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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靠空间成土豪-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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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来势可谓凶猛,古箐甚至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感觉舌头一阵麻疼,整个嘴唇都不属于自己了。
  等她终于跟上某人的节奏,木讷着舌头,她默默地想着,何曾见过如此凶猛的庄某人啊,嘿,别说,还真有男人味!
  一向矜持的古箐难得回应起来,心里头酸酸甜甜跟果味糖一样,滋味那叫个好。
  等一吻完毕,她刚觉过味来,就见怀里头一直抱着的沉甸甸的东西保持着目瞪口呆的表情,眼睛眨也没眨地观看了全程现场版。
  “……”古箐羞愤欲死,竟把怀里的小妮子给忘了!不等她狠瞪庄寒一记,怀里一轻,小娃子就被庄寒接了过去。
  对方冷着脸都没盖住那其中春风得意的荡漾,“小湖,非礼勿视没听说过吗?”
  小丫头诚实摇头,“没听说过。”
  “那你现在记住,以后不该看的就不要看,比如爹娘接吻……”庄美人一本正经地教孩子。
  小湖丫头做天真状,“什么叫接吻啊?”
  “就是¥@¥……”
  “……”古箐大为囧之,这奶娃蛋龄虽说有五百年,但怎么也说只是个三岁奶娃吧,这么深奥的东西说给她听真的可以吗?
  被小丫头这么一搅合,古箐还没来得及回味刚刚庄美人的醋劲呢,就这么被乌龙地带过了。
  一家三口干脆窝在屋里继续看电视,节目停在少儿频道,内容播放的是国产经典动画xx羊与oo羊,讲述一只狼过着注定只捉得到羊却永远吃不到羊的悲惨狼生。
  作为一个美人,庄某人全神贯注看着电视的模样真的是……有些毁人三观。
  古箐甚至已经开始联想庄寒那一帮子为他一个笑容都大惊失色的手下看到这幅场景的表现,呵呵,估计下巴都要掉在地上拾不起来了吧。
  毕竟是成年人了,古箐做不到庄寒这样返老还童,对那些羊啊狼啊笑闹着你追我逐实在培养不出兴趣来,干脆就倚着沙发想先补个眠先。这场宴会据说要凌晨解散,看在张藩生的面子上,她怎么说也得熬到最后再走。
  自从她的修炼到达一定境界后,已经可以几个日夜不眠不休不吃不喝,但作为一个日常作息已经习惯的凡人,古箐依旧遵守着以往作息时间。
  庄寒伸出胳膊给她当靠枕,古箐试了试软硬,还不赖,就干脆躺了上去。
  正迷迷糊糊间,门外突然传来轰地一声,把古箐好不容易堆积起来的瞌睡虫一下子驱散了去,紧接着一扇木门隔绝不住的声音哗然,似乎是底下的宾客遇见什么大为吃惊的事情,就像一锅子沸腾的粥一样,无比喧嚣。
  古箐看向庄寒,男人正看向门口,双目凝实,似乎在探看着什么。
  古箐这才想起自己的能力,聚集灵力集于双目,随着灵识的打开,她所能探看到的距离扩散到方圆数里,她轻松便穿过木门望见底下不知何时闯入了许多不速之客。
  来人大约二十来个,全部用黑色的头巾裹住了真面目,其中看似是头目的人拿着一把枪,指着和张藩生同坐在一处的另两个老人,嘴巴开合着似乎在说什么,其余人均面无表情地端着枪,鸣枪压制住喧哗的宾客。
  张藩生身份不凡,能和他坐在一处的自然也不会低到哪去,他身边的人面色难看地和那人说着什么,他脸色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众宾客都被逼到一处角落,那些歹徒形成包围指着那些宾客,方便在那些人有人做出异常举动时做出反应。
  古箐扫了一眼四处,那些歹徒都背对着她所在的这扇门,她开始考虑如果她出去的暴露几率。
  主要她还是担心宾客的目光过多的注意到她的方向被发现端倪。
  看出她的担心,庄寒用一直给古箐当靠枕的手握住她的肩头,“你先把小湖带到空间去。”
  古箐点头,安慰了小丫头两句就把她送进了空间。
  出来的时候庄寒正在通电话,只听他的声音相当沉着,“怎么回事?人都没事吧?这么低级的错误你也会犯,等事后自行到刑堂领罚。”
  听语气能辨出这家伙是真的生气了。想到他是带了人来的,古箐眨巴了下眼,“怎么了?”
  “……”庄寒沉默了一下,抿了抿唇,眉头锁得死紧,“一群兔崽子都去泡妞了,居然没注意到有人潜了进来。”
  “噗。”
 

  ☆、第一百三十五章 庄寒的主场

  “你在这等着,我出去一趟。”
  庄寒的脸色有些阴沉,古箐稍一想就能想到其中缘故,想来是把责任归到了自个的身上,这家伙平时不会显出什么来,一旦有什么事了,就会体现出绝对的强势与霸道。这里要是没有张藩生所在还好,说不定庄寒还会坐在一旁看一番好戏,但偏偏这个张藩生就是古箐的干爹,这才让他产生了责任感。
  古箐觉得好笑,拉住他,见他疑惑回头,笑着问,“你打算把我丢下吗?或者你认为我是个一无是处的女人?”
  庄寒一挑眉,“你知道我没这个意思。既然是我的女人,我就一定会保护好你的,你在这等我,一会就好。”
  “呵。”古箐拦在他前面,“这也巧了,你是我的男人,我还想保护你呢。怎么?不给我这个机会吗?”
  庄寒哭笑不得,这话要放平时他绝对是乐意听见的,可现在这时候,他怎么可能带她出去冒险。“乖,外面太危险了,你也看到了,他们可都持着枪呢。”
  古箐不乐意了,脸色一沉,“你是把我当孩子看吗?你也说了,上辈子我们是可以站在一起的人,这辈子我就不会躲在你的身后,当一个躲在温室里被呵护灌溉的花草。”
  庄寒脸色一僵,面色有些发苦,一向温柔如风,浅淡如水的神情不复存在了,他认真地看着古箐,那双黑得发沉的双眸紧紧锁着她,“你知道我不是这样想的。那我问你,如果你见过了我死亡的样子,你还会放我一人去涉险吗?”
  古箐心中一痛,这才发现自己过于执着了,说到底,她骨子里也是一个狂傲不羁的人,或多或少的沾染了上一世的影子了吧。她无心伤庄寒,却把语言化作一把利刃狠狠插在了这个人的心口上。
  该死,她怎么就忘记了那一茬,亲眼见证了她上一世的死亡的庄寒,又怎么敢再去冒险!如今的她终究只是肉体凡胎,如果被枪子打中心房或脑袋,她一样会翘辫子,无力回天。从上辈子的前车之鉴来看,自负要不得。
  到时候呢,再让庄寒等个数百年?
  不,他等不起了。古箐知道,这个男人就和他们的孩子一样,快要崩溃了。
  一千年的等待等于什么,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那么多个日日夜夜,光是想想就令人心碎。
  这个男人已经很了不起了啊。
  “对不起,我也是想和你并肩作战嘛。”虽然他的神情没有什么,但心疼还是不可抑止的蔓延至整颗心,古箐退让了,头也低了,语气也软了。
  “乖。那些人伤不到我的,你就交由我来解决吧。”庄寒拍拍她的头,嘴角挂上了温和的笑容。
  “先说好,要是发生什么变故,我一定会冲出去的。”古箐不甘心地挣扎。
  “那也得是局面无法控制才行。”看古箐张嘴还要说什么,庄寒上前在她的嘴唇上落下一记轻吻,直接就堵住了她的话,简单直接有效,“我不会让他们伤害到干爹的。”
  “噗哧。”古箐一乐,“你这干爹倒是叫的挺上口。”
  庄寒也笑了,话一说开,也没再磨蹭,一运气,脸上染了一层似是酒醉的薄红,直接开了门走出去,“咦,发生了什么事?嗝,呵,有耗子?怎么都嗝~抱着脑袋蹲地上……”
  庄寒把门带上了,古箐凝气于眸,观察着下面人的动静。
  这一句话直接就引来了厅堂内所有人的注意力。
  庄寒的容貌一向是引人关注的,更别说醉酒微醺的样子,那可是连古箐都没看到过的美景,不过光是用想象的,古箐已经被自己的想象醉倒了。
  可以想见,那双深邃而诱人沉沦的双眸湿润的样子,那白玉无瑕的双颊染上了桃色的样子,那性感的唇红艳的样子!那样的五官拼凑起来的容颜,醉意朦胧,引人yy的样子!
  好吧,绝对是参杂了什么怪怪的东西进去。
  这个先带过不提,古箐已经被自己强大的脑补弄的脑充血了,容她先缓一缓。
  敌方阵营显然也是被此人超越性别的长相震慑住了,画面竟然产生了三秒的停顿,那领头的蒙面人道行较深,先缓了过来,当先断喝。“你是什么人!”
  随即枪口就指住身边人的脑袋,对头上晕乎乎徘徊的庄寒警惕地道,“你,下来!去两个人搜身。”
  那一窝子的蒙面人被当头棒喝,幡然醒悟,都是有些训练素质的人,几个眼色下去,从那一群人中走出两人。
  庄寒歪歪头,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醉意甚浓,下面的宾客中见两人持着枪过去,纷纷瞪大了眼紧张起来,其中有不少女人捂住了嘴巴,掩住想要出口的警示声。
  张藩生见庄寒出来也是狠狠揪心了一把,但见古箐没有冒然冒出头查看情况,心中又松了一口气。好在好在,这丫头这么机灵,应该是带着小娃躲在那空间里了。
  随即苦笑,这要是在今天以前,他还没知道这丫头的底子,怕不是得狠狠担惊受怕一场了。
  至于庄寒,他倒是一点也不担心,这家伙是什么人?擦,黑道的头子啊!这可不是那种小打小闹的黑涩会!在那个位置,该面临多少暗杀?能活到现在,说他没本事谁信?
  张藩生什么样的身份?他活到现在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政。府又不是没沾过黑,在暗地里甚至还扶持过人上位!
  别以为那只是一个小小的傀儡,那也是有些本事的!哪个不是功夫的好手?不说全能,跆拳道、空手道、截拳道等近身格斗,随便拿一个都是人家玩到烂的!更别提枪械,狙击枪、手枪,炸弹等,那就跟玩具一样在手里把玩的小玩意!
  用这样的标准来看庄寒,这些人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因为在早年,他根本没听过这个人的名字!而能在短短数年建立如此的黑色帝国,又怎么会是个任人宰割的家伙?
  张藩生的冷静是庄寒乐见的。
  那两个人都到了庄寒的跟前,伸手想要拉他,被他不着痕迹地避过了。当然,在外人看来,那只是醉汉站不稳的晃两晃。不少人都为他捏了把冷汗。
  “废物!连个醉鬼都捉不住!”那领头人见了,破口大骂。
  那两个人脸色难看起来,对视一眼,双目均露出狠光,面罩只遮到半脸,其中一人露出的大鼻孔一张一合瓮动着,嘴巴一拉,端着枪就想用枪托给庄寒一记痛的教训。
  庄寒露出醉汉本色,在他还没做出动作前就先挂了上去,跟无骨的蛇一样,一下就封锁住了他的动作。
  那人也郁闷的紧,看这男人长的比女人还漂亮,骨架子也没多大,怎么一压上来就跟泰山一样,托着都费劲。
  旁边那人也要上来帮忙,结果一下子也被卷了进来,庄寒夹在中间,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左右胳膊各环着一人的肩膀,搂的紧紧的。
  可怜那两个人被一股怪力所压制,挣扎不得,两个胳膊都被夹在了身侧,连拿枪威胁的功夫都没有。
  “蠢货!把人放倒不就行了!”领头的见这架势,气得直大吼。
  可那两人有口难言,不知怎么的,嗓子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般,涨红了脸也憋不出一个字来。
  转眼庄寒就看似脚步不稳的被两人带到了下面,脚底下踉跄着直打圈,那两个人也跟着转,正当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时,那两个人终于齐齐发出一声哀嚎被抛了出去。
  一边,正是人群密集处,被一众匪徒围住的地方,那个被抛出的人砸的巧妙,一个打横,直接就把一片站着的匪徒跟打保龄球一样全部带倒了!
  而另一边,则是砸向了张藩生旁边的带头人。
  那人大惊,速度太快,转眼就到了跟前,避无可避的情况下,抬起胳膊挡住了大部分的冲劲,纵是如此,还是把他带的直接倒飞了出去!他迅速站起神,还不等锁定目标,脖子上就被一抹冰冷欺上。“别动。”
  领头人心中大骇,怎么会有这么快的身手!又怎么会有人有如此的怪力!两个大男人,足有近三百斤,这人居然就如此轻轻松松地抛了出去!这么纤细的身子?
  “叫你的手下放下手里的枪。”庄寒把他的脖子扼住,男人顿时呼吸一紧,思考一散,面色却冷硬的紧绷着,不肯开口。
  “呵呵。倒是一条汉子。”庄寒赞赏地点了点头,手下却没松懈的意思,他对着那群快速爬起来警惕的匪徒道,“放下你们手里的东西。”
  匪徒间发生了动摇,面面相觑,难以下决定。放下枪,可不代表着他们得救了!
  庄寒也不急,悠然地用长腿勾了条椅子过来,膝盖一顶,男人单膝跪在了地上,庄寒坐在椅子之上,用枪口顶着他的脑袋,竟不再说话了!
  那些匪徒不知他想要做什么,不时眼神交流,大多数人迟疑着。
  而就在这时,被关闭的大门被砰的一声撞开,瞬间涌入了数人进来。匪徒们慌忙回头去看,只见几条快得惊人的影子,来不及看清什么样子,一个照面间就击晕了在门口守卫的二人。其余纷纷涌了上来。

  ☆、第一百三十六

  一切的变化之快让人反应不及,就是张藩生知道庄寒的身份,此时见到他凌厉的身手也不禁为之一震。
  第一个反应不是高兴,是心惊。
  这要是万一以后庄寒与古箐闹翻,到时候他的立场将会很难堪,如果和这样的人作对,百利而无一害,但如果不为古箐做主,这个女儿很可能会失去。
  这个小丫头,竟给他出了这么一个大难题,张藩生心中哀叹。
  “大家今天受惊了,是张某人安全设施有欠妥当,改日定当登门到访致歉。如果大家没事,便先回去压压惊,这帮歹人我会盘查清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
  场面被控制住,那些受惊的宾客纷纷上前和张藩生告辞,只是多数人的笑容都有些僵硬,发生了这种事,还叫人怎么笑的出来。在场的人多数非富即贵,都被众星捧月惯了,何曾遇见过这样的场面,确实都需要回家压惊,至于用什么样的法子,那就是不得而知了。
  转眼,宾客多数散去,还是有部分人留了下来,想要协助张藩生调查。
  吃了这么大的亏,有些人还是不甘心就这么放手的。而有些人,则是想给张藩生卖个人情。
  “张老,今日的事不怪你,发生这样的事谁也不想,今天是您的生辰,本来是大喜的日子,谁成想会发生这样的事。看这些人似乎认识顾老,只是不知道顾老有什么解释?”一名穿着银色西装的中年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襟,似乎是见惯了大场面,恢复的比较快,让人无法想到此人先前还蹲在人堆里头抱着脑袋。
  这样的话就相当于得罪人了,顾老是谁?是一个下了岗的前政要人员,这样不管不顾的话实在让人汗颜。
  但此人的身份自然也低不到哪去,能这样当众叫嚣,也是因为背景相当,有那个胆子,能来到张藩生的酒宴,也可以说,在场人没有哪个是傻子。
  “袁鸿,话不能这么说,顾老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前辈。”一名老人叼着玉石烟斗斜了袁鸿一眼,似乎是提醒,只是其中力度不足,说罢,他的眼神扫向了顾老,意思也是相当清楚的。
  话题被这么一带,在场的人也在等着顾老的解释。
  就像袁鸿所说,谁想发生这样的事,顾老更不想,他是前政要,现在也只是一个徒有名声的空架子罢了。这本来就是一个得罪人的位置。在他上位的时候,开罪的人不计其数,而这袁鸿与那老人更是其中的个数,可见得罪的人之多。
  其实说的好听点他是自动离职,说得难听点,就是做了什么事,因为看在他的功勋的份上,才没有曝光,让其安享晚年。
  今日顾老的出现只是想为老朋友庆生,谁承想摊上这样的事,自己都是有苦难言,解释?怎么解释?
  张藩生见场面僵持难下,上前打圆场,“行了,大家看在张某的面子上就别为难顾老了。我想。就是顾老也不甚明白这些人的来路。”
  顾老见有台阶,顺着便下了,唉声叹了口气,“我也确实不知这些人是从哪里钻出来的。”
  “哼,你是不知道,我们可是记你记得清清楚楚。”那个被制住的头领冷冷笑着打断。
  顾老面色一僵,眉头深锁了起来,他仔仔细细地看着那个头领良久,摇了摇头,“我确实不认识你啊。”
  “我和兄弟几十个都是刚退伍的老兵,那时候就业本就难,更何况我们那么多人,生活太过艰苦,我们有些人还要养家糊口,当初是你手底下的人收留了我们,我本以为遇到了好心人,感你知遇之恩,就在你手底下做事。谁知道干的都是些见不得人的黑事,你我通信都只是语音下达的命令,又怎么能认得,那次本来想在你手底下干完最后一票就带着兄弟们离开,但你却雇佣了职业杀手杀了我兄弟十余条人命,只是为了灭口,让当年你幕后下黑手的证据全部湮没。”可能是因为被擒住的缘故,那个头领也豁出去了,说起话来无所顾忌,一瞬间,所有人目光的放在了那个头领的身上。
  顾老一愣,“不可能,不可能的,我没有做过这种事,你说我和你有语音,那你的证据呢?”
  那头领嘲讽地一笑,“我把证据拿出来,你好销毁是不是?你当真以为我是傻子不成。当初我见你突然反目,就想方设法的想把证据呈交上去,谁成想你步步紧逼,害死了我那么多的兄弟!”说到最后,竟红了眼。显然是真的动了情。
  被他带领过来的一群汉子都红了眼眶,男儿有泪不轻弹,那是因为不到伤心处,想起过往兄弟们一起退伍拼搏的日子,这群汉子都难过得眼睛发红。
  “顾老先前让你们做了什么?以至于要痛下杀手?”袁鸿见顾老讷讷的说不出话来,当先上前接近那个头领问道。
  庄寒半回过身,脸上面无表情,一双冷漠的眼眸淡淡扫过去,就让袁鸿却了步。
  他一愣,这才正眼看到刚才那个有着凌厉身手的人的正脸,崩说那人出色俊美的长相,就是那浑身突然蓬勃而出的气场,就叫人吃不消。
  袁鸿从未见过这样的人,气场敛起来的时候存在感相当薄弱,一时间竟没有哪个人注意到,明明是这么出色的人。但当人一旦靠近一定范围,就能感觉到那猛然放射的庞大威压,仿佛是一块压在胸口的重石般,叫人呼吸都难以自持。就像……是天生的王者,可以自如隐匿自身气息的雄狮,蓄势待发,只为了一击毙命。
  被这个比喻吓到,袁鸿不禁倒退了一步,心中没来由地一阵发虚。
  这时,古箐见楼下局面基本已经控制,打开房门也跟着下了楼。
  在这样的局面之中,古箐的出现无异于打破了一个僵局。所有人都抬头看向了古箐。
  只见古箐不紧不慢地下着楼,定睛看去,嘴角甚至还含着一抹淡笑,在旁人看来,竟是没心没肺,不禁纷纷皱眉。
  但是所有人都这么想吗?不,多数人虽觉得古箐在这个时候还露出笑容不甚妥当,但有些人已经注意到了,古箐所出的房门和庄寒来自同一道门。这意味着什么?他们这些人很可能就是被这个女孩所解救的。他们欠下的情不是一般的人情,说的重点,也可以说是欠了半条命。
  否则谁能保证自己能安全地出了这个屋子?不,所有人都不能保证,根据当时绑匪激动的情况,还有他们手里可以致命的武器,指不定一个不要命了就对在场的人进行扫射屠杀。
  “小箐。”张藩生乐了,觉得自家姑娘出现的真是时候,就和一颗镇定良药一般,把心里头的郁气瞬间都疏散了去。
  而张藩生的这一声,也让另一部分不满的人也意识过来,这个女孩并不是一般的人,她是张藩生亲自推举出来的干女儿。
  “干爹。”古箐笑着走到最后一层,冲着张藩生点了点头,打了声招呼就走向了庄寒。
  这一举动让所有人看向了她,生锈的脑子都转了起来,纷纷猜测两人的关系。
  别说在场的人从未见过庄寒,就是庄寒做事只要有心就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再加之一般人都不想和寒主这个黑界的人有瓜葛,自然不知道寒主有一张十分吸睛的俊美面容。
  一时间,所有人目光的中心点,都在那个浅笑嫣然的女子身上。这几乎是下意识的举动,换来庄寒一抹微不可见的笑意。
  就该是这样,他的女人无论何时都应该是天之骄女,就算有他在也是一样的。
  古箐淡淡扫了一眼全场的人,就和洛奕铭做的一样,形成一种无形的压力,让人产生一种被强大的气场压抑的错觉。
  其实说到底气场这种东西,也不是那么无往不利的东西,就算是再牛的人,也就是气势凌厉些,如果是那种没什么阅历的毛头小子,一下就跪了,但相反就没什么用了。由此可见,灵力这东西,还真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
  在那些不明真相的人眼里,心底是震撼的。这明显看起来就是一个未成年的少女,但她做到了许多高位者没有的魄力!
  怎能不叫人震惊?!
  “各位长辈,本来古箐只是个外人,无权多话,但这次的事我干爸既然说了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处理,就望各位静候佳音,我们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是无辜还是伪装,一切都会大白。”
  古箐的这话口气有些大了,在她的外表还是个少女的情况下,就算刚才小露一手,但在众人心里或多或少的不痛快着。
  袁鸿笑笑,“古小姐,不是我们不信你,只是我们总归是受害者,我们也有知情权,不知道古小姐想从哪方面入手调查啊?”
  “袁先生这么说,是信不过我们咯?”古箐依旧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模样,说话不急不缓的,让人只觉得这个少女实在叫人看不透。
  袁鸿却是心惊了,这丫头怎么知道他姓袁?刚刚他们的谈话这丫头在楼上,怎么也不应该听到才是!张藩生什么身份,现在的门墙都做了特殊处理,怎么也不应该隔音这么差!
  而她一句信不过我们,何止是这丫头一个,竟是把张藩生也囊括在内,如果他说错话,那得罪的就不止这个小丫头片子,还有张老!
  真是惊人,在此之前他竟从未听过有这么一号小丫头片子,这么厉害。
  袁鸿僵硬着嘴角,勉强露出一笑。

  ☆、第一百三十七章 顾老的悲哀

  话都这么说了,袁鸿还敢再说什么。
  他说再多已经被古箐一句话堵的死紧。说多错多罢了。
  袁鸿勉强笑着说,“如此,就麻烦张老,麻烦古小姐了。”
  张藩生点点头,“这事情发生在我眼皮子底下,自然。”
  袁鸿和先前的老人相视一眼,先后告辞离去。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剩下的人也没有留下的余地了,纷纷面面相视,然后和张藩生告别。
  送走了一堆的麻烦人,张藩生松了口气,坐回原本的位子,苦笑着对古箐说,“还是我的乖女儿厉害,三两句就把人都给打发了。”
  古箐微微一笑,“女儿相信,就算没有我您一样也能将所有人打发了。”
  张藩生笑着摆摆手,“你这小丫头,拍起马屁来真是一点痕迹都没有。”
  古箐抿唇一乐,俏皮地眨了眨眼,“要当真一点痕迹都没有,干爸还能看出来吗?”
  “哈哈哈,你啊。”张藩生止不住地爽朗大笑起来,转头见老朋友一脸疑惑地打量着自己的干女儿,解释道,“老顾啊,刚才开宴的时候我也有解释过了,这就是我常和你提起的那个宝贝女儿,小丫头可聪明着呢。”
  顾元武见古箐看过来,看着那双清明的仿佛能看穿人心的眼眸,顾老只觉得心内没来由的竟有些心虚。
  但想想,他又忍不住笑了,一个孩子而已,再大的气魄,也终归只是个还未到成年的孩子,他这个元老级别的老头子居然被一个孩子看得心中发虚,就是没人在旁说道,他自个心中都是有些瞧不起自个的了。
  只是没等他自我鄙视完,就见这个小丫头露出了个笑容,瞧见她缓缓眯起的眼角凌厉乍现,一股子庞大的威压顿时让他差点呼吸不上来,冷汗不禁刷地就顺着额头滑了下来。
  心惊!
  那张还有些稚嫩的清丽脸庞居然给他一种锋芒毕露的棱角感,那般冷肃!气势骇人!
  顾元武想要用肢体来掩饰自己的不自然,结果更骇人的是,他居然被一个孩子的气势压到浑身动弹不得!
  孩子?
  有这样的孩子吗?
  谁还敢小瞧这样的孩子?!
  顾元武平生头一次这般把自己的想法否定的这样彻底。
  “顾老。”古箐见差不多了,一下子撤了灵力,微微一笑。
  顾元武这才得以喘息,大口呼吸起来,他平生还是头一回觉得只是一呼一吸之间的功夫,竟是那么的难能可贵。
  张藩生就是不知道古箐做了什么,见两人的微妙表情也晓得是谁做的手脚,毕竟是老朋友了,他有些责怪地看了古箐一眼。
  “好好好……”顾元武脸色有些苍白,也顾不得去计较古箐叫的不是顾伯伯,居然是和所有人一样的统称,对着古箐点头回应,没敢轻视这个小女娃。
  他看了眼在场留下的人,除了那几个端着枪站着的人,他的视线一下子就停驻在了那个身手凌厉的男人身上。
  庄寒这次来找古箐一共带了六人,就是这六个人在破门的一瞬间压制了全局,把二十余人都瞬间拿下。
  尤其这二十来人都不是软柿子,都是摸过枪,上过阵,干过大事的铁血汉子。
  如果照说平常,每个人看到这样的男人,第一个反应就是明星一般万众瞩目的男人,但也就限于此了,在官场的人看来,明星这物,无异于摆着看的花瓶,搁在解放前,那就是艺伎,除了一张讨人喜笑的脸,还真没什么可观之处。
  作为一名老人,顾元武在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也是那么想的。他不关注那些娱乐事儿,只以为这是跟着老张闺女来的男人,天不怕地不怕。
  当时他还狠狠地皱了眉头,为这个花瓶的不知死活。
  然而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总有那么些超乎常规的事儿,一个孩子,一个让他这个看遍百态人事的老人都觉得俊得非常的男人,做出的事儿更加的超出常规。
  古箐笑着看了顾老一眼,见他眼中有所忌惮,呵呵笑道,“顾老你也不必如此拘束,我只是觉得您好像知道什么,不知道方不方便说与小辈听。”
  顾老心中一抖,他看向自己的好友,见好友面露苦笑,他一时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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