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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摆驾驭者[第1部异变篇]-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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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雾进了一家兰州拉面,点了大碗的牛肉拉面,又加了很多肉,维纳斯在一旁看着他吃,并在心中揣测着他接下来肯定还要去哪里吃夜宵的。
林夕雾吃完面后,将面汤也全部喝干,觉得还不过瘾,于是又点了一份盖浇饭。
当林夕雾走出店外的时候,打了个饱嗝,然后舒展了一下身体:“饭后去散个步吧,你快带我去研究所。”
于是,维纳斯默默地将林夕雾带到研究所面前的时候,两人发现并非研究所感应不到了,而是研究所真的不见了,此处地方似乎是遭到了攻击,看上去生灵涂炭的,建筑物的碎片已经被清理掉了,整个就剩下一片焦黑的平地。
可是,周围人并没有觉得有何异样之处,也许是他们看不到这景象吧。
“你这么毒奶,你哥哥知道吗?”
“我刚才说的是研究所被炸掉,然而这看上去像是被烧掉的。”
“研究所的建筑材料都是抗火的,怎么可能被轻易地烧成这副模样?”
“那么是因为他们的做实验姿势不正确,自己把自己炸了,还是因为有外部敌人袭击了他们?”
“可能是他们搞研究的时候,危险的实验体出逃了,还引发了爆炸。”
“实验体?和我哥一样的吗?”
“他们也许是活捉了什么血族,结果引来了杀身之祸。”
“总之,先去现场调查一下吧。”林夕雾刚想踏入这片荒芜之地,就被维纳斯给阻止了。
“为什么普通人看不到这片景象,说明有人故意让他们看不见,也许正是那个出逃的实验体所为,说不定对方还布下了什么陷阱,还是不要贸然进去为……”好。
在维纳斯说最后一个字之前,林夕雾就已经踏入了这片和周围画风不一样的土地。
林夕雾刚想转过身去,笑着告诉对方,什么危险都没有,然而他在踏入此地的时候,嗅到了一股浓郁的鲜血气味,那是人类的鲜血。
他立马绷紧了神经,仔细嗅了嗅周遭空气中是否还混入了血族的气味。
维纳斯只好无奈地飘进了这片区域,他也感受到了空地上有亡魂的气息。
似乎是在此地驻守的人注意到了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他自带背景音乐以及特效出场了,背景音乐当然不是什么让人紧张的音乐声,而是蝙蝠的刺耳叫声,无数只蝙蝠就像是春日的蝶一般在那个男人身边翩翩起舞。
男人身着黑色的燕尾服执事装,不知他是怎么凭空出现的,他不紧不慢地朝林夕雾接近,丝毫不担心林夕雾会不会溜走。
在男人靠近之前,维纳斯已经附身于林夕雾的双手上,化为了一副拳套,虽然不知道男人到底是敌是友,但他看上去很不友好。
换作平常的话,林夕雾会先卸下敌人的双臂,然而对方有蝙蝠护体,根本无从下手。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这男人的喉咙里竟然发出了御姐音,该不会她就是女扮男装的御姐吧?
“你又不是查户口的,凭什么告诉你?”
“吾辈乃玫瑰氏族•;紫堇大人之眷属。”
“眷属是什么?卷起来的薯条吗?好吃吗?”
维纳斯在一旁扶额,纠正道:“你可以理解为血仆,就是那个名为紫堇的家里的佣人。”
“这么说,这个研究所是被紫堇的家仆给炸掉的?”林夕雾说着,将视线转回了眼前的男人,“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无可奉告。”语毕,男人身边的蝙蝠一齐朝林夕雾飞来,但都被林夕雾给一一躲开了。
“非得触发了一段对话剧情,才能开打吗?都不能把刚才那段skip掉吗?”经过了几个月的训练以来,林夕雾已经能够追上血族的速度了,虽说是借助了灵摆的帮助,但是也有很多灵摆驾驭者的反应能力不行。
男人在一旁围观着林夕雾闪躲蝙蝠的模样,一边问道:“汝可是轮梅大人之眷属?”
“也许是吧?有情人终成眷属。”
“那么吾辈没有攻击汝的理由。”
林夕雾见攻击自己的蝙蝠全部回到了男人身边,于是道:“不打了吗?真是扫兴,还以为你也能成为我的经验值。”
“若无主人之命令,不可与其他氏族成员及其眷属私斗。”
“你刚才说了你的主人是紫堇对吧?”
“正是。”
“我突然想起来了,之前把婚礼邀请函给星星送去的时候,有说道紫堇的名字,玫瑰氏族不是要与红蓝帮联姻吗?那为什么你们还要做出这种事?竟然把红蓝帮的建筑物给炸了。”
“此事非吾辈所为。”
“能麻烦你说点现代话吗?虽然能够听懂,但总觉得很不爽。”
“吾辈已经活了上千年之久,这说话的习惯难以彻底更改。”
“算了,你说这研究所不是你们炸的?那么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吾辈奉主人之命,周转于□□各地,欲寻主人之妻。”
“嗯?红蓝帮的新娘是你给他找的?”
“非也,吾辈所寻的是夫人身上所欠缺之物。”
“新娘缺什么了?该不会跟我一样缺了颗心吧?”
“此事不可外扬,故而无可奉告。”
“那你一直待在这个地方做什么啊?既然你发现这里出了事情,怎么不向老魏报告?”
“吾辈踏入结界之后,此地早已成了一片荒芜,主人命吾辈在此待命,静候肇事者的回归。”
“搞了半天,原来你是在这里守株待兔,抓犯人啊?怎么样,有没有什么线索?”
“除了汝,并无嫌疑者现身。”
“你在这里待多久了?”
“是年九月中上旬迄今。”
“老魏是从八月份开始就没有收到这里的消息了,你九月才过来等在这里,嫌疑人早跑了吧?”
“主人之命不可违。”
“话说回来,你吃饱了饭没事做,跑来研究所做什么?研究所里又没有你要找的东西。”
此话一出,面前的男人抿口不语了。
“不会吧?你要找的东西就在研究所?到底是什么东西?”林夕雾稍加思索了片刻,说道:“我懂了,该不会是无头新娘吧?新娘的脑袋在研究所里进行研究?但你不知道是上海哪个区的研究所。”
“汝只说对了一半。”男人直视着林夕雾的眼眸,他的眼神好似在说:不要深究下去了。
林夕雾也不想追问,便话锋一转:“说起来,这里的血很浓郁,你有看到研究员的尸体吗?”
“皆已成了灰烬。”
“那么这血的气味还没散尽啊?是因为凶手所布置的密闭空间的关系吗?”
“或许如此。”
“你一直待在这里,平常睡在哪里?吃什么啊?”
“吾辈的蝙蝠可从外部觅食,吾辈无需睡眠,只需闭眸假寐片刻即可。”
“那你不是很无聊吗?玩不玩手机游戏啊?”
“吾辈活了千年,早已习惯了孤独,何况还有蝙蝠作伴,怎会无聊?”
“你有没有什么好吃的?要不我今晚和你一起边吃边聊,等到天亮了,我再回去向老魏汇报这里的情况。”
“觅食的蝙蝠还未归来,若要促膝长谈,随吾辈换个地方罢。”
“好,你带路,你……”林夕雾这才发现自己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你叫什么名字?你可以叫我林夕雾。”
“吾辈乃西。”
“奶昔?好名字。”
“非也,应是东南西北之西,除吾辈之外,另有三位眷属,名为东、南、北。”
“反正就叫你奶昔了,奶昔,你要不要加入我的吃货组啊?”
“吾辈只效忠于紫堇大人及其妻儿。”
正当名为西的男人要将林夕雾带去可以坐下休息的地方之时,外出觅食的蝙蝠也飞回来了,蝙蝠带回来了不少新鲜的鲜血,让林夕雾嗅得直咽口水。
“这血闻上去好香,虽然没有玫瑰味道,这是从哪儿弄来的?”
“此乃人类幼儿之血。”
林夕雾虽然听到人类二字,但心中并无抵触,反正只是血而已,又不是肉,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喝两口了。
西将林夕雾带至自己的休息地时,递给了他一个有些破损,但还可以用用的烧杯:“吾辈拾来的,可用其饮血。”
西说着,自己拿起另一个烧杯,让蝙蝠将血液倒入了其中。
研究所被炸了之后,他找来了一些勉强还可以使用的东西,在此生活。
林夕雾也毫不客气地满上了自己的烧杯,然后放到嘴旁,喝了一大口,随即,评论道:“没有想象中的甘甜,大概是我喝惯了我哥的血吧,还有股玫瑰清香。”
“令兄可是玫瑰氏族之眷属?”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之前威尼斯亲王告诉我,我哥的心脏是玫瑰氏族的血见愁,所以才会在身体里制造出玫瑰味的血液。”
西闻言,大惊失色,他立马拜倒在林夕雾的脚跟前:“请原谅吾辈方才的失敬之举。”
“吓我一跳,还以为你要单膝下跪求婚呢。你突然之间怎么了?快点起来吧。”
“从此刻起,吾辈将视汝为主人之一。”
“为什么?你不是紫堇的家仆吗?”
林夕雾最终还是没能知道对方所言的意思,他与西聊了很久,一晚上下来,他觉得自己的说话方式也被同化了,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在下终于明白了古人为何要‘恨鸡鸣’,期待日后还能与汝这样畅谈一宿。那么,就此告别。”
林夕雾曾经看到‘恨鸡鸣’这三个字的时候,向林佳翼请教过这个问题,当时林佳翼的回答是:干了一夜,还没完事,鸡就打鸣了,能不恨吗?
这解释真是通俗易懂,当然这恨的其实是别离。
当林夕雾走出了结界,回到了正常的世界时,一下子就恢复了原来的说话方式,他去附近的早餐店,买了六个肉包,两杯豆浆,老板还以为是两个人的份,就多给他了一个塑料袋。
林夕雾用完早餐后,又在青浦区迷了很久路,一直到这日下午,才成功回到了嘉定区,他来到了魏老大的住处,向他报告了研究所的事。
魏老大面露悲哀之色,缓缓道:“恐怕这是过激的反对者所为。”
“反对什么?血族与血猎联姻吗?”
“那人应该知道紫堇在寻找什么,才会把目标对准研究所,青浦的研究所,防卫太过薄弱,那里的负责人总是开除自己看不顺眼的保安,这下只能重建了。”
“原来是他们自己作死。说起来,奶昔他也在各地的研究所寻找着什么,老魏,你们到底把什么东西藏在研究所了啊?是新娘身上的一部分器官吗?”
“虽说是身上的一部分,但又不是。”
“奶昔也是这么说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还是别打探为好。”
好在林夕雾没有强迫症,非得把话听完才舒服,几天之后,他就把这事给忘了,老魏为了防止他继续打听此事,就把青浦研究所的善后处理工作交给了仙贝。
***
国庆的最后一天晚上,林夕雾从林佳翼那里接过了一张印有自己名字的邀请函,当时林佳翼刚从云南旅行回来,连旅行箱都还没放好,林夕雾也正巧迷路到了浦东新区,两人便一齐来到一家餐馆吃晚饭,叶至豪则先拿着自己的行李,搭乘出租车回黄浦了。
林夕雾拿着邀请函左看右看,然后道:“这张的画风怎么和我之前看到的不一样,该不会是你骗我,自己去印刷了一张吧?”
“我有骗过你吗?”
“你敢说你没骗过我吗?比如以前我读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学校里以班级为单位,组织唱国歌比赛,老师给我们每个人都发了一张乐谱和歌词,上面有标注男女轮唱,你还骗我说‘男唱’和‘女唱’打错字了,不是口字旁,应该是女字旁的。你识字比我早,我读书少,就信了你,陆哥还在旁边笑而不语,你们太坏了,自此之后,我一直以为口字旁的‘唱’都是不对的,默写词组的时候全部错光,老师罚我抄词组,我依旧认为自己是对的。”
“小时候的事就别拿出来提了。”
“可是这入场编号000到底是什么鬼啊?你一定是不知道我的入场编号,所以随便弄了个数字。”
“我当时看到这个入场编号的时候也很诧异。”
林夕雾见林佳翼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似乎是想起了那天所看到的什么,虽不知道他那天究竟遇到了什么,但林夕雾不愿主动触及此事,于是道:“那我姑且就相信你吧,只要邀请函上没有二维码,不需要扫码入场,就算号码不对,也可以混进去。”
听到林夕雾的声音后,林佳翼如梦初醒一般,从那日的回忆中回过神来:“对了,我还从云南给你带了好吃的回来,现在不方便打开,待会儿拿给你,你吃完晚饭后要去哪里吗?”
“我跟你去黄浦吧,正好储备血快喝完了,再让我取一点。”
“我今天不回黄浦,我和提琴约好了,要去嘉定研究所继续检查身体。”
“说到研究所,哥你知道研究所里藏了什么东西吗?老魏他们都不告诉我。”
“藏了什么东西?”林佳翼一脸茫然,“比如什么?”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人体身上的一部分什么东西。我发现青浦的研究所被炸了,当时,有个血族跟我说他在寻找一样东西,就藏在研究所内,但他不知道是什么研究所。你总是去研究所的,知道些什么吗?”
“经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来了,2号的时候,我在研究所走错了方向,在走廊里看到一扇铁门,将路全部堵住了,不知道铁栏杆的后面是什么,总觉得有股寒意,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也许,那东西就藏在你们研究所里,你什么时候溜进去看看?”
“我没钥匙,溜不进去。”
“你可以让你的灵摆进去一探究竟,反正它是烟雾状的,可以轻松穿过铁栏杆。”
“那就在我今晚去检查的时候,让阿黄溜过去看看吧。”





第118章 轮唱曲#C线#
国庆最后一天晚上,我回到家后,倒头就睡。
翌日,8号,是我久违的休假第一天。
自我从莉莉丝那里得知了自己与熊熊之间的孽缘后,总觉得下次再见到他,会很尴尬。
这天,我一直睡到了十点多才起床,也许是睡得太多了,爬起来后脑袋晕乎乎的。
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手机,看看有没有什么新消息,结果看到了闺蜜白玉兰说她今天也放假,想约我出去玩,这是她昨晚发给我的,我现在才看到。
我和她的聊天方式早就没了客套话和多余的话语。我最讨厌别人问我‘在吗?’或是‘现在有空吗?’然后,就没话了,我也懒得回复这类消息,有话就直说,不要问在不在,就算在,有时候也当作不在。
我和白玉兰之间的聊天记录里绝对找不到类似这样多余的话语,向来都是有什么事,都直接告诉对方,对方可能没有及时看到消息,也不用焦急地等待对方回复,因为等对方看到后自然会回复。而双方都在线的时候,想要中止聊天不必找什么理由,随便说一句,或是直接不发消息了,若是和不太熟悉的人聊天,就得麻烦地加上几句客套话。
我看到消息后,给白玉兰打了电话,告诉她,我刚看到她昨晚发来的消息,并表示自己今天没什么计划,可以跟她一块儿出门。
想来,我们已经很久没见过面了,于是,我们约定午时在人民广场地铁站临近来福士广场的那个出口见面。
当我来到约定地点的时候,距离约定时间还有一刻多钟。我给白玉兰打了电话,告诉她自己已经到了,她说她正在来福士广场的星巴克买饮料,问我要喝什么,先帮我点了。我让她随便点一杯和她不一样的,还可以换着喝,挂断电话后,我刚要将手机放回包中,就被一个迎面而来的人高马大的男人给撞了一下。
在我反应过来之前,樱姐突然拟人化出现在我面前,并一把抓住了那个男人的手,那个男人看不见樱姐,以为是我抓住了他的手,他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结果什么都没看到。
我们面面相觑了片刻,他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眼神中逐渐露出了一副惊恐而又对目前状况感到难以理解的表情。
男人从系在他腰间的小包中取出了一部手机,我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自己的手机,因为国庆的时候,熊熊给我在手机上贴了张熊爪印的夜光贴,同时我还窥探到了男人包中的很多部手机。
男人将手机丢给了我,樱姐也便松开了他的手,他感觉手上没了力道,赶紧匆匆逃离此地。
“他选错了作案目标。”我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喃喃自语道。
正当我要前往星巴克的时候,我在泡芙工房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我在人群中一眼便认出了旧日好友。
“这香草口味的甜不甜啊?”
“甜味刚刚好。”
“我喜欢吃很甜的。”
“不甜不收你钱。”服务员对着这奇葩的客人依旧保持微笑。
“真的吗?那来点不甜的吧。”
“本店没有不甜的泡芙。”服务员脸上的标准笑容转变为了无奈的笑,他的眼睛里好似写着‘MDZZ’。
我原本想跟这位难得一见的旧日好友钱黄金打招呼的,看来,我还是装作不认识她得为好。不知道她是不是心理有问题,家里明明有钱得很,还要在日本偷东西被遣送回国,现在还在这里问出些奇葩的问题,又不是买水果,泡芙怎么可能有不甜的,除非是咸的。
我悄悄绕过她,来到了星巴克,只见白玉兰已经找了个位置坐下来等我了,她的对面放着我的饮料,她还点了一份抹茶蛋糕。
待我入座后,她说道:“好久没和你一起喝下午茶了,我们之间经常有时差。”
“是啊,你之前帮我介绍的心理医生,我去看过了,现在情况好多了。”
“看得出来,你脸色好得很,我就不行了,脸上总是冒痘痘,你这个国庆去日本带团,帮我买遮瑕粉底了吗?”
“买了,在我包里,现在给你吗?”
“待会儿吧。你去过心理咨询诊所后,觉得我家远方表哥怎么样?”
“不愧是女性们的大白,完美地解决了我的问题。”
“听说还有男患者投诉他,说他女权主义,不接受男性患者,然而院长对此并没有做出任何回应。”白玉兰喝了一口咖啡,继续说道,“最近你和那个熊熊怎么样了?”
我反问道:“还能怎么样?”
“其实吧,我最近……”白玉兰说到一半,似乎是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便停顿了下来。
“你是不是在欧洲带团的时候看上了哪个欧洲小伙了啊?”
“不是小伙。”
“那么是哪个姑娘吗?你如果同性恋的话,我也是不会介意的。”
“也不是啦。”
“那么是大叔吗还是老大爷?”
“其实是这样的,我在英国遇到了一对gay,当时是在bar偶遇的,听到他们在说什么‘Pendulum’,一开始没能理解他们在讨论什么,后来发现他们在说灵摆,然后我就跑去搭了个话,说我闺蜜也会驾驭灵摆,后来就聊熟了,他们所属英国血猎组织蔷薇协会,还说不知道有谁毁了英国某些地方的研究所,这些就不跟你细说了,我想说的是,那对gay最近想要个娃,问我可不可以……”
还不等白玉兰说完,我就打断了她的话语:“你难道要辞了旅行社的工作,跑去国外代孕吗?这怎么可以?”
“不是啦,他们已经跟当地的同性恋代孕机构沟通过了,已经有一个英国妇女答应了,他们问我可不可以贡献卵子。”
闻言,我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只说了句:“三思而后行。”
“我已经想了很久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果断拒绝。”
“好吧,那我就这样转告他们。”
“他们一开始问的就是我吧?”
“是啊,因为我对他们说了我闺蜜会驾驭灵摆,他们就让我来问你,可不可以。”
“我的东西被人拿走后,就有点焦虑,读书那会儿,同桌来跟我借修正带,这还可以忍受,若是被最后排的人借走了,我会一直惦记着什么时候还回来,更何况还要把身上的一部分送到国外去呢。”
“你就当是送出去了呗,而且你还很支持同性恋,这不是做了件好事吗?”
“世界上gay这么多,我一年送出12个都不够用。转告他们,你的劝说结果并没有什么卵用。”
白玉兰话锋一转:“下个月你生日,去哪吃啊?”
“我随便,哪里都一样,不知道那天有没有工作。”
白玉兰刚要说话,结果看到了我肩上的什么东西,下一秒,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肩膀,我都有些习以为常了,还以为白玉兰也能看到灵体了,我也没去理会身后的“灵体”。
“是芽歆吧?”这是钱黄金的声音,“一般人都会转过头来看一眼的吧,你怎么都无视我?”
我刚要转过头去,钱黄金就坐到了我旁边的空位上,道:“刚在多贝尔爸爸买了几个泡芙,你们要不要尝一个?”
白玉兰的视线在钱黄金以及我身上游走,最后停在了我身上,用困惑的目光看着我,于是,我向她介绍道:“这是我曾经的室友钱黄金,你可以叫她阿金。”
白玉兰曾听我说过钱黄金的事,一听到这名字,就立马懂了。不知道的人,初次见了钱黄金,会认为她是个客气大方的姑娘,总把自己的东西跟大家分享,谁能想到她意外地抠门呢。也有人正好同她相反,表面上抠门得不要不要的,实际上,为了什么花起钱来绝不手软。
“原来你就是钱黄金啊,我听芽歆提起过你,我叫白玉兰。”白玉兰对着钱黄金自我介绍起来,然后说道,“钱黄分别是父母的姓氏吧?我还认识一个心理医生,叫谢陆露。”
“我认识个姓简史的,名字叫弛。”
我清了清嗓子道:“喝下午茶的时候不要谈论这种很污的话题。”
“捡屎吃,还好,不算污。”
我想了一下林佳翼的脑回路:简(奸)史(尸)弛(魑),简直不能再污了。
然后又想到了林夕雾的脑回路:煎豕吃,果然,一点都不污。
白玉兰见我陷入了沉默,便问道:“芽歆,你认识什么人,有这种奇怪姓氏的吗?”
“有个小学同学姓路程,名字叫唯一,数学课讲应用题的时候,看到路程为1的题目时,大家都会笑,虽然现在想想并没有什么好笑的。”
一旁的钱黄金一边啃着一个泡芙,一边问道:“对了,芽歆,你有没有收到邀请函?”
“什么邀请函?”
“生日宴会,很快就是林佳翼的生日了吧?叶至豪打算给他办生日宴会。”
“我没收到,参加的人多吗?”
“据说很多都是吃货组的成员。”
“那大概是因为佳翼觉得我那天可能不在国内,就不邀请我了吧。”
白玉兰参与了讨论:“说到邀请函,不知你们听说过吗?有户有钱人家的户口本被偷了,户口本还被用来办理了结婚证,这事没上新闻,知道的人比较少。”
“我竟然知道,上洛克最近正在调查这起案子,熊熊从他那里听说了,又跑来告诉我,还开玩笑说什么时候也来我家偷。不过,你是从哪听说的?”
“大白那里,大白是从其它地方听来的,这还是最近刚发生的事。”
“我也知道这事呢,你们知道为什么没有这个新闻吗?因为被封锁了,我是从叶至豪那里听来的,他和目前突然红起来的女演员严世蓉很熟,是严世蓉家里的户口本被偷了。”
“上洛克大概还在寻找凶手吧。”
“凶手到底有什么意图啊?户口本这种东西有什么好偷的。”钱黄金啃完了一个泡芙后,拿起纸巾擦了擦嘴唇。总觉得从她口中听到‘偷’这个字,有些刺耳。
“说起来,你最近怎么样啊,我去年还在电视新闻上看到你。”
“我现在挺好的,户籍依旧在叶家的户口本上,叶至豪他爸的那家公司交给了他大学同学来管理,一开始员工们对这个靠关系当上老板的人很不满,后来觉得他很有能力,就全服了,虽然底下有腐女职员传闻说高层男同事都是被睡服的。至于我么,就被叶至豪雇去他家打扫卫生,他也不常在家,总是去日本总公司出差,我就住在客房里了,平常生活开销都刷他银行卡的副卡,然后么,偶尔他会带林佳翼回家,就提前通知我,让我回他爸的那套房子。”
“你觉得这样的生活有意思吗?”
“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其实我很想远离城市,找个农庄,种种地什么的,过着慢节奏的生活。”
“你已经很慢节奏了,再慢就不在一个时差上了。”
一旁的白玉兰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沉默地听着我们之间的谈话,作为她们共同的友人,竟然让其中一个无话可说,也是蛮尴尬的。
于是我提议道:“我们换一个能让三个人都能说上话的话题吧?比如说衣服首饰包包化妆品什么的。”
“你们有对象了吗?我现在是丧偶。”钱黄金一下子就说到了隐私问题,“你们一起说吧。”
“没有。”我和白玉兰异口同声道。
“我知道芽歆混的是二次元圈子,玉兰你混什么圈子啊?”钱黄金很是自来熟地对白玉兰用了昵称。
“三次元的偶像男团。”
“我最近特别喜欢泡菜呢,芽歆你知道的,就是你们吃货组里那个姓朴的,你可不可以帮我搞一张他的签名来?”
“这不好办,而且你男神一直在换,说不定很快就要转移目标了。”
“可我身边的熟人,也一直都在换男神啊,像你这样专一的人才是少有。”
“林佳翼专注陆哥23年,今年也终于转移目标了,虽然他口头上说陆哥不再是他心中的大本命了,但谁知道他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他这是身边的人不算,男神应该是遥不可及的存在,所以经常换,也没什么不对的吧?”
“每个人的看法都不一样,不过,我和芽歆的想法是一样的,大本命都是Jun。”
“都是Jun?”钱黄金满脸疑惑地看向白玉兰。
“没错,我男神是松本润,芽歆大本命是声优福山润。”
“就算你们大本命不变,还是会有二本命,三本命的吧?”
“对我来说,除了ARASHI之外,其余偶像一律平等。”
钱黄金又将视线转向了我,我对她说道:“你懂的,以前我们一间寝室的时候,晚上到了熄灯时间,你还问了我很多。”
“可你的男神不是上海地铁11号线吗?”
“原来你还记得我说过这种话啊,不过拟人化的男神怎么能用来对比呢,在拟人化物品当中,11号线就是我的大本命。”
正当这时,从钱黄金的手提包中传来了一阵震动,接着响起了电话的铃音,她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然后转向我们道:“早上设定的闹铃响了,我接下来还有事,就先走了。”
“哦,拜拜。”
“拜拜。”钱黄金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朝店门外走去,当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时,我和白玉兰同时松了口气。
白玉兰看着我说道:“三观不合,怎么做朋友?” 
“所以,我现在和她很少联系。”
“喝完下午茶去哪里逛逛?”
“走去外滩散个步吧。”
“我听说最近外滩不安全。”
“怎么不安全了,莉莉姐的咖啡馆也在那附近。”
“白天还好,就晚上总有人出来闹事,他们好像在找什么人一样。”
“你确定那些是人吗?毕竟外滩血族多,他们深夜都聚集到血吻咖啡馆吃早餐。”
“可能吧,你前年不是还被血族咬了吗?那我们还是换个地方逛吧。”
“不如去血吻咖啡馆,向莉莉姐或是法棍打探究竟?毕竟现在天还亮着,不会遇上麻烦的,而且我昨晚还一个人去了,并未发现有什么异样。”
白玉兰看我语气那么坚定,便答应与我同行了。





第119章 轮唱曲#莉莉丝的时间#
10月8日昼,咖啡馆内的景象一如往常。
许多人类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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