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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归来-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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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咖啡店里有卖雨伞,盛维庭看她一脸失魂落魄的模样,干脆只买了一把。
要是让她一个人走,也不知道会不会跟丢。
雨伞不大不小,刚刚好可以撑得下两人,可必须得靠得近一点。
林纾却不敢和他靠得太近。
方才那个拥抱是错误,等她清醒过来就已经认识到了,所以绝对不会再犯,也不敢再和他靠得近一点。
盛维庭怎么会察觉不到,如果是平常,他肯定把伞全都放在自己头顶,可看着她一脸可怜的模样,忽然有些不忍心,便将伞往她那里挪了挪,挪了又觉得不对,忍不住叫她:“我都不介意和你撑一把伞了,你难不成还介意吗?”
林纾啊了一声,抬起头来看他。
盛维庭简直拿她没办法,伸手在她肩膀上微微一揽,她往他这边一倒,他却仿佛什么都没有做,轻咳一声:“作为一个绅士不能让女人淋雨,可我也不愿意让一个绅士再淋雨了。”
他形容自己为绅士。
方才的紧张和尴尬情绪慢慢消散而去,林纾忍不住低头笑了一下。
他在某些时候的确是绅士,可大概更多人觉得他是一个说话不饶人,却偏偏又不能得罪的小人吧。
两人要从小岛回去,因为下起雨来便不能再做游艇,等了轮渡,轮渡上人不算很多,两人找了个角落的位置要坐下来。
因为风大雨大的关系,船便有些晃动,林纾还没坐稳就因为那股晃动不小心倒向盛维庭……
她撑在了他的肩膀上,可实在站不住,重重地坐在了他的双腿之上。
这姿势有些尴尬和暧昧,而且早上摔了一跤还疼的地方,因为这重重的一坐,那股疼痛愈发剧烈了起来。
她虽然意识到了不该这样,可偏疼得站不起来。
她甚至不敢看他的脸,怕看到他的表情让她越发尴尬。
盛维庭并不喜欢别人的身体接触,当然如今是林纾例外,看着她红着脸低着头的模样,他居然起了一点享受的意味,难不成她就这么喜欢靠近他?
他懒洋洋地说:“你就这么喜欢和我接触?”
林纾红着脸想要起来,却不想船又晃了一下,她居然又坐了下去……
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却还得解释:“不是,我……”
“算了,我就大发慈悲让你碰一碰。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想碰我的人可实在是太多。”他一脸“你赚了大便宜的模样”,让原本紧张的林纾失笑。
她当然不会再做下去,慌忙起来坐到旁边的位置上,还解释了一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说对不起,还不如承认你对我的身体有某种欲。望。”盛维庭瞥了她一眼,淡然自若。
林纾却不如他那般淡然,好不容易缓过来的她再度脸红起来。
那么猥琐的话,可从他的口里说出来,居然有着别样的意味……
她不敢再对他说话,也不敢再碰他,可不想让他真的误会自己是一个接触狂。
一路上,林纾都和他保持着安全距离,到酒店的时候,盛维庭叫住已经走在前面的她:“你知不知道你这慌乱的表情和动作,让我更相信了我方才的怀疑,你该不会真的……”
酒店门口这边有人来来往往,她怕他真的大声说出那几个字来,连忙跑回来,下意识地捂住了他的嘴:“你不要乱说,我才没有……”
盛维庭抓住她的胳膊将她的手移开一点,一脸的怀疑:“真的没有?那你这个动作是什么?哦,我知道了,你是故意想要来碰我的嘴吧?”
林纾真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又羞又恼,怎么解释他都能说出他的道理来,一跺脚,说着我不理你就转身要走。
却没想的一转身就看到正拿着行李走出来的杨世艾,她的步伐顿住。
她身后的盛维庭却没看到杨世艾,看到她停下来,得意地走上前:“怎么?在等我吗?”
林纾却没说话。
反倒是有熟悉却讨厌的女声在不远处响起:“Victor,林小姐,这么巧,你们刚回来?还以为离开之前见不到你们了。”
盛维庭站直身体,脸上的戏谑变成了冷淡:“真是不巧,居然还要再看到你。”
杨世艾并不在乎他的话,眼神从林纾身上的深色外套移到了她的脸上,疑道:“淋雨了?小心生病。”
林纾点点头,说了声谢谢便不知道该说什么。
对于杨世艾,林纾的感觉很复杂,说不上喜欢,可又没有讨厌。
杨世艾和林纾也没有什么话好说,又抬起眼看向盛维庭:“最近J市总医院对我提出了邀请,希望我也加入……”
盛维庭顿时皱起眉头:“你是不是觉得,属于我的一切都格外好?”
我从来没爱过你【6000+】
杨世艾低头一笑:“是,你的一切都格外好,包括你。ai緷赟騋我正在思考,说不定会回来。”
“不,你回来的话,走的人就是我。我说到做到,我绝对不会再和你共事。”盛维庭冷言。
杨世艾只当没听到他的话,笑了笑:“是吗?那我们就拭目以待了,我还要赶飞机,那就先走,希望我们很快就可以见面。往”
她就这么甩甩手走人,却留下了一脸不悦的盛维庭。
林纾当然不知道盛维庭和杨世艾之间有什么过往,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会羡慕铩。
羡慕杨世艾那么早就认识了他。
她有些失神,盛维庭叫她一声:“还不走?”
林纾应一声,没有多问,也不想多问。
换了衣服之后,林纾还被盛维庭逼着吃了预防感冒的药,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上午才醒过来。
两人起来之后吃了午饭便前往机场,赶回J市。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睡前吃了药,林纾倒是没有一点淋雨的后遗症,反而因为睡了长长的一觉,精神头足得很,反倒是盛维庭,居然有些蔫蔫的。
尽管他可以装得自己十分正常,可林纾无意间碰到了他的手,便感觉到了热度。
林纾问他,他却说自己很正常,绝对没有任何感冒征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逞强。
可他一向坚持又执着,他要是不说,她也拿他没有办法。
到了J市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宠物店把Clever去接了回来。
Clever在宠物店显然过得很是舒适,这也就几天而已,居然看上去比之前还胖了一些。
等盛维庭和林纾到了那边,它一眼就认了出来,忙冲出来扑进了盛维庭的怀里。
盛维庭也伸出手来摸了摸它,它蹭了蹭,又转而投向林纾的怀抱,更加热情了一些。
林纾蹲下审来,Clever便把双腿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她笑着去摸它的脑袋,尽管相处得时间并不算特别多,她也真正喜欢上了这只聪明又漂亮的Clever。
Clever更加兴奋,吐着舌头要舔她的脸,她笑着躲,它呼出来的热气便全都喷在了她的脸上。
盛维庭正在和宠物店的服务生讲话,偶一回头就看到了Clever在耍流氓,下意识便伸手过去抓住了他的前爪,将林纾从它的魔爪下拯救了出来。
“Clever!”盛维庭吼它一声。
Clever满心不愿地呜咽一声,在林纾的腿边蹭了下,却没有像方才那样亲昵。
林纾笑着亲了亲它的头顶。
两人带着Clever回家,Clever比谁都要兴奋,在前面跑上一段,又跑回来在他们身边绕着圈,循环往复,闹得林纾笑个不停。
才回到家,盛维庭就接到电/话,是医院找他,他回房间接的,她隐约能听到他的冷言冷语,却不确定他说的是什么。
她边陪Clever玩分盘,边注意着房间里的动静。
不一会儿,盛维庭便拿着外套走出来,边穿边说:“我有事去一趟医院,晚上回来。”
林纾应了一声,说:“那我带Clever出去散步。”
盛维庭的步子一顿:“如果你不担心遇到那个人的话,算了,你还是呆在家里吧,等我回来再带它出去。”
在X市的日子过得太快活,她差点就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定时炸弹。
原本还很高昂的兴致顿时就低落下去。
她只能带着Clever在家里玩玩,可家里到底空间小,它又好几天没有和主人一起出去散步,一到时间便要往外面去,甚至直接咬了飞盘坐在门边等着她。
林纾无可奈何,看着Clever那满怀期待的表情,心想总不至于那么倒霉,便拿了外套出门,傍晚的气温还是微微有些凉。
Clever对于能去外面散步表现得格外开心,率先抛在前面,整个身体都快要浮在空中。
林纾知道它需要很大的运动量,所以也就任由它去了,知道它就算走得再远也知道会回来,实在是再聪明不过。
她慢慢跟在后面,看着Clever往小区游乐场那边去了,那边有一堆沙子,大概是它玩惯的。
她走得近了,才发现那边居然有两个孩子在玩,而且并不陌生,她一眼就认出了那是陆恒的两个女儿。
林纾知道,罪不及儿女,所以她不会对那两个不过两岁左右的小女孩产生什么邪念。
只是每每看到那两个女孩儿,她便会想到自己那个连一眼都未曾见到的儿子。
有时候也无端端会生出这种念头来,为什么他的孩子能活得好好的,她的孩子却不知死活?
她站在原地,恍惚起来,隐隐约约看到Clever和正在玩沙子的陆千言闹在了一起。
好像很熟的样子,Clever不喜欢陌生人,如果不是经常见的,它大概也不会和她这么亲近。
大概是因为在同一个小区的缘故吧,所以常常见到。
看着Clever和陆千言闹着,林纾忍不住就开始幻想起来,幻想那是她的孩子,她带着孩子和Clever一起出来玩,那是她梦寐以求的画面。
可她知道那不过就是一个梦。
梦如同泡沫,一戳就破,脆弱无比。
就像现在,一个小女孩的怒吼声便能让她从梦中清醒过来。
是原本在滑滑梯的陆宛语,也想和Clever玩,陆千言却抱着它不放,她便不开心了,双手叉腰道:“我也要和狗狗玩!”
陆千言把头一昂,十分得意的样子:“狗狗喜欢我,它不喜欢你!”
“才不是!是你,不,不放!”陆宛语叫。
“我放了。”比起陆宛语的激动,陆千言很是淡定,张开手,见Clever依旧在她身边蹭着。笑,“狗狗喜欢我,和爸爸妈妈一样,就喜欢我一个人。”
陆宛语到底还是个两岁的小女孩,听到陆千言的话便忍不住哭起来,一下坐在了沙地上,哇哇大哭。
林纾站在旁边有些无可奈何,一时间觉得陆千言太过分了一些,不过是个两岁的小孩子,居然就能说出这样刺激人的话来。
保姆带她们出来玩的话,不该守在一旁的吗?
怎么会让她们两个小孩子单独在这里?
陆宛语哭得越来越厉害,林纾被她哭得心里有些闷,见的确没有人过来,便走过去将陆宛语扶起来,拍拍她裤子上的沙子:“别哭了。”
她不会哄孩子,语调有点僵硬。
陆宛语反倒哭得更加厉害,就像是终于有人站在她这边了:“姐姐坏,阿姨,姐姐坏……”
林纾轻轻地拥了拥她:“好,别哭了。”
她看向陆千言,陆千言依旧昂着头,面露不屑:“只知道哭。”
“陆千言。”林纾不悦地叫她一声,“她不是你妹妹吗?”
陆千言哼了一声:“我没欺负她。”骄傲的样子竟然和盛维庭如出一辙。
偏偏Clever还附和着叫了两声。
林纾头都疼起来,忽然想如果自己的儿子还在身边,不知道是不是也会这样不听话。
“妈妈……”靠在林纾怀里的陆宛语忽然叫起来,要从她怀里跑出去。
林纾一愣,顺着陆宛语张开手臂的方向看过去,竟然看到云媛正在走过来。
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云媛身边的那个男人。
不是陆恒,还是谁?
她不想竟会这么巧,忙松开陆宛语,叫着Clever想走。
可一向听话的Clever居然腻在陆千言身边不走了,林纾没有办法,只好自己先走远几步。
云媛和陆恒很快就走近,陆宛语跌跌撞撞地跑到了云媛身边,抱着她的腿就开始嚎啕大哭:“妈妈,姐姐坏,姐姐不好……”
云媛皱了皱眉,将她抱起来:“怎么了?”
陆宛语只是哭着,别的就再也说不出来了。
陆恒已经走到了陆千言身边,蹲下来摸了摸她的头,陆千言扬起头来,笑着对陆恒说:“爸爸,我可不可以也有只狗狗陪我啊?”
陆恒也冲她笑了笑:“爸爸不是早就说过,爸爸会过敏的,浑身都会痒,言言希望爸爸变成那样吗?”
陆千言瘪瘪嘴:“好吧,爸爸我知道了,我乖。”
“这只狗哪里来的?”陆恒问。
陆千言抬头看了一眼,看到往滑梯那边躲的林纾便叫:“是那个阿姨的。”
陆恒转头看去,只看到那个身影一闪而过,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陆千言站起来,拉着陆恒走过去,果然在话题后面看到了林纾正背对着她站着:“阿姨!”她大叫。
林纾浑身一僵,哪里会不知道陆恒也过来了,她不知道该如何转身面对他。
对他的恐惧已经敌过了一切。
“你好,请问那只边牧是你的吗?”陆恒问道。
一如她知道的那个人,温文尔雅,待所有人都那么好,好到让她在他背叛之后依旧无法相信他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陆千言跑到她面前,叫她:“Candy阿姨。”
林纾看着陆千言抬起头,唇角带着明显笑意的模样,绝对确定她是故意把陆恒带过来的。
是因为刚刚她站在了陆宛语那边吗?
小孩子还真是记仇?
可不过是小孩子,她又能怎么办?
她有些无奈地扯了扯唇,就算不是现在,也总有一天,会有这种场景出现。
她不可能一辈子都不见陆恒,也不可以一辈子都躲着他,她要做的是正面迎击,而不是一直瑟缩着躲在别人的身后。
她咬唇,鼓起自己全部的勇气,转过身去,用她能想到的最自信的笑容看着他:“是的,是我的。”
只不过是一个背影,便已经让陆恒心存疑惑,但他不信林纾敢回到这里来,所以带着一切不确信。
可她现在转过身来,如同曾经的很多次一样,笑着说话。
他似乎看到过去的一幕幕,她依旧是他的女朋友,会在转身的瞬间扑进他的怀里:“陆恒,你想我了吗?”
他眨了眨眼,清醒过来,唇角露出一个讥诮的笑:“我倒是没想到你会这么勇敢。”
云媛也抱着陆宛语走了过来,叫他:“陆恒,怎么了?”
“啊,没什么。”陆恒笑着,温柔地说话,“只不过遇见了一个熟人。”
“是吗?”云媛走过来,在看到林纾的那一瞬间微微一怔,“林大小姐啊。”
“这称呼不该改一下了吗?”陆恒笑着,看上去那么温柔,说出来的话却那么狠毒,“她现在可不是什么大小姐了。”
云媛将陆宛语放在地上:“不是想和狗狗玩吗?去吧。”说着看向陆千言,“千言,带着宛语去和狗狗一起玩好不好?”
陆千言皱了皱眉头,可见陆恒也朝她点了点头,这才一溜烟地跑走了。
角落里便只剩下了三个大人。
林纾不知为何回忆起了新婚那夜,三人也是这样对峙着,他们仿佛才是新婚夫妻,是一对璧人,在她面前说着他们有多相爱,而她呢?
她不过就是一个被抛弃的人。
“那么陆恒,主宰林氏的感觉怎么样?心安理得吗?”林纾咬牙切齿。
“有什么不心安理得的。”陆恒笑着,“我一直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一直都很心安理得。”
被激怒的还是林纾,她猛地上前两步,一把抓住了陆恒的衣领:“你怎么,怎么说得出这种话!良心?你居然敢说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你还有心吗?不,你没有,你的心早就被狗吃了!所以你才会不记得我爸爸对你多好,你又是怎么对她的!”
陆恒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捏,而后甩手,她便轻而易举地被摔在了地上。
云媛靠近,替他理衣襟,柔声道:“没事吧?”
陆恒轻轻地拍她的手,全都是爱人之间的亲昵动作。
林纾跌坐在地上,仰着头看他们两人在她面前秀恩爱,睚眦欲裂。
陆恒忽然一笑,转而将云媛揽在怀里:“你其实最想问的是,我为什么那么对你吧?”
林纾咬唇,不说话。
是,曾经她的确想要问一问,因为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像忽然变了一个人。
可日子久了,她便也不想了,大概男人想要变的话,那无论怎么都会变的吧。
或许,那就是他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她。
她曾经想过这个可能,从他来到林氏便只是为了那个位置,和她在一起也不过是虚与委蛇,他只不过是在一个最合适的时间抛弃了她而已。
因为她不再有任何用处。
而这个可能,便证明了那几年她以为的快乐,全都是虚假的。
“你知道为什么吗?”陆恒说,“因为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我不是没有心,只是我的心,从来都不属于你。”
他这样赤。裸裸地说出真相,她原本还在苦苦支撑,此时却瘫坐在地,方才的所有骄傲和自尊全都被他踩在脚下,丝毫都不剩下。
她想,或许那些美好的曾经不止是她一个人的。
可陆恒的话却将她所有的幻想全都打碎,把最坏的结果放在了她的眼前。
他一直都有目的,只有她才傻傻地如同昆虫,撞进了他的网中。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笑话。
林纾忍住眼眶中的微湿,抬起头来,唇角是讥诮的笑容:“是吗?那你还陪我演了这多年的戏,我该称赞一句,演技真好吗?”
陆恒面不改色:“谢谢,我很荣幸。”
“那你呢?云媛,”林纾转头看向温温柔柔靠在他身边的女人,和新婚之夜一模一样,“你就这么心甘情愿在他身边当不见光的女人?你确定他对你不是演戏?”
云媛眉眼间露出些许疼来,看向陆恒:“陆恒……”她柔声叫,声音里像是藏了无数的委屈。
陆恒靠近,在她的额上亲吻:“你不信我吗?不要去听她的胡说八道,你说过会一直相信我的。”
云媛笑了起来,点头:“好,我知道。”
“他也曾经对我说这些甜言蜜语,说这个世界最爱我,可是你看,现在还不是可以把我踩到地上!男人口里的爱是什么,他不过是在骗你,哈哈,他能骗一个,为什么就不能骗第二个,第三个!”林纾瞪着陆恒,恨声。
她不甘心,不甘心自己曾经爱过的人竟然是这样的。
可笑曾经的她还想过给他找理由,替他想出一千一万个他不得不那么做的理由。
可是所有的理由都不如“不爱”。
只要不爱,心便可以刀枪不入。
她曾经爱过他,他是她的软肋,而如今,她不爱他了,他便是她的盔甲。
因为恨他,她可以变得更加强大。
“是我瞎了眼。”林纾笑起来,“怎么会相信男人的话,我谢谢你没有爱过我。”
陆恒没有说话,轻轻拍着云媛的后背。
“我只问你一句话,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在哪里?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究竟在哪里!”
林纾想过,如果她的孩子没有死,那绝对和陆恒有关系。
“孩子?”陆恒讥讽一笑,“你是说那个野种?护士难道没有告诉你吗?他死了,生下来就死了。你说,会不会是老天也觉得他不该活下来呢?”
“陆恒你住嘴!”林纾撑着地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近一步,“不可能,他没有死,绝对没有死,陆恒,是你把他藏起来了是不是?”
刚好那边陆千言和陆宛语又因为什么吵起来,她抬眼看到那两个和她儿子年岁相近的孩子,忍不住直接冲了出去,抓住了离她更近一些的陆千言。
她太冲动了,冲动得忘记了陆千言其实不过是一个孩子。
“陆恒,你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
她喜欢他吗?【3000+】
陆千言居然不哭不闹,乖乖地靠在林纾的怀里,眨了眨眼,看她。舒悫鹉琻
陆恒皱眉,看了云媛一眼,云媛便绕到她旁边把陆宛语抱住。
“陆恒,我只想得到一个明确的答复,我的孩子在哪里!”林纾抓着陆千言的胳膊,一字一顿地问他咬。
陆恒看一眼陆千言,重新对上林纾那绝望的双眸:“你这么想知道你的孩子在哪里?那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我会把他留在我的身边?”
他说得镇定又坚决铩。
林纾一愣,他身边?
她低头看向一动都不动的陆千言,手上的力气略松……
陆千言不过才两岁,很白很小的孩子,短短的头发在头上扎起了两个小小的马尾,直直地立着,脸颊白嫩嫩的,嘴唇却像是花瓣一般粉嫩,她心口忽然一软。
她在干什么?
她究竟做了什么?
林纾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对不起,对不起……”
陆千言却一点也不害怕,居然还朝她走了两步,小手贴在了她的脸上:“candy阿姨,你在找娃娃吗?”
林纾抓住她的手:“是,阿姨的宝贝不见了……”
陆千言转头看向陆恒:“爸爸帮阿姨找好不好?”
陆恒顺势将陆千言抱到了怀里,退了两步:“阿姨的娃娃去了天堂,再也找不到了。”
陆千言歪着头,似乎并不明白意思。
“我们回家吧。”陆恒摸了摸陆千言的脑袋,绕过林纾走向等在一旁的云媛,走了两步却又停下来,冲她一笑:“我忽然发现这样也不错,看着原本的大小姐如果什么都没有的感觉,那个医院既然你不想回去就不回去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做到哪一步,至于林氏,已经吃下的东西,我是绝对不会吐出来的,你就死了心吧。”
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林纾坐在地上,根本没有力气站起来。
她从来不怕别人在背后捅她一刀两刀,可她怕在背后捅她的人,是她想要用心对待的人。
小时候父亲便告诉过她,作为林氏唯一的继承人,或许会有许多人想要讨好她,想要伤害她,她那时候说她不会继承林氏,那么就不会有那些人了。
她一直都是这样想的,所以她那么信任陆恒,甚至还对父亲说过这种话,可没想到真心的交付,得到的却是背后的一刀。
直直地戳进她的心脏,教她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什么因得什么果。
父亲一直都在隐隐地告诉她不要把所有的一切都压在陆恒身上,可她不听,以为他是自己的良人。
结果呢?
她一败涂地,失去了所有。
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她也没有在乎的东西了,她就不信这样的她真的没有办法强大起来。
尽管这条路会比较漫长,可她一定能做到的,一定可以的。
林纾抬起手来,用力地抹去脸上的泪水,眼神坚定而有力。
clever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她的身边,冲她呜咽一声。
她张开手臂将它抱在怀里:“我知道,我知道还有你,clever,什么人都会捅我,可你不会,我知道的。”
clever好像是知道她在夸它一样,兴奋地叫着。
林纾慢慢地站起来,好像方才没有见到过陆恒一样,对clever说:“是不是还没玩够,我们走吧。”
clever野起来便很难控制,等林纾终于带着它回去,时间已经不早,打开门进去便看到了躺在沙发上休息的盛维庭。
她有些诧异,盛维庭有自己的坚持,不喜欢在沙发上睡觉,除了在x市酒店的那一次,她几乎没有见到过他躺在沙发上。
可今天是怎么了?
clever看到主人便要冲过去,林纾想到白日她无意间感受到的他的温度,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反应迅速,一下子就抱住了clever,柔柔地抚摸了一下它的背,对它做了一个噤声,坐下来的动作。
clever一向很乖巧,很懂得看主人的眼色,见如此,居然真的没有冲上去,而是乖乖地坐了下来。
林纾悄声走上前,先蹲在沙发边上叫了两声,他居然没有半点反应。
林纾知道盛维庭一向很敏感,就算睡觉也保持着一丝清醒,有些许的动静都会吵醒他,更何况是她这样叫他。
她小心翼翼,试探着伸出手去碰了一下他的脸颊,烫得她皱起眉来。
他也是医生,怎么对自己的身体这么不负责任?
她刚想把手收回来,却发现他不知何时有了一丝意识,居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这下,感觉愈发明显了,他的手心滚烫得几乎都要灼烧她的肌肤,甚至还有隐隐的热汗。
“盛维庭?”她叫。
“还以为你把clever拐跑了。”盛维庭撇了撇嘴,“你就那么控制不住要触碰我身体的欲。望吗?居然还趁我睡着偷偷碰我。”
林纾简直是哭笑不得:“你发烧了。”
“我?怎么可能?”盛维庭不信,非要坐起来,“我怎么可能生病。”
林纾无可奈何,忙压住他的肩膀让他躺着:“你都感觉不到你身上在发热吗?烫得快烧起来了。”
盛维庭皱皱眉,抓过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明明就是你刚从外面回来太凉了,我只是有些困。”
林纾对这样不讲理的盛维庭没有任何办法,也根本拦不住他。
盛维庭坐了起来,居然还跌跌撞撞地跑回房间去了。
林纾怕他犯晕站不稳,一直都跟在他的身后。
好不容易看他躺回床上,她才松一口气,只听得他说:“私自把clever带出去的问题,等我睡醒了再和你算。”
林纾见他终于肯睡了,忙拿过被子替他盖上,可他嫌热,居然直接踢走了。
她便干脆出去找了药回来,盛维庭不肯吃,像个孩子一样,居然还说药太苦。
她气得不行,直接把药往他嘴里一塞,而后把嘴巴给捂住了。
他没办法,只能吞了下去,他昏昏沉沉的时候还有力气恐吓她:“你这么对我,看我睡醒了怎么……”
林纾无奈又好笑,想替他将外衣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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