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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萌小娇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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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一句话在她耳里像是一个通知一样,压根没给她任何表态的机会。
小颢还说,妈,攸宁已经怀了我的孩子。
不知为何,她对唐攸宁的第一次印象总是没有第一次见秦格格来得舒服。虽然秦格格进门后就全身紧张的拘束着自己,而唐攸宁全程都在微笑大方自信,可她还是比较满意她如今的儿媳妇。
一想到秦格格,徐欣伸手推了推儿子,催促道:“你给我赶快走。格格还一人发烧在家呢。”
“妈。”
“别喊我妈,赶紧走。”徐欣脸色一沉,冷声问道:“小颢,你告诉妈妈,在你心中到底哪个更重要?”
话一问出,黑脸的人不只是徐欣一个,程颢顿时散发着浑身的戾气,低垂着头不言不发。
“小颢,你这会儿可千万别犯浑,一定要想清楚。你说你欠唐攸宁一条命,可唐攸宁这时出现,对你和格格来说未必是个好事啊。”
徐欣的肺腑之言从白日一直跟随着程颢进入黑夜,他一个帅气的转弯将车稳稳地停在公寓楼下,透过车窗抬头望去,卧室的方向还留有一抹亮光。
抬手瞄了眼手背,眉头不由得皱起。
偌大的双人床上,秦格格鼻塞的难以呼吸,白天杨医生给她挂的两个吊瓶丝毫没有缓解她来势汹汹的感冒。伸手摸了摸床侧空空的、凉凉的位子,心里的失落在夜间总会放大个十几倍,甚至百来倍。
他答应过她,一会儿就回来的。
如果他昨晚没有应酬没有加班,如果他昨晚能亲自来面馆接她回家,如果他答应了她马上回家陪她便能真正做到,那她也不会突然间如此难过,感觉到一种心如刀割的痛楚。
程颢轻声开门走到床边的时候,第一眼就看见床上那个脸上泛着微红,皱着眉头正闭着眼入睡的女人。他才多久没有见到她,这女人便把自己折腾成这幅病重的模样。
他蹲下身子,伸手轻轻地整理她滑落脸颊的发丝,指腹触碰之下感受到的是她烫手的皮肤。顾不及她还在入睡之中,程颢轻轻拍了拍秦格格的脸颊,略有些着急的唤醒她。
“格格,醒醒!格格!”
怪不得她睡得如此不沉,这还发着高烧怎么能好好入睡。要是他今晚不回来,她是不是就这样任由自己被烧坏了脑子?
他心里莫名的对自己起了一层烦躁的火气,快速的拿了一条冷毛巾擦拭着秦格格的脸颊、脖颈,耳边忽传来那女人虚弱的喊叫声。
“程颢,你在哪?”
“我怕!”
“别过来!求求你们。”
“不!啊!”
一连串的呼叫声从她嘴里冒出,随之她手脚也起了反抗他的动作。程颢沉着脸,正要解开秦格格的睡衣纽扣准备为她擦拭身子,见她动作越加大猛烈,瞬间翻身上床,手脚并用捆绑住秦格格折腾的身子,一手将冷毛巾牢牢的贴在她的额头。
“乖,我在!”
他不知道发烧中的秦格格究竟在梦中害怕什么,收紧搂着她的双臂,感受着她身子的微颤,他的心忽而跟着抽疼了一下。
好在一番折腾过后,物理降温的方式倒是让秦格格烧慢慢的褪下,她呼着不通畅的呼吸,发出沉重的呼吸声。那缩在他怀里不多时会冷不觉地惊吓抖动的身子,让程颢一夜来不曾合上一眼的眼神冒着寒意。
视线紧紧盯着那块脖子后侧的一抹暗红,整个人都紧绷着冒着戾气。克制好久自己瞬间点火爆发的情绪,手一用力扯了扯她衣领口,更多的一小块暗红色就这样突然暴露在他视线里。
此刻他再一想起那天晚上电话里头看似简短平常的汇报,程颢忽起了杀人的念头,深深凝了一眼那缩成一团的女人,边按下一串号码边翻身下床,走出卧室。
“阿城,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第一五二章 告诉我那晚的事
阿城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隋文介绍的骨科专家那里拆他的石膏,听到程颢不善的语气,沉默着迟迟不肯开口。
“阿城,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刚进特种部队的时候,他最崇敬的大队长曾私下告诫他,特种兵最忌讳的是应对突发状况时情绪沉不下心。这句经验之谈一次次在出任务的关键时刻紧急的跳入他的脑海,给了他无比大的精神支撑。
可这次,程颢咬着牙,他知道他是控制不了自己了。
“二少,我答应过夫人。我…”
程颢其实不了解阿城这个人,他就知阿城会说这种话,从那晚阿城选择向他隐瞒事实的时候,阿城已坚定了这一次会破例违背他对他的诺言。
“阿城你该知道我终会查到的。”
“二少!”阿城突然情绪一激动,吓到了一旁默默拆石膏的医生,“我不能。”
“那晚是你吗?”
阴沉的质疑声起,阿城心头一惊,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起。那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被塞在喉咙口不上不下,卡的难受。
程颢知道阿城的为人,刚会那么问只不过想刺激到他的神经,迫使他为自己狡辩,说出实情。可阿城还是如此中肯,一旦应了别人的事,即使让他杀了他自己,他也绝不会开口说出一个字。
可这一次,程颢看错了。
“那晚夫人被两个小混混……”阿城顾不上只拆了一半的石膏,快步闪现到无人的角落,低沉说道:“幸好我及时赶到,夫人只是受到了惊吓。”
阿城他手握成拳按在楼道转弯口的扶手上,半蹲下身子,额头刚好抵在扶手处。他答应过她的,可昨天他躺在车厢里看着露台的灯光反复思考,二少才是最有能力为她解忧、为她去除阴郁的那个人。
那么,对不起。
“那两人呢?”程颢的口气中透露着阴冷的气息。
“被我打伤,后趁机逃跑。”
“明天太阳伸起前,我要见到那两人。”
滴滴滴…
阿城听着手机里传来的机械声,他缓缓的垂下手,无力的翻身直接坐在地上,半仰着头看着对面白花花的墙壁。
忽然间,他竟能透过墙体看见了那个披紧他的西装外套坚韧的不哭不闹的女人,那双透着惊恐中带着固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好似在嘱咐他替她保守秘密。
说实话,他一开始是看不起秦格格的。一个好好的姑娘,只见了一面就毅然的嫁给一个有孩子的男人,还搞契约婚姻。她要不是看中男人的钱,那就是看中男人的地位!
这种女人,现实的让他不齿。
可一年多来,他不见得秦格格上门找二少要过一张卡、一分钱,他也不见得秦格格为二少突起的绯闻风暴闹过一次脾气,他更不见得秦格格会正面一套背地里又一套的对待小诺。反而,她倒是自由自在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慢慢的真正爱上了二少。
秦格格从自己的臂弯里渐渐苏醒,她猛地用鼻子吸了一口空气,还是那种严重的鼻塞状态。甩甩晕乎的脑袋,和程颢同床共枕那么久,她早已知道每次梦中梦见的壁炉就是程颢的身子。而昨晚,好久没有出现的壁炉又出现了,她垂着眼摸了摸身侧略有些褶皱的床单。
昨晚,他回来了,是吗?
程颢在露台上点了一次又一次不知多少根烟,屋里传来门铃声不急不躁,很是耐心。打开门,看见的是提着药箱温和的杨医生。他可记得小时候最怕的就是杨医生手中那长长的、细细的针。
“杨叔。”
杨医生倒有些惊讶他此刻在家,可几秒后恢复正常的神态,提着药箱进屋,道:“格格感觉好些了吗?”
“昨晚上在发烧。”
“发烧?吃了我开的退烧药了吗?”
杨医生回头看了眼程颢明显不清楚的表情,他算是看着程颢长大的,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不懂得照顾人,那丫头也不听医生的嘱咐好好照顾自己,不禁摇摇头。
“药我都开好了,就放在桌子上。你看看,动都没动!”
程颢顺着杨医生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昨天怎么摆在那的药盒子今天依旧怎么摆在那儿。
他眸子忽地一冷,耳边传来卧室门“咔哒”一声响,回头一看,眼神冷得像个利箭。
“你下床做什么!”
一声霹雳大吼,秦格格被成功的吓在了房门口,两只未穿鞋的小脚不知所措的叠加在一起,她本是被高烧烧得发红的眼睛,此刻雾蒙蒙一片,眼里的红血丝一下子冒出。
程颢见那个女人略带着倔强的眼神看着自己,还站着原地不动。他不知怎的心里燥的抓狂,几个大步上前,一把抱起秦格格的身子直接抱入卧室。
杨医生提了提自己手中的药箱,不免地在后头叹气,这小子还是改不了自己的脾气。
“下床干嘛不穿鞋?”
刚走进屋,又听见程颢突来的质问,再一看,那姑娘虚弱的坐在床边,头扭到里侧,好似在无声中与她面前的男人对峙。而那双小脚挂在床边,未穿袜,未穿鞋。发烧症状不见好,也是常理之中。
“格格,今天起床感觉怎样?”
杨医生自是年长的长辈,因她的病跑来跑去,秦格格本是不好意思,此刻心里再怎么不舒畅,她也不会闹着脾气不理会。
可是,那些药…
“好些了!”
“生病就好好看,如实和医生说。”
一侧,男人又是一声插嘴。秦格格就奇怪了,平时话都不爱多说几句的他,今天干嘛就针对她怼个不停了。是因为她把他从繁忙的工作中叫回家吗?还是因为他以为是她故意不好好看病换他的贴心照顾?
她也不是常顾及他,而不敢反抗的。
就像现在,程颢没想到秦格格抬着张惨白的小巴掌脸,沙哑着喉咙怒吼道:“我都说我好多了!”
局面突然变得僵硬,杨医生放下水中的药箱,准备着今日的药水,吩咐道:“小颢,你去煮点粥。打吊瓶前最好让格格先垫垫肚子。”
屋里少了一个暴怒的男人,秦格格上一秒还张牙舞爪的样子,一下子强装不了,虚脱的靠在程颢走之前特意给她垫高的枕头上,静静的闭这眼休息。
她是多么的惶恐,她是多么的害怕,她是多么的寂寞,所以才想赖着性子希望他回家陪她。他那天不是还打着电话说想她的吗,怎么她都病成这样了还那么凶她?
“哎。格格啊,你也别怪小颢。这病的那么严重,这么冷的天气还不穿鞋袜下床,你说他做丈夫的急不急?”
杨医生背对着床的方向,将一个个小药瓶徒手掰开开口,开口开导着床上一声不吭的女人。
“还有,你这次是重感冒,得吃药呀,不吃怎么会好,是吧?”
他就这样像个老头一样啰嗦的说着,也不管床上的女人是否睡着,将该开导、该安慰的话全都说了。
狐疑的一转头,秦格格默声流泪的样子深深痛到了他的心。这丫头心里该是苦的,不知为何事,但就让自己独自承受着。
就这时,房门从外推开,程颢端着粥碗进屋的时候,第一时就捕捉到秦格格脑袋抵在两个枕头之间,再一走近,脸上的泪痕刺痛了他的眼。
杨医生不知何时已走出卧室,房里只剩下一个半伏在床上的男子低头打探被子里头女子的画面。
“格格?程太太!”
无论他怎么呼喊,被子里的女人就是不肯回应,只不过越流越涌出的泪水证明了她听着他的话。
“我刚才情绪激动才…原谅我好吗?格格,你昨晚还在发烧,今天早上不穿鞋袜下地,我是真急了。”
程颢刚一出卧室,就恨不得打自己一拳。凡事遇上秦格格的事,他怎么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呢?
“格格,对不起。”
他知道她的委屈,他也知道了那晚的事,粗壮的双臂紧紧的抱住秦格格瘦小的身子,用自己的温度暖和她发冷的身子。
程颢轻柔地翻过她的脸,不容置疑的直视着自己的眼,秦格格鼻头一酸,垂眼啜泣。
她的委屈,每次在他抱一抱,亲一亲,哄一哄就能没出息的消失。她不气程颢的态度,只是害怕他不相信她。
“你相信我吗?”
“信!”他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
“我不是不吃药,我昨天一整天都没力气,不止没下床去拿药,也没吃一口饭。还有,我也不是不穿鞋子,因为拖鞋的鞋底莫名的破了,我早上是要去鞋柜取鞋的。”
她呼吸不畅,导致鼻音很重,语音也变了调。在程颢的耳里,就像是一次次的小锤子一下又一下重重打在他的耳蜗。
“对不起。”
这三个字,他不爱说的,也未对人说过几次。可这一小时,他对她就说了两次。
是他,没照顾好她。
秦格格不是爱抓着一件事,和男人吵个不停的那种女人。雷女士也再三在电话里提醒她,要多体谅自己的老公,不是原则性问题不必太过在意。
“程先生,我饿了。”
“好,喝粥。”
杨医生再次被邀请进屋的时候就知道那对小夫妻的小矛盾已经自我解决,他又恢复笑吟吟的样子,熟练的准备好两瓶吊瓶,给秦格格的左手背扎上针。
程颢站在一侧,看着秦格格被针的乌青的右手背,黑眸不禁染上不一样的颜色,静静的看着不说一语。
她是如何染上重感冒的,他心里自是有了些头绪。可最终还是因为他,没有时刻守护在她身边。
顺利扎上针的秦格格刚换上第二瓶吊瓶,一直在她身边陪着的男人突然接到一个电话,神神秘秘的放低着音量,走出卧室。
她不知道是什么电话,可听见“阿城”两个字,如今的她会莫名的心头一惊,像是遇险的刺猬张开了自己后背的刺。
没一会儿,那出门的男人又回到了房间,站在离床还有一步的地方,直直的望着她的眼。
“你是要出去吗?”
她轻声出声,见他缓缓点头。
“公事还是私事?”
程颢眼眸一暗,道:“公事。”
床上的女人刚有的一点好气色,突然间暗沉了下去,她垂着眼,将头歪在一侧。
“我去一会儿,可以吗?”
“真的一会儿吗?”自昨天的漫长等待后,她不太相信这个词了。
程颢眼神放暖,低头吻了吻秦格格的额头。嗯,万幸,她退烧了。
“中午我让张妈给你送饭来。晚上我就回来。”
“好。”
即使程颢再不能如实承诺,她也不能不让他走啊。唇瓣上的吻还没消退了他遗留下的触感,那个眉眼间带着忧愁的男子早已不在这片空间。
通往乡间的小道上,一辆飙了一百多码车速的黑色宾利独自狂奔。里头驾车的男子,一双放着利光的双眼死死的盯向前方的道路,冷峻不惊。
“二少,那两个家伙这几天躲在老家乡下的老房子里。”
脑海里阿城的声音一遍又一遍持续循环,那抓着方向盘的手指关节泛着白,骨头都凸出一块。
车子驶进一个破旧的老村子门牌口,远远的就见到一个穿着皮夹克的男人早已候在那里。
“二少。”
阿城还在程颢未找上门的时候,已下派兄弟去调查那天晚上犯事的两个混蛋。他最不齿欺负女人的男人,家伙抄好就想拆了石膏就去找那两人替秦格格报仇,此刻,阿城淡然的看着对面戴着一顶黑色棒球帽,一身黑衬衣黑裤的男人。
“在里头?”
程颢睨了一眼阿城去掉石膏的左手臂,还有右手紧握的一条双截棍。说起这双截棍,还是他当初看了他的身手后特意为他挑的武器。
“是。”
“什么来头?”
“胡同那片的地头蛇。应该那天晚上突然看到夫人一人走夜路,起了贼心贼胆。”
不多时,两人摸索到了老屋隐蔽位子,相互打着手语寻求一个最佳的进攻方式。
屋里破旧的掉土渣的小隔间中,两个邋遢的男人围绕着一个破桌子,脚边躺着几十个啤酒瓶。
“大哥,我们憋屈了好几天了,能出去了吗?”
第一五三章 神秘人
年纪稍大的男人猛灌了一口啤酒,大大咧咧的怒骂道:“老子不想出去啊。等他们今天把钱送来,咱们就走!”
“万一还让我们继续避风头呢?”
“避个鬼。咱又不全听信于他们那帮人!也不知道哪里突然冒出来的耳货,要不是卖老子一些值钱的玩意儿,老子才懒得去半夜截个娘们的路。”
阿城沉重的睨了一眼对面避在墙角处一脸沉寂的男人,里头那人熟不知他的这番话等会儿会让自己死得多惨。
忽而,他竖耳听见为屋的那头传来几声有规律的敲击声,透过破纸糊的窗户往里一瞧,那坐在桌边的两个男人突然脸色舒展开来,慌里慌张的推开正中央的大木柜,显露出背后隐藏的玄机。
还真是小瞧这两人了!这破旧的屋子竟还打通一条暗道。
程颢亦是眼神微凝盯着走在暗道门口稍里头的两人,却始终不见来人的模样。他做了个手势,示意阿城暂时放缓他们的进攻行动,而下一秒,对身处环境异常敏感的他感觉到空气中突变的气氛。
暗叹不好。
一个利索的进攻手势一下,他和阿城快捷的从各自突破口谨慎闯入危险区。这会儿,他终于知道空气中弥漫的怪异气息究竟来自哪里。
幽深的暗道口,两个睁大着双眼、张着口的大男人冰冷的趴在水泥地上,恐怕他们临死前都不知道他们从暗道里迎接的客人会是来要他们的命。
鲜血的血腥味让人作呕,阿城冷冷的凝望着地上两个死得突然的男人,一个被子弹直接打穿了头,另一个子弹打中了心脏,都是一枪毙命。想必下手之人,根本没想过要留活口。
阿城看了眼自己手中的双截棍,他们虽有杀意,可不敢触犯法律,只不过出气教训后将他们交给法律制裁。而这不速之客,在大白天敢肆意作为,恐怕背后的势力没那么简单。
“二少,要不要追?”那是一条黑暗不知通往何处的暗道。
程颢死死地望向着暗道的里头,似乎那里头持枪作案的神秘人不曾离去看向着处于光明的他们,他那双尖锐的黑眸也好似能望穿黑暗看透暗处的那人,两人死死四目对峙。
他收回视线,再次瞥了眼地上血流不停的二人,薄唇微启:“走。”
现处于白日,村里又有人,这地方再待下去恐怕他和阿城会受到无谓的牵连。而那通道对他们俩来说都是未知的危险,对方手中有武器,而他们只有双拳,万一发生对峙事件,吃亏的总是他们。
“阿城,我们的战争看样子还没结束。”
这话一道,车里的两人心中各有各自的心思与顾虑突而生起。
深山无人区。
一阵轰隆的摩托发动声截然消失在防线中央的院子里,脱下头盔和手套扔给一旁接应的小弟,快步登上几节竹台阶,走到一间主屋前。骤然停住脚步,背对着身子静候在原地。
不一会儿,里头嗯嗯哼哼的女子声音慢慢放轻、放缓,外头等候的男人听得屋里一声中气十足的男音唤道“进来”。
刚推门而入,鼻腔里瞬间充斥着男女间情迷深处释放的旖旎暧昧,男人收敛着眼,沉稳走进屋中。
大床上一个光着上身、皮肤微红的男子像只刚填饱肚子的头狼,慵懒的半躺在床侧,看了眼来人是他跟随他身边多年的烨子。
“回来了?”
烨子睨了一眼恶鹰方向,余光能瞥见他身后隐约能瞧见光着后背的那抹婀娜身姿,收回视线,道:“老大,那两人已经搞定。”
“好。你也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见床上那男子听见结果时眼睛一亮,心情大好地向他摆摆手吩咐他下去休息,烨子凝神思虑,却未动一步。
“还有什么事?”
“老大,我做事的时候,正好有人也找上门来。”
恶鹰倒是感了兴趣,半撑起身子,尖锐的眼神射向他这边。
“看清是什么人没?”
“他们反侦察能力很强,我不曾看清。但据我判断,他们应该没带武器,人也不多,所以不敢轻易尾随我回来。”
“我知道了。下去吧。”
汇报完整件事情,烨子自是没理由再待在这个屋子里打扰老大,知趣的转身离开,只不过临走前那飘散的视线故作不在意的扫了眼大床的方向,神情却淡然自若。
烨子是他亲手提拔到身边,成为他最得力的左右手。恶鹰岂不是看不出烨子进入他屋就意乱的心思,他不做声色的微微瞥了眼身后乖巧躺在床上的女人,突然一个翻身压在柔软的身子上方。
底下的女人刚从一番强烈的运动中缓过劲来,听闻刚屋子里前来汇报工作的男子已是出去,愣神之间整个人被一个大力翻过身来,不禁大叫道:“啊!”
屋子又只剩下这凶狠的不留一点温柔的男人和她两人。
“喊什么?”
恶鹰不爽的凝视着身下眼神躲避着他的女人,厉声吼住。
那场在以南的枪战,他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事前经受不住唐攸宁那女人突然的示好而任由自己在战前沉沦,倒让程颢那家伙抓住了时机秘密展开营救任务。幸亏他早早部署过逃跑计划,也不至于狼狈的带队逃离到早年前就在江城一片无人山区修筑的基地,提早开展下一步的报仇任务。可惜的是,那次枪战牺牲了不少他的兄弟们。
这笔账总归是要记到程颢的头上。
而眼前这个胆小的女人,恐怕是照顾唐攸宁多年,一举一动间都让他不得不发现她身上有着唐攸宁的影子,那晚的醉酒将她当成唐攸宁给一把办了。正好和唐攸宁当初一样都是个雏儿的身份,让他好好回忆了一把。而此时此刻,她眼里的躲闪和掩饰不了地对他的恐惧,莫名地让他小腹一阵发热、胀疼。已是不愿控制自己的欲望,恶鹰低头狼吻着艾华身上每一寸香土,孜孜不倦。
艾华的皮肤娇嫩的很,早在第一次的折腾下就冒起了点点乌青,这会儿恶鹰更加疯狂的律动,她不敢违背只好弓起身子做出迎合。之前总是在阿姐的身上看见泛红的斑点,她以为是阿姐反抗恶鹰老大才有的惩罚,原来,即使她使力配合,恶鹰老大也不会对她心软。
毕竟,她再怎样也比不上阿姐的。
她就像只被好几番煎炸蒸煮过的破鱼一样,瘫软在大床中央,身上未着寸缕也没有东西可以为她遮羞。屋子里静的可怕,静得她能听见了自己心没有生命力的跳动。
床单上布满了点点滴滴的血迹,艾华是不愿下床动一动自己酸痛的身子,可视线瞥见之处那显目的色彩让她无法忽视。这深山里的基地如今只有她一个女人,清洗的事除了她又有谁能做。要是恶鹰突然来了兴致回到房中瞧见床上的污秽,那后果她无法承担?
忍耐着身上的各种不适和受伤的隐私之处,艾华拖着虚弱的步子走到后院稍远处一条干净的小溪边,一人默默地低头搓洗着。
“恭喜你,终于成了恶鹰的女人。”
头顶上方突然响起一个冰冷冷的声音,在这种地方还是有些吓人。艾华不曾抬头,继续双手搓洗着床单,她知道这人是来嘲讽她的。
艾华还记得她刚来这个组织不久,一次因阿姐不知什么原因自己故意打翻了药,她着急的捧着个破碗不知从哪取药,就在这时碰见了和底下兄弟擦枪的烨子。那是她第一次正儿八经的瞥见真枪和子弹头,吓得立在原地惊恐的望着他们不敢动缠一下,而烨子冰冷的神情更是吓坏了她,沉声质问她是谁。在得知了她的身份和求助时,那冰冷的像块石头的男人竟然主动帮她找到了新药,也引得身旁几个弟兄一阵带有含义的嘘嘘声,羞得她拿着药就跑。这正是从那起,作为女人的直觉,她总觉得烨子待她不是一般的感情,而她也乐意他不打破局面的暧昧。
“怎么?才陪睡这么几次就有能耐不理人了?”果不其然,嘲笑声起。
见她依旧不开口,继续道。
“原来你那么贱啊。”
艾华感受到自己手背上方突然出现了一颗圆滚滚的小水珠,她好奇怪啊,明明没有弄湿到手背,怎么就有水珠出现了呢?还未等她找出源头,又一颗神奇的出现在手背上,和第一颗完美的相融而失重滑落至手心。
她贱吗?她一没主动勾引恶鹰老大,二没出心思成为恶鹰的女人,一次无意之中被恶鹰当做阿姐而失了身,为什么在这人嘴里就是犯贱了?
差不多清洗掉床单上的血迹,她踉踉跄跄的站起身,一时未站稳竟摔到溪里头去。还好溪水不深,噗通地喝了几口泉水后,站起身来,一身的狼狈。
这忽然的意外之事,让烨子的脸色突然变得发白,瞧见那女人未出大事站稳了身子后,他立马收回自己伸出的右手,又换上之前冷漠的神情。
“活该!”
两个冷冰的字眼像是两把利剑一般深深的刺进了艾华的心窝,眼泪水突然不受控制的从眼眶里争先恐后地滑落。
她咬着牙回应着:“我是贱了,我就是勾引恶鹰了,你管我做什么?我做什么都用不着你来管!”
“你就那么急不可耐?老大心里在乎的是谁,别人不清楚,你这些年还不知道?还是在你心里以为现在这人不在了,凭你就能轻易取代她的位子?”
“对,我就是这么想的!”艾华不管不顾,既然误会了就误会了吧。
“哈哈。艾华,真没想到,我竟然之前看错了你!”
“那恭喜你,现在终于看清楚我的真面目了!”
眼前突然闪现一个黑色的身影,下一秒周边的溪水激起小小的水柱,她本已经湿透了的衣服,此刻湿的更加透底。薄薄的布料完全遮掩不住她里头抹胸式的内衣。
艾华刚想大骂烨子一声变态,忽然腰身被一个力量猛地一拉,整个人被拥入一个坚硬炙热的胸膛。一个粗重的喘气声侵入她的世界,唇瓣被一个强有力的东西死死包裹住,没一会儿撬开了她压根无法抵抗的防守线。
经过这些次被恶鹰的粗鲁调解,她深知眼前发了疯的男人眼底冒出的浓郁的色彩代表着什么,当小腹之处抵着一个坚硬的东西时她空白的大脑突然闪现出此事曝光后等待他们俩的结局。
不!她不能害了他!
“咝。”
烨子捂着流着血迹的下唇,吃疼的一把推开被他脱了个精光的女人,碎了一口带血的口水,怒视着看着那半伏在溪边石子上的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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