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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擒我愿[金推]-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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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今年是年三十,他哪儿能让她一个人过。他留下来就是为了她,非常明确,他来东北也是为了她,非常明确。他想要和她在一起,过每一个春节,每一天,非常明确。
张宁简是一边挑食材,一边和她偶尔聊两句。程筱豫早已经无语了。
“你怎么没走?”
“你不走,我能走么。”大实话。
“我自己愿意。”
张宁简点头,拿了一瓶料酒放到购物车里:“我是为了你。”
程筱豫目光一凛:“关我屁事。”
“恩,跟那个是没关系。”他说着,又拿了一瓶海鲜酱油。
程筱豫也不跟他拌嘴,买了一车的东西去结帐,张宁简付了款,推着购物车拽着她的手走了出来。
张宁简今天没开车,拎着东西非常精准的找到了程筱豫的车前。
程筱豫打开车保险,张宁简把东西塞进了后座,然后非常自然的坐在了副驾驶。
程筱豫硬声开口:“下去。”
张宁简目光转向她,末了点头下车,从她手里抢过钥匙:“对,我来开车。”
把人推上了车,还非常贴心的扣上了安全带,然后自己转回去上了车。
回到家时,周放没在,张宁简把东西拿到厨房,非常有序的把东西一一放好,这时门被打开,周放走了进来。
看到张宁简时微微一顿,轻笑着开口:“宁简也在啊。”
“恩,对了,小豫说你手艺好,我也想尝尝。”
张宁简身着浅灰色衬衫,深绿色休闲裤,挺拔的身姿靠近程筱豫一些,后者就错开几步,总之就你追我赶的架式。周放轻笑:“我觉得这里有点不适合我呢。”
“有些人多余还没自知之明。”程筱豫接了句,不过她觉得还是闭嘴比较好,每次说话酸溜溜的听起来忒特么的矫情。
周放也早见惯不怪了,走了进来。
坐下聊了会儿天,张宁简起身去厨房准备晚餐,不一会儿,门铃响了,程筱豫起身去开门。
看到门外的人,嘴角一抽:“哟。”
沈楠楠嘿嘿一笑,陈子昂把人推了进去:“怎样?惊喜吧。”
程筱豫点点头:“相当惊喜”。
张宁简听到了声音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沈楠楠看到他时眼光一亮:“小宁哥,你也在。”
张宁简点头:“是啊,你们怎么来了。”
“子昂说想小豫了,你说是他想又不是我想,干嘛非拽着我啊。”
程筱豫挑眉:“楠楠,好大的醋味儿。”
沈楠楠拽着张宁简的胳膊傻傻的笑着,陈子昂上前把她拎了过来:“离他远点,你忘了你答应过小匿的话么。”
沈楠楠晶亮的眸光一暗,怏怏的转身走开。
张宁简无奈摇头,程筱豫抱怀看闹剧,周放在一旁也没说话,毕竟与他又不太相熟。陈子昂倒是贼贼一笑,小样,看到她小宁哥比他这个正牌老公都亲。
大家坐下聊天,沈楠楠和陈子昂一直拌嘴,但沈楠楠太笨,一个386一个奔腾,根本不是一个级别。
不过他俩来了,屋子里安静又有些尴尬的气氛少了许多。
陈子昂开车来时拿了许多北京特产和小吃,程筱豫和沈楠楠就边吃边聊,一边说着程筱匿家两个宝贝简熙和简小七的事儿。
看她们俩有得聊,陈子昂便钻进了厨房,张宁简正系着围裙,非常好男人的一面看起来格外柔和。
“诶,进展如何?”
“你没来之前,正赶我走呢,每次橫眉冷对……”他说着,抬头看了他一眼,轻笑,“不过,我习惯了。”
陈子昂噗哧一乐:“行啊哥们,你也有今天。”
“别扯没用的,你们怎么样?”
“就是你看到的,你也知道这丫头单纯得要死,一天不看着就怕被人叨跑,我现在都有阴影。”
张宁简挑眉:“楠楠是个好女孩儿,配你白瞎了。”
陈子昂咂舌:“我怎么了,我多好啊,特意跑来给你们做伴。”
张宁简嗤笑:“算你有良心。”
周放无事儿,便进了厨房帮忙,两个大男人在厨房里,稍稍有点挤,陈子昂便走了出来。
该备上的料都备好,锅里煲着汤,大家一起在客厅里坐着聊天,程筱豫住的公寓不大,两室一个小厅,五个人围着坐,刚好。
大家正聊着趣事儿,突然门铃响了。
周放起身去开门,当门打开时,明显感觉到周放直挺的脊背猛然一僵。程筱豫不解起身走了过去,目光微眺,然后轻抿着唇,看着门外厚重的羽绒服,戴着毛线帽,但大眼睛却有些微湿的女人。
周放身子往后撤了撤,仲夏紧咬着唇,心里痛得要死,但面上却挤出一抹笑:“嗨,好久不见。”
周放点了点头,然后撤过身子把人让了进来。
仲夏周身带着冷气走了进来,程筱豫把她的外套接过挂以衣架上,然后来了个拥抱。
“来之前怎么没打个电话。”
“给你惊喜啊。”
“不是给我惊喜,是给某人惊喜吧。”她的声音不大,也不小,站在身旁不远处的周放一定听得到。
仲夏没说话,只是笑了笑。
大家也都相熟,只是大半年没见,仲夏人瘦了一大圈,不过看起来状态还可以。
仲夏虽然没有完全接手家里的公司,但已经算是大半个决策人,所以说话办事儿看起来精干不少。
周放没说话,只是稍坐了片刻,起身进了厨房。
张宁简随后走了进来,把烟递给他一根。周放接过,点着火,两人在厨房里站着,谁也没开口。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愁与苦,外表再风光也有不为人知不为人所理解的痛。
“你俩看起来不错。”仲夏找了个空当,和程筱豫说起了张宁简。
程筱豫摇头:“他都快把我逼疯了。”
仲夏挑眉:“我看你挺好的,两大男人忙前忙后,我都快吃醋了。”
“算了吧,早晚得疯。”程筱豫叹气,身子重重的靠向沙发背。
仲夏看向厨房方向,目光落在周放的背影上。
厨房里两个男人正在忙碌,陈子昂过去帮帮忙,端端盘子什么的。
三个女人围在沙发前聊天看电视,春节晚会的提前准备,虽然不一定要看,但这个每年都必备的节目,不管好看与否,一年一次大家也都在期盼着。
七点一刻,全部搞定。人一多也够热闹,虽然房子不大,但好在餐桌倒是很轻松的坐下了六个人。
陈子昂和沈楠楠固定是挨着坐,周放坐在了另一边,程筱豫把仲夏推到周放旁边的位置,然后自己坐了下来,那么剩下一下位置就是张宁简的。
虽然并不想挨着,那除非把张宁简扔出去。
东西没吃,酒先倒上,张宁简提杯:“难得大家聚在一起过年,这第一杯祝大家春节快乐。”
这里来讲,张宁简是老大,从年纪到军衔再到资历,他都是老大。
第一杯喝完,陈子昂把酒又挨个倒上,张宁简刚要举杯,程筱豫拿着筷子拿了口菜:“恩,这个是周放做的吧,很不错。”
大家嘴角一抽轻笑着,张宁简转头看着她:“我做的。”
程筱豫嚼着菜的小嘴蓦地一顿,然后拿起酒杯仰头一口干了一整杯酒,然后咂了咂嘴角:“真咸。”
张宁简噗哧一乐,夹了菜给她。
仲夏转头,看着面无表情的男人,苦涩的轻抿着唇角,拿过杯子,抿了口酒。
张宁简的手艺真的渐涨,程筱豫虽然觉得这些菜真的比以前要好吃,但是吃在嘴里,心却越发的不是滋味。
沈楠楠小嘴紧忙乎着吃,陈子昂呢就是喝。
周放不说话,仲夏也不说话,两人拍起了默片。
张宁简夹菜,又是剥吓壳,又是剥蟹壳的给程筱豫。
除了陈子昂和沈楠楠,桌上其它四人都是各怀着心思。张宁简的目的很明确,那就是只要程筱豫好,怎么都成。
程筱豫越吃,心里越堵得慌,把筷子一放,端起酒杯和大家喝酒。
二瓶白酒,三瓶红酒,一箱啤酒,一会就要见底。
张宁简虽说没少去挡她的酒,但奈何程筱豫不理他,他也没办法。
仲夏也没少喝,沈楠楠酒量不行,喝了二杯酒就开始晕乎乎的傻笑。
“小豫,他是不是不会原谅我?”仲夏和程筱豫俩人喝得就快抱成了团,面对面,勾着肩搭着背的坐在沙发前,一人手里一个杯子,旁边一整瓶的酒。
“虽然有点过分,这是实话夏夏,正常人都挺难接受的。但感情就这么回事,哪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
仲夏点头。
程筱豫回头看了一眼餐桌前男人,周放依旧稳如泰山。
“爱情没有对或错,什么原谅不原谅的都是狗屁,只要他爱你,你就是做理再过分,他也一样爱你。”程筱豫说着,嘿嘿一乐,“我说的对不。”
“那你呢?”
程筱豫抿了一口酒:“不知道,我知道他一定有原因,但我现在脑子很乱,心也很乱,我真的想自己一个人生活,我这半年过得挺好的,真的。”
仲夏拿过酒瓶子,把两个杯子都满上:“来,半年多没见,我们还是那个我们,这个值得庆祝。”
餐桌前的人也没少喝,张宁简和周放虽然什么也没说,但大家都心照不宣。
有些事情没必要讲得太明,至于他们的事情,自然有他们的处理方法,就像他也一样,伤害了她,他比她还痛。
从七点多,吃吃喝喝又是聊从餐桌转到沙发前,一圈下来十一点多了,不过没人觉得时间过得很快,当门铃响的时候,张宁简起身去开门。
“春节快乐。”门一开,林笑和乔乔站在门口,同时喊了句祝福的话。
张宁简笑了笑:“春节快乐,你们俩怎么来了。”
“我们在家吃完饭就溜了出来。”进了房间,程筱豫从地上爬了起来,“小乔,你来啦。”
乔乔一看程筱豫就是喝多了,走路开始晃了,急忙上前扶住她稳在沙发前:“你这喝多少了?”
程筱豫摇头:“不知道,来,拿个杯子,咱仨一起。”
乔乔和仲夏见过一次,虽然不熟,但也算认识。
仨个女人围着茶几坐着,也没吃东西,左一杯,右一杯,聊着童年的趣事儿,聊着近来的生活,聊着工作,但没人聊爱情。
刚坐下没多一会儿,门又响了,程筱豫脑袋支着茶几嘟囔了句:“又是谁啊,大过年的。”
炎菲菲跳了进来:“我来凑热闹哦。”
又来一位,程筱豫把沈楠楠拽了过来:“女人在这边,男人在那边。”
九个人,带着不同心情,有寂寞有失落有困惑有难过,大家聚在一起,过着狂欢一样的春节三十夜。
电视里春节晚会的十二点钟声一响,程筱豫举起杯子:“来,大家干杯。”
一杯又一杯,最后四瓶白酒,五瓶红酒,三箱啤酒喝得差不多了。
沈楠楠没喝,但却早就多了,微眯着眼睛,偶尔笑笑,然后跑到陈子昂身边,像小猫一样蹭蹭。
这种感觉,特别特别的好。
陈子昂回身,半搂着她,像哄小孩子一样拍着她的背。
这种感觉,特别特别的好。
仲夏有些羡慕,目光不自觉的转到了周放身上,而后者,目光从未与她有过交集。
他讨厌她,恨她,鄙视她,瞧不起她,这些一定都有,她也瞧不起自己,她更恨自己的无能。
程筱豫推了她一把:“来都来了,难道还跨不出这一步。”
“说真的,我还真怕。”仲夏从没有过这样没有底气的时候。
“夏夏,你要是再不动手,我就去搞定周放,让张宁简滚远点,然后让你哭死。”程筱豫翻着白眼。
虽然她这样说,仲夏当然知道程筱豫不可能与周放有什么关系,但一想到周放要是和其它人和什么,她的心特别特别疼。
大家吃得差不多,乔乔没喝多少酒,帮忙去收拾餐桌。
浓重的酒气,没办法,让林笑把前后窗户全打开通通风。
“时间不早了,我回去给家里打个电话。”喝完最后一杯酒,周放起身走了出去。
周放走了,仲夏听到了门声,想都没想跑了出去。
“周放,你等我一下。”仲夏早喝多了,这一下冲了出来,差一点撞到墙上。身子不稳的扶着墙站着。
周放一顿,看着她。
“你住楼上么?”
周放点点头。
“我去参观一下成么?”
周放看了她一眼,末了摇了摇头:“太晚了,不方便。”
周放走了,仲夏靠着墙壁,久久没能回神。
程筱豫走到阳台,席地而坐,望着窗外千家万户的灯火通明,心中百感交集,这么些年,长大了就只在家里过了一个年,在国外三年,这一年又是在寒冷的东北。
这一切,兜兜转转,都离不开她的懦弱她可悲的爱情。
张宁简看着阳台,透过细薄的窗纱,看着地上盘腿坐着的女人。拿着酒杯走了过去。
撩开窗纱,在她旁边坐下。
程筱豫手里端着酒,正一点点的品尝着。虽说早喝不出什么酒味了,但却停不下来。
张宁简伸手,轻轻的覆上她的发顶:“小豫,以后的每一个春节,我们都一起过好吗?”
程筱豫没应声,依旧望着窗外。酒精上冲,心就开始痛,开始淡淡的痛,然后狠狠的抽搐着痛。原本坚强的心,却在此时,像个孩子一样,无助又迷茫。
阳台上,张宁简和程筱豫不知道聊些什么。餐桌前,沈楠楠靠在陈子昂怀里不知道说些什么。厨房里林笑和乔乔和说有笑。至于追出去的仲夏和周放说什么更没人知道。
只有客厅沙发前,独自一人望天的炎菲菲,满脸惆怅……
林笑和乔乔收拾完便撤了,仲夏也没回来,炎菲菲无聊也跟着一同撤了。
只剩下客厅里沈楠楠靠着陈子昂怀里,甜蜜的说着酒话。
阳台前,张宁简用杯子轻撞了下程筱豫手里的酒杯:“小豫,新年快乐。”
程筱豫借着酒劲,回手就是一拳正中他胸口。
张宁简抬手,紧紧的攥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下:“疼么?”
程筱豫挣扎着想要甩开他的禁锢,奈何酒劲上来,身子早就不稳,根本挣不开他。只能用迷醉的眸子“瞪”着他。
张宁简把杯子放到一边,然后拿掉她手里的杯子放到一旁,两只手紧握着她的双手放在掌心。
“小豫,我真的很想你。”他说着,轻轻的吻了下她的指尖,“我知道说这些话没什么用,但不说我就一直堵在心底,因为我的心理,我想让你知道。”
他温柔的眸光望进她的眼底,深情的眸色黝暗深邃。
“我不奢求你原谅,因为我知道我自己做的事情连我自己都无法原谅。但我想请求,翻开那一页,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去亲手给我们创造一个未来。”
他字字恳切,温柔又坚定的眸子更是让人眩晕。程筱豫早就醉了,他再说些醉人的话,她的头更晕了,神智有些不听使唤,心,特别特别难受。
“冷么?”窗户大开,她穿着半袖坐在阳台肯定会凉,身子靠近了些,抬手,握住她的肩头,轻搂在怀里。
“小豫,我下面想说的话可能会让你觉得我更加畜生不如,但这是事实,即使你会生气,我也要让你知道我在想些什么。”
张宁简几次调整了呼吸,他真的怕说出口会让她更远的推开他,但他不能不说。
“爱情,对于我来讲,并不是生活的全部。我有家庭,有工作,有军人的使命,我更要因我是男人肩负起我应有的责任。”
“我可以抛开所有,抛开我自己去完成这些。”
他说着,转头看着她眸子里的痛,抬手,触上她的脸颊,一寸寸的摩挲着,他太过想念她,以至于在身边的时候,是那么的让人让他心悸,甚至有种错觉。
“自从你这次回来,我就知道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我舍了你,就是放弃了自己。我不舍得让你伤心,当我不小心伤了你的心,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比你更伤心。”他的语气暗涩低沉,有着说不出的落漠的痛楚,“我承认你不是我生活的全部,但小豫,你是我心的全部。没有你的时候,生活还在继续,但心,却早已一片空城。”
他攥着她的手,贴在了胸口,那里鲜活跳动的心脏,因为有她,才有意义。
程筱豫真的难过,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她都必须承认她真的真的难过。心绞着疼,疼得大汗淋漓,疼得浑身发抖。
她身子轻轻的往后蹿,但他却一步步的逼近她。
“小豫,给我个机会,翻开过去那一篇,用我余生,全部来爱你,好么!”
程筱豫往后退着,躲开他的气息,让她心乱如麻的气息,混和着酒精的味道,和自己脑海中早已经被酒精麻痹的神经,她懦弱的只想退缩着。
张宁简倾身,大掌抚上她的侧脸:“好不好……”
程筱豫的背退缩着贴到了冰冷的墙面,但却抵不过心的跳动,脑子的混乱,周身的滚烫。
“小豫,你看着我。”张宁简强迫的抬起她的脸颊,让她回视着他。
“我没有任何借口,我只用我一颗心,用这颗心,换你的心。”
张宁简越靠越近,近得连他的呼吸都喷在她的额间,他强迫着她,他步步紧逼着她。
“你,放开我。”她的手抵在他的胸膛。
“唔……”一声低吟,从客厅里传了过来,程筱豫脑神经一绷,转头正撞见沙发前,沈楠楠坐在陈子昂的怀里,他的手臂箍着她的腰,大掌扣住她的头。唇,堵住她的唇。
沈楠楠俨然支撑不住他的攻势,身子软软的靠在他怀里。然后就见陈子昂搂着沈楠楠起身,狠狠的吻了下她的唇,把人半搂着喊了句:“先走了。”然后便快速闪身,估计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程筱豫蓦地脸颊感觉到发烫,眸光转了回来,正撞见张宁简黝暗又赤。裸的眸子。
程筱豫感觉周身血液有些逆转,脑子稍有些清醒,刚要从地上爬起来走回去,却被张宁简挡腰直接按到他的怀里。
“小豫,别跑了。”他固定住她的双手,头,抵着她的额头,温柔和深邃的眸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脸颊,想找寻她心的松动。
唇,离那么的近,近得只要一个探伸便可吻到。呼吸是那么的迷醉,在彼此的鼻息间,好像,香醇的美酒,让人无法自拔。
作者有话要说:自恋的说,某匿越来越爱张宁简了,肿么破。
张宁简是个男人,有担当的男人。
他想要挽回小豫,是心换心,不是用那么多的借口。他比较现实的那句话,我特别特别喜欢,“你不是我生活的全部,但你是我心的全部。”人都活在现实社会,活在当下,不可能没有束缚没有压力,不可能那么为所欲为。
这就是张宁简,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神,他会做错事,他也有无法判断的时候,但他是真实的。
☆、第86章
不知道为什么;张宁简发自内心的觉得;生命真的真的太短暂,他必须努力,努力让她过得开心,努力让她活得好,努力让他再次回到她的生命;然后紧紧的牵着她的走,走下所有生活里的辉煌与平淡。
“小豫,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他做不到爱情里的大无私,做不到让她一个人去生活或是再另一个人生活,他自私不顾她的感受,但他就要自私到底;强行的把她绑在身边;然后用心用爱,去呵护她。
程筱豫浑身难受,心堵得慌,总觉得气,透不过来,堵在胸口闷闷得想要爆发,却又不想发作。
她紧咬着唇,头痛欲裂,双手挣扎着脱离他的双手:“别逼我,我现在头很痛,我想睡觉。”
看着她紧锁着眉头,张宁简不忍,只能轻轻的松开紧箍的双手,却坚定的开口:“小豫,这么些年你一直跟着我的脚步,那么,接下来就由我跟着你的脚步。我会做到为你挡风遮雨,我会让所有的不快慢慢忘记,我会用我的所有,为你我铺就一条路,我们一起幸福的道路。”
程筱豫倒在床上,满脑子纷纷扰扰,头痛得想睡又睡不着。张宁简热了杯牛奶走了进来,正看到她双手捶着头。
急忙把杯子放下,坐在床边,双手拉住她的手,然后置于她的两侧,姆指适度的按揉着她的太阳穴。
“这样舒服一些么?”
程筱豫皱眉,紧闭的双眼睫毛轻颤了下。
张宁简侧身坐着,这样揉着不舒服,便倾身手肘支在她身侧。
这样的姿势格外的暧昧,他的上身大半都覆在她身上,虽说有手肘支撑,但身子的重量也有一部分倚在了她的身上,程筱豫呼吸一滞,紧闭的眼睛一睁,蓦地撞见近在咫尺的人。
张宁简温柔的眸子淡淡一笑:“睡吧,一会儿就不疼了。”
不知道是酒精的原因,还是自己压抑太久,堵在心口的石头压得她喘不过来气。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
可悲的爱情,扰得她的心就是不肯罢手,她紧闭着眼眶发酸,心底有冲劲特别特别的堵,让人无法承受的痛。
感觉到她的不安与难过,张宁简的姆指从太阳穴划至她的脸颊:“小豫,我不逼你,也不想让你为难。爱情早已经生根发芽,当我再次有机会站在你身边的时候,我高兴得发疯,但我知道你不会轻易原谅我……”
“张宁简,爱情这东西是易耗品,我把我所有的爱都给了你,当你把我推开的时候,我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活了下来,所以,我没有力气再去爱你了。”她的语气隐忍,有压抑,有酸涩,更有无法承受的疲惫。
张宁简眸光深暗,姆指轻轻滑过她的脸蛋:“小豫,让我来爱你,用我所有的爱。”
程筱豫紧闭着眸子,痛苦的神情无须言表,但却笑了出来,笑得很痛,很悲伤,刺痛着张宁简的心。
“现实强奸了过去,留下了孽种叫回忆。”她笑着,疼痛的神经加上酒精的刺激,紧闭的眼睑却有泪滑了下来。
晶莹的泪,仿佛灼伤了他的心,本就疼痛,此时更是痛得无法开口。粗糙的姆指擦拭着她滴落的泪,滚烫的温度烫得他的身体都跟着轻颤。
他捧着她的脸,头抵着她的额头,不知道是想安慰她,还是想安慰自己,真的很痛,但他知道她更痛。
被子下面的手,紧紧的攥成了拳,紧的力道连指甲掐进肉里亦是感觉不到疼痛。眼泪像洪水一样,掉了下来就收不住。
她感觉到他的颤抖,亦是能感觉到他的不安,但又能如何,不管什么原因,是他不要她的。
越想心越痛,越痛眼泪越泛滥,不一会儿,便打湿了发。
“你滚,你别来烦我,张宁简,你是不是要逼疯我。”程筱豫带着哭腔,压抑了太久,吼出这么一句时,她的声音和心都是颤抖的。
张宁简不知道该说什么,几次张嘴都发现开不了口,所有的话都哽在了喉。眼看着她的泪止不住的掉落,他的眼眶也早已酸涩难耐。
吻,轻轻的落在了她的眼睑,咸湿的味道是她的泪。他吻着她的眼睑,吻去了所有的泪,苦涩的感在心底蔓延。
他的亲吻让她无法招架,他唇上的温度仿佛要烫伤她的心,他的呼吸太近,近得让她恍惚,近得让她无法控制自己。她愤怒,悲伤,疲惫,烦燥,不安……种种情感在心底撞击着。
“别碰我,特妈的别碰我,滚,老子恶心你,你这个混蛋,败类,当年我是瞎了眼看上你了。”程筱豫说着,使劲了全力挣着也的怀抱,“妈的,别抱着我,我特么的不想被个混蛋碰,我恶心,我有洁癖,你滚……”
程筱豫挣扎着,虽说是酒劲上来力气小了些,但奈何手脚并用,张宁简身上也没少被踢。
“小豫,睡吧,好不好。”
“滚,你丫不敢放开是不是,妈的,今天我就跟你拼了,你丫的不放开我,我就弄死你。”程筱豫说着,身子重重的向一边滑去,脚上用力一踹,一脚踢在了张宁简的腰上。
张宁简吃痛,手上力气小了些,程筱豫趁机躲了出来,一个翻身爬起来,上来照着张宁简又是一脚。
“呯”的一声,这一脚可不轻,直接把张宁简从床上踢了下去。
张宁简直接撞到柜子上又倒下压在了胸口,一阵猛咳。
程筱豫从床上跳了下来,上去又补了一脚,踢在了他的肋骨上。
张宁简好不容易压下的轻咳,这一脚下来,只觉决口泛闷。
程筱豫虽说是酒劲,但绝对是真的怒气,张宁简心下不好,急忙侧身起来,双臂借力挡住了程筱豫的攻势,然后身子一侧上前一把搂住她的人,直接扑倒在了床上。
胸口闷闷得有些喘不过气,他只能紧紧的搂着她:“小豫,别生气了。”程筱豫用力的推着他,挣扎不开,只能在他背上补了两拳。
“疯了,早特么的疯了,张宁简我早就疯了,从刀断情斩那一天就疯了。”
程筱豫怒吼着,挣扎的力气小了些。张宁简紧紧的搂着她,吻轻轻的落在她的发间,额头:“小豫,不哭。”
“你这个混蛋,混蛋。”她骂着,拳头落在他的背上,一下一下,渐渐,轻了下来。
程筱豫睡着了,晶莹的水滴还挂在眼角,张宁简轻搂着她的身子,让她的脸颊靠近他的胸口,吻,落在她的发顶。
冬日的暖阳照射进来,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却发现腰间橫着一条手臂,蓦地警觉性大增,一个回身,发现张宁简穿着衣服躺在她身边。
靠,心底诅咒一句,昨晚自己喝大了,这货居然趁机占她便宜。
手上用力一推,吼了句:“谁让你睡在这儿的。”
张宁简凌晨五点多才睡,被她吼了一嗓子,才微微转醒。
睁开眼睛就看到怒目冷对的人,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小豫,早。”
程筱豫无语,脑子在刚才回了点神,知道自己昨晚撒了一通酒疯,好像,好像她抱着他哭来着。靠之,一定是抽风了,抽风了。
愤怒又尴尬的把他双床上拽了进来:“出去。”
张宁简起身,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我去做早餐。”
“我不吃,你滚蛋。”程筱豫越想越气,气的是她居然心软心动,居然做出了这种大吵大闹的事儿,像小孩子一样,太丢人了。
“早晨生气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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