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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婚,首长的小娇妻-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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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昊那么一个粗豪的男子,从来没有和她说过什么甜言蜜语,这几天的相处,他们都很珍惜那短暂的清醒时光,视线深情的交接之余,更多是把所有的精力都留在如何抗拒呕吐和简单的锻炼上。
  那些琐碎家常的絮语和玩笑,如今想来竟是真实鲜活得如在眼前,让她眼底的湿意无法消退。
  她抬手打开了那封信。
  “凉凉:现在忽然觉得你的名字不好听了,连喊你一声都不愿意!”
  苏迷凉惊愕地盯着信纸上边那嚣张跋扈有有些笔画凌乱的字迹,认真地再从头读了这开头的独立成段的话,羞恼地咬了唇,磨牙,这家伙欠揍,再一想,他这些天好像真的没有喊过她的名字,那心就不舒服地绞着。
  她继续往下看。
  “你现在一定竖了眉瞪了眼磨着牙想咬我了吧,真的好想念你牙齿撕咬的泼辣味道!嘿嘿,你现在是不是一脸的纠结,别急着生气,听我给你解释原因——
  认识你的时候是暑热将至的初夏,你的名字吟哦在唇齿间,带着让人惬意又留恋的凉意;
  可是如今已经是深秋了,再喊你的名字,切骨入髓的凉意,喊一遍这凉意就深一份,冻得我如同置身在料峭清寒的严冬,所以,这些天就没有再喊你的名字。
  如今你走了,我一个人,更是不会喊你的。
  不过我在心里偷偷给你改了个名字,偶尔喊一声偷着乐呵,心里暖暖的,效果不错。
  想听我给你起的新名字么?
  喊一声昊哥哥,我就告诉你!
  好了,这精力实在有限,就不绕圈子了,看着你这几天天天都给我烧香香暖胃的面糊糊的份上,你不喊就不喊吧。
  崽他娘——这是你的新名字!
  好老土!
  有没有气笑?
  和你在不同的环境中就有不同的面目一样,在我的心里,你的名字其实有无限个——小乖,是哄你时候喊的;丫头,是宠你的时候喊的;小笨猪,是看到你偶尔犯傻的时候喊的;(如果精力充足,这里需要列举的还有很多,套用一下名人管用招数——此去省略一万字)
  而小妖精,这是每天想要拥着你翻腾的时候喊的,也是使用频率最高的,可是,现在,我觉得崽他娘这个名字我很想喊!
  就像发烧的人无论温度多高,都会觉得冷一样,小妖精这个名字如今已经无法涵盖我对你的渴望,喊多少次都无法恰当表达我对你的感情。
  生病的时候,才知道健康是幸福的;昏迷不醒的时间越来越长之后,才明白清醒着痛着也是幸福的;人到了绝境,幸福点就越来越低,也更容易看清生命的真相,如今一碗暖呼呼的面汤,就是胃最舒服的渴望;
  曾经排斥过的老土的称谓,如今才体会到能让生命感觉舒坦的真滋味。
  从来没有过这种无力悲凉的感觉,死亡用悲壮的鲜血喷流的方式展现在我面前时,我从来都没有畏惧过,那种壮烈甚至是我渴望的;可是,我如今真的被这病毒钝刀割肉折磨得怕了,你是第一个见过我脆弱和虚弱的女人,可能也是最后一个。
  很想自私地抓着你,可是看着你活泼泼的生命,那只会让我觉得罪愆深重,这么几天的共同生活让我体味到生活的真滋味,我很幸福,再留你,就是造孽了,你出去后要保重身体,不可掉以轻心。
  好了,丫头,该说再见了,你不会怪我连个送别的拥抱都没有吧?能清醒着看你离开我才心安。
  崽他娘,当初我就心疼你正长身体,才没有舍得让你怀一个,这个名字如此喊来是不合适的,你不高兴,我就不喊了!
  小乖,别哭!
  人无论活多久,最后还是要剩下一个人面对死亡,既然如此,生命最终都要成为一抔黄土,早晚都有相聚的时候,就别哭了,情绪不好会影响免疫力。
  好了,苏迷凉——你好好活着,我也有个念想,走吧,在今天陷入昏迷状态之前,让我再看一次你的背影!”
  苏迷凉抽抽噎噎得哽不能言,泪水滴到了信纸上。
  这是什么意思?他不觉得自己会康复么?
  她其实也是万分忧虑忐忑的。
  即便苏迷凉天天陪着顾昊,给他鼓劲,也知道早晚这场噩梦会过去,但是她真的不知道,那些微乎其微的幸存者中是不是会有顾昊这个人。
  她总是心存侥幸,老天让她重生,还给她送了这么一个让她喜欢的,可是,难道就是为了让她伤心欲绝么?
  朦胧的泪光中,看到面前站了两个人,她擦擦脸,缓缓地从坐着的台阶上站起来。
  李冉的身边,站着一个端着消毒盘的护士,她恭敬地把盘子送到苏迷凉面前。
  苏迷凉抽了下鼻子,把手里的信纸装入信封,放到了托盘上。
  任是那护士虽然在这里已经看惯了死别,还是红着眼圈,转身走了,有时候生离比死别更让人悲绝。
  “我们该走了。”李冉出声催促。
  苏迷凉低了头跟在他身后,一步步地向外走去。
  外边下着蒙蒙细雨,李冉递给苏迷凉一把花伞:“他会扛过去的,你哭着走,他会更难过。”
  苏迷凉看看手里的那把被消毒膜包得严严实实的花伞,粉蓝底色上有着各种鲜亮的色彩,这么亮的色彩,仰头看看暗沉沉的天幕,她知道那个人一定在某个地方躲着,他想在昏迷之前再看一次她的背影——她想起信纸结尾的话。
  知道自己无论多么不舍,也必须走了,他今天清醒的时间不多,再加上为了躲她,一定会耗费不少心神。
  伸手打开了那把花伞,她稳住心神,一步一步地走入通往花园的那条水湿的路径。
  走了大约二十米,她猛然回头站住,举起手中的那把花伞,仰头看着那栋矮矮的小楼位数不多的窗户,一览无余,二楼正对着离开甬道的那扇窗户半掩的窗帘隐隐地晃了晃。
  他就是站在那里看着她离开的么?
  苏迷凉的脸上一点点地绽开笑意,她忽然丢开伞,把双手凑成喇叭,大声喊道:
  “我知道你在看我离开,我想说——把这当成血肉横飞的战场,拿出英雄的毅力胆魄来抗拒病魔,生命不止,抗争不息,我等着你出来找我!”
  这是她唯一能想得到的鼓励他的话,他不是让她好好活着做他的念想么?
  他也是她的念想!
  说完她就收起了挥舞着的拳头,这后边的话就是一个承诺,她竟然就这样喊出来了,也不知道现在又多少人在看着她在发疯,顿时羞涩感涌上心头,可是她仍然让自己不要落荒而逃,镇定地站着,双手因为紧张攥成了拳,目光兴奋又热切地等着那扇窗户拉开。
  李冉站在她的身边,也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半晌,那个窗户内没有任何动静。
  “你说话啊,我知道你在!我就要一个字!好或者不,一个字你都不愿意说吗!”苏迷凉有些窘迫,她仍然涨红着脸,勇敢地冲着那个方向吼。
  周围一片寂静,蒙蒙的细雨竟然有变大的趋势,滴在她的脸上头上,模糊了她的视线,她连忙抬手抹了一把,生怕错过什么。
  可是那个窗户内仍然没有一点动静。
  苏迷凉委屈得泪水盈眶,她努力地瞪大眼睛,从一楼的窗户看起,把所有的窗户都看了一遍,没有一扇窗因为她的话打开,更没有人回到她的话。
  “你说一个字我就走,再不烦你,可是,如果你现在一个字都不说,我——我——”
  她结结巴巴地竟然说不出后边威胁人的话来。
  因为无论后边跟什么样的恶语或者不祥的字眼,她都生怕一语成谶。
  李冉低头捡了滚到远处的伞,过去给她遮了头顶上的雨:“走吧,你这是在逼自己还是在逼他?”
  苏迷凉无措地看看他:“他怎么不理我?”
  李冉垂了眼睫,把伞递到她手里:“有什么话当面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现在这样,赖谁?”
  -

☆、090章 章安慰

  苏迷凉混混沌沌地跟着李冉,过了三道岗哨,签了好几份文件才被放行。
  李冉开车要把她送回学校,苏迷凉拒绝了,说想要回家住几天,反正学校也不训练。
  “那天带你离开的那个出入证是十天期限,到学校记得销假。”李冉提醒她一声,以免她因为情绪不稳定而无限期地赖在家里。
  苏迷凉点头,视线漫无目的地散落在街面上。
  街上的行人明显萧条了不少,加上秋雨凄迷,整个城市阴霾覆盖,心情简直郁闷到了极点。
  她努力地凝聚起精神:“今天星期几?”
  “周二。”李冉的话一贯简洁。
  “那再加上三天,正好是周末,我可以在家呆上五天。”五天的时间,苏迷凉说着竟然是掰着指头来来回回好几次好像才能算出来,那迷迷糊糊的模样,全然没有了往日的机灵劲儿。
  “你算得很准确,估计是这些天太紧张,回家休息几天也好。”
  李冉侧头看她情绪低落,也无从安慰,想必她的心还在顾昊的身上,没想到她对顾昊竟然感情这么深。
  那家伙也算是有福气的,平白捡了个这么有趣又重情义的女朋友。
  苏迷凉想到爸爸的公司就在不远处,让李冉把车子停在街口就下了车,回到家,张菊坐在地下室的电脑前,头也不抬:“不是刚刚才上去,怎么又下来了?”
  苏迷凉说了声是我,就脱了鞋子换上拖鞋。
  张菊这才抬起头,推推眼镜,看到竟然是女儿回来了,她惊讶地问:
  “不是周末,你怎么回来了?”
  “没什么,有点累。”苏迷凉趿拉着拖鞋过去在妈妈身边坐了,把头凑过去。
  张菊抬手搂住女儿肩膀,按着她的额头和自己贴了贴,半晌才说:“不热,不过是非常事情,觉得不舒服,就先测量一下体温好了。”
  说着从电脑桌边拿起一支体温计递给她。
  苏迷凉刚刚从隔离区出来,消毒室内呆了那么久,各种繁琐的检查测试她都做了,有一点点不正常她绝对是出不来的。
  不过她仍然顺从地接了体温计,放在腋下测量。
  “妈妈,你在看股票,有没有打算炒一把?”
  “我闲着也是闲着,咱们家公司的业务很单纯,账目好整理,这闲着也是闲着,我就随便看看。”
  张菊笑了下,用笔把刚刚看出来的问题记录在本子上,然后关了页面,转身面对女儿,打量她的神色,关切地问:
  “怎么累着了?训练强度很大吗?”
  “学校的很多训练都取消了,天天只顾着抓卫生,各种的地方都消毒,连冬青树的叶子都得擦亮,你觉得过分么?快把人烦死了。”
  苏迷凉想着这些天在学校的日子,真正无聊。
  “呵呵,学校这么做挺知道变通的,你想想那么多人聚集在一起,一旦有了危险,感染很难控制;
  我这两天还和你爸爸说起,生怕学校的卫生不够,想让你请假一些天,等风声过去再上课。”
  张菊一听就放了心。
  苏迷凉抿抿唇道:“说得也是,学校卫生很好,这也不是十天半月就能过去的,只是取消了一些高强度的训练,专业课照样上,请长假可不行;
  而且地下室这种地方住着有些压抑,你也在公司呆着好了,别老闷在家里。”
  “这里长时间呆着是有些闷,好在咱们都经常不在家,不过是晚上回来睡一觉,委屈你了,爸爸已经在打算买房子的事了。”
  张菊安慰女儿。
  “妈——我是担心你委屈,这里挺好的,不过是晚上住住而已,让爸爸好好挑房子,不急于买的,再等等,房价落了再买,你看这病毒一开始肆虐,什么都不景气,房价总会跌的。”
  苏迷凉撒娇地歪了头,把体温计取出来看看,三十六度五,很正常。
  张菊也接了过去,看看没事就松了口气,把体温计收入了小盒子里,然后起身:
  “饿了吧,妈这就去做午饭,你玩一会儿电脑,放松一下。”
  “我陪你做,给你打下手。”苏迷凉也起身,拉着妈妈的胳膊要跟过去。
  “玩吧,这厨房不得劲儿,你跟过去哪里是帮忙,添乱还差不多。”张菊说着转身按住女儿肩膀,让她坐到椅子上。
  苏迷凉看妈妈坚持不让她过去,就坐下了,地下室的地方虽然很大,但是开辟做厨房的那一块实在太小,妈妈说得对,她过去确实只会添乱,估计妈妈住了这么久,都不一定习惯。
  她的情绪实在糟糕,想着顾昊没有自己照顾,刚刚养成的习惯能不能坚持下去?稍微好一些的症状会不会反复?
  她心乱如麻、百无聊赖地登录了自己的QQ。
  看到有几条没有看的对话,就点开看了。
  都是贝宝莉几个姐妹的,交流近来状况。
  贝宝莉:“凉凉,周末让阿姨做着我的饭,要疯了,我现在恐惧到学校的食堂或者餐厅吃饭,我的胃很悲催,听说这个发热和动物有关,我们学校的饭菜好几天都没有荤的了,吃得嘴巴都要淡出来一只鸟来!”
  “上线回话,上周因为我有事,都没有顾上和你联系。”
  梅雪舞:“凉凉啊,我喜欢的舞蹈室关门了,我喜欢泡的酒吧也关门了,我喜欢吃的餐厅竟然需要当着服务员的面测量体温、三十七度以下才被允许入内,老天,这是个什么时代,怎么刚刚适应还没有享受幸福新生活,这日子就让咱们赶上了?”
  夏谨年:“苏迷凉,你去哪里鬼混去了,手机都不开?”
  苏迷凉看看,实在没有心思聊天,就关了QQ下来,随便打开网页,下意识的仍然在寻找非典病毒的有关信息,她一愣神,抬头拍拍额头,索性关了页面。
  她搬了一个小凳子坐在张菊不远的地方,托着脸看妈妈做饭,准备菜蔬。
  张菊看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就端着淘菜盆过去,让她帮着摘菜。
  苏迷凉强打精神帮忙,可是张菊在看的她第三次把掐下的枯叶丢到好菜这一边,把好菜丢到一边的垃圾袋里,忍不住停下手里的伙计,把水湿的手在围裙上蹭着,一边问:
  “凉凉,你请假回来是不是有事?”
  苏迷凉本能地摇头。
  “你看看你这模样?是没有事的样子么?咋了,和妈妈说说,妈妈给你宽宽心。”
  张菊把小凳子往苏迷凉身边挪了挪。
  “妈妈——”苏迷凉说着就哽咽了声音。
  张菊心疼地抬手抱住她:“妈妈在这里,难受了和妈妈说。”
  “妈妈,我这心里难受,难受得要憋疯了。”苏迷凉依靠着妈妈的怀抱,那泪水再也止不住。
  “什么事,和妈妈说,妈妈帮你出主意。”
  张菊从来都没有见过苏迷凉哭成这个样子,连家里那次遭遇那么大的变故,她都没有这么难受的憋屈过,现在看她这样,心知她一定是很难受了。
  “我一个——一个朋友被感染了,送到了隔离区,你说,他还有可能再出来么?”苏迷凉哀哀地哭着,许久才说出这样一句话。
  “谁呀?你的哪个朋友?”张菊一听大惊失色,以为是经常和她一起玩的几个女孩子。
  “你不认识的。”苏迷凉都不知道如何提起顾昊,这是连倾诉都无门的一个秘密。
  张菊看看她那泪汪汪的模样,本能地觉得那个被感染的家伙一定是个男的,说不定女儿很喜欢。
  “现在医疗卫生条件这么发达,不是说有了互联网,就全球一提化了么?我琢磨着,这不一定就是多恐怖的传染病,如果是的话,也不用怕的,你想想,各地的信息互通有无,面对病毒,全人类都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
  而且,很快就冬天了,今年雨水也多,空气湿润干净,病毒传播很快就会消停的,别害怕,不过是个早晚的问题,会有有效的药物来治疗的。”
  张菊绞尽脑汁地安慰女儿。
  苏迷凉听连妈妈这么对网络不感冒的人都能想到互联网在交流信息上的作用,心里那滋味五味杂陈:“妈妈,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感染了那么恐怖的东西,你会怎么做?”
  “你这丫头,脑子迷糊了么,这话是能胡说的?”张菊气结,抬手不悦地拍了一下她的头,忽然想到女儿这样说,可能是在寻找安慰吧。
  “妈妈,我是说如果——你说嘛,你会怎么做?”苏迷凉撒娇。
  “唉,如果真的摊上这么倒霉的事情,妈妈爸爸砸锅卖铁什么都不要,都换了钱到到处求有效的药物,或者捐助给医疗研究所,总之,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受罪。”
  张菊说着把苏迷凉抱到怀里,安慰地拍着她的背。
  苏迷凉感动之余,也打起精神来。
  只听张菊又摸着她的头发说:“凉凉,你是他朋友都这么担心,如果他不是孤儿,自然他的爸爸妈妈和所有亲人都会竭尽所能去寻找特效药物治疗他;
  真的担心的话,你可以经常写信,给朋友鼓劲,让他不要害怕,病人都很脆弱的,你们现在的孩子都喜欢打电话,手机联络,其实,我觉得,写信更好,既能舒缓你心底的郁结,也能好好整理思绪,让自己言之有物,这样才能起到鼓励的作用。”

☆、091章 0俊男材料

  苏迷凉想到顾昊的妈妈顾丽影,再想想他身后的背景,连麦文子这样的官员都对他恭恭敬敬,想必为顾昊忧心如焚,她绝对不是唯一一个。
  可能是这些日子陪着顾昊,被圈禁在那水深火热的地方,天天看到的都是悲剧,这情绪竟然就低落消沉得无可救药。
  是了,天下父母心都是心疼怜惜子女的,卑微如张菊,尚且能说出砸锅卖铁求药治疗的话,那精明干练的顾丽影,怎么可能放弃顾昊不管不顾?
  所以,她绝对算不上最心疼担忧顾昊的那个人!
  “凉凉,想想妈妈的话,你这里担忧着无济于事,心情郁结容易生病,好了,妈妈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孩子,你这样伤心难过,妈妈看着会忧虑得很。”张菊继续劝导。
  苏迷凉从妈妈怀里抬头,看到灶台上沸腾的热气,挣脱开跑过去,把油烟机开了:“妈妈,赶紧做饭好了,一会儿爸爸就回来了,可能是这些天的天气都不好,让人容易情绪化,你帮我纾解之后,这心情好多了。”
  张菊过去端着盘子,开始往锅内倒入清焯的花椰菜:“一会儿爸爸就要回来吃饭了,看到你不定高兴成什么样子。”
  中午的时候,苏洛川回来吃饭,看到苏迷凉回来,自然高兴得很。
  “凉凉,上个周末你怎么没有回来,也不打个电话?”
  苏洛川虽然知道女儿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可毕竟他亲眼看着她从学校跟着一个年轻英俊的军官离开,虽然那男的瞧着极其出挑,可是,明明又不是她男朋友,他担心她从那次之后,压根儿就没有去学校。
  苏迷凉进入那里,只顾着为顾昊担忧了,全然忘记周末给家人打招呼。
  想到那天离开时爸爸的眼神,她知道他一定会很担忧的!
  “爸爸,学校忙得很,加上手机没电,那天不是让你带回来充电了么?没有手机,打电话也不方便,学校的IC卡和其他公共电话,周末的时候,排好长的队!”
  苏迷凉娇声解释。
  因为学校不允许带手机,寝室内更是连个插座都没有,苏迷凉总是把手机在家里充满点,然后偷偷带入学校,往常白天都是关机的,到了晚上才会开机,和朋友们聊几句;那天能接到李冉的电话,也是意外。
  “就是,凉凉的手机还在家里,排队打电话,那么多人挤着多危险!”张菊说着朝老公使了一个眼色,苏洛川笑笑就闭了嘴。
  苏迷凉想到爸爸妈妈对自己的关心和担忧,自然提着精神找话题聊着逗他们开心。
  气氛融洽温暖的饭桌上,苏迷凉忽然觉得很内疚,在她自以为义无反顾地进入那个地方陪护顾昊的时候,她竟然压根儿就没有想到爸爸妈妈,更没有想过如果她感染上病毒,对这个家意味着什么。
  她终究还是太自私了。
  接下来的几天,苏迷凉并没有闷在家里,而是到上楼到公司了解爸爸的业务,给他提一些建议。
  苏洛川告诉她这次投资赚钱很多,比赚到钱更让他高兴的是,他认识了一些医药公司和制药厂的业务人员,收集了很多医药行业的信息,在最短的时间里,他完成了对一个完全陌生的经济领域的了解。
  “爸爸,你本身就是一个很有生意头脑的人,加上心怀悲悯,为人宽厚谨慎,放开手脚做你想做的。”
  苏迷凉看着苏洛川意气风发的神态,脸上露出笑容,这恐怕是这场浩劫里,她唯一看到的充满亮色和希望的面孔,因为她了解爸爸,知道他有了钱也会回馈社会,不会贪婪得失去理智。
  “我想紧接着投资医疗器械这一块,风险不小,当然利润更大。”苏洛川心里知道自己的商业企划很成功,但是他仍然很在乎女儿的意见。
  “你看中就做,风险大就大吧,顶多不过当我们没有赚到这笔钱。”
  “对了,前段时间贝老板来这里看宝莉那丫头,到这里坐了坐,他听着我的计划,觉得这投资方向不错,想要加入。”苏洛川提到大庸市的熟人。
  苏迷凉听到贝老板,马上就想到周滔接手他家生意之后的情况。
  “他们家那云天之巅卖出去,尾款收了没有?”苏迷凉问道。
  “贝老板说他天天催,总算是全部完结了,这才心静,到北川市寻找发展计划,从此云天之巅不姓贝,改姓周了。”苏洛川说着脸上带着一丝笑意,“不过这场恐怖的病毒席卷全国,那生意接了,赶上一两年的萧条局面,周滔这回操之过急了。”
  “周滔那人手段狠辣,混政界的人的手腕和心眼是爸爸比不过的,因为那人的心早就被官场熏黑了。”
  苏迷凉轻笑,她很庆幸贝老板能把那烫手的山芋丢给周滔。
  “不过听贝老板说周滔在大庸市拿下了一个新的大项目,是日本的津村药业在北湾卫龙集团附近的大片地皮的开发筹建,目前这样的局势,房地产一定会受到冲击,但是日本的这个药材基地,他只要能按期交工,也是能很赚一笔的;
  当初我就说他为什么那么急地一个回马枪就杀到了大庸市,冲着云天之巅开刀,而且那价格优越得烫手,原来都是冲着这个新项目来的;
  用云天之巅这样鼎盛的消费场所赚取的资金,来彰显自己的经济实力,为拿到项目之前的各种消费活动省单,加上捐赠到博物馆的那套珍贵文物,拿到津村药业的承包项目,估计不会太难;
  如果没有这次疫情,云天之巅的收入养活着津村药业的场地建设完全可以实现;
  周滔的投资头脑极好,只是时机不对。”
  苏洛川继续分析周滔的投资动向。
  “爸爸,多行不义必自毙,太贪婪的人一般都会被自己的大胃口撑死的,你想想他做的这些,桩桩件件风险都很大,他怎么就一定会认为自己会从津村药业上赚钱翻身呢?”
  苏迷凉想到周滔的强势和阴险,不寒而栗,这些大动作,在大庸市的商业界掀起滔天巨浪,如果爸爸没有辞职,将会在大庸市的商界举步维艰,四面楚歌。
  “那天我和贝老板聊着,都以为是他绸缪的严谨,你怎么觉得桩桩件件风险都很大?”苏洛川听出苏迷凉话里有话。
  苏迷凉笑了:“爸爸,你以为他捐赠的那套文物是为了买个好名声,给他打回大庸市做铺垫的?”
  “不是吗?”
  “不是,”苏迷凉摇摇头,“据我推测,周滔那套捐赠的文物不是他慷慨大方,而是走私失败,被逼上绝路才想得到的割肉保命的招数。”
  苏洛川瞪眼:“走私文物?只听说他喜欢收藏购买,从来没有听过他卖文物呀?”
  “那么喜欢收藏的人,以他的悭吝程度,你觉得他是那样的慷慨的人么?”
  苏迷凉反问。
  苏洛川想了想,叹口气:“我也看过那章报道,虽然有点奇怪,但觉得他这人好名,说不定有这样的狠心,总归承包了津村药业的项目,他是会赚回来的。”
  “爸爸,不和你兜圈子了,他那套东西是通过郑初恋的爷爷联系捐赠的,郑恋初的爸爸现在就是咱们是博物馆的馆长,亲口说的,从他电话谈到要捐赠,到举行那个简短隆重的捐赠仪式,前后只有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爸爸,你想想,周滔如果真的想要博取好名声,他会不及早造势,让这事情在大庸热闹上十多天么?那是多好的扬名机会?
  他能放过,那么仓促,事后又没有人帮他炒作,这不是他的一贯作风,这些足以证明,这个捐赠是他的羞辱,也是大庸市政界的禁忌,没有逮捕他已经算是给他面子了。”
  “竟然是这样!捂得够严实的,贝老板都不知道,你是从郑初恋那里听来的?”
  “嗯,我看到那报道把周滔捧得极高,心情不好,郑初恋才悄悄告诉我的;
  而且,你想想,周滔为什么出卖那么一套珍贵的文物呢?”苏迷凉问。
  苏洛川道:“难道是为了支付购买贝老板的云天之巅的款子?”
  “有这个可能,他手头的钱一定不凑手,贝老板的云天之巅,加上跑下来津村药业的城建项目,单靠银行贷款,利息会吃了他;
  而且,我听说,走私的事情,他应该是收了定金的,交不出东西,你说那赔偿金额会有多大?
  所以,爸爸,别再担心这个卑鄙小人对你的伤害了,他跳腾不了多久!”
  苏迷凉眼里充满嘲弄,周滔失势败落,是她最希望看到的。
  “周滔咬过的人多了,称得上雁过拔毛,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他前景不妙。”
  苏洛川想到周滔依然心有余悸,此刻听到这些话,很为自己听了女儿的话,辞职跑出来开拓新天地庆幸,不然,那个人不定怎么给他使绊子。
  “爸爸,有时间的话,你就去中关村转转,国内的网络和搜索引擎刚刚起步,步履维艰,但是互联网的作用越来越大,等看得到商机再介入,只怕投资大也难以分到一杯羹,还不如现在,趁着一个专业的搜索引擎公司太过弱小,你就注入资金,做他们的股东的好了;
  我保证你这笔投资是最划算的。”
  苏迷凉给老爸指出新的方向,毕竟做生意的人,如果能及早占据一些舆论宣传渠道,以后的产品宣传,会省去很多的投资。
  “你比较看好哪个公司,爸爸注钱进去就好?”
  苏洛川从那次大难之后,对女儿充满一种说不出的信赖,他也是经常上网的,在卫龙集团的一些国外的业务,也是通过网络渠道得到的,所以,他对网络在未来生活中的地位是坚信不疑。
  苏迷凉递给爸爸一份资料,说道:
  “百度这个公司你听着可能会陌生,于1999年底在美国的硅谷成立,去年1月创始人李彦宏回国和徐勇在北京成立全资子公司;
  今年年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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