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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总裁大叔-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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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的穆清远为什么不去死!
    这样想着想着,不知道又过去了多久,洗完澡出了浴=室,穆清远已经懒散地躺在床=上,拿着电脑不知道在看什么,听到她开门的声音,蓦地抬起眸来。
    “过来吧。”
    也许是刚刚沐浴过,眼睛和耳朵都被水汽晕过,她居然会觉得穆清远眼里有些湿意,声音带着鼻音。
    不过这些与她无关,她的任务就是偷回戒指毁掉录音,然后逃之夭夭。
    “怎么还不过来?”他收起电脑,微微蹙起眉,“难道是……”
    她看着他,等他的猜测。
    “要我抱你?”他扑哧一声笑起来,满眼戏谑地看着她。
    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她抬腿走到床边,毫不扭捏地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既然已经答应了要做他的情人,那么暖床同睡自然是必不可少的,而且诸葛诺说过,一个人熟睡的时候是他放下了所有防备的时候,如果这个时候你刚好在他身边,那么就可以不声不响地了解他。
    她虽然不想立刻就把他了结了,但是博取信任也是其中很重要的一环。
    她甚至能预见,自己在拿回戒指毁掉录音后麻利地杀掉穆清远,然后炸掉他的住处时那种难以复加的爽快……
    忽然,一条温热有力的胳膊把她整个人贯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贴着他的胸膛,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心跳的节奏,身体的温度。
    心一下子就悬了起来,扑通扑通跳得异常地快起来。
    她颤唇,声音微微发抖,眼睛却狠狠地瞪着他,“我卖艺不卖=身的!你不要想对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否则我要你好看!”
    “放心。”穆清远叹了口气,轻轻地把她的小脑袋按向自己的胸膛,轻轻抚着她的发丝,声音淡淡的,似想起了什么往事,“我以前有个抱毛绒玩具睡觉的习惯,到这里来没有什么可抱的,也就用你凑合一下。”
    趴在他的胸膛上,弦歌忍不住嗤笑,一个像他这样的男人,居然有抱着毛绒玩具睡觉的习惯?
    想起这样一个气场凌厉成熟稳重的男人晚上睡觉的时候,臂弯里要抱着一个毛茸茸的大熊或者大熊猫,这画面真的会让她笑死。
    可是弦歌不知道,穆清远说这些话的时候,眼里的光是黯淡的。
    他的确没有抱着毛绒玩具睡觉的习惯,可是有的人有,她会在没有毛绒玩具的夜里紧紧地抱着他,仿佛他就是她的世界。
    可是现在,也许那个她还趴在他的胸膛上,却不记得关于他的一切。
    甚至,她想杀他。
    他叹息着紧紧地抱住她,慢慢合上眼睛,“别想做什么小动作,戒指在我手上,我睡觉很轻。”
    “录音我已经在电脑里面备份,只要我一出事,那边自然会有人把录音传到警局。”
    弦歌觉得眼前一黑。
    那句话怎么说,闭上眼睛,她看见了她的前途。
    咬了咬牙,她愤愤地想着,怎么自己就这么六年不利,遇上了这么个难缠的家伙。
    似猜测到她的心思,他轻笑着抚了抚她顺滑的长发,“你知道什么叫命运么?”
    命运决定你和我在三年前相遇,命运决定你我在三年后重逢。
    看着月色洒进落地窗户,他抚着她长发的指节微微停顿。
    原来,她的头发已经长得这么长了。 
        
【VIP72】
    那夜弦歌的确很乖巧。
    与其说乖巧,还不如说是无奈。
    她一动穆清远的手指,他就会皱着眉把手放到她身后紧紧地环着她。
    她一移动自己的身体,就会被他的猿臂捞过去再次抱进怀里。
    她甚至怀疑这个男人根本就没睡,睡着了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强烈的意识?
    可是她瞪着他的脸,听着他的呼吸,良久,都无变化。
    所以,她相信他是睡着了的。
    可是一个睡着了的男人会对她有这么严重的占有欲,着实让她惊奇。
    他甚至不允许她离开他一丝一毫,要她一直妥妥帖帖地躺在他怀里。
    可是她实在憋得难受想起夜,却被他一次一次拉回来。
    最后,她无奈地恼羞成怒,在他胳膊上留下一小排牙印才从他的怀里脱出来。
    她躲在洗手间里,慢慢地思索,这个男人还真是古怪。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他很缺乏安全感。
    睡着的时候人的意识是模糊的,他却要保持怀里的东西时时刻刻不能离开他,这也就说明,他很没有安全感,很害怕失去什么。
    她冷嗤,这样一个没有安全感的男人,居然可以再夏明宇面前作威作福,更是把她逼=迫得不得不做他的情人。
    不过这一夜终究是平静的,至少弦歌没有像想象中的那样遭遇某种不测。
    第二天一早起床,是穆清远做的早饭。
    很西式,热牛奶,烤面包。
    她坐在餐桌前一边吃着一边怀念着训练营里的清粥小菜,那个时候夜里都会偶尔被扔出去拉练,遇到了早饭就像遇到了亲人。
    简单的豆浆油条或者清粥小菜都会让她满足地笑出声来,笑过饱过之后,又是一天残酷的训练。
    甚至有的时候,刚闻过豆浆的清香,就要去闻自己对手的血腥味。
    她庆幸她一直都没有和冷犀月冷星洌一组,否则的话,自相残杀多残忍。
    其实原本就是一种自相残杀,但是由于她的朋友只有他们两个,所以她觉得除了他们的人都是外人,包括诸葛诺,更包括面前的穆清远。
    此刻,穆清远外人正在皱着眉看她,“不合胃口?”
    她抿了抿唇,她现在寄人篱下,说他做的东西不合胃口难保他不会反悔,一个月之后还不还戒指。
    她看过太多这样的人,例如在训练营里,陈二前一天借了她最锋利的匕首,第二天和她对战的时候会笑着看她,“因为我不高兴了,所以我不打算把它还给你,我还想拿它杀了你。”
    所以那个时候她就知道,男人是最善变的动物。
    “不合胃口?”穆清远的眉宇皱得更深,探究般地看着她。
    她抿唇,“我只是好奇,怎么一个男人还可以做出这么好吃的早餐。”
    虽然言不由衷,但是看着穆清远慢慢缓和下来的表情,不知为什么,她的心就安了下来。
    面包的味道都有些熟悉,但是她并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熟悉,难道是市面上大多面包都是这个味道?
    她不得而知,于是索性把面前的面包吃个精光。
    桌子那头,穆清远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眉宇间的笑意越来越盛。
    …………
    穆清远对这次来连岸的定义就是,保护夏明宇,给自己放个假。
    而就眼前的状况来看,前一条已经基本完成,那么剩下来的就是度假。
    关于度假,穆清远没有确切的计划,换句话说,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度假。
    从十四岁开始,他和母亲到了美国,就一直在为义盟效命,后来脱离义盟,就开始着手自己的QY集团,三年前又多了一个MU集团,从十四岁到三十五岁,他的这二十一年来从来就没有给自己真正地放过假。
    于是自然而然地,到了该给自己放假的时候,他早就忘了放假是一种什么感觉,更不知道度假散心都需要做什么。
    倒是夏铭辰贴心,送了他一栋海景别墅,让他每天看看日出看看日落看看潮起潮落。
    穆清远和弦歌两个人搬到海景别墅的那天下着滔天的大雨。
    这种天气到海边来的确不是一个好的选择,但是夏铭辰觉得,那栋别墅距离海边还是有一定距离的,所以不用担心被海潮带走。
    拉风的布加迪停在别墅门口,穆清远关了车里的音乐,转眸看着弦歌,“你带伞了么?”
    “没带。”弦歌耸肩,不以为然地转过头看他,“我以为你会带。”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她彻底认识了穆清远这个闷骚老男人的习性。
    外边冷酷深沉,内里闷骚细腻,细腻地连她生理期需要的红糖水和卫生棉以及热水袋都准备地妥妥帖帖。
    他甚至知道她喜欢ABC的牌子……
    果然,穆清远没有让弦歌失望,他点了点头,“嗯,我的确带了。”
    言罢,他迅速地拔下车钥匙,把她锁在车里,自己一个人撑着伞悠闲地进了别墅。
    弦歌一个人坐在副驾驶咬牙切齿。
    这该死的穆清远!
    居然把她锁到车里!
    她看着远处海天交界处乌压压的黑云,看着天空中不时闪过的电光,听着海浪巨大的呼啸声,不由地皱了皱眉。
    噩梦里的场景大抵是这样的,虽然她在梦里看不真切四周的场景,但是耳边总是有着海浪巨大的轰鸣声,还有一声声的爆炸声。
    那种声音她太熟悉,熟悉到几乎可以猜测爆炸的炸药是哪一种。
    不过这无关紧要,真正和她有关的人和事,她一点也忆不起来。
    可是,当她转过眸看着从别墅里出来的穆清远的时候,不由地一阵眩晕。
    黑压压的天空下,他撑着一把雨伞,肩膀宽阔,身姿矫健,却隐隐透出一种沧桑的感觉。
    蓦地,她眼前就浮现出了梦里那个抱着自己的男子,他有着相似的身影,在她耳边低喃,如果我救不了你,你会不会恨我…… 
        
厕所
    “砰——”地一声之后,两个人滑稽地倒在了一起。
    她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双…唇紧紧地印在他的唇上。
    初吻——
    弦歌瞪大了眼睛。
    同样地,穆清远那双凌厉的眸子此刻也瞪得老大。
    可是他绝对不是因为惊讶,而是……
    那一盘冰块恰好全部洒在了……他的胯部……
    剧烈地冰感让他整个人都冷了起来,脑袋蹭蹭蹭地冒冷气。
    而弦歌,惊讶之余也有些舒服,自己浑身难耐的感觉在触碰到他坚实的胸膛的时候,有种忽然解放了般的舒畅。
    她不顾形象地继续趴在他身上享受着,他的面色却越来越黑。
    这样下去他真的会变成下…半…身残废的!
    “起来!”穆清远咬唇低吼。
    弦歌这才注意到他那隐忍着颤抖的身体。
    顿时,她汗毛倒竖,都说男人会受不了性…感女人的触碰,而他的反应……似乎太剧烈了点……
    她猛地从他身上爬起来,心里一阵恶心,原来不论一个男人多帅,都会受不了女人的投怀送抱。
    连面前的这个变…态也一样!
    她刚刚还以为他不一样!
    切,天下乌鸦一般黑。
    她撇了撇嘴,迅速地移到一边,为了她自己的终身着想,还是离这个随意发…情的变…态远点得好。
    穆清远长叹一口气,艰难地站起身。
    下…身冰冰冷冷的感觉让他的脑袋都开始发胀。
    下‘身湿漉漉地,也不知道融化了多少冰块了。
    穆清远咬了咬牙,猛地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向卧室走去,他需要自救。
    弦歌瞪大了眼睛看着穆清远站起来,看着穆清远进卧室。
    妹‘夫的,有这么夸张!
    那个男人裤子都湿成那样了,前面湿湿的,后面也湿湿的,是被她碰得忍不住了还是吓得失禁了……
    不不不不,她这么性‘感可人的女人怎么会把男人吓得失禁呢……
    可是,就是这么简单地碰了一下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莫不是她魅力太大的缘故?
    她眯了眯眸,这个猜测很靠谱,冷星洌一直都说她是天生丽质嘛!
    这个发现让她心情大好,好得让她忽略了身上的燥热和不适,当然,也忘记了要逃跑。
    她甚至饶有兴味地蹑手蹑脚地跑去卧室,去看这个男人急急忙忙地跑到卧室里面做什么。
    她不谙男女之事,自然对这种事充满兴趣,尤其对方还是一个因为自己而变得狼狈不堪的面瘫男人。
    透过虚掩的门缝,她咬着唇,紧张地把眼睛凑过去……
    天……
    这男人的身材果然如她所料那般地性‘感完美……
    此刻,他正背对着她,一件一件地把衣服脱掉,又在柜子里面翻出一件全新的睡衣换上。
    整个过程她全都看在眼里,弦歌紧张地连眼睛都不敢眨。
    这画面……
    太过香‘艳,香‘艳到让她身体里面的燥热又毫无保留地复苏起来,甚至还有越来越重的趋势……
    她咽了咽口水,偷看别人换衣服这件事怎么说都有些不道德,刚想挪动脚步逃走,却忘记了自己已经浑身无力。
    那一瞬间,她脚上一个不稳,“砰——”地一声,她再次滑稽地跌进了门。
    背对着她,穆清远原本打算用点什么措施让自己暖和过来,却被她这忽地跌进来吓了一跳。
    他警惕地回过身,入目的却是她仰躺在地上的样子。
    原本就窄小的抹胸里,两只小白兔呼之欲出……
    蓦地,他的呼吸就粗重了起来。
    他已经很久没碰过女人了。
    可是……
    他闭上眼睛,尴尬地转过身,“你在做什么。”
    偷看他换衣服这种事她怎么会说?
    弦歌撇了撇嘴,费力地站起身,“我来看看你欲‘火焚身成什么样子了。”
    明明都反应那么大了,居然还用那么冷冰冰的声音和她说话!
    这男人,真虚伪。
    “欲‘火焚身?”穆清远沉吟着这四个字淡淡地笑起来,回身盯着她因浑身燥热而绯红的脸,“恐怕焚身的不是我吧?”
    他眼里戏谑的光芒让弦歌顿时心生厌恶。
    而面对厌恶的人,她从不逃避。
    她抬起眸子紧紧地与他对视,面上毫无窘迫之色。
    她的表现让穆清远忍不住抿了唇,愉悦地笑了起来,弯下‘身,贴到只有一步之遥的她的耳边,暧昧地向她的左耳吹气:“你可是试着求我给你灭火。”
    “恐怕……”纵然身上酸‘软燥热的反应让她有些无力,但是她仍是好不服输地学着他的样子,轻轻在他耳边呢喃,“想要灭火的是你吧?”
    她还从来都不知道服输两个字怎么写。
    似乎是为了证明她的桀骜般,她甚至暧昧地用手轻抚他敞开的睡袍胸口处luo露的小麦色肌肤……
    穆清远的身体猛地一僵。
    多久没有让其他女人这么碰自己了?
    他是个正常男人,在花花走了以后的这三年里,每每忍不住身体的**的时候,也都是自己用手解决的。
    这三年来试图接近他的女人也不在少数,可是,除了章舒瑶,她是第一个离他这么近的。
    也是唯一一个敢触碰他的。
    更严重的是,他居然一点都不排斥,下‘身的火热居然还会不争气地有了反应……
    他皱着眉,静静沉思着,任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的身上撩起一股一股燎原之火……
    画面就此定格。
    月光静静地洒在卧室里,门边站着的一男一女,姿势暧昧地站在一起,她白‘皙柔软的小手正抵在他坚实紧致的胸膛上…… 
        
VIP73
    
    弦歌看着穆清远一步一步走近,眼前的景象和梦里的景象重重叠叠,让她分不清是真实还是幻觉。
    不觉地,一滴眼泪滑过脸侧。
    她一惊,自己怎么会流泪?
    诸葛诺早就教育过她,噩梦训练营的人是不可以有眼泪的,一旦流泪,你注定是个失败的杀手。
    可是这泪流得莫名其妙,她还来不及反应,穆清远已经走到她身边,打开了车门。
    俯身之间,瞥到她姣好的容颜上的一滴晶莹,穆清远怔了怔,“怎么哭了?”
    她这才回过神来,抽了抽鼻子,胡乱地在脸上抹了一把,“我是觉得以后要和你在这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住一个月,很无趣。”
    “无趣到流眼泪?”他无奈地笑了笑,把她从车子里面拎出来,“还是小孩子脾气。”
    弦歌不明白这怎么就是小孩子脾气了,刚想开口,却听他说,“走吧!屋子里没有老鼠蟑螂也够干净。”
    她微微一怔,原来他刚刚把她锁在车里自己进去是为了看看里面有没有老鼠蟑螂……
    见她又发愣,他无奈地笑笑,揉着她细碎的发丝,“走吧。”
    弦歌乖乖地跟着穆清远进了别墅。
    别墅里面的确还算得上宽敞干净,这是弦歌第一次要住在这样的房子里,抑制不住心中的雀跃,她好奇地挨个房间踱步。
    厨房,浴室,卧室,客房……
    一个家该有的东西几乎一样不少,这让她有种自己有家了的错觉。
    家……
    她从来没有家。
    噩梦训练营不叫家,因为家庭成员之间是不会自相残杀的。
    她站在大厅里,呆呆地看着这栋二层的宽敞房子,心中感慨万千,她,要有家了么?
    可是有家……
    她皱了皱眉,转过眸捕捉穆清远的身影,最终在洗手间找到了他。
    他正在翻着拖把扫帚等清洁物品,见她来,微微抬起头,眸光似春日的暖阳,“来,我们一起打扫一下吧!”
    那时,窗外雷声大作,一道闪电闪过,照亮了他含笑的眸子。
    弦歌不由地颤了颤,头又开始一钝一钝地疼。
    面前的画面太过熟悉,熟悉得让她都有些不知所措。
    她颦了颦眉,接过他递过来的抹布,一声不响地去了厨房。
    厨房往往是最难打扫的地方,每一个角落里都会有油烟的足迹,弦歌起初只是想选一个小地方打扫,却不曾想,穆清远打扫完客厅洗手间书房加卧室客房的时候,她还没有把这个布满油烟和灰尘的厨房打扫干净。
    穆清远倚在厨房门口看着她满头大汗的样子,“需要帮忙么?”
    弦歌有些尴尬,她的手在噩梦训练营里握过枪,舀过刀,甚至安装过炸弹,却从未舀起过抹布。
    她想她失忆之前应该常常做过家务,否则这双手怎么舀起抹布来这么随意?
    不过手感好不代表干活快,直觉告诉她,穆清远这个人有洁癖。
    她在擦着墙壁上最后一块瓷砖的缝隙,转过眸瞪了穆清远一眼,“家务做得这么快,你是女人吧?”
    他不置可否,只安静地依靠在门边,“你以前做家务也这么小心?”
    以前住在一起的时候,花花做家务的时候他总是躲在书房里看文件。
    现在想来,自己还真的从来没见过花花做家务的样子。
    “以前……”弦歌握着抹布的手一顿,抿着唇淡淡地摇了摇头,“以前我没做过家务。”
    顿了顿,她皱皱眉,补充道,“也许做过,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他挑眉,定定地看着她。
    “就是不记得了。”她扁了扁嘴,“我不记得很多事情,我记性不好。”
    她和他还没熟悉到可以把自己失忆这回事乱说的程度。
    “小小年纪……”穆清远笑了笑,似想起了什么,又像什么都没想过。
    擦完最后一条缝隙,弦歌松了口气,把抹布扔进脏水盆里,“还有什么需要打扫的?”
    “我饿了。”穆清远看着她娇俏的小脸,淡淡地笑了起来。
    “我不会做饭。”
    “我会。”
    “……”弦歌抿了抿唇,端起水盆出了厨房,“刚好我也饿了。”
    食材是之前买好的,穆清远在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弦歌百无聊赖地打开电视机。
    “今晨,在连岸北郊发生一起车祸,一辆货车与一辆玛莎拉蒂相撞,造成两死一伤……”一条新闻没播完,穆清远便急匆匆地从厨房跑出来关了电视。
    弦歌皱眉,不解地回眸瞪他。
    “外面下着雨,家用电器还是不要用得好。”他轻声嘱咐一句便再次闪身进了厨房。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心了?
    没有报纸没有杂志,电视和电脑都不可以开……
    她会闷死的……
    弦歌叹了口气,抱着抱枕在沙发上装死。
    穆清远做的晚饭很好吃,好吃得让弦歌撑得开始打嗝。
    好久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了,在噩梦训练营里,她吃得最多的就是没有滋味的压缩饼干。
    因为诸葛诺说,杀手是不可以养尊处优的。
    可是她给穆清远当了三天的情人,却爱上了这种养尊处优的生活。
    也许是从来没有得到过,所以在得到的时候才不会拒绝。
    就像今晚的晚饭,她第一次吃穆清远下厨做的菜,所以就吃得自己十二分饱。
    以后嫁人,她一定要嫁一个穆清远这样的,虽然在外面冰冷凌厉,在家里却温柔体贴的男人。
    最重要的,是能做得一手好菜。
    蓦地,她又想到了另一件事。
    像穆清远这样的男人,一定有很多像她这样喜欢他的女孩子吧?
    不不不,她哪里喜欢他了!
    可是嘴上却不由自主地问了起来,“你……结婚了么?”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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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要她做他的情人。
    情人,不是妻子,不是男女朋友,是男女间最说不清也最薄情的关系。
    他剑眉一挑,抬起眸斜睨着她,“问这个做什么。”
    她顿时局促,问出这个问题完全是不由自主,话一出口才知不妥,却无奈嘴比脑快。
    她顿了顿,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动,“因为我总要知道你是不是有妻子,这样有利于我们以后的合作,也让我有个被捉奸在床的心理准备。”
    捉奸在床?
    穆清远眯了眯眸,这场景他倒想见见。
    “我曾有过妻子。”良久,他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低下头继续吃着自己的糖醋排骨,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她在三年前去了,那年仲夏。”
    弦歌握着筷子的指节一抖,哑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关系。”穆清远若无其事地继续吃菜,偶尔还会抬起眸来和弦歌对视一阵。
    “三年前,弦歌小姐你是在做什么呢?”忽地,他抬眸,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弦歌皱了皱眉,回道,“三年前我应该在养伤吧,或者正在受伤。”
    “嗯?”
    “三年前我受了重伤,如果不是在养伤,就是在受伤。”她垂下头吃饭,漫不经心地回答着,“应该是这样的,我记性不好。”
    “那三年前你是怎么受伤的?”穆清远一下子就来了兴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许是被他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弦歌皱了皱眉,放下筷子,“好像是出一次任务吧,记不清楚了。”
    “我吃完了。”
    她冷着脸起身,脸上没有任何波澜,“我睡客房还是和你一起?”
    “卧室。”穆清远看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轻轻皱了皱眉。
    她似乎……
    对那些过去很不在意。
    不知是好是坏。
    躺在卧室的大床上,弦歌有些呆愣地盯着天花板,努力回想着三年前的事情。
    她二十岁之前的记忆全部都在三年前消失,无论她怎么回想,也想不起来。
    冷犀月说那些会被忘掉的记忆都是不好的记忆,可是就算不好,那也是一种记忆。
    别人有,她却没有。
    潜意识里,她觉得这是一种缺失,一种残疾,就像盲人不愿意听别人说看到了美丽的画面一样,她讨厌别人谈起自己的回忆,因为她的回忆,太少。
    只有三年,三年前是什么样子,她毫不知晓,就连想象都想象不出来。
    所以,听到别人问起自己的过去,她会难过。
    那夜,是弦歌给穆清远做情人的第四个夜晚,她耍脾气般地不要他抱着她。
    “别闹。”他把倔强的她从床的另一边拉过来紧紧搂在怀里。
    “谁闹了!”她白他一眼,挣扎着甩掉他的胳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像一只毛毛虫一样躲在床的另一边。
    穆清远皱眉,猿臂一伸,把她和被子都捞过来,强势地钻进了被子里面和她共享一床棉被,顺便抱住她。
    他几乎可以确信,自己怀里的这个就是苏莫黎,他的花花。
    三年了,他那么怀念她睡在自己怀里的那种可爱的样子,那么柔软而让人安心的触感。
    现在,虽然她不记得他了,他也不会再放她逃走。
    可是他的这些深情这些感受,弦歌通通不知道。
    她只知道,他抱她太紧了,紧得让她呼吸困难。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讨厌!
    晚饭的时候就惹得她不开心,现在又想要让她更不开心!
    她抿了抿唇,抬起头,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疼得嘶地出声,却并未阻止。
    半晌,她嘴上累得受不了,才讪讪地松了口。
    眸光瞥过去,他的脖子上一处大大的牙印,四周的皮肤已经成了泛紫的殷~红。
    “为什么不躲?”她皱着眉看他,一定很疼吧。
    “为什么要躲?”他反问她,手臂收紧,紧紧地拥住她,把下颌抵在她头顶,感受着她的发丝的温度。
    “笨蛋。”她怔了怔,半天,才从嘴里吐出这两个字。
    他低低地笑出声,“这不是笨,是情之所至。”
    “怎么说?”
    “因为喜欢一个人,所以连同喜欢她带给自己的疼痛。”他闭上眼睛感受着她的温度,“只要她在身边,这点痛又算什么。”
    他的话让她有些怔忪,似乎明白,又似乎不明白。
    可是他这样说……
    是喜欢她的意思么?
    因为喜欢她,所以接受她咬他,所以不躲,所以不责怪她。
    她的脸猛地就烧了起来。
    半晌,她把自己埋进他的胸膛,“穆清远。”
    “嗯?”
    “你喜欢我么?”她皱了皱眉,轻声问道,心里忽然就忐忑了起来。
    那种控制不住自己心跳的感觉让她很不知所措。
    抱着她,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上骤然升温和心跳加速的变化。
    眯了眯眸,他垂下头,把她和自己拉开一个距离,轻轻地捧着她的脸,强迫她和自己对视。
    “你很紧张?”他眸中含笑,轻声问她。
    她咬了咬唇,不说话,生平第一次知道害羞为何物。
    她闪躲着他的目光,心里有些忐忑也有些酸涩,“你回答我啊。”
    “你希望我怎么回答呢?”他凝着笑睇着她,斧焀般线条分明的面部轮廓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分外优雅矜贵。
    她吃吃地看着他,他眼中的戏谑让她的心狠狠一酸,像被什么撞击了一般地难受。
    “我就随便问问,不想回答就算了。”最终,她转过身,背对着他,心里一种莫名的悲伤流过,她闭上眼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怎么会这么愚蠢,问出这种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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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日子很平静,平静地有些虚妄。
    晚春近夏的时节,温度刚刚好,阳光刚刚好,弦歌脸上的笑容也刚刚好。
    站在别墅门口,穆清远看着不远处沙滩上站着的娇俏身影,唇边微微含笑。
    她似乎很喜欢大海,喜欢在清晨早早地起床看海上日出,喜欢在夕阳西下的时候趴在阳台上看天边日落,也喜欢像这样,在正午的时候,戴上一顶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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