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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妻约,总裁超时请加价-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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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我很好,就是有点热,洗脸凉快一下!”她边在那扯谎,边躲避阎御尧,在她身上来回乱窜的大手,还要不停挣脱他的钳制。现在她几乎把吃奶的劲儿都用没了,身上香汗淋淋,小脸红扑扑的,好像刚做完什么激烈运动似的。
    敲门声搅的桑紫清心慌意乱,她不由分说的两手抬起来,将阎御尧窄腰上的裤子脱到脚踝处,那两条昂藏有力又结实的大腿瞬间展露无遗。
    “脱了,赶紧尿!”平时她都是说‘解决’二字,‘尿’这个字,只有在特别着急的情况下,才会说出口。
    阎御尧看着她那双染着慌乱的大眼睛,心情甚好。略显笨拙的抬起受伤的右臂,指了指穿在身上的黑色四角裤。眼底的黑雾更显深茫。
    桑紫清顺势看过去,原本他胯间像一个小山丘的东西,突然匪夷所思的起了变化,硬生生的变成了一个坦克的形状。
    她的小脸瞬间有血压升高的迹象,一直蔓延到脖根处。
    “变——态!”她咬牙切齿的盯着他。
    阎御尧的薄唇笑的越发阴邪:“就算我是变态,也总有生理需求的时候吧!”他顿了顿,‘好心’提醒了一句,
    “孤男寡女在卫生间,停留这么长时间,你说外面的人会想些什么?”
    这句话,就像一句咒语似的,让桑紫清毫不犹豫的,将他的四角裤退了下来。瞬间,他胯间像怪物的东西被释放了出来。
    桑紫清目瞪口呆的盯着那个,调皮的怪物,心脏扑腾扑腾的,好像刚做完云霄飞车一样。
    直到——
    那个怪物的嘴里,流出淡淡黄色的水流,她瞬间清醒过来。将自己忘记阖上的嘴巴,紧紧闭上,抬头看着阎御尧那双,得意洋洋的深眸。她羞愧的别开眼睛,开始四处张望。
    她真想顺着马桶水将自己冲下去算了,真是百年不遇的腐女,见到男人的私密处,她居然会忘记移开眼睛。
    刚刚还铮铮铁骨的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这会见到他的怪物,居然跟春心荡漾似的,真是丢死人不偿命啊!
    阎御尧倒是享受般的看着她的种种表现,嘴里自然的逸出口哨的声音,还是带着音调的口哨。
    突如其来的口哨声,把桑紫清吓的砸吧了两下大眼睛。随即抬头看着男人,像盯着外星人似的。她没有听错吧,他居然吹口哨。
    向来高高在上,谈吐不凡,高深莫测,运筹帷幄,儒雅非凡的阎御尧,居然像个小混混似的,吹起了口哨?
    天哪!
    她刚刚是耳聪了?还是眼花了?
    这男人也未免太‘八面玲珑’了!
    ————————————烟儿是分割线————————————
    许久——
    当门口处,最后一声敲门声落下,卫生间的门终于打开——
    桑梓城和苏念希怔愣的看着两人,半天缓不过神来。
    阎御尧衣冠楚楚的坐在轮椅上,桑紫清却显得有些狼狈。
    她的头发乱糟糟的像刚被蹂/躏的样子,小脸红扑扑的,额头上还沾着微微细汗,胸口处病号服的扣子,半解半扣的挂在上面。双手架在阎御尧的轮椅推手上,目光闪烁不定,一副刚做完坏事的模样。
    桑梓城和苏念希看着阎御尧的目光转向桑紫清,看着她那副模样,眼珠子差点没跟着掉下来。
    他们的女儿怎么住院,有点像刚从劳教所出来似的呢!
    若不是看到阎御尧那条腿以及手臂上的纱布,他们一定会怀疑他们在卫生间做了什么勾当!
    “伯父,伯母!快坐吧,我上厕所不方便,所以清儿,刚刚在里面帮了我一下!”阎御尧温润有礼,那沉厚的声线,活像见了自己亲爸,亲妈一样低润。
    桑紫清差点两腿没软瘫在地上,她千瞒万瞒就是不想,让那两位老人家知道些什么。他倒把她想隐瞒的都给漏出来了,明显一副没安好心的模样。
    再看看那两位老人家由怔怔然变成一副快要喷火的表情,她怕的赶紧低下头,看来这次在劫难逃了!
    桑梓城率先反应过来,拉着苏念希的手臂,朝沙发走去。
    “还不推我过去?”阎御尧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了一句。
    桑紫清呆在原地不知所措,她现在腿都跟着发抖。偷偷瞄了一眼沙发上正襟危坐的两人,她的小心肝一顿狂颤,看他们两老的那个严肃的模样,一副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啊!
    缓了缓心神,她推着轮椅走到他们面前:“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说完这句话,她才觉得不对劲儿,这话怎么听怎么像,父母发现孩子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来捉奸似的呢!
    苏念希那副教师应有的,严词厉色的阵仗立马搬了出来,那双如光线的眼眸在她和阎御尧身上来回扫射,像要找出什么蛛丝马迹似的。
    “这位想必就是阎先生吧!”桑梓城握了握苏念希的手,眼神暗示她不要那么严肃。
    “伯父叫我御尧就好!”阎御尧回答的谦逊有礼。
    却还没等桑梓城说话时,苏念希腾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一直在旁边默默无言、察言观色的桑紫清吓的向后退了一步。
    “桑紫清,你给我出来!”苏念希吼了一嗓子,便迈步走出去。
    “啊——”桑紫清惊的拉长了声音,浑身跟着泛抖,这下可有的说了。
    桑梓城憨然的笑了一声:“她就这个脾气!”
    这是桑紫清关上门后,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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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院的长廊上,午后的阳光铺洒进来,暖暖的,却被苏念希那张阴沉的脸吸附的一片寒凉。
    “妈,你怎么知道我住院了!”桑紫清小心翼翼的问道。
    苏念希双臂环胸:“少给我扯开话题,你先给我说清楚,你和里面的那个男人,到底怎么回事!”
    一声哀嚎划过桑紫清的心尖,就知道逃不过。她在心底忖度了半天,开始组织语言:“我这次多亏了他,才能平安无事的……”
    “我知道是他救的你,我问你,你和他什么关系,非亲非故的他救你干嘛,你们俩还单独呆在卫生间。你不是和温辰在一起吗?你现在这是劈腿,知道吗?我当初就反对你早恋,就怕你不成熟,现在应着我的话来了吧!从现在起,不管是温辰还是里面那个男人,都给我分开,你高中还没毕业,就早早的恋爱,你还想不想有前途了!”
    劈腿?
    桑紫清迅速的捕捉到了她话里的两个字,没想到这老人家还挺赶潮流的。
    看着她又搬出一副教师的姿态,开始对她说教,她的心底便一阵沮丧。当初她发现她和温辰在一起的时候,就千百个不愿意,要不是桑梓城从旁说,只要不耽误学习就好,恐怕当时她还会来一个棒打鸳鸯。
    桑紫清在心底思忖了一会儿,看来倪诗冉只将阎御尧救她的事情说了出去,若是将她和他结婚的事情告诉苏念希的话,只怕她老人家这会就不是这个态度了。
    “我会掌握好分寸的!”她嗫嚅的回了一句。
    ‘啪!’
    陡然一巴掌响起,让整个空旷的走廊都响起了回音。
    桑紫清有些眼冒金星的站不稳,苏念希的手虽小,可力气一点都不小,那一巴掌打在她的脑子上,她立马觉得头好像开瓢了,原本就乱蓬的头发,这把又增添了几分‘姿色’。
    “都这节骨眼上了,还有分寸。你说,你是不是和他,和他,和他……”苏念希连说好几个‘和他’,愣是没往下说下去。
    桑紫清捂着脑袋,双眼锃亮的看着她,生怕她再来一个狠狠的霹雳手。
    “和他什么?”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苏念希深吸一口气,稳了穏心中的怒火,压低了声音问道:“是不是和他发生关系了?”她的骨子里极其保守,在她的认知里,只要男女没结婚就和别人发生关系的话,那是极其不负责任的行为。
    桑紫清一口气差点没背过去,小脸憋的通红的看着苏念希,想回答又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快说啊!”
    苏念希急的直想跺脚,正当她准备继续穷追不舍的时候——
    桑梓城推门而出,一脸的容光焕发,完全没有刚刚的不敢置信和错愕。拉起苏念希和桑紫清告别后,便往出走。
    一群乌鸦在桑紫清的头顶飞来飞去,现在这是什么状况,怎么感觉他们来匆匆去匆匆的。居然什么都没问出来,就这么走了?
    她有点受宠若惊!
    她看了看病房里面的阎御尧,倍觉奇怪,这男人和桑梓城说什么了,让他这么放心的回去了?
    转身,推门而入的瞬间,他看见阎御尧坐在轮椅上,午后的暖阳透过落地窗,映照在他那张刚毅英俊的五官轮廓,淡淡的,却倍感迷人。
    听到声响后,他转身看了她一眼,随即薄唇扬起好看的弧度,漾人心弦。
    “过来!”男人温厚的声音扬起。
    桑紫清错愕了一下,被他的声音一瞬间惊醒。她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居然又看傻眼了。
    脚却不自觉的向阎御尧的方向走去,每走一步,心脏都像被人拎起来似的,狂跳不止。
    “你和我爸说什么了?”她睥睨着他,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的问道。
    阎御尧看着她,唇角的笑意更深,压低了声音道:“我说……”
    “你说什么?”男人说话声极小,她不自觉的微微探身,侧耳倾听。
    桑紫清圆滑玉润的小耳朵映入阎御尧的眼底,可爱至极,他不经然起了逗弄之意。
    “我说……”他的声音又压低了一分。
    桑紫清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怎么说句话声音这么小,她又俯低了身体:“你到底说什么啊?”
    女人衣襟前,半解半扣的纽扣,瞬间脱落下来,她胸前的沟壑毫无保留的,全都暴露在男人的面前,而不自知。
    阎御尧的深眸,盯着她胸前的饱满,眼底瞬间聚气一阵漩涡。
    “我说……”他的声音更加低沉,仔细听来还夹杂着一丝喑哑。
    桑紫清不耐烦的刚要起身,男人却迅速的抬起手臂,禁锢住她的玉颈:“这是秘密!”语毕,唇跟着贴上去。
    熟悉的柔软和芳香,勾起他心底一丝丝涟漪,大手更加扣紧了她的颈项,不由自主的加深了这个吻。
    桑紫清顺势身体前倾,双手紧紧勾住轮椅的把手,倏然瞪大了双眼。
    他强行的撬开她的唇齿,熟悉的男性气息窜进了她的檀口中,让她的心脏陡然一颤。然着脱着。
    不是要说事吗?怎么突然吻上她了,看来她又被他给耍了!
    病房外,廉城呆呆的站在那里,仿佛在极力隐忍着痛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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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峰的案子草草了结,至于他有没有走私贩毒,有没有开枪射杀温辰,这一切都随着他的死不得而终。
    林涛被正式立案,成为在逃嫌疑犯。
    而即将被选拔为市长的江瑞杭,突然被迫退出选举。
    这则爆炸性新闻在整座城市倏然炸开,有的说是因为杜峰一案影响了他的仕途,有的说他参与了走私贩毒,还有的说他不仅是城建局局长,还在暗中操控着杜氏,众说纷纭。
    传闻他是市长位置的内定人选,现在被撤下来。市长一位又成为众多选拔者竞相争抢的对象,这只见刀光,不见血影的深水潭,看来又将变成一场强者与强者之间的厮杀掠夺。
    两日后桑紫清和阎御尧顺利出院——
    桑紫清都是一些皮外伤,只是腿部有些浮肿,在家多多修养就行。
    阎御尧的伤势就重了一些,右手手臂及后背轻微烫伤,腿部骨折,胸口重创外加左手的手臂有子弹划过的伤痕。
    里里外外基本上都伤个遍,但他还是坚持出院,宁愿回家治疗也不想住在这里,医院他总是能感觉到死亡的气息,他不喜欢这种感觉,甚至是极度厌烦。
    两人搬到了田园式别墅进行疗养,本来桑紫清想要借口推脱,上学路途太远不方便,家里也不会同意长时间在外留宿,等等理由。
    可阎御尧却说,他已经和校方交代清楚,临近高考这些日子,在家自习便可。至于在外留宿,他已经和桑梓城沟通好,这并不能成为一个理由。
    所以,证据无效,被当场驳回。
    桑紫清一听,顿时傻眼。学校那方面,她可以理解,毕竟他是董事。
    但是桑梓城,他居然也说服了?
    天哪!
    她真想仰天长啸,天理何在?若是桑梓城知道,她正和一个禽兽不如的家伙同床共枕,他该作何感想?
    这男人住院两天,居然连个床都不给她,说她只是皮外伤,就占用医院资源太浪费。
    然后,每天晚上,威逼利诱的将她拐到他的那张大床上,对她进行各种非礼性动作。W5l5。
    每每她酣然大睡的时候,便会被臀肉间的怪物给咯醒,她气的真想一脚给他踹到床下去,这男人都伤成这样了还这么不老实!
    就在两人搬到田园别墅的时候,一个不速之客大驾光临,打破了这短暂的安宁……
    还有一章会在下午一点后更新,话说我每天都很听话的万更,怎木就没有个留言什么的~呼~桑到内出血啦~各位盆友能不能帮我冲冲榜撒,好凄惨,评论好凄惨,订阅也快要惨了~





     别碰我,很脏
    更新时间:2013…2…27 17:11:31 本章字数:5941

    从住进别墅的那天起,桑紫清正式成为阎御尧的贴身私人保姆,复习高考内容的同时,还要照顾他的饮食起居。爱残颚疈晚上睡觉还要当他的暖床玩偶,她当时非常理直气壮的告诉他:“别以为发生关系,就可以为所欲为,我不是随随便便的那种人!”
    阎御尧深邃的眼睑一挑,看着她说道:“反正都睡了,你是不是随随便便,还用我说吗?”
    他意有所指的说她在洗手间,目不转睛看他怪兽的那件事。
    桑紫清气的脸红脖子粗,她不过是不小心看的时间长一些,他至于这么每天跟念经祷告似的,必说一遍吗?虽然,他身上的那个怪兽,确实给她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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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天桑紫清正在厨房,准备晚餐用的食材,嘴里不时的哼两句小曲,一副自得其乐的模样。
    正当她拿着水果刀,准备将苹果切成颗粒状,做沙拉的时候,手机铃声随之响起。
    她小跑到客厅的茶几边,拿起手机,右手边的那把水果刀,在奢华的吊灯下,散发出璀璨的星芒,刺人眼球。
    “喂!”
    桑紫清如清泉的声音扬起,唇角微微上扬。那张凝白的小脸在光影下,显得静谧、柔美。
    话筒另一边没有声音,只传来淡淡的喘气声。
    正当她准备,再次询问的时候——
    “我的女儿,看来你还活的很好嘛!”林涛沙哑的声音,像沙漠里饥渴的人一样幽幽传来。
    桑紫清的身体蓦然怔住,唇边的那抹弧度倏然僵硬。拿刀的手紧紧的攥住刀把,眼睛盯着前方,瞳孔深处的惊慌失措显而易见,好像林涛就在她面前一样,她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像一只受伤的小虫子一样,惹人怜惜。
    “我的女儿,你知道为了你,我现在可成为通缉犯了。”话筒另一边,林涛的笑声传来,可他的一言一语都说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桑紫清碎尸万段。
    “不过没关系,我会一直的陪在你身边,看着你!你知道你的身体有多迷人吗?你的肌肤柔软的就像水一样,现在想想都让我控制不住的想要拥有你!”
    “哈哈哈……”
    突然扬起的大笑声几乎震碎了她的耳膜,桑紫清吓的唇瓣都跟着颤抖起来,曾经的恐怖记忆瞬间又回到脑海中。
    “怎么不说话了?我现在可就站在你的身后,看着你呢?”
    “啊……”桑紫清吓的惊呼一声,下意识的将手机向后扔去,血液几乎在身体里开始逆流。她猛的转身,空气中飘逸着淡淡菜香,空旷的客厅,只有她自己颤抖的哭喊声。
    不远处的落地窗,她那抹无措又无助的惨白小脸,映在上面。浑身抖颤的厉害,眼睛瞪大的向四周梭巡,好像林涛就藏在这附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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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
    书房内,阎御尧处理完公事,却没有听到熟悉的敲门声。
    这几天每到吃饭的时候,她都会踩着小碎步敲他的书房门。然后,露出一个小脑袋,像一个小媳妇似的招呼他吃饭。
    想到这里他的唇角不自觉扬起好看的弧度,却在看到电脑屏幕映出自己染笑的唇角时,微微怔住。
    他是在笑吗?因为她而笑?看着电脑桌面上,温婉巧笑的女人,他的英眉紧紧聚拢在一起。
    医生的话,像山谷里的回音一样,在他的耳边不停盘旋:“阎先生,阎太太在车祸中头部受到重创,大脑皮层受到严重创伤而陷入深度昏迷状态,只能勉强呼吸、吞咽和消化食物……”
    阎御尧的手蓦地攥紧,深眸里的寒光像一把利刃一样,只看一眼便能让人血祭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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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盥洗室——
    四周的水丝顺着浴头倾泻而下,冰冷的水柱,像一道道冰棱子似的,穿透着桑紫清娇小的身体。她紧紧的抱住自己的双腿。好像要将这一身的污秽,都给冲干净。
    她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不知是水流太凉还是内心深处的恐惧。眼睛目不转睛的直视着一个地方,神色涣散,小手依旧握着那把水果刀,好像它就是她的救命符一样。
    眼前不停的闪出男人的影像,尽是林涛那面目狰狞的面孔。他就站在她的面前,笑的阴险狠毒。对她拳打脚踢,她记得最后一次见他,他像一个畜生一样,撕碎她的衣服,要对她施/暴。那两只沾着老茧的手,在她的身上横行霸道。
    她好怕,真的好怕……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已经很乖,很听话了。
    他不是她的父亲吗?他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情?
    他怎么可以——
    突然——
    盥洗室的门被拉开,她像是没有听到似的,依旧蹲在角落里,两条手臂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膝盖。水流不停的冲洗着她的身体,抖颤的身躯,让人忍不住纳入怀中,紧紧的抱住。
    阎御尧拄着拐杖,进来后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怔愣了一下,看到她在角落里无助的模样,他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扯了一下。
    “清儿!”他下意识的轻声唤道,生怕声音太大,她会瞬间消失似的。
    桑紫清没有回答,那把水果刀在水流的冲刷下,显得更加锋利。
    阎御尧眉头轻蹙,眼底尽是复杂,她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好好的会在这里?
    他拄着拐杖,步履艰难的走过去。在他准备伸手,拉她起来的时候——
    桑紫清回过神,下意识的将水果刀,划向阎御尧的手间。瞬间他的手掌多出了一条血痕,血沿着他的掌间流淌下来,却很快被冷水冲刷干净。
    他的深眸一凛,眉宇间尽是隐忍待发的怒火,盯着她那张惊慌无助的小脸。
    桑紫清双手紧紧的握住刀柄,抬头凝视着身材高大的男人,眼底尽是生人勿进的模样。
    “不要过来……不要碰我……不要过来……!”她的眼泪跟着她的话,簌簌落下,像冬日枝头上那被风吹落的雪花一样。
    阎御尧盯着她一瞬不瞬,直到他看到她瞳孔中涣散的神色时,他才反应过来,她将他当做了别人。
    他的深眸一紧,眸底尽是让人不敢触碰的寒光。
    “清儿,不要怕,乖,过来!”阎御尧轻柔的哄劝,像一个父亲诱哄不听话的女儿一样。
    桑紫清唇瓣颤的更厉害,水流不停的冲洗着她的身体:“我不要过去,我不要……我不要……”她说出来的话,尽是颤音,让人听去,心跟着狠狠的揪痛了一下。
    一个小山丘在阎御尧的眉宇间显露出来,他不难想象,曾经她都经历过什么事情。只是,他没想到,会给她的心理带来这么大的伤害。
    而那个让她心生惧意的男人,就是——林涛。
    他带着怒意的甩掉拐杖,好像那个拐杖就是林涛一样,拐杖顺势滑倒盥洗室的门边,安静的躺在那里。
    他一把夺过她手里的水果刀,不顾水流在自己受伤的身体上的冲洗,一把将她捞起来,揽在怀里,紧紧的,好像把自己的力量都要传给她一样。
    桑紫清嘶声力竭的在他的身上来回捶打撕扯,她怕的全身的汗毛都跟着竖起来,瞳孔放大的好像下一刻,暴/虐即将到来。
    男人将她搂的紧紧的,任由她在他的后背上为所欲为。冰冷的体温瞬间传到他的身体,却很快被他炙热的温度所融化。
    温暖的怀抱,让桑紫清有了一点知觉,她停住挣扎,泪水流的越发汹涌。
    “温辰……我好怕……”破碎的声音从她的口中轻轻逸出。
    阎御尧身体僵硬,松开她,食指抬起她的下颌,深眸尽是让人不敢靠近的寒凉:“看清楚,我不是温辰,我是你的男人!”
    说完——
    他的唇便覆上她的,撬开她冰凉的小嘴儿,将猛燃的火苗植入她的口中,炽热的舌在她的口腔内恣意妄为,好像要在她的身上留下自己的气息。
    水依然从四周喷洒过来,在他们的身体上冲洗而过。
    阎御尧紧紧的搂着她,吻带着雷霆万钧的占有之势,让她难以招架。
    如果——
    我们都有一颗受伤的心,那么就让我们用身体,将那颗脆弱的心融化掉,直到它不再疼痛,直到它懂得如何去爱……
    ————————————烟儿是分割线——————————————
    卧室内——
    “阎先生,切记不能再碰水,否则你的身体很容易感染,到时就麻烦了!”家庭医生千叮万嘱。
    “好!”阎御尧淡淡的回答,目光始终停留在蜷缩在沙发上的娇小身影。
    家庭拿过医药箱,恭敬地说道:“阎先生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了!”随即,转身离开。
    空气中瞬间变的有些静谧,桑紫清敛眸,心底却将自己骂个千遍万遍。照这情形发展下去,她可以去拍一个恐怖电影了,她怎么会晃神看错人?
    她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满脸的内疚,头几乎快要低到胸口,她感觉的到男人那两道直视的目光。
    “过来!”
    一道低邃的声音陡然响起,打破这一室的宁静——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嗫嚅低语,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
    “我让你过来!”阎御尧的声音再次传来。
    桑紫清瑟缩了一下,抬起小碎步走到床边。两只小手不知所措的纠缠在一起,偷瞄一眼坐在床上的男人。
    他半裸着上半身,华彩的光线,投射在他黝黑健实的胸膛上,性感而又迷人。他的右手臂换了新的纱布,左手增添了一处新伤,整个一副被人抢劫后的模样。
    尽管这样,他还是一副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的模样。微挑的上眼睑,盯着她的唯唯诺诺,
    “知道错了!”阎御尧醇厚的声音传来。
    桑紫清将头垂下,双眼盯着自己的脚尖,声音更小如蚊吟:“我下把一定不拿刀捅你了!”
    这话怎么听,怎么像下把要换别的防身武器呢?
    阎御尧剑眉一挑,看了她半天:“我说的不是这个!”
    “啊?”她抬头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他不是说这个,那是说什么?她好像没有做错别的吧?
    “以后再敢说温辰,就体罚!”阎御尧言简意赅。
    原来是这事!
    桑紫清恍然大悟,这男人还真是会记仇,她不过是下意识说一嘴,他居然还记得,刚刚在盥洗室,她的嘴差点被他咬掉了,这还不能让他解气?
    不过,体罚是什么?不会是罚站?打屁股之类的吧!
    “什么体罚?”她微抬臻首问道,这男人千变万化的,不问清楚,吃亏的一定是自己。
    阎御尧的唇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错误是你犯的,你想罚自己什么?”
    呃——
    他怎么把惩罚抛给自己了?
    她在心底琢磨了半天——W5Zm。
    “那罚我一天不吃饭!”
    “不行,那你就没力气了!”男人煞有其事的说道。
    桑紫清听到他的话,心底美滋滋的,他还挺关心她的死活嘛!
    “没关系,我忍忍就过去了!”
    “确定?”好看的弧度在他的唇角扬起。
    桑紫清抬起脑袋,像捣蒜似的开始不停的点头。
    “很好!”
    阎御尧满意的笑了笑,随即抬起受伤的左手,朝她伸了过来。桑紫清怔愣了一下,把自己的小手递过去。
    瞬间——
    天旋地转,她低呼了一声。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躺在了男人的身下。
    “既然规矩定好了,惩罚就从现在开始!”
    桑紫清一阵错愕,许久才找回声音:“那你压着我干嘛?”
    男人赤/裸的胸膛将她压在身下,她的小脸一红,几乎都能感到他身体的温度和那结实的力量。她有些喘不过气,不知道是男人太重,还是被他熟悉惑人的男性气息所吸引。
    阎御尧抬起手臂,粗粝的指肚在她红彤彤的小脸上,来回摩挲。声音低哑,眼眸更胜漩涡:“你自罚完了,那我就罚你下不来床好了!”
    闻言——
    她顿时一片凌乱,怎么回事?这是要给她双重惩罚吗?
    就在她一片迷茫的时候,阎御尧那只带伤的邪恶大手,已经开始解开她的衣服。
    “等……等……等等!”她按住他的大手,制止住他的行为。
    男人不满的皱眉:“怎么?惩罚太轻,想加重点?”
    “不……不是!”她紧张的解释道,
    “你受伤了,不能做太剧烈的运动!”
    诉的生人。阎御尧了然的笑了笑:“放心,不会太剧烈!不仅会惩罚到你,还会让我心情舒畅!”
    听了他的话,一口血差点没从桑紫清的嘴里喷出来,这男人还真是会一举两得啊!
    阎御尧的手又开始解开她身上的衣襟,却在看到她胸前的淤青时,他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眸底尽是精芒:“那个男人都碰过你哪里!”
    “我说的是林涛!”他又补上一句。
    听到林涛二字,桑紫清的身体又瞬间紧绷的厉害,乌黑的瞳孔尽是深深的恐惧。
    看着她瞬间的变化,阎御尧的隼眸一紧,俯身亲吻她胸前的轻微淤青。
    桑紫清却抬手挡在了胸前,声音一片凄凉:“别碰我,很脏!”
    真的很脏,想到林涛在她的身上胡作非为,想到他是自己的父亲。她就觉得自己很恶心、很脏!
    阎御尧拉过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不管他碰过你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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