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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蚀骨,总裁的野蛮妻-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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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楚定天这次没有赶她走,喜上眉梢,连连点头,“我知道,二少爷,我知道的。我一定会好好做。”
  “你下去休息吧,我去后院看看它们。”说完楚定天就朝后院方向走去,“明天不用准备我们的饭了。”楚定天说。
  小千眼神瞟向楼上,眼底又染上一丝妒忌,“二少爷……”
  楚定天完全没听到,消失在去后院的路上。
  ……
  “先生?”
  “姓楚的那个老不死回来没有?”
  “没有,出去了一个月了,听说是去旅行了。先生有什么吩咐吗?”
  “回来之后就可以按我的吩咐行动了。”
  “可是,老板说……”
  “听他的还是听我的?”
  “是的,先生。”
  ……
  江南的别墅里。
  秦念开车兜兜转转终究还是到了,差一刻钟就是第二天了。笑了笑摁了密码,进门。
  拿出手机,开机,楚定天的未接来电,弯弯的未接来电,希姐的未接来电……随意的往后翻了翻。
  最后把电话号码定格在林庆云和骆凌恒两个号码上,手机握在手里,手指关节处都泛白了,最后还是选了林庆云的电话拨了出去。
  电话响了几声之后,接通,“阿念?”
  “二哥,你知道我爸爸的事吗?”秦念小心翼翼的问道。她爸爸已经被抓一周了。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外界一概不知。
  “我知道,阿念,你不要担心。”
  “我爸爸,到底犯了什么事?”扪心自问,这么多年为政,她爸爸洁身自好,从来不私自挪用公家财产,从来不收受贿赂。
  “我托我爸爸问了,那边说,秦叔叔是因为行贿受贿被抓的……”
  “我爸爸从来不做那样的事!”秦念失声打断林庆云。
  “阿念,你不要激动。我知道秦叔叔不会。可是高级人民法院那边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一笔证据。秦叔叔多年来和楚家之间的来往资料。”
  秦念缓缓的闭上眼睛,“我父亲从来没有给楚式放过水!”秦念一字一顿的道。最多算是提点。
  “阿念,你出生以来,你爸爸就是港城市的市长,可是你知不知道,早年他曾是楚兴夘的义子?”
  秦念感觉自己今天收到的信息太多了,一时间整理不过来,脑袋一团混沌,“高级法院那边知道吗?”她不是不知道这层关系,只是没想到她爸爸居然是爷爷的义子。她以为,单纯的以为爷爷和她爸爸两人很交好,爸爸当市长纯粹是为了爷爷,只是没想到后面居然是这么一层关系。
  “目前还不知道。但是不代表,早期被销毁的资料不会再次被翻出来。阿念,你要做好准备。”
  “准备什么?准备我爸爸在监狱里度过下半辈子,还是准备听着他被判死刑?”秦念有点激动,不止是因为这件事,而勾起她愤怒的情绪,还因为自己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邵承宇牵着鼻子走。
  “阿念,你冷静点!”林庆云道,“我会帮你想办法的。”
  “对不起,二哥,对不起,我不该吵你发脾气的,我只是……”秦念有点手足无措。
  “你和楚定天吵架了?还是他又惹你生气了?”
  秦念,“……”
  一段沉默让林庆云慌了手脚,“是不是楚定天那混球惹着你了?惹着你,你说,我替你收拾他。”
  “我要和他离婚了。”半晌之后,秦念道,声音淡淡的,像是与外界隔绝了一般。
  “他有别的女人了?”
  “不是。”
  “因为大哥,让你为难,所有选择离婚?”最后,林庆云只想到了这一个借口。当时骆凌恒告诉他,他要接斩首任务的时候,他就觉得这时个圈套,毕竟阿念是云门的人,云门是亚洲的第一黑帮组织,到时候避免不了争锋相对的矛盾。
  可是骆凌恒那个人轴得很,不听,硬是接了斩首任务。
  “不是。”秦念说,“二哥,你不要乱猜了。是我的问题,我不爱他了,所以想要放手,想要过自由的生活,于是就想要离了。”
  “小妹,当初你可说,没了楚定天,到哪里都是束缚。现在这是怎么,打脸吗?不要骗自己,阿念。”林庆云道,当时结拜的时候,三个人都是那么了解彼此,现在他居然看不懂这个小妹了。
  “二哥也不想说什么,也不想劝你,如果你认为离对你最好,那就离,如果你认为不离最幸福,二哥也支持你。但是阿念,二哥只希望看着你幸福。”
  秦念捂着嘴巴,鼻子酸涩的要命,对着电话那头道,“二哥,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打扰了。”
  “拜拜”林庆云听到了那边的低声啜泣,只是没有点破,这个小妹爱面子,那他就给足她面子,“秦叔叔的事,我会帮你看着的。”
  “谢谢你。”说完,秦念就挂断了电话。
  摁了客厅里的灯,将自己扔进沙发里,听着手机不停的叫嚣着,任由月光洒满屋子。
  压抑的哭声在客厅里面传来。
  ……
  第二天,港城一早的头条不是楚式的股份跌了,也不是楚式回收了股份,而是雅各向来神秘低调的总裁邵承宇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出入铭兰坊。
  标题:神秘总裁,冲冠一怒为红颜。
  标题:揭露雅各总裁的那些事。
  标题:雅各总裁直男癌,单恋小太妹。
  ……等等不堪入耳的标题出现在各大娱乐报纸、商业报纸上。
  甚至某些视频网站还上传了昨晚邵承宇从进酒吧到扛着向可暖出去的全程的视屏。
  爆炸性的新闻,在港城炸开了锅,炒的沸沸扬扬的,但是好景不长,这样的新闻只在各大网站出现了短短八个小时,印刷出来的报纸也被大量回收处理。
  当秦念整理好自己出现在办公室的时候,扑鼻而来的蓝色妖姬的味道,她太熟悉这股味道了,一个月前的海天酒店,她这辈子都忘不掉的记忆,那一晚她从来没有那么清楚的感受到那个男人对她的爱。
  低头看了看左手无名指上那枚低调奢华的婚戒,莫名的胸口钝痛。她还记得她问他戒指掉了怎么办?他说掉不了的,而且只会越来越紧。
  推开门就看见办公桌上一束还有露珠的蓝色妖姬,鲜艳欲滴,一大簇满天星簇拥着十二支蓝色妖姬。
  从推开门进来的时候,秦念的视线就一直落在那束蓝色妖姬上没有挪开过,一旁的Nina正低头看着数据,正准备汇报来着,但是突然之间就感觉空气都停止了流动,顺着秦念的视线看过去,落在那束漂亮的花上。
  “楚总一早带来的,亲自搁在你桌子上的,漂亮吧?”当时可是羡慕死了公司里面的女员工,就连她这颗老死的心都突然复苏了一般。
  “待会儿叫阿姨过来打扫下办公室,我对花粉过敏。”秦念眼皮都不曾翻动一下,自顾自的吩咐道。
  Nina差点下巴就掉地上了,花粉过敏?虐狗不带开挂虐的吧?谁都知道一个月前楚总在海天酒店为秦总准备的浪漫。铺满玫瑰花瓣的情人走廊,当时不过敏吗?
  虽然是这样想的,Nina还是点了点头。扶了扶眼镜。
  “刚刚你说雅各总裁曝光了?”
  Nina点头,把今天一早的事重新给秦念讲了一次,听完后秦念道,“上午所有的行程取消。马上帮我约韩雅歌,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九点半我要见她人出现在楚式的会客厅。”

  ☆、201 他的要求她都说好

  Nina不愧为楚定天最得力的助手之一,九点过一刻的时候,韩雅歌就被请到楚式的会客厅等着秦念了。
  而秦念的晨会准时在九点半散会。Nina跟在秦念身后,汇报着今天的行程,直到走到会客厅门口的时候,秦念突然停下来,“Nina,你去忙,不用做记录,我和韩小姐纯属叙旧。”说完搭在门把手上的手就已经推开了会客厅的大门。
  Nina下意识的扶了扶眼镜,看了眼秦念,多年的工作经验告诉她,现在最好不要多问什么。
  “要送喝的过来吗?”落到最后,Nina问了句。
  “不用,韩小姐喝不惯楚式的咖啡。”说完门已经被关上了。
  偌大的会客厅,韩雅歌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看了眼秦念,“秦总现在是位高权重,我小小华娱的总裁也只能任你差遣,你说九点半要见我,我九点十五就出现在会客厅。可是来者是客,咖啡都不请喝一杯吗?”韩雅歌说话的时候,压根就没有站起来,相反一直坐在沙发上,手边是她自带的水杯,说话期间小小的抿了一口。
  秦念睨着背对着自己坐着的韩雅歌,面无表情的道,“我请你来时谈交易的,不是喝咖啡的。”说完把一个牛皮黄的文件袋搁在两人之间的茶几上。
  韩雅歌取了架在脸上的墨镜,视线随意的扫过文件袋,“交易?”
  “你设计我妹妹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以后还会和我打交道?”昨天一早,那丫头就跑她办公室来,秘书说,丫头是哭着进来的,眼泪就没停过。
  宝贝妹妹从来没有在谁那里受过委屈,现如今泪流满面的跑来诉苦,她当然心疼。听完之后,她就想冲到楚家掌掴面前这个女人,却被爸爸拦住。
  心想今天再来找她算账,结果她还没动手,这边居然主动邀约了。
  “想过啊。”秦念撑着下巴,手肘搁在沙发扶手上,“我那不叫设计,我那叫成全。”
  “秦念!”韩雅歌被面前这个看似什么都不在乎的女人搞得心火乱窜,一下就从沙发上站起来。
  “别动怒!”秦念看着韩雅歌一张漂亮的脸蛋接近扭曲,不怒反笑的规劝道,“动怒的女人都老得快。”
  “秦念!”这次韩雅歌完全忽略掉了自己的大小姐修养,忘了自己时港城上流社会最得体的名媛淑女。把秦念的名字完全是吼出老的。
  现在她是顾瑾琰的太太,顾瑾琰三十五,她二十八,但是顾瑾琰的心却在十七岁的索言身上。跟顾瑾琰比起来她小七岁,但是跟索言比起来,她大索言十一岁。年纪是她的禁忌,在索言出现之前,这个从来不是事,但是自从那个女人出现之后,着似乎成了她的污点。
  “哈哈哈……”秦念掩唇笑道,笑得格外的妩媚,娇俏,“韩小姐,在爱情面前年龄不是问题,问题是你爱的那个人爱不爱你。”
  “你……”韩雅歌从秦念进来斗嘴,她就一直处于下风,现在更是找不到话来堵笑得一脸灿烂的女人。
  “算了!”秦念忽然收住笑,神情不由得严肃了几分,就好像刚刚那样的笑出现在她的脸上是虚幻一样,“看过今早的新闻吗?关于雅各总裁邵承宇的。”
  韩雅歌睨了眼秦念,退回沙发上,理了理裙摆,“有事?”脸色明显不好看,语气也颇为不善。
  秦念用下巴努了努茶几上的文件袋,“里面是今天被封了的资料,我希望华娱能曝出去。”
  “我可不想当替死鬼。”韩雅歌抄手靠在沙发上,“雅各那边放话了,谁敢曝出去,就是跟雅各作对。邵承宇我可不敢惹。”言外之意就是不帮。
  秦念侧首认真的听着,“雅各是后起之秀,华娱背后可是韩家,难道你还怕了不成?”说完,秦念对着韩雅歌勾了勾笑,拿起手边的内线电话,“Nina,一杯麝香猫咖啡,少糖。然后一杯白水。”
  韩雅歌十分不解秦念的行为,秀眉微微蹙起,“你有什么资本让我这么做?”
  秦念,“……”不语,只是翻着Nina今天一早为他准备的新闻报纸,最大的版面上是邵承宇扛着向可暖出酒吧的照片。铭兰坊?怎么就没在白马呢?要不然也能拿第一首资料。
  “扣扣……”
  “请进!”
  “秦总你要咖啡和白水。”
  “咖啡是韩小姐的。”
  Nina睨了眼秦念,又把咖啡放在韩雅歌面前。“韩小姐,你的咖啡,少糖的。”
  韩雅歌瞟了眼茶几上冒着白烟的咖啡,秀美蹙得更厉害了,“秦念!”
  “别动怒。”秦念道,伸手指了指韩雅歌面前的咖啡,“印度尼西亚原装的,挺贵的。不知道韩小姐喜不喜欢。”
  韩雅视线一直落在亲那张漂亮但是风轻云淡的脸上,“不是说谈交易吗?怎么,秦总爱上品咖啡了?我可是听说秦总对酒更有研究。”对秦念寡淡的态度,韩雅歌不怒反笑的嘲讽。
  秦念也不放在心上,端起白开水抿了一口,轻轻的放在茶几上,“听说揽星是华娱最大的竞争对手?想不想让它卷铺盖滚出港城?”
  “当我三岁小孩?”韩雅歌笑,脸上的笑自嘲,轻讽,像是听到个天大的笑话一般,“揽星当初可是半年就破了华娱几年来的记录,背后没人撑着,能这么横?”
  “那你知不知道揽星背后的老板到底是谁?”秦念道,看着韩雅歌,眼珠都没转一下。
  “寻雪?”
  “你说你二十八岁的年纪怎么就没有一颗二十八岁的脑袋!”
  韩雅歌笑容凝滞在嘴角,“还有其他人?”
  “真的要算的话,最大的股东应该是邵承宇。”秦念道,像是在说着今天天气还不错,水也很好喝。
  韩雅歌只笑看着秦念,“新闻曝出去之后,我要揽星消失在港城”说完韩雅歌就踩着高跟鞋离开。
  “这个我可不敢保证。不过会有影响。”
  “那我能得到什么好处?”韩雅歌不由得恼怒。
  “阅读量和打击报复不够你笑一周?我做好事提醒你都没好处呢。”秦念样子委屈。
  韩雅歌瞪了一眼秦念,抓起包包,等着高跟鞋就朝外面走去。
  “你比起韩雅心真是差远了!不过脾气倒是没差!”秦念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韩雅歌恼的回头瞪了一眼秦念。此时秦念嘴角带笑,正端起那杯凉了不少的咖啡正慢慢的品着,看到韩雅歌回头,“不咋地,还是白开水好喝。”
  ……于是半个小时之后,早上的爆炸性新闻又在港城掀起幡然大波。
  宿醉的向可暖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环视了一眼四周,陌生又熟悉到印在心上的环境,看着让人心痛,撑起身子,脑袋混沌得发痛。赤脚走出去,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男人的生音在客厅里响起。
  “卡罗,你的办事效率太低了,低得我都不敢留在身边了。”
  “……”
  “华娱是不是找死?如果是,今晚收盘前,我让它易主!没那么多的借口,给我压,压不下去也给我压!”夹枪带棍的话一说完就挂了电话。
  向可暖趴在门背后听着,小心翼翼的,见到邵承宇挂了电话,下意识的朝后面挪了挪。
  以为躲得掉男人的视线,谁知男人犀利的眸子早就扫了过来,大踏步的朝着房间走来。
  向可暖跛着脚往后退,才退几步就被推开门的男人捉住。
  男人的脸色看起来难看极了,五官都履着薄霜,寒气袭人,向可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空出来没被捉住的那只手搓着手臂。
  “很冷?”看着向可暖的动作,邵承宇没好气的问了一句,语气十分不善,带着温怒。
  向可暖眸子怯生生的望着邵承宇,听到男人颇为不善的话,放下正在搓着手臂的手,“没……”
  邵承宇看着向可暖,感觉自己刚刚的那句语带枪棍的话像是打在棉花上一样,死死捏着向可暖的手臂的手也不其然的松开了,视线别开,“少喝点酒,对女人身体不好。”他有一个月没见过这个女人了,他不知道这一个月来她是怎么过的,是不是每天都像昨晚那样宿醉。一想到这里他竟然也会心疼起来。
  “好……”向可暖说。
  “吃下去早餐吧,虽然现在快要中午了。吃了收拾东西回伊基托斯。”
  “好……”
  邵承宇背对着向可暖回头看了眼一脸寡淡的女人,敛眸,出去了卧室,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脚看过了吗?”
  “看过了。”
  “不能手术吗?”
  “手术之后才这样的,不然估计得坐一辈子轮椅。”这句话是向可暖今早说得最长的一句话,却是最让邵承宇鼻尖酸涩的一句。
  邵承宇离开卧室,向可暖跛着脚急速的走向床边,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输入关键词:邵承宇。
  新闻上的图片像是放电影一样在脑海中重现,眸底划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
  快十二点的时候,秦念抻了个懒腰从座位上起来,看到办公室里的蓝色妖姬还在的时候,眉头不禁蹙起,不是叫扔了吗?怎么还在。刚刚工作台投入,没注意到,现在忙完了,却发现花海在原地。
  踩着高跟鞋走过去,捧起花束,一张卡片吸引了秦念的注意力,将花束放下,拿起卡片看,平静无波的幽潭掀起了一丝波澜,漆黑的眸子闪射细碎的光。
  看完之后,卡片被小心翼翼的收好在一个收纳盒里,锁在抽屉里。然后抱着那束花出了办公室。
  毫不留情的把那束散着清香的花束扔进垃圾桶里。
  楚式集团附近的一家餐厅包厢内。
  秦念一进包厢就把一沓报纸扔在桌子上,“邵承宇,你什么意思?还是你们国外开放得男人能够三妻四妾?”语气不善,带着浓浓的火药味。
  邵承宇抄手瞟都不瞟一眼桌子上的报纸,更加不关心上面的内容“她是我妹妹。”
  “我总不能放任她被人欺负去了吧?”
  “据我所知,可不是这样吧?”
  “就算曾经对她有过心思,现在也没了。今天她就回伊基托斯了。”邵承宇喝着面前服务员事先沏好的茶,神情放松。
  “今早上新闻被压下去是几个意思?”秦念在邵承宇对面坐下,“没做亏心事就不怕鬼叫门,邵先生,你不会不懂吧?”
  “你吃醋了?”
  “得了吧。”秦念笑道,“你想太多了。如果你想要我,就把以前的桃花斩草除根!”
  邵承宇但笑不语,之后又问道,“离了吗?”
  “我要你手上所有的股票!”秦念道,没有回答邵承宇的话。
  “你觉得呢?”
  “我觉得可以!”秦念说,“不然就把向小姐留在港城吧,好歹港城也是国际化的大都市。”
  “介意吗?”邵承宇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盒万宝路,自顾自的抽出一支,不等秦念的回答就点燃,狠狠的抽了一口。
  秦念敛眸,拿起菜单就开始点菜,视线落在菜单上,等烟丝在邵承宇肺里面过了一圈才施施然的道,“你随意。”
  隔着烟雾,邵承宇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不太真实,虚眯着眼睛,“我给你全部股份,你离婚。懂?”
  秦念纤细的手指在菜单上慢慢的滑动着,划过那一道道烂熟于心的菜名,过了半晌抬头,看着对面的男人,“你不信我?”
  “还是你觉得,设计了楚定天跟别的女人发生关系之后,我还能坦然面对他?”一语双关。可以理解成秦念膈应楚定天跟其他女人上过chuang,也可以理解成秦念愧疚楚定天。就看听的人怎样理解了。
  “好!”邵承宇把烟捻灭在桌子上的烟灰缸里。
  ……
  南牙岛,云门议事厅。
  “二少爷,据可靠消息,骆凌恒今晚就会行动了。”刘蒙说。
  “所有部署都安排好了?”
  “都安排好了。”
  “定天,你真的打算硬碰硬?”楚定辰看着一脸阴郁的楚定天道,声线平淡,没有多余的情绪。
  “这件事可以谈判的。”他在床上躺了一年,这一年不是没有变化,虽然没有意识,但是总感觉心态苍老了许多,变得不像以前那样喊打喊杀。
  “可以谈判?”楚定天凛冽的视线落在楚定辰身上,“那我们这一个月来的辛苦部署算什么?”
  说完视线落在一旁十指交叉抵着下巴的江寅身上,“可以谈判的话,楚楚生产阿寅就在身旁了,也不会到现在都还没有取名字。”
  “定天,你不要做得太过了,骆凌恒背后是孙先生。”楚定辰规劝道。这是他们一早都知道的。
  “二……二少爷?”刘蒙看着今天一反常态冷静的楚定天,小心翼翼的看着楚定天,深怕一个不小心就踩到老虎尾巴。
  “说!”
  “林庆云似乎也来港城了,今天一早的飞机。”
  “准备接机,他毕竟是阿念的结拜二哥。”
  稍后几人谈论了具体事项,最后偌大的会议室就只剩楚定天,刘蒙作为助手一直守着楚定天,做到随时待命的准备。
  刘蒙看着楚定天抽了许多烟,烟灰缸里早就装不下了,仍旧一支接一支的抽着,把烟当饭吃一般。抽到咳嗽了,还是不懈努力的继续。直到没有烟之后才停下。
  喝了杯茶水,靠在椅背上捏着眉心,迷着眸子道,“通知4S店去山庄拖车了吗?”
  “说了。”刘蒙战战兢兢的看着楚定天。
  楚定天,“……”
  4S店的确来拖车了,报废处理的时候,还是打电话通知了车主——秦念。
  秦念当时正在看文件,拿回那剩余的股份之后,还有许多事要处理,七月的天气管不住的热,开着奥迪A8到4S店,经理就小心询问,“楚太太,楚先生要把车报废,车当初登记的是你的名字,我们想请问你的意思?”经理大腹便便的,对着秦念的时候异常的恭敬。
  登她的名字?当她注意到这辆车的时候,车已经在楚云山庄的车库里闲置着,她以为是楚定天有收藏车的爱好,又钟爱法拉利,所以就多收了一辆。第一次开它的时候,还是两个月前。
  纤细的手指轻轻的划过车身,火红色的车身将女人凝白的手上皮肤衬得更加的滑嫩和白希,视线落在车上,“什么时候买的?”
  “大约两个多月前吧。”
  两个多月?当时她和楚定天才完婚,他口口声声的说苦诉这桩婚姻怎么怎么滴,却在背后买了一辆同款的车给她开。现在她只想说:闷骚!
  闷骚得多想他一分,她都会觉得心脏被捏住不能呼吸。当他们站在情人走廊的起点时,他说:我想和你重新开始,忘掉新田的不愉快,忘掉只存在一天的孩子,慢慢走过这一生一世时。
  她觉得他真的爱她,但是在这场她一个人角逐了十年的单恋上,她突然失去了自信。
  现如今才发现,这桩婚姻里面,付出最多的是他。除开他一开始的不爱,除开新田,除开那个孩子,回头来才发现全是他在付出。
  而她什么都做不了,用着自以为是能救楚式的方法来伤害他。
  “呵呵……”秦念低笑,低低的,像是爱人耳边的低语呢喃,明明那么漂亮的脸,却看得让人不禁为之心痛,“我先生忙,忙晕了,车明明还没坏,为什么要报废处理?”
  经理也是被秦念的话搞得一脸的懵逼,“楚太太的意思是?”明明昨晚就打电话说,要把车报废处理的,现在又是闹哪样?一个说要,一个说不要?做服务业的太难做人了。
  “车留着。”秦念转身看着大腹便便的经理,“至于我先生那边,你这么聪明,不需要我教的。”
  ……
  星期六,七月中有四个星期六,这是七月份最后一个,这天白天的时候,天气闷热得像是在每个人的外面都过了一件看不见的外衣,逼着人们不能正常呼吸。
  太阳落下去的时候,地上还冒着热气,就像是天然的蒸拿房。
  南阳码头,和平常一样,上货卸货的船都会在这里靠岸,一大批一大批的滴着水的海鲜在这里上岸。码头另一边客轮也照常运营着,从港城遥望的那座城市来的人,或者是赶去那座城市的人。
  看上去一切如常,除却远处飘来的那几朵黑压压的乌云,还有不同以往的海鸟,今天的海鸟,压抑着性子,只有通过胡乱的叫嚣来缓解神经。
  “嘎嘎嘎……”的在天上盘旋一圈,又随意的停在船帆上
  忽然,“报告苍鹰,按正常时间算,江寅和以利的车还有几分钟就靠岸了。”
  “准备好!”骆凌恒双眼如炬的注视着对面的平静得只剩下波纹的海面,“荣誉就在成败之间。”
  身后他只带了一百士兵,但是全都是特种选拔下来的,囊括了各个军区的最拔尖的优秀士兵。都是身经百战的老油条。
  时间在秒针滴滴答答间,几分钟时间如白驹过隙一样,转瞬即逝。
  远处客渡码头,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上岸,保镖前呼后拥,身上时佩枪,国际上一流的枪支,一流的匕首。
  领头的两人都带着深黑色的墨镜,遮住了许多面容,高领的风衣更加的平添了几分神秘,正朝着不远处的越野车走去。
  南阳码头下船四处都是地摊,卖吃的的老板些个个都时不时的瞟一眼被簇拥着的两个男人。
  滴答…滴答…滴答…“砰!”

  ☆、202 晚霞染红的天被生生扯破一条口子

  枪声惊扰了海鸟,吓得海鸟扇动着翅膀离开了船帆,朝着太阳的尽头飞去,在平静的海面上掀起了一弯一弯的湖纹。
  “砰!砰!砰!”又是三声枪响,晚霞染红的天被生生划破一条口子,看似祥和的码头,看似与寻常不同的人,如今都迅速的掏出枪支,上膛,“砰!砰!砰!……”
  红色的晚霞和洒出的热血交相辉映,画面感太强,颜色太过刺激,味道太过沉重。枪击声似乎勾勒成这画面的背景音乐。
  枪声似乎成了暗号,当第一声枪响之后,码头的海面上沉潜出许多潜艇,从潜艇上下来的人都全副武装,堪比最精英的军队。
  跳上岸就完全进入战斗状态。
  “苍鹰,我们中埋伏了!”躲避着头上的硝烟战火,紧锁着眉头的一个男人看着越来越多的特工级别的人涌上岸,沉重的说道。
  骆凌恒看着自己的兄弟一枪一枪的被击中,捂着伤口忍受子弹穿过骨头的扯痛,鹰隼般锐利的眸子染上一沉淡薄的哀凉。
  战友们的哀嚎声在耳边此起彼伏,眸底渲染着悲恸,过了许久,久到从冰川世纪过渡到大陆漂移,骆凌恒挥手道,“带着剩下的兄弟们走!”说着自己却掏出枪朝着对面那两个男人走去。
  隔着硝烟与战火,骆凌恒似乎看见了楚定天长身玉立站在码头上,高领的风衣遮住了他大半部分的脸,墨镜遮住了那藏都藏不住的锋芒。
  场面十分混乱,热血洒,汗水流,南洋码头有史以来第一次变成这样的人间地狱。两方交战,火拼,枪战,这样的字眼在现在像是终年不见天日的禁忌,如今却在港城大肆上演,天边黄晕的月亮似乎都被这场兵戎相见,鲜血成河的场面浸染成红色。
  楚定天菲薄的唇瓣末梢被染上一层薄薄的血腥味,温暖的桃花眼被渐染成堪比地狱使者开可怖的颜色。骆凌恒朝这边走来,他看得清楚,清楚到耳边似乎都能听到每次抬脚带起的风声。
  在硝烟中穿梭,双方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拦住他,任由着骆凌恒朝码头方向走去。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今天下班之后,秦念就直接回了江南的别墅,叫了外卖,味同嚼蜡般把一盒饭硬生生的吞下去,刚准备收拾收拾把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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