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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机丧联盟-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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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司涅环视了一周,仿佛看到了好笑的东西,“把通讯系统打开了?”
他没什么所谓的态度让慕异卓火气大涨,“你骗我。”
“你没有骗我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司涅又问了一次开始的问题,眼里冒着寒光,“又为什么会被留下来,面对着这东西?”
“我……”
“嘘。”司涅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别再惹我,回去再跟你算总账。现在,马上,人从机甲里滚出来。”
“你确定……”不需要多一个干架的镇场子吗?后半句慕异卓来不及说,司涅就不耐烦地打断了,“再罗嗦老子就把地心拆了。”
打蛇捏三寸,司涅把慕异卓的三寸捏的紧紧的。
爱咋咋样,看人家厉害角色虐不死你,慕异卓翻着白眼离开初代的驾驶舱,干脆找了块完整的地,好整以暇地看好戏。
怪物消化着自己吞噬得来的语言,“你是家长?”
司涅瞥了一眼慕异卓,“他男人。”
慕异卓翻白眼翻得眼珠都快没了,和怪物拉什么家常,才想反驳,就见怪物微微一顿,他莫名悬起了心,警告还没出口呢,就见司涅那边也有了动作。
离开了初代,肉眼根本就看不清两人打架得状况,只听到一些隐隐的呼啸出拳,几声下来,两个非人就消停了,看位置像是齐齐瞬移了两步似的。
怪物扭曲的眼睛盯着司涅,浑身没有一块好皮,血是绿色的,很粘稠,流得浑身都是,看着更让人恶心了。
司涅也紧盯着他,有点疲态,但身上倒是没什么伤。
两方都没再动作,没再说话,空气慢慢地凝固起来,像是逐渐绷紧的弦,一触即发。
“慕异卓!”
司涅忽然开口,喊的却是自家男人的名字。
才有小动作的慕异卓差点没气笑,妈的,难不成真让他坐着看好戏?人看着是没有怪物狼狈,实际上估计在硬撑呢,认识司涅这么久,就没见过这家伙出现过疲态,人虽然还是站得笔直,可就是有种说不上来的不自然感。唬一唬不熟悉他的怪物还是可以的,他和司涅朝夕相处了那么久,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就这打法,谁能赢还指不定呢。到时候他一个肉体凡胎,恐怕连尸都没法帮着收。
“你要敢再进机甲,看我不打断你的腿。”司涅放着狠话,眼神还在和怪物胶着着。
蓦地,怪物笑了,脸部扭曲,再加上粘腻的一片,更让人鸡皮疙瘩爆起。
司涅也微微地勾起嘴角。
“家长。”怪物深有体会地说。
司涅很谦虚,“别理他,欠打,回去揍一顿就老实了。”
“卡鲨。”
“司涅。”
双方友好地进行握手。
“不打不相识,交个朋友。”不过几分钟的工夫,卡鲨的人话水平已经有了长进。
“还是开门见山吧,你想要什么?”
“爽快。”
“哪里。”
慕异卓觉得自己是白担心了,整一出跟家长见面会似的,真是哔了狗。
“把尤尼卡的钥匙给我,我就告诉你弥希的下落。”
司涅挑眉,“你去里世界也是因为这个?”
卡鲨愣了一下,没想到司涅竟然知道他的行踪,更加不敢大意了。
“弥希虽然对其他人很重要,但钥匙……”司涅抿起嘴,不再说话。
“弥希可是你们尤尼卡最后一人,没了她,有钥匙又有什么意义呢?”卡鲨眼神紧跟着司涅脸部任何一个小表情,眼珠转了转,落到慕异卓身上,“你不在乎弥希,你的家人在乎吧?”
以弥希对尤尼卡的重要性,一个不在乎的人已经够例外了,总不会有两个人都不在乎。
“他听我的。”说着,司涅威胁性地瞅了慕异卓一眼。
卡鲨试图从慕异卓身上找出一点不满,壮志未酬,想了想,又试探地问,“你还有什么附加条件?”
司涅这才满意地笑起来,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个黑色的小正方体,“借我点能量。”
卡鲨被司涅勒索了许多能量,离开的时候连翅膀上的倒钩都软了,脸上却还挂着受虐狂一般心满意足的笑容。
眼见卡鲨离开了,司涅忽然跟被抽掉脊梁骨似的,整个就往地上瘫去。
“喂。”慕异卓就怕他来这一招,一下子就扶住了,“你哪儿出问题了?”乍一眼看去哪儿都没伤口,都伤在哪了严重成这样?
“王。”
慕异卓眼皮跳了跳,光顾着司涅,竟没有发现有丧尸过来了。他护住司涅,警惕地看着眼前瘦骨嶙峋的家伙,手下归手下,丧尸都没人性,谁知道会不会趁病要命。
“渊豺,去极北之地。”司涅说完这句,合上眼睛,又费力地睁开,对着慕异卓像是想落下什么狠话,结果张了张口,竟是晕厥了过去。
渊豺听到他的指示,似乎有点意外,不可思议地看了慕异卓一眼,颇有强压怒气的样子,到底还是对人事不知的司涅回答道:“是。”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开最后一个大地图了→ →
这两天实在是,几科连考小五HOLD不住,所以老是忘了更新,到目前为止欠大家一章,小五会努力把它补上的,真的很爱各位一直追下来的读者,么么哒
☆、飞船之中1
血。
很多血。
慕异卓第一次发现,原来丧尸也会有这样多的血。
司涅哪里是没有伤口,也不知道从哪学来的招,居然能暂时不让伤口浮现出来,一旦昏厥过去,不再压制,浑身上下跟千疮百孔的水袋子似的,血不要钱的直往外渗。
都是暗红色的,相对要粘稠一些。
人裹在血里,跟死了有一会血液开始凝固的尸体似的。
呸。
慕异卓忽然就体会到自己自杀的时候,司涅是什么感受。
伤得太严重,血止不住,流到最后就没血了。
整个儿都干瘪下去,像是影视作品里成千上百年没血喝的吸血鬼。
他慌了,人止血的法子不能用,那丧尸有没有止血的法子?
渊豺被他问得烦了,直接甩出一句话,“不会死,死了我也不会动你,放心吧。”
一听就看不起他,放平时慕异卓得和渊豺干架,这会却懒得解释了,不会死就好,那要多少天才能恢复?
“天?一个月能恢复就好了。”渊豺语气冷冷。
可是司涅第二天就醒了。
慕异卓喜出望外,“渊豺说你要躺一个月,怎么就醒了。”
“怎么,巴不得我永远别醒了?”看着话说的,司涅差点没被气晕过去。
“我不跟你吵。”慕异卓难得好脾气,“想喝水吗?还是想吃什么?还有哪里不舒服?”一副“只要你说得出我就给你做”的架势。
端详了他一会,司涅眯起眼睛,“我想喝血,想吃人肉。”
慕异卓愣了愣,才把眼前的病人和丧尸王联系起来。
司涅嗤笑一声,“去叫……”
“喏。”
慕异卓把手臂伸给他。
司涅怔住,手臂就在他鼻子底下,喷香喷香的,他忍不住动了动喉结,差点就被本能支使,直接抓着啃上去了。
该死的家伙还在那里晃手臂,“吃不吃啊,利落点,手都酸了。”
话音刚落,他的手臂就被司涅狠狠地抓住,失血过多血肉干枯的一个坏处就是:指甲显得特别长,这么一掐手臂上立马就有五个红印子。
慕异卓倒吸一口凉气,心里一紧,眼睛一闭,就指望着快点结束,没想到一个天旋地转,手没被啃,人倒是被扯到床上去了。
“我靠,给你吃手你就谢天谢地了,还想吃哪里。”慕异卓挣扎着要爬起来,后腰却被人一把按住,屁股上顿时就挨了一记。
其实没用上什么力气,司涅这么把他一抓一带一按,睡了大半天积攒的力气早就没了,就是强弩之末,怎么着都打不痛。
可是耻辱啊!
赤果果的耻辱!
慕异卓脸都红了(那绝对是气的),利索麻溜地爬起来,破口大骂,“你特么好心当成驴肝肺,发什么疯!”
“慕异卓,你是不是蠢?”折腾了一下,司涅就算是铁打的也喘起气来了,重新躺回床上,他克制住进食的冲动,“我有时候真怀疑是不是找错人了,你的存在简直是我的黑历史。”
“……我他妈昨天怎么不给你补上一刀!”
话才说完,渊豺就冒了出来,阴森森地盯着慕异卓看。
慕异卓简直哭笑不得,什么时候自己一个正常人类,居然被丧尸跟防贼一样防着了。
“没你什么事。”司涅瞧见渊豺的眼神,有点不爽。
“我带了食物。”渊豺举起手里的篮子。
老远儿就问到一股血腥味,得,也不用问什么了,慕异卓白了司涅一眼,拉开房门,“吃你的吧,把脑子吃清楚点,别再发癫。”
“你站住。”
“干嘛?”慕异卓停在门口,微偏过头,看到司涅跟个枯尸一样躺在床中央,本来那么大的个子,这会陷在床里,几乎都看不到了。
“还有什么事?”司涅半天没说话,慕异卓就再问了一句,语气都软了下来。
“你为什么在卡尔之地?”
憋半天就憋这么句?人还跟干尸一样呢就开始算账了?
慕异卓在心里默念一百遍不和病人计较,才开口,“说来话长,你吃……点东西,恢复体力,回头再跟你解释。”
渊豺应时地把篮子递给司涅。
慕异卓不想看血腥的场景,前踏一步接着往外走。
不耐烦地推开渊豺,司涅再说话的时候就有些中气不足,不过声音还是冷厉的,“让你走了吗,站住。”
我的大爷,你一副随时都要晕倒的样子,能别再穷折腾了吗?
慕异卓忍着骂人的冲动,转过身,“你就非……”
“我给你个机会。”司涅不耐烦地打断他,身子晃了晃,明显只靠一股劲在撑着。渊豺在一旁看着,焦急地想上前,却被主子的眼神制止下来。
“你说什么?”
司涅跟渊豺低声说了一句,从对方手里接过一样东西,又一抬手往慕异卓那边丢过去。
慕异卓下意识地接下,摊手发现是放着初代的胶囊,“你什么意思?”
“渊豺不会动你。”
“然后呢?”
司涅抿起嘴,不再说话。
慕异卓愣了好一会,才猜到他的意思,只不过依旧难以置信,“你想让我滚蛋?”
“离开地球,还是离开这艘飞船。”司涅单手撑着身体,只觉得像是撑着一座大山,他的视线落在慕异卓的喉结上,看着那颗小玩意上下滚动,不禁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慕异卓,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慕异卓没有立刻回答,他手托着胶囊,嘴巴微张,跟个二愣子似的。
司涅再也撑不住自己的重量,歪倒着陷到床褥中去,“渊豺,把吃的给我。”腥香的鲜肉放到他的嘴边,他由着手下伺候,眨眼间就吃下了巴掌大的一块肉。
“靠,你他妈有毛病,我要走你非不让,偏要我看你吃人肉,恶不恶心。”门口的人炸毛了,砰地一下把门摔得震天响。
像是还把什么东西震到床上来了?
司涅伸手把东西抓过来,凑到眼前仔细地端详着,嗯,是个眼熟的小玩意儿。
老半晌,房间里传来一阵会心的大笑。
慕异卓坐在驾驶室柔软的复古皮质沙发上,听到笑声翻了个白眼,里面那家伙,真的,脑子有毛病。
他都和安斯艾尔说了真相了,还能回去?那跟猪把自己洗干净跳到屠户手里有什么区别。
仰躺下来,他盯着头顶上泛着柔和暖光的水晶吊灯,思维就发散开了,有关卡鲨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和事,这艘藏在极北之地的飞船,秘密通讯系统开启之后会有什么后果,难道自己要成为地球星际旅行第一人?
宇宙会是什么样的呢?
会有第二个地球吗?
他不知不觉地睡着,过不了多久又猛地惊醒——梦到了司涅还没有被变成丧尸的样子,鲜血淋漓的手术台,被束缚的手脚,锋利的手术刀在皮肉上一点点地划开,露出里面狰狞的内脏。
司涅曾经被里世界的陆组抓去当研究对象。
这段不属于他的记忆,曾经带给他很大的震撼,但当时更多的是震惊于两人之间的关联,庆幸自己的运气,可怜对方的不幸,然而今天重新梦到司涅血腥的过往,他忽然觉得心疼起来。
“哎。”他哼唧了一声,要再睡已经睡不着了,不如起来逛一圈。
自打进了飞船,一直盯着病人,还没有机会四处逛一逛呢。
飞船除了中央的驾驶室外,还有七个房间,每个房间的布置都和驾驶室一样,复古的装潢,软软的红色地毯,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织成的,应该是某种动物的皮毛,不一样是光源。驾驶室里面挂着水晶吊灯,而房间里则是墙壁发出淡淡的光,暖黄色的,很温馨的感觉。
慕异卓又打开了一间房的门。
其它的房间都是干干净净的,像是有人定期打扫过,唯独这一个,物件上都蒙着一层灰。而且装潢也不像其它的,居家类的物件少了很多,摆的大多是一些实验之类用途的仪器,有些慕异卓在慕严的笔记上见过,有些没有。
难道这是老头子曾经的实验室?
慕异卓兴致缺缺,刚想退出来,却瞥见角落里一样眼熟的小物什。
母亲的石像?
之前就在阿尔法基地L1房间里就见过一次,跟手办似的,密密麻麻放了一片架子。可这个实验室里只有一个。
是本来就有的?
还是……他想起当时在L1里,司涅毫不犹豫地拿走了其中一个,会不会是被他带到这来了?
为什么要特地那这一个?绝不可能是拿来供着,看样子像是随手丢到角落里的。
难道是有什么玄机?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没纯粹的甜一甜了,摊手。
明天会有补章,大家看文愉快,么么哒
☆、飞船之中2
慕异卓研究了一会,总算找到了机关——就在石像的耳钉上。把机关拨开,斗转星移,场景骤换。
又是这种闹鬼似的黑科技。
看地方似乎是阿尔法基地。
慕严背对着慕异卓,对着手术台忙碌着。台上躺着一个人,曳地长裙好似红色的溪流,盖住双腿,又蜿蜒地垂到地上。
慕异卓看不清那人的脸,可是他抬手看了看手中的石像,衣着与台上的人十分酷似。他往前走了几步,又在快看到人脸时停下脚步。
如果手术台上躺的真是他妈妈,那这一眼是不是就可以知道她的死因了?明明是没什么好犹豫的事情,他心里却莫名忐忑起来。
犹豫也只是一瞬,慕异卓还是克服不过好奇心,多往前走了一步。
台上的确是他的母亲。
不同于石像上祥和、甜笑的面孔,让人一眼看去就对“母亲”心生向往,手术台上躺着的,是一个面色狰狞,獠牙毕露,七窍流血的怪物。
他的母亲,竟然变成了丧尸?
就在慕异卓看到母亲临时前的模样时,慕严忽然爆发出一连串的大笑。
慕异卓把目光从母亲移到父亲身上,发现他眼里脸上满是泪水,状似癫狂,夸张的神态,让慕异卓想起笔记的末尾,父亲疯癫潦草、承载着胡言乱语的字迹。
“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
“尤尼卡,哈哈,所谓高贵的尤尼卡家族,哈哈哈哈。”
“弥莎,我亲爱的弥莎,你受了多少苦……希儿,我们可怜的希儿,还有卓儿……弥莎,我不能没有你……”
影像里慕严话不成句,可只言片语中,信息多得惊人。
“不错,尤尼卡是我们母亲一族的族名。”司涅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房间里,他的皮肤已经恢复了正常状态,整个人精神奕奕。
“他说的希儿,不会是卡鲨口中的弥希吧?”
“是。”司涅关掉影像,“我们的双胞胎妹妹,弥希。”
“我们……还有亲人?”
“从血缘的角度上说,是的。”
“母亲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司涅把石像丢回角落里,“我不想呆在他的实验室里,出去和你说。”
回到驾驶室,司涅悠闲自得地倒了红酒,先是惬意地抿了口,才坐回慕异卓的身边,把高脚酒杯凑到他嘴边,“喝一口?”
酒香一个劲地往他鼻子里钻,可是想到睡着前对方进食的血汁,慕异卓就犯恶心,“别,谢了。”
司涅轻笑一声,知道他心理阴影还大着,也不勉强,“现在飞船能源到位,在宇宙里逛个半年还是够的,等找颗没人的星球,用来充当稳定我们悖论的能量体,就不会损害到地球分毫。”
原本的打算是拿地球的能量来稳定悖论,算是最简单省事的办法了。慕异卓和他一样,作为悖论的始作俑者,地球稍微异变一点是不会有大感觉的,加上被藏在浮城里,估计要等整个地球没了生气,人才会知道,届时早就无力回天了,任着闹一会也就啥事都没。
偏偏杀出个安斯艾尔,让他全盘计划落空,大费周章。
司涅微眯起眼,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至于尤尼卡……”他看着慕异卓认真听故事的模样,故意转了话题,“在说尤尼卡之前,先来谈谈卡鲨。”
“卡鲨是丧尸?”慕异卓对父母的事更感兴趣,可司涅故意卖关子逗他他也清楚,才不急呢,反正有的是时间。
“星际丧尸。”
“什么玩意儿?”
“你以为只有地球有丧尸吗?”
慕异卓一窒。
“地球的丧尸,实力也都不怎么样。”司涅手指敲着高脚杯,“卡鲨的实力你也见识过了,他要是处在全盛时期,恐怕我也打不过。”
“他那还不算全盛时期?”
司涅耸肩,“就算以他当时的状态,胜率也只有百分之五十。”
当时情况原来这么凶险,如果司涅早一些倒下,恐怕他们就不能坐在飞船里聊天了。慕异卓后知后觉,“还要庆幸你知道他要的钥匙。”
“那我还真不知道,随便拿老头子笔记里的一串密码蒙的。”
“……那你还勒索人给你的飞船充能?”
“反正都蒙对了。”司涅一副“不要白不要”的欠揍样,很满意看到慕异卓懵逼的模样。
“……早知道我就不从机甲里出来了。”
司涅皱起眉,杯子往桌上一敲,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慕异卓你是受虐狂吗?又不是不知道在那里面待久了有什么后果,初代浑身没一块好皮,你呆在里面很爽?”
“不爽总比没命好吧?”
司涅危险地眯起眼睛。
“咳,你还是接着讲尤尼卡的事吧。”慕异卓识时务地转移话题。
瞪了他一眼,司涅接着述说了影像后面的内容——在记录了发现之后,慕严还有个独白的片段。
尤尼卡不仅是慕异卓母亲弥莎的家族,也是宇宙各星系之中数一数二的古老贵族,也是宇宙联盟EXUNIT的核心家族之一,影响力极高,但是人丁一向稀少,聚居于X星之中,等级森严。
慕严是隶属于EXUNIT的科学家,专攻丧尸病毒这块,成就斐然。他和弥莎因缘相识相爱,可惜他既不是尤尼卡家族的一员,也不是其它核心家族的成员,门不当户不对,自然遭到弥莎家族的强烈反对,甚至被借故流放到地球,囚禁在里世界里。和他一同的,还有当时还在襁褓里的慕异卓。
可能是因为他的研究能力实在一流,或者是弥莎也努力争取,反正他终于还是博得一个机会,和联盟达成协议,在24年间如果能成功研制出丧尸疫苗,就允许他和弥莎在一起。如果不能,期限一到,里世界的防护膜将自行消失,慕严只能自生自灭。
带着一线希望,慕严发狂地研究着丧尸病毒,两耳不闻窗外事。
转眼一年时间过去,风云变幻,尤尼卡家族不知为何一朝没落,而弥莎竟然只身来到了地球,与慕严团圆。
原本是好事,然而两人短暂的相处时间里,弥莎的精神一度陷入混乱,三年之后,她就撒手人寰了,在临死前,她终于恢复了清醒,方才告诉慕严,当年两人分别前,自己产下的是双生子,可是她拼死也只能留下男婴交予丈夫,至于女婴,则被家族的人抱走,不知所踪。
“她的精神状态,被抱走的女婴,尤尼卡的没落,是不是都和老头子最后发现的东西有关?”
“不错。”司涅自斟自饮,好像不是在说自家故事,“你知道丧尸疫苗是怎么来的吗?”
“老头子的杰作?”
“巧妇难为无米炊,没有材料哪里来的疫苗?”
“你是说材料和尤尼卡家族有关?”
“尤尼卡的血里,有着天然的丧尸病毒抗体。”
“什么?”慕异卓吃了一惊,“不怕丧尸,难怪尤尼卡会是核心家族之一。”
“想太多。”司涅不以为然,“要真这样,丧尸疫苗还那么难研制?直接把尤尼卡绑起来抽血不就行了?更何况,如果尤尼卡血液的玄机被其他人知道,你觉得会有什么后果?”
慕异卓想起自己不久前做的梦,就因为被发现对丧尸病毒免疫,司涅无助地躺在手术台上,仿佛实验室里的小白鼠。
司涅将他的神情收在眼底,接着说道,“抗体数量一般都十分稀少,所以尤尼卡也是会感染丧尸病毒的。也有例外,比如说纯种的尤尼卡,但是纯种的数量一只手都能数过来,而且随着时间推移,血脉越来越稀薄,纯种越来越少,这也是尤尼卡一族不喜与外族通婚的原因之一。”
“讽刺的是,有时候一两个与外族通婚的尤尼卡,反而产下了纯种子嗣,原因不明。弥莎是纯种尤尼卡,恐怕弥希也是,所以家族无论如何也要把她带走。至于我们……”他冷笑一声,“既然是不纯的杂种,也就无所谓了。”
作者有话要说: 补更
☆、星际旅行1
“你说纯种尤尼卡不怕丧尸病毒,但我明明看到她死前……”
“尤尼卡的没落,是因为纯种的秘密被揭露出来了。”
“难道说……”慕异卓动容。
“弥莎被当作实验对象。”拥有和母亲一样命运的司涅,面上没有一丝变化。
是受了怎样非人的对待,才会从一个免疫丧尸病毒的纯种尤尼卡,变成死前那副狼狈不堪的模样?
发现心爱之人受过这样的苦,也难怪慕严知道真相的时候,那么心疼,那么癫狂。
慕异卓沉默了一瞬,忽然记起自己从未见过的胞妹,“那弥希她,不会也被抓了去?”
司涅斜睨了他一眼,“怎么,素未谋面,你心疼了?”
“毕竟是骨血至亲。”
“不过是个第一次听说的女人。”司涅眸光深深,“我和你朝夕相处,更何况我们之间怕是要比骨血至亲还要亲吧?”他手搭到慕异卓的肩膀上,将他拉过来,鼻尖对着他的鼻尖,“怎么上次就不见得你心疼了。”
得,瞧这倒霉的记仇属性,三句话没说完又开始翻旧账了。
慕异卓腹诽着,目光与对方相接,心里微微一动,不由得就稍稍仰起头,唇瓣擦上对方微凉的双唇,“上次,我本来是会死的。”
司涅唇上痒痒的,十分想狠狠地吻住不安分的对方,难得地他却压抑住冲动,想听异卓还会说些什么。
“上一次心不心疼,离得太远。只不过这次……”慕异卓闭上眼睛,蜻蜓点水似的吻了一下,“司涅,这次我是真的心疼了。”
看到你鲜血流尽的样子,心疼;瞧到你成了木乃伊的时候,心疼;听到你说胜算其实很小时,心疼;还有,回想起你曾经经历过的一切,更心疼。
他们接了一个很深的吻。
无关欲望,无关怨怼,无关发泄。
仅仅是个吻,却美好的让人永远都不想离开。
“王。”渊豺煞风景地冒了出来。
“嗯?”被打断的某人十分不爽。
“收到消息,天上有许多飞船降落。”
“马上启动飞船。”司涅毫无意外。
“等等,是通讯系统招来的?”
“嗯。本来当年里世界防护罩按时消失,又有慕严做的手脚,地球不会引起他们的兴趣,现在嘛……”
“地球的人会怎么样?”
“你以为地球最初为什么会有丧尸?”
慕异卓的瞳孔不自觉放大。
“地球对于宇宙联盟,不过是个实验场罢了。一旦被发现实验出了问题,你说小白鼠会有什么下场呢?”
“那我们折腾那么多还有什么意义?”
“怎么没有。折腾一顿,你就不用背负着末日的罪责了。”
“但大家仍旧在受苦啊,地球依旧没有脱离危机。”
“这是他们自己作的孽。”
“是一部分人造的孽,不该让所有人来承担。”
“那你想怎样?”
“我……”慕异卓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下去。如果只是他一个人,拿自己的身世作引,祸水东移也就是了,可他的命与司涅的命连在一起,拿自己冒险就是拿司涅冒险。
他不舍得这个世界,但也不舍得司涅。
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时,要如何才能作出抉择?
“算了。”司涅吩咐了渊豺一句,催促着不情愿的手下快点去办事,才说道,“安斯艾尔那你是别想去了,自寻死路。把我们的线索留在丧尸群里,让他们折腾丧尸去。你总不会连丧尸都心疼了吧?”
“……谢谢。”太多的感激,太多的负疚,说出口的却只有轻飘飘的两个字。
“不要谢,我要你时刻记得,你欠了我多少。”
不久之后,飞船驶离了地球。慕异卓隔着透明的窗户,可以看到脚底下的蓝色星球越来越小,很快就消失在视线之中。
再见了,地球,让我又爱又恨的家乡。
他们寻了一颗无人的星球,解除了因为悖论引起的地球危机。
荒凉的星球上,没有水,没有树,除了成分未知的山岩,什么都没有,哪怕这样贫瘠,所提供的稳定能量也够支撑两人同存许多年了。
他们离开了无人星球,在宇宙里漫无目的地穿梭,日子像是沙漏里的沙,一天天地漏过去。不知道是祸水东引的效果达到了,或是其他什么原因,不久他们发现有飞船尾随,怎么也甩不掉。
“你说会不会是星际联盟的人?”
“可能。”司涅躺在沙发上,沉思着。
为了甩掉尾巴,他们一路都赶着,能量耗费本就递增,几天前又遇到了陨石流,更是大大耗损了能量,再不补充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正这样想着,那边慕异卓就在说,“我们的飞船该找地方补充能量了吧?”
司涅微微一笑。
凭借在飞船里找到的一份宇宙地图,他们“就近”寻了颗能够充能的星球停下来。着陆的时候飞船的能量几近榨干——地图应该是许久前画的,许多上面标识的星球或是荒芜,或是消失,以至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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