呵!”攸海笑了笑,说,“已经有眉目了,等有结果了,我必须告诉你。”
“哎呀,不急的,不急的。您先忙啊!”屈荆笑道。
攸海心想:不急你还巴巴儿地打个电话来呢?平常你没见你问候我这个岳丈!
屈荆挂了电话,又对攸昭说:“这事儿也得让段客宜头痛了。”
“段客宜可不头痛,是海总头痛。”攸昭像是看透一切,“海总是不会因为这种‘小事’对段客宜兴师问罪的。你是外人、又是小辈,他要是拎着自己的妻子来跟你认错道歉,那就是跟你低了头,会失了脸面的。他不会这么做。”
“这……”屈荆竟没明白过来。
攸昭又说:“当然,该给你的面子还是会给的。他大概会很快找个替罪羊给你交代吧。”
屈荆虽然在生意上比较聪明,但是在这样复杂的家庭关系里倒是没看得清关键。也是因为屈荆从来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只不过,屈荆也不需要有。
攸昭倒是很富有经验,并且说得非常准确。没过两天,攸海就约了屈荆出来吃饭,跟他说,查到了抹黑攸昭的是一个媒体人。大概为了给屈荆一个交代,攸海说已经让那个媒体人丢了饭碗了。
屈荆也没继续追究,只道:“海总费力、费神了。下回遇到这种事,还是晚辈自己来吧。”
攸海也不是蠢材,自然听懂了,心里却想:这小门小户出来的孩子可真不懂事。
这时候,夏桃便端着茶出来了,给攸海和屈荆满上了茶汤,盈盈笑语的坐在攸海身边,说着些玩笑话来活络气氛。屈荆这么看着,便知道攸海和夏桃的关系了。
原来,夏桃原本是在攸昭部门做实习生的。攸昭离职之后,攸海便将夏桃调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做秘书。攸雍虽然讨厌夏桃,但也没有办法。段客宜只装作根本不知道夏桃的存在。
这几天,屈荆提起了要追究的事情,攸海心里也烦,虽然攸海包庇了段客宜,但也是为了自己的脸面。这事情是让攸海很气恼段客宜的,便相应的更喜欢夏桃这个贴心的小秘书了。
屈荆离去之后,夏桃便说:“看来屈总还是很气恼段总啊。”
攸海却道:“换我也气!”说着,攸海又道:“段客宜这么做,不就是踩了屈荆的面子吗?”
在攸海心中,认为屈荆前来追究,并不是为了保护攸昭,而是为了保护自己的脸面。毕竟,老婆和他人有染,这种新闻一上,自己是一准脸上无光的。
攸海冷了段客宜几天,就和夏桃厮混了几天。段客宜越发气恼,无处可以发泄,想去找攸昭抖抖威风,却被告知攸昭已和屈荆出境度蜜月了。
他们到达了一个私人岛屿,潜水极佳的地方。只是,攸昭也不喜欢潜水——要说啊,攸昭是一个不喜欢运动的人。屈荆没想到攸昭这也不喜欢、那也不喜欢,明明旅游方案的时候都说“好好好”的。
攸昭虽然心里不喜欢,但想着这个旅游方案是屈荆喜欢的、自己也答应了,便硬着头皮配合。攸昭脸露笑容地戴着潜水镜下水,但当身体浸入水里的时候,却忍不住打冷战。更别说,要把头伸进水里了。
潜水教练看出了攸昭的僵硬,再三问道:“AREYOUOK?”
攸昭嘴唇发白地比了个OK,然后站在岸边干呕。屈荆脸色发青地拖着攸昭回酒店。攸昭还一路说:“我真的可以的。”
屈荆摸着攸昭发冷的掌心,说:“这还可以么?”说着,屈荆没好气地用两条大毛巾把攸昭冰冷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的,又说:“小心别被风吹感冒了。”
攸昭却说出了“旅客面对不愿意做的事情还必做”的理由:“可是,来都来了……”
屈荆没理会,只道:“你要是有什么不喜欢的,一定要告诉我。”
攸昭裹在大毛巾里,定定看着屈荆的脸。阳光下的屈荆身上沾满水珠,闪闪发亮的,像是人鱼化成了人类,健美漂亮。
“知道了吗?”屈荆问,“你是不是不喜欢潜水?”
攸昭仿佛被人鱼蛊惑了一样,呆呆地点头:“嗯。”
屈荆叹了口气,说:“你喜欢游泳吗?”
攸昭惭愧而诚实地说:“不喜欢。”
“那……”屈荆说,“你喜欢运动吗?”
“嗯,不喜欢。”攸昭索性全招了,“我也不喜欢大太阳,我们赶紧回去吹空调吧。”
屈荆无奈地带着攸昭回去酒店了。只是发现了这一点之后,屈荆迷惑不解的说:“你不喜欢潜水?也不喜欢游泳?甚至不喜欢阳光?那你为什么决定来马尔代夫?”
“蜜月来马尔代夫不是理所应当的吗?”攸昭回答。
屈荆摸着攸昭的脑袋,说:“哪有这样的说法?”
攸昭躺在床上,吹着空调,看着落地玻璃窗外过分炽热的阳光,完全不想出门。
屈荆看透了他的心事,便说:“行,那我们等傍晚的时候再出去吧。”
攸昭却又坐起来,说:“傍晚的出去干什么?”
“有个喂鲨鱼的项目的。”屈荆回答。
攸昭却摇头:“旅客喂鲨鱼?听起来像是什么三流恐怖片的开头。”
“这样啊……”屈荆便又道,“三流恐怖片确实没意思。我们看点三X片吧。”
于是,这几天他们就没离开酒店,也没晒太阳,也没怎么泡过海水,倒是洗了好多个澡。
对此,攸昭还是感到羞愧的,但又不免得从罪恶中感到了快乐。
这好像是攸昭很多年以来,第一次说了不喜欢什么,就可以不做什么。
仅仅是因为不喜欢这么做,就能够不这么做——攸昭觉得自己太任性了,但又难免觉得太快乐。
第六十章
在酒店里呆了几天之后,攸昭在床上醒来,顺手拿起了手机,看到了上面的”旅游行程“,打开一看,发现有各种丰富的娱乐项目,什么海底巡游、单车游历、浮潜、落日海豚之旅、出海夜钓等等。攸昭一想起了那些被荒废了的行程,又想到这几天的荒唐,心里的罪恶感就更加强烈了。
这些行程是找了专人设计的,还已经付过费了,然而,攸昭一点没有用上。那就是浪费对方的劳动力、也浪费了自己的钱了。
攸昭跟屈荆说起了这个,屈荆却没所谓地说:“蜜月这种东西,本来就要浪费钱啊。”
攸昭却又说:“但这些都是你喜欢的行程,错过了不可惜吗?”
“我更喜欢现在的行程。”屈荆搂着攸昭笑。
攸昭有些羞赧地别过脸,说:“难道你也喜欢睡大觉吗?”
“睡大觉是很好的。”屈荆道,“况且,有时候你在睡大觉,我就出去体验这些项目了,也不是全都浪费了。”
攸昭有时候在屋内的“行程”太忙太满太累,便睡了过去,不跟屈荆一起”运动“了。屈荆有时候就在屋内陪着攸昭一起睡,但也会出去进行户外活动,潜个水、搏个浪、做个SPA什么的,回来的时候老婆醒了,一起吃饭或者继续娱乐,也是很高兴的。总之,屈荆总是能找到乐子的,毕竟是和攸昭一起嘛,无论如何都是高兴的。
有时候,屈荆就是在海边散个步,想到攸昭在房间睡着的样子,他就能高兴起来。
攸昭觉得,还是应该出门去看看,不能总腻在酒店里。
于是,考虑到攸昭不喜欢阳光、也不喜欢水上运动,屈荆只能带着攸昭预约做SPA。预约了SPA,屈荆又抱怨:“怎么能让你在别人面前光着身子?”
攸昭无奈一笑:“你不也在别人面前光着身子了?也算扯平。”
屈荆居然被说服了,但心里还是有些不高兴,又说:“那你别让人随便乱摸。”
攸昭无奈答:“我是去做按摩。”
按摩的地方是每个客人一间海景房,独享私密性。
屋内烧着香薰蜡烛,气味悠然。房间地板是透明玻璃,方便客人在头朝下按摩的时候,能够看到玻璃下流动的蓝海。毕竟,尽管房间拥有无敌大海景,要客人在按摩的时候享受海景也不容易啊。
按摩师熟练的按压着攸昭身上的肌肉,给攸昭一种难得的放松感。攸昭扭头去看,给自己按摩的人显然是个OMEGA。
攸昭心想:这下屈荆可以放心了吧?
但攸昭又忍不住问:“隔壁按摩的那个技师也是OMEGA吗?”
按摩师回答:“很可能是,但我不确定。”
说着,按摩师又说:“您方便把阻隔贴先放下来吗?”
攸昭想了想,认为自己既然来放松的,衣服都脱了,也没道理不脱阻隔贴,便把阻隔贴除了下来。
而这个OMEGA专业按摩师也不会因为攸昭除了阻隔贴就占攸昭便宜,全程攸昭还是享受了比较专业的服务。结束之后,按摩师还提醒攸昭:“别忘了把阻隔贴重新贴上。”
攸昭却觉得脖子上都是精油,贴这个不方便,又想到等会儿就要回酒店了,也懒得弄,直接将阻隔贴丢进垃圾桶,穿上睡袍就离开了按摩室。
屈荆也做完了SPA了,见攸昭出来了,便笑道:“怎么样?还舒服吗?”
“还不错。”攸昭道,“我还是第一次做SPA。”
“不会吧?”屈荆也有些意外,但想想,攸昭看起来也是没什么“生活情趣”的那种人,从来没做过SPA也不奇怪。
屈荆又道:“那你以后可以多做做,放松放松。”
攸昭笑道:“那是,有钱人家的OMEGA太太,谁不做这个?”
屈荆点头,说:“对啊,你既然和我这样英俊多金的青年才俊结婚了,就该享福。”
SPA会所布置在小岛上远离游客休闲区的地方,大概是出于让客人更加放松的考虑。SPA会所在僻静的海岸边,四处没什么人,倒是有许多遮天的树木洒下林荫,海风吹来,还能携带些青草的香气。
攸昭吸了吸鼻子,发现自己的嗅觉比以往灵敏。
他仔细思考,认为应该是因为自己除了阻隔贴。
自他发育成熟以来,就时时贴上阻隔贴,让自己看起来像个BETA一样钝感平静。就算在家里,只有离开卧室,他也会贴上这个,不但是怕在家人面前失态,更是怕ALPHA弟弟会利用自己的弱点戏弄自己。
像这样,没有贴阻隔贴,走在外头,还真是破天荒头一遭。
攸昭在这一刻,发现了OMEGA确实是一种敏感的类别。
海的气味和风的温柔,路上的香草,还有从屈荆身上传来的白檀气味,浓烈而温暖,存在感强烈得像一根蜡烛燃烧在攸昭的鼻尖。
攸昭忍不住从背后抱住了屈荆,鼻尖蹭过屈荆的背脊,那浓烈的白檀味道穿透了他身上的睡袍,像是海浪一样淹没了攸昭的所有感觉。
海水、海风、树上的鸟鸣,通通都不存在了。在攸昭的感官里只剩下与自己无比契合的信息素的芳香。
攸昭在那一刻,仿佛所有知觉都放大了,又仿佛所有知觉都失去了,他变得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他回过神来,已经是在屈荆做不适合做的事情了——在海边的树林里,有着落叶和海风的幽暗角落,二人散发出浓烈的信息素的气息。如此浓烈,只要有人经过,就算看不见他们,也会知道,有人在这树林里行不轨之事——这个认知让攸昭羞愧无比、罪恶无比,但又愉悦无比。
最终,攸昭身体发软,只得被屈荆抱着回到了酒店。
无比的愉悦过后,就剩下无比的羞愧和无比的罪恶。攸昭满脸羞红地把脸埋在屈荆的胸膛里,但闻着着胸口传来的温热气息,攸昭又觉得口干舌燥。
屈荆回去将攸昭放床上,攸昭看着屈荆肌肉线条明显的背脊,又想抱过去,却听见门铃响了,只得忍住。屈荆披上睡袍,前去开门。
门外是来送餐的服务生,服务生一开门就闻到两股特别浓烈的信息素交缠在一起,也不提要把餐车推进去了,只说:“祝你生活愉快。”
屈荆也没让服务生进门,只把餐品拿进房间,随手把门关上,又问:“玫瑰,要吃点什么吗?”
攸昭摇头:“没什么胃口。”
屈荆便将餐品放在桌子上:“那等你有胃口再吃吧。我们去洗澡?”
攸昭却把屈荆抱住。
屈荆摸到浑身热乎的老婆,便说:“也可以先不洗澡。”
于是,他俩又滚到一块去了。
攸昭和屈荆在床上翻滚了多个来回,到歇息的时候,菜也算彻底凉透了。屈荆打算再点,攸昭却还是兴味索然的。
屈荆打量着攸昭,只问:“老婆,你是发情期到了么?”
攸昭瞪大眼睛:“哦?”
“因为你比平常更……”屈荆也不知该怎么具体说,便微微一笑,又说,“而且也没有食欲。我猜是这个原因。”
攸昭想了想,盘腿坐着:“有可能啊!”
屈荆大惊:“怎么了?你自己不知道自己的发情期?”
“我是workaholic!”攸昭耸耸肩,“是长期用抑制药物的,没经历过发情期。”
攸昭的抑制剂是定期打的,攸昭的阻隔贴是每天贴的,因此,他的发情期是从来没有的。因为计划度蜜月还有备孕,攸昭才停下了定期打抑制剂的习惯,在家中和酒店也不贴阻隔贴了。
屈荆喜悦地说:“那我可赶上你的第一次啦!”
屈荆觉得应该再做一次来庆祝庆祝。
于是,他们就庆祝了好多回。
等庆祝这个主题过了,屈荆又开始想别的,一边在攸昭身上起伏,一边说:“我们要努力,听说发情期比较容易怀上……”
攸昭红着脸喘着气,没有搭话。
屈荆又说:“你喜欢OMEGA?BETA?还是ALPHA?”
攸昭艰难地说:“别……别聊天……”
屈荆想想,这个时候确实不适合聊天,便想,管他什么呢,先灌满再说。
于是,攸昭便在马尔代夫度过了他人生第一个实实在在的“发情期”。
屈荆对此非常满意。
他觉得,攸昭的发情期是好的,因为攸昭会变得很热情。
但是,也有坏的事情。
就是攸昭的脾气会变得古怪。
OMEGA发情期比较暴躁,也是意料之中的。但攸昭暴躁的点让屈荆摸不着头脑。
比如,早餐的时候,屈荆拿起了一块小饼干,就会被攸昭用手打掉。
屈荆看着滚在地上的小饼干,茫然地低头。
第六十一章
美好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攸昭的发情期大概持续了一周,症状消退,也不再热情如火了。与此差不多同时结束的是他们的蜜月之旅。
结束的时候,屈荆都要抱怨:“什么蜜月啊?蜜月不就应该是一个月吗?怎么这个蜜月之旅只有十天?”
攸昭无奈一笑,说:“都市人那么忙,结婚能休个十天半个月已经很难得了!”
屈荆却道:“可我们是大总裁啊!”
“大总裁一向都是比小职员要更忙碌一些的。”攸昭劝解道。事实上,攸昭也有些惋惜蜜月过得太快。
在规划蜜月的时候,攸昭也是先参考了汤轲的意见。汤轲当然是希望屈荆不要休太多假,赶紧去去得了,及时回来上班。也不是说汤轲会想念老板,相反的,老板不在,他倒是舒服。然而,另一个问题的是,老板不在,汤轲的工作也不好展开。所以,汤轲觉得屈荆按照法定婚假休息个一周就差不多了。
攸昭也觉得,没必要花太多时间在旅游上。
倒是屈荆,拼命争取,才争取到10天的假期。
“什么东西!”屈荆还有些生气,“我是老板!为什么放过假还得问员工的意思?”
汤轲这边也是唯唯诺诺的,满口说:“是啊、是啊,但其实这是昭总是想法啊……”
“昭总的想法啊?”屈荆便说,“那……那就按他说的办吧!”
汤轲见屈荆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忽然就掌握了对付这个坏脾气老板的办法。于是,当出现意见相左的情况,汤轲就会搬出来这句话“是啊,是啊,但其实这是昭总的想法啊”。一开始还挺奏效的,后来屈荆就觉得不对了,反问他:“你不是在蒙我吧?”
“肯定不能啊,我的老板。”汤轲回答。
屈荆有时候觉得不对劲,还问攸昭呢。攸昭体谅汤轲工作不好做,也会适当地帮汤轲圆场,弄得屈荆偶尔还吃味:“我看你就是护着汤轲。”
等他们蜜月一过,便坐飞机回到了祖国的机场。
汤轲自然已经在那儿待命,提早前来机场准备接机了。
屈荆和攸昭挽着手出来,情意绵绵的,似乎比去之前还亲密了。汤轲只觉得这对爱侣身上都发着光,耀眼无比,刺目得让汤轲这个单身人士睁不开眼睛。
然而,汤轲还是勇敢地迎上去,笑着说:“屈总、昭总,玩得可愉快啊?”
“挺愉快的。”屈荆回答,“你小子规划得不错啊!”
汤轲笑呵呵点头,又问:“都玩了哪些项目啊?”
这话听得攸昭有些不好意思。屈荆倒是很自然大方:“没玩什么项目。几乎都在酒店里呆着呢。”
汤轲脸上一僵,说:“都没玩呢?”
“啊……就做了个SPA。”屈荆答。
汤轲算是佩服了,嘴上笑着:“行啊,SPA好啊……滋润肌肤,提高免疫力以及身体机能,还能舒缓身心……”
屈荆握着攸昭的手,笑道:“是挺舒缓的。”
攸昭却道:“但其实那些项目都是付了费的……一个都不去吧,确实有点可惜的。”
屈荆却说:“我们在房间里更好啊!”
攸昭便不好意思起来了。
汤轲心想:花了那么多钱搞的项目,结果都不去,就在酒店里OOXX。这对荒淫的有钱人……跑半个地球的去开房?可真有情趣。
攸昭和屈荆坐上了车,汤轲便开车送他们,又问:“两位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先去饭馆吃饭?还是比较劳累?希望先回家放下行李休息?”
攸昭说:“去吃饭吧。”
屈荆听见老婆这么说,那肯定没别的意见:“去吃饭。”
“你们想吃什么?”汤轲问。
“我看花莳推荐了一家新开的餐厅。”攸昭拿起手机看,“就在美旅路。”
汤轲想了想,说:“是吃鲍鱼那家吧?”
“你也知道啊?”攸昭问,“花莳和你去过了?”
“去过。”汤轲一脚踩在油门上,把车往前开去。
花莳的品味……对于很多人而言是一言难尽的。他喜欢穿大红大紫,珠宝爱戴钻石、翡翠,吃饭也是爱鲍参翅肚燕窝的。众人都说他是民国姨太太投胎托生的。
这天,汤轲、屈荆和攸昭到了那美旅路上的鲍鱼特色餐厅,远远的就瞧见了花莳了——谁教花莳那一身确实扎眼得很——一件橙红色嵌花针织衫,搭上巴洛克风格的大串珍珠链,怎么看怎么明艳。他对面也站着一根聚光灯荧光棒——高伯华也是穿得抢眼,橘色条纹开衫,开衫上缀着钻石切割的水晶纽扣,闪亮亮的。
高伯华仿佛在与花莳纠缠,只说:“今晚来我家。”
花莳说:“怕你家有人。”
高伯华道:“我是独居的。”
花莳笑了:“怕别人在,我去了,不好意思。”
高伯华又说:“那可以一起的嘛。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花莳笑得欢快,说:“行,我欣赏你的不要脸。可你的前男友上门骂了我不要脸,我可不乐意。”
高伯华愕然:“前男友?什么前男友?他叫什么?”
花莳答:“你的前男友你都不记得叫什么了,我怎么记得他叫什么?横竖我在外头与朋友聚会时候,被他冷不防上来指着鼻子骂了一通!我好几个熟人都在呢,被这么指着鼻子说,我也算没脸。”
“那是误会。都是误会。我跟你道歉。”高伯华赔礼道歉,弯着腰的,看起来诚意十足,“你说,他是什么特征的?我找到了,非给他颜色看看。”
花莳不耐烦了,也不理他了,扭头就走。花莳踩了两步,便迎面碰见屈荆、汤轲和攸昭。原本花莳还是撇着嘴的,一瞧见他们,就乐开花,笑吟吟地说:“好巧啊!吃鲍鱼吗?我请你们吃双头鲍。”
高伯华瞧见了他们,也笑了起来:“你们也在?一起吃?”
屈荆笑道:“不用了吧,咱们又不熟。”
屈荆说话如此不给面子,高伯华却不恼,仍呵呵笑了:“一回生两回熟啊!”
花莳道:“不理你了,你快走。不然我要生气了。”
高伯华只得赔笑着走开,走开了几步,又回头说:“那我回头给你打电话。”
“嗯。”花莳爱理不理。
高伯华走开两步,又回头说:“你记得接我的电话。”
“嗯。”花莳仿佛答应了,又仿佛不答应。
见高伯华走了,花莳又拉着攸昭,问道:“你蜜月度完了?过得开心吗?”
攸昭笑着点头,说:“还可以。我看你也挺丰富的,还招人骂了?”
“你都听见了?啧!我和高伯华也没来往几回,基本不熟。”花莳没好气地,“我好冤,真是白惹一身骚。”
花莳带着三人去了包厢,朝服务员口齿伶俐地报了一溜的菜名,那语速可溜了,服务员都差点要拿录音笔来记了。攸昭只得说:“别点了,吃不完。”
“吃不完就吃不完。”花莳阔绰地说,“横竖今天高兴。”
等菜上了几个,汤轲却说“失陪”,要去洗手间。瞧见汤轲去洗手间,花莳也跟过去了。汤轲从洗手间出来,刚好被花莳堵着了,只好说:“你该去OMEGA的洗手间。”
花莳道:“本少爷爱去哪个洗手间,就去哪个洗手间!”
汤轲答:“这你就错了,乱闯洗手间是违法治安管理处罚法的。”
花莳又说:“高伯华找我,你吃醋吗?”
汤轲一怔,说:“什么?”
花莳恼道:“你居然不吃醋?”
这时候,屈荆也经过了,光听见这一句,就问:“谁要去厕所吃醋啊?去厕所,要吃也吃SHI啊。”
花莳见屈荆来了,忙说:“没,我问汤轲待会儿吃蟹吃不吃醋。他说不吃。”
“这样吗?”屈荆问。
花莳又道:“醋也不爱吃,我看他真是没有生活品位!”说完,花莳气鼓鼓地走进了OMEGA洗手间。
屈荆瞥着花莳走了,才看着汤轲,说:“我让你查段客宜的事情,怎么样了?”
汤轲说道:“段客宜和攸海夫妻不是各玩各的那种。光从家庭关系看,段客宜算是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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