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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领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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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在教他一件事,轻视敌人会导致失败。对了,”我面无表情地盯着布罗德更红的脸,“请收回你对我的蔑称,除非你承认你连懦夫都不如。”
布罗德咬紧牙关,低下头,一句话也没说。教导员大概也猜到发生了什么,他拍了拍我肩膀,低声说了句“我会处理的”,就带着布罗德离开了。
我走近餐厅,明显感觉到了大家古怪的视线,我知道今天这件事肯定让大家对我有所看法,我就捡了一些简单的食物到盘里,端到自己房间里了。幸好因为之前养伤的缘故,我被安排单独一个人住,之后教导员也没提出要我与他人共住,所以我在这方面很自由。
吃完饭,洗完碗,休息半小时后,我换上一套从巴鲁那拿来的运动背心和运动裤,准备锻炼身体。这段时间的经历,让我根本没时间锻炼,尤其是在床上躺了十天后,肌肉都有点松弛了,再不练习,身体各项能力就会下降。
我在房间中摆放一张椅子,另一张椅子反向斜搭在这张椅子上,然后双手抓着椅子翻身倒立,大拇指顶着反向斜搭着的椅子一角,深呼吸,绷直双腿,另一手背在身后,进行单指俯卧撑。
这样的动作不但能锻炼臂力,还能锻炼身体的平衡力,这对擅长近身格斗的我来说,是很必要的。
我的脸朝向窗户,我能很清楚地看到窗户外的景物。深海的世界几乎一片漆黑,幸好潜艇周围有探照灯,不至于黑到什么都看不到。
所以小家伙来的时候,我一眼就看到了。
☆、第四十六章 ·任务
这调皮的小家伙,打招呼的方式真是吓人,脸还没出现,就先一个巴掌拍到窗户上,让我差点以为是人鱼攻击潜艇,立刻落地走过去。
我想这小家伙大概是怕被人发现,收回手后,才小心翼翼地向探出头来,看到我,立刻兴奋地拍掌甩动尾巴,嘴里说些我听不到的话。
我们只能隔着窗户见面与沟通,这是相当艰难的,尤其小家伙现在是深海人鱼模样,明显只会使用人鱼的语言。
但能见到他,我已经很高兴了。
他看起来精神不错,上次与秘斯缇克战斗似乎没给他带来什么影响,他甚至兴奋地在海里跳起了我曾见过的舞蹈,跳完了他还自娱自乐地给自己鼓掌,甩着尾巴趴到窗户上,用耳鳍轻轻蹭着窗户,似乎想靠这种滑稽又天真的方式,蹭到我的耳朵。
看着他欢乐的样子,我突然生出一种感慨,也许本的做法是对的,他把天真与单纯还给了阿尔忒琉斯。
我被小家伙的笑容感染了,我不由自主地做出只有小孩才会做的行为:将耳朵贴到了窗户上。
他更加开心了,把耳鳍也贴到窗户上,蹭了蹭。
我陪着他玩闹了好一阵子,他才离开,临走前,他热切地看着我,然后闭上漂亮的眼睛,慢慢地在窗户上印了一个吻。
我的心顿时像被丘比特之箭射中一样,剧烈地跳动起来,有什么压抑很久的感情澎湃爆发了。
我不知道释什么时候离开的,目光一直在盯着那个淡淡的唇印。
鬼使神差的,没有意识的,失魂落魄的,我将自己的唇印到了同个位置……
“嘿萨尔斯,在做什么呢?”正在我入神的时候,推门声响起。
我对基地最不满的就是房间的门,不知道是谁提出的,要让门设计成能随时进出,以方便组织成员相互监督。
这该死的设计差点害死我,我不敢想象如果巴鲁看到一个大男人在对着窗户亲吻会是什么表情。
“我很抱歉,麻烦你下次进门时,敲下门可以么?”我尴尬地转过身,看着巴鲁。
“噢,抱歉伙计,”巴鲁哈哈笑道,“我习惯这么做了,下次我一定敲门。”
巴鲁看了一眼我身后的窗户,关上门,走过来小声地道:“如果我没猜错,你刚才是在跟你的人鱼朋友见面对吧?请别否认,在你躺在床上的时候,他经常偷偷过来看你,为了你着想,我让他离开,但他还是偷偷跟了过来,只是很小心地没让组织其他人见到。虽然这时候说这些话不好,但是萨尔斯,你应该知道,如果组织的人看到你与人鱼来往会有什么后果。”
“感谢你的提醒,我会注意的。”巴鲁说得没错,无论是出于对自己还是释的考虑,释都不适宜与我在基地碰面,当然这不是指我要丢下释,只是我需要找个合适的时机,让大家接受释。
“对了,我是来通知你的,明天早上九点在会议室集合,我们要开个会。”
“好的。”
巴鲁走后没多久,小家伙不知道又从哪冒了出来,傻乎乎地戳着窗户上我留下的“吻痕”,冲我傻笑。
我发誓,如果面前有面镜子,那么一定能看到我的脸红了。我靠在窗边看着他,他在外面看着我,我们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彼此,仿佛世界都安静下来,只剩下我们两人。
我承认,我是真的喜欢上释了,不是亲人不是友情,而是爱情。
喜欢上他的单纯、他的勇敢与可靠……我不知道他对我什么看法,他能否接受这背德的感情,总之,不论怎样,我都一定还会好好守护他,守护那份本牺牲一切换来的纯真。
“小家伙,我很好请放心,请不要再来偷偷看我了,如果被组织的人发现,后果很严重。”我趴在窗户上,动唇示意释。
释很快就理解了我的意思,甩着尾巴在海里翻腾了一圈,摇摇手做了几个动作,大意是告诉我,他处在监控的死角,他保证不会有人发现他。
好吧,不管我怎么苦头婆心地劝他,他都不愿意,我只能由着他,并保佑不会有人发现了。
第二天一早,我提前半小时来到会议室,没想到有人比我来得更早。
布罗德。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布罗德脸上明显挂着嫌弃的表情。
我问:“我为什么不可以在这里?”
“我们准备要开会,无关人员请走开。”布罗德轻蔑地道。
“那很抱歉,”我拉开一张凳子,坐了下来,看向顿时青了脸的布罗德,“我是被邀请参加会议的人。”
说实话,我也不想刚重回组织就惹上那么多事,但我这人忍耐力虽好,却不代表我没有脾气,我还没有好脾气到被人欺负或者嘲讽到头上了,还镇定地不当回事。
大家陆陆续续到来,到场人员并不多,加上我也只有十二个人。教导员坐在最里面的位置,麦金与巴鲁分别坐在他两边,除了我见过的几个人外,其他人都很陌生,组织人员真的像教导员所说的,进行了大换血。
教导员向我介绍了其他人员,他们都是组织中有一定地位的人,我礼貌地跟他们点了点头,会议就开始了。
其中一位人员拿着一份报告,对最近的行动进行了概括总结,接着另一个人就汇报了最近的收支情况,一系列冗长的形式性汇报结束后,教导员叫了我的名字。
“萨尔斯,今天找你过来开会,其实是有件事想安排你去做。”
“请说。”
“事情是这样的,两天前我们有位马虎的伙伴回到西泽亚岛时,不幸被诺德族发现他手上没有奴隶标识而被抓,我们花费了几天时间才打听到他被关在哪里,我希望你今天能与布罗德一起去救出我们的伙伴。”
“教导员,”布罗德反对道,“我带着我们小组成员去就够了。我不信任萨尔斯,万一他出卖我们……”
“布罗德!”
教导员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我无奈地扶额。布罗德这个蠢货,竟然当着那么多人面提出反对意见,不就等于质疑教导员,不给他面子么,这样还怎么让教导员下台。
教导员语气变得生硬极了:“我希望你明白,我做每件事都有我的考虑,不需要你告诉我该怎么做。而且,你还有另外的任务给你们。”
教导员看向麦金,麦金接话道:“事实上,我们原来打算帮萨尔斯你清除奴隶标识的,但遗憾的是,清除标识所需的鲁珀特化学酶已经用完,而这玩意只有西泽亚岛中央医学院地下实验室才存有,我需要你们帮忙拿一点回来。当然,我们依然会为你们准备接应的人,具体方面萨尔斯你可以询问布罗德,每次去拿都是他负责,他清楚怎么做。”
“我可不可以请问一个问题。”
“请说。”
“为什么需要用到这种特殊酶?”
麦金答道:“奴隶标识实际上是一种注入手部血管的特殊活性酶,它有独特的排列组合结构,并会不断繁殖,因此即使你将手背的皮肤抓烂,这玩意也不会消失。既然是酶,那么就有与它相克的酶,而这相克的酶就是我们说到的鲁珀特化学酶。”
“你竟然会知道鲁珀特化学酶的存在。”我疑惑道。
“我在被带入研究所之前,就是研究这种酶的。”
我点点头,不再说话。
“这是我们探查到的切西所在地的地图,哦,切西就是你们要救的伙伴。”教导员点击遥控器,中央便呈现出立体影像,地图随着他的操控进行全方位翻转,“他在地下秘密基地,根据纳赛尔给我们传回的地图,我们认定切西被关的地方与关押祭祀品的是同个地方。但这个基地出入口有很多个,哪个出入口是风险最小的,我们不敢保证,不过切西并不是重犯,诺德族可以打他几拳泄气了就了事,那里的守卫不会很森严。总之,这个任务并不算难,能否顺利完成,就需要你们相互合作与观察,我希望不要因为个人感情而导致任务失败。”
布罗德不满地冷哼一声,我故意大声道:“当然,无论我们私底下有多少矛盾,我保证我们在面对敌人时,都是一心同体的。”然后我满意地看到布罗德的脸色变了。
教导员点了点头:“好了,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结束,会后萨尔斯与布罗德讨论一下,制定好计划再行动。”
散会后,我主动去找了布罗德,虽然他给我解释时口气很冲,但庆幸的是,他没有因为感情用事而对我有所隐瞒。
我与他商量了半小时,拟定了初步的计划,再与教导员讨论后,才确定最终的行动方案。
布罗德冷哼一声,去选参加任务的人员了,我则走回房间做准备。
巴鲁跟上来,拍了拍我肩膀,笑着低声道:“萨尔斯你别介意,布罗德这人没什么坏心眼,他对兄弟还是很义气的。”
“我知道,”我点头,“不然昨天我的拳头就招呼到他脸上了。不过你也知道,被人冤枉成坏人,可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巴鲁嘿嘿地干笑,麦金正好走过来,把一样东西交给我:“这是防身喷雾,虽然伤不了人,但是跟□□一样能让人暂时丧失战斗力,请你收好。”
我接过,不明白:“为什么给我这东西?”
☆、第四十七章 ·重逢
麦金看了眼周围,压低声音道:“请原谅我在这时候说这种话,但我希望你还是小心一点布罗德。他是前任机动小组组长牺牲后,才有幸提拔的,在此之前他为组织做了很多贡献,可一直没有得到重用。你一进来就得到教导员的赏识与重用,对他来说是个打击。”
我相当无语,如果布罗德真的因为这些原因而针对我,那我只能说,幼稚透顶。
“嘿麦金,这时候说这种话,可不合适。”巴鲁皱眉头道。
“没事,麦金也是好心提醒我。”我向麦金点点头,说实话,即使麦金好心地给我通风报信,但我对他还是产生不了什么好感,所以我也不打算跟他深交,“我自己会处理好的,谢谢你的防身喷雾。”
“不客气,祝你一切顺利。”麦金掩嘴咳了几声,离开了。
巴鲁一巴掌拍到我肩头,看着麦金的背影,绷紧脸道:“别听他胡说,布罗德虽然有点小气,但绝对不会害人。”
我调侃道:“听你口气,你似乎对麦金有些不满?我以为你能无条件地接受诺德族人。”
“那是另一回事,”巴鲁摇头道,“麦金这家伙古里古怪的,我都捉摸不透他,但教导员既然这么信任他,我也不好说什么,反正防着总是好的。唉,组织自从大换血后,就找不到以前那种热闹又热血的感觉了。”
其实不止巴鲁,连我都感觉到了。我所认识的组织,就像个大家庭一样,大家有说有笑地聚在一起聊天喝酒,一旦有人发生矛盾,就会一对一地进行决斗,输的那方就要喝酒赔罪。酒碗一摔,笑过一场,大家都还是好兄弟,不像现在这样,你猜忌我,我不信任你。
但这是不能避免的事情,这条路太艰辛,许多人一头热血扎进来,以为靠正义的灵魂就能撼动诺德族百年不倒的旗帜,可残酷的现实却狠狠地抽了他们一耳光:看不到希望的火种,见不到光明的黑暗,还有无数铺垫在路上的鲜血……于是他们心灰意冷,在绝望的深渊中嘶喊挣扎,最后只能鲜血淋漓地离开,屈从于悲哀的命运,凋零、腐烂。
当天,移动基地到了一个无人岛,我、布罗德及几位布罗德的手下出了基地,进入无人岛停放的一艘海船。这是组织专门安排的,组织在西泽亚岛的海口有安排专门的人放我们进岛,我们只要乘这艘海船,伪装成海外捕鱼归来的诺德族就行。
直到现在我才发现,这个移动基地庞大得有多么不可思议,它几乎有一个小型海岛那么长,容积相当惊人,基地的每一片金属材质都是相当坚硬的合金,可见造价也不菲,组织真是下了血本造这玩意。
但请原谅我说风凉话,虽然这玩意看起来很坚硬,可毕竟不是在陆地,如果在海里出什么意外,就算又逃生用具,也不顶用。当然这种不吉利的话我是不会提的,毕竟比起陆地,海里相对安全得多。
布罗德大概是对与我一起做任务不满,上了海船就冷嘲热讽地对我说:“抓稳了伙计,海浪风大,小心别吐在船上。”
我懒得理他,驾驶爆裂曙光空战时,我都没有晕眩感,更何况这点小风小浪。我很快就回到了阔别两月没见的西泽亚岛,今天在海岸口驻守的人,是一对诺德族的双胞胎兄弟。教导员告诉我,组织里有部分诺德族人,但他保证这些人是跟我们在同一条船上的。
双胞胎兄弟年纪还轻,跟我差不多,见到我时很亲切地给我打招呼,拍了拍我的肩膀,叮嘱我们一定要在他们换班前离开,否则就要等三天后才能走了。
我们入岛后,按照计划,分头行动,以嵌入耳中的无线电联系。
布罗德带着手下头也不回地走了,当初说好是分头行动,但是对于人员分配问题没明确落实,我原本以为至少会有个同伴,谁知道竟然一个都没有。
不过这样也好,自由,方便我行动。
自从艾达帝国成立后,野蛮的诺德族就建立起严格的等级制度,将我们戈赛族人驱赶到西泽亚岛最偏僻荒凉的地带,只允许我们在这狭窄的地带生活,他们还无耻地在这里建了高墙,派人驻守,除非工作需要,否则禁止我们跨越高墙,进入诺德族的地盘。
当然,诺德族的无耻程度还不止这一点,他们甚至过分地将歧视化应用到本族人民中。他们在本族领地也进行了划分,只有富人才准许在繁华、物资丰富的第一区生活,这里是商业圈聚集地,高楼大厦林立,政府等部门都建立在这里,而一般平民则生活在相对物资较少的第二区,普通工厂就设立在这里,贫困的人民不幸地就只能到贫瘠的第三区,这里是重工厂、化工厂等污染严重区。理所当然,我们戈赛族生活的地方就属于第四区。
事实上,第三区与第四区的人民生活水平其实差不多,两个区域仅仅相隔一道墙,白天时第四区的人还会进入第三区工厂工作,高墙完全是没必要的玩意,但诺德族却认为,只有这样的区域划分才能体现出诺德族血统的高贵与优越。
去他妈的血统高贵吧,如果没有戈赛族创造出的财富,根本没有今天的诺德族。
是的,被奴役的戈赛族为了生活,不得不受雇于诺德族,以相当廉价的劳动力获取能吃上一顿饭的微薄报酬。如果进入第三区的任何一间工厂,你就会吃惊地发现这里的劳动力全是戈赛族人。
我现在就在第三区,诺德族将关押祭祀品的基地设立在这里,不仅仅是因为这里靠近海边,还因为这里靠近重工厂,枪械等物资都能及时补给。
我打开微型电脑查看地图,基地建在地底下,相当庞大,但都避开了化工厂等有可能造成意外爆炸的地区。
我一边观察地形,一边往附近的出口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我错觉,我总感觉有人在跟踪我,身后总是会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但当我回头看时,却没见到可疑人。
我警觉地绷紧神经,加快脚步走到一条没什么人的街道,拐进小巷贴紧墙壁,放缓呼吸,察觉到有人鬼鬼祟祟地走过来,我立刻转身出手——
“咿呀!”
“……释?”我吃惊地看着眼前人,拉着他到巷子里,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释显然知道自己的鱼尾是多么明显,他做了一番装扮,比如穿了一条长及拖地的宽袖长袍,手上戴了黑色手套,保护自己的蹼爪不被人发现。
虽然他的服饰很普通,布料也很粗糙,但我不得不承认,打扮过后的释,漂亮多了。
一个月了,我现在才能好好看他。他长大了很多,面部轮廓正在向成熟过度,他站起来已经有我那么高了,包裹在长袍下的肌肉有明显膨胀感,如果忽略他有如孩子一样的肢体动作和语言的话,他就像一个成熟的18岁青年。
我想他的成长速度之所以会那么惊人,应该就是受到阿尔忒琉斯体内存在的催化剂刺激,毕竟当初研究所可是凭靠这着玩意,促使阿尔忒琉斯在短短五个月内长成成年人鱼的模样,并进化成高阶人鱼王。
虽然体态发展迅速,进化也快,但我却认为,这对释来说,完全是件坏事,他的心理年龄还小,过快成长的身体会对他心理产生一定的影响。
比如,当他发。情时,他压根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怎么缓解自己的压力,就像现在这样……
我与他进行阔别已久地拥抱的时候,我感觉到有什么硬邦邦的玩意在顶着我,身为男人,我很清楚那是什么,但是释却不知道,他还在捧着我的脸,环着我的腰,撒娇般地亲密舔舐与亲吻,嘴里念着他喜欢的话:“伊哇卡,伊哇卡。”
我同样抱着他,有点尴尬又有点说不上来的刺激感,自从认识到自己对释的感情后,我对这种肢体接触就有种莫名的渴望,所以明知道这样下去,会让这把火燃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但我却没推开释,反而抱紧了他,享受他的爱抚,轻轻在他脖颈上磨蹭。
他的吻与舌头沿着我耳垂游走,轻轻地落在额头,往下走,到眼睛,到鼻子,我心跳到了凤凰,接下来就到唇了……贴在脸上的呼吸越来越近,慢慢地落在我的唇上。
我唇上骤然一痛。
“……”
他含住我的唇,眨眨漂亮的眼睛,用力一吸、一放、一吸、一放……
我呆滞地看着他的动作。
他似乎觉得这样很舒服,张开牙齿咬了我唇一下,舔了舔我的唇,又继续重复他乐此不疲的吮吸动作。
是的,吮。吸,比起用“亲吻”来形容这种双唇相接的行为,我认为用“吮。吸”更合适。我简直怀疑他是肚子饿了,把我的嘴巴当成了奶嘴……
我对接吻的期待值瞬间碎成渣。看吧,他根本不懂什么是接吻,什么是发。情,所以我真他妈地讨厌他体内的催化剂,如果他还是小孩模样,我压根就不会禽兽地对他产生爱情。
我无可奈何地推开了他,解救了自己被咬得发红发肿的唇,叹了口气,摸摸还在眷恋地用耳鳍蹭我耳朵的释:“好了,撒娇到这里结束,我想你需要跟巴鲁再学习一下,怎么解决这玩意。”
他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向自己下腹,眼睛一亮,傻乎乎地戳着自己那露出薄膜外的玩意:“么达?”
☆、第四十八章 ·救人
看那样子,根本就不懂这是怎么回事。
收到他求助的眼神,我头疼地扶着额头,让他离我远一点,深呼吸几次,他照做了,几分钟后恢复了正常。
刚才绷紧的神经全被这小家伙弄没了,我泄气地揉了揉释长到背部的卷发,问道:“你怎么跑岸上来了?”
释咿呀呀地说来找我,想陪我。
“我在进行任务,会有危险……”看着释顿时发亮的眼睛,我叹了口气,算了,就算我跟他说任务有多凶险,他也不会明白的,反正现在布罗德不在身边,就带着释一起行动吧,我把行动计划告诉了释,他歪着脑袋想了想,带我到了一个地方。
这里离诺德族地下基地出入口有一段距离,不知道是不是基地有什么任务,正好有一队锐甲尖兵手持激光步。枪,整齐地向出入口方向行进。
我思虑了一下,跑到他们前方的一条巷子里,等到这队人最后两名锐甲尖兵走过巷子口时,我冲了出去,以极快的速度向最后那名士兵肩头投去微型摄像头兼窃听器,再利用双手火焰的反冲力,飞到半空,避免被发现。
那名士兵没有任何动作,继续跟着队伍前行。
我带着释飞到一间平房屋顶,打开微型电脑,调开监控视频录像,看他们在做什么。
“布罗德,你那边有什么发现?”我联络了布罗德,布罗德很久后才给我答复,他似乎正在发火,口气很不好。
“妈的,不知道从哪来那么多锐甲尖兵,把所有进出口都堵死了,我正在找突破口。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一样。”我调开地图,对比视频录像观察,“我在一位锐甲尖兵身上投放了微型摄像头,现在正在观察……他们进入基地了。”
“微型摄像头?!”布罗德声音更暴躁了,“你哪来的那玩意,组织里可没有这东西。”
我关掉了无线电,那家伙的大嗓门太伤我听力,反正他联系不上我,肯定会找过来的,到时候我们就能会合了。
微型摄像头是我从研究所中顺走的,非常迷你,不仔细看就根本不会发现,但这玩意体积虽小,却能进行360度无死角监控,清晰度相当地高。研究所困了我那么久,我不拿点东西太对不起他们了。当然,大型科技产品我拿不走,只能带走这种实用的小玩意。
释坐在我身后,双手环着我的腰,安静地把脑袋搁我肩头,好奇地盯着微型电脑看,时不时就舔我一下。
锐甲尖兵进入了基地,我数了一下,大概从入口进到基地内部,有两百米的距离,这两百米的通道安装了四个监控摄像头,天花板上也安装有自动防火花洒,如果我们要进去,就得处理掉这些玩意。
出了两百米的通道,就是一个相当宽敞的大厅,大厅四面八方共有八条通道,每一条通道都通向未知的地方。
大概有五百名锐甲尖兵在这个大厅里集合,每个分队小队长集合自己手下队伍后,分列站好,一位穿着锐甲尖兵战甲,但没带头盔,露出刚毅脸庞的中年男子,站到大厅正中,背着手巡视一周,点点头道:“今天召集大家来只有一件事,人鱼领主提前了祭祀日期,就定在半个月后。也就是说,你们必须在五天内,找到合适的祭祀品,听清楚了吗!”
“是的,长官!”锐甲尖兵们齐声吼道。
“很好,祭祀品的条件你们都清楚了,务必要找到令人鱼领主满意的祭祀品,不管用什么手段,就要将祭祀品完好无缺地带回基地。其他没有任务的,在基地留守,加强守卫,避免有人来劫持祭祀品。现在,解散!”
锐甲尖兵们在小队长的带领下解散,分别向八个通道离开。
“妈的,人鱼领主竟然在这时候提前了祭祀活动!”暴躁的声音冷不防在耳边响起,是布罗德,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而释已经不见了。
我揉了揉被吼得发痛的耳朵,释在身边的时候,我总是会忘记了警觉性,不然我可不会让这家伙离自己这么近。
秘斯缇克之所以会提前祭祀活动的原因,我大概也能猜得出来。也许是与释的战斗,让秘斯缇克产生了危机感,因此他才会急于寻找合适的伴侣(听纳萨尔说,与他同批的“祭祀品”,只有纳萨尔一人入得了秘斯缇克的眼,其他人都被赏赐给了族人),产下后代,稳固自己人鱼领主的位置。不过,我不觉得释会对人鱼领主的位置感兴趣,他相对来说,更向往自由。
我定位了切西所在地,是在八条通道中的其中一条尽头,摄像头没录到那里,我也不知道那里有什么。
“妈的,这条通道的进口我们刚才观察过,在人口来往密集的地方,除非深夜闯入,不然几十双眼睛盯着,还闯个屁!”
我大脑自动忽略布罗德粗俗的脏话,其实我也能理解布罗德的暴躁,祭祀提前,就意味着这半个月内基地的防守将会相当严格,我们几个人想闯进去简直是找死。而我们没有时间耽搁了,晚一天去救人,切西的生命就多一分危险,我们只能抓紧时间,趁着锐甲尖兵大量外出寻找祭祀品时,闯入防守相对弱的基地救人。
“只有这里的进口人口密度最低,周围环境也比较荒凉。”我指着离这里最近的进口,“从这里进去最合适。”
“你疯了吗?”布罗德指着地图道,“这条通道与切西所在的通道是距离最远的,还不如等深夜从那条通道闯进去!”
“你算过时间吗?”
“什么?”
“双胞胎兄弟换班时间是在凌晨四点,下次值班时间是三天后,你认为短短几个小时,足够我们救出人再带到海岸口?”我看着布罗德涨红的脸道,“我听说切西是你朋友,我理解你的心急,但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晚饭时间,从最近的这条通道a进去,然后救出人,从切西所在的那条通道b出去,通道b离海岸口最近,能最快地护送切西出去。等救出人的时候,也是晚上了,那时候街上行人比较少,也适合我们伪装。至于去中心医院盗取活性酶的任务,放到下一次再做。怎么,你没有信心救出人?”
“你少瞧不起人,”布罗德愤怒地道,“就算没有你提醒,我也会安全救出切西的。”
我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我们同时陷入沉默。虽然计划得好,热血的话也说得好听,但这有多凶险,我们都清楚,我们只有几人,但对手却从计划内的普通防爆人员,变成了意料之外的锐甲尖兵。
“好了,放下我们的成见,来商量接下来的计划吧。”
我们没有选择,只有硬着头皮上了。我们在与组织沟通过后,组织打算派更多的人来帮助我,但太多人上岸,更容易引起怀疑,于是最后决定让组织的人给我们送来更多的便携式武器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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