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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心盼情长-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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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我的视线,朝我扯了扯嘴角。眼里的坚毅却让我猛然一惊,仿佛这世上即便有再大的困难,只要有他在,什么都不用怕一般。
我呆着的时候,杜辰渊伸手拉了容卿就要往外面走,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转而去看那个影像,却什么都看不出来,只剩一片懵然。
☆、035 为了孩子,试试无妨
容卿甩开他的手,坐回到电脑前,按了几个键,就有一张B超单打了出来。狠狠的往杜辰渊的胸前一拍:“自己好好看看!”
看他的表情,不像是不好的事儿。尤其有他那句“发育得挺好的”做铺垫,刚刚那种不好的预感立即就消散了,我收拾好自己,站在杜辰渊的旁边,探着脖子去看。
杜辰渊把我揽过去,半环着我去看报告单上的结论。当看见“宫内双活胎”五个字的时候,我们都愣了一下。
杜辰渊问容卿:“这个,解释一下。”
容卿整理着他的东西:“双活胎!这么简单,看不懂?!帝一还没倒闭真是奇迹!”
我弱弱的问:“所以说,我怀的是,双胞胎?”
容卿摇头:“杜辰渊变傻,原来不是没原因的,和你呆在一起,不傻才怪。”
“容卿!”杜辰渊脸上带着笑,警告的意味也就淡了几分。手里握着报告单,看着我,微微皱了眉头:“未来的九个月,会更辛苦了。”
呵,是我怀孕又不是你怀,你辛苦个P啊。
容卿拿了试管和针头,要帮我抽血。我下意识的躲闪:“B超不是可以确认胎儿的发育状况么?为什么还要抽血?”
容卿道:“例行检查而已,不用担心。”
到底还是被抽了小半管血走,折腾了一个小时,总算可以回家了。还在路上的时候,我就给秦扇打电话:“扇子,我的宝宝是双胞胎耶。”
秦扇的声音淡淡的:“恭喜你。”
我似乎忘了,两个小时前,我还挂了秦扇的电话,手机也被摔了个四分五裂。可是,除了秦扇,这种既喜悦又心酸的感觉没有人能分享。
她的淡然让我满腔的喜悦只剩了心酸,合了手机靠在车窗上,外面起风了,刚进入夏季,气候有些反常,出门的时候天很晴朗太阳很大,现在回时,天上却布了乌云刮起了风。
手上一暖,搁在腿上的手被握住,杜辰渊依然目视前方,侧脸线条依然利落干脆,我却觉得心里有一片正在微微下陷,有一抹触碰不及的恐慌。
老爸很担心,时不时的打个电话来问情况,忍不住,还是把怀了双胞胎的事告诉他了。两天之后,言家也知道了这个消息,言妈一大早就差了言斯妍开车来看我,让言斯奇拎了一大包的东西。
彼时杜辰渊正要出门,听我接到言妈的电话,留了下来。此时正和言妈说着话,一幅三好女婿的模样。
言斯奇把东西交给宋姐,陪我坐在沙发上:“大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言斯奇就是我超生的弟弟,比我小四岁,他出生那一年,带我的外婆去世,言爸言妈顾不过来,就把我送到了果园村给了我老爸老妈。看见言斯奇,我会想起扒着墙头,倔强的不肯哭一声的四岁的自己,然后微微心疼。
杜辰渊请了言妈入座,宋姐上了茶,他走到我的旁边坐下,自然的牵起我的手道:“现在属于孕早期,反应稍微有点大,不过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
看着他温暖着的笑脸,心里那片下陷的地方范围在无声无息的扩大,那种恐慌感也更甚。心里像有两个声音在打架,一个恐慌想逃,一个说为了孩子,试试无妨。
☆、036 下班去接你
得知我怀的是双胞胎,宋姐越发忙碌了。杜辰渊不让我上班,但我不想呆在家里太无聊,软磨硬泡之下,还是继续上班工作。
杜辰渊给了我关于贺泠然的资料,叮嘱我不要外传。这些我当然知道,虽然说不上来对贺泠然是什么感觉和心情,但最基本的职业道德还是有的。
出于安全考虑,每天上班都是杜辰渊送我去,下班接我回来。即便有时候有紧急会议,也会让苏婷来接我。
佳佳问过我事情的解决方案,我只说孩子爸爸知道了,其余的一概没有多提,佳佳也就没有多问,职场就是这样,不宜透露过多的私人信息。
关于花博会的策划案,早期我们出过一份策划书,投到了这个标,现在的工作,主要是针对开幕式进行策划。我提供的资料成为绝密,只有我们四个人知道。佳佳提出的发想有三四个梦娜姐觉得还不错,特意请了薛总监一起参谋。
最终定了两个,让佳佳制定策划书,于端午假后给到主办方。
佳佳请我喝下午茶,问我怎么会对贺泠然的资料那么熟悉,我笑了笑,连佳佳都觉得这份资料过于详尽,那么杜辰渊和贺泠然,真的只是普通的同学关系么?
我掩下心里的不适,正巧杜辰渊打来电话,朝佳佳歉意的笑笑,我走到了一旁去接听。
“还好吗?”杜辰渊问,这是他近段时间打电话来的一贯开场白,担心孩子还是担心我呢?
“正在吃下午茶,今天反应不大。”我据实以告,也许是心境起了变化,现在倒能平心静气的说话了。
“嗯。”他顿了一下道:“下班去接你。容卿的女朋友开了家母婴店,难得他开口请我去捧场,下班过去看看,顺便和他吃个晚饭。”
容卿请他捧场?我微微起疑,这不太像是容卿会做的事儿。
“哦。”我本想说现在才六周,买母婴用品未免过早了些,但既是去捧场,左右接下来也要用,那便去吧。
下班时间准时准点的出现在公司楼下,我走出写字楼,不由得吃了一惊。
我的低调啊!就这样被他粉碎了。
佳佳投过来异样的眼神,诗吟也赞叹了一声道:“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这辆车?”只有梦娜姐淡淡的扫了一眼对我们说:“明天见。”
我快步的走出大门,朝马路边走,偏偏杜辰渊推开车门,扬声叫我:“言寸心!”
不高调不会死!我瞪他一眼,跟佳佳和诗吟道:“一个客户,我去说两句话。”
诗吟眼冒桃心:“我想起来了,那天在东区见过他!”
佳佳也说:“真的只是客户么?”
诗吟说:“是客户就好了,我得去要张名片。”
我想堵上耳朵,但是大庭广众之下不能够,所幸诗吟被佳佳拉住,两人笑闹着往公车站走了。
“为什么到公司楼下来等我?”见了杜辰渊,我莫名的满脸愤怒,明天一早,我该怎么应付佳佳和诗吟的盘问?
☆、037 言寸心,你幸福吗?
“现在不同以前,过马路很危险!”杜辰渊面色平静。以前他在隔着两条街的地方等我,就连苏婷来接,我也让她在那边。不可避免,我得过两条马路。
“哪里不同?不过多了两周而已。”
“这就是不同!”杜辰渊发动车子,嘴角噙着笑意:“孩子越来越大,你的行动会越来越不便。”
母凭子贵原来是这样的。
“以前就说过,孕妇生气对孩子不好!”他打开车上的音乐,适合胎教的古典轻音乐。
我是爱孩子的,所以我不能生气!我深呼吸,转移话题:“什么时候换的音乐?”
“苏婷准备的。”杜辰渊关注着两旁的路况道。
刚刚还有的一抹悸动忽然之间消散了,我倒忘了,他有一个面面俱到、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干到爆的助理,并且这个助理,知道他所有的私密事情。
所以说,下午我犯的疑惑也有了解答,说要去母婴店,的确就是容卿的邀请,而非杜辰渊的借口。
母婴店开在繁华的地段,两层,不算太大,但布置很温馨。在店外停了车进去,有店员过来介绍。
我伸长了脖子,也没看见容卿。杜辰渊顺手拿了件孕妇装给我:“试试看。”
我才六周好么?肚子还没突显出来好么?试什么孕妇装啊试?能试出效果么?
孕妇装倒是挺好看,和平时见到的肥大的款式不同,显得很干脆利落。可即便如此,那也是孕妇装好么?
我摇头:“不试!容卿呢?”
杜辰渊道:“估计堵在路上了。你不试怎么买?”
“为什么要买孕妇装?捧场可以买宝宝用品!”我没好气,往里面走,顺手挑了几样宝宝用品让店员拿着,打算让杜辰渊付款。
杜辰渊在后面跟着,一面从店员手里拿过我挑的物品,认真的看说明书,还虚心的请教店员。
店员耐心的解释了,对我说:“准爸爸很细心呢,准妈妈你真幸福。”
杜辰渊朝我眨了眨眼:“言寸心,你幸福吗?”
此情此景,又让我微微一阵恍惚。这样的杜辰渊是这一年来我认识的、感知到的那个杜辰渊么?为什么心里的那个说要试试的声音,渐渐的有抢占了上风的趋势?
我慌乱的扭了头,没好气道:“我又不是福尔康。”
“哈哈~”杜辰渊竟然笑了起来。这是我们刚结婚那会儿,我看到过的一个笑话。紫薇说:“尔康,你幸福吗?”尔康说:“我姓福啊!我叫福尔康!”
当时杜辰渊听完就白了我一眼,说我什么烂水平,这笑话能冷死人不偿命。今天却是好心情哈哈大笑起来。
我愣愣的看着他,原本冰冷如雕塑的脸瞬间焕发出无与伦比的光彩,连店员都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既而移开目光悄悄红了脸。
杜辰渊是个祸害,两年前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把他撞倒,把他带回家,喝醉了的杜辰渊不吵不闹,安静乖巧,染着酒意的眸子却生生要把人勾进去。幸好,我心里有希蒙,对他无感。
笑着的杜辰渊握着奶瓶仔细查看,抬起头看过来,眼里盛着的柔情让我的心陡的一震。
☆、038 正面相逢
“辰渊!”一道女声传来,我回头望去,自二楼旋转楼梯上下来一位二十五六岁的女子,穿一件咖啡色的连衣裙,裸色系的高跟衬得身材修长。
所以,杜辰渊眼里的柔情,只是因为遇见了熟人,需要扮演恩爱!我深深吸气,平复了心跳。
杜辰渊把选好的奶瓶放在店员手上,牵着我朝她迎过去。
她就是容卿的女朋友了吧?记得一年前和容卿吃过一两次饭,也曾带过女友出席,貌似并不是眼前这位。
杜辰渊为我们做介绍:“这位是容卿的女朋友姚蔓,这位是我太太寸心。”
许久不曾听见他这样介绍我了,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朝姚蔓微微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我不太擅长和陌生人接触,好在姚蔓显得大方,很快把话题引到了杜辰渊选的奶瓶上,一时间倒也并不显得尴尬。
“容卿刚刚打电话来,说是要稍晚几分钟才能到。寸心,我们去试试孕妇装如何?这些,有几款是我设计的,当给我些意见。”姚蔓这么说,我不太好拒绝,不禁懊恼当初为什么要答应杜辰渊来这里。
孕妇装不像想像中的难看,尤其姚蔓的设计,抓住了孕妈也爱美的特性,在设计元素上花了些心思,坦白说,试完之后,我觉得还挺满意。
姚蔓说要送我,杜辰渊坚持付钱,就在推让的时候,容卿到了,进门就说:“今天是什么好日子?日理万机的杜先生竟然有空请我吃饭。”
我狐疑的看向杜辰渊,不是说和容卿约好了的么?不是容卿请他来捧场的么?怎么反倒像是杜辰渊先约的他?
杜辰渊不动声色,倒是姚蔓道:“这人就是这样,嘴欠,有得吃还爱说三道四。”
容卿看见我,作恍然状,正要开口,被杜辰渊打断了:“人都到齐,先吃饭吧。”
继而转战到餐厅,估计又是苏婷一早预订好了,私房菜馆,叫原野人家,布置很低调,选了个四人座,杜辰渊点菜,全是我爱吃的。
我侧头去看杜辰渊,总觉得哪里发生了变化,仅仅是共同“合住”过一年而已,我对他的喜好品性可以说只了解相当少的一部份,可他对我,却像是相处了很久一般,知道得事无巨细。
“这段时间有不适么?”容卿问我,本着医生的关怀。
我摇头道:“除了偶尔头晕、孕吐之外,其余没什么反应。”
容卿道:“估计有点儿贫血,补血重要。”
我点头答应,杜辰渊道:“饭后给列张药单,该怎么补你倒是说清楚。”
容卿扯了扯嘴角,姚蔓道:“辰渊真是体贴。”
这边正说得兴高采烈,就听一声轻呼:“辰渊?好巧!”
来人穿着衬衫短裙,手里的坤包是香奈儿最新款,同色系的鞋子也来自当季新品,据说伦敦时装周刚刚发布就被抢购一空。佳佳当时还扼腕叹息,说是铆足了劲,托了各种关系要买一双,最后却徒留一声遗憾。而眼前戴着墨镜的女人,自然有那种实力。
☆、039 贺嫣然是我的前任
贺泠然,自从上次在东区的花博会上见过一次,并且让杜辰渊一夜未归之后,我没再见到过她。此刻,依然风情万种,尽管戴着墨镜,依然能感觉到美目顾盼生辉。
杜辰渊点头应道:“嗯,好巧。来吃饭?”
废话!来这里不吃饭,难道像他们一样专程来叙旧?我端起服务员倒好的凉茶,一手握着杯子细细把玩,一手状似不经意的翻着搁在桌面上的手机,不曾看她一眼。
贺泠然点头:“嫣然即将离开,为她饯行。”
不知道为什么,贺泠然在说嫣然的名字时,特意加得了语调,很明显的在强调着什么。自手机屏幕上抬起头来,好奇的看向杜辰渊,他的脸色倒不曾发生任何变化,只道:“那快点进去吧。”
贺泠然眼里神色变化,看了我们一眼,咬了咬唇还是说道:“嫣然这次走,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回来。”
杜辰渊没有接话,倒是把我面前的茶杯拿走,让服务员给我一杯红枣茶。
贺泠然又说了一遍嫣然的名字,虽然杜辰渊没有任何表示,但他拿走我杯子里,手微抖了一下。
我的心也跟着颤了一下。
想起曾经看过的贺泠然的资料,贺嫣然是她的妹妹,比她小四岁,建筑系高材生,曾获得出国交流的机会,前不久交流期限结束,回了国。
眼下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又要离开。
贺泠然的目光停驻在我的身上,凝视片刻后道:“嫣然估计等急了,失陪。”
即便眼里情绪变幻不断,仪态却依然优雅万端,施施然转身离去。
头上一热,杜辰渊的大掌抚上我的头,将我的视线移了过来。
姚蔓转了话题,容卿话也多,两人一唱一和,很快就把贺泠然带来的微妙气氛给化解得一干二净。
回去的路上,我还在想贺泠然一而再的在杜辰渊面前提到嫣然的名字,很显然,杜辰渊和贺嫣然之间有些什么。只是,又关我什么事呢?
“累了?”杜辰渊问。
我摇头:“你看外面的霓灯闪烁,像不像流光飞舞?”
杜辰渊不置可否,缓缓道:“贺嫣然是我的前任。”
“嗯?”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完全没有料到他会主动跟我解释。
“交往了很多年,从她十六岁的时候开始,到两年前结束。”杜辰渊仿佛是在说别人的故事,语气平淡到不起一丝波澜。
我侧首看他,他确定他真的爱过吗?
我反应过来,淡淡的回了一句:“哦。”
杜辰渊没再跟我细说他和贺嫣然之间的点滴,想必分手都是件不愉快的事,至于分手的细节与原因也没有必要向我解释了,车内一度安静下来。
我望着车窗外掠过的霓灯,想起两年他在朋友的婚礼上喝醉,被我“撞”倒,听宋桥的意思,似乎是刚从国外回来,而贺嫣然彼时也在国外。不难推断,当晚的醉酒是为情伤。
所以,是有多深爱,才伤心,才要假装自己波澜不惊,只让小动作出卖?
☆、040 如飘在云端
端午放假三天,杜辰渊破天荒没去公司,大多时候呆在书房里忙碌,不听他打电话,也不见他视频,偶尔走过去,甚至连电脑都没开。
我按捺不住好奇心,在偷偷吃完一包薯片,一桶爆米花和一盒可爱多之后,无聊到发霉又被好奇心折磨到不行的我终于敲开了书房的门。
杜辰渊戴着黑框眼镜,手里握着尺子和铅笔,正在画图。见我进来,从图纸上抬起头来问:“宋姐说你午睡去了,”话头顿住,目光落在我的脸上,含了丝无奈:“言寸心,你偷吃记得擦嘴。”
我老脸一红,承认错误:“对不起,我下次会记得擦。”
杜辰渊无奈的摇头,继续手上的工作。一面道:“现在是非常时期,说过多少次,垃圾食品要少吃!”
我凑近他,勉强可以看出他正在画设计稿。于是很自然的转移了话题:“咦,你要盖房子?”
除了J城博物馆之外,杜辰渊设计的建筑寥寥,当时博物馆设计出来的时候,杜辰渊的名声大噪,但他不肯再画设计稿,成为了建筑界的一大憾事。事隔这么多年,重新拿笔的动力是什么?
是因为对贺嫣然的怀念么?这么想着的时候,就觉得心情莫名的不太好了。我往书房的真皮椅子上一坐,打量起了博古架上的那些古董来。
虽然住在这里没有多久,但这间书房看上去却是花了些心思的。布置方面一眼就能看出是有品味有专业功底的人才能做出来的事。
博古架上放着一支钢笔,这支钢笔,一个多月前的下午,他在帝一的U型会议桌后还把玩旋转来着。当时看到,我曾为之一震,因为根本没有想过,他会把它带在身边,即便我们分开了一年,他依然每天都用着。
又是什么原因,让这支钢笔束之高阁了呢?答案似乎不用多费心思就能猜得出来,贺嫣然,只有那一个名字。
如果我现在没有怀孕,如果外婆的意外不是因我发生,杜辰渊估计会很果断的来找我离婚,然后和贺嫣然重续前缘吧?
“贺嫣然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我喃喃自语,忽然对于他们的过往心生好奇。
“嗯?”杜辰渊放下手里的笔,我诧异的看过去,猛然惊觉方才的心里话竟然说出了声,连忙摆手道:“没什么。不过,你真的要盖房子?”他刚刚并没有回答我。
杜辰渊朝我招了招手:“过来给点意见。”
我看着上面的图画,直觉告诉我,这是一个冒险主题的游乐城堡。
“这是什么?”我下意识的询问。
杜辰渊道:“给我儿子设计的城堡,到时候估计得打通到地下室去。海盗船式的,看着怎么样?”
他摘了眼镜,等着我的点评,眼里亮光闪烁,显出他此刻的心境起伏。
儿子……呵,我们的儿子!他整整一天把自己闷在书房,就是为了做这个?他重拾笔尺,就是为了我们的儿子画一幅设计稿?
我说不上来心底是什么感受,只觉得自己像是飘在云端,飘的厉害。
☆、041 不能想别人
“怎么样?”一向沉闷的杜辰渊微微显了丝紧张,见我半天不说话,忍不住催促。
我没有就画给出意见,反倒对于他说的儿子两个字比较好奇。“你怎么知道是儿子?也许两个都是女儿呢?”
儿子,女儿这样的称谓,是我们共同的,所以这么说的时候,心里柔软得像要滴出水来。他之前问我的那个关于幸不幸福的问题,我想在这一刻,是找到了肯定答案的。我竟然会觉得自己幸福。在怀着被他强占后有的孩子的时候,在看见他为孩子做这些的时候,我感觉到的幸福,带着微小的矛盾感,却并不妨碍幸福的实质。
杜辰渊把第一张纸抽开,对我说:“看看这个。”
芭比公主的梦工场!我抬头看向杜辰渊,很难想像,他竟然真的一天都在为肚子里的两个宝宝而专心做画。
“先画着,等出生后再动工不迟。”杜辰渊问我:“真的没有别的意见?当初J市博物馆比稿的时候,你的意见不是挺多的?”
我惊讶的抬起头来:“你知道了?”
杜辰渊勾了勾唇道:“现在知道害怕,当初的胆子呢?”
我咬了咬唇道:“当初是因为希蒙……”
听见陆希蒙的名字,杜辰渊的脸色沉了下来。似乎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曾想起,也不曾提起陆希蒙了,当我选择了孩子,舍弃了等他的机会的时候,我就告诉自己不能再想起他。可现在突然的提起,还是让我微微愣怔。
“画了一天,我累了,你帮我按按。”杜辰渊打断我的话,把画收好,率先出了书房。
听我提到希蒙,他生气么?即便现在我只是孩子的妈,心里也不能想别人吧?杜辰渊,你还是一样的霸道呢。那么你呢?因为我们的孩子,不能去见贺嫣然,心里只怕也是如万箭穿心般疼痛吧?你会后悔么?后悔为了外婆的恨意而那样对我,以至于现在连自己的退路也完全断了!
他的背影昂然,径直往楼下走。走出大门的时候,做了个深呼吸的动作。一整天闷在书房里,估计闷坏了吧?
躺在花园的摇椅里,他的头枕在我的大腿上,夕阳从西边洒过来,园子里的蔷薇和三角梅开得正盛,有淡淡的花香萦绕四周。
我没有再说话,手指按上他的太阳穴,指尖微微用力,脑海里空荡荡的一片。
“言寸心。”
“嗯?”我的指尖顿了顿,目光自远处的蔷薇架上移回来,落在他立体的五官上。他的眸子依然半闭着,我看不见他的内心。其实就算他的眸子张开着,我也无法探知他的内心世界。
“在想什么?”他的声音有些低沉。
杜辰渊很少问我这种感性的问题,我微微愣怔:“没想什么。”
杜辰渊猛的睁开眸子,直视着我,嘴角扬了扬道:“嗯,没说谎。”
我撇撇嘴:“还按不按……唔……”
我话还没说完,杜辰渊忽然伸手勾下我的脖子,我避无可避,唇贴在了他的唇上。
☆、042 心的城池坍塌
我睁大了眼睛,想抬起头来,可脖子仍然被他勾住,动弹不得。
他的舌探到我的口中,温存的轻勾,我双拳紧握,抵挡内心的那种悸动。理智告诉我,不行!不能这样下去。说要试试,但不是完全的沦陷!
杜辰渊却并不松开我,反倒极富耐心的一点点的引导着我。舌在我的舌面上轻蹭,我退缩,他一点一点的跟进,我躲起来,他便深入我的喉。我想把他赶出去,却被他勾住,引到了他的领地。
如此三番,我气恼至极,却无计可施。
他扣住我的脖子,吻得越发深入,电流一阵阵自心底里蔓延上来,不断冲击着我的感官,我渐渐的看不清他的脸,看不清我们之间那生的那些事,而只闻见满院的蔷薇花香。
并没有吻太久,或许是考虑到这样的姿势对一个孕妇来说,太过于高难度了。他舔了舔唇,再次勾画了一圈我的唇,才松开了勾住我脖子的手,仍然那样躺在我的腿上,微微闭着眼睛,不曾说话。
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剧烈的,像要跳出胸腔。
以前我们也曾玩过这样的游戏,杜辰渊时常说我是乡野间的一颗野草,批得我一无是处。左右我们也不是情侣关系,但好歹要争口气,于是某天我特意把大嘴猴的睡裙换成了一套粉色吊带的睡裙,在书房和他的房间之间假装和他偶遇,在他眼眸都不曾抬一下的时候,忍无可忍的把他推到在墙上。
杜辰渊任由我瘦弱的胳膊压着他,然后张口大笑起来。“言寸心,我们协议结婚,你这样,我会以为你想坐实我们的夫妻之名。”
我倔强的看着他,最后便见杜辰渊脸色不曾变一下,推开我,大步往他的房间去了。可见,也是在那时候,我很确定和他共处一室是安全的,他对我完全没有兴趣!
可是,今天……
强/吻了我,不该说些什么吗?或者又像四月那天一般,欺负我之后,一声不吭的就摔门而去?
等了片刻,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竟是睡着了?!
呵!睡着了?!刚刚那个吻,他当成梦了是吧?
我霍的起身,杜辰渊没有防备,身子往前倾了一下,好在腿长,反应也够灵敏,倒是很快就站了起来,敢情也没睡着啊。
“言寸心,你干吗?”杜辰渊的抱怨指责在面对我铁青的脸色时顿住了,我狠狠的瞪他一眼,警告他:“你再像今天这样,小心我对你儿子不客气!”
他说是儿子,那就是儿子,在他心里,儿子的份量估计会比较重吧。
我扭身回房,身后传来杜辰渊的朗笑声。
很久很久,不曾听到过他这样旁若无人,肆无忌惮,毫不虚假,毫不做作的笑声了,我加快了脚步,心里有一半的城池已经被他的笑声震得坍塌。
我有一周的时间都不曾理过杜辰渊,他送我上班,接我下班,在车里,我不理他;同住一个屋檐下,在餐桌上,我不理他;虽然仍然回到了之前冷战时候的样子,可很显然,和之前相比,很多的东西发生了变化。
☆、043 贺泠然替他接我的电话
六月中旬,天气渐热,花博会也渐渐的推近,不知为何,竟然选在七月份,那时候的天气能热死个人。端午过后,佳佳的方案给出去了,上周也收到了消息,选中了其中的一个,于是,我们再次忙碌起来。
今天刚到公司,就觉得气氛有些凝重,莫非出了什么大问题?是花博会的案子?
诗吟拿着卷宗经过我的身边,坐到位置上,椅子滑了出来,悄悄的道:“情况有变!”
我诧异的抬头:“什么情况?”
“花博会的开幕式,除了贺小姐会到之外,还有国际知名的钢琴家温桁,两人需要同时登台。我们原本的策划是针对贺泠然一个人的,现在时间很赶,在紧迫的时间里要做出两套方案……你看,佳佳都快疯了。”
国际知名钢琴家,这场花博会,还真的是要轰动效应啊。
诗吟说,佳佳周末收到的消息,连周末都没休息,天天在加班,好容易出来两套方案,被梦娜姐给PASS掉了。
“估计今天是要加班的节奏!”诗吟一声哀叹。果然,下班的时候,梦娜姐从办公室出来,发出了最后通牒:“今天之内给不出策划,整组不许下班!”
梦娜姐注重团队合作,也很坚持头脑风暴,认定大家在一起讨论就会有好的发想。
佳佳买了麦当劳来请大家吃,当成加班的晚餐。
以前我超爱吃麦辣鸡腿堡,可今天才吃了两口,就特别的不适应,忍不住想吐,急急的奔向洗手间。
估计是天气的原因,最近的孕吐越来越厉害了。据老爸的手抄孕妇经上记载,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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