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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欢-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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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还没有准备好。”

    “需要什么样的准备,你告诉我,我帮你准备。”

    “我并不够了解你,你也不够了解我啊。”

    “叶夕岩,28岁,天蝎座,AB型血,H省人,家里只有父母,没有兄弟姐妹,母亲去年退休了,父亲是H省电力局的一个小处长,还有五年才退休,我一直让他申请内退回家养老,他就是不听。

    我喜欢静,不喜欢动,最大的爱好是听音乐和看书,最不喜欢的人是虚伪、做作的人。喜欢白色,讨厌黑色。喜欢喝点酒,偶尔会抽烟,会做些简单的家常菜,家务虽不擅长,也不至于不会,只是最讨厌洗碗。不喜欢宠物,不是嫌麻烦,是没时间,也没有经历浪费那么多感情。

    在H省我有两套房子,一套是小别墅,一套是公寓,公寓现在父母在住,这里也有两套房子,二环里有一套公寓,五环外边有个别墅,还带着个挺大的院子,有个小游泳池,还有片地可以自己种花种菜。S省海边我买了一套房子,现在还没交房,是打算以后去海边玩的时候可以住。

    我的职业是演员,你知道。除了拍戏,还会拍点广告赚钱,养家糊口应该没有问题。虽然我不太会理财,但是现在银行里也有七位数的存款,年终几笔代言费用结算,公司分红以后可能会上八位数。

    认识你以前,只正式谈过一次恋爱,不是圈里的人,一年左右分手。之后的所有绯闻都是捕风捉影,或者故意的炒作。你还有什么想要知道的吗?”

    沈酒欢目瞪口呆地听完叶夕岩这一长串的回答,讷讷半晌,摇了摇头。叶夕岩说道:“好了,你现在了解我了,你若是愿意也讲讲你自己,让我了解,你就讲,若是不想说,我也没意见,因为我相信,多点接触,我会越来越了解你的,只要你不是总想逃跑。”

    “可是,岩岩……”

    “可是什么?欢欢,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要是我能做到,我会做,如果你是觉得我没有给你所谓的安全感的话,你是不是也想想自己,是不是给了我安全感?你总是处在一种警惕的状态,似乎只要看见苗头不对,立即就可以迅速全身而退。可是,我有什么让你警惕的?我只是喜欢你而已,我会贪图你什么吗?你认为我就是想跟上床吗?这么多年,想上我床的女人会少吗?我有必要对你这么费心吗?欢欢,你知道,你不是什么绝色美女。”

    沈酒欢面色讪讪地点点头,嗫嚅着说:“我只是觉得,我们认识的时间还太短。”

    “时间能决定什么吗?你和一哥认识那么久了,你们之间有火花吗?”

    酒欢老实地摇了摇头,叶夕岩步步紧逼地问,“好,那你说,你要什么?”

    “时间——”

    叶夕岩眯起眼睛来,仔细地盯着沈酒欢半晌,冷漠地开口道:“你还是要时间是吗?好,我给你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

    专栏君又来卖身了~~喜欢的妹纸,收了我吧。


☆、冷战

    叶夕岩说完,翻身从酒欢的被子里出去;拽过一边原本给他预备的被子搭在身上;给了酒欢一个大大的背影,便不再说话。

    酒欢只觉得身边的温热忽然抽离,原本和叶夕岩贴在一起的那一边的皮肤;倏地一凉,凉的她心中一阵轻微的刺痛。

    酒欢试探地问道:“睡了?”

    “唔。”她得到一个应付而沉闷的回答。

    翻了个身;酒欢也把后背对向了叶夕岩。

    这一刻,她心底忽然有了些委屈,一个才与她激情过后的男子;这忽生的冷漠,让她不由得心寒。虽然;有了之前的对话;酒欢也多少有些明白叶夕岩的冷漠是为了什么。但是,这一会儿,那个背冲着她的男人,让她觉得委屈。

    或许每个姑娘心中,都会多少有这么一种憧憬,哪怕并未具体幻想过细节。但是那个人生中第一个拥有她的男子与她情意绵绵之后,总该是两个人相拥而眠的吧。总该有一个温暖的臂弯,或者是一个宽阔的胸膛为伴,而不是一个冷硬的后背。

    无论什么原因,无论什么理由。

    带着丝丝的委屈,沈酒欢终究还是敌不过身体大量运动的疲劳,沉沉地睡了过去。

    叶夕岩却是听到沈酒欢平稳的呼吸声传来之后,才慢慢转过身的。那是一个蜷成一团的背影,拱起的膝盖,前弯着的腰和脖子,头几乎要睡到床外边去。叶夕岩叹了口气,把酒欢的身子,小心翼翼地往里挪了挪。伸手揽住她,头贴在酒欢散开的,微微卷曲的头发上,淡淡的柠檬香,在他鼻尖荡漾着,深呼吸又深深地叹息。

    酒欢总是在某些关键的时候让他意外,这意外有惊喜,也有沮丧。

    比如在刚刚结束的激情里,酒欢的生涩,这是她的第一次,他可能隐隐想到过,因为她的表现,并不像是个情场老手。但是酒欢出乎意料的配合,却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他本以为,她这么个羞涩的姑娘,或许会表现的很扭捏。他并不曾想到,会得到她几乎算是热烈的回应,也更没想到,俩人身体之间的契合,会有这么美好的感觉。

    而事后关于孩子,关于将来的对话,却是让他沮丧的。他是故意提到孩子的,其实他并不以为有很高的概率会有孩子。他只是想用这种态度表明,他不是一夕贪欢,他是想要负责任的。但是没想到,他这颗愿意负责任的心,被这么严重的伤害,与此一起受伤的,还有他属于男人的自尊。

    的确,没有人这样的拒绝过他,虽然他也并未这方面做过什么过多的尝试。可是酒欢的态度哪里仅仅是拒绝,那分明是一种带着恐惧的抗拒,这样让他充满了挫败感。一个与你有了肌肤之亲,却不愿意与你生孩子的女人,似乎只能说明这个女人并不真心想与你在一起。

    这世上太多想要用一个孩子拴住男人的女人了吧。虽然他还没有亲身经历过,但是他身边无论是朋友,还是圈里的人都有过这样的例子。

    他知道酒欢跟她们不一样,但是,要不要不一样的这么出类拔萃呢?她居然是害怕有个孩子的。

    叶夕岩真的不懂了,以他对酒欢的了解,她愿意跟他有这么亲密的接触,而且还是第一次。那么酒欢在心里该是喜欢他和认可他的,而且,在他心里,酒欢是个难得的传统的姑娘,这次之后,她应该是更踏实地想跟他在一起才是。他不否认,他渴望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突破到如今这一步,也是存着这样的心思,总觉得再进一步,他就能更安心一点,酒欢就不会让他那么把握不住。

    但是,酒欢居然怕了,怕孩子,怕婚姻,怕承诺,怕走的更近,她说她要时间。

    叶夕岩真的困惑了,酒欢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他呢?不喜欢,不会与他有刚刚的肌肤相亲,可若是喜欢怎么可能不想跟他结婚呢?

    好吧,时间,酒欢要时间,那就给她时间吧,否则自己的步步紧逼,倒显得如此可笑,原本只是怕酒欢误会,自己对她并不认真,才想做出更进一步的承诺,来让她安心。此刻看来,倒是他叶夕岩多虑了,酒欢原来并不需要他的承诺。

    而他,在自尊受伤之后,心里只觉得空落落的,因为,他觉得,他需要一个承诺,他觉得以他对女人的了解,已经无法再抓住酒欢,想要的他要到了,能给的他给出了。可是沈酒欢依旧是以前的沈酒欢,仍是一副随时准备全身而退的样子。

    所以,也许真的不仅仅是酒欢需要时间了,他叶夕岩也需要时间,需要时间想明白,他与酒欢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他自己又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哪个环节里做错了什么,才能让一个女人如此地缺少安全感。

    叶夕岩一夜没有合眼,天蒙蒙亮的时候,给酒欢留了个字条,说是今天有通告需要回家换衣服,便悄悄地走了。

    他不敢等酒欢醒过来,他不知道,酒欢要是醒了之后,两个人说点什么,继续前一晚上的话题吗?那似乎并不愉快,继续激情四溢吗?好像也没了那个兴致。所以这一天虽然没有什么一定要赶的通告,他还是早早地走了。

    于是酒欢睡醒一觉,看到便是空荡荡的另一半床,叠好的睡衣,以及一张纸条。

    看完纸条,酒欢再次有了想哭的冲动,若是真的一早就要去赶通告,叶夕岩不会不说,这显然只是临时找来的一个借口。昨夜那疯狂地激情之后,这样一个明显是在应付的纸条,似乎只是在宣告着一件事,她被抛弃了。

    当然,酒欢也在想,若是没有昨天睡觉前,那场并不太愉快的谈话,也许睁眼之后便不会是这样的一个场景。她心里也有淡淡的懊恼,也许她本不敢该有那么强烈的反应,自己悄悄去买了药来吃就好,何必告诉当事人的另外一方呢。

    带着忧伤而失落的心情,酒欢爬了起来,脚踩在地上,才觉得浑身酸痛难当,原来这就是纵欲的下场,去卫生间刷牙,镜子里的她,昨晚激情时,叶夕岩在她脖子和锁骨上制造出的红痕,颜色变得有些深了。

    痕迹还那么的清晰,那个人却只留下张纸条便走了。昨晚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给她时间。那么,若这不是抛弃,也可以称之为冷战了。作为冷战中的一员,酒欢并非拉不下脸来给叶夕岩打电话,只是打了说什么呢?通知下他,自己还是决定去买药来防患于未然,还是告诉他,她改了主意,决定绝对把命运交给老天爷,若是真有了宝宝就留下。

    不,她真的没有准备好。酒欢从来都是个慢性子的人,虽然对未来并没有远景规划,但现在她和叶夕岩之间发生的一切,速度已经快的超出她的承受范围了。

    就像坐在一个急速奔驰的跑车上,最初的新鲜和刺激过后,越来越快的速度,只是让她心悸,只恨不得一脚踩在刹车上,让速度停留在她能接受的范围呢,或者暂时停下来歇会儿,喘口气也好。

    所以,她现在真的不知道如果打给叶夕岩的话,该说些什么,于是也只好加入这场冷战当中去,如果这确实只是冷战,而不是结束的话。

    吃了早饭,酒欢第一件事便是去药房,装着极其自然的样子,跟药房的伙计问起事后避孕药该买什么。对方却根本没去管她的表情,熟稔地拿出一个小盒扔在柜子上,便报出了价格,酒欢交了钱,逃跑般地回了家。

    按照说明书吃了一片,另一片需要十二小时以后吃,为了防止忘了,酒欢拿手机上好了闹钟。

    一上午的时间,酒欢就坐在电脑跟前一遍遍地刷新叶夕岩的微博,既然打电话给他不知道说什么,却又满脑子想着他的事,便只好用这种方式,发泄心中的焦虑。

    整整一个上午叶夕岩的微博都没有更新,酒欢却只是神经质地,一边又一边地刷新。

    中午的时候,酒欢的电话响起来的那一刹那,她充满了紧张的期待,但是看到屏幕上闪烁的名字,她的心瞬间跌到了谷底。是马成一打电话来跟酒欢约过几天的一组大片,顺便问问她晚上有没有时间一起吃饭。酒欢无可无不可地答应了下来。

    晚上到了约好的时间来接她的却是陈维浩,酒欢见了他有点尴尬,那天陈维浩强吻她的画面,因为后来叶夕岩带给她更激情的刺激,和后边让人失落的伤心之后,她原本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但是,事件中的另一个当事人大喇喇地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一下子想起了那一幕。

    不过陈维浩似乎很自然,仿佛还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给酒欢开车门,打开车载音响,献宝似的跟酒欢说:“郭师傅最新的段子,我才从网上当的。”

    酒欢笑笑,便也当做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陈维浩边开车,边时不时地侧过脸,看看酒欢的表情,每次酒欢都对他傻乐一下。

    几次后,陈维浩笑了:“干嘛啊,欢欢,笑的跟个脑瘫似的。”

    “你才脑瘫呢,你们全家都脑瘫。”酒欢终于又找到点开玩笑的心情。

访谈节目
 沈酒欢刻意穿着的高领T恤遮住了颈子上的吻痕,却忽略了手臂上也同样星点的青紫;脱了外套坐下;拿起茶壶给马成一和陈维浩倒水的时候,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看到,彼此心照不宣地对望了一眼;便各怀心思地低下头默默喝茶。

    酒欢照例对着菜单看了会儿,点了几样爱吃的菜之后丢过去给他俩说道:“行了;素菜什么的你们加吧,我还是都点的肉。”

    陈维浩把菜单往马成一怀里一推,看着沈酒欢道:“欢欢;口味没变啊,我还当你最近换口了呢。”

    沈酒欢白他一眼;不理会他话里的意有所指;“你才认识我几天啊,陈维浩,就跟你多了解我似的。”

    陈维浩讪笑,“对对,我不了解你,我也觉得我不了解你。”

    马成一随便又加了俩菜,把菜单递给服务员,回头看着他俩说:“掐,掐,见面就掐,点个菜也能扯点别的出来。”

    沈酒欢嘿嘿一笑,对马成一说道:“一哥,不赖我,还不是陈维浩总是好像跟我很熟的样子。”

    陈维浩听了这话,脸色一黑,当即站起来说道:“得,我自作多情,我跟你不熟,我走了。”

    坐在一边的马成一赶紧拉住陈维浩的胳膊,按他坐下,皱着眉说道:“行啦,怎么了这是,刚才来时看着还挺好的,坐这没说两句话怎么就要闹砸啊,小酒不是开玩笑呢吗。”

    酒欢脸色也有点尴尬地看着陈维浩,一时不知道是该道歉还是当没这事,打个哈哈带过去。陈维浩瞪着沈酒欢,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咱们欢欢,现在今非昔比,不是谁都能高攀的上交这个朋友的喽。”

    “维浩,你还没完了是吧,你跟小酒以前不就天天斗嘴,说的比这严重的有的是,怎么今儿就那么矫情上呢?你公司是不是有啥事不顺,心气不对啊?”

    陈维浩忽然也觉出来似乎是自己的反应过度,而所有的反应都是从看见沈酒欢手臂上那暧昧的痕迹开始的。

    可以想象是一回事,看到事实留下的证据是另外一回事,陈维浩心里一时没法不吃味,没法不别扭。

    马成一看了陈维浩一眼,心里大概也明白他忽然的暴躁和挑衅的根源是什么,只是也没法说的太深,握着陈维浩的手臂用了点力道,看着他说:“行了,咱仨最近也都忙,能有空吃个饭也不是个容易事,高兴地说会儿话比什么不好。”

    陈维浩不说话,低了头,自己摆弄眼前的餐具。

    沈酒欢听陈维浩说的最后一句话,心里也上了点儿火,但是不知道怎么着听完马成一的话,居然鼻子有点酸。是啊,以前三人在一块吃饭,哪次不是乐乐呵呵的,怎么这才坐下没说几句话,就炸了毛呢。原本也是自己情绪不太对吧,心里多少有些愧疚的意思。便也就没话找话的跟马成一聊着天,故意扯上陈维浩的名字,想打破刚刚的尴尬。

    “一哥,你给陈维浩他们家拍的广告片怎么样了?我们家学员做的造型还过关吧?正好赶上我进组的日子,我后来也忘了好好问问了。”

    “不错,你那的学员有俩还是挺好的,就是经验少点,手底下活慢,不够自信。以后多有点实际经验就行了。片子拍完了,正交给维浩他们公司的董事会审核呢,审核过了,差不多就该在各大媒体发了,是吧?维浩?”

    陈维浩还没接话,沈酒欢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瞪着双眼说道:“噗,还董事会呢?跟正经事似的。”

    陈维浩抬起脑袋,眼神里有了点笑意,看着沈酒欢说:“呦,欢欢,你这话说的,可不就是正经事,你还当我跟一哥闹着玩呢。”

    “不是说你们闹着玩,你们不是一直说,你那是个小公司吗?小公司还有董事会呀?”

    “是小公司没错,但好歹也是个有限公司啊,有股东的啊,有股东可不就得有董事,有董事可不就得有董事会。欢欢,你无知了。”

    “嗷嗷,好吧,我还真是无知了,我还以为什么董事会的,都是得好几千人的大公司才有呢。”

    陈维浩给了沈酒欢一个蔑视的眼神,“现在就咱仨假设从成立个公司,出资人最多的就是董事长,剩下的就可以是董事,咱仨这就能叫董事会,知道了不?”

    “受教,受教,那你俩给我工作室也投资点得了,咱们以后也开董事会,说出去多得瑟啊。”

    “没问题,欢欢,你都张嘴了,我不能驳你面子,等我看看我今天身上带零钱了吗,先弄2块钱股份玩玩。”

    沈酒欢再次笑喷,马成一也跟着乐了起来,刚才桌上不愉快的气氛,在接下来各种各样不着边际的玩笑中烟消云散。

    菜陆陆续续地端了上来,马成一和陈维浩,很有默契地往自己的碟子里夹着宫保鸡丁里的胡萝卜,看着他们的这个习惯动作,酒欢心里不禁又是一阵暖洋洋的感觉。

    三人又天南海北地说起酒欢的工作室,好似真的成了股东似的,一起展望这个小工作室的宏伟未来,一直说到如何把它打造成为好莱坞一线明星的制定造型工作室。陈维浩忽然话锋一转,“对了,说到大明星,欢欢,你们家那个明星呢?”

    酒欢原本眉飞色舞的表情霎时一垮,不自在地说:“他好像是今天有通告吧。”

    “啧啧,欢欢,这可不行,好像是,你家男朋友每天在干什么,你都不知道啊。”

    “这怎么了?我又不是他经纪人,不是他助理,我哪还能知道他每天的具体安排啊。”

    “咳,他住你那?”陈维浩到底还是忍不住地问道。

    “没有……就是偶尔……”沈酒欢有点不太自在地回答道。

    看着气氛又有点朝着不太和谐的方向发展,马成一赶紧说道:“维浩啊,你现在可真三八的跟个娘们儿似的了,怎么着,这么喜欢八卦,要不我托个关系给你找个杂志当狗仔队去得了,你天天扛着相机可以满世界追着明星跑,看看他们天天住哪。”

    陈维浩赶紧识趣地跟着打哈哈,“行啊,一哥,我也弄个兼职干干,要不我那小破公司那点事,天天也是闲着无聊。”

    “你快得了吧,还兼职呢,你以为狗仔队好当啊,那蹲点,没准一蹲就是一天,你就算是专职干还不一定干的好呢。”

    “呃,你说也是哈,这狗仔还真是不容易,天天这么着图什么啊?”

    “图什么,不就是图你们这样三八的人爱看,卖个阅读率吗。”

    “咳咳,没有杀戮就没有买卖……”陈维浩忽然正儿八经地说了句时下很流行的广告语,倒也算是有几分应景,说的几个人又乐了起来。

    沈酒欢笑够了,夹起菜正往嘴里放,忽然被餐厅里她正对面挂着的电视里的节目吸引了注意力。

    那是一档收视挺高的访谈节目,每次访谈的对象,基本上都是娱乐圈的大红人。主持人的风格比较幽默、随意,所以大多数明星在这档节目里,总是会比较放松,暴露点跟平时不一样的风格。

    好巧不巧,这一天的访谈对象是叶夕岩。

    这是沈酒欢和叶夕岩谈恋爱之后,第一次在电视里,看到这个如今身份对她来讲意义不同的男人。白西装,休闲款,人显得很干净,清透,头发梳的太过整齐,酒欢觉得,应该弄的稍微随意些更好看。

    叶夕岩一如既往,散淡的神情和坐姿,和主持人十分随意地闲聊着。

    看着屏幕上那个前一天还和自己异常亲密的人,沈酒欢心底生出一种莫名的不真实感。自己真的是在和他谈恋爱吗?这个人真的喜欢自己,甚至昨天晚上还跟自己求婚过吗?是不是所有的事,都是自己南柯一梦中的幻想呢?

    看着酒欢忽然对着电视发呆,马成一和陈维浩也不约而同地扭过头去,看电视里的节目。看见是叶夕岩的专访,陈维浩有些调侃地赞叹道:“啧啧,不错啊,有个明星当男朋友倒也是不错,见不到真人的时候,还能看看电视聊解相思。”

    马成一一拉他,冲他皱眉低声说道:“小点儿音儿你,怕别人听不见啊。”

    陈维浩不以为然地撇撇嘴,眼睛继续盯着电视,餐厅人并不多,但是声音也有稍许的嘈杂,电视里的声音听不太真切。陈维浩对着服务员喊,“伙计,麻烦给电视音量开大点。”

    声音开大的时候,主持人正在和叶夕岩聊到感情问题,叶夕岩好像正在描述他喜欢的女孩儿的样子,“模样上清秀就好,最好留长发,眼睛要长得生动些,话不要太多,思想上比较传统的那种女孩儿。”

    叶夕岩每说一句,陈维浩就别有用心地回头打量下沈酒欢,看完还貌似不满意地摇摇头,看的沈酒欢一个劲儿的不自在。

    主持人又问道:“那你找到你心目中的这个女孩儿了吗?”

    叶夕岩勾起唇角一笑:“还没有呢?”

    “真的没有,那就是说,你的感情世界现在还是一片空白?”

    “是,一片空白。”

    “在座的朋友和电视剧前夕岩的粉丝们,你们听见了吗?这证明人人都有机会,大家要好好把握啊。”主持人略带调侃语气地说道。

    “大爷的。”陈维浩忽然转过头来,一拳拍在桌上,震的茶杯里的水都溢了一桌。



☆、等待结果

    沈酒欢有点呆滞地看着电视,桌子那一下儿震动;也只是让她本能地低下头看了一眼;确认并不是什么天灾忽然发生,就又抬起头去看着电视里的人。看着那熟悉的面孔,听着那熟悉的声音;心里泛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似酸;似冷,却又不尽然,更多的是一种空荡荡无依无靠的感觉。

    正专注地盯着电视;屏幕的画面忽然一换,她这才注意到电视下边拿着遥控器的服务员;此时正回头对着陈维浩笑着问:“先生;我们就只有这几个频道,您看这个台行吗?”

    陈维浩对服务员点点头,表示满意,回头便认真地看着沈酒欢。

    沈酒欢这会儿的感觉说不上是什么震惊,或者痛苦。若是一定要她形容此时此刻的心情,似乎更像是一生中唯一那一次考试作弊被抓卷时候的感觉一样,紧张夹杂着一点害怕,让她脸发热,腿发软。

    正全身处于紧绷状态的时候,沈酒欢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是闹钟在响。有点茫然地想了下,酒欢忽然记起来,这是一早吃完第一片药之后上的闹钟,说明书上说的是十二小时以后还要再吃一片才有效。

    手忙脚乱地赶紧在书包里翻着药盒,马成一看酒欢看了眼电话忽然挺着急的样子,忍不住问道:“怎么了小酒?谁来的电话?”

    酒欢在书包里正在翻找的手一僵,尴尬地说,“哦,没什么,不是电话,是我定的闹钟。“

    “有事?”

    “呃,没事,这个时间要吃个药。”

    “你病了?小酒?”

    “那个,嗯,没事,有点头疼。”沈酒欢答的语无伦次,有点后悔刚才一紧张,便全都忘了,这会儿在这当众翻出来药,实在是太尴尬了。偷摸地在书包里把药的小板从盒子里抽出来,把药放在手心,拿出来赶紧丢进嘴里,喝了一大口水送下去。

    在马成一和陈维浩探寻的眼神下,沈酒欢只恨不得此时能有个地洞,马上钻进去。下意识地捂着发热的脸,尴尬地抬头冲两个人笑了笑就立即低头吃菜。

    “混蛋。”陈维浩沉寂了下,忽然又低声骂道,“这他妈叶大明星算是个什么玩意?吃干抹净就走,还来个不认账吗?当咱家欢欢好欺负?”

    “去。胡说什么呢又?”马成一拍陈维浩打断了他。看着有点手足无措似乎是不敢抬头看他们的沈酒欢说道:“小酒,甭听这小子扯淡,他知道个屁。这种访谈节目从来都是录播,哪有现场直播的啊,这个没准什么时间录的呢,就是赶着这会儿夕岩的宣传档期才播,这都是经济公司跟电视商定的播出时间,那会儿大概夕岩还不认识你呢。”

    酒欢眯起眼睛来笑了笑,眼底深处满是不自在,却装着不在意地说:“什么呀?你们要不说,我都没想起来这访问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嘿嘿,我就还当是平常看娱乐八卦节目呢,合着这里还有我事啊?”

    看着沈酒欢明显的强颜欢笑,陈维浩又有点沉不住气地说:“打电话问问他怎么回事啊,看是不是以前做的访问?”

    “啊?不用了吧?这也太小题大做了吧?”沈酒欢小声嘀咕着。

    “小题大做?你家男人,公然说他感情世界一片空白,你认为这是小事?欢欢,你以前怎么说我来着?我看你脑袋才是让门掩了吧?”

    “那,他本来就是公众人物,就算是直播节目,这么说也可能是公司安排的,问不问的有什么意思。我自己心里知道就行了。”

    “呦,和着还是我多事了?欢欢,你确定你心里知道,你确定你们家大明星那些花花草草你心里都有数?我怎么就不知道你是个这么缺心眼的妞呢?”

    沈酒欢撇撇嘴,还要说话。马成一赶紧拦到,“行了,维浩,横竖是人家俩自己的事,你就别掺和了,才好好说会儿话,又惦记生不痛快是吧?赶紧吃饭。”

    “哼。”陈维浩冷笑声,低头拿筷子夹着自己小碟里的胡萝卜丁,一块一块慢悠悠地往嘴里放着。

    马成一努力地又想找点话题,让气氛不再那么尴尬,无奈陈维浩是压根不再配合,沈酒欢却是心不在焉地总是答非所问,最后马成一也有些气馁地说:“哪天再约吧,今天早点回去,维浩,你们明天一早不是还要开会呢吗?”

    “走吧。”陈维浩吊儿郎当地站起来,冲沈酒欢一笑道:“行啦,欢欢也别愣着了,当着我们面不好意思打电话,回去赶紧问问去,别什么事都迷迷瞪瞪的,自己也留点心眼。”

    “我没迷瞪呀……”

    “得得,我不多说,哥这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沈酒欢不满意地咕哝着:“你才不幸呢。”

    陈维浩耳朵尖听见了,忍不住一笑,“还成,没太受刺激哈,还知道好赖话。今儿也算我多事,不过,欢欢,说句心里话,我真心觉得,你跟叶夕岩要是谈恋爱就正儿八经大大方方地谈,别弄得跟地下党似的,要不最后吃亏的是你。”

    沈酒欢觉得自己眼眶有点发热,看着陈维浩点点头,小声地说:“知道了,谢谢你,陈维浩。”

    陈维浩摇头叹口气,也没再说话,自己就先出了饭店的大门。

    马成一默默地带着酒欢到了自己车里,开上车,沉默了半晌说道:“小酒,刚才的事要是在你心里是个事,你就问问夕岩,你要是不合适问,要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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