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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婚,首长的小娇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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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小说下载尽在 】
孽缘天定,前世被男友和闺蜜联手谋财害命,重生到十年前依然难逃宿命,遭陷害的危急时刻,幸运地被一钻石男相救。
救你的不一定是天使,还可能是恶魔。
要早知道顾昊是恶魔,她一定会避他如蛇蝎,不会对他心存一丝幻想,更不会哀求他出手相助。
哪知道初夜的迷乱,竟然让他食髓知味,于是,他略施手段,她就成了见不得光的秘密情人……当她以为一切噩梦已经过去,撒旦般的男人再次出现,将她压在身下肆意凌辱,残忍地耳语:
“喜欢‘上’你,一看到你,身体就会饥渴叫嚣。”
男子恶趣味地把那个“上”字咬得暧昧莫名,刀劈斧削一般的冷峭五官蒙着一层淡淡的迷醉。
“哼!想上也得看你有没有这本事!”
这样美妙的事儿怎么老是用武力才能解决?更可气可怖的是,他发现小女人本事大到扑朔迷离,渐渐强悍得他难以掌控——这是一个纯爷们调教小媳妇的故事,也是极品腹黑男变身妻奴的故事】
【精彩片段】
“嘿,你干什么?”某女瞅着胸前多了俩魔爪。
“充电!”某人一脸理所当然——额——还有享受。
“谁家充电放这里?”某女敢怒不敢言。
“咱家!”某男义正外加词严,某女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呼啸而过,她一咬牙,毅然以手还手,把小爪子放到了那让她早就垂涎不已的结实胸肌上。
某男眉梢一挑,眸光深暗:“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充电!”某女得意狡黠一笑,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某男瞬间拎起她的小身板,滚到床上,某女忿然:“不讲理,凭什么只准你充电,不准我充?”
“一个线路端口,怎么能同时容纳两只充电器?连线——火花——嘭——就是这样毁灭一切的结果……”
“你卑鄙!”
“还有力气说话?看来我太怜香惜玉了!再来一垒!”
“啊啊啊——”
本书标签:专情婚姻悬疑职场纯爱宠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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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被自杀
苏迷凉走进酒店大堂,弄不清自己到底想要干什么,她只是知道自己的双腿似乎完全不再属于她自己,踩着那厚厚的地毯,双腿软的几乎抬不起来。
——1414号。
她摸摸包里躺着的藏刀,一股被欺骗被玩弄的羞辱感让她愤怒得晕眩。
速战速决才是偷情的精髓吧?
四个小时,纵然是凌乱的大街,也会被打扫得干干净净,他们俩都没有开车过来,所以,可能在她不留神的时候,已经打车离开了。
神啊,原谅她胆怯的愤怒,复杂的绝望吧!
苏迷凉乞求着,按响门铃,里边没有动静,她在门口等了一会儿,里边仍然没有动静,她长长地舒了口气,正要往回走。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厚实的木门被拉开一条缝隙,一个女人的半个身子从门缝里探出。
女人眯着一双猫儿一般慵懒的眼睛,披肩卷发性感地垂在白色睡衣上,春光微露,看到苏迷凉的瞬间,那慵懒的眼神瞬间瞪圆了。
这张脸让苏迷凉几乎崩溃!
正是她的闺蜜韩碧云!
苏迷凉一脚踹开房门,双眼喷火,闯了进去,韩碧云意外的惊呼声,让裸身躺在床上的周金宇猛然惊醒,他抬手抓了薄毯掩住身体,抬眼就惊诧地对上走到床前的苏迷凉。
他垂了眼皮镇定情绪,视线越过苏迷凉朝门口的韩碧云瞟了一眼,后者放开因为惊吓捂住红唇的小手,会意地轻轻关上了房门。
苏迷凉看清楚周金宇的脸,精神彻底崩溃!
瞬间泪水扑簌而下,对他吼道:“多久了?你们多久了?”
“半年了,迷凉,对不起,我本身打算向你摊牌的——”
“半年?摊牌!”苏迷凉明白这话的潜台词,她愤怒地挥动双手,“臭渣男,朝死了欺负我,我要杀了你。”
“迷凉,都是成年人了,这样闹有意思吗。”周金宇神色淡然地说着,竟然旁若无人地快速穿着衣服,一点都没有被捉奸在床的羞愧,更不把愤怒得毫无形象的苏迷凉往眼里拾。
苏迷凉彻底被他的无耻激怒,恶从胆边生,从包包里抓出那把藏刀,双手一拉开,明晃晃的刀刃露了出来,冲着毫无防备的周金宇刺过去。
“迷凉不要啊,不关他的事,是我喜欢他,我主动的——”韩碧云慌张地丢下穿了一半的裙子,跌跌撞撞地朝着她的身侧用力撞了过去。
“我要杀了你——韩碧云——不要脸的小三!”苏迷凉被撞得站立不稳旋了个身,周金宇从惊恐中回过神,连忙闪到一边。
苏迷凉反身朝用力过猛倒在地上的韩碧云扑去,后者手脚并用,眼看避不开刀锋。
“碧云——”周金宇惊得浑身发寒,从床上敏捷地跳下,顾不得危险,从身后抱住苏迷凉的胳膊,一手捂住她的嘴,朝惊慌失措的韩碧云命令道,“快夺下刀子!”
苏迷凉尖声叫着,那只有力的大手竟然连她的鼻子也狠狠地堵上了,她疯狂地挣扎,挥舞手臂,双脚踢腾,愤怒的哭声竟然被捂着变成了暧昧的嗯嗯声。
韩碧云从地上站起,眼神忽然亮得诡异,她扑过去双手用力地扳着苏迷凉握着刀柄的那只手,然后苏迷凉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手腕倒转方向,锋利的刀刃带着冰冷的寒意瞬间让她的血脉在疼痛中喷薄。
“她——她竟然自杀。”韩碧云秀美的脸诡异地扭曲着,盯着她胸前的那个插着刀柄的血痕汩汩的伤口,做出害怕模样。
“她这样又蠢又笨的女人,自杀能捅到要害吗?”
周金宇说着话一点点地把她发软的身体往地毯上放倒,小心地不让自己沾到血迹,然后,苏迷凉痛得模糊的视线充满了不可置信,周金宇,他竟然——他竟然会这样做——捏着她的手,小心地抓着她无力的手指覆盖在刀柄上,狠力下按。
苏迷凉痛呼一声,唇边溢出一丝血迹:“你——你——好狠。”
“狠?金宇可心软了,他为了不让你伤心,刚刚说了谎哪;
你才是小三,我们俩开始得比你早,从那个暑假,你被他得到的那个暑假开始,这么多年来,是你分享着属于我的那份爱;
谁有你狠,享受了不该得的爱情,还拿着刀子逼婚。”
韩碧云蹲下身,很认真地歪曲着真相。
苏迷凉心底痛极,口中又涌出一大口血:“为——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傻!你死去的老爸给你留下的那么大一笔钱,早晚都会让别人骗去的,与其便宜别人,不如转移到我们这对和你最亲密的朋友手中,也不枉陪了你这么多年。”
韩碧云笑得得意。
苏迷凉的心彻底泛着绝望的寒气:“金宇,是——这样吗?”
“是,本身想早点和你摊牌的,只是你太小气,十年了,都没有能让你把钱吐干净,你要体谅,把资金从你名下的空壳公司转到我名下,耗费了我太多的耐性和精力。”
周金宇的话更加无情,打击得她直接噗地吐出一口血来。
“你说谎,真的——从来——都没有爱过我?”
苏迷凉近乎绝望地问。
“爱你什么?爱你那没胸没臀的身材?
爱你上床就像被强上的傻模样?
爱你十年如一日的死鱼一样躺着的姿势?
还是爱你要一笔资金都要问清楚来龙去脉的吝啬?”
周金宇凉薄的唇做出轻哂的模样,一叠声地反问,逼得苏迷凉说不出话,咳出更多的血来。
“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们家的卧室客厅餐厅都有我们亲热的记忆,他每次和你上床,都会呕到,然后到我的床上寻找安慰,哀求我早点答应和你摊牌,今天不是你逼婚逼急了,他也不至于露出破绽让你逮到,这样挺好,一劳永逸。”
“时间差不多了,别让她真的死在这里。”
周金宇快速地穿好衣服,和韩碧云整理好现场,然后两个人挽着臂弯向她微笑道别:“苏迷凉,再见!”
“不,这辈子估计见不着了,下辈子见。”韩碧云笑靥如花。
“——好恨,如果——时光倒流,我会让你们俩——生不如死。”苏迷凉断断续续说出这样的话,
然后,她眼睁睁地看着韩碧云跌跌撞撞就跑到了门口,嘶声喊着保安:“救命啦,杀人啦——”
“不要让人看到脸,躲入卫生间,反锁门。”周金宇冷静地提醒。
外边走廊上传来一阵开门声,还有杂沓的脚步声。
她被周金宇死死地固定在怀里,胸前伤口的血流得更快了:“迷凉,——不要冲动。”这声音喊得好高。
“周——金宇——你不去做演员——可惜了——”
“这都是你逼的,你都处心积虑地拿刀子上了,我这也是没办法——坚持一会儿,等戏做足了,你就会——解脱了。”
周金宇的声音贴着她的耳边,说得好像情话。
“怎么了?”外边探头探脑的客人问。
“血呀,赶紧报警!”
“救护车!救护车!”
不知过了多久,保安带着急救人员也过来了,周金宇抱着她小心地放在担架上:“你们轻一点,她怕痛。”
这一声故作关切的话,彻底让苏迷凉恶心到昏死过去。
……
嘀嘀嘀——
冷冰冰的闹钟声响起,犹如玻璃球弹落在楼梯上的跳跃声。
苏迷凉眼也不睁,闪电般地伸出手关掉了闹钟的铃声,脑子还有些迷迷糊糊的,身体已经开始在床上挣扎。
惯常的因失眠带来的困倦疲惫没有如期袭来,胸口更没有撕心裂肺的疼痛,仿佛是一夜好眠,精神抖擞得让她意外,她有些诧异地睁开了眼睛。
视线开始游弋——晨光熹微,房内光线很暗,但是她依然看到这房间的陈设,蕾丝花边的轻纱帐顶,对面墙壁上妈妈亲手做的十字绣景物装饰画,让她的眼睛瞬间充满了泪水,那是一种熟悉到极致的陌生!
她惊骇地瞪大眼睛,这是做梦吗?
她竟然如此真切地回到曾经盛满温暖和爱的家里,没错,这是她的房间,是她上大学之前住了十多年的熟悉的小屋。
她紧张得屏住了呼吸,生怕这是一个转瞬即逝的梦境——视线停留在一个丑小鸭形状的黄色闹钟上,她的手指探过去,在闹钟后边按了一下,指尖冰凉,嘀嘀嘀的声音顿时又响了起来。
这不是梦,视觉、听觉、触觉都是如此的清晰!
眼前一切确实真真切切,可是梦中那二十八年的光景也历历在目。
若只是大致的浮光掠影,苏迷凉自然不至于困惑至此,偏偏梦中一举一动真实无比——父亲遇难之后陷入灭顶的痛楚,母亲临终前病痛的倦容,相恋几年的男友和她的闺蜜勾搭背叛,被捉奸在床,还护着小三,合力把刀子插入她的胸口,那种被羞辱被背叛之后心若死灰的绝望,全部历历在目!
甚至,她还能清晰地记得,她的魂魄飘浮在亲属给自己举行的冷清葬礼,看着来往的几个熟识的面孔,那些人表面上含着悲戚,可有哪个是真正为自己悲伤?
如果真的是亲人、是朋友,怎么会脸色平淡得容许她死得这样不明不白,她羞耻得恨不得从棺材里爬起来,真他妈死得太窝囊了。
☆、第二重章 重生
本身是拿着刀子去吓小三的,竟然变成可笑的以自杀来威胁负心郎回心转意的荒唐戏码,连带丢了小命,警察竟然也信了。
不过,看看她身边所谓的亲人和朋友,苏迷凉觉得死对她来说,未必不是一种解脱。
至少那个在她的葬礼上暧昧地和小三眉来眼去,冒出意味不明的JQ火花的男子,午夜梦回,总会做个恶梦。
用生命来换取恶人的一段恶梦,她的命真够贱的。
她记得临死前,曾经在痛苦中乞求时光倒流,她会把这一切痛苦,如数奉还。
……
妈妈张菊推开门,看到苏迷凉靠着枕头瞪大的眼睛,不等她回过神来,便露出颇为埋怨的表情笑道:
“你这丫头,怎么还在睡?今天要去学校填报志愿,饭菜都盛好了,快点!”
说完,随手又轻轻地合拢了房门。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苏迷凉处于惊诧中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奇异的举动或者反应。
她抱着那床薄薄的毛巾被,呆若木鸡。
直到房门被关上的声音传来,她才惊得一个激灵,手中的丑小鸭闹钟从床上直接滚到了床下。
没有什么比眼前的一切更加令她吃惊的了,更没有什么比突然看到死而复生的妈妈让她震撼的了。
用力地拧了几下胳膊,清晰的疼痛让苏迷凉得知这一切并非虚妄,但是犹自不敢相信,她从床上走了下去。
书柜边的穿衣镜里,清晰地出现了一个身材纤细、面容清秀、眼神清澈的花样少女。
那面孔很熟悉,显然是少女时代的苏迷凉。
她一点点地凑近了镜子,细细打量着自己的模样,皮肤白皙,光泽细腻,嫩得让她有掐一把的冲动;微微有点塌陷的鼻梁,带着点笑模样,显出甜美阳光的气质;光洁的额头上有一颗突兀的青春痘,抬手轻轻摸了一下,隐约传来清晰的刺痛,证实着这个让苏迷凉无法相信却不得不相信的事实。
“那是一场逼真的梦?”这是苏迷凉脑子里闪现的第一个念头。
可是,梦里那些羞辱,那些撕心裂肺的痛楚和刻骨铭心的绝望无助,都宛如电影的画面闪现眼前。
“不可能是梦!”苏迷凉在心中默默的下了断言,那么——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重生?
是不是因为她心怀怨念,命运又给了她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
这显然——更加难以置信!
那一世苏迷凉也看过不少关于重生的小说,对于这个词语并不陌生。
重生在她看来只是一种美好的幻想而已,生命是条以时间为刻度的单行道,哪里可能会发生重新来过这样的事情?
可是因病离去的妈妈,刚刚确实开门将她唤醒。
她现在真真切切地站在十年前的闺房里。
苏迷凉开了衣柜,打算换下身上这件流氓兔图案的睡衣,这确实是她曾经很喜欢的一件,看着衣柜内的衣服,指尖拨过凉森森的衣架,入目全都是少女系的可爱装。
她苦笑一下,挑了一件白色的短袖,一件砂洗过的暗蓝色薄牛仔裙,习惯性地寻找丝袜,开了下边的抽屉,伸手扒拉了几下,发现除了棉质的运动短袜,压根儿没有长筒丝袜的影子。
她笑了,努力接受现实,低头看看光洁白皙的腿,这样的年龄,确实不是穿丝袜的年龄。
苏迷凉慢腾腾地出了卧室,客厅电视上方那带日历的电子钟表,上边的时间清楚地写着:
2002年6月28日。
2002年!
她的父亲苏洛川正是在这一年死去的!
她心神一震,旋即就想起父亲的忌日——2002年6月30日!
这么说,两天后就会出现当年的那幕惨剧?
她紧张地咽了一下有些干涩的喉咙,她努力地让自己稳住心神。
妈妈看到她出来,一边解着身上蓝底碎花的围裙,抬手挂在厨柜边上,一边真实地对她微笑:“起来了,洗手去!”
说着又朝着书房的方向道:“凉凉爸,你也赶紧过来吃饭吧!”
“这就来!”书房传来苏洛川儒雅的答应声。
苏迷凉听得喉头发涩,她对妈妈僵僵一笑,视线扫过虚掩着的书房房门,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走了出来。
她的心开始紧张地狂跳,爸爸——疼爱她的爸爸还活着——这份紧张和期待让她没出息地落荒而逃,竖起耳朵躲进了洗手间。
前世无数个冰冷的夜里,她都幻想过如果爸爸还活着,她绝对不会凄惨孤独如斯。
苏迷凉小心翼翼地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异常,爸爸的脚步声出了书房,和妈妈低声说笑了两句,脚步声转向了阳台,显然他是去浇花了。
她快速地洗了一把脸,让自己彻底清醒过来。
真的!
这一切都是真的!
她重生了!重生到家里发生大变故之前的时间里!
她的爸爸苏洛川,本是南江省千年古城大庸市的商会会长,卫龙集团董事长。
虽然在市内十大青年企业家榜单上忝陪末座,但是四十刚出头的年纪,在商界已经有这样的地位,可谓钱途不可限量。
一场离奇的爆炸案,让苏洛川横死,这也同时给苏家带来了灭顶之灾。
一位声名鹊起的青年企业家意外死去,虽然不敢说震惊朝野,但是在偏隅一方的古城大庸,还是颇为引人关注的大新闻。
葬礼过后,单位巨额的抚恤金刚刚发到张菊的手里,无法预料的脏水也随之被泼到了死去的爸爸身上。
他成为了大庸市民口中的贪污犯,说他给国企上了一条烂生产线,回扣的钱都花到了一个死后才曝光的年轻情人身上,爆炸案是自食其果,死得正好,不死这样大的蛀虫还要遭受刑律的处罚。
之后不久,卫龙集团因爆炸赔偿元气大伤,被一家私企并购,他更是被牢牢地钉在了历史的耻辱柱上,被成千上万的职工唾弃!
虽然说人已经死了,责任无法追究下去,但是由被人同情直接落到被人唾弃地步的母女俩,却已经无法平静地在大庸市呆下去。
苏迷凉正好考上了省城的大学,于是张菊就也辞去了在卫龙集团的工作,随着苏迷凉一同去了省城。
但是丈夫的横死,以及遭受的种种变故却让张菊积郁成疾,三年之后撒手西去。
☆、第三章 大叔控第
“凉凉——好了吗!”张菊的催促声,让苏迷凉从回忆中惊醒,她快速地抹了一把脸。
看看镜子,收拾好自己的情绪,然后缓步走出,直接坐到了餐桌边。
视线扫过桌上盛好的三碗热腾腾黄澄澄的小米粥,低头嗅嗅真实的食物香味。
再次证实,这个时间,她曾经温暖的家此刻确实还是完整的。
妈妈坐在她身边,脸上带着温柔的微笑,递给她一个仍旧冒着热气的暄软的小馒头,爸爸手里拎着一个浇花的洒水壶从阳台走了过来,看到她笑道:
“凉凉,志愿决定了吗?打算报考哪所学校?”
这样熟悉又关切的声音,让苏迷凉眼圈发红,接了苏洛川那关切的视线对他笑了笑,她想说话,可是,喉头哽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只好转而接过妈妈递过来的馒头,做出思考的模样。
苏迷凉想起前世,她上的南江大学心理学专业,不过,因为专业选择的问题,和爸爸闹出点不愉快,两天后爸爸出事了,她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即便此刻想起,她也不由心中一痛,当即就努力地微笑着征求爸爸的意见:
“爸,南江大学把握大些,至于专业,想听听你的建议。”
苏洛川想想女儿平时骄人的成绩,知道南江大学是个保守的考虑,不过女孩子嘛,大学不出省上也挺好的,他就这一个宝贝女儿,离家近一些也方便照应,当即就宠溺地笑笑:
“南江大学,不错,咱们省这所大学也算是国内挑尖的,至于专业,”他沉吟了一下,用试探的口吻说,“金融管理怎么样?”
苏迷凉低头,果然是和前世一样的话!
上一世是她坚持报心理学专业,和爸爸闹得不欢而散,这个早晨,从爸爸出事之后,在她的记忆里满怀内疚地重现过无数遍,既然命运给她重新选择的机会,她当然不会再让不幸重复。
当即就乖巧地抬头,对爸爸笑笑:
“好啊,这个专业挺热门的,以后和爸爸也会有共同语言。”
张菊有点意外,和丈夫对视一眼,这样和乐的场面显然是她喜欢的,就笑着插嘴道:“前两天不是还说着闹着要学心理学吗?确定了就不能再改变主意了。”
“爸爸是个出色的企业家,我懂点商业常识,不至于丢了他的人。”
苏迷凉说得很认真,心理学硕士学位她都拿到手了,当然不会再去上了。
此刻她心里想到的是,上一世因为她不懂商业,那对狗男女才能堂而皇之地打着替她经营的旗号,架空她的公司,偷走她的钱。
“呵呵,凉凉一定会青出于蓝!”苏洛川舒心地笑了,抬手把剥好的鸡蛋切开,放到苏迷凉面前的碟子里。
“金融管理专业正热,录取分数会不会高一些?”张菊神色间有点忧虑。
“妈,不用担心,班主任说我估的分数还算保守。”苏迷凉出声安慰。
“嗯,昨晚你们班主任还建议我鼓动你稍微冒点险,冲冲北大清华这样的院校,你不考虑一下?”
苏洛川想起还有这一码事,当然这个冲冲背后的意味自然是暗示他拿钱帮女儿铺铺路。
他也不是不舍得钱,他是不舍得女儿,那地方多风沙多雾霭,哪里有南江市的环境好。
苏迷凉毫不犹豫地摇头。
苏洛川看着女儿果断的神色,觉得这丫头像他,并不好高骛远,心底有些可惜她不是个男孩子,不然,唉!
他点头道:“你的成绩不错,除非超常发挥,离那样的院校还有点距离;
相对于南江大学来说,应该没有悬念;
即便真的出了岔子,在咱们省内,也有回旋的余地。”
“好,我就报南江大学金融管理系。”
苏迷凉点头,傻乎乎地望着笑容儒雅、颇显英俊的爸爸,四十多岁的年龄正是最有味道的时候,此刻他笑得春风得意。
苏洛川迎着女儿过于热情的视线,有些纳闷地问:“我的脸怎么了?”
“一直没发现,客观来看,爸爸也是个帅大叔哦!”苏迷凉呲呲牙笑道。
苏洛川闻言失笑,宠溺地屈指弹了一下她的额头:“贫嘴。”
张菊皱皱眉,有些不解:“爸爸就是爸爸,怎么成了大叔啦,他帅吗?现在这模样,和年轻时压根儿没法比。”视线扫过苏洛川那有些发福的腰身,故作嫌弃地撇撇嘴。
那眼角刚刚显出的几丝皱纹形成笑纹的模样,暖得苏迷凉的心软软的,涌起几分久违了的亲情,想到上一世爸爸死后才冒出头的那个所谓的情人,她眼角扫着爸爸的面孔,状如无意道:
“嘿嘿,妈,你out了,抽空看点偶像剧补补,现在从十六岁的少女到二十六岁的轻熟女,差不多都是大叔控,喜欢像濮存昕、陈道明这类男人;
爸爸这样有才有貌又有钱的主儿,不定被多少女人惦记着哪!”
“噗——”张菊笑笑地把视线从女儿身上移到丈夫身上,“大叔控我是不知道啥意思,不过女人四十豆腐渣,男人四十一朵花这理儿我懂,还别说,你爸真有让人惦记的本钱,说说,有谁惦记上了,我帮你把把关,瞧着不错的话,咱不弄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招数,心甘情愿地让贤。”
啊?妈妈轻松自然的调侃之语让苏迷凉张大了嘴巴!
女儿那傻乎乎的模样让苏洛川开怀,他好整以暇地用筷子夹了块鸡蛋放到苏迷凉那惊愕张开的小嘴巴里,这才转头对着老婆正色道:
“凉凉妈,你都说了男人四十一朵花,还不好好看护着点,安心贡献你的豆腐渣,离了你提供的营养,为夫我这朵花怎么能没天理地帅下去?”
“咳咳咳——”苏迷凉被鸡蛋噎着了,也不知道是咳的还是被刺激的,她的小脸红扑扑的,抬手捂脸做出抖落鸡皮疙瘩的模样,道,“爸爸妈妈,不要教坏了女儿哦,肉麻死了,这是不是传说中的秀恩爱?”
“教坏你?怎么会!”张菊审视这装纯的小丫头,能说出大叔控这样的话来,想必脸皮也不是一般的厚。
☆、第四章 四偶遇狗男女
“秀什么啊,正常的婚姻状态就是爸爸妈妈这样的,相互信任,肝胆相照,你喜欢看的言情剧里那些脑残的腻腻歪歪、乌七八糟的段子,才会教坏你;
别以为不知道你这丫头打的什么主意,放心好了,爸爸就吃定了你妈这可口的豆腐渣,她嫌弃也晚了。”
苏洛川很淡定地说着,给女儿递了一杯水过去。
“爸爸!”
苏迷凉彻底风中凌乱,她的记忆里怎么从来没有这样的时刻,爸爸妈妈在家庭教育上竟然有如此程度的默契!
接过水喝了两口,一不小心就洒了几滴到木地板上,她忙不迭地拿起桌上的抹布蹲下身子。
她和爸爸坐对面,此刻她看到爸爸的双脚和膝盖方向,都很正常地朝着她,稳稳地放着,起身再看,爸爸笑意从容,细微的表情和动作,从头至尾都没有一丝被触动隐私的慌乱。
她不知道爸爸妈妈的感情可以好到这样的程度,更不知道爸爸能坦荡到借机给她上家庭教育课的地步。
这一点苏迷凉凭着经验能够判断,爸爸没心虚,应该没外遇,正因为爸妈感情好,上一世爸爸死后传出情人的事,才让妈妈不堪承受。
“凉凉,虽然你说从十六岁到二十六岁的女孩子差不多都是大叔控,妈妈还是希望你是一个例外,再帅的大叔也帅不过你爸爸,咱们家有一个了,你就不要去外边瞅了;
真的非要早恋的话,找个同龄人才是正常的。”
张菊带着担忧的声音响起。
“妈妈!”苏迷凉觉得没脸了,这回彻底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而且早恋,她都高中毕业了,对她未来可能开始的感情,竟然还被妈妈称为早恋!
彻底暴走!小学生都开始谈恋爱了有木有!
“呵呵,凉凉急了!赶紧吃完收拾,该上班了。”苏洛川看着女儿那羞恼的小模样,知道有些话题点到即可,多说无益,就笑着给她解围。
张菊三筷两筷地扒拉完食物,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顺路把你送到学校,不挤公交车了。”
“好。”苏迷凉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把空了的粥碗递给妈妈,埋头把碟子里的鸡蛋吃完。
苏洛川开车带着妻女出门,他和妻子一个单位上班,顺路把苏迷凉送到了学校门口。
苏迷凉下了车,依依不舍地道别,挥挥手,看着他们离开。
苏洛川看着后视镜里眷眷不舍的女儿,笑着对妻子说:“凉凉这丫头真懂事,我以为志愿的事情,要费一番口舌的。”
张菊叹口气道:“女孩子长大,有时候是一瞬间的事情,一想到不久她就要离开我们出去上学,我这心里就乱糟糟的,她不会真的喜欢老男人吧?不会被拐走吧?”
“那丫头鬼精灵,做事知道分寸。”
苏洛川拧眉,女儿会喜欢什么类型的男人,他无法想象,想到她长大了,早晚都会有一个陌生的男子和她牵手,他心里十二分的不舒服。
……
报志愿这事儿,苏迷凉并不太担心,她的重生不过就像一只小小的蝴蝶,扑扇翅膀能够引起多大的飓风?
不管她的重生意味着什么,至少高考的录取分数线以及省内的投档分数线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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