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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蚀骨,总裁的野蛮妻-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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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定天挑眉,徐医生不是就住在山庄吗?却没挑破。
  这个小插曲对孙仲勋来说却是没发生一般,记忆还停留在楚兴夘的那句:这次来要不要给三丫头上柱香再走。
  “今天就不了。”过了许久,孙仲勋开口道,“这次来港城主要是视察工作来的。本来今天也是要来拜访您的,不巧刚碰上,我幺女这件事,于是就顺道解决了吧。”
  顺道解决韩雅心的事?估计是借着这事来找楚家的茬儿来了吧。楚定天在内鲜牛奶禁不住的嗤之以鼻。
  “对了,二少爷知不知道,雅心她怀孕了?”孙仲勋的话风轻云淡,像是置身事外的外人一样。但是对于楚兴夘和楚定天来说却像是颗原子弹落炸茅草屋一样。
  韩母听到这句话时,眼眶禁不住湿润了,“我们雅心从小到大没受过什么委屈,这次要不是她姐姐发现的话,估计她都不知道是怎么会事。”韩母的样子倒是十足的委屈,边说还用手帕擦着眼泪。
  韩雅心低头,视线落在还没什么动静的肚子上。
  “不要担心,楚老爷子不是已经叫二少爷回来了吗?”韩父拍着韩母的背。
  其实刚刚楚定天一直没回来,韩母就几欲落泪,每次都忍住了,这次没忍住,眼泪流得比当事人都还委屈。
  韩山将问题抛给楚兴夘。
  楚兴夘要不是面前的龙头拐杖撑着,估计早就撑不住了,他倒是没见过韩家和孙仲勋走得这么近过,还认了韩雅心做干女儿。这次新闻刚出,孙仲勋就从京城飞来港城,这么多年来从来不踏足港城,即使飞机中转,宁愿走弯路也不在港城停留、这次来摆明了是要楚家好看来了。
  鹰眸沉潜着情绪,余留着薄怒盯着楚定天,“定天,到底怎么回事?”楚兴夘明显就是相信自己孙子的话。即使新闻报纸已经登了,也在全国上下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却还是不信那些只言片语。
  “我……”
  “还能怎么回事?这孩子都怀上了,不就是那么回事!”楚定天的话还没说出来,就硬生生的被韩母打断,韩母仗着孙仲勋在,颐指气使的厉害,丝毫不把她以往见着就会点头哈腰的男人放在眼里。
  被打断,楚定天不由得十分恼怒,锐利的眸子像冰冷的刀子扫在韩母的身上,韩母被看得不由得一个寒战,然后直往沙发里缩了缩。
  而韩雅心坐在韩山和韩母之间,听到自己母亲的话,低垂着的脑袋埋得更低了,小手绞在一起坐立不安似的。
  韩山见女儿像是受伤的鸵鸟一样恨不得找个洞把头起来,握住韩雅心的手,摇了摇头,低声安慰道,“别担心,事情会解决好的。”
  “既然怀孕了,那就娶了吧。”

  ☆、208 登报了吗还是只是谣言

  话是从孙仲勋说的,不急不缓,却是十分威严。
  “不可能!”楚定天想也没想的反驳,这是从进来到现在唯一一次让人觉得是真实的情绪反应,“不说我已经结了婚了。我根本就没有碰过她!”
  从那天到现在,这是楚定天第一次这么笃定没有碰过韩雅心。
  “没碰过?”韩母是护犊子护得厉害,听到楚定天要推卸责任,就不开心了,也顾不上楚定天拿能杀人的眼神了,坐起来,挺直腰杆,“那我女儿肚子里的种是怎么回事?没碰过会怀孕?二少爷睁眼说瞎话可不是你的特点啊。”
  “我说过,没碰过就是没碰过!”楚定天说,视线像是刀子一样凌厉落在韩雅心身上,“肚子里的种找不到父亲,就往我脑袋上乱扣。既然不想要就做了!反正还早。”多么无情的一句话,韩雅心的脑袋垂得更低了,手指绞着衣角已经变得通红了。
  “混账!”孙仲勋说,说的是楚定天,“楚叔叔,这就是你教的孙子?这么没有责任心?”
  “定天说他没碰过,我就信他没碰过!”楚兴夘的说话时孙仲勋意料之外的,这话倒是让韩山的脸色难看了几分。
  “我女儿,身子弱,医生说这孩子打了,以后再怀孕就难上加难了。”
  “那就让你女儿好好跟你讲实话,说不定我还能帮她把孩子父亲找出来。”说完楚定天啜了一口面前已经凉了的咖啡,觉得不解忧,掏出烟盒摸出一支,顾不得刚才他们说的韩雅心怀孕了,直接点燃,夹在指间深深的吸了一口。
  吐出的烟丝呛得韩雅心直咳嗽,埋着的脑袋抬了起来,直视楚定天的眼睛,“天哥哥,那天回去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出过门。而且……是秦念她……”
  “住嘴!”楚定天将烟捻灭在烟灰缸里,突然说道,语气阴冷得像是来自西伯利亚的寒流。
  韩雅心被楚定天突然一吼,倒是噤了声,咬着唇瓣委屈十足的看着楚定天。
  “楚叔叔,雅心是个单纯的姑娘,不会说谎,倒是你这孙儿他……外界都知道楚家二少爷阴狠毒辣,歼邪狡诈……楚叔叔希望你为看在仲勋的面子上替她主持公道。”孙仲勋放低自己军委主席的身段,像个平常人一样的跟楚兴夘说话,脸上的神情是一个干爹为了女儿幸福担忧的神情。
  楚兴夘,“……”久久的沉默。
  “定天,做什么样的事就要承担什么样的后果,既然已经有孩子就离了,娶了韩家小姐,反正秦念的肚子又没反应,再说能攀上孙先生这样的亲戚,以后做事都要方便些。”楚国勋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出宅,而且还听到了全部的内容,这时正朝这边走来。
  “三十几年前就没有结成亲家,现在更加不需要!”楚兴夘说,这话又是在孙仲勋心上落下一刀。
  “三十几年前?”楚国勋没想到楚家和孙仲勋还有这样的渊源,脸上一闪而过的震惊。
  低语呢喃的话全数被楚定天听了去,“父亲莫不是年纪大了,得了老年痴呆,有些事居然不记得了?”质问,狠狠的质问,怀疑,不着痕迹的怀疑。
  楚国勋脸色一闪而过的慌乱,绕过沙发坐下,用喝水来掩盖自己的尴尬,“老年痴呆不至于,只是这人上了年纪记性就差了而已。”
  “哦?”楚定天一个哦字尾音翘得老高,满是戏谑,“是吗?看来阿念当楚式的副总是正确的选择。”
  “楚老爷子,希望您能给雅心主持公道?”韩山见楚定天没有要提娶韩雅心的事,直接打断楚定天和楚国勋的话。
  “父亲,既然韩家小姐怀孕了,就让定天和秦念离了。再等几个月也就可以抱孙子了。这不是一举两得的事吗?”楚国勋见缝插针,这秦念把她赶出楚式,他可是清楚的记得。
  “我不会和阿念离婚!她要生就生!生下来验DNA,如果真的是我楚定天的,我就养着,要是不是的话,你们就等着哭吧!”
  “他是!”久不做声的韩雅心突然说了一句,语气十分的笃定,看着楚定天的双眸不禁氤氲着一层薄雾。
  “听到没有?”韩母给自己女儿打气,“我们雅心从来不会骗人,二少爷不要再推脱责任了!”
  “她不说谎,不代表不被教唆着说谎!”楚定天一瞬不瞬的看着对面的韩雅心,眸色深沉如墨晕染开来一样。
  “再说,你们强行把她塞给我,到底能捞到什么好处?除了政商联姻,出韩两家脸上增光外,难不成韩伯伯能高升?还是韩家涌入亿万家财?”楚定天说,“如果真的娶了,指不定我能怎么虐待她?孙先生早就说了我心狠手辣,歼邪狡诈的。”
  “当初,秦念还不是你被迫娶的,我相信日久生情。”韩雅心说,不容置喙的语气,意思是说就算被虐待,她都心甘情愿。
  “听到没?定天,能找到这么一个对你死心塌地的女人不容易啊。”楚国勋火上浇油。
  “国勋,出去!这里没你的事!”楚兴夘见楚国勋的态度明显的偏向外人,不由得道。
  楚国勋没停留,因为即使抗议,最后也会出去,只是到时候就难看了,肯能是被丢出去。
  一小段插曲,双方仍旧是剑跋扈张的,僵持着自己的意见。
  倒是给了众人喝口水润喉的时间,孙仲勋放下茶杯,看着楚定天,“听说秦世忠犯事了,现在正在审讯,全国最高人民法院呢?”风轻云淡的一句话,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这么久了,他女儿都没去看过,听说下周一最后一审一过,就要判刑了。要么终身监禁,要么死刑。看在早年有交情的份上,我托人问过了,判死刑的概率占八成以上呢?”
  孙仲勋的话在偌大的客厅里响起时,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只听得见咯咯作响,然后“哗啦”一声。玻璃杯子被楚定天生生的捏碎,咖啡里染着红色的液体,血腥的膻味盖过了咖啡的馨香。
  楚定天被突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从指间溢出鲜血的手捏成一个拳头,拳头被捏的作响。然后像猎豹捕食一样窜到孙仲勋面前。
  “定天!”楚兴夘一声大喝,倒是让楚定天如风的拳头停下了动作,但是手另一只手已经拽上了孙仲勋的衣领。
  “楚定天,收手!”楚兴夘视线在主宅周围扫了扫,屋外很明显的开始有动作,耳尖的甚至能听见山庄上空直升机盘旋的声音,眉头蹙起,站了起来,大声呵斥道,“要疯给我滚出去疯!别在客人面前丢人现眼!”
  捏着衣领的手蓦然松开,语气却没有好转,“仗势欺人?我楚定天不吃这一套!”撂下这句话就直接出了主宅。
  主宅外全副武装的特种兵,呼呼作响的直升机上还在不断的输送特种兵下来。主宅被里三层外三层的特种兵全部包围。
  ……
  那天,楚定天甩手出去,一路上满脸迷彩看起来一样的特种兵没有一个敢拦住楚定天不走。孙仲勋这是下马威,楚兴夘推测。没谈拢,不代表韩家会放弃,不代表孙仲勋会罢休。
  自从秦念知道了事情真相之后,就一直闹着要回去港城,甚至以死相逼,邵承宇被闹腾的厉害,脑袋痛,加之一直联系不上向可暖,由于秦念在他手上,也不会主动联系楚定天。
  后来有情报说:每天都有船在海上巡逻搜查,已经快要查到公海这边来了,当时邵承宇听到这话的时候,眉心突突直跳,直觉向可暖被楚定天严刑逼供了。自信如他怎么可能想到那个跟着自己转了十年的女人会出卖自己。
  于是被闹腾的心,被悬着的心,鞭笞他回到港城。
  刚着陆,就听到有人谈论今天的新闻。
  “上届港城市的市长秦世忠被判刑了,听说秦市长曾领导、参加过黑社会性质组织罪,以及故意杀人罪。看不出来吧?秦市长在位的时候,可为我们百姓谋了不少福利啊,当真是可惜了,如果有得选,我们港城市的市民愿意少活几年换回秦市长。这样的市长不多得,在位这么多年,完全没有贪污受贿的记录。”
  秦念刚下船,才上岸走了几步,还没有来得及感受陆地的真实感,就听到几个站在岸边聊天。晚饭后,大家在岸边散步,吹吹风很正常,尤其是这样的天气,比起平常更是多了些人,茶余饭后,不聊自己家庭,就谈论当天劲爆新闻。
  很显然,港城市今天掀起大波的就是秦世忠被判死刑。
  秦念忽然觉得天旋地转,脑袋昏沉得厉害。掐着脑袋踩着高跟鞋走向那几个聚在一起聊天的人,拨开人群,看着刚刚说话的那个人,“大伯,请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登报了吗?还是只是谣言?”

  ☆、209 直接离了得了这种男人靠不住

  下了游轮,邵承宇因为有事就叫卡罗看着秦念,结果当邵承宇再次见到卡罗的时候,“是我人品不好还是怎么?无论在国内还是国外,无论是在自己的地盘还是在人家的地盘,我的手下始终看不住一个女人。”
  “老板,对不起!”卡罗半跪在地上,嘴角染着血丝,面前不远处是一滩新鲜的血渍,额头上冒着细汗,太阳穴突突直跳,样子极为狼狈。
  邵承宇看着地上的卡罗,转过身去,漆黑的眸子里淬着暗涌的火焰,“算了!”就算打死卡罗,那个女人也不会回来。
  秦念是什么样的人,如果真的想要逃,卡罗是跟不上的,“拿一份今天的头条报纸来。”
  话一出,一份报纸就摆在邵承宇面前,随便的翻了翻,看见上面的内容时,神色不免暗沉下去。
  这个笨女人,现在在港城举目无亲,身上一分钱也没有,她要跑到哪里去,让谁带她去京城?回去找楚定天?都已经摊牌了,楚定天那么高傲的人会轻易原谅她的背叛?
  “派人去找!”
  “找谁?”不知是哪个不知死活的手下低声问了一句。
  然后就只听见“砰”的一声,桌子被踢碎,“还要我教?”
  “不……不…是…不是……”那个不知死活的手下战战兢兢的道,但是心里想的却是,向小姐和秦小姐都始终时,总得有个先后顺序呗。
  ……
  当秦念听到大伯回答她的问题之后,只感觉到全世界似乎都颠倒了一般,当时唯一的想法就是走,离开邵承宇,摆脱了一直跟着自己的卡罗,绕过两条街,在一家小店铺里藏住,等到天黑之后,才从里面出来。神情恹恹的,一双美丽的眸子完全失去焦距,出来的时候像是行尸走肉。
  老板娘是个很好的人,看见秦念魂不守舍的样子,上亲扶住秦念担心的问道,“姑娘,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说着手搭上秦念的额头,眉头蹙起,“没有啊?”自个儿跟自个儿低语喃喃。
  “姑娘,你坐会儿,我给你倒杯水喝。”老板娘是个四十岁出头的女人,开了一家面铺,门面不大,但是生意却很好,刚刚秦念躲进来的时候,正是生意高峰期,一时间忙忘了,等记起来的时候秦念已经出来了。
  老板娘很憨厚,并没有认出秦念来,所以压根不知道,今天新闻关键词中其中一个就是面前的秦念。
  扶着秦念坐下之后,老板娘就去里屋给秦念倒水,前脚刚走,在一边做作业的两兄妹就凑上来看秦念。
  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姐姐,就像是见到新奇事物的孩子一般,“姐姐。你好漂亮。”软糯糯的妹妹笑米米的道,笑起来的时候,牙齿关不住风,却显得格外的可爱。
  亲扶着脑袋,忍受着强烈的晕厥之感,努力的扯出一个自己认为的算是好看的微笑,揉了揉妹妹的肉嘟嘟的脸蛋,“你…都…好…漂……”最后一个“亮”字都还没吐出来就只听见“砰”的一声。
  秦念从长条板凳上摔了下来,直接后仰,好在哥哥接住秦念,不然后脑勺着地,不免又要丢半条命,但是哥哥年纪也不过十岁出头,虽然接住,由于冲击力太大,还是滚到了地上。
  妹妹正期待着,结果却看到漂亮姐姐摔在地上,而疼自己的哥哥也滚在地上,然后“哇”的一声就哭了,“妈妈、妈妈哇……”边哭边喊妈妈,朝里屋跑去,“漂亮姐姐死着了……唔唔唔……”小孩子童言无忌,见大人忽然摔倒就定义为死。
  ……等秦念再次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咕噜咕噜的盯着自己,又小又软的身体趴在床上的,但是却不敢乱动,像是怕伤害到秦念一样。
  妹妹见秦念眼睛在动,然后没多久就开始掀开眼皮,惊得跳了起来,“哥哥,漂亮姐姐醒了,醒了……”好激动的样子。
  “我去叫妈妈来。”然后骨碌的爬下床,赤着脚丫就去找自己的妈妈。
  当妹妹领着自己妈妈进来的时候,秦念已经撑着床坐了起来,“大姐,谢谢你。”
  “不紧要的。”
  秦念拉唇笑着看着一直在吸引自己看她的小丫头,视线落在妹妹身上,笑道,“你女儿好靓、好可爱。”
  “真机吗?”小丫头激动得话都说不清楚。
  “真机。”小丫头听着摔着肉腿就要爬上秦念的床,却被老板宁拖住了。
  “妹妹听话,姐姐不舒服哦?”
  小丫头听到自己妈妈这么说,就悻悻然的爬下床,朝着自己的哥哥道,“哥哥,妹妹有两个题不会做,你教我?”
  秦念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软糯糯的小丫头身上,直到下丫头的身影在门口消失。
  老板娘看着秦念舍不得小丫头的样子,“姑娘你都应该结婚了吧?”
  秦念瞥了眼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点了点头。
  “女孩子结了婚就应该早点要孩子,不然等年纪大了,不但怀孩子辛苦,生孩子更辛苦,而且女人上了年纪,身材还不容易恢复的。”老爸娘言传身教的传授自己的经验。
  秦念听着,脑海里冒出某个男人英俊刚毅的面庞,心脏上扯着痛。孩子?自己这副身躯怎么要孩子?更何况……
  老板娘见秦念低垂着头没说话,以为秦念正在做打算,就继续道,“我怀我老大的时候三十出头,第一胎已经好难受了,孕吐反应难受得吃不下饭。生的时候我家那位就要求破腹产的,我呢?一想到破腹产的孩子以后抵抗力差,我就央着我家那位一定要顺产。老大皮得很,生了好久才生下来。”
  “大姐,生孩子痛吗?”秦念在听,但是也在想,以前初中上生理课,生理老师就说什么:生一个小孩相当于同时断了二十根肋骨。
  当时她问同桌同时断二十根肋骨是什么感受,同桌说你知道痛经吗?知道的话再往升四级就是了。
  当时她还没来大姨妈当然不知道,直到后来每次痛经痛到就像丢了半条命的时候,她就跟楚楚说,她以后不要孩子了。
  楚楚说她背叛了对她二哥的爱情。她当时只是笑笑。后来三枪,每一枪都要她在阎王殿走一回之后,就什么都不怕了。
  此时问老板娘生孩子痛不痛的时候,其实只是分离注意力不要把太多的心思放在楚定天身上,但是老板娘的话……
  “痛当然痛,但是一想到这个生命是你和你深爱的那个人的结晶的时候,又不觉得那么痛了。”
  一想到这个生命是你和你深爱的那个人的结晶的时候,又不觉得那么痛了?又不觉得那么痛?可是她的心好痛,她真的好恨自己,这么点信任都不能给楚先生。
  秦念不说话,老板娘也不再主动提起,因为她看见了秦念眼中的情绪。
  过了好久,“第一次差点就……”秦念看着给自己量体温的老板娘问道,但是后面那个字太忌讳了,就直接省略了。
  “差一点就死在手术台上?”老板娘倒是不忌讳,直接说出来。
  “那为什么还要第二个?”
  “能来到这个世界上说明你跟他有缘,上帝都不能随随便便剥夺一个生命,我更加不能随随便便剥夺一个生命,因为每一个生命都是值得尊敬的。”
  “大姐,你和你老公结婚多久了?”
  “十七年了。”一个确切的数字。
  “十七年?”秦念听着不禁细细的低喃,对于她来说这是一个庞大得有点恐怖的数字,她和楚定天结婚七个月都没有,却生出了这么多事,突然觉得,如果婚姻是坟墓的话,那么时间就是坟头的草,时间越长,坟墓就被杂草全部遮住,看不清楚哪里是出口。
  “你和你先生结婚多久了?”
  “七个月都不到。”秦念扯唇笑道,湮没在唇角的是浓浓的自嘲,“是不是好渺小?”
  “不会啊。每一段婚姻都是一天一天积累起来的,夫妻之间要相处得长久,首先要彼此信任,无条件的相信对方;其次要夫妻之间要有自己独立的空间。这两者缺一不可。”
  信任?独立空间?她和楚先生第一都没做好,何谈其次,“要是失了信任呢?”
  “那就重新建立呗。”老板娘说得风轻云淡的,看着秦念,“道歉,然后求得对方的原谅。这样婚姻才能长久,但是如果失信次数多了,尤其是在大事上,直接离了得了,这种男人靠不住的。”
  秦念敛眸,空洞的眼神落在前方,落在那些有些泛旧的家具伤害。过了会儿,散乱的眸子突然聚焦在老板娘的身上,“大姐,能不能借你电话用用?”

  ☆、210 让她哭憋着好难受我会心疼

  老板娘很大方的把手机借给了秦念。
  秦念接过手机却只是捏在手上,黛眉紧蹙,握着手机的指节都泛了白,明明那个电话号码烂熟于心,也按了出来,但是却始终不敢拨出去。
  老板娘,“姑娘,夫妻之间出了问题,就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憋得越久越容易出问题。”
  秦念抬眸看着面前四十几岁的老板娘,一脸的纠结,“我……”一时说不出话来,“我伤害了他,但是我想挽回他,我都不知道他会不会原谅我。”
  “明明当初说离开的人是我,现如今想挽回的也是我。大姐你会不会觉得我好犯贱,好不……要脸?”
  老板娘会心一笑,“傻丫头,要爱就去爱,何惧他人的眼光,爱情是场赌局,没人会按常理出牌。”
  “我出去先,打完了出来吃饭。”说完老板娘就出去了,出去的时候还不忘给秦念拉上门。
  秦念捏着手机,看着那串已经摁出来的电话号码,想了好久,终于拨了出去。
  第一次的时候是个冰冷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掐了电话,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八点快九点,正在通话中?从来不知道楚先生会是个把工作带回家的人,还是真的很忙?
  鼓起勇气再拨了一次。
  第二次仍旧是那个女声冰冷得没有人情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果伐的掐断,曲起双腿,把脸埋进两膝之间。
  秒针在表盘上滴滴答答的走了五圈,分针前进了五格,耳边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从双膝之间抬起头来,木讷的摁了拨号键。
  楚定天是没有人情味的人,电话铃声是单纯的“嘟嘟嘟”声,一声一声的叩击咋她的鼓膜上,通过鼓膜撞击上她的心脏。
  于是乎,那个心脏一直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就像是小时候第一次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回答问题,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见到自己心仪的男生时,紧张或者激动到心脏似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样。
  电话铃声虽然没有人情味,但是终于还是在最后一秒接起来了,涔冷暗哑的声音,一如他的电话铃声一样没有人情味,“喂?”天之骄子的男人接到陌生人的电话,从来不懂得礼貌与客套。
  秦念,“……”有多久了没有听到这么酥人心的声音?有多久没听到这么熟悉,熟悉到即使下一秒就是世界末日也都想着的声音。
  时隔半个月有多,她再次听到的时候,竟然不敢出声。捂着嘴巴,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吼出来。
  “楚太太,你再不说话,我就挂了。”
  楚太太?从始至终她没有说一个字,但是电话那头的男人却听出来了是她,不知怎的鼻头酸胀得厉害。
  男人的语气明显的透着想念的宠溺。
  “你很忙?”秦念问,本来想说对不起的,但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这样一句话。
  脑袋看着天花板,不想要自己落泪,让所有的眼泪都流回肚子里,掐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是啊。”男人说,说得风轻云淡,隐约间还能听见有风声,还有海浪拍打岸边的声音。
  “忙啊?”秦念听到男人的声音,有些不自信的反问道,“那就不打扰了。”低语声,透着十足的无力感和力不从心。
  “你不问问我在忙什么?”楚定天急切的问话,阻止秦念挂断电话。声音不像刚刚一样没有起伏,反而是捏了一把冷汗,好像很担心秦念挂了电话。
  “呵~”秦念低笑,又把手机放回耳边,轻声问道,“那你在忙什么?”
  楚定天,“……”
  电话里陷入了冗长的沉默,许久两人都没说话,却也没人挂电话,许久电话里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
  “我养了二十五年的小野猫走丢了,到处找都找不到,楚太太,你知道她在哪里吗?”楚定天说。
  秦念将手机拿远,急切的呼吸着,缓解自己的神经,没多久又放回来,“小野猫?养了二十五年?能活那么久吗?”故作打趣道,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句话对她有多大的震撼力。
  “能啊。爪子还好锋利呢。楚太太你看见她了吗?”
  “丢了半个多月了,一直不回家,我找都找不到她。走丢那晚外面雨好大,我明明可以把她带走,却把她丢在雨中。不知道她有没有感冒。小野猫不喜欢吃药,每次生病喝药都要我哄着才行,我不在身边不知道她有没有乖乖吃药。楚太太你看到她就叫她回家,好不好?”
  “好啊。”秦念听着男人低醇的嗓音,不缓不急的用第三个人的空气说着他们的事,突然就笑了,笑到最后笑着笑着就哭了。
  “小野猫长什么样?你话给我听,我见到她就让她回家。”眼泪顺着眼角不断的溜,压抑着哭声问道。
  “楚太太,你有镜子吗?”
  “等我找一下。”
  楚定天吹着风,听着电话那边悉悉索索的翻箱倒柜的声音,过了一阵“找到了,你说。”
  “我想了许久,觉得她躲进了镜子里,你拿起来看看有没有?有的话叫她回家,我好想她,楚太太你告诉她,不管她用爪子挠伤我多少次,我都不介意,我介意的是她不再挠我。”
  秦念掐着自己的腿,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调整了许久的呼吸,“好啊。”
  “你告诉她,看着她来到这个世界上,我就觉得这一辈子她都应该在身边陪我,直到时间的尽头……”
  “可是她是只猫啊,活不久的。”秦念问,看着镜子中已经哭成花猫一样的自己。
  “这世上有她就有我,她上午走,我绝对不会苟且到中午。”楚定天说,说得掷地有声,“你看到她了吗?”
  “看到了。”秦念说,“不过不是野猫,是只花猫。”
  “哭了?”
  “是啊,哭得好厉害的。”
  “怎么没声?”
  “她说她不想让你听见。”
  “让她哭,憋着好难受,我会心疼的……”
  “呜呜……呜呜……”楚定天话音刚落,就听见电话那边哭得溃不成军,哭得撕心裂肺,哭得让他分分钟想要去到她身边,把她搂在怀里,安慰她。
  哭了多久?秒针滴滴答答的走了十五圈,分针前进了十五各,时针似乎也挪动了些。
  直到听到那边哭声不再那么厉害,“叫她洗把脸,花猫好难看,我喜欢野猫。”
  “她说挠伤你,她很抱歉……”哭了许久,秦念再说话的声音变得无比的嘶哑。
  “楚太太,叫她听电话。”
  “她说她很抱歉,挠伤你,她比你疼几千倍。她希望能回来你身边?”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没有底气。
  “楚太太,你叫她听电话,我要她亲自跟我说。”
  秦念捏着电话的手紧了紧,“你稍等。”
  电话被搁下,鞋子踢踏地面,水流哗哗的声音,悉悉索索一阵之后,鞋子踢踏地面,被搁置的手机被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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