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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奇闻录-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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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秦飞那家伙,也混在里面,想来会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我没掺和,先不说我现在眼睛的后遗症开始越来越严重,之前一点没当回事儿的天眼使用过度,让我的眼睛现在肿的跟核桃一样,就说我这手一伸出来,就开始有着微微的晃动,不养个十天半个月,那是什么都干不了的。
我原本以为,那帮人应该没个一年半载的,想来是搞不定那魔门,但是也不知道是老天爷不想要那魔门派上用途,又或者是,我低估了那些玄学界的各位大佬,就在我的双手可以重新画直线的时候,他们将那魔门解决了,而且解决的非常彻底。
或者是说,秦飞瞎猫撞上死耗子,把那魔门给拆了,大部分都被国家收缴了,另有小部分被各位玄学界大佬给拿去做研究了。
我呢,正式闲了下来,而吴渊,在给那胖老板做了一个详细的设计图之后,就带着我回了沈市,我们的家。
我开始画画,画我梦里的画面,画我眼里的吴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眼睛不再红肿之后,我看东西都不太真切,怎么说呢,有点模糊。我特忐忑的将我的眼睛不舒服这件事告诉了吴渊,我怕这就是个开始,我的眼睛会越来越不好,甚至有一天会变成瞎子。
吴渊盯着我看了半天,然后第二天把我拉到医院,做了十七八项的检查,回家后,我的鼻梁上多了一件极为实用的饰品,眼镜。
这眼睛的镜框是镀银镶边的,原本吴渊看上了一个玳瑁的眼镜框,我也觉得很不错,但是柳真媛在我耳边,阴森森的告诉我,仙堂里有一位原形是玳瑁的仙家,虽然平时从不冒头,但是人家是正了八经的老前辈,而且人缘非常不错。
我抽抽嘴角,放弃了那个玳瑁眼镜框。
我开始画画,将我所有的热情都投入了进去,我发觉我现在一画画,就会把所有的抑郁之情都扔到作品里,每当我画完一幅画,我就会感觉全身轻松。
虽然不是故意的,但是那段时间,我的三幅作品,看着就让人感觉憋闷,一股子从心里涌现出来的悲愤和恐惧,让人看了就难受。
老爷子看我的画,很是认真得抽出来一天的时间,带着我去爬山,还开导我说,这个时间上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坎。
然后絮絮叨叨的将他的想当年,他年轻时候外出求学,收到的歧视和偏见。
说真的,老爷子人事真好,对每个学生都尽心尽力,这年月,要找个这样的好老师,基本上就跟中彩票差不多的概率。
之后,大约是老爷子不放心我,还给我家里打了一个电话,具体说了什么我是不知道的,但是之后我那个几乎不太管我的老爸,竟然破天荒的给我打了电话,说了很多话,总之就是在反省自己前些年光顾着做生意,有点没顾上我。
其实我想说,想当年,我也是当过你的小宝贝的,对妹妹,我比你还宠,至于那个刚刚抓周的弟弟,我一个都开始挣钱的大老爷们,更是没有吃他醋的意思。
倒是我妈,那是真的很担心我,竟然瞒着别人,自己一个人带着我弟弟,到了沈市,想要来看看我。
呃,当时场面有点混乱,要知道,那时候吴渊正跟我住在一起。
一对情侣,在自己的家里,你要知道,不动手动脚实在是不太可能。
而我妈呢,本来就是想要给我个惊喜,也就没打电话,自己拿着钥匙就开门了。
要说我俩打打闹闹的可能是开玩笑,那么摆了一客厅的双人照片,那就根本是没法骗人的。
我妈挺震惊的,差点把我弟弟给扔出去,还好我反应快,要不然可就真成了人间惨剧了。
之后也不知道我妈脑补了什么东西,等我将我弟弟放到房间里,哄睡了安顿好下楼的时候,就看到我妈一脸的看儿媳妇的眼神看着吴渊,然后还用一种谴责的眼神看着我。
谴责我我能理解,但是为什么对吴渊那么好?
我想破了脑袋也没想明白,反正知道我妈不讨厌吴渊,那就行了。
我妈在我家住了三天,然后就在被开着车跨越一个省来到我家的我老爸,一脸殷勤的接回了家。
临走之前,留下话,让我连今年过年必须回家。
呃,这接受度也太高了,一直半会儿的,我还真就没有反应过来。
总之,这非常帅气的‘丑媳妇’,彻底见了公婆,并且被婆婆看上了眼,同意我们一起回家过年了。
这年啊,还有半年,但是我这心啊,就跟过年了一样!
那天晚上一开心,我就干脆坐在画室里,画了一双握在一起的双手,素描的,没做成油画,但是,大约是心境的关系,我觉得我在那时候,画技又突破了。
还有一年我就要毕业了,从现在开始,我要好好读书,研究考研的事情,想来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达成在神棍界,做学历最高的神棍的野望。
夜,还很长。
第125章 番外一
我大伯娘,之前也说过,是个很淳朴的农村妇人,这辈子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省城,那还是为了会亲家才去的,其他时候,基本上就呆在村子里。
年轻的时候伺候老人,中年后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伺候家里的农活,等到上了五十以后,就开始帮着我两个堂哥看孩子。
基于她是这样一个没受过什么教育的农村女人,因此也成了我家里,对仙家最为虔诚的信徒。
当然,我家里老人还在的时候她是不敢的,毕竟我爷爷奶奶都不信这个。后来我当了出马弟子,但是家里全都讳莫如深,好似不提起这事儿,过段时间我就不用当神棍了一样。
我大伯娘,每次过年的时候,都会把老家那个小隔间,收拾的干干净净,就连那摆盘都是她亲自做的。不过,大约是生活一直很顺遂的关系,我大伯娘也一直没找我的仙家,办什么事情。
其实,我大伯娘之所以生活的一直这么好,除了她本人就是个非常好的老好人,嫁给我那个虽然一直没离开农村,但是在村子里非常有威望的大伯之外,还有一点就是她每年都会帮我给仙家们做贡品这事儿。
用老油条的话说呢,就是我大伯娘做的吃食里面带着诚心,因此仙家们也愿意在我大伯娘遇到些事情的时候,出手帮忙。
所以,当我某一天从睡梦中醒来,接了一个我大伯娘打给我的电话的时候,我是真的很迷茫。
“喂,是大川吗?我是你大伯娘。”
我的脑子当时反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然后特迷茫的回道:“大伯娘?我是大川啊。”
“大川啊,大伯娘有个亲戚,也在沈市,你得管她叫姨姥。你那个姨姥三十来岁年纪轻轻的就守寡,一个人拉扯女儿长大,现在孩子要结婚了,你姨姥就想着让你给下面的姨姥爷带句话,顺便你也帮着看看,这个年轻人怎么样,适不适合你表姨。”
这事儿多简单,尤其是像我这样的出马弟子,就根本不算个事儿,但是这也太新鲜了,要知道打从我出马以来,还真就没干过,这种其他出马弟子经常做的事情,问事儿。
我愣了一下,然后连忙满口答应,还跟我大伯娘说,我这两天全天都在家,那位姨姥随时都可以过来。
吴渊这时候进门,看到我挂了电话一脸纠结,于是好奇的问我出了什么事儿。
我就把大伯娘的电话,和我的纠结告诉了他。吴渊当时就笑了,还很认真的问我,用不用把仙堂的大灯换了,就开个小台灯,渲染一下气氛。
我笑着踹了他一脚,结果腰上一用力,昨天的某些事情就回到了我的记忆力,麻蛋,真疼。
大约是晚上六七点钟的时候吧,我那时候刚跟吴渊一起吃晚饭,两个人腻歪在沙发上,一起看着电视,茶几上放着一盘水果,我坐着看电视,吴渊则是将苹果切成小块,龟毛的摆在水果盘里面,插着小叉子,然后让我吃。
我两正在吃着下苹果,这时候门外站岗的一个小黄堂跑了进来。
“弟马、弟马,有客人来了,是个盘头娘子,带着一个年轻的花容,两人一边往这边走一边还在吵架,说是什么要相信科学,别迷信什么的。”
我得了信儿一想,就知道是我那个八杆子打不着一撇的姨姥,带着她女儿过来了。于是只好起身,去厨房烧了热水,泡了两杯菊花茶端了出来。
没多一会儿,那两人就到了我家门前,想要敲门却发现屋子的门没锁,打开门,就看到了两双女士拖鞋摆在门前。
“是姨姥吧?我是大川,我大伯娘早上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快进来吧。”我虽然说是对着一个五十上下的女人叫姨姥,一点压力都没有,但是要是让我对着一个看起来不比我大多少的女人叫表姨,那可真是说不出口,这辈份,呃,也算是家族兴旺了。
我将两人引到堂子里,三人坐定,两人看到摆好的两杯温度适中的菊花茶,多少有点差异。
我那位姨婆呢,脸上表情松了一口气,很是虔诚的对着我身后的堂表拜了拜,到时我那个小表姨,一脸强装镇定,看样子心里也在打鼓。
姨姥压了一张二十元的新币到香炉下面,很是熟门熟路的和我说:“这来了堂子上,我就管你叫先生吧,我的事儿大约你都知道了,其一呢,就想着让我家那个短命鬼知道,我把闺女拉扯大了,也要嫁人了,这其二,我就想知道我那未来女婿,到底靠不靠得住。”
表姨刚开始还挺忐忑的,但是一说到自己的未婚夫,立马像是一个张牙舞爪的小兽,“妈,都说了让你不要胡思乱想,我和陆斌将来结婚以后,会接你一起住的。”
姨姥显然是不以为意,“我就是问问,你怎么跟吃了枪药一样。”
我无所谓,到时第一次接这样比较正常的委托,心里还有点小激动,于是连忙派了一位烟鬼去地府跑腿。
没多一会儿那个烟鬼就回来了,伏在我耳边说了一阵子,我点点头,表示明白。
“姨姥,我那位姨姥爷快要走了,他很高兴,不过他让我给您带个话,以后给他烧纸别去临街的老郑家,他家的东西不真,你要去,就去你以前常去的那家点,那家的东西好。”
我那姨姥听我说了话,明显愣了一愣,然后猛然一拍手。
“哎呀,我说呢,以前那老不死的基本上都不来找我,结果三年前开始,没事儿就来看我,脸拉的老长,可不就是我换了家店买东西以后嘛,你这么说我就知道了。”
这第一件事儿其实不难,之后最主要的就是我这表姨的未婚夫了。
这事儿我那姨姥准备的很充分,竟然拿了写着生辰八字的红纸递给我。
算八字是胡仙的活儿,正好胡玲玲最近修行更上一层楼,亲自出马算了八字。
不过这结论有点不太好,我纠结了一下,然后组织语言小心地说道:“其他的就算了,但是有个事儿我得说一下。这人从八字上来说,他已经有一个儿子了,今年两岁,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这事儿?”
两人一听我这话,明显的不明所以,尤其是我那个表姨,反映更是激烈,“你胡说什么呢,我家陆斌和我大学就认识了,他怎么可能有个儿子,我却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都知道,我就说这个陆斌有点不对劲儿呢,他对他那个什么守寡的嫂子和侄子,好得不得了,那孩子还管陆斌叫爸爸,算算年纪,可不就是两岁。”
姨姥一脸找到原因的拍了拍大腿,拉着女儿分心,“你说,谁家对嫂子那么好的,有是帮着找工作,有是帮着送煤气罐的,几乎天天见面,两人孤男寡女的,也不避一避,他父母,还一点都不当回事儿。”
表姨想说些什么给自己的恋人解释,但是张了张嘴,却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们要是不信的话,干脆去做个亲子鉴定,这个可是很科学的,基本上不会出错。而且从八字上来说,这个陆斌虽然有个哥哥,但应该是早夭,不可能娶媳妇的。”
之后两人就在争执我说的话,一个是深信不疑,一个是在左右摇摆。
之后我把两人送出了门,然后很高兴地拿起那二十元钱,打算明天买点水果回来摆上。
一周后,我那姨姥一脸开心的来还恩,拍了五百块钱的红包给我。
这事儿过后我就忘了,谁知道,一年后这姨姥竟然给我打电话,让我参加她女儿的婚礼。婚礼的新郎是半年前相亲认识的,一个有点腼腆的高中体育老师,家里都是当教师的。
说起来,我也是到了婚礼现场才知道,我那表姨竟然是个服装设计师,和我一个学校毕业的,论起来,我该叫一声学姐。
这还真是,有缘分。
第126章 番外二
我大学毕业之后,就经常带着吴渊到处跑,采采风啊,或者是做做功德什么的。吴渊这人其实很好说话,每次我们旅行的目的地,都是我挑的,他呢,甭管我说去什么地方他都无所谓。刚开始,我还挺不好意思的,每次要出门之前,都会找三两个地方,和他一起讨论到底去哪个好。
后来我就不问了,原因嘛,就比较尴尬了。
吴渊那小子是个风水师,这风水师想要干的好,自然是要到处探访各处的深山老林,参观有名的各个古城古镇。
所以,和我这个没出过几次远门的人一比较,从上初中就开始全国到处游的吴渊,几乎就没有没去过的地方。
于是我也就放弃了,选择的地点全都是我想去的,至于吴渊,几乎走到哪都是故地重游。
我毕业的第三年,被程国栋抓了一次壮丁,于是我和吴渊两人在深山老林里面,带着一队特种兵找了小半个月的药材。
等到事情结束,正好路过我老家的省城,我心情一个激动,就在这的酒店里住了一个星期,想要逛逛省城,然后去附近的乡镇采采风。
结果呢,那天正在街上逛着,竟然遇到了一个小学同学。
其实,理论上来说,我是认不出来小学同学的长相的,可是谁让这小子长得太有特色,我想认不出来都难。
我这同学呢,脖子上长了三个铜钱大的青色胎记,这要是个姑娘的话,肯定年年月月的穿着高领衣服,或是扎着围巾什么的。但是这小子是个男的,而且也不太在意这事儿,现在这时间有是七月份,正热的时候,一身的清凉装扮,让那胎记十米外都能把他认出来。
那小子也是个记性特别好的,于是我俩就非常自然的聊了起来。
这小子现在自己当小老板,做销售,那真不是一般的能说啊,反正我也不知道是怎么聊的,半个小时后我们分开之前,我答应了对方,参加后天举办的一个小学同学聚会。
这可真是,我记得我那时候,跟小学同学没有特别好的,怎么就稀里糊涂的同意参加聚会了?
回去和吴渊一说,那家伙就松了一口气,跟我说:“我刚接了一个单子,明天去帮人看阳宅,需要一天的时间,我害怕你会觉得没意思。”
我去,这家伙不是一直活跃在南方吗?什么时候开始在我东北黑土地,也开始宣扬封建迷信了?
不管怎么说,反正明天我俩都有事儿做了,这也不错。
这同学聚会,怎么着也该穿一身差不多的衣服过去,又不是想要打脸什么的,明明身价千万,却穿着一身地摊货,先是被嫌贫爱富的同学忽视,然后后面来个反转,什么什么的。那是小说里都让人看着没劲的套路,实在是很没意思。
我买了一身三千块钱的行头,呃,算是休闲商务的那种,看着有点档次,但也不会让人买不起的那种。
去了以后,我发现,这同学会竟然在一家看着很有档次的山庄进行的,我去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有了十来个人,一眼看过去,真的是根本认不出来,但是每个人身上都穿着一件,印着小学别时候头像的照片,这就很容易对号入座了。
“嘿,周大川,你小子竟然也来了,真是稀奇啊,哎,我们这些人里面,谁把你找出来的。对了,吴老师怎么样了,身体好吗?”
来人是个很讨喜的胖子,我看了半天没想起来是谁,那人好像也知道我认不出来,指了指身上的照片,“我,张潇竹,竹竿子。”
我去,这么说我就想起来了,我妈以前曾经给一个休产假的数学老师带班,给我们上过俩月数学课,那时候大家都知道那是我妈。
竹竿子那时候坐我后面,别的都记不住了,我对他唯一的印象是那小子特别瘦,跟着竹竿子一样,所以大家都叫他‘竹竿子’。
“你这是,吃了什么了?”当年这小子可是天天吃肉的主,结果压根胖不起来,结果现在这体型,少说也得200往上。
“哎呀,别提了,我跟你们不一样,初中一毕业就去学厨了,在酒店帮厨,那剩菜剩饭天天可劲造,这不,手艺出徒了,人也成这样了。”
之后我又遇见两个当时比较熟的老同学,一个人凑在一块聊了小半个钟头,倒是想起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情。
份子钱一人一百五,没人充大款,说是什么请客之类的。不到二十人坐满了一个大圆桌,十六个菜,虽然不说奢华,但是也有很多是平时吃不到的东西。
“要我说这同学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就比方说竹竿子的身材,哎呀,现在想想,当年也是个小帅哥啊,怎么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说话的是个女生,当年的副班长,特开朗的一个姑娘,现在都已经有个两岁的闺女了,罪魁祸首就是当年被她天天念叨,让交作业的学渣,现在在当兵,一年回不来几次,听说当什么参谋什么的。
“还不是因为缺了一个尽职尽责的副班长,天天督促我做作业,高中没考上,也不是什么国防生,只能是子承父业当厨子,这不就胖了嘛。”
竹竿子张潇竹也是个会说话的,一下子就把副班长给弄脸红了。
“要说看不出来,那还是得说周大川,这小子当年可是年年双百,以开家长会就是被表扬的,现在呢,我还以为你能来个清华北大,再不济也该是个什么东北师大吧,怎么就跑去画画了?你那时候不是从来不好好上美术课吗?”
“咳,别提了,高中那会儿是怎么也学不进去了,我妈没办法,找了朋友送我去学画,这不就混进了艺术家的队伍了。”
我说完,就突然想起来,当年上小学除四害的时候,我是跟我班级里两个家伙合伙去的乡下,那两个家伙是谁来着?
“哎,你们还记得当年学校要求‘除四害’吗?天天找苍蝇、老鼠什么的。”我也不能直接问啊,这要是被听到了,该有多尴尬。
“记得,怎么不记得,那会儿李晓超还带着人去了乡下山里捅老鼠洞呢,弄回来一些刚满月的小老鼠的尾巴充数。
对了,那个李晓超现在怎么样了,今儿没看见他。”副班长记性很好,一下子就想起来了。
而李晓超这个名字也唤起了我的记忆,貌似当年,就是这个小子组织我和另外两人去的乡下。
“李晓超?我知道,我和他是老邻居了,听说带着媳妇去广东了,一月能挣上万呢,但是这两年都没回来过。”
说话的是另外一个坐在副班长身边的女生,“我还听说啊,那小子生了两个闺女,他妈嫌弃的要死,然后悄悄把孩子都送到农村去了,非让那两口子生儿子。李晓超的媳妇据说又怀上了,去医院照B超,又是个闺女,当时就去堕胎了。”
我去,这才多大啊,就俩孩子了,够厉害的啊。
“这也太混蛋了,现在是什么年月了,还这样重男轻女。我生了闺女,我婆婆天天稀罕的不行,就差住我家帮我看着了,我老公更是当宝贝一样,一回来就舍不得撒手。”副班长非常生气,“那李晓超的媳妇,竟然也同意?”
“说起来我也觉得奇怪,那个女人长得也挺不错的,家里也有点钱,但是对李晓超那真是死心塌地,说让怎么样就怎样。”
我听着,总感觉不太对劲儿,也不是说这个世界上就不可能有这种人,而是这故事我听着有种心中一跳的感觉。
于是我就好奇的让灰小宝去查查,结果人家查都没查,直接告诉我那是两人在还债。
“啥还债?”我一时间没弄明白?
“那女的,就是同一天上山挖洞,弄死了三个我灰家幼崽的主谋,她必须要将我那三个可怜的表侄女带到世间,这债才能还了。而那个男的,因为差点杀了我灰家弟子,因此成了那女人的丈夫,这辈子就只能和那女人一起生活。”
我去,合着是这两人凑在一块了!
同学会一直开到晚上十点多,大家才陆陆续续的离开,我呢,孤身一人的,但是住的地方离这里就十来分钟的路程。
一路上,我都在想李晓超的事情,不是觉得他可怜,而是在想,这要是第三个孩子迟迟生不下来,八成还得出事儿。
希望李晓超,不要在不认命的想要生儿子了。
其实,女儿挺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就要完结了,感觉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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