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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嫁良媛-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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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前,看着自己的俊脸。
他老么?看得出老么?
他伸手拍了拍脸,然后眼神扫一圈空空如也的台子,他是不是也得买点护肤品了。
再看了一下镜子中自己的身材,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怎么她就不喜欢呢。
想来想去都觉得心中躁动难安,干脆冲了个澡,吹干头发之后去了苏念的卧室,一开门发现门被反锁了,他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去拿钥匙开了门。
里面是哗啦哗啦的水声,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在模糊的磨砂玻璃上映了出来,薄晏北偏头,心跳的速度砰砰的乱跳。
他干脆躺在她的床上,然后侧头看着里面的人。
床上还有她准备换的睡衣,他拿起来然后摇了摇头,微保守,算是性感。
苏念压根不知道他进来了,也没想到他能进来,所以就没把要换的衣服拿进来,因为怕沾湿嘛。
等她推开门出来的时候,看到床上的男人后她惊慌的大喊一声然后关上门躲进了浴室。
卧槽,他个变,态。
苏念脸蹭的一下变得通红一片,然后躲在里面根本不敢出来。
薄晏北斜躺着身子,手肘支在床上,手里勾着她的睡衣,压根没给她送的意思。
除非她一晚上都不出来了。
“薄晏北你给我出去。”苏念急了,她缩着身子,手指紧紧地拽着门。
他不出去她怎么出去穿衣服,薄晏北缓慢的坐了起来,健壮的上身光着,眼里一片戏谑。
他斜着身子靠在浴室门口,伸手轻轻地扣了扣门。
“你出来吧。”说完之后自己又意识到她听不见,不禁说道:“哪里都看过摸过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
苏念的脸红的跟个番茄一样,她紧紧地咬着牙齿,这个混蛋还好意思说。
“你不出来我就进去了啊。”薄晏北挑眉,管她听得见听不见,反正他问过了,她不回答怪谁呢。
苏念急了,闭着眼睛大喊:“你要敢进来我杀了你!”
“……”薄晏北目光眯了眯,她能听见?
☆、141。V71像他这样活在现实中战场上的男人,爱这个字太奢侈
薄晏北倚在门口不说话,苏念有些发毛,她伸手拍了一下嘴,神情懊恼。
他抿唇,然后伸手推门,苏念狠狠地推着,因为是玻璃门还不带锁,苏念挡的很吃力。
薄晏北手掌摊开,顺带着胳膊倚在门上,一下子就把浴室的门给推开了,苏念吓得躲在们后来,然后就露出个头,薄晏北眯起眼睛,看着只有个朦胧身形的女人,然后伸手把睡衣递给了她。
她伸出雪白的胳膊,纤细修长的手指轻动把睡衣抓在手里,声音瓮声瓮气的说道:“你出去。”他不出去她怎么换蠹。
“换完赶紧出来。”他伸手敲了敲玻璃门,他发觉,这个玻璃门还不如没有,至少以后干什么都方便,打量了两眼之后,他心里有了打算。
苏念缩在里面,见着他出去了,她迫不及待的推着门关上,然后开始套衣服,那速度要多快有多快。
穿完后拢紧领口才出去,露出两条白皙匀称的大美腿,薄晏北目光从上至下,从下至上看了个遍,说实话,他从不掩饰想要得到她的心思。
“我要睡觉了。”苏念站在床边,眯着眼睛盯着半躺在她床上的男人,轻声说道,按理说,一般人听见这话都能自觉地走髹。
然而薄晏北快速的上了床,然后向旁边挪,伸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挑眉道:“睡吧。”脸上还一副邀请的样子,苏念暗暗的咬了咬牙,外界都传言他是禁欲系男神,禁个狗带,分明就是一个浪荡子,还专门勾引良家妇女的那种不要脸,混蛋,禽,兽。
“我不跟你睡,我身边的位置只能是我男人的。”她的男人和他半毛钱的关系可都没有,他个有妇之夫。
薄晏北挑眉,心想着我不就是你男人么,“那你和我睡才是顺理成章,不信你躺躺我的搓衣板,绝对比躺在一肚子白肉上舒服。”
苏念皱眉,这是什么形容词,许景遇脱上衣的时候她就看过两次,是没薄晏北练得那么壮,可是也不至于用一肚子白肉来形容吧。
苏念的脸上是一个大写的不服气,薄晏北绷紧唇角,她这表情是在想许景遇吧。
他忽的起身,趁苏念不注意的空挡直接把她拉上了床,顺带着勾住她细嫩的脖颈然后往自己的腹部带,苏念的脸一下子就贴在了他精壮坚硬的腹肌上,磕的她脸疼。
鉴定完毕,搓衣板是不如软软的舒服。
“谁让你用脸感受的,你脸皮这么厚能感受的到么?!”薄晏北眼里多少戏谑和笑意。
反正她也听不见,否则又该跟他咋咋呼呼的了,他顺手把苏念的身子转了过来,这才叫毫不费吹灰之力然后让她躺在他的肚子上,他的手紧紧地压制着她的动作,省的她挣扎逃跑。
他的手指戳了戳她细嫩的脸蛋,然后眼里一片星辰璀璨,笑的好不妖孽。
苏念瞪着眼睛看着薄晏北,然后双腿瞪得几乎飞起:“你特么的放开我,薄混蛋!”
薄晏北脸上笑意依旧,热眼看着她挣扎又逃不脱的样子,苏念的睡袍都落在了大腿根上,她自己完全没发现,但是向来感官灵通的男人却发现了。
所以他不阻止她挣扎,有腿看谁拦她,况且现在她心灵处于敏感阶段,又不能碰,所以他也只能看看,最多摸两把。
“薄混蛋。”苏念蹬腿蹬累了,发现除了累完全没什么收获。
薄晏北手指摸了摸她的脖子,然后笑道:“小东西还学会骂人了。”
不过这三个字倒是挺亲切的,比薄先生可亲切多了,所以他真是一点都不介意苏念着说。
苏念躲了躲,身心俱疲。
薄晏北见她也是累了,大手把她的身子给拖了上来,然后一转腰把她搂在怀里,顺势大腿压在了她的身上。
他的两只手捂住她的两只耳朵然后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
苏念的眼睫毛颤了两颤,她深吸了一口气,经过一天的奋斗她深知躲是没用的,还不如睡好储存好体力等待时机。
她缓慢的闭上眼睛,眼眸深深浅浅变得幻影,可能是因为真的累了,她入睡的速度特别快也特别安熟,又或者是身旁这个男人的身上能有的确让他安心的情愫。
薄晏北的神情清明,许久许久他都低头凝望着她秀气的眉眼,然后唇角勾出笑意,那笑意宛若星河般璀璨。
*****
时间一晃而过,五天刹那间弹指一挥。
明天就是薄家和许家的婚礼了,许离潇的心情越来越接近兴奋,兴奋到甚至连婚纱照都没有的事情都能忘于脑后。
正所谓有人欢喜有人忧,许景遇这几天都没有回家,而是一心住在了外面,他无论怎么联系也联系不到苏念,他深知道,薄晏北把她藏起来了,而薄晏北若是真的想藏一个人,他无论怎么着都是白费力气。
短短几天之间,许如臣的头上衍生出好多白发,似乎是殚精竭虑,可是一切都在往他最坏的想法处发展,他心里最怕的也最怕被提起的隐隐的不安中。
书房的门被敲响,许如臣抿紧唇,一双饱经沧桑的睿眸看着门口,眼神中已经充满了红血丝,看起来精神欠佳。
“进。”
随着他的应允,门被打开,许离潇笑容满面的进来,手里端了一杯茶。
“爸,喝茶,我亲手泡的。”也许是因为要嫁为人妇心情好,她对许如臣看起来并没有多大的敌意。
许如臣愣了一下,眼神多少有些复杂。
他伸手接过茶杯,却迟迟没有喝。
“放心,我没在里面下毒。”许离潇清冷的笑笑,眸子宛若惊鸿,许如臣的目光对上她的眸子,心里一痛,无论从长相还是气质,她都像极了他最爱的女人。
只是这女儿的心性,许如臣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是像了他。
而这个女儿本该是他最欢喜的女儿,却实是叛逆,万分不带人喜爱,可是她小时候还是那么乖巧伶俐,想当初,他在她的身上确实给予了厚望。
“离潇,放下吧。”许如臣深叹了一口气,他的内心早已经受尽了煎熬。
许离潇勾唇,笑意凉薄。
“我能不放下什么呢?爸,你别怕,最先受报应的绝对轮不到你。”她的语气淡淡的,仿佛在谈今天的天气一样,她会让许如臣失去他最看重的东西。
比如他那个宝贝女儿许安诗,再比如他那个宝贝妻子唐静如,她要为母亲,为自己,为景遇,甚至为商文博讨回应有的公道。
什么叫父亲?许如臣就是一头禽,兽,不,是一个禽,兽不如的男人。
而许离潇最恨的莫过于他这一副伪慈善的面孔,从小就没做到一个父亲该做的,他还在这里装什么,许离潇知道,哪怕后路是死,她也放不下了。
许如臣痛心疾首,手指紧紧地捏紧杯子的边缘,脸色痛苦复杂。
“你爱薄晏北么?”
许离潇眼神一沉,心里顿了一下,不知道为何,她现在每天都能想起他,甚至衍生出早就消失掉的思念本能。
说她不爱,恐怕连她自己现在都不能相信了。
“我爱他。”许离潇深吸了一口气,算是头一次在血缘关系上的她父亲面前袒露心声。
许如臣抬眸,有些诧异,旋即心里是更大的痛楚:“薄晏北的为人你可能不清楚,可是他八岁与苏家老爷子拜把子,不到两年便精通八国语言,十八岁便以特种兵高级指挥官的身份在军界赫赫有名,他不是一个柔情的男人,年纪轻轻就坐到了金牌检察官的那把烫手交椅上,有传言到现在死在他手里的人多的不可计数,离潇啊,他这样的男人最忌讳别人算计他,你……”许如臣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最后到底是他妥协,他害怕了。
“这只能说明我爱的男人优秀,我要嫁的是这样的一个男人,许如臣,是你自己害怕吧。”许离潇还是第一次这么半全面的了解薄晏北,这只能让她更坚定自己的想法,这个人可能是她一生中的良缘。
“他丝毫不介意我的过去,打定心思要和我结婚,难道这还不是爱么?”
许如臣缓慢地摇了摇头,像薄晏北那种什么生死大场面都见过,活在现实中战场上的男人,爱这个字太奢侈。
………题外话………祝大家小年快乐,今天也是我姥姥生日,要去给美丽的姥姥过生日啦,然后二更放在今天下午会稍微晚一些。
☆、142。V72守得云开见月明
许如臣的眼里没有祝福,他的目光深沉,神情复杂的说道:“我百分之百肯定,他对你抱有特别的心思,可是你别误会,那不是爱情。”
他的年龄也不是白来的,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东西都看的清楚蠹。
“随你怎么说。”他和唐静如难道就是爱情么?恐怕鄙视吧,哪个忠心与自己爱情的男人会身体和精神双重出轨呢。
许如臣伸手揉了揉眼睛,然后缓慢的站起来身来,他的眼神望向自己的女儿,里面平淡的没有一丝温度,但是却又透过她再看什么人,眼底是掩饰也掩饰不掉的柔情蜜意。
“离潇,你不要恨我,我发誓我爱过你的母亲,甚至你的母亲是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多年前的许如臣就看清了自己的内心,不过她母亲实在不适合和他一起的生活,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爱?”许离潇重重的笑了,一个男人会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孤独而死么,一个男人会让自己心爱的女人连最起码的治病都治不起么!
她的眼中满是嘲讽,明天就是她的生日了,也是母亲的受难日,多年前的明天她没有带着慢慢的祝福来到这个世上,而现在她同样过的人畜不如。
“许如臣,你真自私。”许离潇冷嘲热讽后然后猛的转身打开了书房的门,外面,还站着端着茶水的唐静如,她温柔的眉眼有些呆滞,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而许如臣的脸色都变了。
许离潇挑眉,如果她不聋的话应该听见许如臣刚才说什么了吧,他说他最爱她的母亲,说来也真是好笑髹。
许离潇下楼后,唐静如端着茶水进了书房,然后把茶杯放在许如臣的面前。
“特意给你煮的姜茶,治胃寒的。”唐静如缓慢的开口,说完后就准备走,许如臣情急之下拉住她的手腕,然后伸手关上了门。
她抬头,似乎在等他的解释,可是许如臣确是静默无言。
倒是还是她先开口了:“其实从你和我结婚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爱我,你的野心你的雄才需要我身后唐家的背景才能施展开,如臣,你从一开始就只是看上了唐家的背景从娶我的对么?”也许是因为年纪大了,伤感是有,可是唐静如却无比的平静。
许如臣年轻的时候就很有野心,有远大的报复,奈何是个穷小子,可是她,偏偏就看上了这个穷小子,结婚的时候,他都不曾展现笑意,甚至安诗还是在他和外面的女人生下两个孩子之后才出生的。
唐静如不傻,她只是卑微的想维持这样的一个婚姻生活,所以不曾苛待那两个孩子,许离潇在她的心里就犹如一根刺的存在,因为她见过那个女儿,与许离潇几乎如出一辙的女人。
是那样的美丽,是那样的单薄红颜。
“我承认。”许如臣并没有否认,也许是因为愧疚,后来他变,态的宠爱着自己的结发妻子和女儿,可是心中少的那一部分也许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是唐静如所无法补充的。
这就是爱情和责任的区别。
“让我出去吧,我感到有些难堪。”唐静如垂眸,多少有些失望和伤心的神情,多年的婚姻是无爱的结果,这让她感到无力。
是她不漂亮吗?还是她哪里不如离潇的母亲,可是他却无论生活许久都不曾对她动心,可是人要有良心,许如臣错是错的离谱,可是对她和安诗是真的好,因为心里太清楚,所以也不会特意去寻找爱的感觉,以至于这些年她都很安分的度过生活。
许如臣缓慢的松了手,他从不忍心伤害唐静如,可是对她,丝毫的爱意都没有。
她手里拿着托盘走到门口,突然地站住脚步然后回头看向许如臣:“认识你这么多年,我依旧看不懂你,明明爱那个女人爱的要死,可是为什么对许她留下的一双儿女如此苛刻。”
他对许安诗是宠爱,对那两个孩子是严格。
许如臣脸色绷紧,因为曾经抱了太大的希望所以严苛,可是现在之所以对许离潇都下的去狠心,却是因为某些事情让他的心里太不安,以至于想要一切消失。
********
苏念正吃着水果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电视剧,最近超热播。
这几天,薄晏北好像也不管理公司事务了一般,也不出去就在家里,美名其曰怕她孤单,她孤单个鸟,巴不得他出去呢。
这不,薄晏北不知道哪里抽风了在厨房里捣鼓新买来的榨汁机。
苏念算着日子,明天不该是他和许离潇的婚礼了么?其实她不记得日子,只记得后天是自己和许景遇的婚礼,所以不管逃走还是怎么的,明天在此一举,今天的当务之急先是稳定住薄晏北这颗多疑的心。
她是一万个不愿意被他包养,更是一万个不愿意做他的三,尤其许离潇还是正房,就算薄晏北不要脸,她还要脸呢,何况她是扯了证的有夫之妇好不?更让苏念疑惑的是,每次来人的时候她都会期待是许景遇,结果每次都是送外卖的。
她的新婚生活就是这样的悲惨,自己在别人家里出不去,丈夫也不见踪影,拘禁她的这个男人即将在明天举行婚礼,还特么的是万众瞩目的。
薄晏北从厨房里出来,就见她的姿势十分的不雅观,他眯了眯眼,大步的走到她身前把她翘着的腿给掀了下去,苏念一下子坐平了。
她也不生气,挑着眉眼里带刺的看着他。
“祝贺你啊,明天要做新郎官了,还热乎乎的呐,顺便问一下你什么时候送我这个弟妹或者侄女出去啊。”
薄晏北掀唇,唇角弯起好看的弧度:“这新郎官的确是热乎乎的,至于你想出去,下辈子再来跟我谈,顺便你把这个喝了。”他把一杯刚新鲜榨好的果汁放在茶几上。
苏念扫了一眼,拿起遥控器换了台,就当没听见。
薄晏北大手扶住她的脸蛋然后强迫着她把脸给转了过来,一字一句缓慢的说道:“我待会去医院看我父亲,至于你,别想着逃跑,否则你跑去哪我就荡平哪。”
他的话语间带着一抹痞气的意味。
苏念立马就恼了,气不打一处来,突的,她眼神一亮然后伸手指了指薄晏北的脸违心的说道:“呦,姐夫你这法令纹能夹死苍蝇了,你多少天没洗脸了?皮肤都快干成橘子皮了!”
她寻思着气死他得了。
但是薄晏北不生气,他捏了捏她的脸蛋旋即笑道:“就算脸抽巴的跟缩了水的橘子皮一样,你还不是一样爱我。”
苏念低眸,卧槽,就没看到过再比他还能不要脸的男人了,她爱他个球!
他直起身子然后顺势蹲了下来,伸手抬起她娇嫩的下巴,与她的眼神相对:“待会三点王医生会过来,放心开门,门外我给你留了仨保镖呢。”他眨巴了一下眼睛,苏念心里直接就憋气了。
看她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薄晏北心情大好,起身拿起搭在一旁的衣服,强行在她额头留下一吻之后便离开了。
等他走后,苏念跑到窗前看向外面。
“1;2;3;4;5;6……”苏念一数,这哪里是留了仨保镖,这明明留了八个好么!!!
这别说逃跑了,就连苍蝇想出去都难逃被逮住的命运。
薄晏北开车出了大门,然后拿起手机拨通医院医生的电话,那边似乎是在随时等待着一样。
“我父亲他怎么样了?”
他的眸子幽深一片,声音也是沉沉的。
“薄先生刚醒,意识也逐渐的苏醒过来,现在正在做检查中。”
薄晏北的手指微微捏紧手机,他的唇角扬起一丝冷冰冰的笑意,看来那天晚上的事情,终于要拨开岁月的尘土而重见光明了。
他的父亲,终于在沉睡多年后醒来。
同一时间,某人也得到了这一条重要的消息,他的眼底闪过慌乱,心里复杂忐忑站立不安也不敢坐下。
那个活死人怎么会醒呢,他不是永远也醒不来的么!他的眼里一抹狠毒闪现,早知道便趁他成植物人的时候也做掉他好了,不斩草方能除根。
可是他不能坐以待毙,呆着也是死,去试试倒还可能有一线生机,男人沧桑的眼角微动,狰狞的不像人。
☆、143。V73许如臣被抓
薄晏北赶到医院的时候,薄威远已经做完了检查躺在病床上,昏迷这么多年醒来几乎可以说的上是医学奇迹,所以科院的医生都有些感动和兴奋。
他快速的上楼然后站在病房门口,那个常年眼睛都没有睁开过的男人此刻睁着眼睛,茫然的望着天花板,薄晏北的心里一阵酸涩,欣喜又悲然。
伸手推开门走进去,床上的男人眼神动了动,却有些发直有些茫然,完全如同新生儿一样的样子,直到他走到窗前,薄威远伸了伸手,却无言。
薄晏北悲从中来,眼神里暗沉下光芒,他缓慢的蹲下身子然后握住父亲瘦弱的双手,薄威远眼神闪了闪,却依旧茫然一片蠹。
“爸,我是晏北,你儿子薄晏北。”男人素来冷漠的眼眶微红,淡淡的充了血,即便哪怕不认识他,但是醒来也好,只要醒来,只要好好地活着。
薄威远目光焦距,聚集在薄晏北俊朗的脸上,他突然浮现起一阵笑意,然后抬手握紧他的手。
虽然意识恍惚,但是他认得,这是他的儿子晏北。
薄老太太也闻讯赶来,只不过比薄晏北稍微慢了一些,她被李彦颤颤悠悠的搀扶进来,薄威远目光直直的看向门口,忽然浑身一僵,一滴眼泪便从眼角中落下髹。
他出事的时候也就跟薄晏北一样的年纪,那个时候母亲一头墨发梳起,保养得很是年轻,可是现在再看看,容颜老去,甚至步伐都凌乱,再也看不见那张熟悉的妈妈的脸。
直到现在他才彻底的接受,从他时光之中睡过去的二十多年已经消散了,他,现在也是一个老人。
老太太来了之后,薄晏北在病房里又站了许久才出去,医生说他要恢复语言能力还得修养一阵子,要他别着急。
他站在走廊,修长的身形逆着光,神情带着思索,走廊那边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是蒙贺焦急的身影。
“薄总,有件事情我要告诉你。”蒙贺跑到他的面前站定,薄晏北微微低眸,神情严峻。
“那天我查了苏家司机,在他死之前许景遇去过那个地方见他,你说凑不凑巧,刚好是我们找他的第二天许景遇就去了。”
薄晏北目光绷紧,其实他有想到,因为那天晚上在许家,他有跟苏念说过这件事情,而当时许景遇就在旁边没有避讳,至于具体的,他想如果许景遇问,苏念应该会告诉他。
“不会是许景遇,他最多是想替小念调查清楚真相,想让她和我彻底断了关系。”薄晏北墨眸眯起:“可是这事情泄露出去一定跟他有关系,那个人一定比他去的更早。“
如果说许景遇第二天一早便去了,那么那个人很有可能在蒙贺离开的当天晚上就去见了苏家司机。
而且,给了苏家司机一大笔钱让他改说辞,苏家司机好赌,也没有什么非正义的守着苏家的事情的缘由不可。
但是从一开始的事情来看,幕后人似乎没想杀气苏家司机。
他的手指缓慢的敲打着裤线,神情幽深。
“你去查一下苏家司机从我这里离开的时候都去了哪里,输了多少钱。”他勾起唇角,有一句话说的很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既然那人一开始并没有下杀心,苏家司机又好赌,应该是一下子输掉了所有幕后人给的报酬,所以苏家司机狮子大开口的去要,并且还威胁如果不给就把他给供出来,说他教他串词。
这么一想,似乎就通了,因为没有一个有谋略的人会在用完之后就灭掉,那样太显眼,一下子就会让人看出苏家司机被收买了,可是他这样走在刀尖上,一定是被威胁了,自古亡命之人最恶心也最厌烦的便是威胁。
蒙贺似乎也明白了,他转身离开去办事,薄晏北的神情越来越冷俊,既然可以知道他去找苏家司机,因为他想翻当年的案子,那么现在就有可能在监视着他,更有可能已经知道了医院的情况。
他拨通了一个号码,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天网已经铺好,就等大鱼不要命的上钩了。
晚上五点半,薄晏北让李彦送老太太回家,然后自己又待了一会才离开。
时间一点一点静悄悄的过去,医院的走廊逐渐变得清冷,白色的冷光从天花板轻洒下来,惨白一片,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蔓延,医院的走廊里,传来一阵沉稳却听着极其冷漠的声音。
来人是一副医生的打扮,他的手里推着医生查房的铁车,车轱辘声音在地上摩擦,在静静的气氛中刺耳难捱。
终于,男人在病房门口挺住车,一张阴毒的眼神透过小窗户看向病房里面,那是一种怎样的神情,狠辣狠毒。
他的眼角有些许皱纹,看起来已然不年轻,伸手微微的推开门,吱嘎的声音作响,他推了车进去,床上的人戴着毛线帽子,一动不动的似乎睡着了。
他走到窗前,回头看了一眼走廊,然后缓慢的从兜里掏出一把手枪对准床上的人。
他的唇角扬起一抹阴冷至极的笑意,眼神中波动着杀气,清脆的子弹上膛的声音,枪头上包着一层厚厚的棉纱布。
然后,他利落的开了枪,白色的被子上瞬间红色的血液浸透了出来,男人冷漠一笑,双手推车转身就要离开,就在此时床底下钻出来两道人影,瞬间将男人擒住。
门外的人也鱼贯而入,瞬间小小的屋子里挤满了穿着黑制服的男人。
清脆的皮鞋踏地的声音,伴随着男人修长的身形进门,被抓住的人眼神颤抖慌乱。
薄晏北在男人面前站定,然后伸手扯下他的口罩,他的眼神很平静几乎没有意外的神色。
“你早就知道是我?”许如臣有些诧异的开口,目光冷毒。
“差不多。”他慢慢勾唇,然后随手将口罩扔在地下。
“你……”许如臣深吸一口气,脸上没有什么后悔的意思,薄威远既然醒了,他肯定会说出当年的事情,所以他想亲自来杀了他,本就是搏命的事情,他也抱了有去无回的打算,没想到还真是有去无回。
可是那又怎么样,虽然事情败露,薄威远总算是被他杀死了,死人是不会说话的,哪怕他入狱也有人给他垫了一命,值!
“把他带走。”薄晏北沉沉出声,就知道他会憋不住气的来对父亲下手,许如臣被押走之后,薄晏北掀开了病床上的被子。
里面只有半个被切开的人体模型,而空槽里面装的都是血袋,所以无论许如臣开枪打哪里,都会出血,足以让他放松警惕。
蒙贺查完事情赶来的时候,看到眼前的场面,就觉得薄晏北酷毙了。
“总裁,你怎么知道他会拿枪来而不是刀和绳子呢?”
蒙贺好奇的问,薄晏北扫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枪和刀哪个杀人更快?”
“当然是枪啊。”
“枪和绳子哪个杀人更快?”
“枪啊,那还用说。”
薄晏北目光犀利,带着些锋锐,恐怕因为父亲醒的这个消息许如臣早已经坐立难安,换作任何一个人都会拿枪过来解决,又快又致命。
他布置之前只是猜测了一下许如臣,他年轻的时候也进过不对,虽然刀枪都拿过,可是枪法却异常的精准。
一个人在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便会使用自己最擅长的。
“总裁,你怎么知道他不会掀开白布看啊。”蒙贺米勒眯眼然后问道。
“我瞎猜的。”薄晏北没见过这么白痴的人,干脆就乱回答他了,蒙贺摸了摸鼻子,碰了一鼻子的灰,他不就问问嘛,这么凶干什么。
其实这个局布的很匆忙而且没有那么周密,只不过人在慌乱的时候是不会加以考虑的。
许如臣被抓的消息被瞒了下来,许家和外界谁都不知道这件事情。
直到晚上九点,薄晏北才从关押许如臣的地方出来回了家,家里的灯还亮着,他只是站在门外就觉得异常的安心和幸福。
这才是一个家该有的温馨,家里有他牵挂的爱人。
他开门进屋的时候,苏念正在沙发上坐着,仔细一看已经快睡着了,脸上的面膜也不知道敷了多久有些发干的一半都耷拉了下来。
薄晏北勾了勾唇,换好鞋后走到苏念身前然后将她一把抱了起来。
☆、144。V74一场注定失败的婚礼
苏念下意识的抓住他的脖子,然后迷糊的睁开眼睛。
“景遇,你回来了。”她的声音温柔,简单的一句话里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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