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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的名门毒妻-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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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冲的脾气一再克制,听到这里忍不下去了,揪着秦滔钻进病房内,这间高级病房是个套间,分里外两间,两个人吵吵嚷嚷到里面一间去,床上不见南宫音,床铺凌乱,两个枕头明显有睡压过的痕迹。一个人不可能同时睡两个枕头,显然南宫音昨晚和秦滔共床而眠。
    再不明白的人看到这儿也全明白了,司徒冲怒火冲天,揪着秦滔的衣襟说:“你们昨晚做了什么?秦滔,你还要不要脸,你知不知道她是我老婆?”
    “很快就不是了。”秦滔皮笑肉不笑的拉开司徒冲的手,“不要说是昨晚,前晚,大前晚我都住在这儿,音儿是爱我的,她说她最爱的人是我。她说和你在一起大半辈子她一点不开心,你脾气暴躁,不懂疼人,相反我疼她,在她病危的时候也陪伴在她身边,她还说……”
    “你给我闭嘴。”司徒冲听不下去了,一拳打在秦滔脸上,打的秦滔一个趔趄倒在病床沿边上,发出响声。
    在洗手间梳洗的南宫音好象听到动静,急急忙忙跑出来,“滔哥,你怎么了?好好的怎么摔了一跤?”
    司徒冲站在门边上,从洗手间里出来的南宫音只看到摔倒的秦滔,没注意到司徒冲,等她注意到的时候,司徒冲的脸色气的发红,怒指着南宫音道:“好你个贱人,乘我不在,和秦滔勾勾搭搭……”
    “冲哥,你不要误会,我和他没什么。”南宫音连忙撇清关系。
    秦滔瞪着司徒冲,冷笑的站起来,“音儿,你不要怕,有我在,他不敢欺负你。”
    “秦滔,你别说了,你赶紧走。”南宫音面对秦滔,背对着司徒冲,使劲朝秦滔使眼色。
    秦滔哪里肯走,这时候正是他在南宫音面前表现的时候,他不能认怂,指着司徒冲道:“该走的人是他,音儿,你怕他干什么,你不是说你要和他离婚,和我在一起的吗?我已经向秦文绢提出离婚了,不久后我就可以娶你。我要向你证明,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是我,秦滔!”
    “你胡说什么呀,我看你是老糊涂了,赶紧走。”南宫音柔软的嗓音中出现一抹焦急,秦滔越讲越泄露更多的信息,被火药筒子似的司徒冲听到还得了。前阵子司徒冲气冲冲走后一直不出现,她打电话不接,回家他也不在家,她又不敢在家住,怕病情恶化,怕死,可是医药费不能不交,走投无路之下她想到了秦滔。秦滔一直对她念念不忘,一个电话就火速赶过来,在她的软言软语的哄骗下秦滔不仅给她交了医药费,还答应要照顾她。
    南宫音的打算是拿秦滔当备胎,万一司徒冲真的不要她了,秦滔是省财政厅厅长,官位比司徒冲要大,也是她下半辈子不错的选择。至于那个钱文绢,根本不是她的对手,秦滔离婚还不是她一句话的事儿。
    她千算万算,没算到司徒冲会突然这么早跑过来,还碰上了秦滔,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斗不可开交。
    司徒冲不是傻子,明白南宫音让秦滔走的意思,一把揪住南宫音的头发拽过去,劈手就是两个耳光:“贱妇,你背着我和秦滔做了苟且之事,还想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你不脸红我都替你脸红!不要脸的东西,看我不打死你!”随着他的骂声,又是几个耳光。
    南宫音何曾吃过这等苦头,疼的尖叫着,秦滔扑上来对着司徒冲的下巴就是一拳,司徒冲没料到这一手,扑通一声身体往墙壁上撞去,腰部受伤,当场疼的人直不起来,嘴里恼怒的骂着:“奸/夫/淫/妇……”
    被打的南宫音知道这下子是彻底和司徒冲决裂了,司徒冲平常性子暴,但只要她掉几滴眼泪,等他平静下来会向她求饶道歉,但今天不一样,被司徒冲抓到了她和秦滔厮混在一起的把柄,要想恢复夫妻关系恐怕很难。
    因此,南宫音决定依靠秦滔,至少她还有一颗大树在,不愁以后的日子。
    打定了主意,南宫音对着秦滔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呜呜呜,滔哥,好疼……他打我,他打我……我是病人,他还打我……”
    “我看看。”秦滔一看南宫音漂亮的脸蛋上纵横交错着红印,火冒三丈,怒瞪着墙角里的司徒冲,“原来你就是这样对待音儿的,你这个畜生,打老婆算什么男人!”
    司徒冲气的全身发抖,抚着墙站起来,看着眼前的狗男女,生气到连话都不想说,最后撂下一句:“南宫音,你就等着我的律师来找你吧。”
    南宫音哭泣的声音停了一下,然后脸躲在手里继续哭,秦滔连声安慰,心疼的不得了。
    在门外听到这一切的米娅退了出来,如秦桑岩所料,司徒冲要和南宫音离婚,算是报复了南宫音,可是问题也来了,南宫音抓住了秦滔,秦夫人怎么办?
    以南宫音的心计,和司徒冲撕破了脸,等于是直接投进秦滔的怀抱,秦滔肯定要给南宫音名分,和秦夫人的离婚方案可能提上议程。
    天,千万不能让婆婆知道。
    ∩﹏∩∩﹏∩∩﹏∩∩﹏∩
    乃们要不要看白绵绵与司徒童鞋的床戏?给琼依留言哇……





     第一百九十九章 把话收回去
     更新时间:2013…1…6 8:31:04 本章字数:3567

    米娅急匆匆赶回家,秦桑岩刚从秦夫人房间里出来,看她慌慌张张的,把她捞到怀里:“怎么了?不是说去医院看南宫音的吗?”
    “桑岩,我跟你说……”米娅把看到的一五一十的讲给他听,听完他一阵沉默,她急了:“怎么办?秦滔如果找上门,当面要和妈提离婚的事怎么办?”
    “别慌。”他按住她的手,拧眉沉声道,“这处别墅秦滔是知道的,不过没我的命令保姆不会开门,你要记得没有我在,你不要轻易给秦滔开门,剩下的我来和他谈。”
    “他肯听吗?”
    “我有办法对付他。”秦桑岩俊脸深沉滟。
    他果然说到做到,一个月过去了,秦滔没有出现,秦夫人哭闹一阵后逐渐平静下来,米娅经常陪着说话,或到花园散步,日子过的也惬意。
    秦夫人脸上很少有笑,一个人的时候就爱发呆,经常发上半天的呆,饭量也渐少,人本来大病初愈就瘦,这下更是瘦了两大圈,两只眼窝凹下去,让人不忍细看。
    这天晚上,米娅躺在秦桑岩臂弯里,想着日渐消瘦的婆婆,不由唤着身边的男人:“桑岩。踏”
    他们刚刚做过,正是男人最疲倦的时候,他闭着双眼含糊应:“唔……”
    她扭过脖子看他的睡颜:“妈最近瘦了好多,你请的营养师调的一日三餐一点用都没有,怎么办?”
    他嘴唇动了动:“过阵子就好。”
    “这都一个月了,你怎么一点不急。”米娅抱怨,“她可是你妈,从小把你抚养大,你这种态度有点让我寒心。你对你妈尚且如此,对我……”
    “你和她能一样吗?”他手臂一紧,睁开眼,在她眼皮上连啄两下。
    “怎么不一样?一个是你最亲的亲人,一个是你老婆。”
    “原来你还知道你是我老婆。”他一手把玩着她白嫩的一团酥ru,并用指尖去弹那顶端的小红豆,***的口气,“那就应该把心思放在我身上,你说是不是?”
    “你是不是以为我多管闲事,那就当我在多管闲事吧,你去过你的,我重新去过我的单身生活。”她心中赌着气,婆婆都瘦成那样了,难道他一点没看见?她了解他在气秦滔和南宫音混在一块儿,不让婆婆去见秦滔,可总这样不是办法,不能一直看着婆婆憔悴下去,最后不成人样吧。
    “你是说,离婚?”他虽在笑,可他的语气有些骇人,拎起她的胳膊要她抬起身回视:“把这话收回去。”
    她气愤的低头咬他的手臂,他扣起她的脸,吻住她咬人的唇,她就去掐他身上的肉,知道他怕这个。
    彼此的动作都是无声的,也是迅速的,他躲着她的手,两个人就抱成一团,在床上打着滚,最后她滚落在地毯上,身上压着他,他牢牢的抱着她,占据她的唇。
    彼此撕咬继续,米娅呼吸困难,只觉腰摔的都要断了,力气又不及他大,就用双腿缠住他,一面掐他,一面将身体困难的翻上去压制住他的。
    他后脑勺磕在床柜上,声音不平:“野丫头!”
    她忙着对付他要压上来的身体,哪有空说话,鼻腔里哼着,他却轻轻一笑,“谁让我喜欢呢。”
    听上去是纯开玩笑的话,可是力气没少使,便宜也没白占,手指顺着她的身体曲线慢慢的一路下滑,最终探进她的腿心,在刚刚被他占有过的地方蜻蜓点水的掠过,却也是绝对的撩拨人心。
    米娅全身如过电一般颤抖,刚被欢-爱过的身子太敏感,她并非禁不起诱惑的人,但他所表现出的噙笑眼睛,薄菲上扬的唇线,品尝她花唇上甜美时轻轻滑动的喉结,他粗重的呼吸……无一不在诱惑她。
    听着她几不可闻的哼着,他本就无心恋战,攻城略地,冲进她早已准备好的身体里。
    被他得逞,米娅险些背过气去,粉拳捶打他:“流氓……”
    “下次想个新鲜的词,你最近老骂我这个,我听了耳朵都起茧了。”他调笑的吮她圆润小巧的耳垂。
    主导权被他轻易夺走,米娅推他,打他,怎么也不能如愿,对上他的眸子,尽是一片黑***-望,在他时紧时暖,深浅不一的碰撞中渐渐失了力气,任他胡作非为。
    他架起她的腿,跟较劲似的占有她:“收回刚才的话。”
    “啊——”她眉头皱着尖叫起来,低低痛痛的娇吟,在他凶猛的催促下就是不说。
    “说。”
    见她不答,把她推起来,拉着床边上躺着,臀部搭在床沿,两腿一分架在两旁,花户大开,他站着冲进去,一捅到底,又狠又深,跟打桩似的快速驰骋起来。
    “太深了……”她扯过他的胳膊,张口就咬,他不躲避,让她咬个够,他的肌肉硬梆梆的,她没咬两下发觉牙痛。
    “你不是不出声吗?继续,我让你能扛多久。”他提着她的腰,固定住她,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直到花道的尽头,弄的她又是疼,又是充实,像是下一刻有捅到内脏的错觉,她咬着唇,下意识的屏息:“慢点儿。”
    “我不要听这个。”他不满足,非跟她拗上了,巨大在里面搅和、点戳:“快说。”
    她再张嘴咬他,就是不说,身体向上耸,好象在迎合他的侵略。
    他低头含住一边的ru尖吸-吮,含糊的说,“你就犟,说我无情,有时候你比我无情多了,说分开就分开!”
    痒麻感从后背脊梁处升起来,越来越强,他感觉快到顶峰了,把她折起来骑到胯下玩弄,大开大合,“娅娅,别想离开我,这辈子我不会放手的。”花道紧致窗小,层层叠叠的花壁,每往里送一下都是缠的紧,把他勒的酸麻,挺不住了,急风骤雨的抵入花心,把大床摇的震天动地,精华就暴射了出来。
    她耳鸣,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抛进巨浪里,再推至浪尖,最后化成粉末,分崩离析。
    他累的如轰然倒塌的大楼,覆在她身上喘着,而她三分魂魄还丢在极乐之中,一颗晶莹的泪珠挂在脸上,他捧住她的头吸去,又热吻她的唇,喃喃的说:“娅娅,不许再赌气说分开的话,我爱你,我真爱你。”
    她闻言有所动作,这是长久以来他第一次说爱她,不由伸出手尖抚向他刚毅的双颊。
    下面已经软了,还不想退出来,长手长脚把她罩在身下,他亲着她的唇:“不相信?”
    “再说多几次。”她噘起唇,总算肯好好说话。
    “我爱你,我真的爱你,这辈子不能没有你,我爱你……”他翻天覆地的说,她的食指压住他的唇,“你以前从来没说过。”
    “我发誓,你是第一个听到这三个字的女人。”他亲吻她的手指,“从前我认为这三个字太老,太酸,男人要的是行动,如果你喜欢,以后我天天说给你听。”
    “又不是背书,要真情流露才好听。”她酥软着嗓音,嗔道。
    “每时每刻都爱你,所以每时每刻都是真情流露。”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脸,温和轻柔。
    “肉麻。”她转怒为喜,嫣红的唇,眼角热热的还挂着泪珠,他有一种冲动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这副娇态,抱紧她,“娅娅。”
    “嗯?”
    “两个月后全世界的人都会知道你就是我的新娘。”他的脑袋埋在她怀里,像个得到了心仪已久的玩具的大男孩。
    “放心,我不会跑掉。”她抱住他的头,笑,“如果你要说司徒政,那更不用担心,这一个月白绵绵已经把他收服了。”
    “就照你那个计划?”
    “怎么了?瞧不上我的计划?”米娅不满,咬他的耳朵。
    他求饶,“夫人饶命,小的不敢了。”
    她放开他,说道:“白绵绵认真打扮起来不差,改头换面后不再缠着司徒政,他一开始可能无视,一次两次也不觉得什么,可是次数多了不一样。白绵绵告诉我,就在她快要放弃,准备参加完第四个宴会以后不再出现的时候,司徒政主动过去和她说话,她受宠若惊,因为以前从来是她主动和司徒政说话,他是一次也没有这么殷勤过。”
    “后来?”
    “后来他们就见面多了,虽然是朋友,白绵绵已经很开心了,这可是一大步,听说今晚司徒政约了白绵绵去吃西餐,我想好事近了。”
    他手指撩一撩她的下巴:“看把你高兴的,小心乐极生悲!”
    她没把他泼的凉水放在心上,“就算白绵绵没吸引住司徒政,等婚礼那天加强警卫,司徒政要想捣乱基本不可能。再说我也没把柄在他手上,他兴不起风浪。”
    “说到安保措施,我会请最专业最顶尖的安保公司去做。”他将她揽在怀里,看她已经在打哈欠,一路抱她走进浴室,彼此清洗一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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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章 王者气势
     更新时间:2013…1…6 15:48:10 本章字数:3370

    这一折腾去了将近一个小时,米娅被他抱出去,早已筋疲力尽,他将她搂在胸前,亲着迷人的小耳朵:“晚安,秦太太!”
    “晚安,秦老头!”她嘟嚷一声,在他的怀抱里沉沉睡去。
    秦老头?他咀嚼着这个新称呼,发觉非常喜欢,因为只有老了才会叫对方老头老太,她提前叫了,岂不是在喻示他们会白头偕老,永不分离。
    “晚安,老太婆。”他在睡去前,磨蹭着她的耳鬓,柔声道。
    。;◕;‿;◕;滟。;
    如米娅所说,这晚正是司徒政和白绵绵单独幽会的时刻,司徒政早早去接白绵绵,见穿着单薄的白绵绵钻进车内,悉心的替她调大暖气,并问道:“这样好些了吗?”
    “好多了。”白绵绵拿下脖子上的围巾。
    “本来约你吃西餐,好象我听说你喜欢吃泰国菜,临时改变主意,介不介意?踏”
    “不介意。”白绵绵摇头,同时心中泛起小小涟漪,以前他可不是这么对她的,连正眼几乎都没瞧过她,居然花心思打听她爱吃什么菜,简直像在做梦。
    吃饭的过程司徒政比君子还君子,聊的话题也是不痛不痒,只有到最后夸了她几句:“前几次在宴会上我差点没认出你,你的变化挺大。”
    白绵绵摸摸自己的短发和化着裸妆的脸庞,不自信的笑:“是不是特难看?”
    “当然不是,变的漂亮多了。”他低低笑起来。
    白绵绵从脸红到脖子,她还没有被他这么夸过,感觉整个人都要飘起来,羞涩的低下头,也因这低头,错过了他脸上的高深莫测。
    晚餐结束,他买完单,没有要送她的意思,白绵绵心中失落,挤着笑说:“谢谢你的晚餐。”
    “不客气,晚安。”司徒政伸手拉紧她的围巾,动作怜爱,偏偏系好围巾后,他绅士的后退一步,指着外面她的车说,“你的司机好象把你的车开过来了。”
    “嗯,再见!”白绵绵挥挥手,逃也似的钻到外面的车里。
    她的车沿着马路渐远,司徒政一张含笑的俊脸上又恢复了以往深沉的表情,皱皱眉,坐进车内,启动引擎,不着痕迹的跟了上去。
    白绵绵装了一晚的淑女,早就憋不住了,晚餐的过程中司徒政对她若即若离,她心里好象有无数只蚂蚁在爬,离开的时候差点当面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心中有一团火,她呵令司机:“停车。”
    脱掉脚上磨人的高跟鞋,她从车后面跳下去,直接把司机从驾驶座里拽出来,自己坐进去,踩下油门,加速向前驶。
    司机被抛在夜色中渐渐变成一个小黑点,白绵绵露出恶劣的笑,突然从后视镜中看到有一辆车超过来,不正是司徒政的车吗?
    她加速,他也加速,却不急着超过她,而是紧紧跟着,像戳在脊梁骨上的一把匕首,怎么甩也甩不掉。白绵绵哪容得了他这么嚣张,玩命似的换档提速,左右超车,引来周围司机的一片骂声的同时,她成功甩开他,在后视镜中再也没看到他的车。
    灵秀的脸蛋上露出胜利者的狡黠笑容,司徒政,你也太小看姑奶奶了,我十几岁就敢在京城飙车,还会开赛车,你这一点小伎俩完全不在姑奶奶眼里。
    时间流逝,身后只有一辆辆陌生的车,他没有再追上来,她的笑容一点点消失,把车速放缓,依旧看不到他的影子。到后来不想再开下去,停在路边。
    南方的冬季与北方不同,南方是湿冷,北方是干冷,北方的冷只需要多穿衣服就行,南方的湿冷就不一样,无论穿多少衣服,也阻挡不了寒流从骨缝间穿过。
    刚才飙车的时候白绵绵热血沸腾,把暖气关了,又把窗打开,这会子车子里全是冷风,升上车窗,开了暖气,一时也无法获得温暖。
    白绵绵无暇顾忌,盯着后视镜,近乎期待的眼神过滤着一辆辆开过去的车。
    ……
    心中有一丝不知名的慌乱,白绵绵坐立难安,索性推开车门顶着夜晚的寒风下去,绕到车尾,眼巴巴的张望着。
    白绵绵今晚精心装扮过,为了好看,衣服穿的单薄,大衣因着急而敞开,露出里面欧美风格的镂空拼接裙,下面是漂亮的嫩白长腿,由于裙子是杏色的,她的皮肤又白,在夜晚的路灯下与皮肤的颜色融为一体,乍一看以为里面什么也没穿。
    没等来司徒政的车,白绵绵倒等来一群闲杂人等,机车的声音由远及近,七八辆改装过的重型机车把她的宾利围起来,白绵绵一看就翻白眼,不过是一群毛还没长全的黄毛小崽子,跟没当回事,不屑的理。
    “嘿!美妞,哥哥带你出去玩一圈怎么样?”其中一个飞车党嘴唇上留有一络胡子,即使这样也难掩盖他未成年的模样,轻佻的朝白绵绵吹着口哨。
    “滚开!”白绵绵不稀的跟小毛孩说话,她玩机车的时候这帮毛小子还刚背上书包上小学呢。
    “敢情是个辣妹,阿毛,你小子搞不定哦……”飞车党们哄笑起来,那留胡子的小孩不甘心,跨下机车,边走边撂袖子,看样子是要动手抢人。
    白绵绵不是吃素的,冷笑数声,早有准备似的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拉出一根长长的东西,举到路灯下明晃晃的,居然是一把钢刀,在飞车党面前比划了两下:“行啊,要打是吧,告诉你们姑奶奶曾经砍伤过十人,砍死过一人,到最后还没事,想知道原因吗?”
    “你上头有人?”那坐在机车上的飞车党有人看了看白绵绵身后那辆普通人买不起的宾利车,然后说。
    “对,所以姑奶奶不怕,想吃刀子的给我放马过来。”白绵绵挥着手中的刀子。
    她这一招真的是唬住了一群飞车党,大家面面相觑,咽着唾沫,那留胡子的小孩早跨上机车,一溜烟开走了,其余的也跟着走了。
    看着跑远的飞车党,白绵绵放下钢刀,松了口气,忽然自嘲的笑,她在这儿到底等什么?
    他的车是路虎,顶级座驾,若他有心,就算是推着车也早到了。
    她真是个傻子,痴心妄想的傻子。
    她贪心了,贪心的代价就是自取其辱。
    如果他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那才有鬼,她不该心存幻想,一点幻想都不该有……
    失魂落魄的把钢刀扔进后备箱,用力关上,赤足走在马路上发出无声的寂寞,还没走到车身旁,仿佛失了力气,抱着双臂俯身蹲下去。
    不如回北京吧,这一年多她北京S市来回跑,耽误了许多学业,白老头下了死命令,如果这一学期她考试再一塌糊涂,就把她送出国,别的官二代大多选择出国留学,她在北京生活惯了,又有一群玩的好的哥们姐们,死也不想去国外。但她也知道白老头平常是宠着她,如果一旦触了白老头的底限,白老头是说得出做得出的。
    司徒政的眼里,心里完全没有她,不管使多大的力终究是白费,今晚他请她吃饭,也许是看在白老头的面子上,司徒家已经被白老头整怕了,把她稳住了在白老头那儿就能获得风平浪静。
    哈哈,她也只有这一点利用价值了。
    倏地,一束强光打在身上,她以为是那群飞车党去而复返,以手背去挡,发现这光不是机车能发出来的,是汽车。
    眯着眼从指缝看过去,圆眼不敢置信的大睁,黑色的路虎,驾驶座上不是司徒政是谁。这个男人一手架在打开的车窗上,指间夹着烟,随意坐在车里就有一股浑然天成的王者气势。
    他……在那儿多久了?
    目睹了她拿钢刀欲砍人的全过程?
    “咚——”他从车里下来关上门,迈着沉稳的步子一步步向她走过来,每看他靠近一步,她的心就上下狂跳,快跳出嗓子眼。
    “你到了多久?”她缓缓站起身,像被施了魔法,动弹不得,只有嘴还能说话。
    司徒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她发现这个男人的眸子在黑夜里益发勾人魂魄,他看了看腕表:“不久,才十分钟。”
    十分钟,也就是那群飞车党把她围住的时候,白绵绵愠怒:“你躲着看好戏?”
    “我本来想救你,后来看你好象不用,你自有你的本事解决。”司徒政勾勾唇,眼睛若有似无的瞄向装着钢刀的后备箱。
    白绵绵弄不清自己看到他的心情,只知道复杂难辨,自嘲道:“这只是我的用来唬的,不过是一群没褪毛的小崽子罢了,好对付,要是来了一群成年人,我想我唬不住。”





     第二百零一章 小心为上
     更新时间:2013…1…7 11:40:15 本章字数:3391

    司徒政嘴唇微翘,看着她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拉开车门,“进去暖和。”
    白绵绵的身影还未动,不远处呼啸着开来一群机车,她认的那为首的,正是那留胡须的飞车党。
    重新围在宾利车边的可不止七八辆机车,足足多出一倍,那胡须男孩叫来了人马,底气杠杠的,得意的吹着口哨,又看了看突然多出来的司徒政,丝毫不放在眼里,“找男人来帮你也没用,美妞,这下可以跟哥哥走了吧?”
    “呸,给姑奶奶滚!”白绵绵骂道,纵使有司徒政在场,她也不改骂人的本色,反正对他她已经放弃,还要装淑女干什么,多此一举。
    胡须男孩失了耐性,脸色一变,招呼着:“哥几个上,今天非把这女人好好玩玩不可。滟”
    司徒政听罢眼一眯,把白绵绵塞到车里去,说,“把车门锁上,在里面不要出来。”
    一看司徒政这嚣张的样子,飞车党们兴奋了,十几个人还打不过一个男人?那他们还真是白长个子。
    “司徒政,你逞什么能,先进来,报警就没事了。”白绵绵焦急的脸从降下来的车窗中探出来胎。
    司徒政不慌不忙,夹着烟弹了弹烟灰,对着一群从机车上跨下来的飞车党们放出话:“想玩我的女人?行,打得过,就让你们随便玩。”
    车内的白绵绵听了心口一跳,又惊又怕,又喜又甜。车外的飞车党听了觉得这男人嚣张之极,摩拳擦掌,冲上来准备给点教训。
    司徒政这不是找死吗?十几个人打他一个,他又不是练家子,白绵绵赶紧掏手机拨电话报警,车外已经打起来了。
    情势很明显,司徒政被揍得很惨,一开始撂倒了两个,但双拳难敌四手,很快被团团围住,拳打脚踢。
    “司徒政!”白绵绵慌忙想推车下去,司徒政倒在地上背靠在车门上,死死挡住她的动作,那些人还在对他拳脚相向。
    眼看司徒政快被打的不成样子,白绵绵挪到另一边去开车门,骤然听到一阵号叫,好象有人骨头断掉的声音。白绵绵绕到车后一看,不知从哪来跑出来一群膀大腰粗的男人,正一个个解决那群飞车党。
    一群毛孩子看情况不对,哪敢再打,你扶我,我扶你,带着一身伤麻溜的跑了。
    “司徒政。”白绵绵看他一动不动的躺着,急的差点掉眼泪,扑过去拍他的脸,“你醒醒。”
    “我没死呢。”司徒政抽着气,扶着车门慢慢站起来,解决掉飞车党的神秘男人齐刷刷聚过来,领头的一个上前一步鞠躬:“对不起,司徒先生,我们来晚了。”
    司徒政摆摆手,擦掉嘴边的血渍,又往旁边吐了两口嘴里的血腥唾沫:“这儿没你们什么事,散了吧。”
    不到两秒,神秘的男人们上了停在路虎车后面的房车,扬长而去。
    “他们是什么人?”白绵绵不禁问。
    “我的保镖。”司徒政看她一眼,瘸着腿往路虎车上走,“不早了,你早点回去。”
    白绵绵看着他的背影,把之前发的远离他的誓一下子忘到脑后:“你受伤了,我送你回去。”
    “你的车怎么办?”他拉着车门的手停下来。
    白绵绵咬唇:“没事,我打电话让司机过来开走。”生怕他拒绝似的,越过他钻进驾驶座。
    司徒政在外面站了几秒,绕过车身,遂坐到副驾座上。
    白绵绵的目光一直是小心翼翼的,直到他坐进来,她才用激动到抖的手发动车子。
    
    秦桑岩一大早被手机铃声吵醒了,鉴于每次亲热都有电话打扰的经验,最近每天睡前他都会把两个人的手机关了,这会儿手机在响,不用说肯定是娅娅醒了,开了机。
    手机铃声并没有因为他的诅咒和不快而停止,他从被窝里爬起来,身边的床铺果然空着,“娅娅,电话。”
    话音刚落,米娅从门外进来,她三两步奔到床柜上,拿起手机,主动向他报备:“是白绵绵。”
    秦桑岩的睡意被打散,索性起床。
    “我告诉你个好消息,昨晚发生了惊心动魄的一幕,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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