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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的名门毒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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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娅察觉到他游移在身上的眼神放肆而不怀好意,慌慌张张的拉起身后的窗帘往自己身上遮,可没等她遮到一半,他大步过来,一把扯掉窗帘,紧紧抓住她的肩向他怀里扣过去,她尖叫撕打,无济于事。
他把她跟面团似往床上一扔,她爬起来被他用身体压下去,他两只手往旁边一拽,瞬间用床单把她的手脚裹了个密实,顿时她像个粽子似的被包裹其中,他一把将她甩到肩上,大步往外面走。
识时务者为俊杰,米娅放软了姿态,在他肩上颠簸中哀求:“对不起,我错了,不应该打你,放了我吧……求你放了我……我给你赔礼道歉,我让你打回来……”
“晚了!”他低嘎着声说出让她惊恐的话,旋即拉开大门出去。
一阵冷风从薄薄的床单灌进身体,米娅吓的不轻,恐惧使她不安分起来,“放我下去!放我下去!”
他狠狠的打了她臀部一下,“我不介意让邻居们出来瞧瞧教育局局长秘书是怎么和男人鬼混的。”
∩﹏∩∩﹏∩∩﹏∩∩﹏∩
看这架式秦兽是要非吃不可哇,到底要不要让他吃肉肉?给我留言~~太累了,腰疼,暂时两更吧,今天更新结束了,大家记的撒月票哇~~
第一百十九章 你变态
更新时间:2012…12…5 14:41:23 本章字数:3233
这声威胁起到了作用,身为女人哪个愿意被人看到这难堪的一幕,尤其床单完全没把她整个身体裹住,胸部以上的部位露着,膝盖以下部位全部暴露在空气中,谁看了都会浮想联篇。
周围邻居有些已经知道她在教育局工作,万一传到了局里以后她怎么去上班,怎么抬头做人。
以后就算他和司徒娇真的离婚了,她也被人指着鼻子骂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屎尿盆子到时候扣到她头上摘都摘不下来。
秦桑岩扛着她下楼,周围居然一个人也没有,米娅闭上眼睛,被他扔到车后座,甩上门绕过一边,钻到车里发动引擎。
米娅听到他反锁车门的声音,知道出不去了,紧紧的拉着床单,一直往上拉到脖子以下,床单的长度不够,盖住上面就露了下面,只好将两条细腿并的紧紧的,蜷缩在座椅角落里湮。
秦桑岩开车上路,在后视镜中看到这一切,气不打一处来:“现在知道要脸了,下午和司徒政鬼混的时候不是挺欢的么,你一天没男人就过不下去是不是?”
米娅又羞又气,嘴巴不甘示弱,嘲笑道:“与你有什么关系,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人尽可夫么吗?怎么着,你妒忌?”
“我妒忌什么?你是我什么人?是我老婆吗?就你也配,贱货。”他板着脸咬牙切齿举。
米娅没皮没脸的娇笑起来:“对呀,我是贱货,可你现在捉奸的样子,也好不到哪儿去。你说你气成这样,是不是爱上我了?爱上我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她这句挑衅等于火上浇油,秦桑岩脸色铁青,一打方向盘将车靠边停下来,米娅一看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驶出了市区,此时不知道停在哪个路上,周围只有急速开过的车,两边是黑影婆娑的绿化带。
秦桑岩拎小鸡似的把她拎出了公路,往一颗树上一推,然后一手揪住她身上的床单,撇了撇下巴,“给你个机会,现在走。”
“姓秦的,你无不无耻!”米娅气的全身发抖,他阴险的揪着床单一角,她要走只能光溜溜的,在这寒冷的冬天就算没遇上好色之徒,也会被冻死。
“不走是吧,那就陪我玩玩,反正你一次也是玩,两次也是玩,多一次没什么区别。”他的手臂瞬间跟铁链似的锁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在树干上,一手去解裤子扣。
米娅颤抖着看他从裤子里掏出充血竖立的昂扬,一跳一跳的,像条巨蛇,分外可怕。
“你疯了!”她终于知道他想干什么,气的快疯了,猛力推他一把,他的身体跟铁山似的,又硬又重,床单根本抵挡不住寒冷,她不知是冷还是害怕,牙齿打颤。
见她面露惊恐之色,肩膀抖个不停,他含着她耳垂挑弄,往那耳朵里吹气:“刚才被你一踢我痛的要命,祸是你闯的,你今晚得负责替我检验检验,看看我的宝贝还能不能用。要是能用的话我就放过你,要是不能用,你得负责我的下半辈子。”
“无耻!走开!”米娅脸色气的通红,她从来不知道他可以这般无耻,像一个变态的色狼。
猛的,抬腿朝他双腿间那丑陋的东西踢去,这一次他侧身躲开,也给了她一个机会,她拼尽全力推开他,一把撕了床单,飞快的向后面的树林跑去。就算她今天冻死,也不会让他得逞。
马路上的路灯照不进浓密的树林,米娅看不清路,跌跌撞撞,胡乱往前狂奔,这片树林看样子没栽种多少年,低矮不说,种的又密,树枝刮蹭着身上的床单,撕开娇嫩皮肤,疼的她频频抽气。
她发出的声音引导着身后的秦桑岩,他仿佛享受这追逐的快-感,脚步不疾不徐。
赤着足,米娅快坚持不住了,地上的石子刮出她脚上一道道细细的伤口,尤其这是寒冷的冬季,泥土冰冷僵硬,每跑一步脚下既疼又冷。
身后的人也失了耐性,把她身上破破烂烂的床单扯掉,再揪住她轻松往后一提,随即夹棉袋一般横夹在腑下,嗤笑道:“你也玩够了,该我了。”
“秦桑岩,我警告你,如果你真的敢对我乱来,我发誓你将后悔终生,我要把你加在我身上的痛苦和屈辱一万倍的偿还给你——”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使她恐惧万分,她头在前,身体在后,侧身背对他,自腰中间被他铁臂夹着走,奋力蹬着双腿,困兽一般发出濒临死亡的尖叫。
大手玩弄她那两团饱-满,小山包似的鼓鼓的,嫩嫩的,走动间一跳一跳的,荡出一圈圈ru波,可真美,他喉咙发紧,步子迈的更大,直接往刚才他们站的那颗树下走。
这时她一口咬在他手臂上,他哼了一声,把她甩到地上,再提起来直接压在树杆上,托着圆翘的臀部调整好角度,身体往前一沉,把自己全部送进去。
夜色朦胧,车来车往的马路上,谁也不会想到这里会有一对男女,一个全身脱的精光,一个衣冠楚楚,从后面一看男的穿戴整齐,腰部有一长又细又长的白腿交叉夹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在干什么,因为男人的每次狠狠的挺腰,那白腿儿就上下颤抖摇晃,双脚痉-挛着,脚尖绷的快曲成一团。
“好疼,你滚,你滚开!”她推着他,立刻花容失色,已经几个月没有做过,那里又干又紧,他一进去,如火棍往里捅,骤然被排山倒海的疼痛淹没。
她仰头发出呜咽的抗拒声,脑袋撞到树杆上也不自知,只知道疼,里面骤然收缩,想把他挤出去。
于她是撕裂的痛,于他却是无与伦比的享受,几乎眯了眼,他长抽一口气,有力的双手紧紧压着她,让自己深埋在深入,她里面层层叠叠的,紧紧箍在粗大的头上,并不断的吸着,像是等不及他射出生命的精华去灌溉,又暖又温的让他酥麻难忍,开始在那***的娇嫩处艰难的进出。
米娅疼的哭出声来,大骂:“畜生!”
他爽的勾起唇角:“咱们谁也不比谁高尚,看看你和我在做什么,在野外媾-合,这么说你也是畜生。”
她被撞的快散了架,粗糙的树杆蹭的背后的皮肤阵阵火-辣,嘴里抽噎仍不服气:“秦桑岩,你不得好死,我咒你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在她体内渐渐顺畅,但快不起来,每一次都带动她身体,使的她胸前的两团饱-满波涛汹涌般一直晃,他一面低头去含弄那顶端颤巍巍的红梅,一面猛烈摇着自己的腰,“我从不信命,也不信轮回之说,你再诅咒我也不无所谓。”
粗大冲撞不迭,她下面被摩擦的越来越热,不再疼痛,感觉被他充塞的严严实实的,娇嫩处撑到最大,在他的凶银挺-送下,一股酥麻的电流如海潮般涌来,使她骂声渐小,开始晕头转向。
“叫出来。”他抱起她的上身,猛的立起,让她离开树杆,这可吓坏了她,怕摔倒,双手紧紧揪住他的衣服,可是她的两条腿急于找到地方踩,他太高,又后退两步,使的她根本无处可踩,两条洁白纤细的长腿乱晃。
“你混蛋!人渣!”
“我可不是听你叫这个。”在重力的作用下,他进入的比刚才深,转着腰往她深处研磨,将那里撑的满满的,她只觉被他一下子顶到了内脏,身体不禁痉-挛,颤的益发厉害,热情的汁液汹涌而出。
她哪里吃得消,承受不住的大口大口喘息,一阵急颤,感觉花道深处传来快-感,那是一种类似电流一样的兴奋感,并像潮水一样快速在体内累积,她的身体紧绷起来,重重迭迭的包裹着吸-舔他的巨大,他舒服的快要一泄千里,意乱情迷中一掌拍向她白嫩的臀部,“宝贝的,夹的真舒服。”
她狠狠瞪他,嘴里气息薄弱:“秦桑岩,你混蛋……啊嗯……”
他开始狠-捣-猛-送,阻断她的话,“老说同样的话你不觉得累,我都觉得累。”脚下开始踱步。
“你要做什么?不要……”她感觉路边有车灯往这边打,花道开始跟着这情绪一拧一夹一抽。
他爽的几乎缴械投降,闭着眼睛埋在他体内享受那***的紧夹,然后再次开始律-动,结合处被他挤出来的汁液飞洒在沿途,他兴味道:“瞧瞧,你体内溅出来的水还可以灌溉土地,你说咱们一走,这儿是不是会在你的灌溉下长出一片大树。到时候没人知道这些树是谁的杰作,只有你我知道,它们是你的功劳。”
第一百二十章 心头之恨
更新时间:2012…12…5 16:43:14 本章字数:3199
“你变态!”她眉头紧皱,用手去抓他的脸,他却把她扔到一块大石头上,蛮力把她翻过去,按住她的腰,一只手扶住她腰侧,提起她的臀,跨部往前一撞,粗粗涨涨狠贯到底。
“走开!”她啜泣着叫,双手抓住石头的边缘想跑,他把她往前猛力一压,她整个上半身跌在大石头上,双手来不及撑起来,身后便是毫不留情的一阵撞击。
她腰细,肚皮薄,他一手从她腰侧扣下去,摸到她小腹一下平一下又鼓鼓的,原来是他自己的巨大在里面,觉得十分有趣,一边摸一边挺/动,“宝贝,我在干你,看见了吗?大不大,弄的你好不好?”
全身都在疼,上半身被他死死压在坚硬冰冷的大石头上,米娅又冷又疼,原不想理他,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哼笑着:“说实话吗?在我的艳史里,你是最差的一个。”
她大半天出去和司徒政约会,他本来心中有气,这会儿被她一刺激,发疯发狂的冲撞起来,“行,我比不过是吧,那你说说,我差在哪儿?湮”
脸颊发烧发烫,被他撞的七荤八素,神经末梢如过电般刺激,她披头散发趴在粗糙的大石上,再也控制不住尖叫起来:“你差远了——嗯……”
“是吗?我要是真差的话,你叫什么,水这么多,口是心非的贱货。”他拍打着她的翘臀,把她转过来,两个人面对面,两个人的下体交合看的清清楚楚,小胳膊似的巨大不断出入,捣撞,花瓣娇弱中开开合合,水汪汪的颤抖粉红。
“我是贱,但关你什么事,有本事别碰我,再贱也没你贱!畜生!一边骂人,一边做着猪狗不如的肮脏事。畜生!你才是贱货。”她咬牙承受着他的频率,双手发了狠的用指甲在他手臂上抓出一道道血痕,回报她的是又深又猛的撞击,花道中又酥又痒举。
马路边的绿化带里,一男一女互相辱骂,却做着亲密爱人间才做的事情。
几个月来一直用手解决,一旦开荤跟着魔一样,秦桑岩只觉得今晚怎么要都不够。
他的脑子是糊涂的,可身体比他清醒很多,看着身下如桃花一般待人攀折的女人胴体,腮似高烧红霞,楚楚可怜的哀吟,弹跳不止的一双美胸,顶端红滟滟的开着两朵颤抖的红梅,上面还留着他舔弄时的唾液,不盈一握的腰身,被撞的双眼迷离,红唇微张溢出若有似无的娇-吟,原来女人最美妙的不是脸蛋,而是做-爱时的表情,是引发男人原始兽欲的导线。
突然,她呜呜的摇头,他顿时感觉到她夹/紧/双/腿,娇嫩处一阵痉-挛紧缩,这已经是她第三次达到高峰,可他还没完,他要一次玩个本。
高/潮过后的米娅微微的喘息,平坦的小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两团饱-满更是要滴出水来,见她如此性-感,他更加兴奋,把她的双腿架到肩上,粗腰狂摆,每一下都充满力量,恨不得把凶器捅进她肚子里,两个人的下身发出啪啪的声音,汁液已经在下身的石头上汇流成一小滩。
这个姿势太深了,她叫着摇头呜咽,“啊……”忍不住扭动细腰想摆脱,殊不知增加了他的快-感,越做越激动。她除了接纳束手无策,还缓不过劲来再攀高峰,只能如一叶轻舟,在狂风巨浪里飘浮,任海水无情淹没……
良久,已经到了边缘,他闷哼着喘气,还不忘趴在她耳边说:“你下面的小嘴夹我这么紧,我就射在里面,你再给我生了孩子,好不好?”
腾的睁开眼睛,她发了疯的撕打着他:“无耻!秦桑岩,你还是不是人?是不是人?你该下地狱,下地狱!”她的孩子是谁弄没的,又是谁害的她从此再没有能力怀孩子,这种时候,他居然说这种话,无疑于在她伤口上撒盐。
他即将发射哪里管的了她在说什么,花道给他玩的酥烂缩颤,一阵阵无规律的狂抖,把他的巨大紧紧裹住绞缠,吸-吮夹箍,他头脑一片空白,大手将她的胸部捏的变了形,疯狂的快-感自肾腺直达大脑中枢神经,刺激的他吼叫着狠狠向深入疯狂撞去,撞进花-心,顶的她胴体酥麻战栗,腹内抽-搐,慌手慌脚抬起腰,挣扎着想躲开他的抽-撞,“你走开!”却已经来不及,一股温热的液体喷在体内深处。
他紧紧的抱着她,让自己的液体继续注入,享受了一会余韵的浪潮,霎时如崩塌的大厦倒在她身上。
米娅已经被他折腾的半死不活,全身是伤,下身一片狼籍,淫-秽不堪,双腿如被撕坏,酸疼的怎么也合不起来。
恨的直咬牙,今天的屈辱她记住了,迟早有一天,她要把他剥皮抽筋,以解心头之恨。
大概有五分钟,身上的男人跟死了一样一动不动,只有粗重的鼻腔喷在她颈部,她全身冷的快僵掉,脚部和身上又有大小不一的伤口,痛苦可想而知。
马路边开始有警车的声音,还有电筒往这边照,她吓的不轻,大概是秦桑岩的车在马路边上停了太长时间,路过的车主以为出事了,报了警。
“秦桑岩,你起来。”她用力推他怎么也推不动,去掐他,拧他也没用。
脚步声和说话声渐渐近了,她满脸煞白,拼命去推他,“秦桑岩,警察来了,你如果想名誉扫地,你就继续装死。”
终于,身上的男人有了动静,黑夜中的眸亮如白昼,俯在她的眼上方:“你答应和我在一起,我就去打发了警察。”
做梦!
她顿时怒火冲天,不要以为她不知道,他这是想长期保持这处不正当的关系,玩弄她于股掌之中。
倘若答应了他这种无耻的要求,今晚他敢在野外做,明晚说不定他又在什么危险的地方发情,刚才的一番折腾她仿佛死过一回,再来第二次她一定会疯掉。
可是,此时她除了答应好象别无他法,电筒的光束和警察的高声问话离他们越来越近,几乎只有十几米的距离,她不想丢人,不想从此以后没脸出去见人。
心中一再咬了咬牙,她冷的发抖,瑟缩着身子,面孔上绽出一抹微笑:“成交。”
“说话算数?”他直勾勾盯着她的双眸,似乎并不相信。
“嗯。”她点头,暂时稳住他,到时候腿长在她身上,由不得他。
他深深看她两眼,起身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提了提裤子,然后迈步向电筒光那边走去,隐隐听到他在和警方交涉,不到三分钟警车开走了。
一件衣服不足以让她暖起来,全身已经冷的如同冰棍,米娅把他的外套裹在身上,下面暴露在空气中,只能艰难的把酸痛的双腿慢慢并拢倒向一侧。
秦桑岩解决掉前来盘问的警察,回过身来却是喉咙一紧,差点整个人扑上去,她身上穿着他的西服外套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性-感妩媚,V字领使的从锁骨到胸部的白嫩皮肤一路露在外面,深深的ru沟半掩,下面更叫一个诱惑,不着片缕,丰-满的臀线、笔直白皙的双腿,双腿间紧夹的私密地带仿佛带着神秘的气息,引-诱人去探索,刺激的男人体内欲-望的因子开始叫哮。
他火-辣-辣的眼神盯的米娅直发毛,益发裹紧自己,往石头上面缩了缩。
身体骤然被横抱起,她没有拒绝,披着这件西服出去,盖的住上身,下身呢?被抱着不一样,身体蜷着,可以盖住身体的大部分,埋着头把西服紧紧盖在身上,但下面是真空的,他的手臂抱着赤/裸的她,那相触时的感觉一下子让她想起了刚刚的凌辱,衣服下的手指狠狠的掐进手心肉中。
一进到车里,她还没坐稳,措手不及中他扑上来,拉住那漂亮的双腿扳到最大,直送到底。
强忍着恶心,她任凭摆布,搓圆拉扁,却被他弄的死去活来。
他像是头饿狼,做的用力,不要命似的冲-刺捣-撞,打桩似的一下下攻击她最脆弱的娇蕊,整个车身都跟着他动作晃颤。
……
……
不知道做了多少遍,被摆了多少姿势,体内满满灌着他的精华,当他终于放过她,退出她的身体,她瘫软在座椅上,双腿颤抖着久久合不拢。
车继续往前开,斑驳的路灯透进车内,她缩在角落,手里紧紧抓着西装一角,心里的恨如火焰般高。
第一百二十一章 手铐
更新时间:2012…12…5 18:23:28 本章字数:3293
开了近半个小时,车子进入一处半山腰的别墅,从目测的面积来看,比程家大宅相差不远。
米娅冷笑,举凡有钱人才能在这里买得起别墅,想不到他终于露出了尾巴。
解开安全带,下车时,他竟回头解释:“这是我朋友的住所,今年他出国了,钥匙交给了我,让我有空帮着看看。”
好一个烂借口,这种电视剧中的经典台词想不到他也会拿出来,米娅脸埋在西服里,勾起唇。
他开车门,弯下身要过来抱她,她抖着身子摇头:“我太冷了,能不能给我找条毛毯过来。湎”
他眯眸见她嘴唇发紫,身体抖的如同树叶,犹豫了一下,关上车门,片刻后他从别墅里出来,把一条大的毛毯递进来,同时还有一双崭新的棉拖鞋。
她裹了毛毯,穿上拖鞋下车,身体暖了许多,可还是觉得冷,身子抖个不停,进屋后他挽起袖子:“你去泡个热水澡,我去煮碗姜茶给你袪寒气。”
早干嘛去了,让她挨冻了一晚,现在献殷勤不觉得太假么,米娅脸缩在毛毯里,轻轻点头狼。
脚底疼,一步步挨到二楼,随便找了一间浴室,热水澡泡不成了,因为脚底上有伤,后背也有,身上更是不用说,绕开伤口,艰难的洗了一个澡,眼泪漱漱的往下掉。
她这辈子没吃过这种苦头,今年却三番两次在他这男人身上遭罪,她到底欠了他什么,就因为她以前爱着她吗?如果她说她不爱了,她现在恨他,恨不得杀了他,命运是不是就会放过她,让她从此做个有尊严的女人。
“咳咳……”开始咳嗽,鼻塞,用力吸气也吸不动,只能从嘴里呼吸,感冒是显而易见的,冻了一晚上铁人也扛不住。
抹掉镜子上的水雾,她看着里面的自己,脸色憔悴的不像人,像鬼,此刻应该已经是下半夜了,感冒使头重脚轻的难受,她裹上毛毯,出去找床睡觉。
二楼所有的房间都锁着,只有一间没上锁,她进去后发现这是一间宽敞无比的大主卧,白与蓝的格调,大气简约。她看房间里一尘不染,应该有人经常打扫,便钻进被子里倒头就睡。
这一觉睡的难受,鼻子通不上气,全身都痛,偏偏这时候一只手从背后伸过来,去攫那胸口又软又滑的ru房,她一下醒了,扯开那手,没好气道:“秦桑岩,你有完没完。”她都这样难受了,他竟然还有兴致,简直变态之极。
那身后的人不仅没生气,反而抱着她亲了一口:“起来把姜茶和感冒药吃了再睡。”
神经病!她心中暗骂,倒也爬起来了,咕咕喝掉又辣又甜的姜茶,再吞下他给的药片,倒下去睡觉。
浑浑噩噩中,她想去洗手间,费了半天劲才抵住困意爬起来,脚底的伤刺疼,踮着脚尖走路,解决完了回到床边,发现床另一侧隐隐约约睡着一个人影,她瞥了一眼,钻进被子继续睡觉。
第二天,太阳斜照在室内,她才醒来,从太阳的方位来看起码到了下午,她坐起来想看时间,突然手腕上被一股力给硬生生扯住。
难以置信的一幕发生了,一只明晃晃的手铐锁在她右手腕上,与之相连的另一只手铐在床头的床柱上。
无耻!
做梦也想不到醒来会是这种情况,张嘴大叫,感冒使她发出的声音嘶哑而难听,“放开我,放开我……”
没有人应,整个别墅都是空荡荡的,她叫了半天嗓子再也发不出声,一味的咳嗽,气的眼泪都出来了,秦桑岩,你到底要干什么?把我像牲口一样禁锢起来吗?
急的去扯手铐,冰冷的手铐无情的磨出一道血迹,她不甘心,去扯,去拽,去拉,最后弄的气喘吁吁,手腕上血流不止,也没弄开。
靠在床头边喘气边流泪,她不该哭的,可是她委屈,这伤痕累累的身体让她想起昨晚的凌辱,她恼,她恨,她发誓只要能逃出去,就不会再给他任何机会,她要报复,她要把所受的凌辱通通报复回来。
尽管生着气,肚皮不争气叫起来,醒来时就闻到了一股香味,这时候按着香味去找,床柜上摆着一整块香味扑鼻的小牛排披萨,用手一摸,还温的,看来是刚刚拿进来不久。
一天滴水未进,打开盖子,拿起来就吃,吃到第二块吃不下了,饱了。
手铐铐着,哪儿也去不了,她呆呆的坐着,眼睛无意识的看着,突然发现身旁的床侧放着一套崭新的衣服,从内-衣到外套无一不包含,她被子里的身子还是裸着,连忙拿过来用一只手慢慢穿上。
吃饱了,又穿上衣服,心情稍平静一些,她又发现床柜上还摆着一只Apad;拿起来试着联网,看看能不能通过网络向外求救,结果根本上不了网。
可恶,她抱着没办法上网的电脑,无聊中开始玩单机游戏。
玩了一会兴趣不大,头还痛着,鼻塞也没缓解,不知不觉靠在床头睡着了。
将近黄昏,外面有汽车引擎声传来,她一下子醒来,竖起耳朵听动静,片刻后脚步声渐渐到卧室门口,进来的人正是秦桑岩。
他手里拿着钥匙,外套没来得及脱,看到她锁在床头,整个神情明显一松,随即从口袋里摸出钥匙把她手铐解开。
米娅抽着气抱住刮磨出血的手腕,秦桑岩皱眉:“怎么弄成了这样?”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米娅垂眸,不吭声。
“去包扎一下。”他掀起被子,霸道的把她抱起来,直接来到楼下,把药箱找来,一点点给她上药,“你身上和脚底还有伤,我一并帮你上了。”
米娅下意识缩了下肩膀,开玩笑,昨晚他跟恶狼似的,她还敢让他看自己的身体吗?不等于是羊送虎口。
察觉到她的瑟缩,秦桑岩抿唇,盯着她:“对不起,昨晚我做的有些过分,但是你也难辞其咎,非要跟我反着说,把我气的失去理智。”
是啊,是她不好,是她让他那么折磨她的,米娅低着眉眼,默默把腿曲在另一条腿上,露出脚底,拿棉签给自己上药。两个人沉默着,直到她把两只脚底全上好药,她才把棉签扔到旁边的垃圾桶内,“算了,过去的事提它做什么,有晚饭吃吗?我饿了。”
秦桑岩一直在观察她的反映,实际上面对她他心里真的生出一股内疚,昨天在煮姜茶的时候他看着咕咕沸腾的水就在想,刚刚那是自己吗?他一向谨言慎行,除非逼到死角,否则不会如此失控。
回过去想想,可不就是她句句在刺激他,弄的他最后变成了那样。
昨天中午她一出去,他就心神不宁,尤其看到是司徒政开车来接她,她又打扮的那么好看,他心里跟打翻了五味料似的,说不出什么滋味,一下午他就跟爪子在挠心一样坐立不安。
几次想打电话,又几次放下,他以什么身份打?又以什么口气说?
丈夫?男朋友?情人?好象一个也不对。
就那样百爪挠心的度过一下午,傍晚她又坐着司徒政的车回来了,他快速跑下去接她,居然看到他们在车里接吻。
他不是滋味的回到楼上,她一见面就搓他的火,他气极了,不是没想过她有可能是为了和他合作去接近司徒政,可她偏偏说什么‘我根本没答应和你合作,何来接近一说’,却一转口气承认自己用身体去接近司徒政,前后矛盾的说法令他恼怒。
之后,他就跟气疯了的狮子,发了疯的攻击。
这不是他,真的不是他,平常他再生气也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来,就算司徒娇那么骗他,还偷了他的两份文件,他也没想过要对司徒娇动手,可在她身上,他跟中了魔障似的,做出连自己都惊讶的事。
姜茶煮好,他端到卧室,整个二楼只有这一间他没锁,进去后看她熟睡,他忍不住摸她,想试试她,她果然没好脾气,他反倒松了口气。这说明她没把自己完全藏起来,之前他说和她在一起,她是说话算数的,假若敷衍他,她肯定会对他和颜悦色,然后等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跑掉。
早上,他不得不去上班,起床时看她睡的那么香,不忍心吵她,又放心不下她一个人,还是怕她跑了。和她接触这么久,他对她还有些了解,既高傲又倔强,万一她跑了以后想再靠近就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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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体无完肤
更新时间:2012…12…6 14:46:41 本章字数:3256
昨天周秘书满世界找他,他避之不见,今天一上午便把昨天省里发来的紧急文件搬过来,他处理的快喘不上气,还不忘给程珞打了电话,让程珞以弟弟的身份帮着她向教育局请两个星期的假,他相信半个月可以增进两个人的感情,让她对他不再那么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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