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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爱百分百:暖妻别想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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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弗难以置信地望着詹美娥。这怎么可能,自己的孩子不养,却包养一个孩子。而她今年那么大了,从来没有听到詹美娥提及过那个孩子一点消息。
詹美娥流着眼泪,抚摸着珍妮弗的脸庞,“她和你一样,都是个漂亮的女孩子,比你大了两岁而已。”
她眼中有眼泪滑落,伸手打开身边的台灯,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钱包,再打开里面是一张合照,她将照片拿给珍妮弗。
照片被保存的很好,依稀可以看清楚詹美娥和那个孩子的样子。果然如她所料,詹美娥从前就是个美人,长得很美,而她怀中的孩子继承了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
“那你怎么没有带着她呢?她现在在哪里?”
詹美娥哭的难以自抑,咬着牙,眼中透出阴沉,“她的父亲将她带走了,我那个时候穷,没有钱,总想着她能跟着自己的父亲过更好的生活,所以就将孩子交给他了。那么多年来,我都一直忍着,没有去找她,只有她三岁那年,我偷偷回去看过她一次。见她过得很好,我就放心了,等到后来,我才收养了你。但是,我没有想到的是,就是这一面,居然成了最后一面。。。。。。。”
詹美娥红肿了眼睛,“我的女儿已经死了,逼死她的人,就是楚可昕!!”
“怎么可能!”珍妮弗呆滞地望着詹美娥,都无法消化掉这个消息。
詹美娥一手扶着床头柜的一角,有一种气都要透不过来的感觉,“我说,为什么在那一天,我的心口为什么会那么疼,那么疼。原来是我的女儿在呼唤我。”她胸口闷到不行,“我居然连她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我从前,真的以为她过得很好,过得很开心。原来,那么多年,她一直不开心,一直活得很压抑,而我这个当妈的却从来没有去看她一眼,我实在是一个太糟糕的母亲了。”
“所以,当你听到楚可昕的消息,你才会那么想要进来?”
“是!机会也是老天爷给的,你看她就是做坏事做的太多了,才会连吃点东西都不能吃,到最后居然是我给她做。你说我做的东西,我真能好好给她做么?”
珍妮弗瞪大了眼睛,“妈,你现在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在她的饭菜里加了什么东!你这样会害死三个人的性命你知道么?她怀的是双生子啊。”珍妮弗越想越头大,“妈,我觉得这个中间一定存在着什么误会的。我同夫人也接触那么多天了,她是心底很善良的人,绝对不会做出要伤害别人的事情。”
“不,她是那个女人的孩子,她怎么可能会良善,又怎么会放过我的伊伊呢!”
“伊伊?妈,你说的那个女人是不是前些日子闹得很大的新闻,那个肇事司机当场死亡的那个。”
“对,我可怜的伊伊,她是活不下去了,才选择这一条路的。否则,她怎么会想着要在楚可昕的婚礼上,同人一同而尽呢。”
詹美娥难掩嘴里的哭声,“她当初就那么小小一个,就很贴心了。如果我没有把她留给楚天南,也许这孩子现在也过得很快乐。我可以像培养你一样培养她,她也会读好书,我还可以攒着钱送她出国。”
珍妮弗抚着詹美娥的手,只觉得眼睛酸涩,她没有想到母亲同楚可昕指尖有如此复杂的关系。
“妈,你告诉我,那你来这里,你对夫人做了什么事情。”
“我能做什么,我有一瞬间想要将她推到,让她也常常失去孩子的痛苦!”
“妈,你不能这样做!我求你了。妈,这样伤害人是要去坐牢的。”
珍妮弗的眼睛也红了起来,“妈,我觉得一定是有误会的。我相信我的眼光没有错,楚可昕一定不是坏人,她怎么可能弄死自己的亲妹妹。”
“怎么不可能,就是因为她!”詹美娥已经是情绪失控,“我不会放过她的,我绝对不会放过她。我要给我的女儿报仇!”
正文 第两百零七:崩塌的底线
话音刚落,珍妮弗心底一震,“妈,你要干什么!你不能在这里动手,若是被…”珍妮弗只要想到那个男人的眼神,就一阵后怕,“你不能做,否则,我们必定会死!”
“我死也要报仇!我怎么能让我的女儿这样含恨!”
她想起看到那个报道时候,那楚伊伊已经模糊的手臂,她就哀伤到极致,“若是当初我没有放开她,她如今应该也和你一样,变得那么优秀了吧!为什么,为什么当初我放开了她的手,我真是一个不称职的母亲。”
珍妮弗头有点快裂开了,为什么这个世界上偏偏有那么凑巧的事情。
“妈,”她稍稍垂眸,细细斟酌着说辞,声线缓和,“你还有我,在我眼里你是最好的母亲。”
詹美娥像是回过神来,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珍妮弗。
珍妮弗望着詹美娥,总觉得她的神色同从前不大一样。她摇了摇詹美娥,“妈,你怎么了?”
詹美娥神色变得冷凝又琢磨不透,“阿弗,你说的对,你是我的好女儿,妈养你那么多年,从来没有求你过事情,今天妈求你,你答应妈好不好?”
她不知道詹美娥要她做什么,但她下意识地拒绝,“妈,不行的,这真的不行。夫人她现在还怀着孕,你到底要做什么!”
詹美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怀孕?我女儿怀孕的时候,就是你所谓良善的夫人将她直接送进了监狱你知道么?”
珍妮弗一惊,房间橘色的灯光照在她脸上都是惨白的都说豪门背后有着诸多不为人知的秘幸,她才初涉那么一点,就已经看到了那么多无法想象的事情。她越来越后悔,当初怎么就接了这个活。
“阿弗,妈的好女儿,你帮妈妈吧,如果你不想我死的话。”
珍妮弗有点火大,“那你想我怎么做,我是一个医生,你说要报仇,要报仇,你难道让我去杀人不成?”
詹美娥沉默不语,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一双冰冷的眼睛,全然是哀痛,表情几乎像是凝固了一样。
珍妮弗无法置信的看着她,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妈,你疯了么?”珍妮弗气极反笑,她同詹美娥两个人相依为命那么多年。从前过了多少苦日子,她不想说。她始终怀着一颗感恩的心。到如今,那么迫切的想要买一套房子,也不过是想要詹美娥过上好日子。
詹美娥拉着她的手,“阿弗,你不帮妈,就没有人能帮了,你真是要看着妈去死么?”
珍妮弗有些精疲力尽地捂住自己的脸,她简直觉得詹美娥不可理喻,一个已经死了的人,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单纯的判断。她甚至是让她帮忙当一个刽子手。
她走到今天的地步,完全是靠着自己的努力一点一点爬上来的,里面有多艰辛,她不想说,可眼看着就要过上好日子了,她的母亲却能一句话全部都给毁了。
“凭什么?”她闷闷地说,“妈,你是不爱我了么?我也是你的女儿不是么?难道亲生的和抱养的到底是有区别的么?所以你才能这样,让我去做这些事情?”
“阿弗,”詹美娥眼中带着眼泪,“不是这样的,”她哽咽着,“但,若是当初妈没有放弃伊伊,妈也可能收留不了你。那么多年,在我们过得开心的时候,伊伊却在吃苦,说到底,是我们对不去她不是么?”
詹美娥看着珍妮弗痛苦的表情,她想都没有想,直接从床上爬下来,跪倒在地上,“妈真的求你了。阿弗,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因为我在楚可昕的菜里加了很多东西。”
珍妮弗呆在原地,都忘了要伸出手将詹美娥给扶起来,“你放了什么啊?”
“能让人容易心情暴躁的药,我放了很多。”
珍妮弗抓着自己的头发,“妈,你到底在做什么事情?你从前不是这样的。那是条命啊,你在开玩笑么?”珍妮弗鼻子发酸,已经气到说不出话来。
“就像你说的,祈氏的产业很大,那个掌权人也不是好对付的,我想我做这些迟早会曝光,到时候,我定然是活不了了。。。。。。”她垂下眼眸,“但妈欠下伊伊实在太多,我要偿还她。”她握着珍妮弗的手,“撑着现在事情还没有暴露,你先离开吧,是妈考虑的不够完善。你不能跟着搭进来。”
珍妮看着跪在地上的詹美娥头痛的要炸开了,她心里过不去那一道坎,她没办法帮忙去杀人。但是她妈要怎么办,养育她那么多年的母亲,她怎么忍心看着她一个人留在这个地方。
珍妮弗脑子里一片空白,呆呆地问,“妈,她怀的是双生子,两个孩子怎么办,你不觉得可怜么?”
“那我的女儿怎么办?”
“人都死了,让这些仇恨都过去不好么!”
“不!”詹美娥站了起来,愤怒地冲着她说,“你在我的身边享受了那么多年的爱,她呢,什么都没有,我现在不想要你帮忙,我要你离开而已。你连这个都不肯么!”她情绪激动,“就为了那么几块钱,为了买那一套房子,我要放弃我的亲生女儿,凭什么!”
珍妮弗咬着牙问,“妈,即便这件事情会要了你的命,会毁了我的前途,你也在所不惜?”
“是。”詹美娥的神情坚决,完全没有顾忌到珍妮弗听得这个答案的时候心里心碎的声音。
“只要能报仇,我无所谓!”短短的几句话,就像是一把把的利刀直接插在珍妮弗的心头。往日母亲慈爱的形象已经当然无存,再也不是曾经偏爱她,温暖她的母亲了。
珍妮弗擦拭了脸上的眼泪,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一句什么,但是到了最后,仿佛是如鲠在喉,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眼泪啪嗒啪嗒砸在她自己的手背上,她像是个无助的孩子。
詹美娥眼眶里也全是泪水,目光落在珍妮弗身上,脸色越发苍白起来。到底是同自己相处了那么多年的孩子,即便不是亲生的,但是那里会不疼爱。如今她说了那么多伤人的话不过就是想要逼着珍妮弗同自己一起联手。可是心疼归心疼,最后他还是没有出口说什么,忍者心里的心疼,逼着珍妮弗做出一个表态出来。
珍妮弗咬着唇肉,她的整个后背都是僵硬的。隔了良久良久,她无力地说,“好,我帮你。”一句话像是千斤重,一说完,就压着珍妮弗的心间很重很重,几乎压得她要崩溃。
詹美娥的双唇颤抖,她就知道她能成功。
也许珍妮弗的心理学学的极好,能妥善抓出别人的想法,但是她却能抓出珍妮弗她的想法。她一步一步,逼着她放弃自己的原则和道德底线,最后在亲情面前她还是妥协了。
詹美娥大不走上前去,紧紧地搂着珍妮弗,“阿弗,妈妈也对不起你,妈妈爱你。妈有一句话说错了。也许没有伊伊,妈也会领养你,因为你在妈的心里同妈亲生的没有两样。”
一瞬间,珍妮弗的心像是被一股子酸涩的东西涌动过去。她低低地哭泣,像是无措的孩子。
詹美娥抱着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手一下重一下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好孩子,妈妈的好孩子,妈妈永远爱你。”
珍妮弗的情绪终于到了崩溃的点,她再也忍受不住了,推开詹美娥的手,就跑出房间里,回去她自己的房间里。她逼着自己不要去想那一对双生子的事情。
可是再怎么样,她也没有办法跨过心里的坎。她怎么忍心去伤害那个女人啊。
眼泪疯狂的从眼角滑落,她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她颤抖地拿起放在她桌上上的衣服。很好看的一身正装,是楚可昕设计的。她哪里会不知道她抱着的是什么心思。她和楚可昕逛街,几乎都不买衣服。自己穿的那几件洗的干干净净的,也是穿了好几年的了。她知道自己的自尊心重,若是买来一件,她铁定不会收。但是她如今是怀着孕,设计也很少做了。却还为了她做了好几件衣服。
人与人直接相互接触,不过就是凭着相互之间的感觉。像楚可昕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去伤害另一个人。
她吸了一下鼻子,难受的不得了,胡乱地抹去脸上的眼泪。
虽然她不该,也不能这样做。但是詹美娥苦苦哀求的样子仿佛还在眼前。她如今还有什么别的选择。这个世界上,她唯一爱的,唯一想要报答的也就只有詹美娥。如今她要求什么,她便给什么,是她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她抱着自己,眼里啪嗒啪嗒地落在好看的衣服上。一瞬间,那种绝望就好像是撞上了世界末日一样,整个人的天空都是黑色的。
抬起自己的脚,默然地走向书桌那边,从桌面上拿出一本书,很轻易地就翻到了一页页面上,那上面大大地写着,引导心理学。
正文 第两百零八:空穴生阴风
珍妮弗再次走进詹美娥的房间,她和衣躺在床上,头微微偏着,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橘色灯光微微照亮,她就像是毫无声息的人,同刚才逼着她做出表态的模样完全不同。
詹美娥听到声响,抬起头,就看到脸色惨白站在门口的珍妮弗。
“阿弗。。。。。。。”声音里带着颤抖,连喊一声她的名字都觉得愧疚。但明知道愧疚也要做,这是她欠了自己女儿的。
珍妮弗没有回答,房间里没有过多久,立即就安静了下来。她呆滞地看了一眼詹美娥,眼神在暖色的灯光里渐渐又恢复了清明。她走进房间,将门死死的关上。
詹美娥立即挺直了腰,坐了起来,“阿弗,你不睡觉么?”
珍妮弗眼中闪过冰冷的目光,“我听了那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还能睡的着么妈妈?”
詹美娥心里觉得内疚不已,左手压着右手,她想要说话,却又被堵了回去。她其实知道,珍妮弗的性子正,这样的事情不是她拖着她参与,她铁定不会趟这趟浑水。
她小心翼翼地握住珍妮弗的手,“一个人睡不着,就躺在妈身边,你从前不是可喜欢跟妈睡一块儿了么?”
珍妮弗没说话。
詹美娥见她不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到最后还是由珍妮弗打破寂静。
“我现在说的话,你都要记得。我来告诉你怎么引导一个人变得疑神疑鬼,从而草木皆兵,愤怒和不安随身相伴。”她平静地说出了这一番话。也许珍妮弗也从来没有想过,在大学期间那么努力学习的功课,总觉得是用来照顾病人的,到如今却发现要用这些东西去对付一个孕妇。
詹美娥忙不失迭的点点头,“好好,你说,我记住了。”
珍妮弗深深吸了一口气,“你先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办?你的目的是怎么样的,是报复她到那种程度?是到痛苦了就停止,还是非得逼着她也。。。。。。去死呢?”她一字一句说出最后几个字,几乎要用尽全身里的力气。
“我要她从痛苦到死去。”詹美娥坚决地说。
珍妮弗冷冷别过头,这样的母亲还是她认识的么?
她缓了一口气说,“就像上一次你放电视里的情节,那么直接刻意其实起不了什么作用,她如今对祈爵很信任,你这样做顶多是让楚可昕反感你。”
“那要怎么办?”
“楚可昕的档案里曾经记录过,她又很长一段时间的焦虑症,这种病在没有明显诱因的情况下,患者经常出现与现实情境不符的过分担心、紧张害怕,这种紧张害怕常常没有明确的对象和内容。患者感觉自己一直处于一种紧张不安、提心吊胆,恐惧、害怕、忧虑的内心体验中。我们要利用这一点,来挑拨她与祈爵之间的关系。”
“她现在是非常依赖祈爵的,要一环接一环的给她施加印象,告诉她因为她怀孕了,祈爵在外面有女人了。”
“好好好。”詹美娥忍不住笑着说,“阿弗,果然有了你,什么都容易了许多。”
珍妮弗眼眸暗淡下去,“没有那么简单,施加印象要怎么施加,都是问题。”
“对对,那我们怎么做呢?”詹美娥高度紧张,“祈爵和楚可昕关系很密切。”
“仔细观察,祈爵已经和楚可昕很久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连这也知道。”
珍妮弗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我偶然不小心听见过一次他们的交谈,后来从祈爵的表情里可以猜出一点。”
詹美娥看着她,“你关注这个点做什么,你是不是喜欢。。。。。。。”
珍妮弗立即打断,冷静地说,“我是个心理医生,解剖人物性格是我的下意识会做的一件事情,这是职业习惯。”
詹美娥尴尬地一笑,“妈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只是想说这豪门都不是什么好地方,妈只是想要你过开开心心,平平淡淡的生活。”
“那你现在让我做的事情,就是让我万劫不复的事情,你能停下来让我不做么?”珍妮弗抬头,眼神有点阴。
詹美娥偏过头,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珍妮弗心里的失落已经无限大,如今也已经没有什么奢望。她还能有什么选择,面前的人,是她的妈妈啊,除了妈妈她还能帮谁。若是她妈妈想要她死,都不必亲自动手,她就能一刀了结,因为她只怕妈妈动手的时候脏了自己的身,也怕她妈坐牢。她就是那么简单的想的。
詹美娥握住她的手说,“阿弗,若是我们成功了都走出来,妈以后再也不想着伊伊了,好好的陪着你,看你嫁人生孩子,帮你带孩子。若是,这一次,我们做的事情被曝光了,那妈一力承担,绝对不会伤害到你的。”
珍妮弗现在觉得自己的脑子很乱,她只是将手从她的手心里出来,继续说,“找个机会能让楚可昕亲眼看到祈爵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画面吧,不管是不是真的,只要一个画面就能刺激出她潜意识那种不安和焦虑。”
明明是橘色的暖灯,却照得珍妮弗的脸色还是很难看。她吃力地问,“你在饭菜里下的药量有多少?”
“每天一次。”
珍妮弗冷冷一笑,那东西怎么敢给孕妇用,好在那东西除了能让心情不好之外,没有什么别的功效,否则。。。。。。
“那你现在停下来别用那东西了。”她抚着额头,“这几次不得不说是运气好吧,按着祈爵拿过性子应该是什么都要检查的那种人。”那药真的不能再用,万一要是被发现了。。。。。。
“那药在哪里?”她的脸色突然有些阴沉,“你不会随身带着吧。”
詹美娥眼中露出惊慌,她伸出手,将藏在自己身上的药包拿了出来。
珍妮弗震惊地看着詹美娥,“你,真是疯了!”她立即接过药包,快速走进浴室,将是所有的药包撒进抽水马桶里,又将那外面包着的纸张撕成碎片全部冲掉。
她长长出了一口气,现在还没有开始,已经是这个样子,后面的路该怎么走啊。她挺直了腰走了出来,“以后不要再用这个药,后面的事情,交给我吧。你只需要好好做菜就行了。”她也不想多说,本是一个在背后谋划的人,到如今,她只能自己亲自动手。她母亲漏洞百出,若是詹美娥出手,没有几天,祈爵铁定会发现的。
“好。”
珍妮弗起身离开了房间,头重脚轻,仿佛空穴生阴风。
她回到房间,连衣服都没有脱,直接就躺在自己的床上。她的眼神空洞又无力,但真的没有别的选择了。
寂静的夜里,她口干难忍,起身像是幽魂一样下楼去倒一杯水喝。只是同詹美娥的一番聊天,却让她恶心的想要吐,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的人啊。
恍惚中,她感觉有两个孩子在背后盯着她看,她惊得一回头,四周空空如也,所有人都去睡觉了,哪有什么人啊。
这个时候,她突然听到有些许的笑声,从厨房传过来。
她抬起脚,走过去了一小段路,到了厨房。
只见厨房里,开着暖暖的灯,楚可昕被祈爵放在料理台上,漆黑的长发披在身后,两只白皙的脚晃晃悠悠的,像个小姑娘似地冲祈爵笑。
祈爵上半身光着,露出蜜色的肌肤,拿着一个铲子,像是在做菜。身边的楚可昕拿了几个小小的圣女果,放在祈爵的嘴边,他刚想吃,楚可昕就调皮地放进了自己的嘴里,笑嘻嘻地看着祈爵,“啦啦啦,你也会上当呀。”
祈爵拿着铲子,那样子同他往日冷若冰霜的样子全然不同,眉宇嘴角都噙着笑意。他一把勾住楚可昕的腰,吻上她的唇,几近缠绵,最后楚可昕的脸红的同圣女果一样了,他才松开,嘴角勾着笑说,“嗯,这个圣女果的味道很不错。”
气得楚可昕抬起脚踢他,“你吻得我都喘不过气来了。”声音软软糯糯,带着几分特有的娇憨,“就知道欺负我呢。”
“欺负你什么,你见过你吗好的老公么,你想要吃东西就立即给你下厨了。”
她又笑盈盈地搂着祈爵的脖子,“好老公,你做的菜可好吃拉。”
“马屁精。”
珍妮弗呆滞地望着眼前的场景,她马上就要将这样美好的场景全部撕碎了。她突然间别过头,不忍心往下看了。她是一个坏人,彻头彻尾的坏人。
她强压住心头的不适,像是躲避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仓促又狼狈的离开。明明是下来倒水的,如今,她哪里还敢逗留。她走到楼梯口,只差一点就被绊倒在地上。她用力扶住,才不至于倒下。
她开始后悔为什么要答应母亲这个要求。她当时也是疯了,见詹美娥跪在她地上以死相威胁的时候,她就心软了。可她如今才想起来,自己是个心理医生啊,为什么会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她要做的不应该是去改变母亲的心理吗?
该死,她真是被这个夜晚给折磨疯了。
正文 第两百零九:三个月以后啊以后
怀孕五月,楚可昕原本平平的肚子就跟吹了气球一样长了起来,再加上如今她的孕吐没有那么严重,导致体重上涨了好多。脸还是小小的一张,稍微长了一点肉,比原先看上去更美了。
祈爵每次看着她的脸,都忍不住想亲她,一亲,容易动情,到最后只好自己去解决。
他现在是怎么也不敢动她了,前几天去做B超,医生告诉他们,之前一个阴影被挡住了,没看清楚,这次才看清楚,这不是双生子啊,是三胞胎,祈爵简直觉得要爆炸了,谁能比他还厉害,四个孩子的爹!!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的关系,楚可昕如今的脾气也是一日比一日见长。早上的起床气尤其重,有一次,他看到有罗恩送了牛奶进去,但她觉得太烫整个杯子都给扔掉了。
祈爵从前从来没有见她对下人发过脾气,即便对着站在大门口的保安,也是微微笑着,哪里有这样的一面。
这日同往常一样,楚可昕下楼吃饭,佣人们陆续将餐盘端了上来。如今楚可昕的脾气不好,大家都知道,所以都是小心又谨慎,生怕一个不高兴,又让楚可昕生气了。
餐盘陆续上来,一个小女佣将一道菜放在楚可昕面前。那餐盘里做的是一道红烧鱼,前几天楚可昕还吃得很开心,今天看到这菜就反胃的很。偏偏小女佣是被其他女佣赶上来送菜的,毕竟现在谁都不想遇上楚可昕。
小女佣已经上了好几道菜了,手心里全是汗水,她紧张的很,最后这一道鱼,她放在楚可昕面前的时候,微微倾斜了一点,那汤汁就洒了好些出来,刚好一丝不拉的落在了楚可昕白色的裙子上。
楚可昕闻着那个味道,猛的一个反胃,干呕了好几声。她的手下意识地一挥,将小女佣手上的餐盘直接打落在了地上。
女佣呆呆地站在原地,手心里被破碎的餐具拉开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祈爵皱着眉起身,走到楚可昕这边,看了一眼她的身上,见没有什么大碍,也看到那女佣手上的伤口,刚想开口叫她下去,楚可昕就偏过头,勃然大怒,“怎么端餐盘的,要是你整个砸在我的肚子上,我的孩子怎么办?罗恩,罗恩,哪里请来的人,叫人让她走!”
那小女佣是好不容易突出重围才被选进古堡里工作的。这里的工资能比她在别的地方高不少了。她家里的条件太差了,若是失去这一份工作对她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的灾难。
小女佣顾不得什么,跪在地上苦苦地哀求,“夫人,不要赶走我,我真的很需要这一份工作。我下次一定会非常非常小心的。求你了夫人。”
楚可昕站起来,眼神冷冰冰地,“你说是不是谁派你来伤害我的?否则你为什么连这一盘菜都端不好。而且你明明可以放到别处的,为什么偏偏放在我面前,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夫人您冤枉我了。”小女佣跪倒在地上,手心的血一直流着。
楚可昕闻言,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心里就跟装了一个炸药包似的有无穷无尽的火气,想要溢出来,她将椅子拉开,顶着个大肚子,“你的意思是我再冤枉你,我无中生有是不是?”
“夫人,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管你几个意思,你被开除了!”
小女佣梨花带泪,看起来可怜极了,“夫人,我求求你了,我真的求求你了。我很缺钱,我家里真的很需要钱。”
楚可昕气得不轻,“别用这种招数来博得我的同情心。。。。。”
祈爵面色铁青,在一旁皱着眉,将楚可昕压了下,坐会座位。他叫来罗恩,让人多支付了三个月的工资,让人离开。
这人是当初罗恩招进来的,他自然也知道小女佣家里的情况,他叹息了一口气。
小女佣红着眼睛,太难受了,即便钱多也有花光的一天,她真的很想要一直留在这里,这样就不用担心家里的经济问题了。可如今,这个家里的女主人都说要辞退她了,她还能怎么样,只能哭哭啼啼的走了。
祈爵坐在楚可昕旁边,也没什么胃口了。楚可昕眼神里有几分探究,“你又和罗恩说什么?爵,从什么时候开始,连我要辞退员工员工的权利都没有了么?”
“不是,我只是给加了三个月的工资,人我已经辞退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很不可理喻?”她紧握住祈爵的手,“我也没有做错什么事情,我就是觉得她别人派来的人,爵你也看到了对吧,她像是故意往这里的,好在我躲的快。”
祈爵抚了抚眉,“如今能进城堡的都是精挑细选的,没存在有什么能伤害你的人进来。能进你身的,更是仔细检查了身世背景的。她就是不小心的,你没看她自己也受伤了么?”
楚可昕咬着牙,委屈到不行,“你不信我。”
“算了。”祈爵叹了一口气,“反正那人也已经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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