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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将军丑颜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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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转过身看了看边上的小女娃,这一切他都了然于心,“你叫若儿是吧?”
“嗯。”若儿朝他点了点头,小嘴微微张了下。
玄机没再问话,从怀里径直摸出一个精致的玉瓶,倒出一粒红色珠子,递给楚若儿,“你是被吓的,所以才不会说话,是吗?”
楚若儿不安的摇了摇头,她不能说,如果说了,母后和她肯定会死。
“没事,等你母后寻来,你再说也不迟,先把药吃了,你就能说话了。不过要想说话,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明日你母后来寻你,你要把你一年前看到的事,和怎么变哑的事告诉她,她自会明白。”玄机湿润的说道。
可是他的话却让楚小蛋和南风瑾不解,他到底知道什么秘密,楚若儿为什么会变成哑巴,为什么他一提到这件事,她就吓得惊慌失措。
楚若儿抿了抿嘴,摇着头比划道,“我不想说话,求师父不要逼我,不然母后会不幸福的。”
玄机懂她似的点了点头,却把南风瑾看得一头雾水,楚小蛋则问道,“玄机师父,你不要逼我妹妹,她不愿意说。”
“小鬼,不关你的事,闭嘴。”南风瑾大声吼了楚小蛋一句,楚小蛋立即吓得急忙噤声。
玄机拿住药丸,轻轻拉过楚若儿,“好,现在不说,明日你自然会说。”说完,将她的小嘴捏开,轻轻往里一股,那颗药丸就被楚若儿硬吞了下去。
楚若儿使劲憋了一口气,激动的张大小嘴,深深呼吸几下,好像把那颗药丸吞到肠胃的最深处,一旁的宫女赶紧递给她一杯清水,她愣愣的喝了几口,微喘着气息。
玄机摸了摸她的头,沉声道,“你试试,能不能说话。”
“咿……呀……哥……哥……”楚若儿小嘴轻张,慢慢的开始发音,她的声音婉转清脆,像夜莺的在歌唱,很是好听。
“若儿,你可以说话了?”楚小蛋不顾额上的疼痛,一下子奔到若儿身边来,紧紧抱着她,脸上兴奋至极。
“哥哥,哥哥,母后……”楚若儿也激动的在那里乱叫,两兄妹都很开心,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那个拥抱才换了下来。
“哈哈,能说话就好了,皇上,我先下去了。”玄机师父意味深长的看了楚若儿和南风瑾一眼,仙风道骨,落落大方,淡然退了出去。
楚小蛋凝望着玄机的背影,轻声说道,“他真是个俊俏的神仙,妹妹治了这么久的病都没治好,他一颗药丸就解决了。”
“哥哥,我能说话了,哥哥。”楚若儿继续在原地试着发音,话语说得越来越顺畅,小脸也笑得越来越开心,她迈着小短腿踱到南风瑾面前,认真的说道,“若儿谢谢皇上治好我的病,请受我一拜。”
说完,她正想朝南风瑾拜了拜,楚小蛋则一把拦住她,轻声叮嘱道,“大冰块是大坏蛋,不用谢他,是那位叔叔治好的你,不关大冰块的事。”
南风瑾气怒火中烧,银发飞扬,他一下子提起楚小蛋,把他扔到柱子边上,“小鬼,你给我乖乖呆在这里,再敢乱说乱动,小心我真的宰了你。”
这时,一位白衣劲装侍卫恭敬的走了进来,朝南风瑾行了个礼,径直走到他身边,附耳说道,“臣已经查过东陵王后的底细,她当年生子时早产,才大婚五个月就生下小太子和小公主,一直是东陵皇宫的笑话,之后再无所出。”
“嗯?”南风瑾略沉了沉眉,才五个月就产子,怎么可能有早产产这么早的,这件事说明,她在与楚夏成亲前,就怀有五个月的身孕,他算了算时间,当时她大婚时,也正好离开将军府五个月左右。
“晓月,你去告诉东陵大帝和王后,说今晚小太子和小公主就陪在朕这,叫他们勿担心。”
“是,皇上。”
第079章 夺子 真相
晓月走后,南风瑾遣退了所有宫女,叫宫女熄掉所有烛灯,两个小鬼则怯生生的退缩到大柱旁,那根柱子很大,全身漆满大红色,上面刻得有一只凶狠的五爪金龙,龙飞凤舞,十分严谨。
锦衣男子则颓废的倚坐在楚若儿们对面,他身后是另一根大柱,两根大柱之间相隔不过一丈,冷风簌簌的袭来,大殿内一片寂静,四处漆黑一片,男子银发飞扬,颓然而坐。
冥王殿冷清得没有任何声音,外面狂风大作,树枝被吹得沙沙作响,不一会儿,好像开始打起雷来,闪电狂飙,把楚小蛋和楚若儿吓得抱紧身子,瑟瑟缩住一团。
她们不明白,为什么对面的大冰块要把她们禁锢在这里,不放她们去见母后,楚小蛋的伤口开始慢慢结痂,凝结成一片,也开始渐渐好了起来,玄机师父的药真有用,像神丹妙药一样,只消轻轻一涂,就开始渐渐愈合。
男子如一尊泥塑木雕般,心力交瘁的坐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哑然失笑,沉漠着望向对面的小兄妹,要是他早知道她们是他的孩子,也不会在北冥颓废五年之久,他一定会兴兵攻打楚州城,把他们和砂画一并夺回来。
医者医得了顽疾,却医不了人心。南风瑾轻叹,她就像一只纸鸢,他永远牵不住那根线。
楚若儿被冻得瑟瑟发抖,嘴唇发白,她怔怔的望着对面看不清的银发男子,轻声说道,“叔叔,你在吗?”
南风瑾没有回答她,突然,地下响起一阵清咧的声音,若儿一看,原来是自已胸前的水晶哨子上面的线断了,哨子开始朝南风瑾那边滚动,在黑暗中发出熠熠生辉的光芒。
男子眼尖,轻轻捡起那只哨子,透着殿外的月光,凝视良久,“若儿,这是你母后给你的吗?”
“是的。”若儿乖巧的回答他,轻轻倚在小蛋怀里。
小蛋则满脸气愤又害怕的盯着南风瑾,低声嘟哝道,“大冰块,你就是个大魔鬼,把我们关起来,不让我们出去,我父皇母后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南风瑾则轻咳了一声,朝兄妹俩招手道,“过来。”语气冰冷,不容违反。
“我们不过去,他要吃了我们。”楚小蛋一把抓住正要爬向南风瑾的楚若儿。
楚若儿双眼清澈,一脸认真的说道,“哥哥,我相信他不会害我们,我们过去陪陪他吧,我觉得他好孤独,没有妻子,没有儿女,只有他一个人,真的好孤独。”
孤独?南风瑾眉头轻拧了一下,稀薄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最终没有说出来。
突然,南风瑾觉得眼前一花,剧烈的咳嗽起来,他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银发飞扬,清洌的声音混杂着殿外的雨水,有气无力的倚靠在柱子上。
“叔叔,你怎么了?”楚若儿挣开楚小蛋的手,快步跑上前,轻轻替南风瑾拍着胸,小手紧紧捂着他的嘴,似乎想阻止他再咳嗽。
楚小蛋此时也跟了上来,他急忙拉开楚若儿的手,却发现她满手都是鲜血,“若儿,你这样捂住他,他会出不了气,要憋死的。”
说完,他拿出小短剑,“唰”的一声确断自己的衣角,折成一条手帕状,轻轻放在南风瑾下巴处,让他往手帕里咳。
南风瑾越咳越烈,却仍旧坚定的撑着身子,倚在柱子上,他一把抱住两个孩子,把他们禁锢在自己胸前,轻声说道,“你们,让我抱抱……好吗?”
楚若儿乖乖的躺在他坚硬的怀里,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好的,叔叔。”而楚小蛋则开始不悦的动了动,然后看了眼满脸痛苦的南风瑾,不得已停止摆动,也乖乖的倚在他怀里。
“叔叔,我们去给你叫御医,好吗?你好像生重病了!”楚若儿乖巧的问他,眼里全是担心。
南风瑾轻咳了一声,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眼神清润的看了看她,“不用了,我想就这样静静抱着你们,直到天亮,我这个病,已经好几年了,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复发一次,一次就是十二个时辰,不妨事,到明天自然而然的就好了。”
南风瑾终于不再咳嗽,他轻轻拾起若儿胸前的红线,在月光下,替她把水晶哨子接好,藏在她怀里,地板太冰冷,南风瑾把她们抱坐在自己胸前,不让她俩沾到地上的湿气,自己则傻愣愣的望着殿外。
“叔叔,你的妻子死了吗?”楚若儿想起楚琉儿的话,忍不住悄悄问南风瑾。
南风瑾轻笑了一下,温和的回答道,“没有,虽然她不在我身边,早已嫁为他人妇,不过她一直驻在我心中。”
楚若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她就知道,这个叔叔不是坏人。
楚小蛋则没礼貌的问道,“那她嫁给谁了?为什么不要你了,是不是你太坏了,把她吓走了。”
“嗯。”南风瑾轻轻点了点头,闻着两个稚气孩子身上的奶气,微微闭上眼睛。
“那她都喜欢做什么呢?”楚若儿乖乖的问道,扭头看着身后的叔叔,只见他双眼微寐,脸色惨白,神情淡漠,莫非每个夜晚他都是躺在柱子边上睡觉的?
南风瑾思索了下,轻轻睁开双眸,用云淡风轻的声音说道,“她喜欢种花,栀子花、海棠花、樱花、百合花……她喜欢在清晨采摘朝露亲自做雨露花茶,喜欢吃不加草莓的草莓糕点。”
她描述的这个人,让楚若儿觉得有些熟悉,楚小蛋却插嘴道,“这不是说的我母后?”
楚若儿也惊了一下,他口中的妻子跟她们的母后真像,不过她们很小,也没多想,两个小孩子有些困了,在这冷清的宫殿慢慢倚着南风瑾睡去。
这么快就睡着了?南风瑾轻轻揉了揉她们的头,真想就这样抱着她们,他轻轻起身,撑着身子,慢慢的一个一个的把她俩抱向内殿的大床,亲自为兄妹俩盖好被子,坐在案几前,脸色惨白,眉毛紧拧,开始研墨作画。
隔天一大早,砂画就早早的起了床,她望了望身旁气息均匀的楚夏,开始轻手轻脚穿戴衣裳。
这一晚她都没有睡好,自昨晚南风瑾派人前来传话,说楚小蛋和楚若儿都在他那里后,她就一直心神不宁,他为什么要留住自己的儿女,是不是因为自己没有,太寂寞了,还是想干什么?
楚夏倒显得很镇定,脸上没有什么太大的波澜,轻言安慰了她几句就开始睡觉,她不明白他为何能如此镇定。
砂画一袭朴柳白色长裙,腰间似乎绣着一朵大大的白色桃花,还挂着一串粉色的流苏穗子,额前是金灿灿的流苏链子,美目娉婷,一双水晶般的亮眼睛清澈透亮,就像十八岁的小美人般灵动娇小。
她没有惊动任何人,径直朝冥王殿走去,神色冷漠,像一株青莲般不枝不蔓,不妖不娆,颇有一份灵尘仙子的美人之气。
穿过十七条走廊和四座大大的御花园,砂画停在一处黑色的飞翘檐角下,檐角上方伫立着几只张牙舞爪的黑龙,黑龙纷纷喷火而立,双眼暴出。
苑子里却不像这座宫殿的外表那般赫人,一经过苑子,她就闻到一阵阵扑鼻的清香,细看之下,原来是洁白的栀子花啊,一朵朵鲜艳欲滴,惹人欲一亲芳泽。
突然,砂画感觉身后有条黑影真慢慢向她逼近,没来由的,武者天生的敏锐感告诉她,有人准备偷袭她,她快速低下身子,飞速朝后旋转,一个左旋腿,狠狠踢在来人身上,来人马上朝上空腾升,让她踢了个空。
砂画凌厉的看着从上空缓缓降下的男子,脸色清俊,一身金龙幡袍恰好的束在身上,腰间一条龙腾腰带,腰带中间的明珠熠熠发光,他头上没有带皇冠,银白的头发被一根松软的缎带轻轻束着,颇有一份绝世谪仙的味道。
“小蛋和若儿呢?”砂画沉声开口,凌厉的问道。
银发男子此时脸色已经不像昨夜那般颓然惨白,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他精神抖擞,踔厉风发,正生龙活虎的冷咧着砂画,哪像昨夜那个咳嗽出血的羸弱男子。
“想知道吗?就站在那里,别动,等我过来告诉你。”男子朝她渐渐逼近,他不喜欢她和他吵架的样子,宁愿她静静的站在那里,等他过去。
“你想干什么?”砂画冷然出声,话未说完,却发现眼前的凌厉男子正霸道的拥着她,出于身体的本能反应,她当然要反抗。
南风瑾先发制人,快速的扣紧她白皙的手腕,使她无法动弹,砂画转而用脚,狠狠一脚朝南风瑾踢去,南风瑾灵活的一闪,朝她狡黠的眨了眨眼,“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打不过就用耍的,不是故意亲我一口,就是故意摸我一下,再者,就是故意让我摸你一下。”
“你无赖!本来我以为你要死了,没想到还是这么生龙活虎,那你可不要怪我下手无情。”被他这么一说,砂画脸色羞红,愤然朝他攻去。
南风瑾狠狠捏住砂画朝他袭来的手,一把把她抱住,压向身边的红墙,两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都能听到彼此沉重的呼吸声。
砂画使力反抗,却发现,他的力道大得惊人,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内力这么深厚了,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不是他的对手了。
南风瑾左腿钳制着砂画双腿,一手钳制着她如白藕般的玉手,一个霸道的吻就这样落了下去,他狠狠的吻着她诱人的双唇,霸道的吸吮着她带他的娇美,下身却紧紧的禁锢着她娇柔的身子。
砂画顿时紧张得睁大眼睛,这种感觉她记忆中从来没有过,就一个吻,她就傻了,愣了,呆在原地,双眼睁得老大,愣愣的任由眼前这个霸道男子尽情吸吮,她的身体开始渐渐发软,脸以羞红,体内一股巨大的热气朝她袭来。
她有多久没有被楚夏吻过了,她也懒得算,总之两人从来没有夫妻生活,偶尔会礼貌性的吻两下,楚夏一接触到她,她就害怕。
但是,为什么南风瑾这样对她,她不但不怕,反而感觉有些……舒服。
南风瑾的吻霸道又强烈,浅浅的舌头深深的没入砂画口中,在里面打转、挑逗、饶舌,唇齿交缠,你侬我侬。
他太渴望她了,已经有五年没碰过女人,他想她都快想疯了,男子尽情的吻着她,每一下都是那么的强烈,像要把娇小的她吞进身体里一样。
他俩身体紧挨在一起,紧紧靠着宫墙,突然,砂画感觉下身正被一个炽热的硬物顶住,那东西又硬又大,顶得她十分不舒服,她脸攸地红得跟水蜜桃似的,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南风瑾强吻了。
她使出最大的力气,快速扭动身子,唔唔咿呀的别开脸,可是男子却不肯放开她,仍旧那么的霸占,还带了些温柔,他的手开始下移,轻轻在她身上游走,霸道而温柔,使砂画顿时惊起一身痉挛,她努力别开脸,乌黑的长睫毛闪得很快,“南风瑾,你……你放开我。”
“为什么?放了你,你给我银子吗?”南风瑾怪异的回答她,弄得砂画一头雾水。
“你快放开我,登徒子,大色狼,你再这样,我要叫了哦!”砂画惊羞一声,又羞又怒,恨不得立刻把眼前的男人给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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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怒反笑,难得露出这么一个温和的笑容,慵懒说道,“你是我妻子,我吻你天经地义。”
“我不是你妻子,我夫君是楚夏,你快放开我,一会儿被若儿她们看到就不好了。”砂画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而且感觉他下面的那个东西越来越大,弄得她很不舒服,臭男人,登徒子,她在心里大声咒骂南风瑾。
“母后,叔叔,你们在做什么?”一阵清脆的童声响起,两个抱得紧紧的人儿吓得立即松开手,砂画一脱离南风瑾的禁锢,就奇怪的跑到小若儿面前,仔细打量着她。
太不可思议了,刚才那句母后,是她叫出来的吗?
“母后,叔叔为什么要抱着你啊!幸好哥哥不知道,要是他知道了,又会找叔叔决斗。”楚若儿乖巧的拉着砂画的手,小脸在她手上蹭了蹭。
砂画眼睛早已噙满热泪,她的若儿终于又可以说话了,她慢慢蹲下身子,紧紧抱着若儿,一行清流从眼角流下,纤长浓密的睫毛紧闭在双眼之上,她轻声哽咽道,“若儿,告诉母后,你怎么能说话了?”
楚若儿开心的拍了拍砂画的肩,看了看一脸羞红,正立在边上的俊美男子,“是叔叔请御医帮我治好的。”
“南风瑾?”砂画蹭的一声站起来,把若儿护在她身后,疑惑的看了南风瑾一眼,沉声说道,“你有那么好?”
“没有,我是个大坏蛋,在你心中是,在小蛋心中,同样是。”男子不紧不慢的说道。
这时,睡眼惺忪的楚小蛋也揉了揉眼睛跑了出来,一看到大冰块,他立即闪到母后面前,捏紧小短剑,朗声说道,“大冰块,不许你伤害我母后。”
我有伤害他吗?南风瑾懒得理他,在心里狠狠回了他一句,同样朗声说道,“有其母必有其子,什么样的母亲教出什么样的儿子,一样不懂礼貌,娇生惯养,牙尖嘴利。”
砂画此刻才没心情和他吵架,她紧紧的抱着若儿,突然,她看到楚小蛋额头有个小疤痕。
女子又是“蹭”的一声站起来,快步走向小蛋,摸着他的额头问,“小蛋,你额头上的疤痕是怎么回事?”
楚小蛋睨了睨眼睛,直直的看着南风瑾,他不可能说他想叫若儿用石子偷袭南风瑾,偏偏他中招了吧。
砂画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似乎懂了些原因,她一个起身,狠狠的剜了南风瑾一眼,厉声喝道,“南风瑾,是不是你弄的?”
南风瑾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怎么什么事都赖在他头上,他选择不解释,不说话,冷漠的伫在原地,像根大柱子般颖长。
“好哇,真的是你,你竟然狠得出手伤一个小孩子。”砂画一把夺过楚小蛋手中的剑,准备和南风瑾再打一番。
楚若儿急忙拉住她的衣角,“母后,不是叔叔伤的。是若儿……扔了颗石头,不小心扔到哥哥额头上了。”
“还算你诚实。”南风瑾气呼呼的说了句。
楚小蛋双手无奈的遮着小脸,他知道楚若儿从来不撒谎,听着若儿霹雳啪啦的把事实原委细细讲给母后,两只耳朵耸拉着,准备等着母后给他一记狂捏。
砂画听了事情真相之后,不好意思的吐了个小舌头,看来,她又冤枉南风瑾了。
这时,远处的湖面上,一袭银白色的身影正腾空而来,男子俊颜清目,如尘世谪仙般清润可人,他身上那股仙尘气息,是凡人所不能及的。
“母后,邪皇叔叔就是叫他救的我。”楚若儿兴奋的指着不远处的玄机师父,小手拉着砂画的玉手不停的晃了晃,以显示她的兴奋和激动。
玄机轻轻落到砂画们面前,一身白衣纤尘不染,一头墨发青黑如玉,砂画朝他行了个礼,浅笑道,“玄机师父,沁儿终于又见到你了,多谢你治好若儿的哑疾。”
玄机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你不叫沁儿,你也不用谢我,小公主不过是和我做了个交易,我才治她的。”
砂画不解的扬起眉,“我不叫沁儿?为什么?她才五岁,怎么会和你做交易。”
玄机沉声走到楚若儿边上,朝她轻轻微笑了下,说道,“小公主,昨晚给你治病时,你可答应过我,要把你怎么变哑的真相告诉母后,不是吗?”
“我没有,师父,我没有答应过,药是你硬喂到我嘴里的。”楚若儿惊恐的摇了摇头,之前的开心和雀跃早就被一脸担忧掩盖。
南风瑾也走到玄机面前,轻声说道,“师父,既然她不肯说,就算了吧。”
玄机微笑着摇了摇头,“世间万物皆有定数,善恶到头终有报,我生为他的师父,是应该替他赎罪的!”
“师父这是什么意思?”砂画和南风瑾同时问道。
玄机清润的说道,“世间什么事都逃不过我的双眼。若儿,你四岁那年,是不是因为偷看到某件事,才被吓成了哑巴的?”玄机说完,望着一脸惊恐的小若儿。
若儿有些疑惑,他怎么知道?她摇了摇头,贴近砂画,轻声说道,“师父,你不要怪父皇,他……他……”
“父皇?”砂画奇怪的蹲下身子,拉住小若儿,耐心的问道,“父皇怎么了?”
楚若儿思索了下,像是想起什么十分令她伤心的事情一样,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边哭边断断续续的说道,“我不说,父皇说了,如果我说出去,他就不会再爱你了,母后,你就不会幸福了。”
一听此话,砂画顿觉不妙,她怎么这么愚蠢,近年来,若儿一看到楚夏就害怕,她怎么没有想到,她为什么会怕他,他们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事,想到这里,砂画额头直冒汗,她好怕,怕楚夏真的是他们所说的那种人。
砂画紧紧闭上眼睛,用力呼吸一口气,冷艳的站在风中,任风吹拂她的长头,望向若儿,“若儿别怕,你给母后说,我一定要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玄机沉吟片刻,轻叹了一声,是缘是孽,他真不忍心逼一个小女孩说出来,可是不由她来说,砂画又怎么会相信。
楚若儿有了母亲的鼓励,坚强的抹了抹眼泪,清脆的说道,“母后,我四岁时,因为和哥哥捉迷藏,就跑去父皇的御书房底下躲着,听到他和那个叫李青的侍卫对话。李青伯伯……说,当年没有抓到南风瑾……让他跑了。然后他又说,当年栽赃为了南风瑾,他狠心带头杀了五百多名野人,所以……他天天梦到有饿鬼来缠他,向他索命,后来……李青伯伯有些疯疯癫癫的拉着父皇摇,说要把真相告诉母后,父皇一怒之下,一剑把他杀了。”
“什么?”砂画不敢置信的看着若儿,“你父皇不是这种人,是谁教你胡说的?”
“我没有胡说,当时李青伯伯的尸体倒地时,全身都是血,他的双眼就大大的睁着桌下的我,我被吓得尖叫出声,然后父皇发现了我,就警告我……如果我敢把这件事告诉你,他就废了你的后位,让你没有幸福,呜呜……”楚若儿说的每一句话都像十岁般的孩子那样成熟,天知道才五岁的她当年究竟承受了什么压力,以致于这么早熟。
砂画紧紧抱着她,“然后……然后你就被吓哑了吗?”砂画明白女儿的那种心情,她好像记忆中,小时候也是看过这样一双凌厉、死不瞑目的双眼,可怕、恐怖。
“嗯。”楚若儿满脸泪痕,紧紧的倚在砂画怀里。
砂画摇了摇头,她不相信楚夏是那样的人,可是事实告诉她,真相就是如此。原来当年南风瑾真是被陷害的,她错怪他了,原来这一切都是楚夏为了得到她设的计。
她不敢想象,一个淡雅如谪仙,温文儒雅的男子,竟会有这么多心计。
南风瑾轻轻走上前,望着有些傻愣的砂画,沉声说道,“沁儿,其实你不叫沁儿,你真名沁砂画,是前朝明夏唯一的公主,我也是前几天才从你后母,郦影皇后那里得知的。”
“公主?”砂画更是一头雾水,她没想到失忆之前的她,竟然这么离奇,“那么?我有没有成过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砂画疯狂的叫道,吓得楚若儿和楚小蛋急忙抱紧她。
玄机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瓶子,走向砂画,“其实五年前,你在香山时,喝下了忘情水,准备忘记南风瑾,不过我徒儿却在忘情水中渗了会听他号令的璎红酒,所以这些年来,你才事事听他的,他所谓的你爱他,全都是假象,你问问你自己的心,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砂画难受的抱紧自己的头,玄机所说的话,字字句句刺入她的心,只要一回忆,她便会头痛,她失忆,真的是因为喝了忘情水吗?她爱楚夏,真的是喝了璎红酒的缘故吗?
“你先别想,我把真相告诉你,世人都不解我一个道骨仙风的世外高人为何会留在北冥照料邪皇,其实我都是在替云若赎罪啊!虽然当时你答应喝忘情水,为的就是忘记你的丈夫,也就是明夏大将军南风瑾对你的伤害,可惜当时你已怀有身孕,我本不赞同你们这么做,无奈你坚持要忘记他,我只好把忘情水给了云若,当时他在里面加璎红酒,所做的一切,我都知道,只不过我拗不过他。”
“人的左边眼睛,看不到右边眼睛,云若也是,为了得到你,什么都看不到了。我亲眼看见他派人在崖底杀死你的丫鬟蓝蝶儿,在她临死之前补了致命的一刀,至于杀她的人,就是云若的三个女护卫,云儿、云轻和云淡。他这样做,无非就是为了让你和前尘旧事断绝关系,让你不会再因为某些熟悉的人回忆起前尘旧事,所以你在东陵的宫女全都是他安排的眼线,他不会让你轻易接触明夏来的人,更不会向你透露实情。”
“你的心智在没有解毒之间,永远都听云若的,那次在断肠崖边,也是他指使你杀的邪皇,南风将军为了你,满头银发,肝肠寸断,以一人之力独挡云若几百精兵,一回到明夏,就心力交瘁病倒,就在他快死之际,我下山前来救了他。虽然他的病已经痊愈,却时不时要发一下病,心病还须心药医,如果他的心一天医不好,这个病永远都会复发,我也只好常去城北天山为他采冰蚕,以抑制他体内的心毒。至于你的真实身份,什么前朝公主,这个我不知道,你还是问问南风将军吧。”
玄机一口气说完,从不远处瞬间走过来几个妙龄女子,砂画定晴一看,竟然是消失五年了云轻三姐妹,后面还跟了三个清润的男人。
她冷笑了一声,原来她苦苦思念的蝶儿五年前就葬身悬崖,原来她苦苦追寻的爱人是个心胸狭窄的男人,她摇了摇头,质问道玄机,“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难道就是为了替楚夏赎罪吗?如果你不告诉我,我会生活得很幸福。”
“当真?如果我不告诉你,你自己也会去查,与其等你将来后悔,我还不如提早告诉你,到底谁才是你的良人,我为什么要帮你?因为你是楚凝香的儿媳,楚凝香南风瑾的娘亲,同时,也是我的未婚妻,不过,她却被南风纪渊抢走了,我不想再次看到当年的故事上演,所以,我选择告诉你真相。”玄机一字一顿的说道,两眼泛青。
砂画身子猛地摇晃了下,南风瑾急忙过去扶住她,两兄妹也在那哇哇直叫,愤恨的盯着玄机,他为什么要告诉母后那些,害母后伤心。
“沁儿姑娘。”云轻轻喝一声,有些缓慢的走到砂画面前,看了看身边的男子,沉声说道,“师父说的句句属实,当年你们逃走后,我们三姐妹负责……杀了蝶儿,就被晓月四兄弟掳到明夏,因为……他们救了我们,所以……我们一直没有回东陵,现在才将真相告诉你,只是不想邪皇再次难过,伤心。”
南风瑾眉头深缩,低声说道,“云轻三姐妹已经分别许配给晓月、梦回和无语三人,砂画,你就别怪她们了,好吗?”
“我们在北冥五年,跟夫君在一起五年,不过邪皇一直没有准许我们成亲,因为他曾说说,他没有成亲,我们就不能成亲,所以……至今北冥皇宫还有大堆情深意浓的夫妻没有成亲,没有名份,我们来此,是想恳求沁儿姑娘你帮帮我们,和邪皇成亲,喜结连理,这样,我们才能成妻生子,抚育后代。”云轻继续说道,边说,还边上心翼翼的看了看南风瑾,生怕他会发怒。
“你们别和我说这些,全都与我无关。”砂画冷然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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