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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婚,首长的小娇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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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把顾昊当少爷敬,也把他当弟弟疼爱。
苏迷凉很快就把头发辫好了,顾丽影厚厚的发层,被她巧妙地用挤扁的S形,在头上盘旋着一直编到了发尾,间距匀称,看着十分精致。
她抬手把那长臂镜子一直拉到顾丽影的头后,让她通过镜子交互相映来看清头后的发辫。
“好精致的发辫,凉凉果然是心灵手巧啊,而且这样好像凉快了很多。”顾丽影满意地打量着,这个发辫瞧着比苏迷凉头上的复杂很多。
“顾姨,这个发梢需要用隐形夹子类型的头花固定一下。”
阿兰转身就推着一个头花架子过来了,苏迷凉被那比头饰店还多的头花架子吓到,这——这女人也太奢侈了!
从上到下,竟然足有十多排,而且几乎款款都是价值不菲的精品。
“这么多类型,我都看花了眼,呵呵,挑配饰我不在行,还是麻烦这位姐姐帮你挑吧。”苏迷凉摆摆手。
“阿兰,你挑。”顾丽影吩咐。
阿兰站远了一些,端详了半晌,从架子上挑出来了三个,一个宝蓝色的小小蝴蝶结,一个碎钻的心形小插梳,一个酒红色的玉石蝴蝶。
这女人确实有眼光,别看这几样不起眼,但是放在头上一比,就衬托出发型的优雅了。
顾丽影看她挨个试了一遍,说:“这个宝蓝色的小蝴蝶结就成,和衣服呼应着,辫子够亮眼了,首饰就低调些,毕竟我有些年纪了。”
于是阿兰就把那个宝蓝色的蝴蝶结夹在了发尾。
“凉凉辛苦了,顾姨托你的巧手才享受到这样的发辫,你出来是不是没有带头饰,这里的你看中什么就拿什么好了。”
顾丽影站起身侧身看看镜子里的自己,满意极了,她抬手摸摸苏迷凉的发辫末梢:“阿兰,你瞧这丫头多巧,连橡皮筋都没有,她愣是有法子把头发束住。”
阿兰凑近看看,笑道:“我还以为是专门的头发做成的橡皮筋,原来这真的是她的头发,真是聪明啊!苏姑娘,我能不能拜你为师,教教我这门手艺?”
苏迷凉连忙惭愧地说:“不过是雕虫小技,姐姐喜欢回头我给你说说诀窍,这样已经算是班门弄斧了。”
阿兰听她谦虚,心里暗想,聪明又不骄矜的女孩子实在讨人喜欢,当即就道了谢,留了她的号码,说随时请她到自己的店里玩。
顾丽影已经找了一个仿真花的丝绒质地的明媚绿康乃馨:“这个头饰是仿真风格,颜色也陪你的裙子,就先戴上好了,我这里的花样对你来说有点老,有时间让昊儿陪你出去买。”
苏迷凉看看捏在她手里的那朵嫩生生的花,不由想象顾昊陪着逛饰品店的模样,笑得眼睛一亮:
“好漂亮,你不说我都以为是真的,好喜欢,谢谢顾姨了。”
说着她扭转头,顾丽影愣了一下,笑眯眯地抬手给她夹到了辫子上,双手按着她的肩膀让她侧身:“漂亮吧。”
门外司机过来了,顾昊瞧见,就出声:“妈,来接你了。”
“呵呵,和你这丫头一起,我老是一不小心就忘了时间,好了,我得赶紧走了。”顾丽影伸手抱了下苏迷凉,对她温和地笑笑。
然后阿兰拎过来她的包包和矮跟鞋,把包包放在桌上,弯腰帮她换了鞋子。
几个人拥簇着顾丽影出了房间,向外边走去。
顾昊走在最后,抬手摸了摸苏迷凉辫子上的那朵花。
觉得苏迷凉是真心地喜欢他妈妈,看她梳理辫子时候的小心和认真,他就知道她满心都是虔诚;
当然也彻底地打消了他的疑虑,让他相信,她真的是小手太巧,不是妖精施了法术。
送走了顾丽影,顾昊就问苏迷凉出去玩,还是回去补觉。
苏迷凉记得吃饭时顾丽影曾经建议他带自己去马场玩,当即连连摇头:“我休息好了,你没看我容光焕发么?”
顾昊哪里会错失她脸上的表情,知道她一定是担心补觉会被他继续骚扰,就噗嗤一笑:“那咱们去马场玩。”
苏迷凉笑嘻嘻地挽住他的手臂,他抬手捏她的鼻子:“被摔痛了可不要哭哦。”
“你才会被摔!”苏迷凉回嘴。
“到时候看看就知道,呵呵。”于是顾昊就开车带着苏迷凉去马场。
到了地方,刚刚下车就看到大老远有人迎上来。
马场实施会员制度,能够进入这寸土寸金的名胜区的马场,更是非富即贵的生活在上流社会的人。
苏迷凉记得她十岁的时候,爸爸曾经带着她到大庸市的马场玩,她在这方面表现出一定的天赋,胆子也大的出奇。
第一次骑马就比其他学了七八个月的世家子弟优异许多,让苏洛川很是骄傲,后来有时间就会带她去马场放松,长大后她更是喜欢骑马这项运动,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当是发泄,更多的时候她是在奔跑中回忆有爸爸陪伴呵护的无忧无虑的时光。
过来的是马场的经理和一个女助手。
那经理满脸含笑,双手朝着顾少伸了过来:“顾首长,知道你过来休假了,但是等了好几天都没有见您,今儿可把您盼来了。”
“多谢挂念,我的佐罗多亏了你照顾,它现在怎么样?”顾昊伸手和他握了下,随口问道,脚步不停,一直往里走。
“佐罗精神很好,长得更加壮实,你一会儿看到就明白了。”马场经理陪着他一边走一边说话。
“这位女士来得正好,马场新近又进了两匹纯血马,性子温顺,还没有认主,不如,就送一匹给这位小姐为好。”
马场经理当然瞧到苏迷凉,听说这顾首长刚刚解除婚约,身边这个新面孔自然就是新宠了,当即就悉心巴结。
苏迷凉自然知道他是看着顾昊的面子,加上她也知道很多马场都用这样领养的手段,来笼络顾客,收取昂贵的天价会员费。
顾昊看了眼苏迷凉,正要替她应下,只听她说:
“多谢先生美意,心意我领了,不过偶尔玩一次,不会常来这里,骑两圈就成,领养就不必了,您看我哪里像是能养得起马的主儿。”
马场经理偷偷瞧了眼脸色突然变得阴沉的顾昊,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汗,额——这小姑娘是真傻还是假傻啊!你是什么人当然无所谓,关键是你跟的这个人是谁!
顾昊心里没来由地有些不快,她不会常来这里,是什么意思?
“怎么了?”苏迷凉没来由觉得他的视线有些发冷,连忙收了笑,小声问他。
顾昊冷哼一声,看也不看她,对跟着的那个女助理道:“带她去换衣服,一会儿把那两匹都牵过来,我帮她挑一匹养了。”
苏迷凉有些眩晕,弱弱地抬头看看他,摇摇头。
“你能容忍自己和很多不认识的人骑同一匹马?”顾昊低头问她。
苏迷凉不解地眨眨眼,马场的马不就是让很多人随便骑的么?
看着顾昊在等她答案,连忙按着他的心意摇摇头。
顾昊对经理道:“一会儿把领养卡和手续一并带来签了。”
经理应声离开。
苏迷凉被突如其来的大礼弄得有些飘飘然——咔!一不小心她就有了一匹属于她一个人的小马,想什么时候过来骑就什么时候过来骑,是这个意思么?
可是,她是真心不想被当冤大头宰的。
奈何有人心甘情愿!
她低了头,不再说什么,跟着那柔和地开口请她过去换衣服的女助理走了。
进了VIP更衣室,女助理微笑着道:“这里都是名贵的尚未启用的骑马套装,你看中哪套,我帮你取适合您的号码。”
白蓝色系的骑马服,长度到小腿下边的马裤是柔软的贴身布料,搭配帅气的镂空长筒皮凉鞋、白色衬衫,衬着那优雅的发辫,显得十分高雅清丽。
苏迷凉对着镜子,把白衬衫的领子翻得竖立起来,微微露出清瘦漂亮的锁骨,这样好看酷了一些,镜子里甜美娇俏的温柔妹子马上变成了一个风度洒然的女骑士。
她走出更衣室,顾昊抬头,目光自上而下地打量一番,几不可察地扬了扬眉,对她招招手:
“换上衣服,挺像那么回事,你的气质可塑性好像非常强。”顾昊低头对她笑道。
苏迷凉打量顾昊一身黑白色系的骑装,衬得他更加高大俊美,不由莞尔一笑:“你这样好像中古时代的骑士,古典极了。”
“过去挑马。”顾昊带着她走过去。
两匹纯血马颜色是罕见的纯色,一黑一白,显示是经过训练师耐心地训练过,看起来乖巧温顺,悠闲地站住,看到他们过来,眨着常常的稀疏的眼睫毛打量他们的样子十分惹人喜欢。
马果然是最能讨得女人欢喜的动物,昂扬神骏的模样轻易就能让女人心生亲近。
苏迷凉上一世从来没有骑过这么昂贵的纯种马,近距离看着那飒爽又高傲的姿态,乐得又跳又笑,孩子一样跑过去抱着那匹白色的骏马,笑靥如花。
“好漂亮,我就要它了,好不好——”苏迷凉抱着那匹白色的纯血马的脖子,眼巴巴地望着顾昊征求他的意见,那可爱的模样全然看不出她刚刚拒绝时候的淡定。
“你喜欢就好。”顾昊宽容地笑了,抬手拿起笔,在经理捧着的厚厚一摞子文件上签署了自己的名字。
苏迷凉跑过去挽住顾昊的胳膊:“谢谢哦,我好开心。”
顾昊故意放低脸斜睨她,本想嘲弄她两句,看她那开心的模样,不忍心在这样的时候逗她,就笑着说:“给它起个什么名字?”
苏迷凉眼珠儿一转:“顾昊?”
“干嘛?”
“呵呵,我想让它叫顾昊。”苏迷凉不怕死地给他撒娇。
顾昊汗滴滴地小声说:“被我骑怕了要翻身么?想骑晚上回去给你骑的机会,用不着在这么多的人面前显示你的欲望吧,女孩子人前还是含蓄一些的好。”
苏迷凉瞪眼:“什么?”
顾昊低头在她唇上啃了一下:
“你把你的小马叫我的名字,不就是这个意图么?”继而笑得促狭,“去吧去吧,把名字存档,全马场都会知道我顾昊的女人在床上太过彪悍,你一来骑马就有人指指点点,到时候你哭鼻子我可不来这里修改。”
顾昊说得毫不在意,一切随她般大度。
苏迷凉被这无耻的引申气得小脸发红,抬手锤了他一拳:“谁稀罕你的名字,逗你玩都不配合着表现出一点点怕怕的意思,真是无趣的家伙。”
当即羞红着脸丢开他跑到小马的身边,伸手摸着小马的脸:“我叫你小白好不?”
那小马仿佛觉得这名字太逊,顿时抗议地打了一个响鼻,吓得苏迷凉连忙撒手。
“小白,你这名字也太小白了,起个有意义点的。”顾昊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边,笑得模样很灿烂。
“我叫它lucky好了,喊着有劲儿,也会给我带来好运。”苏迷凉觉得自己确实是想象力有些匮乏。
顾昊点头:“这个不错,给小马说说。”
当即经理开始那笔记录名字,苏迷凉小心地伸手摸摸小马的鼻子:“我叫你lucky好了,很可爱有意义的名字哦。”
那马欢乐地扬了扬脖子发出一声低鸣,然后伸出舌头温柔地舔舔她的手心,洁白亮丽的鬃毛随风飘拂,漂亮得无法描述。
这时马童牵着一匹高大神骏的赤红色骏马送到了顾昊身边。
那匹马冷漠倨傲,看到顾昊那眼神似乎也夹杂着不耐,焦躁地在地上踏着蹄子,即便顾昊接过缰绳,翻身上马,它还跳了一下,显示出一副高高在上不愿让人骑的模样。
苏迷凉看顾昊敏捷地上马,就也跳上了白马身上,看着顾昊忍不住一笑。
“你笑什么?”
“你的马性子模样都和你好像哦。”苏迷凉捂住偷笑。
顾昊没有被消遣的不悦,一本正经道:“它和你更像。”
“你眼睛有问题么?哪里瞧出我和它像了。”苏迷凉大笑。
顾昊用手势比划出一个他上她下的姿势,挑挑眉梢:“明白?”
苏迷凉很快就猜到他那手势的意思是——她和他的马一样,都是被他骑的,顿时又羞又恼地气呼呼地抬手打他。
顾昊已经大笑着骑马跑远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你追我逐,在进入马场特设的模拟赛道上也没有停下来,苏迷凉追过去,指着赛道说:“有种咱们比赛一场。”
有些意外她的提议,顾昊拉住缰绳等苏迷凉,对她摇摇头:“没赌注没劲儿,不过,既然是你提的比赛,那么一定是有想要的赌注了,你说来听听。”
顾昊骑着马慢悠悠地往前走。
苏迷凉也催着马儿跟了过去:“谁先跑到终点算谁赢,我的赌注就是谁输了,就一辈子对对方心甘情愿地服服帖帖,伏低做小。”
顾昊若有所思:“这个赌注有点大,一辈子那么长,就靠一次赛马给定了,还伏低做小,你已经觉得自己要输了么?”
“哼,我这样说当然是提醒你一声,输不起的话,就算了,咱们随便溜溜马好了。”苏迷凉激将。
顾昊催马靠近她,垂眸望着她精致的发顶,幽深的眸底涌动着不知名的暗潮。
她是聪明的,无论谁输,都把两个人绑到了一起,心甘情愿、服服帖帖、伏低做小,她这定位怎么听都太卑微了一些。
是什么让她对两个人的关系这样悲观,还是她只想要一个一辈子都跟着他的借口?
“不是我输不起,我是赢不起!”顾昊的话让苏迷凉觉得脑子转不过来。
“怎么解释?”苏迷凉茫然。
“苏迷凉——我需要的不是一个暖床的女奴,所以,你的赌注我没兴趣,如果想玩,我出赌注。”
顾昊神色有些苦涩,转而就故作轻松地转移了话题。
“你说。”苏迷凉看不透他的心思,就顺着他道。
“很简单,你赢了我就救你爸爸;我赢了以后——我们——晚上睡一块儿。”
顾昊说这赌注貌似很轻巧,含着轻浮的调戏之意,其实却是考虑良久的。
因为他实在无法放下,他十分需要知道在苏迷凉的心里,他是第一位的选择还是苏洛川是第一位的选择,虽然他自己都觉得这赌注简直是自找烦恼,但是他就忍不住。
苏迷凉一听他终于主动地提及救她爸爸,那心里就激动狂喜不已,竟然忘了琢磨他说话的顺序,因为依照她的经验,选择性的问句,放在后边的才是说话人真正重视在意的那个。
他后边的那句话按照常理才是他真正想要她选择的。
苏迷凉小脸笑得艳如夏花,双腿一催马腹,和他并驾齐驱:“说定了哦,谁也不许耍赖!”
☆、071 意0外受伤
苏迷凉说完扬起手里的小马鞭,夹紧马腹就往前跑了。
顾昊看她抢了先机,丝毫也不着急,只是催了下马稍微加了点速度,并没有要追上她的意思。
苏迷凉跑得性起,可是回头看他,见他丝毫没有加速的意思,不由觉得没趣,虽然她很想赢,好让心安理得地和他商量救助爸爸的事情,这毕竟两个人第一次把这个问题拉到桌面上来。
当她也希望自己赢得有些自尊。
她放慢速度,回头对顾昊喊:“你认真点,来追我啊!”
顾昊看到她这样说,脸上绽出一丝笑容,催马追了过去:“这可是你说的,输了不要哭鼻子哦!”
“哈哈——冲呀!”苏迷凉看他追过来,开心的不得了,正要扭了马头往前冲,忽然听闻一阵尖锐的女人的尖叫声传来,仿佛是受到极度的惊吓,声音失真,竭斯底里。
苏迷凉下意识地顺着声音望过去,却惊得傻住了,只见一匹五花马正闪电一般朝着她的方向奔来!
“快闪开!”
恍惚中听得耳边顾昊发出一声大吼,苏迷凉却僵硬得四肢无法动弹,只能怔怔地望着那匹马距离自己越来越近。
她的小白马显然不常在赛道上奔跑,和她一样傻乎乎地站着,只是有些焦躁地踩踏着蹄子。
眼看着那马飞踏的马蹄高高扬起,朝着她冲过来,苏迷凉大脑一片空白——
千钧一发之际,顾昊骑马赶到她身边,从马背上跃起后直直地朝她扑了过去,抱着她的身体一起从马上跌落,凌空的一瞬间,那脚用力地踩踏着小白马的身体,借力朝远处又窜了一些距离,这才落到了地面上,顾昊的身体垫着底,冲力催得他的背脊在地面上滑了好长的一段距离,眼看脱离了危险区,他才用脚止住了前进的速度。
只见苏迷凉的小白马被顾昊一脚踩得趔趄,又受到那匹五花马的冲撞,顿时仰头嘶鸣受惊奔向了远处,那匹五花马也因为受到阻力放慢速度,停止了狂奔,只是焦躁地原地转圈。
苏迷凉被顾昊用快得诡异的速度抱了下来,一时间腾云驾雾一般,好大一会儿才回过神,只觉得头晕目眩,胃里翻江倒海地难受。
顾昊看看他们躺着的位置不再危险,缓过一口气,连忙低头看着怀里汗水涔涔的苏迷凉:“有没有伤到哪里?”
苏迷凉觉得身下软软的,这才意识到顾昊垫在自己身体下,连忙滚下去,撑起额头摇头,看清顾昊的脸,指指自己的嘴巴,扭头就跑了几步蹲下呕吐。
她吐了两口觉得能够忍受,就跑回顾昊身边,看他拧着眉一副受伤的表情,吓得脸色愈加苍白。
“你的背怎么样?别动,我去喊医生。”
苏迷凉的声音吓得哆哆嗦嗦,以她的估算,刚刚那种速度和冲力,最终全都靠他的背部摩擦给承受了,不用想,那后背一定惨不可睹。
“我没事,扶我起来。”顾昊朝她伸出手。
“你傻呀,刚刚为什么不打个滚?我在土里翻腾几下不过是灰头土脸,哪里会让你摔成这模样!”
苏迷凉的声音发颤,她知道刚刚那情形如何让她受到更少的伤害,显然是顾昊唯一想着的事情,拉着顾昊的手都不自觉地哆嗦,泪水也不争气地往外流。
“别哭,我真没事!”顾昊说着伸手猛然施加力气,把她拉到自己怀里,“你是怪我在这跑马场的大天大地里,放弃了和你一起亲热的机会么?要不,咱们现在滚两圈?”
顾昊拧着眉,显然他的背痛得不轻,不过看着苏迷凉那为他流泪的小脸,他的心竟然甜蜜蜜地充满着幸福的滋味——我真是疯了,怎么就舍不得让她受一点点的疼?
“你这笨蛋,都摔成什么模样了,还说厚脸皮的话。”
苏迷凉低头把眼泪蹭到他的衣服上,抬头看看顾昊凝视着她的视线,抿了一下唇,探头对他的脸亲了一下,黯然道:
“你又救了我一次,为什么我老是给你添麻烦?”
“要男人做什么?我估摸着这是男人最主要的用处。”顾昊含笑抬手摸摸她的脸,帮她擦去泪水,“亲热的话咱们回家再说,人都过来了,来,再借一把力气,拉我站起来。”
苏迷凉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那个被吓得花容失色的女人的面孔有点熟悉,细看之下,顿时嘴巴张得老大,那女人是——是——竟然是她的闺蜜、前世的冤家对头韩碧云!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喂——你看到谁了,嘴巴张得都能吞下鸽子蛋了!”顾昊晃晃她的手臂。
“这个女的好——好面熟——”苏迷凉回过神,连忙隐去认识韩碧云这件事。
弯腰用力扶住他胳膊,顾昊很快就站了起来,只见他抽着冷气,衣服后背被地面摩擦得完全破裂,露出渗着血痕的背脊。
顾昊却看向那个把闯祸的女人抱下马的中年男子,眼神中满是冷意。
马场经理当然是在第一时间赶过来了,连声向那个中年男子和韩碧云道歉。
虽然那匹马会失控完全不是马场的错,而是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好像是为了炫耀自己的骑术,甩马鞭狠了一些,现在马场的马都娇贵得很,很少受这种程度的刺激,马受惊才会发狂。
但是做生意的人自然是以顾客为上,而且陪着韩碧云的男人似乎有些身份,所以,马场经理很有眼色地放低姿态,把错误揽到马场身上,一脸的惭愧之色。
韩碧云做出一副惊魂甫定的模样,她好像也为看到苏迷凉而吃惊。
这个女人怎么会是苏迷凉呢?
怎么可能!
她现在不是应该关在家里没脸见人么?
她爸爸都被关押监狱了,她竟然还有心事来马场玩!
而且,她那漂亮的衣服发型,怎么看怎么洋气,和学校时候的气质完全不同,如果以前是甜美可爱的话,现在简直称得上明艳惊人!
一边伸手抱着那中年男子撒娇,那视线却恶狠狠地充满嫉妒地盯着苏迷凉,她当然看到苏迷凉身边那个把苏迷凉当做珍宝一样呵护的男子,长相英俊威严,身手好得像电影中的高手。
这男人是谁?她的男朋友?
苏迷凉看她丝毫没有和她打招呼的意思,心里放松了一些,可能是重生后第一次照面自己对她的冷淡态度,让她没有兴致再保持前世那种殷勤伪善的嘴脸,她真的一点都不想和韩碧云说话,而且,她清楚韩碧云的马受惊绝对也不是一件单纯的事情。
或许她真的有弄伤自己的意思。
苏迷凉毫不示弱地看着韩碧云,心道,等我的事情都忙完,会有和你算账的机会!
中年男子安抚好受惊吓的韩碧云,环顾四周,目光触及顾昊和苏迷凉,他像是愣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在这样的场合遇到。
“送韩小姐到贵宾房休息。”他吩咐马场的女助理,丝毫都不看韩碧云那可怜兮兮地乞求他过去陪她的我见犹怜的狐媚之色,径直走向顾昊和苏迷凉。
“顾昊啊,真是你,好久不见。”他伸出手去,脸上带着冻人寒意。
“五年不见,确实算得上好久,布叔好。”顾昊抽动两下嘴角,眼神更冷。
“虽然这五年不见,但是你在仕途的每一步我都有很卖力地支持你,盾盾也一直把你当大哥一样尊敬,我不明白,你和爽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不惜毁了这么好的朋友,是因为她么?”
中年男子说着视线扫过苏迷凉的脸,苏迷凉顿时觉得那视线扫过她的脸简直像凉冰冰的毒蛇爬过一样,让她浑身汗毛倒竖。
这是她重生后遇到的第一股强大的敌对的视线。
苏迷凉不卑不亢地接了他的目光,淡淡一笑,虽然手心都紧张得出了汗,她当然听得出这个男子就是郑爽的什么亲人。
“彼此彼此,我们两家的情谊是祖辈们结下的,即便没有这婚事,也不会有影响,布叔,干女儿毕竟不是亲生的,请你不必大动肝火。”
顾昊的神态好像很客气。
“呵呵,这话还是留给你爸爸听好了。”
“那就不劳布叔费神了。”
两个男人视线对接,传递着彼此心里的愤怒。
“哈哈哈——看不出来,你对这女人挺上心,背上的伤怎么样?”
“这点小伤不碍事。”顾昊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寒意,他完全有理由相信,那个女人的马冲过来,就是这个人的授意,就为了给他一个警告或者惩戒。
“看看时间都到中午了,不如我们一起吃顿便饭?”
顾昊看向苏迷凉,苏迷凉瞬间福至心灵,和这样的人一起吃饭,那不是找抽么?
马上明了地做出难受的模样,用手揉揉额头:
“昊哥哥,我的头好晕。”
顾昊马上亲昵地揽过她的肩膀,一副宠溺的姿态,抬头对那中年男人说:“布叔,不好意思,她胆子小,估计被吓坏了,改天我约您赔罪。”
“那好。”中年男人显然不满意邀约被拒绝,兼又看到他们秀恩爱,那脸色很难看。
“如此,我们就先走一步了。”顾昊搂着苏迷凉毫不避嫌地从他面前走过去。
中年男子视线盯着顾昊那血肉模糊的背脊,面上露出一丝冷笑,本身就是想给他一个警示的,没想到他心疼女人,竟然伤到了自己,也好,既然决裂就彻底些,省得藕断丝连地让人厌烦。
马场经理看到他们过来,连忙快步跑过去致歉,一再邀请他们去医疗室,说医生已经在等着了。
顾昊谢绝了他的殷勤:“我很快就能回去的,不碍事。”
马场经理绕着顾昊转了一圈,被他身上的伤吓得直冒冷汗,一叠声地致歉。
连忙掏出一张金卡恭敬地递给苏迷凉:
“苏女士,这张金卡是专门送给您的,小白马很快就会有员工过去收笼,帮你养着,今年的饲养费就免了,您随时可以过来骑马玩。”
苏迷凉看看顾昊,在他的默许下抬手接了:“我随时过来都可以么?”
“当然!这个就是通行证,免费提供午餐晚餐冷饮。”
马场经理献着殷勤,他对苏迷凉的态度更加和善,这女人是顾首长不惜自己受伤救下来的,不然刚刚那场景,出的可能就是人命案子了。
两个人出了马场,苏迷凉扶着顾昊,坚持让他坐到后边休息一下,自己开车。
顾昊呲牙毫不犹豫地拒绝:“好了,我开车没事,我可不想刚刚从马上摔下了,然后再从车上摔沟里。”
苏迷凉毫不犹豫地开了后车门,把他往后座上推:“我能开,安心躺着,真的滚了沟,我给你陪葬。”
“这条件可以,爷就从了你;呵呵,和你一起好省劲,一个眼神你就能猜到爷的意思。”
“那男人气质太阴鸷,明明知道你受伤了,还出声邀约,太狠毒了,不过,你完全可以直接拒绝的,干嘛给他面子!”
“直接拒绝,显得很怂货,多谢你给爷递了一个台阶。”
顾昊看她笃定的神态,就安心地坐在她身后,给李冉打电话,说背上受了点伤。
李冉只回了一句话:“你和那女人只要一起,就会出状况,真是邪气;我现在就带人过去接你。”
“不用了,她开车,我歇着,不动弹就不痛。”顾昊看着苏迷凉把车子开得稳稳的,就拒绝他出来接自己,那该死的布清莱还没有下来,让他看到病号车,不定会乐死。
一定是布盾盾那货看到他和苏迷凉一起,专门报告给他爸爸的,不然,日理万机的老家伙会恰好就到这里度假?
他怀里的那女人看着都可以做他孙女了,这老男人真色!
到了顾宅,远远地就看到一大群人翘首以待,有人抬着担架等在门口,苏迷凉看到那架势,连忙在门口停下车。
看到开门下车的是苏迷凉,马上就有人去拉后车门,正要下车的顾昊在手下热情的强制下不情不愿地爬到了担架上,任凭他们抬着回房了。
苏迷凉小跑着跟在担架边,眼看着那皮开肉绽的背脊,眼泪都不曾干。
李冉看到顾昊的背,不由呲了呲牙:“骑个马你能摔成这样,真服了你!到底是你骑马还是马骑你!”
“李大哥,你别说他了,他是为了救我才摔成这模样的。”苏迷凉看着李冉弱弱地求情。
李冉再看顾昊那脸色就不一样了,他想要说什么,看看身边的苏迷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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