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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娘子,抠门相公滚出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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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含一转过头就看到莫帆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痛楚,她关心走到他身边问,“莫帆,你怎么了?你好像很害怕这个地方似的?”

“没。。。。。没。。。。。没什么,我没什么。”莫帆低着头一直用力摇,身子一直往后退。

张含拉住他,关心说,“莫帆,要是你不想进这个地方,你在外面等我,我进去就行了。”她实在不忍心逼他跟她一块进,张含发现莫帆脸色很白,表情也很痛苦,她不忍心看他痛苦,张含决定这次进里面买酒还是让她一个人进去。

这一次,莫帆很乖的点了点头,低着头跟张含说,“那你小心一点,要是有什么事情,你大声喊,我在外面听得到。”

“好,我知道了,你在这里呆会儿,我很快出来。”张含点了点头,跟莫帆说了几句话,转身进了酒铺。

刚走到酒铺门口,一股酒香气就充进了张含鼻中,让她这个可以喝上几杯白酒的人都快要醉了。

进到里面,铺子里面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他见到进来的张含,一脸慈祥笑容问,“姑娘,是买酒吗?不知道你买什么酒?”

张含眼睛在这个铺子里扫了一圈,发现这里摆满了好多酒罐子,看完这里环境之后,张含望向这位老者,问,“大爷,我想买酒,你这里有白酒吗?”

“我这里有很多白酒,不知道你要的是哪一种?”老者微笑看着张含说。。

张含一愣,现在才知道这里有很多种白酒,她想了下,说,“那给我一种最烈的酒

吧,”突然,她眼睛扫到里面摆放着的其中一个罐子,上面写着女儿红这三个大字,于是,张含立即指着那个罐子说,“大爷,我要女儿红,你给半罐女儿红给我。”

“好,你等着,我马上称给你。”老者依旧是一脸慈祥笑容,转身拿出半罐女儿红走过来,“姑娘,这女儿红半罐是五百文。”

张含一听,点了点头,她知道在这个朝代,酒是挺贵的东西,农家人根本就喝不起酒,张含拿出钱袋从里面数出五百个铜板递到老者手上。

提着这半罐酒走到一半的张含突然又倒回来,走到老者面前,笑嘻嘻问,“大爷,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老者很和蔼可亲的回答,“什么问题,姑娘你问吧,只要是老夫知道的,老夫一定跟你说。”

“大爷,我就是想问一下,你这里有没果子酒卖啊?”张含眼睛眨了眨,一脸好奇问道。

老者一听,坐下去的动作一停,他抬头看了一眼张含,眯着眼问,“姑娘,老夫卖了一辈子酒,从来没听说过有果子酒这种酒,”

张含立即眼露星光,她继续问,“那药酒呢,这里有卖吗?”

“没有,姑娘既然知道这酒名字,难道是喝过吗?老夫还想向姑娘请教一下,刚才姑娘说的这两种酒究竟是产在哪里?”老者名字张酒仙,祖宗三代都是以酒为业,他一辈子以酒为伍,特别迷酒,现在听到张含说出这两种他从来没听说过的酒,勾起了他好奇心。

张含神秘一笑,说,“大爷,如果我做出了这两种酒,你这里收吗?”

“收,当然收了,只要是好酒,我张酒仙都收。价钱一定公道。”张酒仙摸着胡子,一脸慈祥笑容说道。

张含高兴望着老者,说,“我知道了,如果以后我真的做出了这两种酒,一定优先卖给大爷你。”

“一言为定,那老夫就等着姑娘你来卖酒了。”张酒仙笑呵呵望着张含。

从里面出来,张含看到站在外面等着她的莫帆,快步走到他身边,说,“莫帆,酒买好了,我们走吧。”老老定拿闲。

莫帆一看到张含从里面走出来,用力吐了口气,当张含话一落,他马上就抓住她手,加快脚步离开了酒铺。

走在回家路上,张含偷偷看着莫帆脸色,现在他们都出了镇上,离那间酒铺也好远了,张含发现,莫帆脸上神色还是很慌张,而且还不说话,一直低着头在走路。

张含追上他脚步,握住他一只手掌,他这只手居然是冰凉的,他这么反常,让张含就越担心他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莫帆,你在酒铺门口时,为什么不愿进去,你是不是对酒铺有恐惧感啊?”张含望着他低下去的脸庞,小心翼翼问道。

她问了好一会儿,莫帆仍旧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就好像刚才张含这句话根本没有说过一般。

张含看着他侧脸,叹了口气,既然他不肯说,那她也不逼问他了,她相信总有一天,他一定会愿意把这件事情的真相告诉她的。

两人一路无话回到村子,这一次,莫帆把肩上这半袋子盐扛到张家后,没有跟张家人说一句话,就一个人回了他自己的家。

就连刚才张二柱跟金秋花跟他打招呼,他也像没听到似的,直头直脑的就走出了张家院子。

晚饭桌上,张二柱跟金秋花在桌子上下你推我,我踢你做着这个小动作,良久之后,张二柱败下阵,他脸上闪过尴尬表情,朝张含望过来,开口问,“含儿,今天你跟莫帆去镇上,是不是吵架了?”

张含停下手上的筷子,摇了摇头,回答,“没有啊,我没有跟他吵架。”

“那他为什么不太对劲,连我跟你爹向他打招呼,他都没理我们。”金秋花马上插上嘴,一脸担扰看着张含问。

这不是自杀!

张含耸了耸肩,回答,“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反正我没跟他吵架。舒虺璩丣可能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吧。”

吮着筷子,张含想起今天回来时莫帆那个样子,她心里总感觉有点难受,她放下碗筷,朝张二柱跟金秋花说,“你们吃吧,我吃饱了。我去杂物房弄下明天要用的东西。”说完,她从椅子上站起,转身出了外面。

草厅里,张二柱跟金秋花看了对方一眼,两人的眸中都露出担心。

从草厅里走出来的张含并没有第一时间去了杂物房,她先是走到张家院子门口,眼睛望着半山腰下面某一个方向,柔眸中露出担扰。

今天的莫帆是张含认识他这么久第一次看到他这么失落,他今天下午那个样子,就好像他被这个世界抛弃了一般可怜。

“莫帆,你说我该你怎么办?”夏风吹过张含耳边,卷起她耳边一缕头发,她望着浩瀚月空,自言自语。

茅草屋里面点着一根蜡烛,莫帆一个人孤怜怜坐在屋子里,他眼睛一直盯着手上那块玉佩,突然,他紧紧抱住头,脸上露出痛苦表情,蹲坐在地上。

第二天,昨晚一夜没有怎么睡的张含早早起来,她帮着金秋花做早饭时,目光就时不时向张家院门口那边望着。

一家人吃完早饭,来做工的张水来夫妇坐在张家院子,等着张含待会儿的吩咐。

时间一点点过去,太阳都快要出来了,张水来夫妇望了一眼站在门外的张含,张口欲言,最后,他们夫妻走到张二柱夫妻身边小声问,“二柱哥,含儿她这是怎么了?我们来到这里好久了,她就一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张二柱看了一眼站在院子外面的女儿,摇了摇头,小声跟张水来说,“她是在等莫帆那小子,昨天他们两个去镇上,好像吵架了。”

“原来是这样!那莫帆小子今天什么时候过来。”张水来点了点头。。

张含站在院门外,目光望着莫帆每天来张家时要经过的路,她在这里看了这么久,她连他一个人影都没有见到,这时,张含心里忍不住会胡思乱想,他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情,还有,他现在还跟昨天一样难过吗?

眼看时辰不早了,张含决定还是快点把今天要做的事情交代清楚,然后她去莫家看一下他。

张含转过头,这才知道原来张水来夫妇都在这里等着她分工了,她朝他们笑了笑,不好意思说,“水来叔,婶,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现在我们来分一下今天要做的事情。”

“含儿,你没事吧,要不要先休息一下。”铁蛋娘一脸关心看着张含问,对这个侄女,铁蛋娘是打从心里感激,前段时间要不是因为有张含帮忙,她小儿子那条小命可能早就没了,现在,他们家也开始越过越好了,这些功劳都是完全靠这个侄女帮的忙,现在在铁蛋娘心里,张含就是她的再生父母。

张含摇了摇头,说,“没事,婶,今天你们要做的事情就是把前两天收的鸡蛋洗干净。然后把洗干净的鸡蛋一个个凉干。”

吩咐完家里人做的事情,张含去找金秋花,跟金秋花说要出去的事情。

金秋花听张含说要出去,她立即答案应,还赶着张含快点去,到傍晚回来都可以。金秋花跟张含保证,家里的事情,她跟张二柱会帮张含搞定,叫她放心出去。

张含被金秋花赶着出了张家,张含走在路上,时不时转过头看一眼身后的张家,她今天觉着她这个娘好像特别希望她快点出去,就连家里那三个大人也一样,恨不得想把她给赶出张家似的。

张含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把这个疑惑给扔到一边,她加快脚步朝莫帆家走去。

来到莫帆家,张含在院门喊了几句,“莫帆。。。。。莫帆你在家吗?”回答她的除了隔壁李大脚家的狗吠声外,没其它了。

张含犹豫了下,一只手还是把莫家院门打开,她走了进去,来到茅草厅里,张含看见草厅大门居然没有关,第一个闪过张含脑中的念头就是莫帆一定在家里。

张含走进草厅,眼睛在草厅四周看了下,没发现莫帆身影,正当她准备转身离开时,她眼角扫到躺在地上的身影,张含脸色一白,急步跑到莫帆身边,把他从地上扶到她怀中,朝他喊道,“莫帆。。。。。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她手放到他额头上探了探,张含确定他是发烧了,她拍拍他脸,喊道,“莫帆,莫帆,你醒醒,醒醒,别睡了,咱们起来,我扶你去床上睡好不好?”

闭着眼睛的莫帆听到经常在他心头萦绕的声音,他勉强撑起眼皮,看到抱着他的张含时,他露出一抹虚弱微笑,说,“含儿,你怎么来了?”

张含眸中渗出担扰,跟他说,“莫帆,你现在发烧了,你不能在地上再躺着了,我们起来,我扶你到床上躺着好不好?”

“好。”莫帆看着张含微微一笑。张含一个人非常吃力的把莫帆这个有一百多斤重的大男人从地上扶起来,然后又咬着牙把他扶到床上躺好。

张含正想帮他脱鞋时,这才发现,他脚上根本没有穿鞋,她目光在这间房里的地上看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她上次给他编的那双草鞋。

“唔。。。。。娘,爹,你们别不要帆儿,帆儿以后一定会好好听话,你们回来。”躺在床上的莫帆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张含听到他在说胡话,她马上走到他身边,安慰道,“乖,好好睡一会儿,睡醒了,你的病就好了。”

莫帆在病痛中,听到这句好听的声音,他心里慢慢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他急促的呼吸声变安稳。双手也不像刚才那样到处乱划了。

张含伸手摸了摸他额头,很烫人,看着一脸都烧红了的莫帆,张含真怕他会不会烧傻。

“急死人了,我现在该怎么办?要是现在有退烧药就好了,给他吃一片,一定马上就退烧。”张含摸着额头,一脸焦急在这间屋子里来回打转,嘴里说出很懊恼的话。

想了一会儿,张含突然想到小时候她生病时,家乡的奶奶都是去水塘里采下木皮和一些草药一起煲水给她喝的,“对了,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张含双手用力一拍,脸上露出高兴。含含今的着。

临出去采草药时,张含来到莫帆身边,轻声跟他说,“莫帆,你要撑住,等我去采完药煲水给你喝。等我。”说完,张含帮莫帆盖好被子,转身走了出去,向张家村口那口大池塘方向前进。

张含一路没有歇息一下,是跑着来到大池塘这边的,她来到这里时,都气喘吁吁的。

站在池塘边上,张含目光向四周看了下,除了风声还有鸟叫声,这四周围没有看见一个人影,没有一点犹豫,张含卷起裤脚,把它卷到大腿上面,然后小心翼翼的扶着池塘旁边的草丛慢慢滑到池塘里。

张含在池塘旁边找了几根树桩,从树桩上面扒下几块树皮,她刚一脚跨在池塘边上面,村口那条路就传来赶马车的声音。

一时之间,张含不知道自己是要加紧爬上去,还是重新倒回到池塘里,等那辆马车从村口过去之后再上来。

在这个古代,女人露出手臂一点都是伤风败俗的表现,更何况现在张含是把裤腿卷到大腿,可能连侵猪笼都有可能。

张含抬起头望了一眼马车那边,猜侧那辆马车经过这里应该还有一些时间,趁着这一点时间,她还是快点爬上去好了,她还担心在家里的莫帆,张含抓着池塘旁边的草丛用力往上爬。

马车里面,李风爵从张家村的隔壁村王家村帮人看病正经过这里,坐在马车里让他感觉有点闷,他掀开马车里面那扇车帘时,刚好看到张家村三个大字,顿时,李风爵脑子里马上就想起那个特别的女人。

他望着张家村,突然,他身子一动,李风爵一脸慌张把头探到车帘外面,越看,他脸色就越苍白,他缩回头,朝在赶马车的下人喊,“把马车停下,快。。。。。。”

“吁。。。。。。。。”这时,行驶的马车慢慢停了下来,李风爵从马车里面飞奔了下去,向王家村口那边跑过去。

“张姑娘,你别乱动,我来救你上来。”李风爵进了张家村口,一边向村口大池塘跑过来,一边大声朝正在奋力往上爬的女人大声喊。

张含听到后面传来的喊声,她转过头,见李风爵正向这边跑过来,顿时,张含心里变慌,爬在池塘半路的双腿一直往上爬,心里开始暗叫惨了。

“张姑娘,你先别乱动,我拉你上来。”李风爵有点喘,刚才快步跑过来,吹乱了他头上发丝。他站在张含眼前,长臂一伸,放在张含面前,满脸温文儒雅开口说道。

张含望着眼前这只手掌,愣了下,脸上闪过尴尬表情,只好硬着发麻的头皮把一只手放在他手掌上,借他力,从池塘里爬了上来。

李风爵眼睛刚好瞄到张含没有来得及放下的那双白希大腿,瞬间,他这张俊脸立即变得通红,下一刻,忙把头扭到一边,故意咳了一声,道歉道,“对不起,张姑娘,李某不是故意有意看见姑娘你,你,你大腿的。”

“没事,只要这件事情李公子你不要跟别人说就行了。”张含弯下腰,把卷起来的裤腿重新放下来,然后直起身跟他说。

李风爵听见耳边传来唏唏嗦嗦声音,过了一会儿,他偷偷转过头看了一眼张含,见她把裤腿放下来后,他才把头重新转过来,这次,李风爵望着张含时,脑子里突然想到刚才看到的那双白希大腿,他马上又脸红了起来,吱吱唔唔回答,“张姑娘,你,你放心,李某,一,一定不会把这件事情跟别人说的。”

李风爵说完,看到张含手上拿着几块树皮,他眯起眼问,“张姑娘你刚才为什么会掉到池塘里?”

张含低下头偷偷吐了下舌头,小声解释,“我没有掉进池塘,我是自己走下去的。”

“张姑娘是有事情想不开吗?张姑娘,人生在世,没有什么困难是过不去的,你要好好活下去,千万不要那么轻易放弃生命啊。”李风爵一听张含这句解释,脸色马上一变,一脸紧张看着她说。

“停,李公子,你是不是误会我什么了,我刚才在池塘里不是自杀,我是在采药,采药,你看见了吗?”张含把手上这几块树皮递到误会她自杀的李风爵眼前晃了晃,大声跟他说。

李风爵望了一眼张含手上几块树皮,眯了眯眼,问,“张姑娘,这明明是几块树皮,怎么会是药呢?你别骗李某了,其实你放心,李某真的不会把你跳池塘的事情跟别人说。李某跟你保证。”

“保证,保证,保证你个头啊,我都说我不是自杀了,枉你还是个大夫,你有没有看到过一个去自杀的会把裤腿卷起来跳的吗?”张含真心觉着现在这个李风爵就跟大话西游记那个唐僧一样,叽叽喳喳一直讲个不停。

李风爵经张含这么一提醒,他歪头想了想,说,“好像真的没有见过自杀的人会卷起裤腿去跳塘的。”他眼睛一亮,高兴拉住张含手掌,眉开眼笑说,“这么说来,张姑娘,你真的不是自杀了,太好了。”

张含望着在笑的李风爵,她刚才才想到她眼前这个男人是个大夫,既然有现成的大夫了,她还要这些草药干什么,突然,张含把手上这几块树皮往旁边一扔,紧紧握住李风爵一只手,双眼冒光看着他说,“李大夫,李大夫,我现在才发现你原来是这么可爱的人,快点,快点跟我去救人。”说完,张含拉着发呆的李风爵朝张家村跑了进去。

被张含拉住往前跑的李风爵看着前面这道美丽纤细身影,他性感唇畔勒出一抹高兴笑容,他刚才听到她说了赞扬他的话,她说他是个可爱的人,李风爵眼神痴迷望着前面这道身影,他跳动的心脏开始怦怦跳个不停。

今天一万五更新,还有八千,明天继续,嘻嘻--。

神秘对话

现在张含脑子里想的都是被她放在家中生病的莫帆,担心他烧有没有退,是不是还跟她刚出去那样烫,想到这些,张含心慌慌,加快脚步,拉着李风爵往前飞奔。舒虺璩丣

跑过一条村,莫家那两间茅草屋终于映放进张含眼中,见到目的影子,张含拉着李风爵加快了脚步,她没注意到她后面的李风爵现在是上气下喘,头发被夏风吹得很乱,整个人显得非常狼狈。

推开莫家院门,张含拉着李风爵直接跑进里面,她咳着跟他说,“李大夫,麻,麻烦你,帮,帮我看一下他的病。”

李风爵眼角余光瞄到张含指的人,他整个人愣一下,眸中闪过失落,他点了点头,抬起头,露出一抹好看笑容,说,“张姑娘,请放心,我会的了。”说完,李风爵伸出一只手搭在莫帆左手腕上,静静把着脉。

张含眸露担扰,不敢用力喘声,就怕打扰了李风爵给莫帆治病,时间慢慢过去,良久,李风爵把手从莫帆手碗上移开,说,“他是受了风寒,我开点药。喝完出点汗,他就没事了。”

张含到他这句话,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松了下来,她望着李风爵高兴说,“谢谢你,李大夫。”说完,张含这才发现李风爵现在狼狈的样子,她低下头,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跟他道歉,“不好意思,李大夫,刚才我实在是太着急把你拉过来了,没想到会把你弄得这么狼狈。”

李风爵听她这么说,低头望了一望他自己身上衣着,手摸了摸头发,俊脸立即现起红晕,他红着脸说,“没,没关系,你,你也是着急吗,我不怪你。”

他还真喜欢被她拉着往前跑的滋味,他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畅快跑过了,在家里,他是长子,什么事情都要有一幅长子长孙的模样,活了十八岁,他都快忘记做人还有什么快东事情了。

“张姑娘,我马车现在村口,我去那里拿点药材过来。”李风爵望了一眼床上躺着的莫帆,此时,他多么希望躺在这里的人是他自己,这样,他是不是就可以得到这个女人的一点关心了。

张含正在床沿上坐着帮莫帆擦汗,听到李风爵这句话,抬起头,冲他笑了笑,说,“那就谢谢李大夫了,李大夫快去快回。”说完,张含继续小心翼翼,温柔十分的帮莫帆擦汗。

李风爵怔了怔,点了点头,双眸黯淡光芒一闪,他转身走出了莫家,站在莫家外面,他转过头望着莫家,嘴角勒出一抹苦笑,摇了摇头,迈起脚步朝村口方向走去。

张含帮莫帆摸了摸额头,他那滚烫的额头慢慢降下温来了,而且还有汗出来,见状,张含眼中露出笑意,她看着沉睡的莫帆说,“莫帆,太好了,你的烧终于退下来了。”

床上闭着眼睛昏睡的莫帆听到这道熟悉声音,他撑着眼皮张开,见到守在自己床边的张含时,一抹感动涌进他眸中,他冲张含微微一笑,轻轻喊道,“含儿。。。。。。。”

张含听到他声音,眼眉一抬,四眼相望,张含抓住他手,兴奋说,“莫帆,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把我吓死了?我还以为你要烧傻了呢?”

莫帆眼喜眉笑看着一直拉着他手说个不停的张含,没有说话,他静静听着张含说话,他隐隐记得在他生病时,就是这道声音在他耳边跟他说话,也是这道声音鼓励他不要放弃,在这一刻,莫帆觉着她的声音是这个世上最美最动听的了。

“你怎么了?真的烧傻了?”张含说完,看见刚醒过来的莫帆看着她一直在傻笑,她忙把手放到他眼前挥了几下,小心翼翼问道,心里担心他是不是烧傻了。

莫帆回过神来时,刚好听见她问他是不是烧傻了这句话,他抿嘴一笑,说,“我没有变傻,含儿,你知道吗,我这次生了一场病,醒来之后,我发现越来越喜欢你了。”说完,他紧紧抓住张含手掌,双眸深情看着张含,说,“含儿,要不然我们成亲吧!”

“啊。。。。。成亲?”张含双瞳睁大,大声啊了一声,手一伸在莫帆额头上摸了摸,自言自语,“现在你额头又不是很烫了,不可能又说糊涂话啊,难道真的烧糊涂了。”

莫帆听着她叽哩咕噜的话语,一脸温柔笑意把她手从他额头上移开,他握住她手,认真看着她说,“含儿,我没有烧糊涂,我是认真的,我们成亲吧,有你在我身边,我才会觉着这个家是完整的。”

张含看到他认真的眼神,心脏一缩,她知道他这次不是说笑话了,他是认真的,张含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害怕,结结巴巴回答,“莫帆,你,你不是说过要存到银子,才,才把我娶回家的吗?”

莫帆眼眸温柔看着她说,“我原来也是这么想,我想存到一百两银子,然后用那些银子给你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婚事,可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想快点跟你成亲。把你娶回家。”

张含看了他兴奋的脸庞,咬着红唇低下头,她现在心里有点乱,她现在可以肯定她心里是有他了,她也想过跟他一块生活,可她想的是将来,不是现在跟他。。

正当里面气氛有点紧张时,外面一道声音闯了进来,“张姑娘,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找了这么久,终于让我找到莫帆兄弟的药了。”

李风爵一脸风尘仆仆走进来,躺在床上的莫帆听到这个声音,浓黑的眉毛蹙紧,问,“李大夫,你怎么在这里?”莫帆心里现在气极了,要不是现在他身体虚弱,他真想站起来,把这个破坏他好事的李风爵给扔出去。

李风爵看向床上躺着的莫帆,惊呼道,“莫帆兄弟,你醒了,我刚才被张姑娘请来帮你看病啊,你看,这个是你的药。”说完,李风爵把手上那包药递到张含面前说,“张姑娘,你现在拿这包药去煲水给莫兄弟喝,这里有我,我会帮你看好他的。”

在在慌跟那。张含接过他手上那包药,点了点头,转过头跟莫帆说,“莫帆,你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我去给你煲药。”

屋里面的两个男人目光柔和目送着张含离开这间屋子,当张含身影一消失,莫帆马上对着李风爵冷哼一声,冷冷说道,“莫帆没想到李大夫还有一种偷听别人习惯的爱好。”

从小打猎,让莫帆把耳朵养得非常灵敏,只要附近身边有什么猎物靠近,他耳朵马上就可以闻到,这也是为什么他可以猎到这么多猎物的原因,莫帆知道,当他跟含儿说成亲这件事情时,李风爵就已经站在房门口偷听了。

李风爵笑了一声,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莫帆,径自在床边沿上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他望向莫帆,说,“我李某也没想到原来莫帆兄弟还有这么一层神秘身份,当真是让我吃惊。”说完,李风爵手上面突然露出一块玉佩。

莫帆一见到李风爵手上那块玉佩,莫帆用力从床上坐起,伸手想要去抢回李风爵手上那块玉佩,他咬牙瞪着李风爵说,“快点把那块玉佩还给我,快点。”

李风爵盯着莫帆看了好一会儿,突然他抿嘴一笑,把手上那块玉佩扔回到莫帆身上,说,“这块玉佩是我进来救你时在地上捡到的。”

莫帆想起昨天晚上自己拿着这块玉佩发了好久的呆,想必就是在那个时候掉在地上的,听完李风爵这句解释,莫帆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气才慢慢消失。

他望着李风爵警告,“我希望李公子可以对这件事情保密,我不希望有一些不相关的人知道我在这里。”

“为什么?如果你拿着这块玉佩去认祖归宗,我相信,你以后的荣华富贵定会源源不断。”李风爵一脸好奇看着他问,跟他相处了几次,到现在李风爵还没有把眼前这个男人看透,猜不出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哼,荣华富贵?那些东西我不稀罕,我只想过我现在这样的生活。”莫帆嘴角勒出一抹嘲笑,看了一眼那块玉佩,然后莫帆一丝留恋也没有,把这块玉佩藏在枕头底下。李风爵看到他这个动作,眼底涌出敬佩。

张含端着药进来时,眉头就一直紧紧皱成一团,她看了一眼李风爵,向他抱怨,“李大夫,你这药也太臭了吧,而且还很难闻。”

李风爵让出位置给张含坐下,他望着向他抱怨的张含,笑了笑说,“张姑娘,所有大夫开的药都是这样,良药苦口,这也是没办法,李某行医这几年,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药不臭的。”

“要是把这些药制成药丸就好了,人吃起也方便。”张含把手中那碗药递给莫帆,边小声嘀咕。

她这小声嘀咕却让李风爵听了清楚,他眼睛一亮,兴奋看着张含问,“张姑娘,刚才你说的药丸是不是那种一粒粒的。”

“没错,是一粒粒的,李大夫你有这种药丸呀,有就拿出来吗,干嘛那么吝啬。”张含眼神幽怨看着李风爵,怨他为什么那么小气,有药丸居然不拿出来,因为莫帆家没有厨房,他家的厨房就是院子里那块地方,害她顶着炎炎烈日在院子里煲药,炉子里的火没有把她热死,倒是天上的太阳快把她给烧焦了。

李风爵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鼻子,说,“李某惭愧,做了几年大夫,李某也只是偶然听一次游历各国的一位朋友说过,他说,他在一个国家里看过,那里的药都是一粒粒的,当时我还认为我那位朋友是在吹牛呢。”

“张姑娘,李某想问一下张姑娘是怎么知道这一粒粒丸子的?”李风爵目光好奇看着张含,等着她回答。

张含整个身子怔了怔,眼神左右闪躲了几下,吱吱唔唔回答,“哦,这,这个,这个我,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是听一位游历四方的老和尚讲起,我记得那次我见到老和尚时,一直在咳嗽,老和尚就好心给了我一粒黑黑的丸子。”

“原来是这样。”李风爵听完张含解释,眸中闪过失望,他还以为她知道这药丸子的秘密呢,看来是他多想了。

张含听他相信自己话了,暗暗在心里松了口气。

“太可惜了,要是我们国家有人会制这药丸,相信一定可以造福很多人。”李风爵低着头自言自语。

正在帮莫帆喝药的张含听到李风爵这句话,马上抬起头,眼中露出精光,她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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