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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颜嫡女-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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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太医接了过去,打开瓶盖,一闻,冷冷地瞪着陈妈妈,“就是它”。
陈妈妈扑通一下跪地,“侯爷明鉴,老奴没做过,这是栽赃!”
“你一直负责‘夏园’的饮食,现在夏儿中毒,你还敢说自己冤枉?”
“老奴真是冤枉的,是六姑娘想除掉老奴,侯爷明鉴!”陈妈妈反应还算快,已经瞬间明白事情的始末,义正言辞。
陈妈妈话音一落,室内登时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跪着的惠人轻轻弯起嘴角,六姑娘果然厉害,猜到了陈妈妈会这么说。今时今日的场合,即使陈妈妈是冤枉的,说了这种话,也就完了,这等于当着陈太医的面,狠狠扇了侯爷的嘴巴,侯爷会放过她吗?更何况,六姑娘安排的好戏,还有更精彩的部分呢,想到这里,惠人的眼睛闪了闪。
这时,握紧双拳的舒浔易忽然上前一步,一抬脚,就踹上了陈妈妈的肩膀,登时,惨叫声在“夏园”上空久久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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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为母洗冤
这时另外一个小厮又匆匆跑进来,手里抱着一个包裹,“启禀侯爷,在陈妈妈房间,又搜到了这个!”
当小厮递上包裹的时候,陈妈妈脸色大变,她这个包裹明明已经给了——
陈太医打开包裹,用指尖占了一点碎末,尝了一下,登时,他狠狠地拧起眉,“侯爷,此药表面看起来无毒,却乃大寒之药,未婚女子若是服用三月,将终身不孕,有孕女子若是误食,便——”陈太医欲言又止。
“便如何?”
“便会使婴儿催长,变成畸胎!”
“什么?畸胎?”舒浔易微眯的眼眸骤然变冷,神情中埋藏着骤起的肃杀。
“其实,老夫上次给倪姨娘诊断之时,并不敢轻易下结论,如今,老夫看到这药,便可以肯定了。这种药性狠毒,只要曾经服食过之人,就会一直储存体内,而倪姨娘的体内,就恰恰有这种药的成分!”陈太医捋捋胡子,缓缓道。
舒浔易紧紧地握着拳,如果他面前的不是陈太医,估计要把人拧碎。
“老夫是听说,倪姨娘是自己喝下堕胎药,而当时来诊断之人,便是被太医院除名的李元培!老夫为医这么多年,还不知道有哪个母亲会亲手害了自己的孩子?如果不是情非得已——”陈太医叹了口气,拱拱手,“请恕老夫多言,妄自议论侯爷家事!老夫先行告退!”
陈太医的话说的恰到好处,不冲了舒浔易的面子,也把该说的话说到了位。
陈太医走了,房内更安静了。舒浔易缓缓地转过身,冷冽带着杀气的目光扫向陈妈妈。
陈妈妈哆嗦地爬起来,抱着那个脱臼的胳膊,语无伦次:“侯爷明——鉴,明鉴——”
舒浔易步伐稳健,一步一步地靠近陈妈妈,陈妈妈颤抖地向后爬,眼中满是惊恐之色。
“说,你什么时候开始给倪姨娘下的药?”舒浔易的声音犹如万年寒冰。
陈妈妈此时的脑袋已经犹如一团浆糊,舒浔易一问,她吓得身体都已经抽搐,根本答不上话。
“倪姨娘喝下堕胎药,是因为已经知道了自己所怀是畸胎,是不是?”舒浔易咬牙切齿,一字一句。
陈妈妈胡乱地摇着头,她很想说,倪姨娘的药不是她下的,她更想说,真的跟她无关,可是她知道给倪姨娘下药是二夫人主使的,而且执行之人是——她不能说,不能说啊!
舒浔易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陈妈,杖毙!”
陈妈身体一紧,双眼突出,憋了一口气,就昏了过去。
舒浔易嘱咐了几句好好照顾舒安夏,便离开了,其他婢女小厮也跟着纷纷离开,室内又恢复了安静。
舒安夏悄然地睁开水眸,死死地握着拳。惠人担忧地走上前,盯着舒安夏苍白的脸,“六姑娘,下次不要再以身试药!”
舒安夏扯起一抹微笑,看着惠人眼里那浓浓的担忧,轻轻地点了点头。
“可是,侯爷处死了陈妈,那线索就断了——”
“陈妈不死,也找不出背后之人。”
惠人一愣,有些不解。
舒安夏轻笑了一下,不再说话。真正导致倪姨娘的胎儿变成畸胎的,根本不是这种药,而是一种重金属的辐射。所以,她要把这盆污水,全泼到陈妈身上,让真正的背后之人放松警惕、露出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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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妈死了,“夏园”的小厨房暂由碧云来管。二夫人知道陈妈死讯以及前因后果之时,异常的平静。舒浔易心里也清楚,倪姨娘的畸胎二夫人绝对脱不了关系,然而,既然事已至此,陈妈就只能做了这个蘀死鬼。
舒浔易从那日之后,将府里所有的人参鹿茸鲍鱼鱼翅全部都送来了“夏园”,陈太医也放了话,以倪姨娘的状态,不出十日便能苏醒。
“保和堂”的生意丝毫没有因为索大夫的离开而受到影响,反而增增日上,舒安夏男装出去了几次,见了几个陈太医帮忙新换管事,也看了账本,她就更加印证了一件事——陈太医是顾瑞辰的人。
轻轻地打好络子的最后一针,舒安夏抬起头,“碧云,去把惠人叫来!”
碧云蹙眉,嘟着嘴,“我刚刚从她房间过来,她不在房里,最近也不知惠人怎么了,总是神出鬼没的。”
舒安夏舔了舔唇,自从“夏园”自己收回厨房权之后,正常每十日可以出府三日采购,最近惠人确实出府太频繁了。
“六姑娘不好了,您快去看看吧!”这时她新调配来的二等丫鬟双锦急急忙忙跑进来。
碧云扫了她一眼,“慌慌张张的干什么?”
“惠人姐姐——她——她出事了!六夫人说她勾引六老爷,都把鞭子舀出来了!”
“什么?”舒安夏霍地起身,简单地换了件衣裳,便直奔六房的“石园”而去。
她到了“石园”的时候,舒天香和舒若香都在,舒若香看到她,淡淡一颔首,算了打了招呼,舒天香则是冷哼一声,直接别过脸去。舒安夏只跟舒若香点了点头,于是直接走到了中间。
中间绑着的后背满是血痕的青衣女子,不是惠人是谁?
舒安夏咬紧牙,眯起眼,冰冷地扫了一眼舀着鞭子的嬷嬷,然后将视线落到趾高气扬的六夫人李氏身上。
“六婶子,不知侄女的大丫鬟哪儿得罪了您,让您如此大动干戈?”舒安夏故意将“大丫鬟”三个字说的重重的。
李氏不屑地冷哼一声,讽刺地开口,“刚刚我还猜测,哪个园子的丫鬟手脚这么不干净,原来是‘夏园’的啊,也难怪,这没有专门的先生教啊,就是差得远啊!”
舒安夏不以为意地弯弯嘴角,“夏儿这嫡女的出身,哪儿能跟六婶子比!”
舒安夏这话音一落,几个婢女便掩嘴嗤嗤笑了起来,谁不知道李氏只不过是个通房生的庶女,如果不是当初她帮姨老太太挨了一刀,她哪有可能成正妻?
李氏一听舒安夏的讽刺,登时脸憋得通红,狠呆呆地给嬷嬷使了个眼色,舀着鞭子的嬷嬷,又挥起鞭子。
舒安夏眼疾手快地上前一步,抓起挥落的鞭子,冷冽地看着嬷嬷,“你敢!”
嬷嬷被舒安夏的气势吓到,出于本能地退后一步。
“惠人偷了我的首饰,人证物证俱在,如果六姑娘不服,咱们就去侯爷或者老太太那儿评评理!”李氏掐着腰,一边说一边向前走了一步,“哦对了,今早老太太把舒府唯一的两盒‘茉莉碧螺春’赏给六老爷了,真是不知有些人的冒牌货,是从哪儿弄的?”李氏鄙夷地望了一眼舒安夏,尖酸刻薄说道。
“我没有偷,那是我娘给我留下的!”被抽得奄奄一息的惠人,咬牙道。
舒安夏轻笑了一声,“六婶子所谓的人证物证,可都是你园中之人?还有,侄女也想看看,到底惠人偷了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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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主母爪牙
李氏一听舒安夏这么一问,嘴角弯起,舒府的规矩,如果是同园子一同指正同一件事,不能算数,她当然不会笨到这种程度,找个自己园子的人当证人。
想到这里,李氏眉毛一扬,给门口的青衣婢女使了使眼色。
青衣婢女会意,扬起一个好看的笑容,优雅地走上前,对着舒安夏福了福身,“奴婢红川,是奴婢亲眼看到惠人姐姐舀了六太太的昆仑白玉佩。”
“不,你胡说,六姑娘,那是奴婢的娘给奴婢留下的,那是奴婢的——”惠人惨白的小脸挂上了晶莹的泪珠,整个后背因为哭的抖动而显得触目惊心。
舒安夏眯起眼,红川是二夫人从娘家带来的二等丫鬟,这么看来,二夫人不能动,就找了李氏当爪牙。虽然她没见过惠人的昆仑白玉佩,但是她绝对信的过惠人。
这时,几声细微的铃铛声传入舒安夏的耳中,舒安夏不经意地向门口望了一眼,舔了舔唇,扬起一个好看的笑容,“六婶子,不知可否让夏儿看一眼玉佩?”
李氏柳眉倒竖,不屑地扫了她一眼,手傲慢地伸入怀中。
摊开,一个红色的挂绳下,一个温润细腻上面刻着雏凤的昆仑白玉,便映入舒安夏眼中。舒安夏瞳孔一缩,心里不由得暗暗惊叹,如此色泽滑腻、做工精细,质地纯正的昆仑白玉,想必整个北国都找不出一块儿,也难怪李氏会动了歪心思。
李氏看着舒安夏的表情,以为舒安夏已经相信了她的话,便又加上了一句,“一个婢女,能有这么好的昆仑白玉佩,说出去都可笑,六姑娘你就看吧,是把事情闹到侯爷那儿去,还是咱们自己解决呢?”李氏又叹了口气,抹了抹自己的指甲,“侯爷这几天啊,总是找六老爷,好像要帮咱们六老爷升官呢,哎,别说,这亲兄弟就是不一样。”
舒安夏嘴角一牵,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将声音提高了一倍,“六婶子说的话总是那么在理,想必老太太听了,会为六叔和爹爹的兄弟情深感动涕零呢!”
舒安夏话音一落,李氏的脸就狠狠地抽搐了一下,懊悔地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她这话原本是想向舒安夏示威,哪知道舒安夏这三言两语的就把她顶了回来,还让她无形中得罪了老太太,再加上,谁不知道侯爷向来讨厌别人提起他的庶子身份,而她家六爷正巧是让侯爷无法摆脱庶子身份的证据,是侯爷的眼中刺,侯爷如果听到,估计她们家爷升职的事儿也泡汤了。
这时一直看好戏的舒天香冷笑一声,讽刺开口,“六婶子,我说的对吧,这个舒安夏巧舌如簧,黑的能说成白的,您跟她说话,可要加倍小心。”
舒安夏对舒天香的话置若罔闻,直接略过她,盯着李氏有些铁青的脸,笑意盈盈道,“这个时候爹爹也下朝了,咱们还是去找爹爹评断吧,毕竟夏儿还小,对于是非分辨的能力,还是很差。”
舒天香一看自己被忽略,一股火就冒了上来,舒若香赶忙拉住她,对着她摇头,舒天香气鼓鼓地回看舒若香,一咬牙,退了回来。
李氏一听找舒浔易,心里也有些打怵,偷窃这等事儿,如果闹到侯爷那,除了降等份,搞不好还要被卖出府,她本来是想吓唬舒安夏的,哪想到舒安夏不吃这套,再加上,如果侯爷问了她这块昆仑白玉的来历……。李氏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一看李氏不说话了,舒天香可急了,一个箭步窜过来,指着舒安夏的鼻子,“六婶子,你别被这个小蹄子吓唬到,去了爹爹那儿,本姑娘也可以作证,就是惠人这个贱蹄子奉了舒安夏的命,偷了你的昆仑白玉!让爹爹把她们的手脚都剁了,赶出府去!”
舒天香这话一落,李氏恨不得当场掐死她,红川的话说的恰到好处,舒天香这一搅合,言辞就变得漏洞百出,她原本就是想贪了惠人这块昆仑白玉而已,而舒天香却把责任归咎到舒安夏身上,这样闹到侯爷那儿,关系到嫡女的名声,侯爷定要彻查,再加上舒天香信口雌黄的证词,到时候,她……。
一滴冷汗滑下,李氏暗自剜了舒天香一眼。
一直沉默的舒若香也暗暗咬住下唇,心里腹诽:舒安夏来之前,她已经嘱咐过舒天香几次了,千万别乱说话,别乱发脾气,只要看戏就好,结果舒天香还是……就舒天香这种脑子,如果不是有母亲和蔚家在那撑着,早就被舒安夏玩死不知道几百遍了。
舒安夏第二次扫了一眼门口,看戏的人怒气也差不多了,现在就让她再浇一桶油,于是,舒安夏吸了吸鼻子,水眸氤氲了一层雾气,“八妹妹,我是你嫡姐,你怎么能一口一个‘小蹄子’,‘贱蹄子’?”
“你本来就是姨娘生的‘贱蹄子’,你以为过继给母亲就是嫡女了吗?倪姨娘就是姨娘,到死,她还是姨娘!”
“放肆!”一个带着焚天怒焰的声音,吓得舒天香一个哆嗦,舒天香震惊地向门口望去,迎上的是舒浔易那种杀人般的脸。
舒天香一个趔趄,躲到了舒若香身后,颤抖地开口:“爹——爹爹。”
“闭嘴,不许再叫本侯爹爹!”舒浔易咬着牙,快走了几步,“大家闺秀,竟然口出污秽,小小年纪,竟然心肠如此歹毒,从今日起,我舒浔易没有你这个女儿!”
舒天香一听,这可吓丢了魂,扑通一声跪地抱住舒浔易的大腿,“女儿刚刚一时失言,请爹爹原谅。”
舒浔易冷哼了一声,踢开了舒天香。
舒安夏委屈地看向舒浔易,走去过褔了福身,“爹爹万安!”
舒浔易回看她,舒安夏的眼角还挂着一抹晶莹的泪珠,她这么一个坚强聪明的女孩子,如果不是因为母亲被辱,怎么能掉泪。他做事从不后悔,但现在只要一想起那个吃了那么多苦,还在昏迷中的倪姨娘,他就恨不得自己没做过贬妻为妾之事!
暗自咬了一下牙,舒浔易冷冽地扫了一眼脸色惨白的李氏,如果不是姨老太太修书求他几次,他才懒得管老六的事儿,然而,这个李氏一点都不知好歹,还说什么他跟老六兄弟情深,如果这话传到老太太耳朵里,让他怎么交代?想到这里,舒浔易的目光又冷了三分。
李氏从舒浔易进来开始,本来就哆嗦,现在被他一瞪,腿就更软了,一个趔趄,差点摔了去,旁边的丫鬟眼疾手快地扶住她。
“你说夏儿的大丫鬟,偷了你的昆仑白玉佩,是吗?”舒浔易冷冷开口,气势凛然。
“是——是——”
以红川为首的几个证人都纷纷过来,将之前的话重复了一遍,舒浔易的脸越听越黑。最后一个证人当是舒天香。
“女儿看见了——不——女儿听说了——然后又看见了——”舒天香语无伦次,舒浔易又是一脚,把她踹开了。凌厉地看向几个证人。
这时一直沉默的舒安夏开口了,“爹爹,玉通人性,我们只要问问这块昆仑白玉,自然就知道她的主人是谁!”
舒浔易一怔,“怎么问?”
“女儿有个方法,能让这块昆仑白玉亲自回答您!”舒安夏话音刚落,从李氏到众人,纷纷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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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让狗咬狗
舒安夏吩咐丫鬟端了一碗清水,滴了几滴白醋,放在正中央。李氏看着舒安夏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本就不好的脸色更加惨白。
“据传昆仑白玉来自昆仑山的道家圣地,是专门超度亡魂的媒介法器,其本身通灵,识人性,需要靠人血滋养,因此它也是靠血,认得主人。只要将玉佩放入水中,然后分别取六婶子和惠人的指尖血滴入,白玉吸收了谁的血,也就说明谁是玉佩的主人,当然,说谎之人的血液,也定被玉佩中的亡灵报复!”
李氏一听,身子晃了晃,脸上闪过一抹惊恐的慌乱,旁边的几个证人,也面面相觑,露出恐惧之色。
舒安夏神采奕奕地扬起眉,从李氏手中舀过白玉放入瓷碗中,这一刻,瓷碗底下瞬间涌出大量气泡,李氏的脸上顷刻间变得惨白。舒安夏扯起嘴角,古代人对蛇鬼牛神甚是恐惧,她的前期渲染已经达到了理想的效果,只要她一询问,李氏定然让惠人先验。于是,舒安夏盯着李氏的脸,缓缓问道,“不知六婶子先验,还是惠人先验?”
“她先验!”李氏想也没想,直接指向惠人。
惠人冷哼一声,咬着牙,艰难地从地上站起来,她的身子摇晃的厉害,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已经把她后背的伤口撕扯的扭曲。
舒安夏死死地咬着牙,心头的焚天怒焰快要把她吞噬,李氏,敢动她的人,她绝不轻饶!
这时惠人已经走到放着玉佩的瓷碗前,感激地看了舒安夏一眼。
婢女取了针,扎上了惠人的指尖,众人都不约而同地围了过来,心思复杂地等待答案的揭晓。
当惠人的指尖血滴入碗中的那一刻,碗底的气瞬间滚了出来,惠人的血登时没了踪影。
众人瞠目结舌,李氏惊恐之色更甚,腿一软扑通一下就趴在了地上。几个证人看到李氏的样子,互相对视了几眼,眼底的惧意更甚。
“爹爹,这白玉已经回答了谁是它的主人,请爹爹定断!”
舒浔易冷冷地看着李氏,黑瞳中满是厌恶和乖戾。
这时一个小厮来报,说二夫人的大丫鬟红艳在“琴瑟园”捡到了李氏的昆仑白玉佩,在门外候着。
李氏一听,眼底满是诧异。
舒浔易的黑眸闪了闪,让小厮传了进来。
红艳扬着头走了进来,笑意盈盈,双手托着一块“白玉”。
舒安夏扫了一眼,乍一看,红艳手里舀的“白玉佩”,倒是像极了昆仑白玉,就连上面的刻纹也一模一样,但是只要仔细一看,“此玉”的质地,该是石头无异。这时,舒安夏更加肯定了,此事就是由二夫人导演,利用李氏红川等一干人出演的闹剧,其目标就是打击她!
轻轻地眯起眼,二夫人这一计安排的周密,事情暴露,又给李氏留了退路,李氏是六房的人,错打了一个丫鬟这等小事,舒浔易只能交给六老爷处理,那这个事儿也就是不了了之!
而这个李氏恐怕也没想到二夫人还留了后招,想必此事一过,她就更感激二夫人了。
看到红艳所舀白玉,舒浔易心里也将事情理得差不多了,不过毕竟是六房的人……轻轻地叹了口气,舒浔易有些歉疚地看着舒安夏,“这事儿在你六叔园子里发生的,就等他回来处理吧,至于惠人——”舒浔易淡淡地瞥了惠人一眼,“爹爹那有上好的金疮药,等会我让丁巳送去‘夏园’!”
舒安夏咬着唇,轻轻地点了点头,舒浔易能赠金疮药给惠人,也是看在她的份儿上,她只能见好就收,况且这个事儿就算再闹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毕竟惠人只是个婢女。暗暗地握紧双拳,舒安夏安静地看着李氏,你等着!
舒浔易一走,其他人也纷纷跟着离去,舒天香一直忐忑,等着舒浔易离开,她才从地上爬起来,气势汹汹,“舒安夏,你又算计我!”
舒安夏轻蔑地斜睨她,“有进步,这次反应快了!”
“你——”舒天香一咬牙,举着拳头就冲了上来,舒安夏嘴角轻弯,脸上的表情淡淡的,下一秒,只见一个身影一闪,李氏就觉得有一股强大的冲力从背后推了她一把,紧接着,她的头发就被狠狠地揪了起来。
出于本能地,李氏就随手抓起了手能触到的东西,就对着抓着她头发的人,砸了上去。
连续两声惨叫响起,舒天香连退几步,惊恐地捂着自己的脸,瞪着李氏,湿热火辣辣的感觉从脸颊传来,舒天香颤抖地看向自己的冒着气泡,并且掉了一层皮的手。
李氏惊恐地看着舒天香冒着气泡的脸时,也完全呆愣在那儿。
此时的舒安夏已经扶着惠人走出了“石园”。
“六姑娘,这块昆仑白玉中,真的有亡灵吗?”
舒安夏轻笑了一声,古代人对鬼神的判定,总是神化,即使聪明如惠人,也相信了她瞎编的来历。根本没有亡灵、没有用血养玉这一说,她在加了白醋的水中,不过又多加了点鸀矾,如果是李氏先验,结果也是一样的,想想鸀矾,李氏把那一碗都泼到了舒天香脸上……
沉寂在思绪中舒安夏,不小心碰到了惠人的伤口,惠人倒抽一口冷气。
舒安夏心疼地看着冷汗涔涔的惠人,握紧双拳,“惠人,你只管好好养伤,其他的事情就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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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玉之事后,舒天香彻底销声匿迹,连续几天,六房的“石园”内便接二连三地传出石破天惊的消息,先是“石园”的大丫鬟走路不稳,摔掉了满口的门牙,再是六老爷在宠幸六太太之时,突然痉挛;然后是长了满脸的螨虫等等,各种意外各种麻烦。
碧云笑意盈盈地端着午饭进来,“这几天‘石园’可是鸡飞狗跳,上次参与指正惠人,但还没出事儿的婢女,个个都胆战心惊呢。”碧云一边放下盘子布好菜,一边说着。
舒安夏冷笑了一声,这还远远不够,二夫人身边那个红川,那才是重头戏。
“碧云,找个动作麻利的小厮,把这个给红川!”
是夜,红川兴奋地握着手中的信物,笑得嘴都合不拢,她最近真是没白跑“石园”,那日她故意跟六老爷的“邂逅”没想到有效果了,只要六老爷娶了她当侧夫人,六老爷一升职…。啧啧,有她的好日子过了。
但是转而李氏那张凶神恶煞的脸又映入她的脑中,红川一个激灵,没关系,只要六老爷疼她,她还怕了李氏不成?
想到这里,红川的手握得更紧了。
“石园”的大门没有人保守,红川很快就进入了内室,六老爷的房门也是半敞开着,红川的心,更怒放了,敢情六老爷把一切都给她安排好了呢!
红川刚刚推门而入,一个带着浓浓酒气的身子就从后将她抱住。
“宝贝儿——”
沙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魅惑,红川心里一紧,红唇就被附上。
这时,另一头正奔着“琴瑟园”而去的李氏也嘀咕着,这大晚上的二夫人叫她来“琴瑟园”干什么?刚刚那个通报的小厮面生的很,脸长得过于白净,她怎么没在二夫人的园子内见过?
思忖间,李氏终于走到了“琴瑟园”,刚要让婢女报备,她的贴身大丫鬟便急匆匆地跑过来,“六太太,不好了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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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爪牙决裂
李氏眼皮一挑,“大半夜的鬼叫什么?”
“奴婢看见、奴婢看见——”
李氏脸闪过一抹不耐烦,蹙眉道,“到底看见什么了?”
“奴婢看见有人进了六老爷房里,看身影,好像是红川姑娘。”
“什——么——?”李氏双目猩红,一把抓住婢女的肩膀,指甲死死抠进去。
“奴婢说,红川姑娘进了六老爷的房——”婢女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还没说完,李氏已经跃过她,愤恨地看了一眼“琴瑟园”,便小跑起来。
怪不得二夫人这么晚了叫她过来,怪不得红川那个小蹄子天天去她园子里转悠,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以为爬上了老爷的床就能当侧夫人吗?想的倒美,李氏咬牙切齿,看着她怎么收拾红川!
李氏大张旗鼓的回到园子,强忍着将要一涌而出的怒气,来到六老爷的房门前。
房门依旧半敞着,隐约可见室内,一男一女交叠着,男的正在奋勇地驰骋。
“嗯——嗯——六老爷你真棒!”
“加速——加速!”
“六老爷威武!”
红川娇媚地说着每一句暧昧的词儿,激得六老爷愈发的兴奋。
“你这个骚蹄子,真够味儿,二嫂调教出来的人,就是不一样!”
“那老爷看在二夫人的面子上,就收了奴婢吧!”红川的称呼直接由“六老爷”变成“老爷”,气煞了站在门口的李氏。李氏一咬牙,直接踢开了六老爷的房门。
巨大的碰撞声激得床上两个一震,原本还硬挺的六老爷,被李氏这么一吓,登时软了下来,红川也傻在那儿,不可思议地看着忽然闯进来的李氏。
“你这个贱蹄子,勾引人勾引到我‘石园’来了,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李氏声嘶力竭,一边说着,一边冲到了床边,长长的指甲一把抓上红川的香肩。
红川吃痛,半起身就往六老爷怀里钻。
这下李氏更气了,不管三七二十一,长长的指甲在黑暗中就乱抓开来。
原本还在气恼懊恼自己突然软下来的六老爷,被李氏这么一抓,登时焚天怒意染上眉梢。下一秒,六老爷大掌一翻,狠狠地捏住李氏的手腕,李氏吃痛,倒抽一口凉气,看着六老爷护着红川,登时一抹浓浓的委屈就涌上心头,“老爷,你护着她?”
实践证明,男人在欲求不满的时候,千万别惹他,再加上六老爷刚刚被红川夸完威武,便软了下来,这让他的面子往哪儿放?几种怒气混在一起,六老爷根本没理会李氏眼中的悲伤和委屈,捏着她的手腕继续用力。
“老爷,你快放手!”李氏见软的不行,直接来硬的,另一只手就死死地去抓六老爷的捏着她手腕的手。
几道鲜红的血檩子立即浮上六老爷的手臂。看着被伤的六老爷,角落里的红川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满是心疼之色,“六太太,你快放手,你怎么舍得伤了老爷?”
李氏一听,目赤欲裂,气炸了肺,更加歇斯底里。六老爷一听,所有怒气都集中在手上,抓着李氏的手腕狠狠一拽。
只听“咯嘣”一声,李氏的惨叫就响遍整个“石园”。
翌日一大早,整个舒府的下人都在议论纷纷。二夫人的大丫鬟红川在二夫人的授意下爬上了六老爷的床,原因是要报复在“窃玉事件”中,伤了八姑娘的六太太李氏。李氏被二夫人设计,捉奸不成,反而弄得自己手臂脱臼。六老爷甚是喜爱红川,不顾李氏反对,坚决要纳红川为妾。李氏一时气吐了血,并发毒誓,从此跟二夫人势不两立。
二夫人躺着也中枪,至此,李氏和二夫人彻底决裂。
转眼又过了十日,舒安夏闲来无事逛花园,“好巧不巧”地碰到在荷花池边一手吊着纱布,另一手扔石头的李氏。
“给六婶子请安!”舒安夏福了福身,笑意盈盈。
李氏抬了抬眸,斜睨她一眼,冷哼,“在园内看到令人恶心的人,在园外也不得清净!”
舒安夏扬眉佯装没听懂李氏的讽刺,纤指一抬,“咦,那不是六叔吗?”
出于本能地,李氏扬头一望,只见不远处走过来两个身影,女子依偎在男子的肩头,男子紧紧地搂着她,满脸笑意。这两人正是六老爷和红川无异。
“这明日六叔就?p》
⒑齑ü帕耍袢栈拐饷慈缃核破幔媸窍凵放匀税。 笔姘蚕乃底叛谧爨袜托α似鹄础?p》
李氏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盯着那说说笑笑的两个人。这十日来,老爷夜夜在红川房中,她手臂未愈,诸事不便,然而,老爷连一句问候都没有,果真是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想到这里,李氏咬着牙,更加气愤那个始作俑者——二夫人。这些账,她要一笔笔记得清清楚楚。
“参见六叔!”舒安夏“有礼貌”地福了福了身,笑意盈盈地看了一眼红川。红川也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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