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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婚,首长的小娇妻-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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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他怀里扭了扭身子,提醒他:“不在这里。”
顾昊偷笑,当然知道不在这里,在这里她自然能自己拉开了,于是笑着揶揄她:“性急的小丫头,我想不在这里一定是在后背了。”
那两只手一直从腰部往下,一直从臀部朝上,抱得她双腿发软。
看她喘着细细的呼吸软在他的怀里,他才把手一点点地往上移,最后在衣服立领的正后边找到那个隐藏着的小小的软软的衣服拉链头。
“就是那个。”
苏迷凉催促他。
顾昊让她转过身,背对着自己,看着那撑起高挽的发型的优雅的颈子,柔美的弧度让他心跳加速。
低头印了一个吻在上边,这才开始一点点地拉开拉链,软玉黄的旗袍向着两边露出一道细细的缝隙,一点点地变宽,露出里边嫩笋一样白皙的肌肤,看得他澄澈的目光一点点地变得幽黯。
拉了一半,他不愿继续了,从身后抱住她,贴得紧紧的,难耐地厮磨着,口中呢喃:“凉凉——好凉凉——我受不了了,现在给我——好么?”
“现在!不要!”苏迷凉毫不犹豫地拒绝。
“忍不了了,我好想像从前一样,看到你就毫不掩饰地无穷无尽地只做这件事,想想我从早上看到你开始,都忍着口水等到现在,好可怜的。”
顾昊在她身后抱着她把她往床边走。
“顾昊,你这样强人所难,我会生气的。”苏迷凉听得脸颊滚烫发红,气恼地威胁他,可是那声音里软软的颤音,听着更像是撒娇了。
“谁让你引诱我的?”顾昊说着已经用双腿把她的身体死死地固定在自己和床之间的狭窄缝隙里,开始脱着自己的衬衣。
“我没有。”苏迷凉抗议。
“就有,吃饭的时候,用小脚撩逗我,回来的时候,让我帮你脱衣服,让一个一直都对着你流口水的家伙帮你脱衣服,这引诱的意味还不够明显么?”
顾昊说着悠然地丢开衬衫,露出结实的腰腹,探身把床上的被子拉到跟前的床沿上,把她面朝下按在被子上,手顺着开了一半的旗袍伸进去。
覆到前边,碰触到她结结实实、紧紧绷绷的内衣,顿时愣了一下,这手感,手指好像还碰到了硬硬的钢圈一样的东西,这才发现后背上边那细细的胸衣搭钩:
“你怎么穿着这样铠甲一样的内衣?”
苏迷凉听他这般比喻,顿时又好气又好笑:“这旗袍,需要衬这样的内衣,运动型的不搭调。”
顾昊惊奇又心疼,他记得往常她都是穿着运动保健的胸衣,松松软软的,她舒服,他也舒服,这样的内衣让他有些不适应,姑且不去想胸衣的事情,那手就顺着旗袍下摆摸去,想要从开衩的地方往上撩起后摆,可是这旗袍实在做得端庄,只能看到她的膝盖上边一点。
这样撕开?她会不会生气?
顾昊有些犹豫,就决定下放一点点主动权,一边抚着她的背,一边说:
“凉凉,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是脱了旗袍做,第二是不脱旗袍,让我把下摆撕开做,哪一个?”
“我选择第三种——不做!”苏迷凉抗议。
“没有第三种。”顾昊毫不犹豫地拒绝。
“或者,我想选择去浴室——”苏迷凉拖长了声音,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尴尬了,而且还是白天。
“这个——可以考虑。”顾昊犹豫了一下。
“帮我把这身衣服脱下来,太束缚人了,我不舒服。”苏迷凉借机做出难受的样子。
顾昊听她不舒服,就叹口气,看看自己难受的身体,只好忍耐着去继续拉衣服后背的拉链。
“凉凉,你知道我拉着这拉链是什么感觉么?”
苏迷凉无语地翻翻白眼,幸好他看不到。
“这种感觉很神秘,很让人热血沸腾,就好像,怎么说呢,就好像你是一只狐狸精,这旗袍就是你的皮,剥开后就是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
又或者你是一条未成精的美女蛇,拉开这个拉链后就是鲜嫩可口的小妖精;
这丝绸的花纹和颜色都太有立体的质感了,裹着你的身体,衬得越发嫩绰,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了去。”
顾昊说着那拉链一点点地拉到了最底端,不放过眼里的一丝一毫旖旎风景。
他闭了闭眼睛,让自己适应这种程度的视觉刺激。
然后退后了一点点,苏迷凉站起身,那身旗袍果然好像蛇蜕一样,从她的身体上一点点地滑落,滑落——
☆、112章 佛前许前愿
顾昊无法描述那一瞬间的震撼感,水纹一样的旗袍从她身体上一点点地滑落,视线里暗沉的花色间一点点剥蚀出一具鲜美的莲花为容、藕节做骨的女人来,那奇妙的美感哪里是言语能够传递的?
这样精致美好又柔弱尽显的女人,他忽然不舍得唐突了她。
无声地叹息着从身后拥住她,一点点地把她拨转过身来。
垂眸谛视那形状美好的胸衣,探手到背后解开了搭钩,怜惜地轻触那钢圈在肌肤上压出的暗红色的痕迹,低声叹息道:
“凉凉,你以后不用为我如此装扮,我会心疼。”
苏迷凉慌忙抬手按着前边的罩杯,闻言羞恼中有着感激。
“你还在长身体,这样式的内衣对身体很不好,都勒出这么深的痕,怎么会舒服?”顾昊的手指轻轻地按压着,苏迷凉觉得触摸之处有了一点微微的痛意,不是说女人的内衣是男人最难以抵挡的武器么?
“你——难道——不喜欢?”
苏迷凉的声音轻得蚊子哼一样,低垂了头,这都是贝宝莉她们出的主意,知道她和顾昊要一起到西武市,自然明白亲密接触是不可能避免了,就帮她挑了一套让男人看了血脉喷涌的性感内衣,逼着她一定要换上,说她穿惯了的运动内衣,对轻熟男有些太小儿科。
“这——”顾昊克制自己的视线往下移,单从视觉上,他当然是喜欢的啦,可是,他能这么说么?不舍得她受苦的,这样如同绳捆索绑一样的内衣,她一定穿得很辛苦。
“你现在根本不需要任何装备,我都性致盎然了,这样的东西,等五六十岁的时候穿,估计到时候我会欣喜若狂的。”
顾昊说着低头吻住她的肩头,把她的手拉开,把内衣肩带从她的指间拨开丢下。
“你要干么?”苏迷凉弱弱地双手环抱肩头,巧妙地掩住了他的视线,小声表示抗议。
“呵呵,瞧你吓成什么样了!这里有些凉,空调温度一时间升不起来——”说着结实的胳膊托着她的腰肢,苏迷凉一声尖叫,身体已经悬空横着被他抱在臂弯了。
她的失措模样娱乐了他,顾昊笑得出了声:“乖,刚刚是和你玩笑的,知道你累了,抱你去洗澡,这样的雨天——我们不急。”他把有的是亲热的时间这后半句咽下了,他想,或许她初尝滋味,被他留下过阴影,再多点耐心呗!
于是苏迷凉乖乖地伏在他的怀里,感受他沉稳的步伐,偷偷看一下他俊美的脸,心里一阵小窃喜,原来他知道依着她的心思做什么。
到浴室泡了一会儿,苏迷凉有些薰薰然,顾昊很殷勤地帮她吹干头发,然后把她从浴缸里捞出来,用浴巾细致擦了裹上,抱着她回到卧室。
“现在我们——可以放松了。”顾昊拥着她侧身打量她蜷缩的身体,一手撑着头,一手一点点地扯开浴巾,看着她含羞带怯地双手紧紧揪着浴巾,他闷声笑道:
“哦,是不是先来个吻热热身?”
说着就伸手勾了她的下巴,俯身吻上去,气息缭绕,室内的温度快速地升高。
顾昊一点点地放开她有些红肿的唇,苏迷凉睁开迷蒙的眸子,那慵懒的迷蒙的模样,让顾昊心跳加速,他低头谛视,眸如沉水却风暴暗涌:“再来一个么?”
苏迷凉被他一边调情一样地说着,动作却磨死人的慢撩逗得不可忍受,她的腿不由就隔着浴巾贴近他的,一点点地撩拨。
“呵呵,这是邀请,我喜欢——”看她难得的主动,顾昊压抑的情感终于找到合适的释放机会,他温柔地俯身和她厮缠。
苏迷凉的手抚上他结实的肩头肌肉,婉转承欢真实地感觉他属于她,这一刻,就是她期待的天长地久。
水濡交融、耳鬓厮磨,都是她想要他给的,她尽心全心地爱着这个拥着的他。
苏迷凉真的累了,她软软地爬在床上,懒懒地眯眼瞅了他,他挥汗如雨的模样真的好性感。
“歇一会儿,别累着了!”苏迷凉抬手拂去他鬓角渗出的汗水,关切地顺势抚摸他的脸。
“小妖精,你这是——在心疼还是——挑战?”
顾昊惩罚性地用力,引得她一声尖叫。
苏迷凉马上想到话里存着被他误解的因素,因她担心他的身体,却被他理解为质疑他那方面的能力,却也知道,越解释越让他在意,当即温柔一笑:
“知道你不会累,可是——我累了。”
顾昊听了困惑地凝眉,有些囧囧然地怀疑:“好像在出力流汗的是我——”
苏迷凉挣扎抗议:“你一个人出力流汗我自然不会累,可是你看你在哪里出力来着?”
顾昊失笑不已,就松了浑身的劲儿,侧身滚在她身后,抱着她闷笑不已:“好了,睡一会儿,我的好娘子、大功臣。”
许是今天都拿劲儿太足,如今问题解决了,精神都松懈下来,片刻之后,竟然都睡了过去。
……
苏迷凉是被顾昊轻手轻脚的声音惊醒了,他看到她醒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口中却道:“吵醒你挺好,吃点东西再睡。”说着把餐车推到了床边,开始收拾。
“几点了?”苏迷凉迷迷糊糊地问。
“六点。”顾昊答着给她盛粥,眼皮都不抬。
苏迷凉松了一口气,探手拿了床边的睡衣穿上:“真奇怪,不过是睡了一下午,怎么就觉得精神恢复得这么好?好像——”
顾昊侧头朝她晒晒白牙齿:“额——你好像理解错了,下午六点正确的说法是十八点,所以——现在是清晨六点。”
啊?
苏迷凉有些傻眼:“这一睡竟然连一个晚上都睡过去了?难怪觉得睡眠充足。”
顾昊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在床边和她并肩坐下,把餐车上边的桌板放下,把粥放到她的手边:
“好了,吃东西,后半夜我梦里都在找吃的,估计真饿了。”
说完端了自己的粥碗,先喝了一口。
“这样时间,不知道雨停了没有。”苏迷凉喝着粥随意地问,她不是那么喜欢雨天,总觉得阴雨把心情都弄得湿湿的不舒服。
“半夜的时候雨就停了。”顾昊应着。
“那——咱们什么时候动身去龙岩山的灵谷寺?”苏迷凉问。
“今天,已经让人安排了,咱们和云谷禅师会面的时间拍在下午两点。”
苏迷凉惊讶地抬头,却冷不防打了一个嗝,她连忙低头喝粥,想要压住。
顾昊宠溺地看着她:“我给你倒杯水——慢点吃,没人和你抢,时间很宽裕。”
气得苏迷凉给了他一个白眼:“你以后安排好的事情,和我招呼一下,省得我担心。”
“是,为夫记下了。”顾昊端着茶水过来,笑道。
“我还在担心云谷禅师难以约到,你就安排好了,怎么能不让人吃惊。”
苏迷凉解释原因。
顾昊有些纳闷,他总觉得苏迷凉会解签的事情,还有云谷禅师对她另眼相看,让他有些说不出的担忧,这是他认知范围之外的事情,让他罕见的忧虑。
在科学之外,真的存在这样的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吗?
一个人仅仅从一支偶然抽到手的书签上的文字,来预测未来的吉凶祸福,他虽然也去寺庙和禅师说话,但是从内心里是不信的,不过是听人说说,尤其是禅师说他两三年前那婚事都会透的,不是没有实现么?
这回过去,一定要问问云谷禅师。
这千年的古刹,他从小到大,来过许多次。
可他是唯物论者,无论做什么,那心态永远是站在佛堂之外观赏风景,如果他没有记错,上一次他和苏迷凉一起来到灵谷寺,苏迷凉也并没有进入任何一座大殿烧香跪拜,当时他以为她和自己是一样的人,她解签也是因为有趣,想要用荒诞的玩笑手法,来揶揄云谷禅师。
难道他走眼了么?
“为什么一定要见云谷禅师?”
苏迷凉放下手里的筷子,看向他,视线痴痴的。
“两年前,没有你的一丝一毫音讯,虽然李冉说过,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可是,我的心还是放不下;
后来云谷禅师从日本佛学交流会上回来,专程让人接我上山,那时候我病急乱投医,就来到了这里;
那天晚上,我一直想不通我为什么就是放不下你!
你给的一切,欢笑或者泪水,在我的心里都记得牢牢的,不仅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变淡,反而愈加清晰,我每天都活在你回来的梦境里,可是每夜都会梦到我遍寻不到你的踪迹,这样的执念,让我忽忽欲狂;
我是学心理学的,知道再这样下去,非出毛病不可;
后来就向云谷禅师请教,他确实是为有道高僧,无偿帮我做了三天的大型道场,寻找到因果的机缘——上一世我死于非命,你让人帮我雪冤、并让我入土为安;
我是带着前世的记忆来的,那些死后之事我自然不知,但是他让我清晰地看到。”
顾昊愕然失声:“前世记忆?看到?这——如何可能看到?”
☆、1131章 再遇韩碧云
苏迷凉犹豫了一下,斟酌词句道:“在这件事发生之前,我也不可能相信,但是真的发生了,我亲眼看到的——
那是一幅副的画面,烟雾缭绕之际短暂浮现的画面,我看到我前世——额——死后的凄凉,然后——看到你的出现,看到因为你的同情和怜悯,我才得以火葬,还有——看到我自己的坟墓。”
苏迷凉说得很慢,她知道对于这些,顾昊一定是无法相信的,如果不是她亲眼所见,她也不会相信,这冲击让她很长时间都精神恍惚。
顾昊一脸的不可置信,他眯眼认真观察苏迷凉的神色,这话里的内容真的很挑战他的认知极限:“你说的情形,会不会是——你被手段高的人给催眠了?”
苏迷凉摇摇头:“我当时也有掐自己手背,很痛的,那是真的,我也问了,云谷禅师解释说是因为我的怨念太重,积久不散,才可能看得到;
还说像我这样记得前世的人太少,能清晰地辨识出前世的皮相和经历的更少;
佛门讲究因缘,一切不到机缘的讲法传道,在世人听来都是空谈。”
顾昊垂了眸,看不出他什么心思,不过无论他信不信,他不打算在这样宁谧的美好清晨就这件事情再纠缠下去,他只是怜惜,这丫头究竟要绝望无助到什么程度,才生出到佛门中来寻找心灵安慰的途径?
他的手裹住她的小手,柔声说:“你的意思是——因为上一世是我于你有恩,所以这一世你才会毫无怨言地对我好?”
苏迷凉点头:“云谷禅师说上辈子是因,这辈子是果,生命的维度很多层的,这些虽然不太懂,可是我觉得这解释有合理之处,不然,你对我的感情难道不是起于怜惜么?我很清楚我对你的感情确实起源于——感激。”
顾昊凝眉,显然也在回想两个人的情感发生发展的奇妙过程,颔首道:
“对你的感情确实是缘起于同情、怜惜,不过,我觉得最重要的还是看了你心生喜欢,谁知道稍微不理性一次,就再也收不回心了,那我这份奇怪的感情,好像无法从云谷禅师的话里推出原因;
不过,不管什么原因,你的心在我身上就好,云谷禅师有没有说我们这辈子的缘分会——长长久久?”
苏迷凉看着顾昊眼底的笑意,就知道他是不信的,遂无语地耸耸肩,道:
“你胡说什么呀!人与人之间的缘分都是靠自己一点点地修来的,前世注定的只是一部分,今生的缘分看的是今生有没有用心地修持,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得出来,但是即便看出来,他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这话说得有道理,今生的缘分靠得是今生的修持,可是,怎么修?尽心尽力地对你好么?”
顾昊领悟力自然非凡。
“呵呵,很高兴你能悟出这一点,可是你觉得哪对有情人不懂得修持两人之间的缘分在于相互关爱?”
苏迷凉掩唇而笑,那带着讥诮的小模样,在顾昊的眼里真是可爱得紧。
顾昊扑闪了眼睫:“你的意思是婚姻缘分的修持不仅仅在相互关心么?”
苏迷凉点头:“算你还不算笨!”
“那你说还有什么?”顾昊很好奇,涉及到缘分这样无法捉摸的事情,他觉得多听听倒也无妨。
苏迷凉道:“记得当时我问过云谷禅师咱们俩今生的缘分,他只说了八个字‘命自我做,福自己求’,他让我修持自己的虔敬心;
在看到我们之间因果的那个晚上,我一个人站在寺庙的正殿前,透过烛火摇曳的大殿和佛祖对峙;
我用我学过的所有的东西来说服自己,让自己找到精神上的安宁,可是,很久很久,我还是认输了,因为我所学过的所有的东西,都不足以撑起我对你的信念来;
于是,我只好一步步地走入殿内,在菩萨面前跪拜,求他让你康复,我说既然送我到你身边就是报恩的,那么就要让我和你在一起;
我许了愿,如果你康复了,我会带着你到灵谷寺还愿,我从许愿开始,会努力做善事,——做够三千件善事,来回报——佛的慈悲。”
“三千件善事?”顾昊凝眉,神色复杂地看着苏迷凉,那是不是需要一辈子来做?
苏迷凉有些不好意思:“我所能做的就是把赚到的钱,捐赠给需要帮助的人,至于个人修为上,你知道我这样的年纪,不可能自制力很强,在哪里都与人为善,就像昨天拜见奶奶,我就口出妄言,伤人伤己;
只要心存善念,尽力求善向善,早晚会做到的;
我一直努力地促使爸爸妈妈和我一起做善事,如今,能看到你这样好好的,我觉得很值得,你会不会觉得这事有些荒诞不经?”
那胆怯又不安的声音,让顾昊的心充满苦涩,他以前对这丫头有多差劲,才会让她一不留神就会露出忐忑无措的神态来?
温存地握了苏迷凉的手,感佩她的这份心思,即便他不信佛许愿之类的事情,可是,为了苏迷凉的这份心、这份情,他也愿意陪着她做,只为让她心安,笑容从眼底浮起:
“你这傻丫头,我能好好地站在这里,和你的良苦用心有着很大关系,真的很感激你为我所做的一切,我能治好没有多大的后遗症,这已经够挑战世界医学家们的认知底限了,我想这样的结果,一定和你跪在菩萨面前许愿有关;
以后咱们一起做善事还愿。”
苏迷凉听得此言,惊喜得有些不可置信:“你信?”
顾昊视线轻抚她眼帘里的光彩,微微颔首:“你都是我认知里的一个意外,再多这一件也不算什么,你说的你做的,我都信。”
苏迷凉俏笑嫣然,笑得合不拢嘴。
“不过,三千件善事好像不少,从开始做到完成,所需时间很漫长,有可能是三年五载,要如何才能知道做够了呢?”
顾昊是个行动派,他马上就想到这需要一个持久的积累。
苏迷凉听他如此说,就知道他不是随口哄她的,就笑道:
“云谷禅师给了我一个功过本,做过的善事,都记录在册,当然做过的恶事也都要记录。”
“这样啊!”顾昊哑然,旋即点头,“可是,这恶事都要记的话,是不是还需要把做过的善事抵消?”
“嗯,就是这个很让人为难,有时候一念间作恶损害到别人,就要抵消一件善事。”苏迷凉低了头,显然她也很困惑。
“啊?这还真的很考验人的修为,你到目前为止,抵消之后,总共余多少件?”
苏迷凉从他的手里抽出小手,两只手的手指捏呀捏的,声音小到听不清:
“两年了,虽然一直利用各种机会去做,可是善恶相抵消,只有一百三十六件,所以,想想很有压力,只有做够三千件,才可以到灵谷寺回向,在菩萨面前完结当初的许诺。”
“回向?这是不是检查作业的意思?”顾昊听得忍俊不禁。
“差不多,只是需要请法师,是个仪式。”苏迷凉说着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她的压力很大的有木有。
“别担心,我知道了自然会帮着你做的,今天见到云谷禅师,我就向他请教各种行善布施的途径,寻找得力的法子,帮你尽快了结心愿。”
顾昊抬手宠溺地揉揉她的头发。
“你真好!”苏迷凉开心得好像他帮了多大一个忙似的。
吃过饭,开始起床洗漱,苏迷凉特地建议两人穿了适合运动的衣服,去龙岩山灵谷寺还愿。
“用走的,方显出虔诚。”苏迷凉说得很自然,自从看到顾昊好好地出现在她身边的开始,她就觉得那菩萨是真灵验,不虔诚对不起这份恩情。
“好,”顾昊应着,略微沉吟,去看她的眼,“今天本来的安排是走水路的,如果你觉得影响虔诚度,我们就走山路好了。”
苏迷凉顿时兴味盎然:“水路?怎么可能有水路?什么水能直接通到龙岩山?”
顾昊偏过身子,兀自扬起嘴角:“那水你也不是没有见过。”
“见过?龙岩山哪里有大河?”苏迷凉说得理直气壮。
“嗯,不如我提醒你一下,我们一起在那水边亲热过,你不会忘记了吧?”顾昊眸光清澈含笑。
“额——那水能行舟?”苏迷凉想着那水并不算宽阔。
“盈江是从龙岩山另一侧经过的大河,是西武市重要的水上交通线,途径龙岩山的位置,分了一支小溪流从龙岩山经过,我们见过的后山的那条支流多年不曾通船了,但是另一边通船,河道刚好就在灵谷寺西侧的深谷之内。”
顾昊含笑解释,他觉得这丫头真有点迷糊,“你至少到灵谷寺也有两次了,怎么连灵谷寺临江背山的地势都不知道。”
“我——第二次到的时候,坚持要走的路还是你第一次带我走过的路。”苏迷凉解释道。
顾昊有些黯然,这丫头一定是想他想得紧了,这才重新顺着他们当初牵手走过的路又走了一遭,和他每天时时不离身的那个她丢下的双肩包相比,两人显然有得一拼。
就轻着声音叹息:“丫头,对不起,那时候毫无音讯地丢下你,不是我本意,最初到M国的时候,我的身体比你离开的时候更差,真的顾不上。”
苏迷凉仿佛认真地嗔怪他:“我哪里有怪你的意思了。”
顾昊看着她的轻嗔薄怒,就知趣地转移开话题问道:“那你说,我们今天走水路还是陆路?”
“走陆路去,我们回来的时候,能从灵谷寺那里坐船么?”苏迷凉问。
“不能,那里水势险恶,顺流而过,拐过弯儿之后,有三分钟的停船时间,下船的时候有小船接应才能下去,回来的时候,是逆流,不停的。”
顾昊解释得很清楚,不舍得扰了她出去玩的兴致。
“那我们就走水路好了,换个视角,想必灵谷寺看着会有另一番滋味。”某女纠结片刻,就把当初说过的徒步以示虔诚的计划丢下了。
“好。”顾昊点头。
仍然是那个安排打点一切的司机送他们,车子直接把他们送到西武市北边的大码头上。
从那古旧的码头周围的建筑来看,这里显然有繁盛过的痕迹。
西武市如今成了二线城市,铁路飞机也都通了,码头自然不再有从前的繁华,不过仍然有很多大大小小的船只在水边波着,岸边是一排垂钓的老人,时不时有孩子们在围着他们追逐嬉戏。
雨过天晴,古朴的石板路上还有隔夜的雨水,幸好两个人都穿着休闲的旅游鞋,拉着手,在顾昊的牵拉之下,跳过一个个大大小小的水洼,然后开始下台阶。
临河岸边,靠着几艘船,船上有小巧的厨房。
船都不大,最多的可以容纳两张桌子,船只两头弯弯的,精巧可爱。
苏迷凉惊喜得四下看看:“我们就坐这样的小船过去么?”
“不是,这都是不出市的近途,去往灵谷寺的足有五十公里远,坐这个不安全。”
顾昊说着带着她直接上了最大的那个码头,一条木质的搭船板深入到水面很远,他拉着她在围栏边站定,指着由远而近的一艘大船对她说:
“这才是我们坐的。”
“你早就买了船票么?”苏迷凉看他拿出钱夹,从里边取出了两张电子船票。
“嗯,不然大船到这里是不停的。”顾昊说着那船已经鸣笛停下。
船只靠过来,一个身手敏捷的年轻人从高高的甲板上跳下,然后有人把搭梯伸过来,那水手接了,笑着请苏迷凉他们上船,身后又跑过来几个乘船的人,挥舞着手里的船票边跑边喊。
顾昊抬手扶着苏迷凉的胳膊走上台阶,上了大船。
船很豪华,乘客不多,上下总共有三层,他们的座位靠近窗户,深红色的沙发样式的座椅,苏迷凉的身量,完全是可以坐着也可以躺下。
两个人入了座,竟然深陷到沙发里,舒服得让人想睡觉。
“要不要喝杯咖啡?这沿途的景色不错,睡过去就可惜了。”
顾昊柔声地征求她的意见。
“我喝杯果汁。”苏迷凉看了那印刷精美的点餐单,指着一个莴笋汁说道。
顾昊招手,一侧的使者过来记下两杯莴笋汁,转身去给他们取。
“到了灵谷寺,带我一起见见那个被传得神乎其神的云谷大师,可以么?”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线,带着娇媚的撒娇味道,显得很突兀。
“唉,和你说了好几遍,那老和尚很难缠的,我这次约见,是排了多半年的队还有借着别人的面子,小姑奶奶,你就不要搅合了。”
男子的声音很低,不过两个人的亲昵关系瞬间明了,显然他被缠得不胜其烦,就干脆地把身体往后一靠,开始闭目养神。
“小气,人家不过是好奇,不愿带就不带——”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苏迷凉一惊,这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她愕然地愣了下,旋即就顺着声音扭过头,高高的软椅靠背阻挡了她的视线,她直接就站起去看那说话是谁。
“怎么?”
顾昊几乎是在一瞬间,就从苏迷凉的脸色上读出了惊愕掩饰之下的憎恶。
苏迷凉已经不管不顾地站起身,丝毫没有想到顾忌什么礼仪,就那么探头看过去,正对上一张熟悉的脸——韩碧云!
韩碧云已经不再是高中时候青涩扮扮成熟的打扮了,她穿着甜美的低胸裙子,胸前露出隐隐的事业线,身材傲人。
显然她也认出了苏迷凉,正撒娇的表情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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