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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将军丑颜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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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她怎么变成这样了?不行,她不是恨南风瑾的吗?为什么现在会躺在他身下发出呻芩声。
南风瑾真的好温柔,双臂坚强有力的紧箍着她,他的唇一直没离开过她,轻轻点点,他的唇是温柔的、霸道的、令人窒息的。
“不要再……亲了,我……我会揍你的。”砂画吞了吞口水,断断续续的威胁他。
南风瑾朝她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我就怕你不揍我,揍我代表你爱我,打是亲,骂是爱啊!”
天哪!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贫嘴了,她的心跳得很快,全身发热,就这样被他压着,她抽出手,想推开他,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心都沦陷了,还怎么拒绝他。
“亲……亲够了吧,你可以离开了吧。”她明知故问,他才没够。
“傻瓜。”南风瑾轻轻刮了刮她的小鼻头,“这才是开始呢!你是不是忘记了?让我来教教你。”
说完,勇猛的男人低吼一声,“哗”的一声撕掉女子身上的轻纱,再解去自己的衣裳,邪魅的扬起嘴角,紧紧抱着她,两人双双在床上滚了一圈。
他又顺势把她压在自己身下,用身体紧紧箍着她,浓密而炽热的吻又悉数落下。
“不要,你走。”砂画迷离的摇了摇头,她根本不知道此刻自己说的什么,干的什么。
“我不走,我要永远陪在你身边,永远爱你。”说完,男子覆上她的唇,甜蜜的吻悉数落下,他是这么的温柔。
一帐旖旎,两人静静相拥,砂画的脸一直红到脖子根。
终于,砂画感觉身体不再那么烫,脸色也好多了,不再那么红了。
刚才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不反抗他,她羞红着脸,看着南风瑾熟睡的容颜,还有那深黑纤长的睫毛,准备起身离开。
可是她一动,他那双有力的大手就使使拉住她,又把她顺势给扯了回来。
“你干什么?我要去洗澡。”砂画轻吼了一声,她真不明白,刚才为什么会和他这样,她都快羞死了。
南风瑾攸地睁开眼睛,不紧不慢的说道,“你是我妻子,刚才……我们都那样了,你不要走好不好?”
砂画看着他露出来的健壮的体魄,吞了吞口水,把小脸转向一边,“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刚才我吃了饭就一直觉得热,你一来……我就……”
“就你一人热啊,我也很热!可能是酒喝多了吧。”南风瑾随口说完,双眼仍紧盯着砂画的身子不放。
砂画这才发现自己没穿衣裳,她急忙钻进被窝,退到床沿,生气的吼道,“冬天怎么会发热?营帐里又没有火盆,哦,我知道了!南风瑾,肯定是你在饭菜里下了药!”
南风瑾思索了下,怪不得刚才她才喝了一点酒就浑身发热,才急急的想见她,一见到她就情不自禁的把她吃了。怎么会这样?他仔细搜索了记忆,刚才她和南沧如醉两姐妹一起喝的酒,她们都没事,她怎么就发热了。
“我真的不知道,我没有下药,只是……喝酒的时候觉得浑身好热,就跑来找你了。”南风瑾无辜的扬了扬眉。
“哦!我明白了,首先,你给我下了药;其次,你觉得身体发热,有欲望了,就跑来找我泄欲,把我当暖床的工具,这是你预谋好的,你给我滚下去。”砂画说完,一脚朝南风瑾踢去。
南风瑾啊的哭叫了一声,双手紧紧捏住砂画的脚,大声吼道,“你想我断子绝孙啊!你踹我下面干什么?”
“我……我不是有意的。”砂画脸色有些窘迫,她急忙缩了缩身子,准备收回脚,可是南风瑾捏紧她的小脚,使劲一拉,她就直直的倒在他怀里。
砂画使劲起身,想挣脱他的箍制,无奈他力气太大,把她抱得紧紧的,她随即羞红死了,大声骂道,“登徒子,快放开我。”
“我不放,我就是不放,我一辈子都不放。”男人耍赖似的抱着她,力道渐渐加重。
突然,男子一个翻身,银发飞扬,又把她压在了身下。
“混蛋……你又要来,你放开我。”砂画气得脸色发红,两人就这样裸呈相见,她赶紧扭过头,无奈双手被他压制着,好热!
又开始热了!她肯定被下药了,而且药量不轻,不然怎么他一碰到自己,自己就又热又酥软,砂画无力的呻芩出声,“停下,你停下……我们肯定是被下药了。大混蛋。”
“我……我没办法停下啊!我也很热!”南风瑾爬在她身上,猛地贴上她的唇,她的唇好甜,很美好。
“出去……混蛋,可恶,到底是谁干的?”砂画断断续续的大叫起来。
“太紧了,我……我出不去啊!”南风瑾额头似乎浸了些汗。
“可恶,谁给我端的饭,玉儿,不会是玉儿吧?”砂画一边试图反抗,一边分析,可是玉儿不是那种人啊。
两具炽热的身体紧紧在床上纠缠,帐外是滔天的将士呐喊声,敲锣声,嘻哈声,互相切磋的刀剑声,显得她们的声音很低很沉。
终于,两人都奋斗累了,瘫软在床上,砂画的脸一直像苹果似的红,才没几个时辰,她和南风瑾就像打了几场仗似的,累得要死。
第085章 纳妃
南风瑾紧紧抱着怀里的小女人,用力的闻着她头发上的清香,轻声说道,“砂画……不要怪我,好吗?我真的没有下药。”
“我不信。”砂画摇了摇头,暗自思忖,等她体力一恢复,一定一脚把他踢下床,看他还敢不敢乱来。
“只要你不怕我就好了,开始我还以为你会怕我,心里有阴影!”男子温热的声音在她耳边吐气。
“你闭上眼睛,我要洗澡,全身都是你的臭味。”砂画不悦的瞪着他,发现他的眼睛是那么的好看,像夜空中的繁星似的,皎洁漂亮。
“我们一起洗,好不好?”他像小孩子似的要求道。
“不行。你再不放手,我就咬舌自尽。”砂画放狠话了。
南风瑾急忙放开手,看着砂画抱起被子挡在胸前,慢慢朝床下走去,他就那样光着身子,什么也不穿,静静的看着羞红脸的她,“你自尽了小蛋和我怎么办?还有若儿。”
小蛋,她的小蛋,还有若儿,她好想她们,都怪可恶的南风瑾和楚夏,一人抢走一个,合伙分了她的孩子。
砂画撑起被子挡住身子,扑通一声跳进桶中,这时候水已经很凉了,她顾不得那些,开始擦拭自己的身体,一抬头,就迎上南风瑾热烈的目光,她冷喝一声,“小蛋和若儿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总有一天,我会抢回来。”
“不可能,他们是我们共同的孩子,身上流着南风家的血,我不准你带她们走,你要带,连我一起带走。”南风瑾大声吼了起来,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倔强,难道他为她做这么事还挽不回她的心吗?
“噗嗤”一声,砂画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连他一起带走!南风瑾变了吧,变得像小孩子了,爱耍赖了。
可是一想起玉儿说她和南沧如醉有说有笑的喝酒,根本不理她时,她就一脸怒气,匆忙的洗完澡,她又撑起被子裹着身子跳了出来。
“喂,你别看,我要穿衣裳了,还有,把你光光的身子盖起,不知羞耻。”砂画一瞥到他的身体,就急忙转开脸,她低下头,快速的找到自己的裙子,躲到床后边开始穿。
南风瑾轻笑了下,朗声说道,“你穿了也没用,这个药效一共有三次,刚才我们才两次呢,一会我碰到你,你又热了,又得脱掉……裙子。”
“下流!这么说,那药是你下的?”砂画穿好衣裳,握了握帐壁上的宝剑,要是真是他下的,她恨不得一剑宰了他。
“不是我下的,不过我知道这种媚药。它叫‘一夜三次散’,我不想追究是谁下的,我只知道,她下这个药,竟误打误撞的让我和你在一起了,只要结果是对我有利的,我不会追究。”南风瑾胸有成竹、慵懒的躺在床上。
“你……你还狡辩,明明就是你。看剑。”砂画说完,一把取上帐壁的宝剑,拔出来朝床上光着身子的南风瑾砍去,她才不管他有没有穿衣裳,她才不脸红,她只知道,自己糊里糊涂的就被他占两次便宜了。
南风瑾凌厉的一跃而起,攸地抓住她白嫩的手腕,只听“哐当”一声,宝剑轻轻落到地上,原来砂画身子又软了,他一把拉过她,径直抱坐到自己膝盖上,像小孩子般开心的拥着她。
“你放开我,你别编谎话了,编了也没用,我不爱你,你别在我身上白费心机了,你赶紧纳几个妃,放过我吧。南沧如醉不错,你干脆娶她得了,你们不是有说有笑的一起吃饭喝酒吗?何必又来招惹我。”砂画一股脑儿说完,眼里有丝晶莹的泪光。
南风瑾紧紧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肩,“你吃醋了?我爱的是你,不可能娶她,你跟我回北冥好不好?然后我们再挥师东陵,把若儿抢回来,我们一家四口,幸福的过一生。”
“不可能,我不会跟一个在我饭里下药的男人在一起,你的心征服不了我,只能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我恨你。”砂画气愤难耐,身体却又发热了。
不会真的是一夜三次散吧,那她岂不是还要和他……
男人怒吼一声,更加用力抱紧她,“我说过,不是我下的,为什么你从来都不相信我?”
“相信你……才怪。”砂画说完,猛地一口死死的咬在他禁锢自己的手上,南风瑾立即松开手,大声吼道,“你是狗变的啊,竟然咬人。”
砂画摸了摸自己的牙齿,一抹淡淡的血沾到手上,她竟把南风瑾的手咬出血了。不管了,对付这种色狼,就应该无所不用其极,思及此,她猛地抬起脚,直直的朝他胯下踢去。
“又想我绝后?”他一把捏住她的脚,砂画快速从他身下钻出来,开始攻他的其他部位,南风瑾也不甘示弱,伸出手和她肉博,他堂堂一个皇帝,就不信打不过她了。
两人在床上扭打起来,十分没形象和风度,你扣我的手腕,我踢你的腿,毫不相让,不过基本是南风瑾吃亏,谁叫他是男人,砂画得了几拳便宜之后,攸地退到大床的另一头,冷声说道,“我太口渴了,先喝口水再打。”
“我也渴!”南风瑾说完,和砂画一起朝桌子上的茶壶扑去,不过他还是没她手快,只见砂画一把抓过茶壶,咕噜咕噜猛喝两口,似很畅快的舔了舔嘴角。这药除了会让人发热,还会让人口渴。
她喝满足了,一把扔下茶壶,南风瑾猛地拾起一晃,气恼的说道,“你喝光了,那我就吃你解渴,反正都是一样的。”
“啊……”砂画快速跑开,“你不知道叫人给你送来啊!”
话不没说完,就被那头魔鬼抱紧身子,他用力一把抱起她,重重的把她扔在床上,身子就地扑了下去,太热了,受不了了。
“对不起,砂画,我太热了,受不了了。”话未说完,他一把撩起她的裙子,又故伎重演,这次他衣裳都没给她脱。
“唔……混蛋,放开我。”早知道,她就给他留一半茶了。
“对不起,砂画,你放心,这真的是最后一次,我忍不住了,全身像火烧似的。”男人胡乱的在她身上游走,神志不清的亲吻着她。
砂画气恼的拍打着他,可是他的身体像牛一样,怎么推都推不开,她自认为自己的内力够深厚的了,竟然都推不开他。而且,她的反抗越来越弱,直到最后,深深的喘息在他身体下。
突然,南风瑾不再喊叫,也不再运动,重重的趴在她身子上,砂画摇了摇他,“喂,南风瑾,你醒醒,你装什么装?你睡着了?”
没反应,她抬眼看了眼他,发现他脸色惨白,嘴角竟有些血,她猛地从他身下钻出来,然后急急的扶他起身,用力的拍打着他毫无血色的脸,“南风瑾,你怎么了?你别吓我,你在开玩笑是不是?”
这时,男子悠悠转醒过来,“咳咳咳……”他轻咳两声,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一脸担忧的砂画,朝她温和的笑了笑,轻声说道,“别担心,小傻瓜。先……给我把衣裳穿上啊!看来,是喝酒时服了一夜三次散,所以旧病复发了。”
砂画急忙找来他的衣裳,慌手慌脚的帮他穿上,她眼睛湿润,吸了吸鼻子,“你怎么会这样的?我以为玄机师父把你的病治好了,为什么还会发病。”
“呵,这是心病,如果你不回到我身边,是治不好的。我不会自己下药害自己,你现在该相信药不是我下的了吧,是如醉下的,她怕我来找你,所以吃饭时在我和她的两份饭菜里下了药,可能是想你误会我和她什么吧。然后我看着玉儿端错了饭,把她的那份端给你了,可是当时我没料到,她还在我的酒里下了药,其实那饭,我没动,后来……我怕你出事,就来找你了。”男子说完,又猛地咳嗽了两声。
“那你为什么不拆穿她。”砂画抱起她的身子,紧紧挨着他。
男子摇了摇头,“这些年来,她为我付出的够多了,而且我爱你,潜意识里,想要你,才没有阻止,对不起。”
“别说了,你的药呢?天山冰蚕呢!”砂画扶他慢慢躺下,起身欲去找药。
“玄机师父走了,没有药了,每次发病,都是小蛋抱着我,我的身体才会渐渐转暖,休息两下就没事了。”南风瑾虚弱的说道。
砂画看着眼前脸色惨白的男人,想也没想,紧紧抱着他,在他身上吹气,再把被子扯过来,紧紧裹着两人的身体,“她怎么能这样,明知道你身体有病,吃了那种药肯定会急火攻心,旧疾复发。”
“我不怪她,幸好……占我便宜的是你,不是她。”南风瑾突然开玩笑似的望着她,眼里尽是深情。
“小蛋这么懂事吗?我还不知道他会照顾人呢!”砂画轻轻说道。
男子点了点头,“嗯,虽然他老是和我作对,不过关键时刻总会护着我,还会当着外人的面叫我爹爹,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
“有一次他哭了,说:青青都有娘亲疼,他为什么没有。其实当时,我也差点……哭了。”
“嗯,还有呢!”她静静拥着他。
“还有一次,我在后苑看到云轻和晓月在那里抱着,互诉忠肠,我就跑过去,把他们骂走了。其实我是忌妒晓月,并没有恶意,不过,你一天不回北冥,我一天就不让他们几对成亲,让他们天天求我。”南风瑾虽然病着,说话倒中气十足。
砂画笑了笑,“你真坏啊!不仅报复心强,忌妒心更强。”
“其实我也很喜欢若儿,可是一想起楚夏也只有一个人,所以一直没忍心去要回她。他也没娶妻,我时常在想,为什么我们两个男人都会栽在你手里,你是不是懂得什么妖术,把我们迷得团团转,你是不是神偷转世,把我们的心都偷走了。”
“哪有,我可从来不偷东西。你让晓月她们成亲吧,你是他们的主子,怎么能这么对他们呢!还有,你把玉儿收了吧,她刚才对我说,她要永远追随在你身边,这是你六年前承诺过她的。”
“玉儿?”南风瑾回忆了下,“我记起来了,以前在府里见过,后来我从东陵回去后,她就不见了。”
“是林嬷嬷赶走她的,林嬷嬷当年,还给我搓澡十遍,差点没把我搓死。”砂画吐了吐舌头,很是可爱。
“那我回去也让别人给她搓十遍,搓少了不行。”男人恨得咬牙切齿,脸上的肤色开始慢慢转为正常,也不再咳嗽。
砂画“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南风瑾的报复心永远都那么强。
她知道他对她的爱,可是,她看得到南沧如醉眼里的不甘、落寞和孤独,同样是女人,她懂南沧如醉。
对不起,南风瑾,我还是会离开你,只希望你能和小蛋好好相处。一个女人能爱恋一个男人五、六年,从来没有得到过他的爱,那是多么可悲的一件事。
只希望,你能好好待她,别让她再孤独的追随在你马后,别让她倚在远处静静看你思念着别人,我不能丢下羽烟,更不能丢下罗刹,我说过,会好好待罗刹百姓的。
两人就这样安静相拥,不稍一会儿,渐渐进入梦乡。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洒进营帐时,砂画觉得手指有些酸,轻轻动了动,才发现两人的手指竟然一直牵着,一整晚,都没有分开过。
“你醒了!”南风瑾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嗯。”她轻轻挣开他,羞红着脸下了床,两人很在默契的什么也没说,安静的穿戴整齐,一起踏出帐外。
将士们早就起来训练了,战鼓雷鸣,滔声震天,砂画看了看身侧威武的男子,轻声问道,“身体好些了吗?”
南风瑾朝她微笑着点了点头,清润的说道,“有你的拥抱,当然好了。”
听了这话,砂画朝他淡淡笑了笑,“你,什么时候启程呢!”
“整理好,就出发,我们回北冥好不好?小蛋一定等急了。”南风瑾脸上露出像孩子一般的微笑,傻傻的,淡淡的,还有两个可爱的小酒窝。
“好……”她的声音有些轻,大概是没底气吧。
玉儿乖巧的提着个篮子从后山跑了过来,一看到南风瑾,她就害羞的低下头,“参见皇上。”
“你是玉儿是吗?砂画已经跟我说了,从今以后,你就跟着我吧。”南风瑾愉快的说道,似乎心情很好。
“谢皇上。”玉儿开心的谢过了后,一把拉过砂画,把她拉往河边,轻声问道,“真主,他……没碰你吧,没发现你的身份吧。”
“没碰我,你放心,你一定要好好跟着他,照顾他。”砂画叮嘱玉儿。
这时,不远处,砂画看到南沧宁雅气喘吁吁的从后山跑了过来,一边哭一边跑向南风瑾,她定晴一看,她们在说什么?为什么两人急急的朝后山跑去。
“玉儿,我们也去看看。”宁雅怎么了?为何哭哭啼啼的,砂画提起裙子,牵着玉儿也跟着跑了过去,可是跑着跑着,南沧宁雅和南风瑾就不见了。
玉儿气喘吁吁的喘了口气,大声说道,“真主,是不是在刚才路口那我们走反了,应该是左边?”
“应该是吧,我们折回去。”砂画说完,快速朝原路折回。
终于,她们走到路口,朝左边那条路走去,砂画内心有种不祥的预感,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只能稳住自己不要乱想,应该没事的。
不会是南沧如醉出事了吧,不然南沧宁雅不会哭得那么伤心。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眼前的一幕刺痛了她的双眼,只见南沧如醉正扑在瑾的怀里,边哭边吻着他的脸,而南风瑾,也是一脸深邃的看着她,丝毫没有松开她的意思,两人紧紧相拥,南沧如醉一路亲吻,从他的眼,到他的唇,瑾仍是一动不动的抱着她。
砂画轻叹一口气,昨夜还说要带她回北冥,现在就抱着如醉互相亲吻,他这算什么?把她当什么?
他们在一起五年了,这种事情可能早就做多了吧。心里闪过一阵狠狠的刺痛,她静静转过身,“玉儿,我走了,你要好好跟着南风瑾。恐怕现在,蓝炫已经将我去东陵的消息传遍大营了。”
玉儿朝她点了点头,“真主快走吧,糖糖在忘川河对岸等你。”不知道真主看到那一幕为什么会突然安静下来。
内心陷入冰凉的谷底,她红着眼眶吸了吸鼻子,快速消失在丛林之中。
一回到军营,砂画快速闪进大帐,换上早已备好的军装,带好佩剑,从吊桥处赶去,一路上经过的将士都有些疑惑的看着她,这小兵怎么这么面生。
砂画一到吊桥对岸,立即利索的抽出宝剑,唰唰几下开始斩铁索,只要斩了这铁索,即使南风瑾想追,一时半会也追不过来,而且东陵不往这方走,别人只会认为她是个逃跑的小兵,万不会想到她就是南风瑾一直寻的北冥皇后。
这时,躲在暗处的龙糖糖急忙跑了过来,她对着砂画的背影大声喝道,“住手,你斩断吊桥我们真主怎么过来?”
砂画转身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少插嘴,龙糖糖一看是她,立即掏出宝剑跟着斩了起来。
“你们看,那边有人斩铁索。有人当逃兵!”这时,对面眼尖的将士看到砂画的动作,开始大声疾呼起来,还往吊桥上爬来。
“怎么有士兵上吊桥了?不斩了,快走。”砂画停下手,万一吊桥被斩断,那些士兵怎么办?
“不行,不斩我们就逃不了,要是让南风瑾发现你是男人,他一定会宰了你和我,还会兴兵攻打罗刹,到时候,依他的个性,敢骗他,死的人岂止这几个?”龙糖糖说完,又继续奋力砍了起来。
终于,左边那根铁索被龙糖糖的宝剑硬生生斩断,连带的其他小铁丝也被她斩断,宝剑真是削铁如泥。
“真是找死。”龙糖糖快速走到砂画那边,唰的一声斩断最后连着的铁丝,紧急着,又是“唰唰”几剑,吊桥就被她硬生生的斩断,横生生的荡往忘川河。
只听“啊呀”几声惨叫,刚才爬到吊桥上的将士纷纷栽倒进忘川河,忘川河太深,根本听不见落入水中的“扑通”声。
砂画难过的垂下眼眸,对不起,我没有叫你们跟过来。
“真主,快跑,北冥邪皇好像赶来了。”
砂画定睛往对面一看,南风瑾正骑在赤焰身上,她只看到一片金光闪闪的铠甲白光。
“可是,刚才有几个士兵掉下忘川河了。”砂画想爬到崖边去看看,他们还有没有生还的可能。
“你这是妇人之仁,你做皇帝的,做大事的,岂能因为几条人命动摇?你要是死了,整个罗刹就完蛋了!”龙糖糖厉声说道,小手被冻得发红,嘴唇直打哆嗦。
“他们并没有害我,南风瑾也不会杀我,都怪我。”砂画沉下眼眸,那几个士兵的惨叫声仍回荡在她耳边。
“真主,别难过了,到时候如果你看到南风瑾兴兵攻打罗刹,你才知道,我今日做的是对的。”说完,龙糖糖拉起她,快速朝水城赶去。
依南风瑾的个性,如果发现她走掉,一定会派人两边追,他不仅不会忘记罗刹,更会增加搜查人手,砂画沉吟一下,爱情是可以追来的吗?
龙糖糖告诉她,这座吊桥要想修好,都得等七月河水干涸才行,忘川河与其他河不一样,一到夏季,它就会突然干涸,河水瞬间消失。夏季一过,它又恢复滔滔河水,所以以前东阳人都是等夏季才修的铁索。
如果南风瑾要绕山路追到罗刹,那恐怕要走了一年,到时候,早就晚了。
两人不停的跑中跑,没有马,只能用两条腿,砂画累得气喘吁吁的,还得拉着跑得慢的龙糖糖,本是寒冷的天气,两人都跑出了大滴大滴的汗水来。
汗水打湿砂画的衣襟,头发被汗水凝成一股一股的,上面还不时滴几滴汗水下来,冷风呼呼从耳边刮过,刺痛了她的脸颊。
北冥营帐
南风瑾气呼呼的走进大营,对着身后的晓月沉声吩咐,“拔营出发,去东陵,今生,我都要把你抓回来,让你永远跟在我身边,再也没有机会逃走。”
晓月应了一声,开始收拾行李,蓦地,他在桌子上发现一张纸条,“皇上,你看这是什么?好像是皇后留给你的信。”
“什么?我看看。”南风瑾剑眉深蹙,轻轻接过那封信。
“南风瑾,你娶南沧如醉为妻吧,她跟了你五年,我知道她对你是真爱,你忘了我吧,我看得出,你们俩很有默契,似乎还心灵相通。我们有六年没在一起,早已备感生疏,你对我所谓的爱,只不过是得不到的不甘心而已。你忘了我吧,我也会把昨晚的事情全部忘记,你不要再找我了,我想去东陵,去找楚夏,只有他,才能给我安定。我们一家三口,会很幸福,至于小蛋,就让他跟着你,我相信你会给他安定幸福的生活的。”
“南风瑾,你给小蛋找个娘亲吧,我觉得南沧如醉不错,她应该能胜任。实在不行,你多纳几个妃子,看谁对小蛋最好,就立她为皇。我走了,别再来找我了,也不要全天下发那些悬赏布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抓犯人呢!--砂画留。”
南风瑾看完,把信轻轻折好,放进怀里,沉声问身边的玉儿,“玉儿,皇后怎么会突然走掉,昨晚都还好好的,她走时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玉儿顿了顿,小声说道,“她走的时候,好像看到你跟……南沧公主抱在一起,我们都看到她吻了你,所以……皇后就走了。还有,她说她要去东陵。”
说完,她悄悄吐了吐舌头,原来她也能撒谎,而且功夫不是那么的差。
“拔营,去东陵。”南风瑾快速出帐,银发飞扬,一身银白铠甲十分显眼,金光闪闪,风姿卓绝,英姿飒爽,一跃翻身上马。
晓月走到他身边,拱手道,“皇上,那两个逃兵怎么办?要派人去追回来吗?”
南风瑾顿了顿,朗声说道,“从来没有哪个士兵不愿意做我南风瑾的兵,此事定有蹊跷,派一队人马从山路绕去罗刹,尽量追回来。还有,飞鸽传书给蓝炫,朕要他给朕一个满意的答复。”
将士号角吹响,南沧如醉、南沧宁雅,还有玉儿坐在轿子里,三人各怀心思,大军开始出发,朝东陵行进。
南沧如醉突然望向玉儿,冷声问道,“你家夫人消失得可真奇怪。”
“那不是公主你希望的吗?”玉儿朝她笑了笑,淡然说道。
南沧如醉脸色微红,她真后悔昨晚给南风瑾下药,没留住他,倒误打误撞让玉儿把饭给沁砂画端去了,当她悄悄站在帐外,听着里面满室的旖旎娇喘之气,她的心在滴血,是她亲手把最爱的男人送上了情敌的床。
玉儿把头转向轿外,不再看她,看南沧公主的样子,似乎在吃醋,真奇怪,跟一个男人吃什么醋,较什么真!
南沧如醉也不再问她,她不可能把自己下药的事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吧,刚才她用寻死都求不来南风瑾的心,不过很巧妙的把沁砂画给气走了。
她不是应该开心的吗?怎么一点也开心不起来,看着瑾失落的样子,她有些后悔刚才故意亲吻他的举动,这还是她第一次吻他,他竟然没有闪开。
用死来威胁他,都得不到他的心,南沧如醉自嘲的笑了笑,她也真够悲哀的。
一路上,砂画累得满头大汗,龙糖糖也是喘着粗气,大汗淋漓。跑了两个时辰了,才跑一点儿路,山路又崎岖,她们又没有备马,光是用两条腿,这要跑到何年何月。
这时,不远处有一队精兵朝她们奔来,砂画急忙握紧剑柄,挡在龙糖糖前面,轻声说道,“别怕,有我在,看看来人是谁。”
龙糖糖感动的躲在砂画后面,脸上满是娇羞,待那队骑兵跑近,她们才看清,原来是蓝炫他们。
“红衣,你可有失身啊!”蓝炫骑在马上,一身战甲熠熠生威,俊眉清扬,英气逼人,牵着两匹没有坐人的马的缰绳,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砂画道。
砂画接过缰绳,翻身上马,沉声说道,“我一掌劈了他。糖糖,上马。”
龙糖糖咧了咧嘴角,嘟着小嘴说道,“真主,我想和你共乘一骑,我不擅长骑术,会摔下来的。”
砂画牵紧缰绳,冷声说道,“不擅长?那就跑来吧。”说完,“驾”的一声,夹紧马肚,快速朝水城奔去。
“等等我啊,我骑还不行吗?”龙糖糖也急忙一跃上马,跟了上去。
狂风凌厉的刮在众人脸上,把她们的小脸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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