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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了,昏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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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过了两招当事人就走了,沈桑榆心里憋着的一股气没地方撒,掰开秦越泽的手疾步走到餐点前,自顾自的吃东西,不理他。
秦越泽也跟着她到餐点前,给她递了杯果汁:“慢点吃,别噎着。”
“要你管。”
“桑榆,你莫非是吃醋了。”
“谁说我吃醋了,秦越泽你就是个招花惹草的主,下次要是在我女人跑到我面前来示威,你信不信我……”
“我信,我都信。”没等她说完,秦越泽已经握住她伸出来的手毫不顾忌的放在嘴边亲吻,“桑榆,祖盈的事情是我考虑的不周,下次不会在发生了。”
“哼~~”继续扭头不理他,秦越泽好笑的挨近,“我让安穆过来陪陪你说说话,宴会很无聊,在过一会我们就回去。”
看样子秦越泽是要带着她早退,他刚走,安穆和白小乖就过来了。
“是不是很无聊啊,大白。”一向都是穿运动鞋的白小乖今日也是盛装出席,短短的发被盘成一簇簇小辫子贴在头皮上,竟生出种性感的味道。
“哎,别提了,我都累死了,这鞋真不是人穿的。”白小乖一脸怨恨的模样指着脚下的那双高跟鞋,季潇然估计也考虑到她穿不惯,故意选了双五寸的高跟,不像她为了配上秦越泽的身高,踩了双10寸的高跟,大白不说还没觉得,这脚着实是有些累。
“要不去那边坐会吧。”安穆指着不远处的座椅,她特地找了个远离会场中心的位置,挨着墙边坐下,远离了觥筹交错的人群。
“哎,可惜夏若今天没来,不然咱们就可以打一桌麻将了。”对于白小乖天马行空的思想,她已经习惯了,这一秒能跟你高雅,下一秒就能猥琐的你吃不下饭,她拜夏若所赐已深刻领教过。
“呵呵,可我不会。”安穆刚说完,白小乖就举手道:“我教你,保证三分钟就会,等下次有时间一定要切磋切磋。”
“好的,好的。”安穆对麻将也很是好奇,“下次有机会一定要教我。”
“好的,没问题。”
何墨阳不知道从此安穆被白小乖带坏了……
☆、婚了,昏了
宴会进行到一半;秦越泽作为大BOSS理所当然的上台宣讲;隔着层层的人群,他的目光依旧是锁在她的周身;沈桑榆含笑朝他微微的颔首。
简单的几句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就是有着一股子振奋人心的效果;底下掌声不断,他犹如世间帝王般的站在聚光灯下,接受每一位来客的目光。
宴会还未结束,秦越泽穿过人群带着她悄悄地离开,季潇然、何墨阳也带着白小乖、安穆离开,只有傅凌宸单身一人;气愤的看着他们三个。
“四弟;我们先走了。”二楼的出口处季潇然揽着白小乖痞痞的朝傅凌宸吹口哨,气的傅凌宸差点要脱鞋子拍他,今晚大家都是成双成对,只有傅凌宸是单身,心里能舒服就怪了。
“桑榆,我们先走,他们垫后。”
秦越泽二话不说的揽着她就往门外走,今天祖盈的出现着实不在他的意料之中,想着晚上怎么哄她开心,感觉到身旁人的脚步微顿,正色看向来人。
“沈小姐,好巧。”
未想到跟祖盈再次遇见,沈桑榆故意揽紧身旁男人的胳膊上前“祖小姐这是要去哪,不如让司机送你一程。”她说的不假,大酒店门口的的士不多,基本上来这里的都是暴发户,谁会去打车。
祖盈踩着细高跟微微后退一步细细的打量,沈桑榆似乎不像圈子中说的那样刁蛮,甚至隐约觉得是个难对付的角色,旋即心思一转,“这倒不用,谢谢沈小姐好意,秦总,能有这么贴心的老婆定是很幸福吧。”
祖盈话里的意思秦越泽怎么会不知道,也不知道桑榆听进心里没有,“呵呵,幸福是一定的,祖小姐,王导也是个不错的男人。”
秦越泽和祖盈之间的话,她听得不是很懂,只见祖盈脸色极其难看的上了一个男人的车,秦越泽才笑着揽着她上车。
“李叔,直接回别墅。”
说完,秦越泽伸手把坐的离他远远地沈桑榆拽进怀里,钳制住她乱动的手,“就算是我的错,你也总要给我个机会认错吧。”
“秦越泽,今天一个祖盈,明天是谁,你说啊,什么时候才是个结束,今天一次性招了,把你的花名册拿来给我翻翻看,省的哪天不知道又有哪个女人来我面前撒野。”她是气,气他过去怎么就招惹了这么多的女人,那她呢,是不是在不久之后也会成为过去,她的担心不是毫无道理,祖盈那样美丽大方明艳动人的女人他都可以无情的施压,那她这样任性不体贴的呢,等到没有宠爱的时候,是不是也会被他无情的一脚踹开,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她被钳制在他怀里,力气大的惊人,“桑榆,你怎么了,这一切是我的错,不要生气,生气脸容易长皱纹。”
“长皱纹也不关你的事。”
“怎么会不关我的事,长在你脸上,痛在我心里。”秦越泽的面部表情滑稽的要死,她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都是在哪学的,油嘴滑舌。”
“桑榆不喜欢吗?”秦越泽伸过脸来蹭着她的脸,滑腻的感觉融化在心底。
她扭过头不让他蹭,“哼,以后你最好老实点,不然晚上沙发就是你最好的归宿。”
“好,媳妇发话了,为夫哪还敢看别的女人啊~~”
后视镜里,李叔看着他们小两口子打打骂骂说说笑笑的样子,也笑了,实属不易,折腾了一圈,最后还是发现了对方的好,老爷子走的也该安心了。
一场雨后,天气渐渐的热起来,都说春天是个睡眠的季节,倒是她从进入夏季之后越发的嗜睡了,一个月前她的体重还未过百,这才一个月已经超出了许多,站在镜子前捏着肉呼呼的腰身,哭丧着脸望着从浴室出来的秦越泽。
“怎么了?”他揉着湿漉漉的头发,拉过她把毛巾塞进她的手里。
她一边给他擦头发一边说:“我又胖了。”
“胖点也好,抱起来舒服。”顺势将她圈在怀里,软软的细肉触感相当的好,的确是较之前胖了不少,下巴也不尖了,倒有几分圆润的感觉。
“问题是胖了不只一点,是一圈。”
女人在体重上纠结的时候,做男人这时候最好是夸赞她胖了也好看,但书上说的似乎和她不怎么对,秦越泽在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沈桑榆已经把他的头发擦干,跳出了他的包围圈。
“这么晚还不睡觉?”惊觉怀中的人已经离开,秦越泽抬眸望向走到门边的她,“快回来睡觉,很晚了。”
“我下午睡了很久,现在不困,你先睡吧。”
这怎么行,没有她在身边,他根本就睡不着,秦越泽迅速起身三两步的走到她身后,趁其不备利索的扛起来放肩上,她哇哇大叫着死掐他的腰身,他也不恼,高兴的拍着她的PP“老实点,不困也要睡。”
她被他直接扔到床上,没来得及爬起来一床被子从天而将,正好盖住她的身子,随之而来的是他健壮的身躯,,秦越泽一手钳制住她乱动的手脚一手关了灯,然后整个人趴在她身上,“宝贝,咱们该睡觉了。”
她被裹在被子里大囧,这叫哪门子的睡觉,伸手推推钳制住他的某男,“秦越泽,我要喘不过来气了。”
“呵呵~~喘不过来气了是吗,我看看。”秦越泽一把掀开被子,黑暗中迅速找到她的唇狠狠地吻下去,把她的呼喊细数吞进口中,慢条斯理的将她的舌头拖到口中细细的舔舐,不满足的轻轻咬一口,听到她含糊不清的呜呜声,他放慢节奏,钳制住她的力道也慢慢的变小,火热的唇一路沿着她的脖颈往下,点起一簇簇的火花。
“宝贝,叫出声来?”
他的吻酥酥麻麻,惹火的全身化成一滩水掬在他身下,随着他的动作渐渐□出声,秦越泽最喜欢她在他身下娇喘□的模样,伸手在她小腹间游离,故意暧昧的轻轻滑过,知道她怕痒,果真下一秒她咯咯笑出声来。
“拿开,拿开。”
“小妖精,说你最爱谁。”秦越泽再次单手钳制住她的双手,大手故意在她小腹间撩拨,隔着黑暗也知道她此时定是羞红了脸,全身泛着诱人的粉色,唇落在她的颈间带着浓厚的鼻音道:“说不说,嗯?”
他的吻似是狗皮膏药,她怎么扭动也摆脱不了,“不说,你走开我就说。”
黑暗中秦越泽的眸子极亮,宛如天上的繁星,咬着她的耳垂坏笑道:“是吗,桑榆,你别后悔啊。”
在床上她就没胜过,今天也想甩甩他,“哎~~别,我现在说。”凑近他的耳朵。
“好,我听着。”他顺势把头伸过去。
“我刚刚说过了,你没听见吗?”沈桑榆故作大惊的语气,秦越泽嘴角上扬在她看不见的地方。
“桑榆,把我当猴甩呢。”秦越泽不给她任何狡辩的机会,直接覆上去分开她的双腿顶了进去,光是一个进入就差点让他达到□,这小妖精简直太紧了,怕她一下子适应不了,又不敢动,直到她的手环上他的腰秦越泽才慢慢地开始律动,一下下把自己送入她的深处。
“轻点。”他一次次有力的进入都要把她撞到上面又被他拉下来禁锢在掌心。
“宝贝,说不说,嗯?”他在她身体里重重捣了一下,沈桑榆□出声,指甲划在他的后背上,咬着牙道:“你故意。”
秦越泽邪魅的挑起她的下巴,一口咬上去不轻不重,“宝贝,我故意什么?”磁性魅惑的男声在耳边回荡,她差点把持不住就要说出口。
“不说是不?”
秦越泽话音没落,再次狠狠地进入,直把她撞到天上去,她内侧的嫩肉夹得他紧的销魂,一个缩臀从侧面进入,直把自己狠狠的镶嵌进她的身体,二者融为一体。
这一夜,沈桑榆终是哭着喊着说爱他,秦越泽也不放过她,从头到脚啃的一点渣都不剩,事后她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倒是精力好的搂着一声声的叫着宝贝,昨夜就是在他的声音中入睡,耳畔似乎一直回荡着那句宝贝。
清晨,初夏的阳光调皮的一点点跳跃在地板上,伴随着丝丝清凉的微风,露台上的花开得娇艳,一阵风过,花瓣悄然飘落,秦越泽放下咖啡,起身推门进去,某个女人还在睡得香甜,红扑扑的脸蛋,忍不住一亲芳泽,看了眼时间,已快接近中午,看来昨夜是把她折腾的够呛。
拉开窗帘让大片的阳光照进来,秦越泽转身重新坐在床边上,轻轻地捏着她的鼻子,不到一会,某个矫情的小女人悠悠转醒,黑葡萄般的大眼睛里面似有一汪清水在流动,朦胧氤氲的雾气,直看的他心神荡漾,俯身吻上那双眼睛。
他的吻落下的很轻,她睁开眼时他已经坐直身子,俊脸上笑脸四溢的捏着她的鼻子道:“懒虫还不起床?”
她瞪着他,翻个身不去理他,她变成这样是谁的杰作,昨夜的一切似虫子一样又钻进脑子里,她索性蒙上被子。
“桑榆,莫不是还在怨为夫?”秦越泽的语气委屈的要死,就好像她现在不应该生他气一样,掀开被子转过身再次瞪上他,“今天怎么有空在家?”周年庆之后的这断时间,他都是早出晚归,出差的次数也比之前多了很多,似要把一年的工作都做完。
秦越泽笑着扶起她给她套上衣服,“为夫又不是工作机器,陪老婆才是大事。”
“秦越泽,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女人的直觉告诉她秦越泽有事情瞒着她,这断时间他怎么会突然这么忙。
“秦越泽,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沈桑榆一把按住给她穿衣服的大手,直视上他深邃幽深的眸子,秦越泽闷笑出声,紧攥住她的手,“桑榆,你想多了,为夫只要一个沈桑榆足矣。”
“秦越泽,对不起,是我想多了。”她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回事,或许是祖盈的出现激发了她的危机意识,秦越泽的市场不是一般的好,她现在也会惶恐惴惴不安。
秦越泽看着她垂着头进了浴室,这女人现在终于有危机意识了,难得的好事,哼着小曲走至露台,在她最爱的榻上斜靠着。
沈桑榆出来时他正在讲电话,公事公办的口气,估计那头是温莎,她拿过毛巾随便揉了两下,踏着拖鞋下了楼。
进了厨房,打开冰箱,里面的食物塞得满满的,看样子某个男人今早去过超市,流理台上还放着早饭,现在还冒着热气,也不知道热了几次,喝了口豆浆,吃了两口葱油饼,竟反胃的想吐。
“桑榆,怎么了,不合口味。”秦越泽打完电话下来她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厨房流理台上的早饭几乎没怎么动。
“我不想吃。”
“身体不舒服?”秦越泽挨着她坐下,习惯性的把她往怀里带。
“没,今天的报纸怎么少一个版块,你放哪去了?”
“可能是在楼上,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中午想吃什么。”
她从报纸中抬头想了想:“秦越泽,我们出去吃吧。”
“好,随便你。”
换了衣服下来,秦越泽已经穿好鞋站在玄关处手中拿着钥匙圈,另一手臂弯处挂着她的外套,眼神幽幽平静的望向她,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走到他跟前。
“走吧。”
☆、婚了,昏了
秦越泽带她去的依旧是之前来过的法国餐厅;正是用餐高峰期;秦越泽带着她直接去了包间,和外面的大厅分开;用完餐出来也不过才下午1点,他去拿车;她站在餐厅门口等他。
卫俊楠的车就在前面,她很想自己要是不知道那该多好,装聋作哑也不是每次都管用,她看着卫俊楠俊逸的身影越来越近,甚至有种往回跑的冲动。
不是因为其他,只是不想秦越泽看见之后又心里烦得慌;他们之间好不容易变成现在和睦恩爱的样子;得之不易的幸福,她不想被谁打破。
“桑桑。”
“卫先生,好久不见。”她微微后仰,午后的阳光有些炫目,她闭上眼再次睁开对上他平静无波的眸子。
卫俊楠皱眉,“非要这么疏远?”
“没有事的话,我先走了。”忐忑不安的紧握着包袋,在听见他接下来的话时转身的脚步一滞。
“桑桑,就当是我求你,让秦越泽放书馨一把,她知道错了。”
“齐书馨?”她反问,秦越泽什么时候为难她了。
“你还不知道。”卫俊楠向前一步,双腿笔直,她脸上的神情不像是作假,而且以秦越泽的性子,也不会让桑桑知道。
“或许说我该知道什么。”
“桑桑,秦越泽的势力远比你想象的更可怕。”
他平静的眸子里一闪而过的暗殇被她清晰的捕捉到,“你到底想说什么?”秦越泽的势力她的确不是很清楚,但她知道秦越泽永远不会伤害她这就够了。
卫俊楠自嘲的笑,指尖泛白,在午后灿烂的阳光下,脸色也发白的厉害,“只要她放过书馨,我会离开B城。”秦越泽最初的目的就是逼他离开B城,齐书馨不过是他的手段,他要一个个的摧毁,让他们在B城毫无立足之地。
“桑桑,请你转告他,我和齐书馨会离开这里,麻烦他高抬贵手。”他深深的鞠下一躬,背脊弯曲的厉害,身子微微的晃动的走了,留下的背影竟透着苍凉,她揉揉眼睛,他已经打开车门上车,白色的宝马从眼前消失在车流之中,似乎三年之后他们每次的相逢,都算不上多愉快的事情,他还在原地,她却早在悲伤中走远,不爱了,也不恨了,心中的那抹愁云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或许若干年以后的再次相逢,他们可以平下心坐下来喝杯茶。
车窗里秦越泽的视线落在前方的女子身上,后面的喇叭声打断他的思绪,他踩下油门车子滑落在她的身旁。
她刚上车秦越泽便发动车子,扔过来的报纸砸在她的腿上,她疑惑的翻开,上面都是齐书馨的绯闻照片,尽是不堪入目的限制级照片,底下的报道更是字字珠玑,犀利的紧,这样的一篇报道出来,先不说是真是假,齐书馨的形象也悔了,在B城还有她的立足之地吗,口水也把她淹死了,不得不说秦越泽这样对付一个女人着实是够狠。
“没什么要问的?”秦越泽专注的看向前方的车流随意的问一句,卫俊楠的出现在他意料之中,他拒绝和他见面,他势必会找桑榆,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而他竟然让卫俊楠钻了空子。
“是你做的。”答案简直是不言而喻,自己问这一句都觉得是多余了。
“卫俊楠跟你说了什么?”
“放过齐书馨,他离开B城。”
“呵呵~~抱歉,我就没打算放过他们俩个。”他要的就是让他们声名狼藉之后滚出B城,现在才是第一步。
“他会离开B城。”
“我照样有办法让他在B城混不下去。”
“秦越泽。”大叫完之后她就后悔了,“我不是要护着他,你完全没必要。”
秦越泽冷笑“桑榆,有没有必要我来决定,这件事情你不要管。”凌厉的语气,这才是他一贯的风格,她紧攥着手心的报纸,抬头时眼中的氤氲散去,“秦越泽,随便你吧。”
前段时间他们斗的满城风雨,她假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也就这样吧,她实在管不了那么多,秦越泽的性子她太清楚,一旦认定了某些事情,除非他自己要放弃,否则任何人都无法干涉,就连她也一样,一旦遇到卫俊楠的事情,秦越泽就变成一个疯子。
一路上两人都没在说话,车子开得飞快,后视镜里秦越泽余光瞥向她,侧着头靠在座椅里,眼睛微微颌着,看似像是睡着了,他轻轻唤了一声,不见她有回应,却清晰地看见她微微颤动的睫毛,刚才自己的语气的确是重了些。
秦越泽减速,车子停在了路边的花园旁,拿过外套给她披上,开门下了车。
确定他已经走远,她才睁开眼,车窗外他的身影混迹在人群中,即使是在亿万的人群中,她一眼就能把他认出来,和他的人一样,背影也带着犀利的霸气,就是这样霸气的男人会在每个清晨亲吻她的额角才去上班,会在每天午后一刻钟给她电话,提醒她别忘记吃饭,会在每个夜晚抱着她入睡,被这样的男人爱着,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只怪命运让他们相遇的太晚。
秦越泽站在车窗外抬手悄悄玻璃,沈桑榆降下车窗玻璃,见他像变魔术一般的从身后变出一个甜筒,咧着嘴角笑着的将甜筒塞进她的手里,“桑榆,为夫知错了。”
他略带窘迫的样子让她“噗嗤”笑出声来,他莫不是当她刚才在生气,天地可鉴啊,她只是没答应他的呼声而已啊,真的不是生气。
“我没生气啊秦越泽,不过这个甜筒我喜欢。”许久都没吃过,如今吃起来味道挺不赖的,丝滑的触感在口中融化,甜甜腻腻,秦越泽隔着车门伸手擦去她嘴边的奶油,“吃的跟小花猫一样。”
她用舌尖舔舔唇瓣,朝他露出个龇牙咧嘴的鬼脸,“还不上车,交警都朝这看了好几次了。”估计是看见他大有来头的车牌号才没过来开罚单,在B城谁人不知的秦越泽,谁敢给他开罚单啊。
秦越泽挑挑眉,看了眼不远处的交警,才慢条斯理的绕过车头上了车,一溜烟车子滑出去很远。
秦越泽食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方向盘扭过头道:“桑榆,为夫买的甜筒是不是格外的好吃。”
“秦越泽,你臭美了。”她咬下一口,含糊不清的说着。
秦越泽大手往她那边一捞,“呵呵~~给我吃口。”被她躲开。
“不给。”
“那可是我买的。”
“你已经转送给我了。”
“桑榆,吃多了肚子疼,剩下半个给为夫解决。”眼见一个甜筒还剩下半个,他踩下刹车。
她猛翻白眼,甜筒本身就不大,还要分他半个,岂不是吃不到两口,沈桑榆见他似要停车下来跟她抢甜筒,她张大嘴一口气全都塞嘴里去了,冰死了还照旧朝他露出挑衅的笑。
秦越泽抹去她嘴角的奶油,无奈的拍拍她的头,“桑榆小傻子,不听为夫的话,晚上肚子疼可不准使唤我。”
事实证明,晚上她肚子真的没疼,只是一直不想吃东西,秦越泽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和,她坐在外面的沙发上看着八卦电视节目,手边的手机突然响了,是秦越泽的手机,她无意的看见上面的来电显示,身子一僵。
鬼使神差的接了,那头女人的声音犹如一根根针扎在她心口,浑身都不舒服。
“沈小姐,有时间我们见一面吧。”
她心慌意乱的挂了电话,秦越泽正好端着盘子从厨房出来,单手解开围裙扔在一边,步子轻快的到了餐厅“吃饭了,去洗洗手。”
惊觉自己还紧扣着他的手机,忙如烫手山芋般的扔到茶几上,幸好上面有一叠厚厚的报纸才不至于发出声音。
秦越泽转身只看见她脚步略带凌乱的向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目光不动声色的扫了一圈收回。
第二天,秦越泽上班之后,沈桑榆站在露台上看着他的车消失在转角,转身进了卧室。
她并没有开车,直接打车到了目的地,奢华的会馆,她以前随秦越泽来过几次,倒是被侍从认了出来。
“秦太太,这边请。”她紧握着包随着侍从进了包间,屏风隔绝了视线,她绕过屏风才看清原来她已经到了,见到她来了,优雅的摘下眼镜,起身朝她微笑,笑容里的挑衅显露无疑,她昂起下巴向前,装作毫不在意的坐下。
“沈小姐,要喝点什么?”
“不用了,我似乎没那个时间。”
祖盈淡淡一笑,“也是,是我唐突了。”微微的欠身坐下。
“有什么就说吧,我的承受力远超过你的想象。”秦越泽赋予她的宠爱就是她坚强的后盾,不过祖盈今天似乎也是势在必得,她下意识紧攥着手指。
“沈小姐,你似乎和圈子里说的不一样。”祖盈笑盈盈的望着对面的女人,沈家的大小姐她当然听过,当初沈家还没败的时候,她可是名流圈子里的火凤凰,娶了她就相当于得到整个沈氏,而她当时只是一个小明星,其中的差距不用说。
“是吗,我一向都是这样,祖盈,你说秦越泽是个恋旧的人吗?”
“不是。”祖盈回答的爽快,凤眸里含着浅浅的笑意。
“那你今天想说什么?”
祖盈慢条斯理端起桌上的咖啡轻酌一口,抬头慢慢的道一句,“秦越泽,现在……还没有孩子是吧。”
☆、婚了,昏了
她心下一紧;差点站起;声音不由得提高,“你到底想说什么。”
“阿予;到妈妈这边来。”
祖盈话音刚落,帘子被掀开;一个小男孩抱着篮球跑进祖盈的怀里,稚嫩的童音叫着妈妈,她几乎颤抖的辨别祖盈话里的意思,发觉自己忽然没法子呼吸,脑子里乱成一团,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陷在绵软的沙发里;看着对面的祖盈和小男孩说话,那些话她一句也不想听,理智咆哮着要镇定,但就是怎么也镇定不下来。
祖盈将糖果剥好递给阿予,瞥见沈桑榆脸色发白,低垂着头,冷笑一声,“来,阿予,叫声阿姨。”
“阿姨好。”
名叫阿予的小男孩睁着一双黑瓷眼睛滴溜溜的盯着她看,沈桑榆被那样的眼神盯的手足无措,直想挥开,陷在沙发里忐忑的看着小男孩的小手摸上她的膝盖。
她刚想大叫着让他走开,包间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他看着秦越泽紧绷着脸大步向她走来,然后停留在离她一步之遥的地方朝她伸出手:“桑榆,过来。”
低沉略带压抑的声音,让她身子一怔,发憷的从沙发上站起,向着他的脚步却像是粘在了地上,怎么也摞不动,身体因祖盈刚刚的话细微的颤动着。
秦越泽眉头皱的厉害,目光扫到对面的祖盈和小男孩身上更是锋利的像刀子,等落到那个傻站着的女人时,黑眸中溢出的尽是万般的无奈与宠溺,沈桑榆的精明都哪去了,祖盈一句话,她就瞒着他屁颠屁颠的跑过来,若是把祖盈欺负了还好说,尽是被人欺负,他心里能好受吗,他都舍不得给她气受。
秦越泽脚步一转,站到她身后顺势将她僵硬的身躯揽着怀里,似笑非笑的对着祖盈道:“都跟桑榆说什么了,不会说这孩子是我的吧。”他似笑非笑的语气就像是在跟你开玩笑,若是仔细听,里面的讥诮不言而喻。
沈桑榆一听到孩子两个字眼,身体更是僵硬的厉害,颤抖的紧攥着他的袖口,似要连袖扣都要拽下来,秦越泽感觉到她的不对劲,抚上她的手紧握在掌心,继续朝着祖盈道:“怎么不说话了,祖盈,你今天能把秦太太叫出来示威,明天是不是就轮到我了,难道齐书馨跟你联合的时候,没告诉你她的处境?”
完全是秦越泽的调调,摆明了跟你发狠,看来她这次真的是戳到他心窝了,祖盈牵着小男孩的手微微的颤抖向后退一步,自嘲的勾起嘴角:“秦越泽,你就这么确定这孩子不是你的?”
秦越泽目光落在小男孩身上,直接大笑出声,似是听见这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深邃如大海的眸子里尽是戾气,把玩着沈桑榆的手毫不在意的道:“祖盈,别说孩子不是我的,就算是我的,这辈子也不可能姓秦,我秦越泽的孩子这辈子只会有一个母亲,那就是沈桑榆,你可听明白了。”
“秦越泽,你简直狠到六亲不认。”祖盈言辞很轻,一个个字都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秦越泽不以为然揽紧怀里的人笑的残忍。
“呵呵~~祖盈,当初我母亲找你事情我算是默认,送你去国外发展事业也算是对你的补偿,但你回国之后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来招惹桑榆,她是谁,你知不知道?我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着的人,今天给你弄的都傻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嗯?”秦越泽满身的戾气直看的祖盈心里发憷,认识他几年,当然知道他此时不会轻易善罢甘休,既然已经做到了这一步,她也已经毫无退路了,索性直起腰板目光在他们身上流转,强行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的狼狈,“秦越泽,你还是没变,狠心的让人发寒,对,我就是回来报复的,当初你母亲一句话,就把我踢开,你以为我稀罕现在的位置,不,我不稀罕。”
秦越泽皱眉打断“稀不稀罕是你的事情,祖盈,我给过你机会,是你不珍惜,王导是个不错的男人,但你似乎没这个意愿,既然这样,我也……”
祖盈睁大眼不可置信看着秦越泽,只见门外忽然涌进来一群记者,秦越泽邪笑的护着沈桑榆站在边上冷眼旁观祖盈被记者围攻。
“祖小姐,这孩子已经四五岁,请问孩子的生父是谁,圈内人还是圈外?”
“祖小姐,有位声称是孩子的生父,请问你有何解释?”
“祖小姐,听说你跟王导好事将近,这件事情会不会有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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