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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蚀骨,总裁的野蛮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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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了动自己的疲乏的身子,感觉到腰上有股重量压着自己,身后是男人坚硬宽阔的胸膛。漂亮的黛眉微蹙,他不是在看文件吗?什么时候爬到床上来的?
  她向来浅眠,怎么没有察觉到?是睡得太沉还是另有原因?她不想去深究,轻手轻脚的去拿开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想要下床去上厕所。
  瞟了眼男人安静的睡颜,觉着没有转醒的迹象单脚轻轻地跳向厕所。
  在秦念走后,身后的男人慵懒的掀开自己眼皮,他没想到自己居然能睡着么久,看了眼时间都晚上七点多了。
  秦念跳着脚出来的时候,楚定天已经闭上眼睛在假寐。
  秦念看着楚定天睡得香甜,不好意思打扰他,跳着脚去打电话叫外卖,冯妈这个点都不来,可能是有事耽搁了。
  刚刚挂完电话,就看见秦世忠在病房门口,手中提着保温桶,脸色难看得要死。
  秦念尴尬的笑了笑,“爸,您怎么来了?”眼神若有若无的瞟向床上。
  “我不来,你还指望他给你做饭吃?!”秦世忠一进来就看见楚定天跟个大爷似的躺在床上,自己的宝儿女儿跛着脚打电话叫外卖。
  楚定天背对着门口,听见秦世忠的声音,腾地一声从床上坐起来,就像是丑媳妇见公婆一样,浑身都别扭。
  秦世忠十分不悦的瞪着楚定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楚二少爷出车祸了。”秦世忠轻嗤嘲讽。
  “爸,不是的……”
  “还不来吃饭?!”
  “定天他挺累的。”她看得出来,不然怎么会睡得这么晚都没醒,虽然不满楚定天,但是还是心向楚定天。
  “好了伤疤忘了疼!”
  “爸,是我不好。”他没想到秦世忠会这么晚来看秦念,本来秦世忠对他印象就不好,这下更差了。
  捞起秦念,打横放在床上,“我来喂吧。”楚定天伸手去接秦世忠手中的饭盒,被秦世忠避开。
  “不敢!”
  楚定天垂下手,给秦世忠让了个道儿。
  看着自己的父亲和楚定天两个火星撞地球的处境,秦念很心忧,“爸爸!定天他挺累的,早上开完新闻发布会,又回去给我做饭,中午过来照顾我吃饭,下午就小小的休息了一下。”
  “这都是他该做的!”
  楚定天站在后面,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女婿和岳父之间的关系。捏了捏眉心,“爸,阿念你们聊,我出去下。”
  看着楚定天有点落寞的背影,秦念胸口闷闷的,“爸!”她不高兴了,那是她的丈夫。
  “我倒觉得凌恒那孩子挺不错的。”

  ☆、144 秦念你把我当成什么

  刚刚扭开病房门的楚定天手一顿,眉头拧起没有说话,径直出去了。
  楚定天离开病房,秦念赌气似的躺到床上去,将被子盖子头上,“不吃了!”那是她的男人,她不喜欢其他人针对他,即使那个人是她的爸爸也必行。
  秦世忠叹了口气,“阿念,爸爸也是为你好。”
  他这女儿从小到大他这个做父亲都舍不得骂一下,如今嫁到楚家,却受尽委屈。
  “你看你,出车祸之后,楚家有几个人来看你?还有到了饭点,居然还饿着肚子,叫一个有伤在身的人伺候他一个四肢健全的男人。”
  “要是觉得他楚家二少爷就是生来要人伺候的,就回家去!少在这儿显得碍眼。”秦世忠咄咄逼人。完全没有在台面上时的大气,在这个时候他只是一个舍不得自己的女儿受委屈的父亲。
  “爸。”秦念掀开被子,盯着病床前的秦世忠,“之所以没来,人家二叔来的时候就已经跟你讲清楚了。”
  “还有,我现在是楚定天的太太,已经结婚了,这辈子就没想过离婚,骆凌恒只是我的大哥。你以后不要再在定天面前说这些话了!”
  “现在,你去叫定天进来,我要他喂我吃饭。”她不想再听见从自己父亲嘴里吐出关于楚定天不好的话。
  秦世忠也懒得说,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他不插手。放下手中的饭盒,拂袖出门去找楚定天。
  ……
  再次推门进来的是楚定天,眸中尽是颓圮,但是看见秦念那一瞬间,瞬间调整自己的表情,让自己看上去不再那么低沉。
  看了眼秦念正在努力的痛手中的饭盒做斗争,楚定天调笑道,“爸爸说你让我喂你吃饭?”说完邪气的挑了挑眉。
  秦念停下手中的动作,脸蛋不禁一红,一想到楚定天今天中午独特的违反方式忍不住羞红了脸。
  “我爸走了吗?”秦念并没有看到楚定天背后有秦世忠的影子,放下捧在怀中的饭盒问道。
  楚定天点了点头,“这几天市政那边正在裁员。”
  拿起被秦念抛弃在床头柜上的饭盒给秦念喂饭。
  秦念张口毫不客气的吞下,“我爸他带了两份。”她的意思是可以分开来,不要到时候他又在她的嘴里抢食。
  楚定天点了点头,并没有落实行动,“爸他可能会被调职或者降职。”听说是市委那边给的压力,而这压力恐怕不只是市委那边这么简单。
  “是因为这两天的新闻吗?”
  “不止。”楚定天如是回答。
  秦念有点愧疚,从小到大她尽是惹事,从来就没让她父亲省过心,现如今她父亲年纪也不小了,她只希望她父亲还能在能在港城做到退休,就选被降职也无所谓,她不希望他被调职。
  看到亲暗淡下去的神情,楚定天揉了揉秦念的发顶,“不要想太多,这不关你的事。楚家和孙先生有些误会没解开,是他派人来的。”
  “孙先生?”秦念不解,孙先生远在京城,怎么会和出家扯上关系。
  楚定天点头,“就是京城的那个。”
  “事情很棘手吗?”她总有种隐隐的不安在心底扩散。
  楚定天清风明月般的笑了笑,给秦念一个宽慰的表情,“不会。你安心做好楚太太,安心做好楚式副总分内的事就好了。其他的交给我。”
  这个时候秦念说她的心不暖是骗人的,这个男人虽然有时候有点欠揍,但是在关键时候总是像神祗一样,所有的事情都能处理好。
  “我爸他今晚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她怕他生气。
  “不会。”如果是真的想要把自己的女儿另外嫁人的话,就不会帮他准备他的那份晚饭了,就算是他也不允许!
  听见楚定天的答案,秦念没再说话,过了半晌,秦念似乎想起了什么,“你不需要陪在向小姐身边吗?”抱歉在经历了这件事之后小暖这个称呼她再也喊不出来了。
  楚定天听到秦念这句话,脸色一凝,冷冷道,“有护工!”就继续喂秦念吃饭。
  护工?她可记得当时他可是守了一天一夜的,交给护工他放心吗?
  “要不你吃了饭过去看看吧,外人照顾毕竟不会尽心。”她可不敢奢求他会留下来照顾她,再说她也没那么金贵。
  楚定天嘴角覆上一层薄冰,没有回答好与不好,只是脸色更加难看了。手上喂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我身上的伤也快好完了,自己一个人可以,不像向小姐,她毕竟做了皮肉填补手术。”事到如今她也不想追究当初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只要自己心中清楚就行了,只是这次回去如果向可暖还住在盛世华庭,她会把三只送回秦家。
  “啪”的一声楚定天将饭盒放在床头柜上,俯身噙住秦念喋喋不休的小嘴,这一刻他只想把这张讲不完话的小嘴吞掉吃了。
  突然被噙住唇瓣,秦念倏然瞪大眸子,被迫的承受着男人霸道的吻,眼神飘忽不定。
  楚定天见女人和自己接吻的时候,还在神游太虚,大手在秦念小蛮腰上使劲捏了一把,秦念疼得闷哼一声,男人趁机钻进女人的檀口,舌头席卷了女人檀口的每一寸,舔舐、啃咬、挑逗。
  直到感觉怀中的女人已经瘫软成一团,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得到自由的女人,呼哧呼哧的大声喘气,从来没有一刻觉得空气是这么的珍贵。
  愤愤地瞪了一眼面前惩恶的男人,但是更恨的是自己总是沉沦,对面前这个男人没有丝毫的抵抗能力。
  “你很想我去?”男人厉声责问,眸子里淬着火焰。浑身紧绷像是一只即将冲破牢笼的老虎,连嘴角的胡须都是竖起的。
  秦念咽了口吐沫,往后缩了缩,抬着脖子反问,“你难道不想去吗?”如果不想去就不会守着人家一天一夜了。
  刹那间,空气中凝上一层寒冰,楚定天的拳头倏然间捏的格格作响,额头的青筋跳跃,迷人的桃花眼这个时候没有一点情谊,就像是来自地狱的撒旦。
  “秦念!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他真想一把掐死她算了,免得以后被她气死。
  秦念被楚定天的样子下着了,她清楚的听见楚定天的拳头被捏的发响,她一开始以为他会对她动手的。
  秦念蜷缩在床上,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鹿,却又高傲得像一只美丽的白天鹅,不卑不亢的对上楚定天那双能够吃人的眼睛,“向可暖的义兄,秦念的丈夫。”语气淡淡的语气带着嘲弄。不然他以为在发生了,他为了向可暖掌掴她这件事后,她还只能简简单单的把他当成秦念的丈夫看待吗?
  楚定天目光紧紧的锁在秦念那双淡然得能看透一切的眼睛,神色有点受伤,胸腔中堵着一口气不能吐出去。他知道她想表达的意思,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他更了解她的人了。
  而秦念看见楚定天眼中划过的那抹受伤,将头偏向一边,不去看他,她怕她会心软。
  过了半晌,楚定天略带磁性的声音在静谧的空间中响起,“那你在你父亲面前替我说话又是为什么?”楚定天贴身过去将秦念压在床上,略带死茧的指腹捏起秦念的下巴,逼着秦念直视自己的眼睛,两人的脸近在咫尺,鼻尖尽是彼此身上的味道。
  下巴上突然传来的痛让秦念邹起了眉头,而她在楚定天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一个为爱几乎付出生命的二十五岁的女人,而这一刻秋水般的眸子尽是淡然。
  轻嗤出声,“既然耍手段逼你娶我,我总要为此负责吧?”她要慢慢收起那颗不被看重的心。
  “哈哈哈……”楚定天笑得心碎,但是却掩饰不了他眼睛里的怒火,“秦念!我他妈的掐死你算了!”世界上怎么会有她这种忘恩负义的女人,他辛辛苦苦的帮她洗白,她却过河拆桥,完了还不忘对他冷嘲热讽,骂他是个蠢货。
  秦念伸了伸自己的脖子,将自己漂亮的脖颈送到楚定天的视线内。
  楚定天被气得红了眼,倏地松开秦念的下巴,单手掐上秦念的玉颈。
  既然她想那他就遂了她的愿。
  脖子突然被掐住,呼吸不能顺畅,除此之外还很痛。
  秦念丝毫没有反抗,双手垂在身侧。
  既然他想那她就给他。
  楚定天丝毫没有放松手上的力道,反而还加重了,猩红的眸子,眼前尽是秦念对他的不冷不热,还有冷嘲热讽,还有讥诮。
  秦念丝毫没有反抗,血液倒流冲上脑门,意识越来越松散,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楚定天的头慢慢的变成了三个。
  而在楚定天的背后,她仿佛看见了自己的母亲,手里提着沾满血的兔八哥站在远处跟她招手,而她母亲的旁边是穿着白衬衫的少年,少年笑得温润如玉,也在招手让她过去。

  ☆、145 你的心里只能装我一个人

  视线模糊,脑袋冲血,这一刻她真的想要就这样跟着他们走。
  但是他们的影子却越来越远,慢慢地消失殆尽,化作一团白色的烟雾。消失前他们都在笑,笑得让她心凉,笑得让人心塞。
  “妈……”滚烫的泪水顺着秦念的眼角流下,顺着耳鬓滑进颈项,灼烧了楚定天的手。
  手上突然传来的湿热,令楚定天倏地一惊,手上的力道慢慢的松开。
  身下,病床上,秦念一张小脸完全失去血色,苍白得令人心痛。眼角还挂着泪珠,眼神空洞无力大的盯着天花板。
  就连楚定天放开她的脖子,她都没有想要去呼吸新鲜空气,就这样自我放逐。
  楚定天对于自己的冲动后悔的恨不得剁了自己的手。
  可是下一秒,从秦念口中吐出的名字却让楚定天抓狂。
  秦念无神的瞳孔无限放大,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苍白的唇张阖喃喃,“辰哥……别走……”
  ‘你们别走’这四个字被楚定天生生的打在拳头里。
  楚定天在听到秦念的话时,猩红的眸子倏然布满杀戮,拳头脆生生的砸在墙上。将雪白的枪砸出一个凹陷,粉墙还脱落的几块。
  而雪白的墙上面留下几处血印,白与红形成鲜明的色彩对比。
  床上的秦念对与楚定天的的勃然大怒熟视无睹,眼神仍旧空洞,放大的瞳孔盯着天花板,毫无生气可言,似乎完全与这个世界脱离。
  楚定天在听到秦念嘴里吐出楚定辰的名字时,浑身都开始森冷,眸子里迸出无数的刀子。
  双手抓起秦念的肩膀,前后晃动,似乎想要把秦念摇醒,咬牙切齿的嘶吼,“秦念!你他妈的给老子看清楚你眼前的男人是谁?!”
  “嘶。”兴许是被楚定天抓的生疼,肩膀似乎都要被抓掉了一般,秦念在剧痛中甚至开始慢慢恢复。
  瞳孔中涣散的光慢慢聚拢、聚拢、再聚拢,直到聚成一点,面前的男人猩红着眼,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似乎想要杀人。
  这个时候的秦念完全不能把眼前这个男人与面对媒体提问时的温文尔雅相提并论。
  颈项上的痛还有肩膀处的痛,让秦念柳眉紧锁,“痛……”低低的喊了一句,连抬手去推楚定天的力气都没有。
  听到身下的女人传来的呼痛声,男人的凛冽之气更甚,一想到秦念刚刚在性命攸关的时候喊着楚定辰,心中的妒火就蹭蹭的上窜。
  松开秦念的肩膀,就去扯秦念身上的病服。
  意识到楚定天要做什么的时候,秦念死死的揪着衣服,不让楚定天靠近,“楚定天!你
  不能这样!”这里是医院随时都会有人闯进来。
  “我不能这样?!那谁能这样?楚定辰?骆凌恒?还是其他的野男人?”匍匐在秦念身上的楚定天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智。
  听到楚定天这样的话,秦念觉得自己的心就像是在被凌迟,谁都有资格这样质问她,唯独面前这个男人不能!他是她放在心尖上爱着的男人,谁都可以亵渎这份爱,唯独他不能!
  “楚定天!有本事你再说一遍?”秦念松开护住的衣服,目光锁在楚定天的脸上,认真又执拗的扬着脑袋。
  被妒火洗脑的楚定天,此时的理智早就被抛出十万八千里,听到秦念的的话,也不看秦念的表情,伤人的话脱口而出,“我不能这样对你?你期望谁在你身上驰骋,看你一脸嬴荡的叫?”
  “啪!”
  秦念不顾胸口处传来的凉意,伸手就一巴掌落在楚定天英俊的面庞上。
  这一巴掌秦念是用了力的,楚定天的脑袋被打得偏向一边,而入大理石雕刻的脸上也落下清晰的五根红色印子。
  秦念在落下这一巴掌的时候,脑袋有明显的晕厥,还嗡嗡作响,“楚定天!我告诉你,说都有资格这样说。唯独你没有资格!”他永远不知道她为了他付出了什么!
  “呵呵……”楚定天似乎听了一个很好笑得笑话。
  “刺啦”一声秦念身上不着一物,周边的凉气袭来,秦念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楚定天如猎豹捕食一般迅速将秦念压在身下,挑起秦念的下颌,语带嘲讽,“你不提醒我,我都快忘了,你可是爱我爱得紧。”
  被男人亲手揭开伤疤,秦念的顿觉羞辱,“算我……唔……”话还没说完就被身上的男人拽住的唇瓣,所有的话尽数被吃进男人的嘴里。
  他不敢听她说出来的话,所以只有让这个吻来了结她伤人的话。
  秦念因为楚定天的作风,很是不配合,顾不上还未好彻底的伤,抬起手就去推攘楚定天。
  楚定天不为所动,任由女人将拳头落下。发了狠的去吸吮女人的唇瓣,而秦念紧咬着贝齿,抵住楚定天猛烈的进攻。
  楚定天牙齿咬在秦念的唇瓣上,发了狠的咬那种,一时间咸腥味在两人的唇齿间弥散开来,而秦念因为突然传来的痛,张开了贝齿,男人趁机钻进女人的檀口。仍旧是发了哼的啃咬,恨不得把女人揉进身体里,拆了吞入腹中。
  上下其手,秦念下身的裤子也被男人两三下的扯了,狠心的丢在远处的地板上,只剩下一条蒂裤。
  全身的凉意就如秦念此时的心,趁着男人去解皮带的搭扣,秦念缩着身子往后躲,可是还没躲到多远,就被男人握住脚踝拖了回来。
  “啊!”秦念忍不住呼痛,这个疯子,他的手正捏着她骨折的那只脚,她估计她的脚踝骨要碎了。
  赤luo相对,楚定天像头发了疯的野兽,压在秦念的身上,一把扯掉秦念的蒂裤,丝毫没有前戏直接进入。
  干涸的甬道,在瞬间被撕裂,秦念痛得一口咬出楚定天的脖子,她有多痛,她也要让他有多痛,发了狠的咬,檀口中充斥着血腥味。
  楚定天早就失去了理智,对于肩膀处传来的疼痛也视若无睹。
  猩红着双眼,发了狠的要着身下的小女人,胸腔处积攒的妒火快要将他的理智烧完。
  没有前戏的情爱之事,对于女人来说堪比上绞刑场,秦念疼得眼泪花都出来了,心也跟着跌落、跌落、跌落,胸口处空荡荡的,双眼无神的望着身上律动的男人,像是要将她的这副模样印在心中,记住他是怎样伤害自己的。
  初定太难心中的妒火,因着清浴的发泄,而慢慢的熄灭,只是神智转醒的楚定天看着秦念一双仿佛在控诉自己的眸子,就恨不得杀了自己,他怎么可以这样畜生,她身上还有伤。
  但是却又控制不住自己一遍一遍的要着她,粗粝的手掌盖住秦念的眸子,不让她看他,或许这样就好受些。
  秦念被盖住双眼,唇角勾出一个嘲讽的笑,忍住溢出口的申银,轻嗤,“楚定天,你不看我的眼睛,你就能否定你对我的伤害吗?”
  楚定天眸色一暗,加重腰上的力道,更加疯狂的冲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楚定天终于从秦念的身上下来,而秦念早就不知道在楚定天的那次冲刺里晕厥过去。
  楚定天捞起秦念抱在怀里,在秦念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深深的吻,表情很是沉重,“阿念,你不要这样,你的心里只能装我一个人。”楚定天近乎癫狂的说着这句话。
  ……
  楚定天就这样搂着秦念,直到天灰蒙蒙亮,才起身去浴室里洗澡,然后替秦念擦拭身体,帮她把衣服套好,收拾病房里的一片狼藉,把窗户打开通气,散掉这一室的癫狂。
  收拾好这一切之后,楚定天拿起搁在桌子上的车钥匙就出了病房。
  第二天,直到中午秦念才慢悠悠的转醒,扑鼻而来的是满室的清香,完全没有昨晚的疯狂。
  恍惚间,秦念看见了冯妈的身影。
  “冯妈……”秦念有气无力的叫了一声。
  冯妈听见秦念叫她,喜笑颜开,“二少奶奶,您可算醒了。”
  “我做了你爱吃的,快起来洗洗吃吧。”
  秦念眼神冷冽的扫了一圈病房,并没有看见昨晚那个惩恶的罪魁祸首,心底说不出为什么竟然有点失落。但是随即又把自己的表情收了起来,不再显露。
  秦念点了点头,起身打算下床去洗漱,可是脚刚沾地,吓体传来的酸胀感让她紧跟着跌落在地板上。
  冯妈见状,眼疾手快的去把秦念扶起来,“二少奶奶,你这腿还没好透彻,要什么你直接跟我说,我去帮你拿。”
  秦念知道这不是腿没好透彻,而是昨晚上某个男人的杰作,撑着冯妈的手,秦念重新坐回床上。
  秦念坐在床上,脑袋耸拉着望着窗外。
  冯妈何等精明,看得出来秦念心情恹恹的,“二少奶奶,您别望了。”
  “二少爷今天一早就去俄罗斯出差了。”

  ☆、146 阿念,楚老二其实挺喜欢你的

  的确是,楚定天出差去了,接下来几天,他都没有去过医院。
  虽然那天晚上他们闹得并不愉快,但是于秦念而言,楚定天她永远都打心底恨不起来。一开始,楚定天没来,她会有点失落。后来,逐渐麻木了,也不再有期许。
  中间,顾家姐妹来看过她,没见楚定天,顾瑾萱说,“阿念,楚老二其实挺喜欢你的。”
  秦念坐在病床上,笑靥如花,没有言语,心底却悲伤成河。
  顾瑾希什么都没说,拍了拍她的肩膀,“阿念,作为一个快奔五的过来人,我只想说,找一个爱你的人比找一个你爱而不爱你的人要来得幸福得多。”
  秦念很无助,只感觉心中一股酸涩上涌,她不知道楚定天对她是什么样的态度,但是她永远都记得那晚他压在她身上,像一只处在暴怒边缘的野兽,警告她,她的心里只能装他一个人。
  可是楚定天他不知道的是,她的心里不但只装着他一个人,还装了整整十年。这十年,她爱得小心翼翼,爱得举步维艰,爱得只差献出自己的性命。
  骆凌恒和林庆云也来看过她,没看见楚定天,林庆云吹胡子瞪眼,气得骂娘,“老子这辈子就没见过楚定天这么渣的‘物种’!阿念,要是再发生这种事,就把他踢了,二哥帮你找个疼你、宠你的男人。天下男人又不是绝种到只剩他楚定天一个人!”
  秦念笑了,笑得心碎,但是没心没肺的林庆云没看出来,“二哥,他其实挺宠我的。”的确是,从小到大,楚定天一直把她当成妹妹一样宠着,只是从来没有把她当成他的女人宠过。
  骆凌恒看出了秦念眼底的悲,心如刀绞,看向窗外掩藏自己的情绪,“阿念,要不来京城吧,大哥手中有一把好苗子随你挑。”他从来不敢点破这层关系,他知道她不允许对自己有一点感觉的男人在她身边,她说她不想楚定天吃醋,虽然大多数的时候并不是这样。
  秦念垂首不语,然后冯妈帮她送走了骆凌恒和林庆云。第二天一早,他们飞回京城,连告别都来不及。
  秦念趴在床上,看着北方,眉眼低垂,她是个坏女孩。
  下午,冯妈看不过去了,悄悄地打了楚定天的电话,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挂断,再打的时候,那边提示暂时无法接通。
  冯妈悄悄地走开,不打扰,只是打心底替秦念难受。
  火烧晚霞,染红半边天,病房门被嘎吱的一声推开。
  秦念从床上惊坐起来,看见来人眸子又黯淡了下去,“你怎么来了?”她记得这个男人是谁,伊基托斯的飞机上坐在他旁边的男人,她记得他叫邵承宇,只是没想到会是新崛起的雅各的行政总裁。
  邵承宇瞧见了秦念眼底的暗淡,笑了笑,很是无所谓,“来看未来的合作伙伴,有何不可?”听说楚定天出差去了,他还是忍不住来看她。
  “我还以为你死了呢。”秦念对不是很熟的男人,一直都没有好脸色。
  但是句句属实,因为他和她是一班飞机,那班飞机在加拿大格陵兰岛坠机了,当时她听说的时候,还是替眼前这个男人捏了一把冷汗,只是遗憾这个世界少了一个英俊帅气的男人。
  邵承宇听到秦念直言不讳的话,苦涩的笑了笑,随即道,“有我的幸运女神在,我哪有那么容易挂?”
  “我结婚了。我很爱我老公!”
  “你老公好像并不是那么爱你。”
  心“咯噔”一声,漏掉一拍,尴尬一闪而过,被一个只见过两面的陌生人当面揭开伤疤,眼神闪烁避之不及,只得看向窗外火烧的晚霞,“这用不着你管!”她讨厌面前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
  “呵呵”邵承宇轻轻笑了几声,目光锁在秦念的侧颜,“爱情其实是不公平的,尤其是对女人。女人跟一个她不爱而爱她的男人相处久了,就会对那个男人产生感情,但是男人跟一个他不爱而爱他的女人相处久了,只会适得其反,不但不会生出情谊,反而只会徒增厌恶……”
  “不要说得你好像很懂的样子!”秦念轻嗤一声,打断邵承宇的话,眉眼之间尽是嘲讽,“如果邵先生是来跟我谈心的,我想大可不必!如果邵先生是来谈合作的,我没心情!”总之就是在下逐客令。
  邵承宇神色一凛,眼底划过一抹受伤,随即是势在必得的阴狠,“秦总,我是男人,我了解男人。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
  “你可以走了!”
  邵承宇离开之后,秦念哭了,眼睛酸涩的难受,所以就哭了,这一刻她不想再忍。其实她明白邵承宇说的话,一直都知道,只是不敢面对,如今一个人突然站在她面前亲口告诉她,她觉得就像是伤口撒盐。
  手忙脚乱的去摸床头柜的手机,这一刻,她只想打电话问清楚那个假借出差一直不敢来看她的男人是不是真的如邵承宇说的那样,这么久没增情谊,只徒增了厌恶。问他为什么那晚强上了她,第二天就不见踪影,明明该生气的是她,反而是他第二天就躲去国外,问他这到底是为什么。
  电话响了两声,接通了,秦念破口大骂,“楚定天你这个混蛋!畜生!吃了赖账的讨厌鬼!你有什么资格生气,又不是我强了你!你他妈的……”
  “二少奶奶……是我,洪然……”
  秦念,“……”
  她没想到楚定天的电话是洪然接起的,虽然有点尴尬,但是比起心底的苦涩,她更像问明白楚定天第二天就离开港城飞往俄罗斯的原因,定可定神,“叫楚定天接电话!”
  “这个……”洪然面露难色,“二少爷他不方便……”
  “嘟嘟嘟……”秦念挂断电话。
  但是随即又拨了过去,洪然手机都还没有放下电话铃声就又响起了,接通,放在耳边,“告诉楚定天,有本事不辈子都不要回港城!”然后就是忙音。
  洪然很无无奈。
  秦念挂了电话,就把手机使劲的扔在对面的墙上,吓得开门进来的冯妈往后退了一步。
  冯妈手中牵着伤已经好得差不多的虎仔,看见秦念火气如此之大,虎仔也不敢造次,夹着尾巴退后了一步,嘴里咕隆出声。
  冯妈看见地上被摔得四分五裂的手机,看了眼秦念,注意到秦念的眼角还挂着来不及风干的泪水,“二少奶奶……二少爷他可能真的忙……”她都不敢告诉秦念那天她偷偷给楚定天打电话的事,她担心她会更伤心,但是她也只有这么安慰。
  “冯妈,你回去吧,把虎仔留下,我想静静……”秦念把脑袋埋进双褪之间,缩起来,像一只受到惊吓的鸵鸟。
  冯妈搁下手中的保温桶,“记得吃饭,好好休息。”离开之前对秦念叮嘱道。
  秦念没吃冯妈带来的饭,虎仔留下,趴在床边,似乎能感受到秦念的难受,扒在地板上时不时的发出闷闷的声音,幽森的狼眼也没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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