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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了,昏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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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多月未见,她似乎过得不错,脸色红润,熠熠生辉的眸子有了光彩,反倒他倒是消瘦了几分,无奈的笑了笑,这个折磨人的小妖精,存心让他不好过呢。
  沈桑榆一口气跑出了学校,站在月河边上一脚踹在河边上的枯树上,枝桠上的雪花簌簌的落下来,钻进她衣领子里,头发上肩上都是雪花,她捏着衣领气哼哼的仰望着枯枝,连它也跟她作对。
  若是秦越泽执意要找到她,这是迟早的事情,只是没想到会这么早,可见他的势力,即使离开了B城十万八千里也能把她给挖出来,她还能逃到哪里去。
  可就这样任命的跟他回去,似乎不再是自己的风格,拍去身上的雪花,回望了眼不远处的学校,走一步是一步吧。
  她以为只有在学校才会遇见他,未想到他竟然住在狗娃家对面的一间小屋子里,据说那户人家前些年搬走了,留下的屋子也没人住,校长便把他安排过来,大娘一听他是城里来的老师,晚上热情的把他叫进家里吃晚饭,狗娃看见新老师来家里做客也异常的高兴,一个劲的围着新老师说个不停,那股子劲儿估计晚上都不用睡觉了。
  “桑榆啊,怎么不吃,今天的饭菜不合口味。”大娘给秦越泽布完菜看见她没精打采的戳着碗里的饭,一巴掌拍在狗娃身上,“去把沈老师爱吃的酸白色拿来,准能吃个两碗饭。”
  狗娃动作利索的把酸白菜端到她面前,“沈老师,俺娘腌了一老罐子,准够你吃一年的。”
  “秦老师,你要不要也尝尝,俺娘腌的酸白菜算是咱们村上的一绝。”
  秦越泽看她吃的香也夹了一口,咀嚼咽下,酸溜溜的味儿在口中蔓延,感觉牙都酸到了,扒了口饭道:“味道不错,酸劲儿十足。”
  大娘笑着道:“这罐子白菜是酸的很,平常人都给酸到了,就沈老师最爱吃了。”
  大娘说的不假,这些天来她吃的最多的就是酸白菜,那股子酸味儿让她饭量大增,平时只吃一小碗,到了这里都是两碗饭的吃,才一个月她就胖了不少,脸上也有了肉。
  “沈老师嗜酸?”
  她翻眼,“不,只是最近口味有些变化而已。”
  “哦~~”微微上调的语调,带着无限的遐想,秦越泽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看了会,忽然眉头舒展,眉间一片喜色。
  沈桑榆不明所以的多看了眼他,正好不巧的对视上,她立马心虚的别开眼跟狗娃说话。
  “沈老师,你送送秦老师。”饭后大娘边收拾饭桌边对着她说,她随着他的步子出了院落,院外白墙边上一颗大槐树枝桠上积满了雪花,偶尔簌簌的落下几丝,她站定在离他一步之遥的地方,借着黯淡的灯光,微微的打量着他的神色,这叫什么,敌不动,我不动。
  “桑榆。”
  秦越泽轻唤出声,转身碾过地上的雪花,“就到这,你进去吧。”
  微微的不可置信,她以为他至少该说些什么,却什么也没说,透过黯淡的灯光,是他离去时寂寥的背影,她久久的伫立在原地,看见对面屋子里亮起了灯光,玻璃窗里映着他的身影,她才转身离开,一回头看见大娘站在她身后,欲言




☆、昏了

  “外面冷;快进来吧。”
  “大娘;你想说什么就说吧。”他们之间的汹涌暗潮只要有眼见的人都能看的出来,况且她今晚着实是失常了;似乎他一来,她就无法在恢复到内心宁静的自己;一切都随着他的到来乱了,沈桑榆的心不在安静了,这是个非常危险的信号,自以为掩饰的很好,其实早被他看着眼里。
  “你和秦老师是一对吧。”也只有秦老师那样的男人才能配的上她了,举手投足间的贵气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过;一个人的眼睛是会说话;饭桌上她看秦老师的眼睛就没怎么离开过她,那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占有性的目光,她也年轻过,以前她家那口子也是这般。
  果真是看出来了,沈桑榆也没打算继续隐瞒下去,随即道:“我跟他是夫妻。”
  大娘眸色一转望向对面亮着灯的屋子,“难怪了,既然他都找来了,你就跟他回去吧,小两口有什么话当面说清楚比较好。”
  “嗯,我会跟他说清楚,先进去吧。”
  怎么说清楚,他们之间的事情不是一两句话能够解开的,除非他肯放手,秦太太的位置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继续下去的,那个位置太重,压的她喘不过来气。
  晚上躺在床上,白天发生的一幕幕从脑子里一闪而过,辗转反侧间睡不着起身披上衣服站在窗户前,透过院门正好看见对面的屋子还亮着光,他的身影依旧映在窗户上。
  原来不止她睡不着,他也是一般。
  第二日醒来,秦越泽推开门外面又落雪了,纷纷扬扬的落了满院子,冷空气一阵阵的往屋里窜,他搓着手用扫帚扫出一条石板路,回到屋子里,冰冷的炉子怎么也生不着,他气馁的插着腰在屋里走来走去,回过身蓦地看见她穿着花棉袄黑发纷飞的站在屋前的雪地里,雪花轻飞舞动在她身侧,她含笑踏雪而来,浅浅的笑意温暖了整个冬天,这一幕很多年后依旧清晰的映在他的脑子里,仿佛世间安静的只剩他们二人静静的对望。
  “大娘让我给你送早饭,拿去吧。”
  沈桑榆特地看了眼他身后的炉子,果真如她想的那般定是冷的,依他大少爷的能力,估计是搞定不了。
  秦越泽接过热腾腾的稀饭,还有两个大白馒头,边上加了叠酸白菜,一看见酸白菜,他就觉得牙酸的要命,这女人知他不能吃酸,故意整他呢。
  瞥见他微微抽动的眉头,她心中一乐,走到门口,想到炉子还是冷的,脚步微顿。
  “桑榆,那个不用了。”秦越泽抓着脑后的头发不算流利的说着,无所不能的秦越泽栽在了一个炉子上,的确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挨着她坐下,面前的炉子在她的手下一会便着了起来,火苗窜的极快。
  “去把小锅里灌满水端来。”
  他依言端了水来,放在炉子上,红色的火苗舔舐着锅底发出“刺刺”的声响,他们挨着炉子坐在一起,火光映在脸上,像极了油彩画里的人物,屋外雪花纷飞,他们安静的靠在炉子前,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这是结婚来第一次心平气和的交谈,她恬静的容颜近在眼前,秦越泽抑制住把她搂在怀里的想法,望向外面大雪纷飞的世界。
  “糟了,时间不早了,该去学校了。”沈桑榆惊叫着起身,惊觉自己竟然和他聊了这么久,着实是意外之极。
  “一起去吧。”
  秦越泽从屋里取来油布伞锁上门站在她身侧,伸手欲将她揽进被她自然地躲开。
  “等一下,我去拿伞。”她可不想和他共用一把伞,总觉得有股子奇怪的气氛蔓延在两人之间,着实的全身不自在。
  秦越泽含笑未在说话,看着她小跑进屋子里,没一分钟又跑了出来,不悦的钻进他的伞里。
  “大娘家没伞了,走吧。”明明出来之前还看见油布伞挂在屋檐的墙上,大娘的用意实在是……
  一把伞,两人肩并肩,崎岖的山路上北风吹得更厉害,如刀子般的往脸上割,低头她鼻尖冻的通红,紧缩着脖子,黑发被吹的杂乱,秦越泽心中一动,手渐渐揽上她的腰,把她往怀里带了带,用身子挡住凛冽的寒风。
  他的大手箍在腰间,不轻不重的力道,她本想推开,当看见他肩上一层厚厚的雪花时,鼻尖一酸,慢慢的垂下了手,任由他揽着,忽然脚下一个踉跄。
  “桑榆,怎么样?秦越泽惊呼出声。
  沈桑榆站定抚抚胸口,幸好有他揽着,不然真的要跌的吃雪团了,她舔舔嘴唇道,“没事,刚刚踩进坑里了,走吧,时间不早了。”
  拍掉脚上的雪花,还未站定秦越泽已将伞塞进她手里,利索的半蹲在她面前。
  “上来吧,桑榆。”
  “不用了,秦越泽。”除了吃惊之外剩下的便是淡淡的悸动,印象中的他,何时放低过姿态,更恍说要背她。
  “快上来,时间不早了。”
  这叫什么,知道时间不早了,还在这整什么幺蛾子,她拿着伞气呼呼的绕过他走掉。
  见他还未追上来,她狐疑的回身便看见他还在原来的地点,隔着雪花静静的望着她,眼里的温柔浓的似乎能滴出水来,她心中一怔,为自己刚才的想法吃惊。
  “秦越泽,你还走不走。”
  秦越泽未答,眸光微闪,大步的跨向前走到她面前的位置强行将她背起,容不得她拒绝的力道,她伏在他背上简直无语的要死,使劲的拧向他的耳朵,“秦越泽,你放不放我下来,不放,我拧死你。”以前的沈桑榆不敢跟他撒泼,但是现在毫无顾忌的沈桑榆可不是好惹的,大小姐的脾气一来,谁也挡不住。
  秦越泽忍着耳朵上的疼痛,这个折磨人的小妖精下手毫不留情呢,真是疼死他了。
  “不放,你给我安静点。”说着大手在她的PP上拍了几下,力道不算大,只见背上的人安静了,身子也不乱动了,静静的伏在他的背上,估计这时候她气的瞪眼呢,一想到她瞪眼鼓起腮帮子可爱的模样,心神一荡,轻轻唤了声桑榆。
  听不见她回应,他继续道:“桑榆……那天,对不起。”他也痛,折磨她的同时抑是在折磨自己,那天的事情,不是他的本意,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一遇到她的事情,他就变得不再是自己。
  他们开始的不够纯粹,他一直都知道,从未忘记。
  “桑榆。”
  “不要说话。”她突然出声打断他一声声的呼唤,下巴搭在他的背上紧闭着双眼,那天不好的回忆她并不想忆起,道歉要是有用,要警察干嘛。
  不是她心眼小啊,即使受过伤好了,也会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秦越泽,你回去吧。”
  “你呢?”
  她绞着手指,“我不会跟你回去。”
  “呵呵,是吗,到时候可未必,桑榆,我们这辈子注定要在一起。”
  听着他自信满满的语气,她狠狠一拳打在他的肩上,她就不懂了,他哪来的自信。
  秦越泽肩上一痛,闷笑出声,“桑榆,一月不见,你似乎暴力了不少。”
  “是吗?”假装不在意的一笑,她的胆子的确是大了,连秦越泽的老虎毛都敢顺着摸倒着摸,估计是这几天他收敛脾气的原因。
  这才是真正的沈桑榆,三年来的那个沈桑榆都是她假装,刻意的变成秦家落落大方的媳妇,秦越泽心中一喜,脚下加快了步伐,朝着学校的方向走去。
  在离学校还有一段路时,她才得以从他背上下来,望着喘着粗气的他有些话竟说不出口,上前拍掉他身上的雪花,瞥见他眼下的阴影时,一时间百感交集。
  国际星辰没有他坐镇也不是长久之事,只是不知道他怎么想,总不能跟她耗在这里吧。
  转眼过了一星期,他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每天两人都在学校同进同出,大娘多次劝她跟他回去吧,她都说在等等。
  春节的脚步渐渐近了,今早大娘家杀了猪,狗娃高兴的在屋前蹦跶着,隔壁的二蛋子也来玩,都围着看杀猪,她没见过难免的好奇,也站在人群外看。
  猪被捆着放在大大的竹盆里,拼命嚎嚎的叫着,男人们开始磨刀,一盆一盆的热水从屋里端来,眼看着要抹脖子了,眼睛蓦地被人从后面捂住。
  “别看。”
  嚎叫声嘶叫的厉害,最后慢慢的变成了低低的呜咽直至没了声音,他的手才拿开,男人们开始往盆里倒热水,一大盆猪血被大娘端回屋子里,狗蛋高兴的蹦跶着跟着大娘进了屋。
  “杀猪看完了,进去吧,外面冷。”他侧身要进去被她拉住。
  “秦越泽,春节要到了,你不回去?”婆婆林雁青若是知道自己把他宝贝儿拐到这鸟不生蛋的地方,该要心疼成什么样啊。
  “这里的春节似乎很有味道,过完在走也不迟,你说呢?”秦越泽转脸笑着道,这女人沉不住气了。
  “秦越泽。”
  “不用这么大声的叫我名字,我听的见。”眉头上挑,无限的魅惑,粗布大衣也遮掩不了的贵气,该死的男人竟然还对她抛媚眼,当自己发电机。
  “桑榆,你去哪?”
  “不用你管。”
  心里越来越不淡定了,她疾步逃离他的视线。




☆、晋江独家首发

  大年三十那天连续下了几天雪的天空终于有了太阳;阳光暖洋洋的洒在院子里;她坐在屋前的小板凳上磕着瓜子,身旁狗娃趴在小桌子上练字;秦越泽忙和着打水洗菜,大娘去菜地里收菜估计中午才能回来。
  “还有什么要洗。”秦越泽单手拿着菜篮子站定在古井前。
  “没了;你歇歇吧。”她放下瓜子上前接过菜篮子,真是难为秦家大公子了,大冬天的竟劳烦他洗菜。
  “去嗑瓜子吧,大娘回来就可以吃饭了。”沈桑榆进了厨房,把菜放进锅里,锅里正炖着鸡汤;奶白的汤上飘着蘑菇;香味扑鼻。
  “你的厨艺似乎进步了不少。”
  是吗,她怎么不觉得,而且这锅里炖的汤她只负责放了菜而已,其余的都是大娘走时弄好的,他是故意排遣她呢。
  到了下午,家家户户开始贴对联,红底黑字,看不出来他还会写对联,村里的对联皆是出自某男之手,刚劲有力的大字盘桓在纸上,狗娃从屋里端了一碗浆糊出来。
  “沈老师,沾上面就行。”
  “嗯,秦越泽,你贴吧。”
  “高了,再矮点。”
  “嗯,左边一点。”
  “就这样吧。”
  明显是在整他,秦越泽丝毫不在意,笑意盎然的拿起桌上另一张贴上,一转身两人都没了影子。
  “要不要回去叫上秦老师啊?”狗娃剥了颗糖塞嘴里模糊不清的说着,沈桑榆也剥了颗塞嘴里,含糊不清的说:“不用了,秦老师不爱吃这个。”
  她跟着狗娃跑了村子一圈,捧了一大捧的糖果回来,秦越泽站在门口看见他们一大一小笑着走近,愉悦的朝屋里喊了声:“大娘,他们回来了。”
  “秦老师,吃糖啊!”狗娃蹦到屋前朝秦越泽伸出一捧子的糖,沈桑榆嘴里还嚼着糖,对着狗娃道:“你家秦老师不吃,留着自己吃吧。”
  “真的啊?我还以为是沈老师说假的呢。”一脸的吃惊,狗娃捧着糖进了屋,她也准备进去被他从后面拉住,磁性的男声揶揄道:“你还跟狗娃说了我什么,嗯?”
  上扬的语调,男子温热的呼吸打在脸上,清浅的味道,一股子不知名暧昧的气氛,她蓦地红了脸,手脚并用的推开他,结结巴巴的道:“没,我……没说什么。”
  “呵呵~~”折磨人的小妖精害羞了,这是个很好地预兆,意味着他的方法不是毫无进展,最起码她有感觉,那就好,反正他有的是时间跟着她耗,脚步轻快的进了屋。
  “人都齐了,开饭吧,这新年的头一顿饭啊,咱要吃好了,狗娃把炉子上温的酒拿来,今儿个咱几个干一杯。”大娘话音还没落,狗娃已跳着脚将温好的酒端到了桌上,瓦罐装的米酒盖子一掀,酒香味四溢。
  沈桑榆并不会喝酒,但听大娘说米酒不醉人,也倒了一碗,秦越泽不用大娘说,自己斟了一碗和大娘干杯,狗娃在旁边看着,流着哈喇子,馋的用筷子沾着喝,直嚷着好喝。
  “才几岁的毛小子也想喝,让你爹知道了准打得你下不了床。”大娘一巴掌拍向狗娃的后背,“还不快去喝水,过过嘴。”
  “不去,这好喝着呢,是吧,沈老师,我没骗你吧。”狗娃笑嘻嘻的说着又趁着不娘不注意偷偷沾了一筷子,窃喜的躲在她身后。
  “你年纪还小,最好还是别喝。”她笑着把他从身后拽出来,吓唬他“小心你娘又用毛栗子招呼你。”
  狗娃一伸脖子,眼一瞪,“我才不怕呢,来,沈老师,你在喝一杯,这酒暖身子。”
  秦越泽直视着想拦也没拦住,眼睁睁的看着她喝了两小碗,米酒虽不醉人,但总归是酒,不消一会儿,身旁的女人媚眼如丝,两颊酡红,拿着筷子咯咯的傻笑,大娘说什么就见她一个劲的点头。
  “沈老师是醉了吧?”
  “嗯,应该是的,桑榆。”秦越泽试探性喊她一声,她反应慢半拍的回头,手中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桌子上,望着他咯咯的傻笑,那傻味十足。
  大娘眼下精光一闪,“秦老师,扶沈老师进屋里歇着去,我去熬点醒酒汤。”
  狗娃也掺和着要去扶被大娘揪着衣领拽回来,“小孩子,瞎捣什么乱子。”
  “沈老师怎么不住这?”
  “就你小孩子问题多,还不收拾去。”
  “今儿过年,休息。”
  “皮痒了是吧。”
  “嘿嘿~~。”
  身后他们母子的声音渐渐远去,秦越泽一手架着她一手推开门,屋子里没有灯光,他借着月光将她打横抱到床上,折过身去开了灯,又给小锅里加了水之后才在床边上坐下。
  她似睡得不安稳,两排如刷子般的睫毛在灯下微微的颤动,粉嫩如玫瑰色的唇微微的嘟着,他忍不住一亲芳泽,许久不曾碰她,一旦吻上,就如同毒药般的无可救药,她的唇太过美好,他轻轻的索吻,只想时间停留在这一刻,停留在他吻上她的那一刻。
  “唔~~”她轻轻地哼了声,他微抬起头,视线落在耳后,撩过她柔软的发,细碎的吻随之落下。
  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会安稳的闭上眼呆在他的身下,柔弱的她,多想把她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从此只看着他,只想着他。
  “桑榆,你这个折磨人的小妖精……”
  轻轻一口咬在她耳垂上,还要折腾他到什么时候,何时才能拐回去生娃。
  睡梦中的沈桑榆翻个身,吵死了,什么东西在耳边唧唧歪歪,烦心的慌,卷着被子慵懒的翻过身,秦越泽哭笑不得的看着屁股对着他的女人,再次扑上去一口咬在她耳垂上,你就折磨吧,总要拿点利息才行。
  屋外一阵阵的鸡鸣声,伴随着鞭炮噼里啪啦的响声,沈桑榆揉揉眼醒来盯着屋顶的油布看了许久,细碎的阳光从玻璃射进屋子里,在地上形成一个斑驳的圆盘,她眼咕噜转了一圈,才伸手掰开某男揽在腰间的手,昨夜的印象只记于他们在大娘家喝酒,然后她醉了,再然后就被他拐上床了,看了眼被子里身上穿的衣服,还好,他还没卑鄙到趁火打劫,揉揉太阳穴正要鬼鬼祟祟的下床,耳后他磁性带着魅惑的声音传来,她手下一顿,下一秒落入他宽厚温暖的怀里,一股子陌生的电流袭击全身。
  “一大早媳妇就投怀送抱,真是盛情难却啊。”秦越泽自动忽略她僵硬的身躯,痞痞的调调,故意往她耳朵里吹气,直到她连耳根子一路红到脖子底才满意的收敛,不顾她挣扎继续搂在怀里,双腿随之夹住她乱动的腿,让两具年轻的身体紧密的贴合,“桑榆,跟我回去吧,然后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手下挣扎的动作一滞,她使劲的闭上眼,再睁开已是一片清明,孩子,记忆中的伤疤被揭开,才发现伤口处已溃烂生浓,连血带肉的被撕开,鲜血淋漓的露在空气中,疼的她连呼吸都多余。
  “秦越泽,我曾想过若是那个孩子还在,我便和你过下去,不管未来多么的艰难……”
  可以预料到她下面的话,秦越泽急急地打断,风度那玩意只要在她面前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不要说了,桑榆,我知道我是混蛋,世界上最坏的混蛋。”爱上自己的妻子,却从不开口,用自以为是的意愿改变她,他们会变成这样,他要负一大半的责任。
  “不,我们都是混蛋,是我的错,当初为了沈家利用了你,对不起。”
  “桑榆。”
  “我们就这样算了吧。”
  说出口了,鼻尖却酸的厉害,眼眶一热,侧过身微微闭上眼不让他看见,袭上心头的酸楚泛滥的厉害,在心疼凝聚成海,渐渐明白这种情绪蔓延的原因,有些不可置信,却又那么的真实,她……不舍得了……
  努力了这么久还是听见这样的答案,说不气馁是假的,就在她说出口的那瞬间,掐死她的冲动直冲大脑,大手下是她纤长的脖颈,温热滑腻的触感,下辈子要是没了,他又要怎么活过去,秦越泽闭上眼,深深地埋进她的颈窝,狠狠一口咬下去,见她紧咬着唇不出声,他更气,掰过她的头,才发现她脸上的泪迹,万千烟花瞬间在脑子里绽放,照亮了黑暗无边的苍穹。
  抱着她的身子,“桑榆,你也舍不得了是不是,桑榆,你也……爱上了是不是……”
  商场上所向披靡的秦越泽语无伦次的一遍遍重复着,每一个‘爱’字都颤音的厉害,像个毛头小子般的紧紧抱着她,在她耳边喃喃了许久,她迟疑了片刻,最终慢慢环上了他的腰,秦越泽黯淡的眸子渐染上光彩,从未发现自己有这么心慌的时候,直到她的手环上他,心才渐渐回到身体里,心跳正常,“桑榆,我的好桑榆……我爱你……”以前他不说,是因为她太过聪明,一定会用他的爱威胁他,他要的并不多,只要她在身边就好。
  “秦越泽,我们恋爱吧。”




☆、晋江首发

  “为什么还要恋爱;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而且说不准你肚子里还怀着我的孩子。”秦越泽夸张的挑眉,这是他万分不能理解的事情;刚刚不是答应的好好的,这才几分钟又变卦了;女人果真是不可靠的动物。
  “孩子?”沈桑榆听见的不是前一句,而是后半句,她肚子里什么时候怀了他的孩子,她怎么不知道。
  “呵呵~~桑榆,你以前都不吃酸,为何现在如此嗜酸。”
  秦越泽紧盯着她的脸;见她神色一分分的暗下来;心里慌了,“你不想给我生孩子?”
  她未答,这是两码子事,怎么说呢。 
  想到自己自来了这里之后亲戚就没来过,心里越发的没有了底,抬头望进他急切的眸子里,缓缓道:“过几天你回去吧。”
  “你呢?”
  “一起回去。”
  “这就好。”秦越泽满心欢喜的搂着她又亲又抱,无比的满足,只要她愿意跟他回去,别说是谈恋爱了,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干啊。
  沈桑榆想的当然不是这些,孩子,会在这时候到来吗?她还未做好准备。
  隔天,沈桑榆把他们要离开的事情告知了大娘,大娘非常的高兴,给她灌了一罐子的酸白菜,非让他们带着,狗娃似乎不是很高兴,撅着嘴蹲在屋前画圈圈。
  “沈老师,你骗人,你说要教我学英语。”她走近他仰起头控诉她不守约的罪行,大娘正好从屋里出来听见,不悦的喝住。
  “你小孩子怎么不听话,不是来了新老师。”
  “那怎么一样。”狗娃站起来扯上她的衣袖,在他心里沈老师是最好的老师,会给他做风筝,给他讲故事,“沈老师你真的要走吗,还有秦老师?”
  “嗯,以后我和他会来看你。”
  “真的?不许耍赖。”
  “嗯,拉钩钩。”
  秦越泽站在门外,看见院子里拉钩钩的一大一小,想要个孩子的愿想越发的强烈,或许这个愿望在不久的将来便会实现。
  “时间不早了,你们快走吧,路上小心。”
  秦越泽把大娘给的东西都拿到后备箱,狗娃没见过这么酷的车已从离别的愁绪中走出来,围着车高兴的蹦跶着,像个猴子一般,。
  她从后座里拿出给他买的书,“好好看,知识是无穷的财富。”
  “嗯,知道,老师,你们走吧,不然就该晚了。”
  “嗯,大娘我们走了。”
  “路上小心。”
  后视镜里他们的身影越来越小,直至变成了一个小圆点消失不见,一股子浓厚的离别情绪涌上心头,这里的一切都质朴的让她留恋。
  “以后有时间我们再来看看。”短短的时间,他也喜欢上这里的生活,只是他们终究不属于这里。
  回到B城已是第二天,阔别了二个月的B城,她终究还是回来了。
  “累不累,先睡会。”
  秦越泽拿过毯子盖在她身上,让她舒服的靠在他怀里,长时间的颠簸怕她身子受不了。
  “到了吗?”
  “还没,眼睛闭上,先睡会。”
  “我不累。”回来的路上,他把她照顾的很好,要累也该是他。
  秦越泽低头浅吻她嘴角,笑着道:“不累,也要休息。”
  “霸道。”她微微的别开脸去。
  “货物售出,概不退货。”
  淡淡的温馨静静流淌在车厢里,从未想过他们也会有这么和谐的一幕,她舒适的窝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浅浅的呼吸,莫名的满足感从心底升起,二个月之前她从这里逃开,恨不得今生都不要见面,短短的十几天,他就改变了她的想法,让她心甘情愿的跟着他回来,沈桑榆,你这个笨女人,这辈子是栽在他手上了。
  车子平稳的停在别墅下,秦越泽牵着她下车,刚站定便看见夏若从屋里出来朝着她跑来,后面还跟着傅凌宸,在看向里面,何墨阳,季潇然也在,下意识的转向某男,他什么时候通知他们的,秦越泽自动忽略她的视线,揽着她笑着向前道:“怎么,还不叫大嫂。”
  傅凌宸最闷骚,抬抬眼镜,“哥,嫂子没说发话呢。”言下之意就是嫂子还没发话,你这个做大哥的怎么能先发话呢,秦越泽也不生气,都知道他为了追沈桑榆回来花了多少心血,只有这个小女人不知道,矫情的要死。
  “都进去说吧。”傅凌宸又想着编排她,沈桑榆故意上前一步揽着夏若,和她说着悄悄话。
  “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回来了,不过我很好奇,秦越泽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啊,让你心甘情愿的回来。”不是她说,沈桑榆这女人就是太矫情了,太做了,秦越泽遇到她也算是倒霉,大公子的脾气也算是有人管了,夏若一脸幸灾乐祸的神色,落在她的眼里,着实是好笑。
  “天机不可泄露。”就算是闺蜜有些事情也需要保密,她和秦越泽的事情并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对了,那是季潇然的女朋友?看来我不在的两个月,似乎错过了不少的事情。”她手指向不远处的女子,穿着厚厚的棉衣,露出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和一头毛茸茸的发,让她想起动漫里的人物
  夏若心虚的看向傅凌宸,小声说了句那是。
  见夏若心虚的样子,她的视线落在不远处和秦越泽说话的傅凌宸身上,傅家的长子,未来傅家的掌权人,夏若若是真的嫁给他,那辈分到底要怎么算啊,姑姑和大侄子的爱情,着实是期待的厉害。
  “想什么呢死女人,喊你几声也没个反应,说到底你还是要感谢我。”
  夏若的声音太大,她揉揉耳朵,“是啊,感谢你派了安穆来解救我,除了这个还要我怎么谢,要不你结婚的时候绑傅凌宸去给你当新郎啊!”
  夏若脸一红,一跺脚,“你说什么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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