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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者的妻子-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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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要跟一个糟老头子?她也一遍一遍的问自己,除了董市长风度翩翩学识极高,对她非常关心,完美贴合了她梦想中父亲应有的形象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报复!她想要看张少彬愤怒羞恼又拿她无可奈何的样子!
  张少彬坐飞机赶回家的时候天已经有些黑了,家里黑洞洞的,他以为邓云蕾逃了,打开了灯,却看见邓云蕾坐在客厅里。
  邓云蕾看着他,露出一丝微笑,“你回来之前怎么不打个电话,我好去迎接你。”
  “迎接我什么?难道要汇报一下你和老董头的好事?”
  “呵,我和他在一起,不也是为了替你保驾护航吗?我听说他还有可能再继续高升呢。”邓云蕾抠了抠手指,她知道董夫人不可能真得和董市长离婚,也不可能大闹,董市长还要继续高升,他也不会放下自己,毕竟自己年轻貌美,董夫人已经是一朵干瘪的老菜帮子。
  张少彬一把将邓云蕾从沙发上扯下来,狠狠甩了她一个耳光!“无耻!不要脸的贱货!”


第176章 底线
  冰城的春夜很冷; 明明已经是四月,夜晚的温度仍然接近冰点; 树木依旧光秃秃的,没有一丁点的绿意,草坪裸露着; 去年枯黄的草,仍旧是死一般的枯黄; 月亮挂在天上; 冷淡地看着这座城市。
  一个穿着大衣的女人走在街上; 她的头发有些凌乱,光着脚穿着室内拖鞋; 一只手拖着一只带轮子的旅行箱,旅行箱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 微微上下颤动着。
  走了一会儿; 女人也许是走累了; 在路灯下停了下来; 蹲在路边拿出手机给什么人打着电话; 电话并没有打通,她懊丧地看着手机,又拨打了另一个人的电话。过了许久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她的身边,车上的人走了下来,打开了车的后备箱; 将她的行李放在车上,让她上车。
  “少彬打你了?”来人是杨婉玲; 薛刚去外地考察教育市场了,她和保姆在家带孩子,晚上九点多接到邓云蕾的电话,让她到这里接她,杨婉玲知道事情不小,赶紧把孩子交给了保姆,开车出来接人。
  到了地方邓云蕾的惨状吓到了她,半边脸是肿的,还有很重的巴掌印,嘴角破了,身上青的地方很多,不用说肯定是张少彬打的,“他怎么这么畜牲啊!整天不着家,回家就打人!你等着,我这就找他去。”
  “你送我去酒店就行了。”邓云蕾半闭着眼睛,杨婉玲是她最后一个打电话的人,老董的三部手机关机,家里的坐机无人接听,办公室的电话没人接,母亲的电话打通了,她一说自己在外面,让母亲接她,母亲就数落她不应该不懂事给张少彬找麻烦,让她赶紧回家。她的那些狐朋狗友全都是指着她生活的,她不想让那些人看见她狼狈的样子,最后只得拨通了杨婉玲的电话。
  “你这人就是太软弱,有点臭钱了不起啊!有钱就可以打人吗?你等着,我这就给薛钢打电话,我还不信了,没人收拾他了。”杨婉玲看见邓云蕾那惨状,气就不打一处来。
  “我该打。”邓云蕾在打不通老董的电话时就明白了,她高估了自己,也高估了老董,老董平时在她面前人五人六的,一副张少彬的恩人的模样,对老婆也是一口一个黄脸婆,一百个嫌弃,真被老婆捉了奸,就是老婆腿边的一条狗!不止当面是狗,背后还是狗!连接自己的电话都不敢!
  杨婉玲听出了不对劲儿,张少彬她挺熟的,确实有点冷,但很讲义气,对手下的人也很厚道,对邓云蕾也一样大方,邓云蕾又很“奸”,两人轻易不会红脸,这次居然闹到动手的地步——“他外面有人了?”
  “不是。”
  “你得罪张娘了?”
  “没有。”她始终和婆婆的关系很好,婆婆年前的时候病了,她衣不解带的伺候,洗澡、洗头、梳头,甚至婆婆尿湿的裤子她都亲自洗。婆婆感动的叫她亲闺女。这也是为什么她没有给婆婆打电话的原因,说实话,她有点没脸见老太太。
  “你——”杨婉玲想到了最可怕的答案,“你在外面——”张少彬对邓云蕾很冷淡,整天不着家,回家了对媳妇也没什么软和话,两人在外面相敬如宾的,邓云蕾年轻漂亮,经不起诱惑……
  “是我做错了事。”邓云蕾默认了。
  杨婉玲狠狠踩了一脚刹车,把车停了下来,“你吃饱了撑的啊?好好的日子不过在外面扯犊子!你儿子怎么办啊?”
  怎么办?“张少彬不会亏待他的。”
  “那你呢?”
  “我?”邓云蕾笑了笑,“我能怎么样,就这样呗。”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到了这一步,甚至也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选老董,婚前婚后她认识的男人都不少,十个有八个肯为她赴汤滔火,她偏选了老董。现在她心里没有什么后悔害怕,只有报复成功的快感,而这一切她不想对杨婉玲说,张少彬越打她,她越觉得高兴,结婚这么久,第一次张少彬在她面前成了一个有温度的人!
  “你!”杨婉玲不知道说什么了,她重新发动了车子,将车开到了一间酒店外,“你都带了些什么?”
  “临时收拾的几件衣服。”事情败露之后她就已经收拾好了箱子。
  “有钱吗?”
  “只有卡。”
  杨婉玲打开钱包,把里面的现金全取出来了,“应该有两千多点儿,你先拿去用吧。”她严格说来应该是张少彬的亲友团,在这种时候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表态,把邓云蕾扔下车?不管她?同为女人,她又觉得不忍。
  邓云蕾接过了钱,“谢谢,我会还你钱的。”她还会继续找老董,老董必须给她一个说法。
  “唉……”杨婉玲开了车门让她下车,“你以后别找我了。”
  “我知道。”要不是万不得已,她真不想找杨婉玲,两人称不上是朋友,偶尔在一起玩只是因为她们的丈夫是朋友。
  接到妻子电话的时候薛钢吓了一跳,邓云蕾出轨?还被张少彬打了?到底怎么回事啊?他把那边的事一搁,连夜回了家,去找张少彬。
  张少彬并没有在家,而是在公司开会,再大的事都没办法影响公司的运营,看见薛钢出现,张少彬立刻明白了他的来意。
  宣布散会之后,这两兄弟关起门在张少彬的办公室谈心。
  当得知邓云蕾的出轨对象是董市长的时候,薛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她!她图什么啊?”
  “不知道。”直到现在他仍然记得邓云蕾带着仇恨的眼神,邓云蕾恨着他,恨得很深。
  “你打算怎么办?”
  “送她出国。”这是董夫人的意思,目前他还不能跟董市长、董夫人直接翻脸,还不到时候。等到了时候一切全报。这是在怒打邓云蕾把她赶出家门,冷静思考了一个小时之后他的答案。
  “你怎么了?”薛钢看着张少彬,他真觉得有点不认识他了,要是过去的张少彬遇见这种事,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冷静,不会说送邓云蕾出国这样的话,会直接离婚把她踢出家门,让她回娘家。“你怕了老董?”
  “不能让她在国内把事情闹大,她和她那个妈都是惹事精。”
  “然后呢?你继续跟老董合作?”
  “现在不到拆伙的时候。”
  薛钢翻了个白眼,夺妻之恨都不到时候?张少彬这是钻钱眼里去了?“没了老董你会死是吧?”
  “企业会死。”做地产这一行的,受政商关系的影响太深了,他当然有除了老董之外的关系,然而他要怎么对外界解释自己跟老董决裂?公开说老董睡了他老婆?他丢不起那个人!别人也不会同情他,只会嘲笑他。
  薛钢的白眼翻得快要转到后脑勺子上去了,“行,你厉害,你是韩信,你能忍!”他站了起来,“邓云蕾在富豪酒店,你去找她吧!最后求她原谅你!毕竟人家现在也是姨太太。”
  薛琳知道这一切的时候,事情已经尘埃落定,邓云蕾已经出国“留学”了,张少彬跟她秘密办理了离婚,董市长在那边替她付了学费,买了房子车子还留下了一大笔钱。
  不得不说,这个结果对邓云蕾来讲是“善终”了,和张少彬一样,她也不理解为什么邓云蕾会出轨董市长,可反过来一想,她要是出轨了别人,很难有这么“好”的结局吧。
  比起这件事,她更关心她自己,她跟龙泉在一起已经很多年了,自从交心之后,她开始不再做避孕,却一直没有消息,难道她身体有什么问题?或者龙泉有什么问题?
  在这种困扰之下,她和龙泉一直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准备结婚。
  她约了个医生,今天将做一次全面的体检。
  “你没问题。”系统再一次声明。
  “龙泉呢?”
  “没问题。”
  所以不怀孕是缘份问题?“我已经约了身体检查。”
  “恭喜你,这个月你重回第一了。”
  薛琳呵了一声,是不是首富很重要吗?张少彬现在仍然跟董市长维持着关系,原因之一就是他不能放弃“首富”这个位置吧。要是跟董市长撕破了脸,他会伤筋动骨,至少耽误一年的发展时间。
  人,为了所谓的钱财,为了虚无漂渺的首富名声,都疯魔了。
  “根据我的测算,下个月他将重回首富榜。”
  “哦。”
  “建议寻找新的经济增长点。加强保健品市场的深度开发。”
  薛琳知道系统是在说宣传模式,她保留着一丝底线,没有百分百批准潘石的营销方案,请“专家”讲座,到各大电视台、广播电台做节目忽悠人,对她来讲有点超出底线了。
  “不。”
  系统安静了一会儿,“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胆大起来。如果有百分之十的利润,它就保证被到处使用;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润,它就活跃起来;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
  “对资本论,我比你熟悉。但人要有底线,有所为有所不为。”
  作者有话要说:
  保健品的利润超过300%,10元钱成本,100元的营销,1000元的利润。


第177章 偶遇
  偶遇
  “您的身体百分之百健康。”给薛琳做体检的是一位著名的内科专家; 现年已经六十二岁,一周只上两天班; 专家号黄牛已经炒做到几千块一个号,当然了,这对薛琳来讲不是问题。
  本来这位教授觉得薛琳就是一个过度担心自己身体状况的有钱人; 拿到体检结果的时候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亲自检查了原始数据; 确认无误之后; 除了吃惊还是吃惊。
  虽然平时生活中经常听说“身体健康”; 这四个字,但各项指标100%健康的人; 在他几十年的行医生涯中,可以说是完全没有见过。
  要不是薛琳是个大富豪; 他真希望薛琳能配合他做一下更全面的长时间监测。
  薛琳笑了笑; “过去别的医生也和我这么说; 我一直以为是他们在夸张。”
  “不; 这绝非夸张; 现代人生活节奏快,饮食节构不合理,普遍营养过剩、缺乏体育锻练、环境污染、女性中又有因为减肥而营养不良的案例,薛总这种情况,可以说是极为少见。”
  “也就是说我没有得癌症的可能了?”
  专家笑了起来; “癌症的发病原理到现在还是个迷,咱们私下里说; 比如说肺癌,我见过每天半包烟活到九十岁的,也见过从来不吸烟四十岁就得癌症的,先天的遗传,后天的饮食节构、环境因素等等原因都要考虑进来。薛总这么担心癌症,难道是有这方面的家族史?”
  “没有。”薛琳摇头,上一世薛家除了她没有人得癌症,倒是有两三位长辈得过中风。因为气候和饮食习惯,东北的心脑血管疾病发病率特别高。
  “其实以现在的医学水平,只要坚持每半年一次全面体检,就算是得了癌症,早期发现,早期治疗,治愈的希望还是很大的。我国的人很多没有体检的习惯,导致癌症发现就是晚期,再加上大众谈癌色变,很多人是走着来医院的,发现了癌症马上就躺下了,不是身体垮了,是精神意志垮了。”
  薛琳点头,所谓久病成医,在癌症方面她也算是个专家了,她后来之所以病成那样,正是因为精神垮了,丈夫是个渣男,儿子是个人渣,她的生活毫无希望,没有任何可以寄托的,她自己放弃了自己。“我知道。我还想问一下,我的生育功能有没有问题?”
  “这个您应该问妇产科的医生,但是从我看到的检查结果,您的生育能力完全没有问题。如果您还是对这个结果不放心,可以找妇科和肿瘤科的医生进行一下会诊。”专家对有钱人的想法颇有些琢磨不透,但是人家有钱嘛,同事们虽然忙但也应该有时间赚这一笔简单的快钱,百分之百健康的人,实在是难得,他也想跟同事分享一下。
  “能不能请您介绍一下这方面的专家。”
  专家介绍了两位妇科和肿瘤科的专家进行会诊,会诊的结果仍然是薛琳百分之百健康。
  薛琳却意外的在专家带来的学生中,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面孔孟繁玉,在她生命的最后时刻陪伴着她的私人医生,沈樾的新宠,离她最近的情敌,薛琳甚至怀疑自己的死跟她有莫大的关系,自从得了癌症,她对癌症夺走人生命的步骤也有一定的了解,当时她的病情虽然危重,但离死应该还有一两个月的距离,说来可笑,跟她同时诊出癌症的两个“病友”,一个选择了手术,一个选择了化疗,都积极配合医生治疗,死得却都比她早。
  孟繁玉应该是在她的止疼泵上做了手脚——她可真是着急,连两个月都等不了。估计是对沈樾喜新厌旧的本性十分了解,想趁着两人情热时一举上位。
  本来薛琳对孟繁玉没有什么恨,就算是她“杀”了她也不恨,那个时候她就是在熬日子,多活一天就多受一天的折磨,孟繁玉可以说是帮了她。
  可更年轻的,长直发扎成马尾,脸上未施脂粉,戴着黑框眼镜,看起来清秀有余美艳不足,初出茅庐的孟繁玉出现在她面前时,薛琳还是忍不住手抖了一下。
  身为医生在病人危重之时,不但没有努力救治,反而将心思动到了病人的丈夫身上,孟繁玉此人,毫无医德可言!这样的人怎么配当医生?
  注意到了薛琳的眼神,带孟繁玉的肿瘤专家莫大生以为是薛琳不满他带学生来,急忙解释,“这是我刚带的肿瘤外科博士研究生,我以为是一般的会诊,带她来长长见识,她的父亲是我们医院的孟院长。”
  “谁也不是生下来就能当医生的,我理解。”薛琳点头,孟院长——薛琳这才想到前世一直没有想到的肓点,孟繁玉出身自医学世家,是帝京医大博士,为什么没有留在帝京而是去了冰城?最后还接受了沈家的聘书做了她的私人医生?倒不是说沈家钱给的少,但是对于一个肿瘤医生而言,明显医院更能发挥价值,收入不会减少多少,经验却远非做私人医生可比,更不用说私人医生写在履历上,终究没有正常的医生好看。
  孟繁玉当年只有三十六岁,正是事业的黄金期,为什么要做这样的选择?
  最最重要的,如果她记得没错,孟繁玉当年是肿瘤内科的医生。
  虽然肿瘤内科和外科说起来都是肿瘤专业,实际上相差极大,肿瘤外科主要是进行各种手术,需要长时间的练习和积累,孟繁玉这个时候已经是博士生了,可以说是进行了长时间的专业训练和练习,怎么会平白无故转到了内科?
  这里面有事情!
  从医院出来,她没有直接回公司,而是去了由王伦的妻子闻翠翠经营的连锁二手奢侈品商店,随着华夏奢侈品市场的井喷式发展,二手奢侈品行业也进入高速发展期,北、上、广、深各开了两间分店,货源也从薛琳提供变成了收购、售卖为一体,线上线下双线经营。
  薛琳去的是总店,闻翠翠大部的时间在那里。
  总店的生意也是所有店铺中最好的,规模也是最大的,此时在最受欢迎的厢包柜台上,正有几个白领在挑选包包,年轻的姑娘们现在都知道想要拥有一个物美价廉又能充门面的正品包包,最佳的选择就是二手店。
  薛琳进来的时候站在门口的店员快速地假装不经意扫了薛琳一眼,薛琳现在已经不再追求某一个牌子,而是追求舒适,一两件大牌和舒适的平民品牌混搭在一起,简单的亚麻色长裤,印花衬衫,搭配巴宝莉的风衣,浑身上下只有手腕上的宝石手镯做为亮点,干练又大方,最重要的是浑身上下的气场非常强大,无论是从眼神还是步态来看都是久居上位者。
  店员可以说是阅人无数,只是看了一眼,就觉得薛琳不像是她们的目标客户,也不像是来卖东西的,但仍然还是热情的招呼着,“您好,欢迎光临。”
  “闻总在么?”闻翠翠现在已经是闻总了。
  “维多利亚在二楼的办公室。”店员很热情地说道,经营一行有一行的方式,做奢侈品的自然不能再叫闻翠翠,改叫维多利亚。
  “好的。”
  薛琳到了二楼,闻翠翠正在翻看新近收购的包包,虽然在华夏造假售假的代价高昂,但在庞大的利益驱动下,仍然有人甘冒风险,闻翠翠这些年苦心钻研业务,已经成了奢侈品方面的专家了。
  “这个包没有问题,客户没和你们说实话,她应该是粗暴使用过这个包,后来又随便修补过,用了外面的五金件,找保养师傅重新按照规程用正品的五金件修补好就是了,按照收购价咱们没赔。”
  “好的。”店员接过了包包,看了正要进门的薛琳一眼快速的走了。
  “薛总。”闻翠翠站了起来。
  “你继续忙,我闲来无事过来逛逛。”
  “我没什么可忙的,大部分的事都由底下的人在做,只不过有的时候价格或者是商品有争议,这才找我。”闻翠翠笑道,虽然是经营奢侈品的,她还是一样的低调,身上虽然有几样名牌,都是标识不明显或是干脆没有标识的,不关注奢侈品的绝对认不出来。但是气质变了,完全看不出她原来是一位普通的下岗女工,而像是教养良好的贵妇人。
  “王伦最近忙吗?”
  “他忙不忙薛总不是更清楚吗?”闻翠翠笑了,“我们俩个现在都忙,每天晚上回家互相道个晚安就睡了,早晨起来各忙各的,也就是有时候会约在一起吃工作午餐。”
  “孩子呢?学习怎么样?”
  “挺好的,孩子挺懂事,不用我操心。”
  “周六我在家里办BBQ,没有外人,就是几个老熟人,你们俩个一起带孩子来玩吧。”想想自己身边人才虽多,跟自己从寒微之时一起打江山的,没剩下几个了。公司里的下属,严格说起来都是赤果果的金钱关系。
  “好啊!我一定去。”
  从闻翠翠那里出来,薛琳看看天,来闻翠翠这里是临时起意,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转来转去找到了她,可能是因为想到了要调查事情就想到了王伦,想到了王伦就想到了闻翠翠吧。
  她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正打算回公司,手机响了起来,王伦的电话,“喂?”
  “沈樾检查出了癌症。”王伦一直在关注沈樾。
  “呃,嗯。”以沈樾的生活方式,她还以为他会死于吸毒过量呢。鬼使神差的,“想办法送他去帝京第一医院,请莫医生替他治疗。”这次沈樾和孟繁玉不出意外的话会再次相遇,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火花”产生。
  王伦有些意外,他以为薛琳不在乎沈樾了,没想到知道沈樾得了癌症,马上就着手安排他的治疗,但他已经习惯服从命令而不是质疑,“好。我马上安排。”


第178章 死亡
  帝京刮起今年的第三起沙尘暴的时候; 薛琳决定将集团公司的一部分转移到环境更好的地方去,总有人把帝京的沙尘暴和环保联系在一起; 实际上有关也没有关系。
  沙尘暴的来源是蒙古草原,刮沙尘暴的季节草原上的草经历过一个冬季之后没有长起来,毫无固定土壤的作用; 一场大风袭来,就会裹着大量的沙尘袭击帝京; 历史上帝京的春天就是尘沙飞扬的。
  当然了; 随着后来的治理; 沙尘也好,后来的雾霾也好; 都得到了改善,可这需要时间。
  经历过一次死亡; 没有人比薛琳更珍惜健康的身体; 她打算利用三至五年的时间把集团的一部分南移; 自己也将大部分的时间在帝京之外。
  至于选址; 她站在全国地图前思索了很久; 仍然拿不定主意。
  陪着她一起寻找地点的龙泉起了玩心,随手撕了一张纸折成一架纸飞机,在上面涂上一层红色的颜料,坐在地图的前面,“不如扔到哪里选哪里。”
  “扔到大海里你也选大海么?”薛琳嘴上这么说却没有拦着他; 而是双手环胸倒退了两步任由他玩。
  还别说,龙泉挺有准头的; 选择了地处江南水乡的无锡,这个地方既在长三角经济带,地产和物价又不像上海那么离谱,很适合安置研发中心。
  提起这个地方,薛琳想到了未来会在江苏省任职的某人,不得不说,有了自己送的一份又环保又经济的大礼,某人的贫困县在短短两三年的时间就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再加上他自身的人脉和眼光见识非常人所比,到任后第一件事就是修路,他利用自己的人脉资源硬生生让高速公路多修了一条通往县城的支路,原有的省道也重新拓宽加固,升级为黑色路面,所有重要的村镇都修通了高品质公路,农民承包沙地种植经济作用,有些跟着自己种苁蓉,有些种辣椒,再加上原来的药厂改造为“为健康”保健药品集团,将原本已经停产的药厂救活,又带动了玻璃、橡胶、包装等一系列企业,所在县从国家级贫困县,变成了全省十强县。
  有这样的政绩,根脚又极为深厚的丁晟自然前途远大,现在已经升迁为该市的扶贫办主任。
  丁晟的金光大道已经线路明显了。
  当然了,以现在薛琳的实力,无论去哪里都是当地政府眼里的财神爷。
  “多找几个地点,考察一下。”薛琳没有说死了要去哪里。
  龙泉又把飞机捡起来了,重新涂了红点,这次他失了准头,直接投到了大海上。
  “考虑一下填海吧。”龙泉趴到地图前指着红点看了半天,很严肃地说道,“我弄个精度更高的地图,没准儿这就是个岛。”
  “行,把这个地点也记下来。”薛琳干脆脱了高跟鞋坐到他的怀里,看着他扔飞机,两个人在办公室里玩得不亦乐乎。
  直到一个电话打了过来——龙泉的父亲去世了。
  两个人静默了下来,薛琳穿上了鞋子,用发圈把头发好,给听到消息一直静默不语的龙泉一定的空间。
  龙泉用手摸了摸脸,父亲从去年开始就昏迷不醒一直依靠呼吸机维持了,他去看望父亲的时候,经常会觉得父亲其实已经过世了,躺在那里的不过是依靠机器运行的另一个机器。
  医生也曾经很隐晦地建议他们拨掉呼吸机,父亲早就没有抢救的价植了,可无论是他也好,母亲也好,谁都没办法做出这个决定。
  现在,这一天终于来了,他并不意外,甚至有些替父亲高兴,父亲终于解脱了。
  所谓三十年前看父敬子,三十年后看子敬父,龙国庆活着的时候最颠峰时不过是厂里的维修小组组长,人人称一声龙师傅,过世时妻子是帝京最大的家政公司老板,儿子龙泉是成功企业家,更有薛琳这个儿媳妇。
  就算是再怎么低调,消息传出之后,该来吊唁的人都来了,就算没能亲身过来,花圈挽联也来了。薛琳和龙泉站在一起,以儿媳妇的身份帮忙操办葬礼。
  也是在葬礼上,薛琳见到了张少彬,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订制西装,梳成西装头,带着两个助理,刚一出现在葬礼现场,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这是薛琳自邓云蕾出轨,他离婚之后第一次见他。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邓云蕾给他戴了绿帽子,就算是只露了一丝的风,现在也有许多人听说了,只不过谁都不知道邓云蕾的出轨对象,流言里面说得都是邓云蕾找了小白脸,谁知道她实际上找得是大爷呢。
  张少彬像是对一切并不在意,走到遗象前三鞠躬,然后到王金铃跟前跟她握手,“请节哀。”
  “谢谢。”王金玲知道张少彬是薛琳的老乡加故交,对他的到来只是惊讶了一下,很快恢复了镇定。
  他又走到薛琳和龙泉跟前跟他握手,“请节哀。”
  “谢谢。”
  到了薛琳跟前时,他看了薛琳一眼,跟她握了握手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薛琳心中若有所感,跟龙泉打了声招呼之后,追了出去,叫住了要上车的张少彬,“不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吗?”
  张少彬转过身看她,薛琳穿着白衬衫黑色套装,胸口别着一朵白色的菊花,长发盘成一个髻,脸上未施脂粉,晶莹雪白的皮肤在阳光下闪着光。
  他笑了笑,在车旁挥了挥手,摇了摇头打开了车门钻了进去。
  他知道自己这个月又赢了,系统的计算方式要比那些报章杂志靠谱得多,他和薛琳的财富在系统眼里都是透明的,地产在未来十年的发展曲线都是上升,他做为开发商和建材商,自然是稳赚。分散投资的项目绝大多数盈利,薛琳是做实业的,目前看赚得虽多,投入也是极大的。
  他在未来还会赢,而且会赢得次数越来越多。
  可他并不开心,在一无所有的时候,他是他自己,想做什么做什么,现在他却是一个老婆出轨了,他还要表面上跟给他戴绿帽的男人谈笑风声的活王八!
  他想要快意恩仇,想要跟董市长彻底绝裂,他想要撕碎董市长,可系统并不同意,经过它的测算,失去董市长和他背后人脉的支持,他将会停滞两年,按照系统的逻辑为了一时的“解气”而使自己陷入停滞,不符合“规则”。
  在得到系统之后一直顺风顺水的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原来是系统的奴隶。
  办完龙国庆的后事,龙泉带着王金玲出国旅游散心,薛琳留在国内处理公司的事,就算是再怎么“隐退”很多事情仍然是除了她之外无人能够决断。
  她刚进办公室,王伦就来了。
  “怎么了?”
  “沈樾在今天上午十点,死在手术台上了,院方的解释是病人长期吸毒,身体内积累的毒素与麻药起了反应……”
  “实际上呢?”
  “莫大生知道沈樾是您的前夫,您负担他的医药费不过是出于人道之后,就将沈樾交给了孟繁玉,他只是审核手术方案。沈樾是死在孟繁玉的手术台上的。”
  “嗯。”这不算什么稀奇事,有事“弟子”服其劳,医学生更是如此。
  “关于孟繁玉,我听到一个传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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