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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之我居然有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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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下来泡泡吧,这水温真的很舒适,解乏!”荆楚寒把布巾放到自己的眼睛上面热敷着,嘴里溢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直听得白祈眼神禁不住一直往水下扫。
  顾忌着有白祈的存在,荆楚寒并没有把衣服脱完,但那层薄薄的绸衣浸了水,把荆楚寒的肌体遮得若隐若现,手一抬,露出一些带着嫣红的凝脂白玉般的皮肤来,比不穿还诱惑。
  白祈不由自主地动了动喉头,突然觉得这天然温泉未免太热了些,直把他蒸的口干舌燥,不过,这也许是他太久没纾解过的关系。从上一次纾解到现在,怎么也有十几年了吧?修士是欲望寡淡,但又不是那几两肉已经坏死了,该有的感觉总该有的。
  白祈一只手拿上抱着药材的纸包,蹲在温泉池子旁,剩下了一只手理了理荆楚寒掉在水里的如墨鬓发,温声诱惑道:“小寒,你说,我们把你哥哥救出来,回到拙峰之后就结为双修伴侣好不好?”
  荆楚寒的身子僵了一僵,眼睛上蒙着的布巾虽然没有拿开,但白祈看得出他脸上的迟疑,也没动怒,把话再重复了一遍之后说道:“在幽冥地里我们相依为命那么多年,感情也算不错,再加上我们之间还有两个孩子,既然你没有其他喜欢的人,我也没有,而生命的羁绊早已经把我们连在一起了,我们为什么不给彼此一个名分呢?”
  荆楚寒懵了,他这是被要求奉子成婚?他和荆楚寒?不不不,他的确不讨厌他,甚至还称得上有些喜欢,但也没有达到可以成为生命中最亲密的那个人的地步吧?
  而且即使有了孩子,荆楚寒也从来没有想过他有一天会和一个男人生活在一起,到时候哥哥出来了,哥哥要叫白祈什么?弟夫?弟妹?不,这太可怕了……
  荆楚寒的思维信马由缰地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白祈等了好一阵子都没等到回应,不得已轻咳一声提醒荆楚寒,脸上倒显出几分尴尬来。
  好吧,就算是白祈这种资深的老妖怪,他还是没有干过跟人求婚的事情啊,尤其是被求的那个人还没有反应,这也太尴尬了些。
  白祈的脸有点烧,都怪气氛太好,院子太静谧,场景太温馨,这一切结合起来让白祈有些情不自禁,等话说出来了,白祈才觉得有些不妥。
  “算了,就当我随便说说罢了,你别放在心上,我们的事还得从长计议。”感觉到被拒绝的白祈若无其事地转移了话题,说完转身要离开,想去处理手中这批药材然后给荆楚寒加到水池子里去。
  直到白祈说这番话的时候荆楚寒才彻底回过神来,他脑袋一热,一把掀开脸上蒙的布巾,伸手攥住了白祈的衣服,眼睛亮晶晶地从下往上仰视白祈的眼睛:“你说的对,”荆楚寒深吸了一口气:“我们早已经相依为命,又有孩子在中间,无论从哪个角度上来说我们结为双修伴侣都是最好的选择。但是很抱歉,我目前为止还没有跟你答应你结合的决心,如果你愿意,我们不如以结婚为前提交往吧!”
  荆楚寒这话说得飞快,连珠带炮地好像不一口气说完就再也没有说出口的勇气,白祈打量着荆楚寒的脸庞,他的脸很红,看得出来很忐忑,但他的眼睛漂亮极了,幽黑的眼眸像坠入了星子般,熠熠生辉。
  荆楚寒刚刚猛地站起来,动作幅度太大甩了水池边缘的地板一地的水不说,他自己的也是满身都是水珠,此时正一串串往下滴,划过荆楚寒精致的脸庞,流到他的脖颈,经过精巧可爱的锁骨后自若隐若现的嫣红两点上划过,又来到荆楚寒微微凸起的下腹,最后滑入水中激起一阵细小的涟漪。
  白祈定定地看着紧张的荆楚寒,眼底一片温柔,淡淡的暖意从他心头升上来,让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对视了一会儿,白祈什么话都不想说了,直接微抬起荆楚寒的下颔,与荆楚寒对视了一会儿,俯身亲了下去。一吻到荆楚寒温暖柔嫩的唇,白祈眼底一暗,极富侵略性地变换方向吮吻,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弄荆楚寒的嫩滑的舌尖。
  荆楚寒浓黑纤长的睫毛一颤,犹豫了一下,微微张开了嘴,不仅放白祈进来攻略城池,还生涩地回应起来,试探性地拿舌头碰了碰白祈的舌头。
  这番举动把白祈彻底点燃了,长臂一捞,强硬有力的手臂箍住荆楚寒劲瘦有力的腰,微微一用力,直接把荆楚寒拉到自己怀里把他整个人提到岸上来,更方便他的掠夺。也不顾荆楚寒浑身湿漉漉的,白祈把人抱紧,直把荆楚寒吻到舌头发麻,呼吸慢慢变得急促起来,带着喘息的鼻音听起来无比煽情。
  荆楚寒本不是矫情的人,既然决定试试也没有什么欲拒还迎的想法,所以才努力迎合,务必让两人有契合的感觉。
  但白祈实在太强势,哪怕荆楚寒想配合都难以跟得上,他现在已经有结丹修为,身体素质大大提升,接个吻却差点被白祈憋死!
  荆楚寒喉头里发出一阵抗拒的呜呜声,白祈却反而把他抱得更紧,箍得荆楚寒胸腔里的空气都被挤出了些。舌头追逐对方的舌头追逐地意犹未尽,白松从来没有想过有人能以一个吻却让他沉浸在无上的快感中,那种灵与肉的结合,那种触摸到伴侣温暖的温馨,让他舍不得放开。
  到最后荆楚寒不得不狼狈地把白祈推开,抹了抹嘴角带出来的银丝,恨恨地瞪了白祈一眼,略微红肿的唇开合:“你不是要去处理你的药材?!”
  修士大抵都会龟息之法,可那必须运转灵力,荆楚寒实在受不了自己接个吻都像是在战斗一样,实在是太,太,太不务正业了!
  白祈见荆楚寒羞恼,估计继续撩拨他,他就得恼羞成怒了,只好遗憾地拾起手边的药材处理,未了还不忘在荆楚寒的侧脸偷个香,这才脚步轻快地走了。
  荆楚寒扫了一眼他远去的背影,心中乱七八糟的情绪交杂在一起,乱糟糟地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终拍了怕通红的脸颊,猛地把整个人浸入水中,轻盈地吐出几个泡泡。
  自己居然答应了,和一个男人结为伴侣……
  ☆、63  狰!
  就像荆楚寒他们猜测的那样,在上门诉说了来意之后,青池剑派剑门二话不说,主动为白祈开放传送正,甚至连传送阵传送时要用的灵石青池剑门都主动付了。
  “贸然找上门来我们已经很惭愧了,怎么好还让贵门给我们付传送的费用?”白祈淡淡说道,虽是推拒,但看起来也就是一说而已。
  负责接待的青池剑门的胖修士哈哈大笑:“远来是客,能接待白道友也是我等的缘分,这点传送的实力我们青池剑门还是付得起,还请白道友不要太客气。”
  胖修士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傲然,看来是真的不把这点极品灵石当回事,也是,能建起传送阵的门派,哪个缺钱缺势?
  荆楚寒在白祈背后默默地跟着,就他这点实力还真不被人一名门大派放在眼里,被忽视也正常,也不怨怼,只是听到胖修士的话时眼底闪过一丝不以为然,就这么区区几块传送阵需要的灵石就让一个化神期修士欠青池剑门一个大人情,这笔买卖怎么看怎么划算好吧?
  像青池剑门这种名门大派,传送阵是经常要用的,准备起来也方便,对方的长老亲自负责此事,很快白祈和荆楚寒就踏上了回程。
  “青池剑门的热情款待白某记住了。”白祈踏上传送阵,朝阵外的胖修士点点头。
  胖修士笑得颇像弥勒佛:“嗳,这点小事何足挂齿?白道友太客气了,出门在外,顺手帮一把也是正常嘛。”
  白祈矜持地点点头,手环住矜持的肩,微微做出了个守护的姿势,接着传送阵外的青池剑门修士手中符光一闪,灵力输入传送阵的阵门之中,传送阵便亮起一层白蒙蒙的光,嗡嗡地动了起来。
  也就是几个呼吸的功夫,白祈带着荆楚寒从一座陌生的传送阵里面出来,朝看守传送阵的弟子点点头,快速地离开了原地。
  他们已经在南荒之中,离蒋家故址并不远,不过两个时辰左右,他们已经来到了蒋家故地的那片废墟之上。
  一别经年,物不是,人更非,荆楚寒看着踏着飞剑看着下面的一片焦土,心里感慨万分。不过就是十几年而已,以前是何等地风光繁华,现在却只剩一片断壁残垣,那些雕刻着美丽花纹的石柱颓到在地,被一地葳蕤的藤蔓满遮,几乎找不到能下脚的地方。
  “兔自狗窦出,雉从梁上飞。”说得大致就是这种情景,可笑蒋家泼天的富贵,现在就剩一地荒凉。
  蒋家这种历经万年的大修士出事,无数修士参与进来分一杯羹,蒋家的每个角落都经历过无数人翻找,又有无数人前赴后继地想要来这里拣点漏,于是住在附近的人家,有点本事的都不胜烦扰地搬走了,没点本事的人更不敢在一拨又一拨红了眼的修士的眼下安心住着,也逃到了别处。现在这里除了偶尔有修士不死心地想来寻宝捡漏之外,再没有人烟。
  “你看看,要从哪里去蒋家的地道中?”白祈拉着荆楚寒,不想他多想,没看几眼就急着要去地道中。
  “主家的地道入口我不知道,不过我们那分支的就在人工湖下。”
  “那就去找那座人工湖,”白祈拍板,拉着荆楚寒往另一个方向飞去。
  好在蒋家的建筑虽然遭受了巨大的毁坏,但那座湖倒没太大的变化,湖水就算没人打理还是在雨水和地下水的作用下蓄得满满当当的,湖平如镜,清澈碧透,显出些别样的生机来。
  【下文将于一个小时候替换回来O(∩_∩)O】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阳光暖融融,和风拂面,到处都是喜悦的,充满生机的气息。
  魏家堡也是如此,封冻了一冬的村庄在春风的吹拂下渐渐恢复生机,地上冒出一层嫩绿的春草,田地里到处都是在春耕的人们。一天之计在于晨,一年之计在于春。春种一粒粟方有可能秋收万颗子,这个道理哪怕是七岁的小娃娃都懂得,谁也不敢怠慢这大好春光。
  就是在这个所有农民都在忙着春耕的时节,魏家堡的魏知春家却谁也没出门,全家人围在不大的客厅内,屋子里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这家人刚吃过早饭,还没有来得及散,家里的二小子魏然突然开口:“大伯,伯娘,我想搬去我爹那房子里住。”
  他这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他大伯魏知春和大伯娘曹杏花面面相觑,脸上多多少少都有些尴尬,曹杏花脸上又有些喜色。见自家爹开始皱眉头,魏家老大虎子伸手不动声色地拉拉弟弟的衣裳。魏家老小才十二岁,半大不小,手一动差点把桌子上的碗给带下来打烂,老三眼疾手快地一把拦住,警告地瞪了他一眼,这才转过头来忧心忡忡地看向魏然。
  最终,坐在上座的中年汉子魏知春紧皱着眉头,语气郑重地问道:“小然,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了?家里不缺你一口饭,你伤还没有好,搬出去要怎么过活?”
  站在他对面的清秀少年听到这话后,笔直地跪在汉子面前,他白净的脸上还有一些苍白,眉目间却满是坚毅,眸子内是清亮的光。显然他的年龄并不大,但看他这份精气神,就谁也没办法把他当成一个小孩子。
  “是的,大伯,当年您答应我爹把我抚养到十六岁,去年我生辰已过,理该独立了。”魏然诚心诚意地给魏知春磕了个头,“大伯,我想好了,我想回去我爹留下的房子那里。”
  其实要不是形势所迫,魏然也不是很想走,毕竟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好透,出去住也不一定方便,可是这能怎么办?
  昨晚起夜,天色不是很好,只有几颗稀星和若隐若现的月牙儿,谁也不知道魏然已经起来了,所以魏然不小心在窗根听到了大伯和伯母的争吵声。
  “说好过冬就搬,让小然去他爹那屋过新年,正好腾出房子里让阿翠进门,怎么又变卦了?哎呦,我苦命的儿子哟,别人都做爹了,他媳妇儿还没取上。”曹杏花的声音里带着哭音,魏然间或还能听到她在抹眼泪。
  “嚎什么?”魏知春压着嗓子训斥她:“这兄弟四个我都能拉扯大了,还差那几天?小然的脑门可还伤着,没好利索,你能这时候让他出去住?”
  “再说了,虎子一表人才,相貌力气都不缺,年纪是大了点,可咱的劳力都长起来了,你还怕他娶不到媳妇?”
  曹杏花也不接腔,只在那里低声呜呜地哭:“当年说好了,你把小然接回来,养到十六岁就让他回他爹留下来的房子里,现在他早已经满了十六岁了,你要说话不作数不成?”
  “你!头发长见识短!我兄弟就这么一根独苗,你要是亏待他还不让乡亲们戳脊梁骨戳死?”
  “魏知春!你说这话就不亏心啊?!”房里头的曹杏花明显急了,声音大了起来,魏然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我曹杏花从小待小然怎么样你还不清楚,有老小一份我就不敢少小然一份,我这伯娘做得难道比亲娘逊色?既然你怕别人说,只要小然搬出去,我曹杏花只是一天三餐给他送饭我也心甘情愿!怎么样,这样总不会有人说了吧!”
  听到帝都大学激进的学生们那些狂妄的话,观止几乎要冷笑了,也不知道他们哪来的信心认为自己这三级药剂师资格证一定是撞大运撞来的。
  他低调还真当他好欺负了,真是,他两辈子都没这样被人指着鼻子骂过,不分青红皂白地就上来一阵冷嘲热讽,嘿,真当谁比谁高贵不成?
  观止的心情十分地不好,丁字班那么多人连一级药剂师都不是,他们为什么只盯着自己,不过是因为自己魂力不足,没有达到五级魂力的水准罢了。
  可是他是来学习药剂的,自己虽然没有达到五级魂力,这并不会影响学习,一个机会而已,为什么他不能得到。
  他承认他进入帝都大学是擦边球,走后门进来的,他可以接受退学,因为他不对在先,但他无法接受那些大肆的辱骂,好像他有多十恶不赦一样,尤其是那些辱骂还涉及到了他的师父苏论千,这就让观止更无法心平气和地对待那些人。
  要战便战,谁怕谁?!他们却因为自己的农民身份连基本的尊重都没给自己。
  “别生气,没意义。”褚言边送观止上学边安慰道,现在学校那么乱,几乎全是抵制观止的学生,他不放心观止一个人带着仆人来上学,毕竟捧高踩低哪里都有,褚言怕那些学生年轻气盛,一时冲动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本来他还劝观止暂时休学等风波过去了再说,但观止无论如何都不同意,逃避使人怯懦,他要想在帝都大学混下去,这关是一定要过的,何况,观止也不想表现出自己的心虚。
  ☆、64 重聚
  狰凶狠地咧嘴,露出尖锐的牙齿,那铜铃大小的暗金色瞳孔射出两道金光,无声地威胁着,看起来凛然不可侵犯。
  “滚出去,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狰低沉怒吼,却没有进一步动作,显然也是在忌惮白祈。
  “这是我蒋家的地道,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荆楚寒面色不善地盯着下面的凶兽,手紧紧地拿着自己的乘风剑,眼里充满了戾气,他不惧这只狰,白祈更不惧,要是听到不好的消息他不介意再开杀戒!
  “蒋家?”狰听到这句话面露一丝迟疑,上下打量被白祈抱在怀里的荆楚寒,语气和缓了些狐疑道:“你是蒋家人,可认识蒋东皋?”
  荆楚寒的心狂跳,它怎么知道自己?
  白祈也是心里一动,淡淡说道:“你找蒋东皋?我们知道他,我正是受他所托来救他哥哥蒋颍谨。倒是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总得给我们个交代吧?”
  属于化神期修士的威压一释放,那只狰明显被压制了些,它暗金色的瞳孔闪了闪,“我是言诛,这块地方本来就是我的地盘,我出现在这里是因为我本来就在这里!至于蒋颍谨,哼,他现在已经是我的人宠了,你们要想带他走,没门!”
  “放屁!”荆楚寒大怒,冷笑一声:“我就是蒋东皋,如果我哥哥在你手里,你最好赶紧把他交出来,要不然刀剑无眼,小心你一身皮成了别人上好的内甲材料!”
  荆楚寒才不管什么狰兽,他只知道对方的修为肯定没有白祈高,听到那狰折辱自己的哥哥,现在只想下去把它大卸八块,要不是神识找了一圈根本没找到蒋颍谨的身影,又不知道这狰是否真的与哥哥前了契约,荆楚寒投鼠忌器,怕连累到哥哥,早就动手了。
  白祈拍拍荆楚寒的肩示意他别急,语气平和地说道:“蒋颍谨是小寒的哥哥,既然蒋颍谨在阁下手里,阁下不如给我们行个方便,让我们见蒋颍谨一面,有什么话也好当面说开。”
  荆楚寒和白祈俩人一人唱白脸一脸唱黑脸,合作起来天衣无缝,对狰步步紧逼。
  狰甩了甩身后的五条大尾巴,脑袋微歪,面露沉吟之色。
  荆楚寒不耐烦地握紧手中的剑就像动手,今日的他分外没耐性,只有一腔暴烈的热血在躁动,恨不得下一秒就见到自己的哥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都到了这里,怎么的也得求个答案。
  “白祈,你拖住它,我先进去看看行不行?”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躁动,荆楚寒传音。
  “行,你自己小心点,有事就叫我一声。”
  得到答应之后荆楚寒一个飞窜,身形一晃,越过巨大的狰朝地道里面飞去。狰刚想动作,白祈持剑挡在了它前面,属于化神期修士的威压全面释放出来,敌不动我不动地与狰对峙。
  白祈出马,哪怕是上古凶兽也占不了他的便宜,荆楚寒并不担心,只是看着面前漆黑的地道内心不断有声音急切地叫着“快点!再快点!”
  被抛在后面的不仅是狰与白祈,还有那个应该放着黑色棺材的巨大圆台,只是棺材却没在上面。
  “找到了!”荆楚寒神识扫到前面有个石洞,石洞里面赫然放着黑色的棺材。
  荆楚寒闯进去,黑色的棺材猛然撞入眼帘,让荆楚寒瞳孔一缩,就是这座棺材!可是,棺材内是空的!
  扑到棺材盖与棺体分开的黑色棺材上,空空如也的棺材底让荆楚寒的心沉到谷底,心里的恐惧一茬接一茬地冒出来,他哥哥去哪里了?该不会让那只该死的狰给吃了吧?!
  不不不,别吓自己!荆楚寒神识飞速地向四面八方探去,他现在已经是结丹期修士,神识能延伸的距离不可同日而语。如水地神识在石洞内的每一个方向寻找着,很快荆楚寒就发现了石洞的墙壁上有一条缝隙,而缝隙背后并不是凝实的墙壁。
  有门!荆楚寒眼睛一亮,走过去摸索起来,墙壁上的那条缝隙虽然细微,却瞒不过他这种有些探查的修士,很快荆楚寒就摸着了点东西,手轻轻一按,墙壁上咔咔咔地开了一个不小的门。
  荆楚寒一闪身御剑飞了进去,身后的狰感觉到了,发出一声巨大的怒吼,震得地洞都在颤动,然后不管不顾地抛下白祈追了过来。
  山洞里面并不是荆楚寒想象中地那样漆黑幽寒,反而一路的墙壁上都镶嵌了发着莹莹白光的夜明珠,照得洞内亮如白昼。
  道路的尽头是一个布置得十分温馨的大厅,厅内不仅有桌子椅子石床,地上还铺了绵软的地毯,显得十分温馨精致,富有生活气息。
  但吸引荆楚寒目光的并不是这些看起来价值不菲的摆设,而是石床上那个苍白脆弱的青年,那正是荆楚寒期盼了十几年想要再次重逢的哥哥蒋颍谨。
  荆楚寒顿了顿,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到石床前,在神识的探测下,荆楚寒探测到了蒋颍谨微弱但却绵长的呼吸,心下松了一口气,眼眶却红了起来,要是当年不是哥哥替代了自己,那么现在躺在这里的人就是自己。
  “言诛,是你回来了吗?”察觉到有人在附近,蒋颍谨虚弱地开口问道。
  荆楚寒张了张嘴,觉得喉咙像是被堵住了,怎么也出不了声。
  见没人回答,床上的蒋颍谨疑惑地又追问了一句:“言诛?”
  “不,”荆楚寒涩声开口,走上前去半蹲着握住蒋颍谨瘦骨嶙峋的手掌,压抑住了哭声:“不,哥哥,是我,我是东皋啊!”
  “东皋?”蒋颍谨的胸膛剧烈起伏了下,脸上满是不可置信,显然是认出了弟弟的声音。虽然还是没有睁开眼,眼角却渗出了清澈的泪水,他伸手吃力地摸索着:“东皋?你回来了?你现在怎么样了?这么多年你都在哪里?”
  “我回来了,哥哥,我回来了,对不起,我应该早些来的。哥,你怎么会这样啊?出了什么事?你怎么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啊,哥……”荆楚寒握住蒋颍谨的手,眼泪一行行地流下来,恐惧地看着蒋颍谨消瘦的面容和一直没有张开的眼睛。
  “哥没事,就是眼睛暂时出了点问题,你别太担心,过一阵子就会好了。东皋你回来我就放心了,我今天早上还想你现在过得好不好来着。”蒋颍谨苍白的脸上漾开了一个笑容,映衬着微红的眼眶让人看得分外心揪。
  作为亲兄弟,荆楚寒对他有感应,他自然也能多多少少感应到荆楚寒的状况。
  好不容易摆脱了白祈的那只叫言诛的狰担忧地狂奔进来,一到门口就听见了兄弟俩这番对话,心里再不疑其他,只是黯然地叹了口气走到洞里。
  “什么没事,中了遗音的人怎么会没事?”言诛过来站到他床前,话虽是责备,动作却十分温柔地用爪子帮蒋颍谨拉了拉被子。
  遗音?荆楚寒觉得眼前一黑,身体不由一晃,被赶到的白祈忙扶住,哪怕不是丹师不通药理,荆楚寒都听说过遗音的大名,这种针对修士的奇毒目前为止并没有并没有解药,只要中了此毒,修士在十年之中就会慢慢虚弱下去,最终只能卧病在床,等五感一点一点被剥离。
  看蒋颍谨这样子,他分明已经被剥离了视力,其他感觉有没有被剥离荆楚寒不知道,但照遗音的药理来说,蒋颍谨中毒也就是近十年的事。
  想到这里荆楚寒面色不善地瞪着言诛,通红着眼眶又倔强又凶狠。
  言诛哪里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当即冷哼一声:“给阿谨下这款□□的不是我而是你那个好族叔蒋立行,别乱把状算到我头上。”
  说这话时言诛的表情不屑又憎恨,荆楚寒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蒋立行!又是蒋立行?!他居然还没有死,他怎么可能,怎么可以居然还没有死?!
  “哼,阿谨十九年前就中了这毒了,被折磨了十几年还活着除了我找来的大量压制□□的药材之外还多亏了阿谨坚强的意志,你别想多了!”
  蒋颍谨被荆楚寒抓着的手微微动了一下,脸上带着微笑,接过话头淡淡地说道:“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东皋你别太担心,作为一个修士,别说是被□□毒盲的,就算天生就没有势力,随着修为的上升,也会恢复正常,我现在已经有结丹修为,等待成为元婴时重塑身体,视力就会恢复正常的。”
  “十几年?哥哥,你十几年就是这样过来的吗?”
  “也没有啊,刚开始时毒潜伏不发,我还是正常地过了几年生活,后来又有言诛,生活也没有不方便到哪里去,我很好,你别着急”
  
  ☆、第65章 救治
  
  “要是蒋立行还没有死,我一定会把他大卸八块,剁成肉酱以泄我心头之恨!如果他的尸体还在,我也会把他扒出来挫骨扬灰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荆楚寒蒙着自己的眼睛低声说道,声音是说不出的沙哑,带着刻骨铭心的恨意。
  他恨!蒋立行明明都把他哥哥推到棺材里了为什么还要丧心病狂地对他哥哥下了遗音?就担心他哥在里面出了什么意外会没死成吗?!明明都是蒋家人!整整十九年啊,他哥就日复一日地对抗着这该死的遗音,到后来还以苦入道,不得不日日修炼抗毒。短短十九年时间现在已经有结丹中期修为,修炼速度比荆楚寒在幽冥地苦修还快了一线,可见蒋颍谨所受的痛苦有多大!
  白祈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事实上,能让他动容的人不多,蒋颍谨绝对算其中一个!他身为丹师,对遗音的毒性再清楚不过,几乎所有中了遗音的人都会被这种剧毒折磨得痛苦而亡,短则三五年,长的也熬不过十年八年,中了这毒的人哪怕身体神魂还没有破坏殆尽,也会坚持不住主动求死,而蒋颍谨却整整坚持了十九年!
  在抽筋扒骨的痛苦中坚持了那么多年,蒋颍谨还是不肯死,自己的求生意志占了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是对荆楚寒放心不下的牵挂,怪不得荆楚寒一直念叨着要回来救哥哥,两人的感情竟然好到这个地步,好到蒋颍谨宁可万分痛苦地活着,也不抛下弟弟离开这个世界。
  想到那个清癯俊逸还带着几分羸弱的男人,白祈心头不由自主涌上几分佩服之情,哪怕是自己,如果中了遗音也不知道能不能坚持下来,蒋颍谨却以筑基修为挨了这么多年。
  以这人的意志来看,估计倾尽整个修真界也找不到几个比他意志更坚定的人了,只要他不死,白祈已经可以预见未来千年的修真界顶端一定有这个男人的一席之地!
  白祈安慰地拍了拍荆楚寒的肩,叹道:“别太难过了,好歹你们兄弟俩已经团聚,好日子还在后头。”听到这话荆楚寒却脸色阴沉起来,他哥现在在样子算什么好日子?
  荆楚寒狠狠地捶了捶下手下的石桌,虽然没有用灵力,但与石洞地面相连的石桌还是颤动了一下,显然荆楚寒现在愤怒之极,无论什么话都无法安慰到他。
  荆楚寒深呼吸几口气,坐直,阴郁着神色带着期盼地郑重问道:“白祈,你是化神期修为的丹师,遗音能解吗?”说着荆楚寒从储物手镯里呼啦地倒出一大堆东西,五花八门的,全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品,里面还有不少典籍。荆楚寒拿起一个盛着灵草的木盒子对白祈道:“这些都是十几年前蒋家先祖蒋昱给我的东西,是蒋家万年的典藏,你看看这些东西对哥哥有没有用。”
  “白祈,我知道我哥并不是你的责任,但他是我唯一的哥哥,算我求你,一定要救救他!”
  看着神色郑重的荆楚寒,白祈定定地看着荆楚寒,叹了口气:“既然是你哥哥,我当然会竭尽全力,我们之间又何用说这个谢字?”
  “谢谢你白祈,”荆楚寒喃喃说道:“谢谢!”
  这个山洞是狰的地盘,虽然狰安排两人住这个偏洞,但荆楚寒盯着发出莹莹白光的夜明珠,久久无法入睡,最终他还是忍不住爬起来,跟白祈说了一声之后往蒋颍谨住的那个山洞里走去。
  作为修士,尤其是作为已经结丹的中阶修士,他们已经用不着每天都睡觉。可是在这座山洞里依然保持着昼出夜伏的习惯,因为只有睡着了,蒋颍谨才会好受一点。
  当荆楚寒到达蒋颍谨所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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