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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了,昏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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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去?”
“难不成还假的。”
眼见他的眸子黯淡了,她心里有些不舒服,扯着他的袖子道:“下次陪你去,这样行了吧。”
“不行。”
“秦越泽。”她大声喊他名字,她都让步了。
“叫老公。”这女人每次都这样大声的叫他名字,威信何在?唯有振夫纲。
最后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被他忽悠去的,他早有预谋,把她的行李早打包好,不管她答不答应,他总有办法,若是可以,他恨不得把她变小,放口袋里揣着。
“温莎不跟你去?”到了登机时间也没能看见他的万能秘书,好奇的问了句,在她印象里,温莎就堪比他的左右手,名副其实的女强人,她极其的欣赏。
“她昨天已经去了,走,时间到了。”
上了飞机,他揽着她刚坐下,一声熟悉的男声,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回到B城几个月未见,今天竟然碰见了,还是在秦越泽的面前。
秦越泽看见来人眼光闪烁,下巴微仰,大手紧紧的箍着身旁女人的腰,占有性的示威。
卫俊楠直接越过他目光落在身旁的女子身上,脚步微滞,想说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她要陌路那便陌路吧,或许这样对彼此都好。
齐书馨也看见他们,嗤笑一声紧挨着卫俊楠坐了下来。
头等舱的环境很好,沈桑榆盖着毯子合上双眼窝在秦越泽怀里睡得香甜,未看见卫俊楠若有若无贪婪的目光,秦越泽却分分毫毫的接收到,嘴角满是戏谑的笑,卫俊楠输就输在时间上,三年可以发生很多事情,包括让一个人转移爱情,幸好三年前他脑子一热提出的交换条件,沈桑榆的防备心太重,要想让她放下防备,唯有从生活的点点滴滴中渗透,不由得裹紧了怀里人纤瘦的身躯,让他嫉妒的发狂吧!
两个男人目光中的对决齐书馨看的清楚,苦涩在心中蔓延的厉害,沈桑榆就是命好,以前俊楠哥对她好,直到现在还爱着她,沈氏没了,沈家大小姐落魄了,才几天又攀上秦越泽这棵大树,为什么她可以过的幸福,她就不行,为了俊楠哥她牺牲的还少吗,就差赌上她这条命,但他就是不爱她,即使承诺娶她,心里也没她一份的位置,争了这么久,争来的都是什么,心里哽咽了,身旁的男子有着世界上男人最美的侧脸,但也只给她留下侧脸而已。
一觉醒来飞机已经降落,她揉揉眼睛从他怀里起身,正好对上卫俊楠的视线,不动声色的移开。
“累不累,嗯?”秦越泽侧过身挡住卫俊楠的视线,自己的女人怎么容忍了别的男人的窥视,最可恨的是那个男人还是桑榆的前男友,敏感的关系更不能马虎。
“不累。”
飞机降落在机场,温莎前来接机,在异国他乡看见熟悉的人总是异常的亲切。
“美国这边的合作案有点问题。”
“嗯,过会在说。”秦越泽一个眼神温莎含笑着退后,沈桑榆思忖间没看见他们之间的眼神,刚才下机时齐书馨走在她身后,按讲这时候她的肚子应该大起来了,但看她的样子,不像是有孕在身。
“想什么呢,问你晚上想吃什么?”秦越泽宠溺的捋起她耳边散落的碎发。
“额~~随便吧。”对于美国她着实是不了解。
穿过川流不息的街道,车子平稳的停在下榻的酒店,秦越泽伸出手牵着她下车,再次看见卫俊楠也从后座下来时,沈桑榆真想长叹一声缘分,越不想遇见,孽缘偏偏让你们住一家酒店。
秦越泽也看见下车的卫俊楠,眼睛微眯,唇角一勾,果真是不死心,他也不必下手留情。
“走吧。”不愿在有牵扯,这样对谁都好,他跟齐书馨一起也是不错的选择。
进了房间,沈桑榆直接爬上大床滚了两圈才下来,秦越泽是爱玩会享受的主,品味一流,连带着订的酒店也是最好,站在落地窗前,便可看见海边美丽的景色,夕阳西下,余辉洒在海面上,金光闪闪,煞是耀眼,海鸥在海风中盘旋,羽翼也染上了金色。
“桑榆,喜欢吗?”
秦越泽从身后抱着她,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呼出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耳畔,一点点熏红了她的耳后,轻轻地含住她的耳垂。
“别~~”她在怀里扭动着身躯,还未完全挣扎开又被他抱住。
“桑榆,说你爱我,告诉我你爱我……”
他一遍遍的重复着,手下的动作越大,他就是个懦夫,卫俊楠的存在让他压抑的受不了,只有在完全占有她的时候才能说服自己她是爱他的,她是在乎他的。
“轻点……”
他的不正常她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卫俊楠曾经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一根刺,她以为在她说出爱他之后,他会明白,卫俊楠已是过去式,如今看见他惶恐的样子,才知道卫俊楠的影响力之大。
“桑榆,给我。”
绵软的大床上,两具年轻的身体交缠在一起,紧密的贴合,享受彼此的身体,空气中涌动的情潮一波波来袭,他将自己深深的埋入她的体内,这才是最真实,她就在承欢在他身下,“宝贝,说你爱我。”
他再次重复,沈桑榆紧紧抱住他的腰枝,感受他每一次有力的律动,睁开眼他的吻细碎的落下,她轻轻地搂住他的脖子喃喃:“我爱你……”如果可以让他放心,她不介意说出来,爱,本该就是要说出口。
“宝贝,我的小宝贝。”她的一句话差点让他一泻千里,秦越泽加快身下的频率,每一次进入都带着电流,她的身体太过美好,简直让他欲罢不能。
“宝贝,我的好宝贝,在来一次。”秦越泽轻吻她的侧脸,一边轻哄着她边抬起她的右脚架在肩上,从侧面进入,沈桑榆小腹胀的厉害,扭着身躯不肯配合,更惹的秦越泽一身欲火,不由分说的钳制住她的手,来来回回的抽插,眼见她要哭了,秦越泽忙抽插几下停下伏在她的身上,浓浓腻腻的亲吻她的唇轻哄着。
“疼啊……”
“哪疼啊,我看看。”
细细吻干她的泪痕,检查身下,顿时恨不得赏自己个巴掌,“乖,不疼了。”刚才太粗心了,竟没发现弄伤了她,估计又有几天不能碰她了。
“不准看,不准看。”太羞涩了,她夹紧双腿不让他看,秦越泽好笑的拿过被子给她盖上,边说着:“宝贝,你还有什么地方是我没看见过的。”
“秦越泽,你闭嘴。”
“呵呵~~累了吧,睡会,过会叫你起来。”
秦越泽撩开额前的碎发搂着她,亲吻她殷红的侧脸,直到她睡着才轻手轻脚的出去。
酒店大厅里
秦越泽姗姗来迟,卫俊楠唤了服务员叫了杯咖啡之后眼波平静的看向来人。
“秦越泽,好久不见。”
“卫俊楠,你还是如此的阴魂不散。”
这是两个男人之间的较量,秦越泽推开面前的咖啡,又唤来服务员重新叫了一杯。
卫俊楠看在眼里,纤长的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桌壁,随意的说:“那是桑桑爱喝的口味,我以为你也喜欢。”
秦越泽嗤笑:“卫俊楠,三年可以改变很多,桑榆,现在不喜欢这个口味,她喜欢的是我手中的这个。”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卫俊楠苦笑,仰头喝尽杯中的咖啡,“秦越泽,你的手段不过如此。”
“呵呵~~不管是什么手段,得到沈桑榆的人是我。”
“若是桑桑知道你的所作所为?”
“她不会知道。”他会瞒着她一辈子,只需要快快乐乐的在他羽翼下生活就好。
“你以为能骗她一辈子,桑桑比你想象中的聪明。”
“卫俊楠,你想说什么,要用这个威胁我。”秦越泽声调微微上扬,眸子越发的黑沉,低气压笼罩在周边。
“哪敢,秦总,我只是提醒你,千万别露馅了。”他不说不是忌惮他,只是怕伤害到桑桑,若是她能够幸福,这样就好了。
“卫俊楠,就算我露馅了,桑榆也不会选择你,一个齐书馨你还嫌不够应付。”
不等他说话,秦越泽大喇喇的站起,俯视面前的男人,胜利的笑容爬上嘴角,道:“时间不早了,桑榆该醒了,先走了,卫俊楠,祝你好运!”





☆、不要被锁啊

  第二天秦越泽出去谈合同;留下温莎陪她;细接触来才发现温莎其实神经大条的很,完全没有工作上雷厉风行的手段;而且极爱芭比娃娃,手机上的挂件可爱到爆;连一向不关注小饰品的她也想要挂一个在手机上。
  “不如我带你去逛逛吧。”
  “好啊,反正也无事。”
  她换了件衣服跟着温莎出了酒店,美国的一切对于她来说都很好奇,买了一大堆东西,连累温莎拎的累死了,两人气喘吁吁的拎着东西回到酒店;正好在酒店门口遇见谈完合同回来的秦越泽。
  “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我让人去接你。”秦越泽顺手接过温莎手中的东西。
  “不用,不过倒是麻烦温莎了。”回过头温莎已经遁的不知去向,秦越泽好笑的摸摸她的头,“温莎有事先走了,累了吧,先上去。”
  开了门她把大包小包的全部扔到沙发上,逛街的确是个体力活,脚也酸,手也酸,摊在沙发上就不想起来了。
  一回头秦越泽端着盆水走过来,手腕的袖子卷了上去,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白色的衬衫胸前解开两颗扣子,若有若无的看见里面性感的锁骨,上面还有她昨日留下的牙印,微微红了脸侧过身埋在沙发里。
  秦越泽放下盆把她抱起坐正倚在怀里,把她的脚放进盆里,温热的水漫过脚背,温度一丝丝的从脚底蔓延至全身,他竟然要给她洗脚。
  秦越泽蹲□轻轻按摩她的脚底,她的脚在他掌心摩擦,软软滑腻腻,粉粉嫩嫩的小指头可爱的迷了他的眼。
  “痒死了。”沈桑榆踢着盆里的水,溅了他一身,白色的衬衫湿湿的贴在身上,隐隐约约看见里面的轮廓。
  “乖,泡泡脚就舒服了。”秦越泽说着按住她的脚继续按摩。
  渐渐习惯了力度,她也不乱踢了,睥着他道:“你怎么还会按摩,什么时候学的?”
  秦越泽挑眉,自信满满,“为夫无师自通。”
  “瞎说,秦越泽你是人,不是神。”
  “桑榆,舒服吗?”
  “嗯,就是有点痒,你轻点。”
  “今天都买了什么?”他看向沙发上的一堆,印象中她很少会去逛街,更别说是买东西。
  “唠,这个。”沈桑榆把他的手机递过去,上面的娃娃挂件在空气中摇啊摇啊,煞是可爱,“喜欢吗?”她把自己的手机也拿过来放在一块,他们的手机是情侣手机,现在挂件也是情侣。
  秦越泽眼眯着看着手机上的挂件哭笑不得,一个穿着婚纱的女娃娃挂在黑色的手机上,看似河蟹的不像话,蓦地想起他们结婚的那天,漫天的花瓣落下,她身着曳地奢华的白色婚纱从另一端一步步的朝他走来,盛大的教堂里掌心此起彼伏,他一直在笑直到牵上她的手,将婚戒稳当的套在她的手上,回忆这么多才发现,结婚那天她一丝笑容也没有,安静的像个洋娃娃,按着流程将婚礼完成。
  “怎么了,不喜欢吗?”见他久久的不出声,沈桑榆张开手指在他面前晃晃。
  秦越泽回过神来笑了笑,“没有,很喜欢。”
  “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呢,对了,我还给你买了衣服还有一对袖扣。”说着献宝似的打开盒子,一对黑亮的袖扣静静的躺在盒子里,折射出耀眼的光,她小心翼翼的捧出来:“要不明天就试试吧。”特地按照他的口味买的,戴起来应该不错,“秦越泽,不要笑了,门牙都要掉了。”
  秦越泽笑的更是豪放,露出一口大白牙,沈桑榆这女人终于知道给他买东西了,他们之间越来越像一个家,等回国一定要在何墨阳面前炫耀炫耀,安穆不就是给他系了条领带,也敢跑他面前得瑟,他媳妇可是给他置办了全套,穿回去羡慕他们。
  “今天真是辛苦了媳妇,晚上为夫定要好好地补偿你。”秦越泽说着坏笑的捏捏她的脚,惹的她一声惊呼。
  “秦越泽,你这个流氓。”夫妻间的情趣秦越泽从不吝啬的说出口,有时候说的话能让你脸红一整天,他反而还沾沾自喜。
  “媳妇害羞什么,为夫的话很是正经。”
  “秦越泽,你就装吧,今晚上发配你去睡客厅。”她娇嗔的指着她身下的沙发,一米宽足够睡下他。
  “媳妇舍得?”
  “哼,有什么舍不得。”沈桑榆扭头,盘腿坐在沙发上,故意不去看他坏笑的嘴脸,时不时的逗逗她已成为秦越泽的恶性趣。
  秦越泽笑而不语,端着盆去了浴室,出来时脱了衬衫,上身裸着露出健壮的胸肌,故意站在沙发前居高临下的瞅着她,偶尔做个撩人的姿势卖骚。
  沈桑榆眼一闭,这个该死的男人又要对她使用美男计,横下心不去看他,躺在沙发上脸朝着里面。
  秦越泽眸子一转,弯腰伸手抓住她的脚往后拉,只见她惊呼着坐起怒视着他,他摸摸下巴勾起嘴角,顺势将她打横抱起放在腿上,接着钳制住她乱动的双手。
  “喂,你先把衣服穿上。”
  “不是被你弄湿了,是你不让我穿衣服。”
  秦越泽说的很是无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他温热的身躯故意紧贴着她的上身,甚至能感受到他心跳的律动,“咚咚咚”的印在耳膜里,鼓动在心里,她脸红的厉害,秦越泽看在眼里,拿过她的手环在腰间,轻含着她早已发红的耳垂,声音模糊的喃喃:“桑榆,你摸摸我,摸摸我。”
  “别~~这还是白天。”
  “谁规定白天就不能做那档子事,桑榆,你摸摸。”
  秦越泽拿着她的手顺着小腹一路往下,“听到了吗,他在说要你~~”
  她脸红的更是厉害,快要滴出血来,无措的移开又被他按上去,“桑榆,我的好桑榆……要你……”
  “别~~”字还没说完,秦越泽倾身把她压在身下,三两下除去她身上的衣物直接覆上去,一簇簇火苗从身体的内处被点燃,秦越泽知昨晚弄伤她,今天不敢再用力,只敢轻轻地进入,这小妖精□也X的厉害竟然还说不要,这不是折磨他吗?
  “乖,我轻点,宝贝,放轻松。”
  “啊~~你又弄痛我了。”她一口咬在他的肩上,秦越泽身子一怔。
  “对不起,我轻点。”秦越泽急的满头汗,身下的xx得不到纾解,全身紧绷疼的要死,试探性的XX竟差点让他达到XX,这个小妖精紧的要死,他用力的XX又怕伤了她,满头大汗伏在她身上,她倒是满脸xx微睁着眼舒服的哼哼唧唧。
  “宝贝,我们换个姿势,嗯?”
  秦越泽抱着她起身,将她抵在沙发的背面,屈起她的身体从后面XX,一下下有节奏的XX让她头晕目眩,只能趴在上面任由他索要。
  等他xx了一次,秦越泽抱着她起身进了卧室,再次从后面狠狠要了一次才满意的抽身离开,粗喘着气拉过被子给她盖上。
  男女间的欢爱就像是死过一次,沈桑榆无力的躺在床上紧攥着被角,想狠狠踹他一脚才发现自己已没那个力气,只能无力的瞪着他。
  “桑榆,满不满意为夫?”
  她撇开眼不去看他坏笑的嘴脸,秦越泽的精力,她从未怀疑过,一夜七次不在话下,这就可怜她了,每次都被折腾的死去活来,他还意犹未尽。
  “怎么不说话,莫非是不满意。”话音未落,大手已经伸进被子里,在她胸口前xxxx,她恼怒的瞪他一眼,他才收敛的只揽着她的腰。
  “秦越泽,我再也不相信你了。”在床上要是在相信他就是傻子了,秦越泽好笑的摸摸下巴,桑榆的体质不同于别人,每次欢爱完身上都是青青紫紫,他又把握不好力道,才会让她如此的恼怒。
  “宝贝,我下次一定轻点。”他学着电视里的人竖起三根指头保证,沈桑榆看也不看的扭过头背对着他道:“你在我这里的信用已经为零。”
  “桑榆,你是我老婆,我不爱你,难不成爱别人去。”
  她转过身盯着他,“秦越泽,你要是敢去和别的女人,我就……”
  “就什么?”
  做出个剪刀手的姿势,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净□出户。”
  秦越泽下意识的夹紧□,也扯过被子盖上,一把握上剪刀手笑着道:“桑榆,那你的性福怎么办?”
  她翻翻白眼,“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
  秦越泽急了低□把她拽到怀里,“我不准你这么想,你只能看见我一个男人。”
  “霸道。”她使劲戳着他的胸口,被他一口咬住指尖含糊不清的道:“就算霸道你也只能看见我。”
  屋外的阳光灿烂的照在露台上,映在落地玻璃窗上,偶尔沿着窗帘的缝隙钻进屋子里,一丝丝的照在地板上,她安静的窝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浅浅的呼吸,笑意一点点的爬上嘴角,秦越泽三个字就像藤蔓一般,一点点密不透风的捆住她的心,除了沉沦在他的柔情之中已毫无办法,她的要求不高,只想平静的和他走完这辈子,从老婆到老婆婆。      
作者有话要说:哎,最近觉得好郁闷啊,被锁了几次,对不起一直追文的大大们啊,公子在此深深鞠一躬已示歉意,但愿这章不要被锁啊




☆、昏了

  窗外的雨滴淅淅沥沥;啪嗒啪嗒的落在琉璃瓦上;又顺着屋檐滑下来滚落在石板上,春天的雨都是这般的缠绵;没个尽头,搅得人心情烦躁。
  她卷着被子翻过身无聊的透过玻璃看着窗外的雨滴;秦越泽拎着领带从衣帽间出来慢慢踱到床前将她抱起搂在怀里,轻刮着她的鼻尖宠笑:“起来,给我系上。”
  沈桑榆从被子里伸出手接过领带转过身挂在他脖子上,三两下娴熟的系上,又给他整理好衣领,“好了。”
  她的手还停留在他的衣领上;秦越泽顺势握住紧攥在掌心;细细的摩挲,“嗯,晚上季潇然在‘月锦’请客,一起去。”
  “好,你快去上班吧,要迟到了。”在你侬我侬下去,说不准又要擦出火花来,她顺势从他怀里出来推开他。
  秦越泽想了想,身子微侧,“嗯,那我去了,中午记得要吃饭。”
  “知道了,你快走吧,烦死了。”
  “不准闲我烦,要是在家无聊,就给我打电话。”
  “恩啊恩啊。”
  唠叨的秦越泽终于走了,她卷着被子无聊的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开始发呆,从美国回来已有半个月,BLUE的事情他早已背地里解决,一切都已步上轨道,似乎根本没她什么事情,曾经想当个朝九晚五的小职员,如今变成了豪门太太,多少是有些失落。
  打开电视看了会,又犯困了,眯了一小会儿等睁开眼已是下午,肚子咕噜咕噜直叫,手机也在叫个不停。
  “怎么现在才接电话?”隔着电话也能感受到他的紧张,她换个个手掀开被子下床,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
  “刚刚睡了一会,怎么了?”
  “没事了,就是告诉里,温度下降,出门的时候记得多穿件衣服。”
  闻言,她拉开窗帘,站在露台口,阵阵冷风灌进衣服里,“嗯,知道,你好好上班吧。”
  “嗯,我先挂了。”
  “等一下,要不下午回来你也加件衣服。”他出门的时候穿的也不多,晚上还要去‘月锦’。
  “嗯,好。”
  秦越泽挂了电话之后看向正在汇报工作的温莎,沉静的道了句:“继续。”
  温莎也不奇怪,继续低头汇报,能让大BOSS在工作时间谈私事的除了沈桑榆外还能有谁。
  月锦
  秦越泽揽着沈桑榆从黑色宾利上下来,正好看见对面的何墨阳也揽着安穆从后座上下来。
  “走,过去打个招呼。”
  安穆看见来人稍稍的侧过身从何墨阳怀里蹭出来站在他身侧,剪水秋瞳水汪汪的望向来人,随之一笑,唤道:“大哥,桑榆姐。”
  秦越泽点点头颔首,又看向安穆身边的男人一脸的不悦之色,轻声道:“嗯,时间不早了,我们进去吧。”
  沈桑榆也看出了安穆和何墨阳之间的汹涌暗潮,笑了笑温顺的随着他的步伐率先进了‘月锦’,留下他们二人在身后。
  “你家二弟踢到铁板了。”
  秦越泽闷笑出声,浓密的眉毛飞扬,“嗯,你似乎很幸灾乐祸。”说着低下头蹭蹭她的脸颊,惹得她直掐他腰间,一点也不含糊。
  “嘶~~疼……”
  “活该。”她是幸灾乐祸,何墨阳以前跟她没少杠过,每次她都输的极惨,加上秦越泽这厮那时候从不护短,导致她现在见到何墨阳仍旧会被他一身的煞气吓到,毕竟混黑道的人能有多亲切。
  (亲妈扭头:小桑子,你以为你家秦秦有多亲切,就一暴躁的老男淫。
  小桑子讥诮:你才男淫,你全家都男淫……)
  进了包间,季潇然正搂着他家的小乖在吧台上下飞行棋,姿态亲密的不像话,看样子是正式确定关系了。
  “走,过去看看。”秦越泽那表情一看就知道是要过去调侃他兄弟,她也不打算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
  “呦,哥,嫂子,来了。”季潇然回头一脸笑的看向他们,眸子发光的转头拍拍怀里人的肩膀,高兴的道:“叫哥,嫂子。”
  白小乖从季潇然怀中起来,笔直的站在他们面前,那样子一看就知道是训练过的,腰板直的那叫有范,英气十足的叫道:“哥,嫂子。”
  秦越泽笑着摆摆手,“嗯,不用客气,都坐吧,哟,老三这是在玩什么?”戏谑的笑看着吧台上的棋盘,故意用手指拨拨凌乱的棋子,“桑榆,要不我们也加入。”
  飞行棋还是小时候玩过,如今过了这么多年,着实是在想回味回味其中的乐趣,秦越泽话音刚落,她已经落座,兴趣盎然的看着季潇然和白小乖。
  “你们不玩吗?”
  “呵呵~~跟大嫂玩飞行棋,实在是潇然的荣幸啊,小乖,快来。”
  秦越泽和沈桑榆,季潇然和白小乖,一副棋两队人马,许久没玩,技术实在是不行,眼看着秦越泽就要到终点了,她还蹲原地搁着,反观季潇然和白小乖就好多了,两人皆要到达终点。
  胜负早已分明,季潇然高兴的搂着他家白小乖挑衅的看着他们,秦越泽眼神一撇,犀利的望向白小乖,季潇然眼一瞪就要护短,沈桑榆当然清楚他们之间的眼神交流,乐呵呵的也不指破,不过这就苦了白小乖,虽然人民小警察,行事也大大捏捏豪爽的很,但在秦越泽犀利的目光下,又能有几个人全身而退呢。
  “对了,傅凌宸呢,他还没来?”她忽然出声,夏若应该会跟他一起来吧,许久没见她了。
  季潇然指了指露台外面,她和秦越泽互相交换了眼神。
  秦越泽走进拉开帘幔,昏暗的光线里,男人闭着眼斜靠在沙发上,整个身体颓废的陷在沙发里,指尖的香烟忽明忽暗,地上的烟灰被晚风一吹晕开了一片,零散的落在浅色的地板上。
  沈桑榆也跟着走进,看见秦越泽的手势又轻轻地放下了帘幔,回过头季潇然眼神闪烁的站在面前。
  “夏若呢?”
  她心里“咯噔”一下,猜到傅凌宸这样定是跟夏若有关,只是没想到这事情季潇然也知道,下意识的看向白小乖,夏若和她的关系她应该是知道,而季潇然却是问她,定是白小乖不肯说。
  “我也不知道。”
  “嫂子,小乖不说,你也不说,事情还是要解决,你给夏若带一句话,四弟她还要不要?”
  这次的事情似乎有些严重,她看向白小乖,欲言又止的神情定是有什么事情夏若没告诉她。
  “好,我会把这句话带给她。”
  一家欢喜一家愁,夏若的电话也不通,着实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趁着上菜时间拉着白小乖去趟洗手间,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倒是在出来的时候遇见不该遇见的人。
  “小乖,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就到。”
  白小乖笑着甩甩手道:“嗯,那我先走了。”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长廊的转角,她才正眼看向拦住她去向的女人,一身黑色的香奈儿职业套装,头发一丝不苟的盘在脑后,无懈可击的妆容,加上她这幅神情真有点女强人的味道,只可惜脑子不是很好使。
  “说吧,有什么事。”跟她蘑菇的越久,她就越难受,时时刻刻提醒她那段难熬的过去。
  “沈桑榆,我保证今天跟你说的事情绝不会让你后悔。”
  ……
  回到包间正好碰见出来寻她的秦越泽,“白小乖说你遇见熟人,人呢?”
  她敛下神思让自己变得自然笑着道:“哦,是大学同学,随便打个招呼聊了几句走了。”
  “嗯。”秦越泽揽着她进门,视线却在长廊入口停了几秒。
  这顿饭时间并没有持续太久,何墨阳急着带安穆回去,白小乖晚上还要值班,尽管季潇然已多次要亲自致电他们上司,皆被白小乖一个眼神瞪回去。
  一大群人风风火火的从‘月锦’出来,秦越泽揽着心不在焉的沈桑榆上了车,对着前面的李叔道:“回家。”
  车子启动,渐驶入拥挤的车流之中,后座黑暗的窄小空间里,秦越泽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摸着她柔顺的发道:“身体不舒服?今晚怎么也没吃什么?”
  “没,肚子不饿。”
  秦越泽笑笑,手指缠绕上她的发,在指尖玩弄,“现在不饿,晚上睡前不许跟我喊饿。”
  “哼,谁喊饿了。”她动动脑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他的怀里,细嗅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有一丝淡淡的酒味。
  “那昨晚是谁喊饿死了,我做的面条又给哪个小狗吃了。”他学着她的口音模仿的惟妙惟肖,在她鼻子上一刮。
  她闭上眼不理他,手指紧攥着他胸前的衣襟,思绪渐渐远了。
  秦越泽,我该相信你吗?尽管我如此的想相信你。
  第二天,等秦越泽上班之后,她驱车去了父亲之前的监狱,有些事情还是早点弄清比较好,藏在心里不去证明只会让她的猜忌越来越深,她承认齐书馨的话就像根刺一样的扎进心底,扰的她整夜的失眠,或许这只是一个圈套,她也义无反顾的跳进去看看。
  从监狱出来时已是午时,阳光浓烈的洒在身上,她发动车子游荡在公路上毫无方向感可言,或许这个时候去见见他也不是一件坏事。
  站在SC大厦下,心情百感交集,每个人都在变,他和她终究在时间的光束里迷了路。




☆、昏了

  卫俊楠眼波平静的望向对面沙发上的女子;简单的牛仔裤搭着浅色的夹克衫;头发高高的竖起,露出光洁的额头;恬静的容颜似乎又回到那年初夏,他心下一紧;敛下心中的翻滚,料到她会来找他,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沈桑榆指尖在白色骨瓷杯上移动,雾气浓浓的晕开在眼底,等抬起头来时眼底已一片清明,唇角微微上扬;看向黑色办公桌后的男人;他会给她答案吗?
  “有什么事就说吧,我们之间不需要这样客气。”卫俊楠平淡无奇的开口,其实心早在她到来的那一刻颤抖的厉害,指骨泛白的蜷紧在袖中,许久了,他们都没有这样面对面的坐下来说话,今天算是得之不易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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