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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仆人-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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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是银河宇宙,没有空气,没有重力,将人直接扔出去,就等于判死刑。
那些姑娘瞬间哭了起来。
“庆功宴之后。”冯让慢吞吞地补充。
这些大家都稍微放松了一些,同时他们还得到了一个信息:今晚有庆功宴。
……
等收拾完战利品之后,白爵和法伊瑟被换了个地方,被扔进了船舱下方的下等座——仓库改造成的囚笼里。
和真正的海盗船囚笼不同的是那里并不潮湿甚至有些干燥,白爵被扔进去第一时间就觉得皮肤开始发痒……
每个人的囚笼隔间都小得可怜,前方堆着一大堆很有火灾隐患的物资箱,上面落满了灰尘,白爵看出来有些是葡萄酒——当然也是抢来的。
要说进入“单独雅间”之后唯一的好处是什么,那就是原本捆在身上五花大绑的绳子不见了,他坐在干燥的稻草搭成的床上闭目养神了一会儿,耳边是别的牢笼里姑娘们的哭泣声……
在他的右边。
男人的呼吸轻柔沉静。
“你和冯让到底什么深仇大恨?”白爵闭着眼问。
“二十多年前,作为上任星际联盟船长儿子的他才十几岁,然后有个三岁的孩子给他的啤酒里下了毒,”法伊瑟冷静道,“那大概是他第一次被人阴到,然后嗓子成了那样。”
“……你身上哪来的毒药?”
“玛格丽特从来不是个有安全感的女人。”
白爵沉默了,想了想说:“你怎么到处在扮演充当别人童年阴影的这种角色?”
这一次法伊瑟不理他了。
底层仓库的门被打开,走下来了一些海盗——这动静让那些哭哭啼啼的姑娘们又像是一群受惊的小鸟似的开始拼命扑腾自己的翅膀……
走在前面到底那个海盗是之前在冯让面前说得上话的副手,他手中拿着那种类似驯兽杆之类的东西,哐哐地敲着栏杆:“小姐们,晚上有一场庆功宴,可能需要各位出席助兴,现在有会跳些让人高兴起来的舞的举个手?”
大家都不是傻子,当然没人举手。
这显然也在那名副手的意料之中,他笑了,抬起手弹了弹自己的眼罩,从身后手下手里拎起来一块布——姑且认为那是所谓的衣服——但是白爵认为那更像是一块布……
“穿上这个,来一场火辣辣的开场舞!如果让我们船长开心,或许你们可以活命到下一个落脚点!”
他抛出第一个诱惑。
但是不得不说,帝国的贵族姑娘们各个都有一身傲骨,此时,距离这个副手最近的姑娘毫不犹豫地啐了他一口唾液!
鸦雀无声之中,那副手愣了下,然后放下了手中的破布,紧接着伸手,一只手将那姑娘拎了过来,反手将一把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匕首插入那姑娘的肩膀——
血腥气息弥漫开来,痛苦的尖叫充数人们的耳朵,其他的姑娘被吓坏了,纷纷逃窜到牢房最里面贴墙站着默默流泪……
“差不多得了,老雷斯。”法伊瑟冷漠的声音响起来,“你在这拿个姑娘杀鸡儆猴的样子真好看,星际海盗就这点出息?”
法伊瑟的话成功地让那个副手转移了注意力——他停顿了下,放弃了让那匕首在奄奄一息的女人肩膀里再转个圈的打算……
像是扔垃圾似的扔开她。
在她旁边的牢笼里,白爵蹭过去,压住她的伤口,拨开她的头发,口中发出“嘘”的声音试图安抚她……
片刻的宁静后,当那个叫老雷斯的副手再次提问一样的问题,这一次没有人再敢跟他对着干——
于是所有人都得到了那一套一共就三块巴掌大的布,只是边角料上都挂着铃铛的,姑且称之为“舞衣”的东西。
白爵看着自己膝盖上那一套火红火红的东西:“为什么我也有?”
“大部分贵族的Omega会学习一些房中术,用于减缓Alpha过于激动时给自己带来的伤害,”牢房黑暗的角落里,一个姑娘的声音颤颤悠悠地响起,“你是个Omega?看上去不太像……”
“……”
而法伊瑟,他就坐在大概不到二米开外的牢房里一言不发,目光盯着白爵膝盖上那两块布沉默不语。
“他们怎么不给你发?”白爵拎起那块红色的胸罩。
“因为没人要看Alpha穿这种东西,”法伊瑟的声音从容道,“你如果决定要换,那就现在换上,至少让我成第一个看见你穿上这东西的人,我暂时可以不计较你之前管别人叫‘老公’这件事。”
第66章
“如果你的脑子还没有被驴踢坏的话; 我希望你注意到我们现在正在一艘海盗船上; 船长是你亲爱的童年好友,你二十年前喂人家喝了一杯子浓硫酸式的毒药,他恨你恨得正牙痒痒。”白爵放下手中那块布,黑暗之中,隔着牢笼瞪着另外个笼子里的人; “你现在还有心思在这开玩笑?”
“船到桥头总会自然直的; 少爷。”
“……”
还“船到桥头自然直”。
不知道为什么; 在这种情况下听到法伊瑟在管自己叫“少爷”; 白爵总觉得他好像不安好心似的……苍天在上; 他听他这么叫了快二十年,从来没觉得哪里不对。
“是了,我不怀疑你说的。”带着三分嘲讽,白爵嘟囔; “毕竟你把自己也塞上来了,现在也只能说一些这种话安慰一下自己。”
“我不能放任你一个人和一群臭烘烘的星际海盗们在一起。”法伊瑟的声音听上去还是那么该死的耐心; “相比起现在在战舰上心急如焚; 我觉得还不如关在你隔壁的牢房里反而更加安心。”
“哦,是吗?你猜你在暗星巷用渔网把我拖回你的办公室的时候; 你在我眼中的形象和星际海盗相比差了又有多少?”
“……”
话题说到这,算是戳到了法伊瑟的痛穴——这辈子他没有对白爵做过太多过分的事——哪怕白爵觉得那多了去了,但是其中大部分都是有原因的……
唯独这个,是确确实实出于法伊瑟的某种私心,才干出来的事。
白爵自然也清楚。
现在法伊瑟毫不怀疑白爵可以拿出来说一辈子。
而此时; 用一个有力的方式堵住了法伊瑟的嘴,结束短暂的争吵后白爵将牢笼里唯一的色彩——那三点式艳舞服扔得离自己更远了些,白爵翻身重新倒回稻草堆里,那背朝外的姿势表明:现在他暂时不想再跟法伊瑟说话了。
于是牢笼内又只剩下了寂静,还有别的笼子里被抓来的小姑娘们窃窃私语的声音。
白爵闭目养神了一会儿,这时候,却神奇地感觉到体内的信息素好像又发生了一点别的动静——
在过去的七八天里,他的信息素彻底离他而去之前,他曾经处于信息素不稳定状态,所以这种感觉对他来说非常熟悉,无数次在他忐忑不安的期盼中,就像是一个处于枯水期的水库,在彻底干掉之前突然天降甘露……属于Alpha的信息素在源源不断地重新活跃并出现在白爵的身体里。
他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力量。
而现在这股信息素的气息还被Omega的甜味所掩盖了,除了白爵自己,甚至没有人知道他发生了什么——
简直就像是开了外挂。
他成了自己口中的那种“合适投放在敌人后方搅得翻天地覆的生化武器”。
“沙沙”的一阵稻草摩擦声,白爵翻身坐了起来,这动静惊动了在他隔壁牢房的男人——然而此时,屈膝靠在墙上的男人却只是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沉默地看着忽然“诈尸”的黑发少年。
紧接着他感觉到白爵那边扔过来了一个小石子,昏暗光线之中准确地砸在他的鼻尖……法伊瑟稍稍坐起来一些:“怎么?”
“你跟我上船不止是因为我,”白爵斩钉截铁的声音传来,“你是不是想亲自报仇,而不是坐在机甲或者战舰里把某个海盗船战舰轰成渣就完事了?”
当年玛格丽特公主的事情后,虽然当时的海盗头子——冯让的父亲已经被逮着死于绞刑——但是很多参与了暴行的海盗们活了下来,你看,法伊瑟之前甚至能叫出他们的名字。
而复仇,人们永远总是偏向于更原始的方式:比如将某人亲手撕碎,或者拧断他的脖子,看他在死前的悔恨泪水与苦苦求饶,这恐怕才是复仇的正确打开方式。
白爵提问之后,法伊瑟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这件事。
白爵露出个“我就知道”的表情,想了想,弯腰捡起那之前被他扔开的两块布:“能把我们抓来,又抢了那么些锅碗瓢盆,今晚这些海盗的庆功宴,应该挺开心的啊。”
白爵微微眯起眼,认真研究了下手中破布的透明度:“应该会喝不少酒。”
“冯让是个小心的人。”法伊瑟的手从栏杆另一边伸出来,一把捉住白爵手里的薄沙材质的“衣服”,“别乱来。”
“他们不至于对Omega有什么警惕心,你看,这就是思想古老跟不上时代的坏处。”
白爵放开手,让法伊瑟拿着那些破布。
然后他伸手一颗颗解开胸前的钮扣——于是从锁骨开始,大片白皙的、贵族式养尊处优的细腻皮肤暴露出来,空气之中那股甜蜜的味道变得浓郁了一些……令人兴奋。
但是是主观的那种兴奋,而不是生理式强迫的硬套。
这让人未免有些心跳加速。
法伊瑟挑挑眉,这时候手里的破布被抢走,白爵看着那一小块恰好可以包住他的小弟弟像是兜档一样的东西,意识到这套衣服怕不是为他专门准备的哦……贴心程度令人感动,就是这透明度看着有些令人难受。
“早有人提醒我这个,”白爵一根手指勾着那红色绳子内裤,半开玩笑道,“我好歹上船之前修剪一下自己的毛发。”
此时少年已经脱得只剩一条内裤。
当他拿着那个只够遮住胸前两点,简直欲盖弥彰的胸罩往自己的身上比划的事后,他注意到身后的人陷入了一片死寂……然后在其他牢房里那些姑娘们倒吸气的声音中,他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一只冰冷的手捏住,强行转了过去——
白爵顺着那力道拧过脑袋,唇角那抹坏笑甚至没来得及放下,微微翘起的唇角便碰到湿热柔软的触感……
带着男人身上熟悉的气息的舌尖探入他的口腔,在两人的舌尖相互触碰的那一刻,法伊瑟就像是被摁下了一个开关,他的吻变得激烈甚至有些凶猛。
不远处挂在牢房外,摇摇晃晃电灯泡是唯一的光线所在,昏暗的底舱那些积满灰尘的木箱子伴随着战舰的跳跃发出“嘎吱”的声响……
然而,令人面红耳赤唇舌交替与两只雄性越发粗重的喘息却充数着所有人的耳膜——
让所有的贵族少女们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的一点在于,上一秒还争锋相对、唇枪舌剑仿佛势不两立的两个人,怎么这会儿说吻就吻在了一起!
距离白爵最近的牢房里,刚才被老雷斯捅了一刀的姑娘躺在稻草上,她一睁眼,就可以看见在隔壁牢房里春光无限好——骨骼舒展的少年隔着栏杆跟另外一个高大的男人相互亲吻,而此时,男人的大手已经从他的腰滑落至臀部……
然后伸了进去。
骨骼分明的大手在布料之上撑起一个清晰手掌痕迹,此时他的中指,就消失在了某个勾缝后面……
噢。
姑娘脸微微泛红,不确定自己要不要看下去。
但是这会儿她肩膀疼得抬不起手,这导致了哪怕她强迫自己把脸拧开,也还是能够听到那近在咫尺,仿佛就在耳边带着喘息的对话声——
“别碰你不该碰的,法伊瑟,你知道我们分手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唔,”又是舌尖被含住发出的含糊声,“你这样只是更加坚定了我的想法!”
少年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气急败坏。
“你现在的想法很危险,白爵。”男人的声音则有些暗沉嘶哑,“如果你准备让别人的手在你身上蹭来蹭去,再找机会替我报仇,我现在就警告你最好省省。”
“得了吧,法伊瑟,谁都不是大姑娘,被摸一下怎么了——你看我现在要砍了你的手——噢!”
“……”
“非常好,我现在是真的想砍了你的手了,拿出来!”
“放轻松……不试试看的话——”
“要试你来试!我说,放!开!我!我现在要换上那套该死的舞娘衣服,然后琢磨一下怎么替你这个鲁莽又爱装蒜的家伙报酬——啊……”
少年的声音忽然被一阵急喘打断。
片刻的沉默之后,男人低沉的笑声响起:“是这里?你看,我就说了你可以……把那几块布拿远点,别把它们弄脏了,你可以弄到我身上。”
接下来的声音,则完完全全是少年各种乱七八糟的谩骂。
牢房里的姑娘们各个目瞪口呆,黑暗之中瞪大了她们未经人事的眼,也只能看见不远处的——牢房里唯一的两头公狼——难舍难分似的连在一起……
因为光线实在不太好的远古,她们看不清楚他们到底做了什么,只能从对方的对话里,全部凭借自己的想象去脑补那个画面:而且无论她们怎么疯狂地警告自己赶紧停下别想了,都阻止不了那些各式各样的画面蹦入他们的脑海里!
“适可而止,法伊瑟,你他妈还想怎么样,我们中间还隔着个栏杆!”
“转过去,撅起屁股,我会好好用行动告诉你这栏杆根本不存在。”
“我放你的屁,你想都别想!”少年提高声音,“且不论我们俩中间撅起屁股的是谁,哪怕真的有那么一天,也不是在这里,你连把我抱住都做不到,能别像个发_情的野狗似的——”
“嘎吱”一声轻响。
少年的声音戛然而止。
黑暗之中,人们只来得及看见拥有金色头发的男人从容地推开了自己牢房的大门,他手里捏着一根东西,肯定不是钥匙——只有白爵看清楚了那是一根用头发固定的稻草,法伊瑟来到他的牢房门前,把那玩意捅进了牢房锁眼里……
那锁“咔擦”“咔擦”地响了两下,然后“嘎吱”一下,崩开了。
白爵:“……”
白爵:“你干嘛?”
法伊瑟:“进来,抱你。”
白爵:“不是!你怎么?怎么会?这些是……”
这一次男人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无奈——
“在联邦皇室合法继承人身份之前,我还有一个身份是暗星巷的暗杀星,孩子……每天围绕在我身边的都是那些三教九流,你以为我只是从天而降就成了他们的帝王吗,嗯?”
“……”
现在白爵总算是知道在他提出今晚的庆功宴是个动手的好时机时,这家伙到底为什么那么淡定了——
很显然,因为他也是这么想的。
而这个牢笼并不是囚禁他的地方,他呆在里面,大概只是因为他想暂时找个地方闭目养神而已。
……
法伊瑟钻进白爵的那个牢笼里抱着他胡闹了一会儿——当然没有真的做到最后一步,介于白爵今晚要扮演的角色,他不好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
但是这不妨碍法伊瑟抱着他,在他的耳朵后不起眼的地方留下齿痕,用两根手指成功地开启他身体里的开关,使得他的腰部以下好像都变成了一摊烂泥——
“你怎么想的,叫那个废物‘老公’,嗯?”
“………………那种情况下还能怎么样,你他妈是不是过不去这个坎了?”
“那你也叫我。”
“没门,我们分——噢!”
“分什么?”
黑暗之中,响起响亮的耳光声。
“分手。”
白爵冷漠的声音响起。
男人英俊的脸被打得直接偏向一边,他愣了愣,却没有发火,只是用舌尖顶了顶被一巴掌揍得发麻的面颊,然后转过脸,盯着跨坐在自己腰上,胸口那两块布贴在自己胸膛之上的少年……他目光如流水宁静:“你信息素回来了?”
白爵的手还挂在法伊瑟的脖子上,他稍稍弯下腰:“这么近你都闻不到?还要我动手才发现?那看来是真的闻不到了。”
话一落,就被男人粗暴地抓着头发一把摁住进稻草堆里!
紧紧拥抱着的两个人骚倒入稻草堆里,双双闷哼一声,白爵感觉到男人的舌尖带着威胁地顶着他的颈部——
“晚上别乱来,你要是和那个年纪跟当你老爸的Alpha靠得像是现在这么近,你知道我看得到。”
被这股巨大力道压在身下,白爵深呼吸一口气,安抚似的拍了拍男人瞬间紧绷得要命的肌肉……
“别总把我当小姑娘似的,法伊瑟。”
“这跟你的性别没有半毛钱关系,白爵·兰斯洛特,我只是不想让别人碰属于我的那份。”
灼热的吻落在少年的眼睑上。
“你是我的,这点不接受反驳。”
第67章
白爵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脸红————苍天在上,前一秒他还在要求法伊瑟不要把他当成小姑娘糊弄; 这一秒他就像个小姑娘似的被他那三言两语的情话给撩得像是浑身着火……
他想大声呵斥他让他赶紧闭上自己的狗嘴; 但是又感觉针对这种话在那鬼吼鬼叫本身就像是一件少女含羞的操作?……犹豫再三白爵伸出手; 捏着悬空在自己上方的俊脸拧向一边; 不让他用那亮得像灯泡似的招子盯着自己; 同时给他泼冷水:“别自说自话了; 朋友,一只Alpha怎么可能属于另外一只Alpha?你之前还闹着要加入我的狼群; 没听过‘一山不容二虎么’,你是不是有病?”
说到这个,白爵更生气了——他之前心动的时候真的差一咪咪就答应法伊瑟加入自己的狼群。
……………………答应另外一只Alpha加入自己的狼群?他会被别人笑掉大牙。
而法伊瑟压在白爵身上; 没有动,随便他怎么冷嘲热讽——过去二十年培养出来的耐心都用在这里了; 男人转过脸; 强行用自己的鼻尖蹭蹭白爵的手掌心; 鼻息的湿热喷洒在他手中掌纹。
白爵:“……”
现在他估计自己真的是脸红了。
白爵:“你怎么没脸没皮的?”
“……我平时还算是个正经人; 暂时只对你这样。”法伊瑟说; “你要不要去暗星巷打听打听,排着队等着上我床的排的队伍有多长,但是哪怕他们尾巴都摇断了,我也不会多看他们一眼。”
……噢,就会说好听的。
搞得好像谁信一样。
白爵想了想哼哼了下,理所当然道:“当然了,你天天跟我在一起; 每天山珍海味吃惯的人还能接受得了阴沟里的臭鱼烂虾?”
“……”
法伊瑟看着白爵那副洋洋得意的自信模样,碧色的瞳眸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
白爵反而是率先受不了的那个:“能别像个哈巴狗似的盯着我么?”
法伊瑟低下头在他脸蛋上亲了一下,以行动代替回答:实在是爱不释手。
白爵:“……”
隔壁邻居贵族少女们:“……”
白爵推开男人的脸:“说点正事。”
法伊瑟:“你说。”
白爵:“……你再用这种盯着一块肉的眼神盯着我,你让我怎么说?”
法伊瑟伸手盖住白爵的眼睛,白爵感觉到眼前陷入一片黑暗后,为法伊瑟的神操作沉默了下……随后听到法伊瑟带着笑意的声音:“现在看不到了。”
白爵无语地把盖在自己眼睛上的手扯下来:“从你刚才的表现来看,是不是确定闻不到我身上的Alpha味了?保险起见你再仔细闻闻?是不是像我们现在凑那么近也分辨不出来?”
法伊瑟听话的闻了——从白爵的发顶发丝开始闻起,到他的眼睛,唇瓣,耳廓,颈部,再一路向下……那裸露的鼻尖扫过他敏感一些的地方时,少年几乎抑制不住自己鸡皮疙瘩泛起一片,呼吸变得小心翼翼。
最后,当法伊瑟一只大手拖起白爵的臀部,脸贴近他的腿间——少年呻吟一声,终于忍无可忍,一脚踩在男人的肩膀,他听见自己干巴巴的声音说:“冯让不会变态到把脑袋埋进我的裤裆。”
白爵奔放又直白的话引起不远处其他牢房一阵骚动——
毕竟光线太暗,哪怕此刻贵族少女们瞪大了眼,也只能看见男人像是一头强健的豹伏在少年双腿之间……
而白爵的话完全坐实了她们脑补的画面。
噢!
法伊瑟抬起身子,顺势拉过少年的脚在他脚背上亲了下,重新恢复到正常状态的他淡淡道:“在他碰到你这个地方之前我肯定会先杀了他。”
白爵翻了个白眼,然后两人又瞎胡闹了一会儿,白爵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把法伊瑟赶回了自己的牢房。
确认隔壁牢房的门被重新关上,白爵低头捡起之前被遗忘在地面上的兜档,在身上比划了下以后,他背过身,背朝那些天真的贵族少女,脱下了自己的内裤,研究着穿上了那些破布——
在他动作之间,挂在破布上的铃铛一阵乱响,声音清脆得像是风铃。
那玩意除了前面那一块东西外加后面那块遮住了还不如不遮除了能挡点儿灰尘什么都挡不住的薄沙之外,整个儿就是个情趣用品……
难为白爵面瘫着脸将自己的小弟弟塞进前面那一包东西里,还能淡定评价:“有点儿小,他们是不是觉得雄性Omega的这东西都不应该太大……这才算是真正的性别歧视吧?”
他抬起手弹了弹小裤衩的松紧,于是那玩意在他腿间一阵乱晃——
白爵听见隔壁牢房好像呼吸都变得稍重了一些。
黑暗之中瞪了对面牢房一眼,白爵侧过身,认真想了想以前在外面跟着那群狐朋狗友去地下娱乐场所玩时,看过的艳舞表演……犹豫一下,伸出胳膊,如天鹅颈脖翘起,轻轻搭在栏杆上,脚一勾,轻而易举把自己挂在栏杆上,身体后仰,铃铛乱响。
白爵:“这样?”
法伊瑟:“……”
白爵白皙的脚指头踩在栏杆上,动了动:“有点那意思不?”
法伊瑟站起来,走过来,大手在黑暗之中准确地落在黑发少年的屁股上,拍了下——又惹来一阵铃铛的怒响,隔着栏杆,他压着少年贴向自己:“改变主意了,哪怕是第一个看见你穿这东西也没办法冷静接受别人看到这个……我现在去弄死冯让?”
白爵面无表情地推开法伊瑟,双脚从栏杆上落下来,重新落在牢房的干燥稻草上,淡定道:“别闹,你以为都像你似的变态。”
……
到了傍晚的时候,白爵一脸淡定地配合着那些海盗们给自己带上脚镣铐,和那些少女们被海盗们带走了。
走的时候,身后的少女们舞服上的铃铛发出凌乱的响声,这辈子没穿过这么暴露衣服的她们拼命地扯身上的衣服企图多盖住哪怕一点儿肌肤……其中她们还得不时应付那些海盗们的咸猪手。
白爵回头看了眼法伊瑟,男人还坐在牢房里原本的位置一动不动……只是目光垂着,温度灼热地落在他的屁股上,像是要在那烫出两个洞。
白爵微微蹙眉,头也不回地拍掉一只鬼鬼祟祟想要落下在他屁股上的那只手,冷漠地说:“别碰我。”
那海盗被拍了下,嘟囔着“劲真大”不满地缩回手,与此同时,白爵感觉到那灼热的目光也伴随着这样轻描淡写地消散。
白爵重新回到了甲板上,然后发现除了刺眼的光线让他有所不适之外,海盗们对于自己的娱乐消遣也十分看重——
比如他们的宴会厅就十分华丽,像个正儿八经的歌剧院,层层叠叠的人群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来往的下人努力往来送着食物和酒……
冯让坐在第一排。
白爵只来得及看到这些,就被推搡得塞进了后台……没有人告诉他一会儿具体该做什么,只是让他跟着音乐,只要够火辣,讨得船长大人的欢心,也许就能活着到下一个落脚地被卖给人贩子。
而那些贵族少女们围绕在白爵的身后,各个像是受惊的小兔子,她们这副模样能不能讨人欢心实在是一件很让人担心的事情——
这让白爵觉得自己肩上负担更重了一些。
宴会开始后,他们听见从前面传来欢声笑语,那动静像是半艘船的海盗都聚集到了这里……随后音乐声响起,后台顿时乱作一团,海盗们推搡着少女们,就像是驱赶绵羊似的要将她们赶到舞台中央去,少女们发出阵阵崩溃的尖叫——
白爵叹了口气,一脚踏出去,冲进舞台的聚光灯下。
外面的海盗们发出沸腾兴奋的哄笑,白爵唇角抽搐了下,感觉到无数道贪婪的目光黏糊在自己身上——
白爵:“……”
真那么好看啊?
你们怕不是眼睛有毛病吧?
舞台的正中央有根杆子,白爵一个翻身,铃铛乱响之间把自己挂了上去,再一只手牵着杆子后仰拉直——
又引来雷鸣掌声。
白爵:“……”
行吧。
黑发少年微微眯起眼,在他后仰的那一瞬间,他看见宴会大厅的门被人推开,一个他完全熟悉的身影,身穿海盗那些破烂的衣服溜进来,和守在门口的家伙交谈了两句后,谈笑风声之间拧断了他的脖子!
白爵的双腿交叉在杆子上滑动时——
男人摘下了那个海盗的帽子扣在自己的脑袋上。
白爵再翻身,用臀部中间的缝隙上下在杆子上摇晃时——
男人从那名海盗的腰间摸出枪,握在手里。
宴会厅最外层的那些人迅速倒下,而里层的人们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舞台上……男人剥开人群,在抱怨中往前挤,与此同时,少年收回目光,手脚灵敏地窜上了那铁杆的最高层——
当背景音乐达到最巅峰,众人兴奋的惊叫声中,少年一个后跃像是海豚一般勾出完美的弧线,带着清脆的铃响飞出舞台!
“噢噢噢噢!”
“看呐!”
“我的老天爷,我操你啊!”
台下,海盗船长大人嗤笑一声,唇边挂起笑容站起来,张开双手一把将少年稳稳接触——带着甜蜜气息和汗水的味道钻入鼻中,海盗船长微微眯起眼……
在少年的手臂缠绕上他的脖子的瞬间,心中的最后一丝丝警惕也被周围那群海盗们兴奋的起哄声搅乱!
而冯让并不知道,在怀中少年伸着双臂缠上来的一瞬间,在他近在咫尺的地方,他的副手老雷斯脸上的笑容忽然变形至扭曲——他如鱼类抽搐挺直了下,到了嘴边的声音刚刚发出一个音节,就被身后的大手捂住……
最后他试图发出的警告也被吞噬在了周围人们兴奋的叫声中。
他瘫软着,坐回了椅子上,甚至没有人发现他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当冯让让自己的鼻尖埋在怀中少年的颈部,贪婪深嗅,忽然,他感觉到一个坚硬的东西顶在了他的头部……
周围声音一下子消失了——
“将军。”
男人冰冷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游戏结束,船长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来啦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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