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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狼少共枕,贴身小女佣-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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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爱了,只是阴差阳错,分开日久,这次……唉……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向你们赔罪……所以,我准备负起对小麦的责任……你们可以知会律师,小麦一毛钱都不会要你们江家的,她会潇洒的离去,此后,她的一切自然有我负责……”
  “你闭嘴………………”
  “江夫人,你何必动怒?你们有什么损失呢?一离婚,小麦便和你家毫无瓜葛,你何苦为了她气坏自己?”
  江夫人气得差点没当场晕过去。
  她嘶声尖叫:“滚……你们这一对狗男女,快快滚开……快滚……我们当然一毛钱都不会给这个贱人……滚……”
  门砰地关上,几乎碰扁了乔小麦的鼻尖。
  那双亲昵搂她的大手已经放开,声音带着一股犯罪的温柔,灼热的气息呼在她的耳边:“小麦,你放心,离婚书很快会下来,他们一毛钱也不会给你!!”
  他嚣张大笑。
  乔小麦甚至来不及扭住他,他已经大步流星的离去。
  那是一条很长的绿荫长廊,两边的法国梧桐遮天蔽日。她走一阵子,但觉浑身无力,头顶的天空也被遮蔽,暗无天日。
  她勉强靠在一棵梧桐树上,低下头看脚下大片大片的黄色叶子,呵,转眼之间,秋天就到了,一场风雨,梧桐树的叶子很快就会掉光。
  有人在身后按喇叭,她没有回头,直到车子缓缓停在她身边。她茫然地抬起头,看到车窗摇下来,一张憔悴不堪的脸。几日不见,江一行胡子拉碴,眼眶深陷,浑身上下都是酒气。昔日的文雅男子变得邋遢不堪,而她,便是罪魁祸首。
  她张嘴,想说一句什么,但开不了口。


☆、复仇工具1

  他走下来,径直站在她的面前,眼神十分迷茫。
  “一行……”
  他不答,只是将一个文件袋子递给她。
  受了过度羞辱的男人,他没像他母亲一耳光扇过来就算客气的了。
  袋子里,是离婚协议书。
  “小麦,你签字吧。”
  她接过,拿出来,签字。做这一切的时候,手居然没有颤抖,十分平静。
  多说无益。
  唯有如此,才能洗涮江一行无辜受辱的污点。
  请相信,无论艳照门的女主角多么受到鄙视和唾弃,只要她的丈夫或者男友将她甩掉,那么,他们所受到的嘲笑,将不复存在。
  摘下绿帽子,个个都是好男人。
  但是,那些给人戴上绿帽子的男人呢??
  不知为何,这世界,只是嘲笑被戴绿帽子的男人。而给人戴绿帽子的男人,人们往往认为他有本事。
  乔小麦明白,自己再也没有了退路。落入陷阱里的猎物,唯有自救。不会有人再施予任何的援手。
  她决定让江一行恢复尊严,于是,果断签字。
  乔小麦三个字写完,她递过去,宣告彼此之间,恩断义绝。
  啪啪啪。
  有人拍掌。
  架着墨镜的男人摇下车窗,语气轻佻而无礼之极:“一行,你不用担心小麦,以后我自然会照顾她……”
  怒火烧红了江一行的双眼,他握着拳头冲过去,极其豪华的跑车几乎跟他擦身而过,嚣张地离去。
  易向西不打算跟他打架,他避开。
  远远地,传来他的声音:“江一行,你别婆婆妈妈了,小麦的纯洁身都给我了,难道你还留恋被我穿过的鞋子?哈哈哈……”
  车子远去,只留下魔鬼震撼天地的笑声在上空回荡。
  乔小麦觉得疲倦,浑身没有一丝力气。
  江一行终于开口。
  “易向西说他会照顾你。”
  是的,他会把她照顾得尸骨不存,永世不得翻身。
  她即将陷入灭顶之灾,可是,却求助无门。一行,一行,昔日,他曾是她最大的依靠,但此时此刻,她已经无力开口。
  他勉强地问:“小麦,你难道真的已经爱上他了?”
  她不答。男人一糊涂起来,无可奈何。江一行早就气糊涂了,这时候要让他清醒显然是一种苛刻。
  她的沉默,让他的痛苦更甚。他以为是默认。
  这天下别的男人遭遇这样的痛苦会怎么办??
  真正的夺妻之恨!!!
  是效仿古人一刀杀过去,还是互相举枪对决????
  他痛苦地捂着自己的头,自言自语:“怎会这样?小麦!怎么会这样!我一直爱你,从来没有变过。我以为你也是爱我的……原来,我错了……我居然连一个女人爱不爱我都分辨不出来,我真是个天大的蠢货……”。
  她忽然跳起来,还抱着最后的一点点奢望和幻想,“一行,求求你听我解释,这是一个阴谋,我不认识易向西,我根本不认识他,是他害我,是他给我下蒙药,他一定是跟我们两个人有仇……他是要陷害我们……那天领了结婚证后你送我回家……”


☆、仇人的真实身份1

  “那天领了结婚证后你送我回家,我很早就睡了,根本不知道易向西是怎么进门的,我想起我回家喝了一杯水,肯定就是那杯水里有药,一定是……是易向西早就算计好的……”
  江一行瞪大眼睛看着她,仿佛不认识自己面前这个语无伦次的女人。
  “一行,我这些天,反反复复地想,自己到底是不是无意中结下了什么仇人,但是,怎么都想不起来……一行,你也想想好不好??他会不会是你的仇人?是不是生意场上的对手???”
  她的眼睛,露出一丝光亮。
  是的,一定是江一行的敌人。
  她乔小麦经历简单,也无任何复杂情史,不可能得罪了人却不知道。易向西只能是江一行的敌人。因此,来陷害她,羞辱一行,一箭双雕,也合情合理。
  江一行不可思议。
  他摇头:“我已经仔细调查过,我和易向西无怨无仇!!之前,我也不认识这么一号人物。”
  她浑身刚刚热起来一点的血液,瞬间又冰凉下去。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我也不认识他……易向西这个魔鬼……我根本不可能认识他……可是,他为什么要陷害我???”
  “你说他暗害你?像他这样要什么有什么的男人,他会来陷害你?哈哈哈……小麦,你该不会告诉我,你不知道他的背景吧?”
  “……”
  江一行愤怒的扔过来两张纸,上面全是易向西的个人情况。易向西分别是两家上市公司的最大股东,此外,他还有许多其他产业。江一行这些天详细打探过他的情况,但是,这个人异常神秘,好像是忽然冒出来一般,不到十年的时间便迅速崛起。而且他为人极其低调,所以业界根本没有他太多的消息传出。他的口碑也很好,平素并无恶名,私生活也十分检点,连绯闻都没有。可以说,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钻石王老五……
  “他这样的男人会闲得没事干谋害你?乔小麦,你真拿我当傻子还是拿你当傻子?”
  因为愤怒,江一行几乎癫狂。他从未这样失态过。
  要叫一个钻石王老五这样评价另一个钻石王老五,本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可见易向西这个人还真的并非是一个脑残到家的变态人种。
  乔小麦死死盯着这两张薄薄的纸张,如听天方夜谭。这样的一个男人,苦心孤诣地来破坏自己的婚姻,难道他脑子是突然进水了?
  “小麦,既然你和这样一个男人早有恋情,为什么不向我坦白?纵然是为着钱,可是,易向西那么有钱,他会不给你吗?他比我还有钱!”
  他叹息,也是质问,怒不可遏。
  她低下头,不看这个男人。最后的一丝希望也断绝了。再想向他求助,无疑是自取其辱。天下所有的爱情,其实都不堪一击——如果一段感情能够长久,那是因为绝对未经风雨。像他们这样,一有风吹草动,便如阳光下的碎冰,哗啦啦的就溶解蒸发了……


☆、仇人的真实身份2

  江一行,他压根就不相信她。他只相信所谓的“铁证如山”。
  一双无形的黑手,慢慢地将她的咽喉扼住,她已经艰于呼吸,却无力求救——不,他们不会帮她。江家的所有人,一行,他们都不会再帮她。
  那个叫易向西的“好”男人,已经把她的每一步都堵死了。
  她沉默。努力维持着最后的一点点尊严。
  “一行,不管你信不信,我真不认识易向西。他对我的一切都是陷害。”
  “小麦……你不要再欺骗我了!”
  她凄然一笑:“事到如今,我无话可说。”
  “小麦,我以前爱你,是因为你是我遇到的最好的女孩。我欣赏你的态度,欣赏你把爱情和婚姻看得很圣洁和高尚的那种古典的情操……你说,我们一定要在新婚之夜,才完完整整地奉献出彼此。我为了尊重你,我们恋爱期间从不逾越雷池半步。却不料,原来你是另有打算,将我玩弄于鼓掌之上……”
  古人说,人生三大喜,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他乡遇故知。
  而洞房花烛夜,还排在首位。
  究其原因,便是掀起红盖头一刹那的惊艳,男人最最憧憬的初夜权。
  不若现代人,认识三天就同居,到结婚时,已经老皮老肉,失去了一切的新奇和欢乐,无非是凑活着给亲友们一个交代,过日子而已。
  试问,现代还有几对新婚夫妻对新婚之夜充满了幻想和浪漫憧憬的?无非是疲惫不堪的两套旧家具,一起趴在婚床上数红包的多少而已。
  乔小麦明白这一点。江一行的愤怒,无法平息。
  你精心做好了一桌酒菜,自己还没有尝一口,就被别人先吃了,而你只能吃残羹剩饭!
  你摘下一个红苹果,还没动,别人就先啃了一口,剩下的一大半,你还否吃得下去?
  彼时,那男人的污浊和肮脏的一部分,已经永远留存她的体内——毕生都洗刷不去了。
  谁能忍受这样的奇耻大辱?
  乔小麦一句也没有分辨。当知道分辨无用的时候,最好保持沉默,否则,说得越多错得越多。她只是沉默,许久,缓缓地对他一鞠躬:“一行,我会忘记我们曾经在一起的美好时光。请你也一定忘记。”
  她没有说再见。
  他也没有跟她说再见。
  直到他的车子驶出去很远很远,她才停下脚步,痛哭失声。
  天色,慢慢地黑了。
  整条道上只剩下她一个人。
  全世界也仿佛只剩下了她这一个人。
  她在夜风里瑟瑟发抖,好几次按错键盘拨错了号码:“朱朱……朱朱……我想问问你一件事情……你是律师,我想得到你的帮助……”
  “我马上要去开一个紧急会议,小麦,等会儿给你打过来……对了,先恭喜你新婚快乐,我回来再送你大礼……哈哈,同学们都很羡慕你嫁入豪门,以后有机会,可要叫江一行多给我们这几个剩女留意一下那些青年才俊……回来再联系……就这样,再见……”


☆、爱的囚禁1

  好朋友朱朱出差,她求救无门。
  她合上手机站起来,双腿沉重得如灌满了铅块,又隐隐一阵发麻。
  “吱嘎”一声,超豪华跑车快速驶近,几乎要撞到她的身上时,猛一个急刹车,吓得她几乎摔倒在地上。
  俊朗的男子吹一声口哨:“嗨,小麦,你是不是在联系你的律师好朋友,想要告我?朱朱,对吧?一个见习律师而已……”
  这个魔鬼。
  “没用的……你告不了我。我国的法律,你又不是不知道……用了避孕套就不算强奸,更何况,我有钱,我的律师比你那见习律师同学不知大牌了几万倍……没用的,小麦,你就别徒劳无功地挣扎了。更何况,你连取证都没法了,你的衣裳,喝水的杯子,全被我毁尸灭迹了……哈哈哈……”
  魔鬼的宫殿,在笑声里动摇。
  他处心积虑,等到她穷途末路。
  她想,这对他到底有什么好处???
  他以为她要扑上来拼命。但是,她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只是原样坐在地上,抱着膝盖,静静地想着自己的心事。
  车子发动,他招摇地离去,将她一个人扔在空荡荡的半山腰。
  夜色□□,她如陷在一个深不可测的泥潭里,越是挣扎,越是往下掉。
  电话响起,是朱朱打来的。
  她深深呼吸,等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接听。
  “小麦,你们的婚礼肯定超级盛大,意大利的婚纱,名家设计的旗袍……还有那颗粉红的钻戒……小麦,我真是羡慕你……你可好了,现在轻松了,我们还在苦拼,天天出差,简直受不了,这一次,我要在外面呆三个月啊……累死了……人家都说家庭妇女不好,我看职业妇女才更是灰头土脸……”
  “朱朱,你给我查一个叫易向西的人……”她顾不得寒暄,急忙打断了朱朱,“事情紧急,我想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人……”
  “呀……易向西……你要问他干什么?”
  “朱朱,求你快点,我急等。”
  “好,我马上给你查。”
  乔小麦没解释,挂了电话,等着。
  十分钟后,电话便来了:“真巧,小麦,我们这里有一个金牌大律师正好是易向西的同窗好友……他把易先生吹得上天入地,又帅又有钱又能干,还不花心,最最重要的,他还是一个钻石王老五……我身边的美女们听得眼都直了,纷纷求他介绍认识……对了,小麦,你问这个人干什么?”
  乔小麦回答不上来。
  那口气彻彻底底堵塞在了胸腔里,论法律,走正道,她的确不是他的对手。
  “小麦……喂,小麦……”
  她疲倦得几乎开不了口。
  “小麦,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事。”
  就算是最好的朋友,她也羞于出口。
  这样的事情,说出去也无人相信。
  更何况,真如易向西所说,朱朱也无非是个外地人,在这个大城市连脚跟都没站稳。
  在一个崇尚关系背景和权利的世界,有理说不清,一点也不让人稀奇。


☆、爱的囚禁2

  天色已经很晚了。
  山道上罕有路人。
  有两个流里流气的小年轻吹着口哨过去,又停下来打量她。
  他们走一段,停下来,只不肯走远了,老是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乔小麦心慌意乱,但是,她加速,那二人就加速。她心一横,拔足飞奔,二人交换一下眼色,追上去。
  有人鸣喇叭,是易向西折回来。两个小流氓见势不妙,悻悻地往反方向走了。
  “天黑了,乔小麦,山上不安全。”
  “……”
  “这里是治安事件高发区域,新闻上曾报道,有一个大学女生路过这里,被三男子施暴……”
  她死死盯着这个鬼魅一般的恶魔,半晌,伸手打开车门坐到了他的身边。
  他笑了,非常得意。
  “小麦,你回家?我送你回去。”
  “我住你那里去。”
  易向西眉毛一掀,样子十分可笑。
  她死死盯着他的眼睛:“你不是昭告众人,你爱了我五年么?怎么,我不该去你家?”
  “……”
  “怎么,易向西,连新婚夜你都和我度过了,现在又不敢了?”
  他笑起来:“你真的想通了?真打算做我的床伴?这一次,可是你主动的,以后,就别瞎嚷嚷什么告我对你施暴……”
  他夹枪带棒,肆无忌惮的嘲笑讥讽,却没得到任何的回应,待他看她,才听得轻微的呼吸声,她已经睡着了!
  许多日子的不眠不休,心力交瘁,纵然是大刑伺候,也睁不开眼皮了。
  她憔悴得厉害。
  整个人瞬间缩小了一圈。眼圈很大很黑,形如熊猫。
  一路上,他都在暗暗观察她,也警惕着。但是,这个女人,身无长物。他什么都看不出来。
  车子在一处独栋的小洋楼前停下,她睡眼惺忪,如木偶一般跟他进门。
  无人招呼,她径直在客厅里坐下。房间很大,陈设很雅致,和这个人肮脏的手段完全是两回事。
  “左顾右盼干什么?”
  她问:“你一个人住这里?”
  他嘴角一牵:“怎么?让你失望了?哈哈,我易向西孑然一身,无父无母,无兄弟姐妹,你想找我家人报复?那你就失算了。”
  她捂住胸口,只是不应。如果不是为着打探他的底细,她当然不会这么爽快就跟来。可是狡兔三窟,显然这家伙已经做了万全之策。
  他不会让她知道他任何的底细。
  沙发很软,她坐下去,几乎站不起来。
  一杯咖啡递过来,她仰起头,牛饮,一口就干了。
  “还有什么吃的?再拿点来。”
  长条牛角面包,她狼吞虎咽吃下去了。
  肚子里有了货,才能镇定下来。她想起自己的处境,闭着眼睛,陷入了沉思之中。
  易向西也打量着她,甚至带着强烈的戒备。如果这个女人呼天抢地,哭闹上吊,那他就放心了。但是,她除了脸色惨白一点,竟然镇定得出奇。
  易向西想,这个女人非泛泛之辈,她一定在想对策。
  乔小麦的确在反复寻思,在心口辗转了一万次,如此诡异的事情,怎会降临自己头上?


☆、爱的囚禁3

  自助者天助,否则,大罗神仙都帮不了你。
  这时才慢慢睁开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男子。
  他对白衬衫情有独钟,短发,阔胸,傲岸,不笑的时候,脸上有一种淡淡的沧桑和冷漠,怎么看都不是一个猥琐之徒。
  她打量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长得易向西都沉不住气了。
  “看什么?我脸上有花?”
  他笑的时候,眉头一点一点的舒展,再也没有半分的残酷,仿若温文尔雅的一个翩翩公子。
  她恍惚,人的相貌多么奇怪!能把最卑鄙的一个人装扮成金玉!!
  尤其是男人。
  生得好的男人,比女人更加罕见。
  看看男演员就知道了。
  漂亮的女明星成千上万,能拿得出手的男演员,寥寥可数。
  但是,长得好,并不代表不猥琐。
  她异常镇定。
  “易向西,你说,为何要蓄意陷害我?你到底和我有什么深仇大恨?”
  他端着咖啡,低下头,凝视她,如猫戏弄捉住的耗子。
  “小麦,你猜猜……”
  “啪”的一声,一耳光掴在他的脸上。
  他面色一变,因她太过平静,他竟一时疏忽,躲闪不过,被她倾尽全力一耳光掴过来,火辣辣的一阵疼痛。
  她再要顺势扑过来时,他已经反手将她扭住,笑容残酷到了极点:“乔小麦,你再妄动一下,你父亲就死定了……”
  她的眼里露出一抹惊恐之色,立即住手。
  父亲!
  他终于提到了最关键的一点。
  她的父亲。
  事发之后,她根本不敢让父亲知道这一切。她唯一的至亲根本就受不起这样可怕的刺激了。
  她屏住呼吸:“你做这些原来是想对付我父亲?”
  他在她身边坐下来,伸出手揽住她肩头,一如亲密之极的情侣。却猛一用力,大手几乎将她肩胛骨揉碎:“我从不打女人,但是,也不代表可以让女人打我……乔小麦,你记住,最好不要再有下次,否则,惩罚便不是这样轻微了……”
  一股疼痛,浸入心肺,她的呼疼被他的嘴唇强悍霸占,生生地将疼痛吞回去,直到她的嘴唇被啃得几乎肿了,他才将她松开。
  她的唇上有鲜血,是被他生生咬出来的。
  他不打她,但给她这样的惩罚。比打更加痛楚十倍。
  “乔小麦,你的父亲乔大林此时正躺在医院里等待做最后一次大手术,对吧?如果你和江一行顺利结婚成家,江一行就会支付这笔昂贵的手术费用以及后面长达数年的疗养费用,让他得以颐养天年。乔大林人过中年才结婚,四十几岁才生下你。十年前,你母亲就病逝了,是乔大林身兼母职将你拉扯成人,你们父女感情深厚,你根本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父亲不治身亡……”
  她眼底的惊惧之色更加浓郁。
  这个人,把她的一切情况调查得一清二楚,然后,一步一步,将她逼入死胡同。
  他为的到底是什么?
  “你父亲和江一行的父亲江衡是发小好友,当年还曾有恩于江衡。!”


☆、嫁入豪门的必要手段1

  “但是,江衡经营得法成了富翁,你的父亲却一辈子郁郁不得志,只能依靠微薄的退休金生活。他晚年不幸又得了绝症,需要极其昂贵的医疗费用……两年前,江一行留美归来后,你见有机可乘,为了嫁入豪门,用尽手段讨他欢心,果然成功将他俘获……”
  “你大一时,跟同系的一个男生有过短暂的恋爱经历,但你心机深,为了嫁入豪门,从不和男友同居。你保留着处女身,无非是为了增加和江一行婚姻的筹码,毕竟,你家里条件不好,除了贞洁,你并无任何嫁妆……”
  她紧紧地闭着眼睛,任凭他的灼热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耳边。命运多舛,为了获得财富和地位,连女政协委员都提倡姑娘们把贞操当做给婆家做最好的嫁妆——
  小人物,只能有这样屈辱的小手段而已。
  可是,他有什么资格这样耻笑她?
  “江夫人并不太喜欢你,她中意的是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只是江衡这老贼看在故人份上,江一行又对你情有独钟,加上你又装得乖巧,毕业于某名牌大学,身家也还算是清白,他们也就勉为其难了……”
  这些都是事实。
  “你和江一行如果顺利结婚,也算得上一桩两全其美的喜事。不过,江家已经将你扫地出门。虽然他们碍于昔日和你父亲的情意,不好太过绝情,但是,我已经答应了替他们照顾你父亲,从此以后,他们便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父亲面前……”
  他处心积虑,要达到的便是这个目的。
  乔小麦心里一阵悸动,却只是静静听着。
  “你父亲如今躺在本市最大的医院里,每天需要近五位数的治疗费,而两个月后,他还需要一场近乎天价的手术费。你工作以来的所有积蓄都替父亲治病用完,又在嫁给江一行之前,按照他们江家的规矩辞掉了原本薪水很不错的工作,准备安安分分做全职太太。乔小麦,现在你自己没有一毛钱收入!!江家替你父亲预缴的治疗费只剩下三天。医院今日已经下了预缴通知单,乔小麦,你说你怎么办?”
  他几乎是贴着她的嘴唇在说话,感受着那嘴唇的甜蜜,柔软,呢喃细语,如在倾诉最最甜蜜的情话。而当她要移开头的时候,他却蛮横地用手将她的头重重扣住,让她扭动不得。
  “小麦,你已经走投无路!”
  她的喉头极其干涩,只是瞪大眼睛看他。
  他居然怜悯地摇摇头,声音更加温柔:“你本来可以做一个幸福的新娘子,做江家衣食无忧的少奶奶,你的父亲也能得到最好的照顾。但现在,你什么都没有了。唉,可怜的小麦……你是不是觉得这是非常不幸的可怕命运?”
  她终于问出口:“易向西,你是我父亲的仇人?”
  他反问:“你父亲一介退休工人,半生潦倒,会有什么仇人?”
  “或者,你是江一行的仇人?”
  他哈哈大笑,傲然道:“如果他是我的仇人,那么我会直接对他出手,何必欺负妇孺?”


☆、取悦我1

  他哈哈大笑,傲然道:“如果他是我的仇人,那么我会直接对他出手,何必欺负妇孺?”
  “你也知道自己是在欺负妇孺?”
  他凝视着她,眼神忽然变得很奇怪,隐隐的,似有一丝淡淡的悲哀。只是,这丝悲哀很快一闪而过。半晌,才摇头,慢慢地:“小麦,你信不信,我是因为对你一见钟情,想要把你抢过来?”
  她愕然,继而哈哈大笑。
  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他终于放开她,一摊手,无可奈何的样子,嘴角也露出深深的一丝笑意:“你看,我也觉得这谎言实在是太不高明了。不过,小麦,你如今除了我,告贷无门,你别无选择。”
  她哑声道:“你肯帮我?”
  他笑得高深莫测。
  “那得看你肯不肯听话。”
  她站起来,和他对视。
  她身材娇小,他高大健壮,形成一如俯视的态度。在制高点上,她吃了亏,就因此,步步吃亏。
  深深吸一口气,已经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了。
  “易向西,你说你有什么条件?”
  他一根手指竖立在她唇边,轻轻的:“别连名带姓叫我。”
  “向……西……你到底有什么条件?”
  “陪我两个月,对我千依百顺,不得有任何违抗。无论何时何地,你必须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两个月之后呢?”
  “我已经玩腻了你,你必须走人。”
  那是一个陷阱,但是,她已经是被猎人打折了腿的猎物,挣扎也徒劳无益,连一刻也没有过多思考,立即点头:“好,我答应你!”
  他笑了。
  “你记住,这两个月之内,你哪里都不许去,只能呆在这栋房子里。包括探望你的父亲,都不许!”
  她怔住,嘶声道:“这不行!”
  他轻描淡写的:“这有什么不行的?横竖不过是两个月而已。到时,你父亲手术成功,你就可以接他回家,天天伺候。这两个月见不见面有什么干系?”
  她咬紧牙关:“我怎么相信你?”
  他断然道:“你必须相信我,你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二人目光对视,如两只杀气腾腾的猛兽。
  易向西的嘴角再一次浮起一丝笑容:“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是,现在别问……两个月之后,你会知晓所有答案……”
  她深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我可提醒你,易向西,如果你欺骗我,两个月之后,我会杀了你!”
  他扬起眉毛,大笑:“杀我?就凭你?!”
  她没笑。很认真地看他一眼。
  她的目光如此平静,他忽然觉得不舒服。他的身量几乎是她的两倍,本是具有压倒性的优势,却忽然觉得无形的一股压迫,胸口一阵发闷,狠狠地就欺身上来,将她压住。就在她闭上眼睛,竭力忍受这可怕的命运的时候,他的一切动作却已经停止,只看她,冷酷无情:“取悦我!”
  她羞辱难当。
  他却懒洋洋地笑了,眼睛乌黑得如一滩深渊:“取悦我……否则,就滚出去!”


☆、我算你的人了

  她的身子一阵一阵的颤栗,僵硬,如一堵冰冷的墙。
  “想一想你父亲的治疗费……今晚让我舒服了,我就把支票开给你……”
  她忽然扑上去,狠狠地将他的嘴唇咬住。
  “不要逼我……我叫你不要逼我……易向西,有种的你就马上杀了我……”
  血顺着两人的撕扯流下来,他残酷无情地哈哈大笑,“杀你?我可不愿脏了我的手!求我,乔小麦,你只能求我!”
  身下的女子,怒火熊熊,他触到她肌肤时,却冰冷刺骨,如一朵花被冰雪覆盖了。他奇异地凝视她,自那晚之后,他对这莹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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