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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手前妻,总裁请离婚-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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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们一起去找妈妈,然后妈妈若是不原谅爸爸,童童就拉着妈妈的手,不准她离开!”慕向琛笑着,亲吻女儿的小手。
  “爸爸,脏……”童童开始闪躲。
  她从护士的口中,以及自己被隔离起来的原因中,隐隐的知道,自己的病是会传染的。
  “爸爸不怕!”慕向琛将女儿的手,放在被子中,帮她掖好被子、
  “爸爸,如果童童死了,你就不要告诉妈妈,童童做过小乞丐,还有你把这个交给她!”童童伸手,从枕头下面,摸出一个丑丑的红线搓成的绳子,上面吊着碎玉。
  她将东西放在慕向琛的手中,“这个是给妈妈的礼物。还有在滨海市的时候,童童准备了两个生日礼物给妈妈,可是逃的匆忙,所以礼物都没有带在身上,现在,已经找不到了……”
  慕向琛双手捧着丑丑的红绳,皱着眉头。
  他可以想象,童童被人挟持做乞丐的时候,是怎样的历经万苦,找到这些红绳和碎玉,编成了这样宝贵的礼物。
  他将红绳捧在手心,仿佛捧着他的宝贝女儿,虔诚的一吻,然后闭上眼睛默默祈祷楮。
  拜托,一定要让童童好起来,五岁之前童童生命中父爱的缺失,一直都是他无法弥补的遗憾。
  现在,他想要将他全部的精力和热情,全部投入到童童的身上,上天却不给他这个机会了。
  他闭着眼睛,默默祈祷。
  童童忽然哭了起来,“爸爸,我真的好想妈妈,你带着童童,偷偷的看妈妈一眼,只是一眼,好不好?”
  慕向琛满腹心酸,他拧眉看着童童,或许,是告诉白浅浅真相的时候了。
  他不能为了保护浅浅,就让童童遭受这样的痛苦。
  童童有多想念她的妈妈,这些天,他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他上前搂住女儿,“童童,我们告诉妈妈真相好不好?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起码有我们一家人一起承担!”
  “不要,爸爸!”童童抱着慕向琛,哭的十分伤心,“如果妈妈知道,童童变成这样,她怎么受的了?爸爸,你想要让妈妈再疯一次吗?”
  她从爸爸的口中知道,当初妈妈以为她死掉的时候,有一年的时间,处于精神自闭状态,在北京一家有名的精神科医院,住院长达半年。
  她不能,再让妈妈承受一次,失去女儿的痛苦啊……
  更何况,她曾经引以为傲的小脸,已经变得如此丑陋。
  “爸爸,让童童在暗处看妈妈一眼,只看一眼,童童就满足了,好不好?”童童哭的双眼通红,祈求的看着慕向琛。
  慕向琛点了点头,开始思考,如何安排她们见面,而不被白浅浅起疑。
  这一天,白浅浅接到了慕向琛的电话,只是他刚刚开口说话,想要见她一面,就直接被她挂断了电话。
  她不想听……
  慕向琛很是无奈,白浅浅的脾气,可真是一点都没有变。
  不过自己确实有点过分,在医院的时候,跟邵小优在一起,又放纵邵小优扇了她的耳光。
  拿着电话,他犹豫片刻,给白浅浅发了短信。
  “浅浅,我有一样礼物,是以前童童亲手准备的,打算转交给你!”
  短信发了半个小时,白浅浅这才回复,“你找快递邮寄给我就好!”
  慕向琛闭了闭眼睛,很是无奈。
  看来这一次,他将白浅浅得罪的厉害,恐怕不管什么理由,她都不会再出来跟自己见面。
  办公室中的白浅浅,等了许久,手机也没有动静。
  她一直在想,究竟是什么礼物?童童会有什么礼物,让慕向琛转交给自己?
  他会不会是在骗自己?
  不,应该不会。
  童童是个古灵精怪的丫头,她生前准备了礼物,让慕向琛转交给自己,这绝对是有可能的事情。
  手指放在电脑键盘上,白浅浅的眼睛,却盯着自己的手机屏幕。
  对面陆成飞微微一笑,“浅浅,你已经发呆十五秒了……”
  白浅浅回过神,“我们说到哪里了?继续吧!”
  陆成飞只是笑着看着她,“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事!”白浅浅摇头,手指在键盘上,“啪啪”的敲着,做出这一季的经销商招商计划。
  “听说最近,慕向琛跟邵小优走的很近,你不觉得奇怪吗?邵小优已经嫁给周继阳,慕向琛却也不嫌弃,还帮她在周家夺权!”陆成飞笑着看着她。
  白浅浅摇头,转身掩饰自己的厌恶,她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里面已经冷却
  tang的水,“工作的时间,还请陆大董事长不要聊这些八卦!”
  “这不是八卦,这是商业动向,你仔细想想,以慕向琛的性格,邵小优究竟拿了他的什么把柄,才能逼他就范!”陆成飞继续抓着这个话题,不放。
  白浅浅放下茶杯,“或许,是他太喜欢邵小优,所以喜欢到她结过婚,生过孩子也不介意,再或许,那个孩子原本就是慕向琛的骨肉,而周继阳,只不过是喜当爹!”
  “不可能!”陆成飞暂定截图,“如果慕向琛真的那么喜欢邵小优,他当初就不会让邵小优嫁进周家!”
  白浅浅揉揉眉心,她真的不想讨论这个话题,“我们的企划案,究竟还要不要做了?”
  “当然要!”陆成飞微微一笑,将手中的资料推在她的面前,“这个是韩秘书写的一份企划,我觉得还可以,你看看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在原来的基础上修改!”
  白浅浅看都没有看那份企划一眼,“我喜欢原创,再说,剽窃别人的东西,是无耻的!”
  “你们设计师,果真都是有些怪癖的!”他收回那份企划,在手中轻晃,“我们给韩秘书开工资,她所作出的东西,都是属于公司所有,这根本不在剽窃的范畴!”
  白浅浅继续工作,“我晚上打算加班,如果陆大董事没事的话,就麻烦你将昨天送给你的材料,审批一下!”
  “我这就去,但是今天晚上你不准熬夜,八点钟的时候我来找你,你跟着我一起下班!”陆成飞站起身。
  白浅浅看了他一眼,“八点钟这些工作,根本无法完成!”
  “明天你要体检,如果今天晚上熬夜,会影响体检结果!”他温和的看着她,善意提醒。
  体检是公司的福利,她原本不打算去的,但是身为公司的管理人员,她必须以身作则。
  叹息一声,她只能无奈的点头,继续机械一般的工作。
  放在身边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她低头一看,是慕向琛的短信。
  “晚上七点,翡翠餐厅七号台,我将童童的礼物交给你,到时候你若不来,我就将礼物扔了!”他威胁的口气十足。
  白浅浅闭了闭眼睛,仰靠在大班椅上,疲惫的叹息。
  拿起手机,给陆成飞发了短信,她提早下班,直接赶去了翡翠餐厅。
  慕向琛早已经在七号台等她。
  他坐在那里,百无聊赖的翻着菜单,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漂亮的仿佛钢琴师的手。
  听见对面的动静,慕向琛抬起了头,白浅浅已经坐在他的对面。
  “东西呢?”她开门见山的说道,根本不想跟他多说一句废话。
  “两年了,你还会不会经常想起童童?”他放下餐牌,看着白浅浅。
  白浅浅别过头去,她不想跟他讨论童童的问题,因为他根本没有资格。
  她生童童的时候,他不在身边,她养童童的时候,他也不在身边。
  现在童童不在了,他竟然跟邵小优那个无耻的女人呆在一起,他根本就不配做童童的父亲。
  “浅浅,这两年,她拼命的发展自己的事业,是不是就是为了忘记失去童童,带给你的痛苦?”他再次问道。
  白浅浅站起身,“你要是没有别的事情,我先走了,童童的礼物,根本就是你的谎言吧?”
  “我没有撒谎!”慕向琛从兜中,掏出了一根红绳,
  “这就是童童的礼物……”
  白浅浅瞠大眼睛,同样的红绳,她在慕向琛的脖子上,也看见过一个。
  她伸手,想要从他手中拿过礼物。
  慕向琛却将红绳收起,点了点她的位置,“坐下,我们好好聊聊!”
  不得已,白浅浅只好坐在那里,脸色沉冷的看着慕向琛。
  “回答我的问题,你是不是很想童童?”他再次问道。
  白浅浅点头,“我很想童童,每次想起童童,我都很后悔,为什么我要带着她回国?为什么我要傻兮兮的相信自己,可以给她一个完整的家庭?我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
  慕向琛笑了起来,他摇头,“我也后悔,我整整错过了童童五年,我也错过了,你这样一个好的妻子!”
  白浅浅闭上了眼睛,不想去看慕向琛那张晦涩却俊美的脸颊。
  任由时间,静静流逝,两人谁都没有开口,只是默默的想着童童。
  终于,白浅浅打破寂静,“能将东西还给我了吗?”
  慕向琛看了看时间,点头,他将红绳递给了白浅浅,“童童也很想你!”
  他说了这样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白浅浅微怔,接过了红绳,她握着红绳,放在胸口的位置,接着将红绳宝贝似的放在手包中,接着离开。
  因为两人坐在大厅,所以整个餐厅的景色,一览无遗。
  旁边的雅座,帘子似乎动了一下,白浅浅
  觉得有些奇怪,朝着那边看去。
  只见帘子撩开,一辆轮椅推了出来,接着是一个面容丑陋的小女孩儿,戴着一顶帽子,无力的歪在轮椅上面。
  推着轮椅的护士,十分惊慌,她在这边叫了起来,“慕先生,童童昏倒了,她昏倒了……”
  慕向琛仿佛弹簧一般,跳了起来,他朝着轮椅这边跑去,一把抱起了童童。
  “快,回医院!”慕向琛十分焦急,根本没有空理会,站在一边,目瞪口呆的白浅浅。
  白浅浅紧紧的蹙着眉头,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很想哭。
  看着轮椅上丑陋的小姑娘,她的眼泪汹涌而出。
  为什么这么想哭呢?只是因为,她也叫童童的原因吗?
  是不是因为,她太过可怜,而且名字也叫童童,所以慕向琛收养了她?
  白浅浅站在那里,伸手抹了一把眼泪,强忍着胸口的失落之感,拿着自己的手包,走了出去。
  童童,童童……
  她闭了闭眼睛,如果童童活着,她愿意用一切去交换,哪怕是自己的生命。
  回到自己的公寓,外面贺子轩守在那里。
  她有些奇怪,蹙眉看着贺子轩。
  “我抓到那个贩人团伙了,他们证实,童童没有死,在滨海市的街头,有一个乞讨的小乞丐,那个人就是童童!”贺子轩开口,眸光灼灼的看着白浅浅。
  白浅浅身体踉跄了一下,蹙着眉头,“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童童没有死,只不过被人贩子抓走,当做小乞丐在路边沿街乞讨,三个月之前,她纵火逃离了滨海市!”贺子轩再次开口说道。
  “怎么可能?”白浅浅觉得难以置信,她不停摇头。
  童童死了两年多,忽然有人告诉她,童童没有死?
  “这是真的,浅浅,我查过了,童童没有死。当初在白沙湖,死掉的是一个跟浅浅一样大,同时被拐走的小女孩儿!她只是穿着童童的衣服,所以被我们误认为了童童!”贺子轩上前一步,抓着白浅浅的肩膀,字正腔圆。
  白浅浅屏住呼吸,身体发冷,她不解的看着贺子轩。
  “那个团伙,被滨海市警方破获,其中一个叫做胖子的人供出,童童被他的同伙泼了硫酸,一个月之后,童童纵火逃走……”贺子轩扶着白浅浅的肩膀,再次说道。
  白浅浅如被一记闷雷击中,她脸色煞白的站在那里,半响都无法思考。
  她只是看着贺子轩认真的神色,还有他一张一张的嘴巴,他究竟在说什么?
  童童,小乞丐,硫酸……
  他究竟在说什么?为什么她一点都听不懂?
  不要,不要告诉她这样。
  童童只是死了,她没有做小乞丐,她也没有被泼硫酸,她更没有被刀割,遭受任何折磨……
  童童,童童……
  “浅浅,你听我说,童童遭遇的这一切,跟一个人,有莫大的关系,这个人可能是你最相信的人,他叫陆成飞!”贺子轩搂住了白浅浅,防止她晕倒。
  “可惜,我们的证人,一个叫做长毛的,已经莫名失踪。另外两个在看守所被人杀害,那两个人曾经告诉我,他们的老板,让他们杀了小女孩儿,只是他们不敢,所以将童童贩卖了出去!”贺子轩扶着白浅浅,一个炸弹,接一个炸弹的袭来。
  白浅浅脸色惨白如纸,瘦弱的身体,站在那里摇摇晃晃。
  半响,她张了张嘴巴,却没有任何声音发出,只是有殷红的血迹,从唇角逸开。
  童童,她的童童……
  她尖叫一声,朝着公寓外面,医院的方向跑去。
  童童,童童……
  医院,急救室,门紧紧的闭着,手术中三个大字,闪烁着夺目的光线。
  慕向琛不安的在走廊,走来走去,他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拳头,祈祷童童不要出事。
  半响,手术室中的医院,走出来一个。
  “病人的家属……”她喊了起来。
  慕向琛赶紧上前,“我在,我是病人的家属!”
  “你不是已经找到活体捐肝的对象了吗?赶紧通知对方准备。手术不能再拖了,最多一个星期的时间,再不手术,这个孩子就没救了!”医生紧张的说道。
  慕向琛点头,拨打了邵小优的电话,他发誓,如果邵小优敢临时变卦,他一定倾尽所有,让周家倾家荡产,让邵小优家破人亡。
  电话接通之后,邵小优的声音断断续续,她一听说这边的情况,表示会立刻过来看看,然后签手术同意书。
  慕向琛松了一口气,不管怎样,童童总是有一线活着的希望,这就叫,天无绝人之路。
  只要童童好好的,别说让他做邵小优的情夫,就算让他去跳楼自尽,他也会照做。
  等了半个小时,来到医院的,却不是邵小优,而是白
  浅浅。
  白浅浅脸色煞白,唇角还有殷红的血迹,干涸在她的脸上,她几乎被贺子轩搀扶着过来,每走一步都踉跄的厉害。
  看见慕向琛的那一刻,她身体一软,被贺子轩抱住。
  “浅浅,坚强一些……”贺子轩拧紧了眉头。
  慕向琛阔步走了过来,“你怎么来了?”
  “童童,童童……”白浅浅觉得,自己心痛的说不出话,她被贺子轩抱着,才勉勉强强撑住自己的身体。
  慕向琛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睛,他知道,瞒不住了,可能浅浅已经知道了什么。
  “你告诉我,她是不是我的童童,她是不是我的女儿?”白浅浅哭着,挣扎着上前,揪住了慕向琛的衣领。
  慕向琛皱着眉头,痛苦的闭上眼睛。
  他也不想这样……
  童童,他可怜的女儿,如果时间能够倒转,他一定不会让童童受到这种非人的折磨。
  “你告诉我,她是不是我的女儿,小乞丐是不是童童?”白浅浅拔高了声音,怒吼着,泪流满面。
  慕向琛缓慢的点头,笃定的点头,痛苦的神色让人几乎崩溃。
  白浅浅尖叫起来,“不,她不是童童,她不是!我的女儿怎么会是小乞丐,我的女儿怎么会承受这种痛苦,她不是!童童已经死了,她死了……”
  “你冷静一点,童童还有救,只有邵小优肯活体捐肝,童童就不会死!”慕向琛咬牙,握住了白浅浅的肩膀,拧眉说道。
  白浅浅的身体,瘫软在贺子轩的怀中,哭的肝肠寸断。
  走廊的劲头,传来高跟鞋的声音,接着是邵小优冷漠的脸孔,“你们错了,小乞丐会死,你们的童童,会再死一次,因为我,不会捐肝,不会救你们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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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今天的更新奉上!

  ☆、我宁愿看着童童病死,也不要看着你屈辱的站在这里

  “你冷静一点,童童还有救,只要邵小优肯活体捐肝,童童就不会死!”慕向琛咬牙,握住了白浅浅的肩膀,拧眉说道。
  白浅浅的身体,瘫软在贺子轩的怀中,哭的肝肠寸断糌。
  走廊的劲头,传来高跟鞋的声音,接着是邵小优冷漠的脸孔,“你们错了,小乞丐会死,你们的童童,会再死一次,因为我,不会捐肝,不会救你们的女儿!”
  慕向琛的脸色,顿时煞白,他一只手扶着白浅浅,缓慢抬头,眸中的神色,骇人无比。
  这个女人,竟然敢出尔反尔。
  邵小优缓慢上前,妆容精致的脸上,出现一抹狞笑,“慕向琛,你骗我,你告诉我,那个小乞丐只是你收养的一个小孩儿,可是她竟然是你的亲生女儿,她就是童童!”
  邵小优咬牙切齿,怒视着慕向琛。
  慕向琛脸色,冷到极致,他一字一顿,“邵小优,童童怎么说,也是跟你有血缘关系的晚辈,你不能,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救救她?”
  邵小优柔唇轻启,字字铿锵有力,“不、能!”
  白浅浅的脸色,惨白到极致,她的身体摇摇晃晃,站在那里虚弱的仿佛随时会晕倒楮。
  她定定的看着邵小优,复杂的感情,在这一刻弥漫在五脏六腑。
  愤怒、心酸、恨意……她只是定定的看着她,眼眸盈满了泪水。
  缓慢的上前,白浅浅的脚步虚浮,她注视着邵小优的眸子,脸上的神色,痛苦不堪。
  “小优,不管你想如何,都求求你救救童童……”她开口,身体踉跄不稳,被贺子轩一把扶住。
  邵小优先是嘲讽的笑,接着将眸光投向贺子轩,“贺市长,久违了!”
  贺子轩皱眉,站在那里并没有说话。
  邵小优冷漠的盯着贺子轩,声音清冷,“我一直不明白,周家究竟哪里得罪了贺市长,现在,我总算是明白了!”
  她将眸光,投向了白浅浅,唇角的弧度,嘲讽无比。
  “是我不好,我不该暗中出手,对付周家,小优,你看在,看在……”白浅浅摇头,她实在不知道,邵小优应该看在谁的面子上,去救童童。
  看在爸爸的面子上?可是爸爸在邵小优的生命中,只是一个跳板,现在的爸爸,已经给不了邵小优任何荣誉。她怎么可能会看在爸爸的面子上,去救童童。
  看在慕向琛的面子上?她不知道,她和慕向琛之间,还有多少情分,但是,慕向琛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深爱她的慕向琛,她也不再是以前那个柔弱善良的邵小优。
  白浅浅闭上了眼睛,连她都找不到,一个恳请邵小优去救童童的理由啊……
  她的童童,该怎么办?她这个母亲,又该怎么办?
  白浅浅再也说不出话,只是捂着自己的嘴巴,隐忍着哭泣,然后转身朝着童童的病房走去。
  “看,连她自己都找不到,我救童童的理由!”邵小优笑着,得意的看着白浅浅的背影。
  这种趾高气昂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她终于,有打败白浅浅的一天了,起码在这一刻,她主宰着她的命运。
  来到童童的病房,白浅浅再也忍不住,眼泪汹涌落下。
  童童好瘦,这具身体,已经皮包骨头,她那张小脸,惨不忍睹。
  她不知道她的童童,是怎么忍过那些非人的虐待,她也不知道,她究竟作了什么孽,要让她的孩子,遭受这些痛苦的折磨。
  白浅浅上前,坐在童童的旁边,握住了童童的小手。
  童童呻、吟一下,不安的睁开眼睛,她发现了坐在一边的白浅浅,不信任的叫着,“妈妈——”
  “童童!”白浅浅闭上眼睛,低着头,掩饰自己汹涌而落的泪水。
  “妈妈……”童童伸手,柔弱的小手,抚摸白浅浅素白的脸,她将她脸上的泪水,一点一点拭尽。
  “妈妈,唱首歌,给童童听,好不好?”童童说着,眼眸中闪烁着晶亮的光泽,仿佛顿时有了精神。
  白浅浅点头,用颤抖的声音唱了起来,“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空放光明,好像千万小眼睛……”
  童童笑了起来,接着又闭上眼睛。
  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她又一次梦见妈妈了,可是为什么妈妈的脸上,都是泪水。
  躺在那里,又一次陷入了昏睡,白浅浅哭的肝肠寸断,童童,她的童童。
  她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去挽救她的童童。
  身后出现了一只有力的大手,那只温暖的手,抚上了她的肩膀。
  白浅浅转身,眼眸通红的看着慕向琛,嗓音嘶哑。
  “童童,快不行了,是不是?”她哭着问道。
  慕向琛闭了闭眼睛,无奈又痛苦的站在那里。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她站起身
  tang,扬起手就想打,却被慕向琛一把握住。
  他拉着她的手,将她拉入怀抱,阻止她的挣扎。
  她在他的怀中,哭着,几乎将一生的泪水,全部流尽。
  终于,她哭累了,他拉着她走了出去,坐在外面长长的走廊上。
  “不要刺激童童,说不定这次睡着,下次她就再也无法醒来了!”慕向琛低醇沙哑的声音,宛如沙漏中发出的声响,好想却又令人绝望。
  白浅浅仰靠在那里,白皙的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
  她微微的张着嘴巴,看着天花板上,那刺目的白,一言不发。
  如果结局,注定了死,她宁愿她的童童,一开始就死了白沙湖中,而不是经受这么多折磨。
  呆在医院,她孤坐到天明,最后下定决心。
  她一定要挽救童童,那么只有一丝希望,哪怕邵小优当她当场去死。
  打定了主意,她去医院的洗手间,草草洗漱,接着打车朝着周家驶去。
  慕向琛看了她的背影一眼,只是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他大概知道,她去做什么,只是……
  真的有用吗?以邵小优对她的恨意,她去了,也只是自取其辱而已。
  周家,邵小优刚刚起床,穿着一身紫色丝绸睡衣,坐在餐桌前面吃早点。
  她一边喝着燕窝粥,一边看着报纸,报纸上面,慕向琛登的巨幅广告犹在。
  上面的内容是,拯救肝病晚期小女孩儿。只要大家肯去某某医院检查,就可以得到慕家提供的伍佰元营养费,如果配型成功,则可以得到慕家的慈善基金两千万。
  两千万,多么诱人的数字,一定有不少人,为了这两千万,趋之若鹜。
  可惜她邵小优,一点都不稀罕了。
  将报纸翻了一面,她继续看娱乐新闻。
  门外传来保姆的声音,“小姐,小姐你不能闯进去,我们少奶奶还没有起床……”
  白浅浅不管不顾,只是朝着里面走。
  保姆有些生气,“小姐,你要是再私闯民宅,我们就要报警了!”
  “邵小优呢?”白浅浅一边走,一边问。
  保姆还想再拦,里面却传来了邵小优的声音,“让她进来!”
  白浅浅推开保姆,走了进去。
  屋内,装修奢华,金色的吊灯,散发着奢靡的光泽。
  邵小优坐在那里,俨然一个好梦贵妇,她将报纸推在一边,拿起手帕擦了擦嘴巴,“有事吗?我的好姐姐!”
  白浅浅上前,忽然就对她跪了下去,“小优,救救童童!”
  邵小优敲着二郎腿,笑着扭头看她,“为什么?昨天的时候,你自己都找不到一个理由!”
  “因为,你也是一个母亲,小优,看在你自己孩子的面子上,救救童童吧,我保证,我会用我的余生,来报答你的恩情!”白浅浅脸色苍白,双膝跪地,一字一顿的说道。
  邵小优站起身,“这个理由不成立,我的儿子好好的呆在家里,你这样,莫不是咒他跟你的童童一样得病?”
  白浅浅摇头,“不是的,小优,童童只是一个孩子,她是无辜的,你不要因为成人之间的恩怨,就罔顾一个无辜的生命!”
  “我也很无辜,白浅浅!”邵小优上前,蹲在了白浅浅的面前,“我只是太爱慕向琛,我错了吗?为什么你们要那样对我?”
  “我只是太穷,我错了吗?凭什么你们要拆散我和阿琛?”她迷茫的看着她,眸中都是恨意。
  白浅浅闭上眼睛,“是我错了,小优,我不该嫁给慕向琛,我更不该怀了他的孩子!”
  “原本就是你错了,白浅浅,我出卖我的初、夜,甚至我被人包、养,都是因为慕家和你,如果不是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拦我们在一起,我何至于如何?”邵小优冷声,咬牙切齿的看着她。
  白浅浅只是心如刀绞的点头,错了,一切都是她错了。
  她一开始,就不该爱上慕向琛,她一开始,就不该生下童童。
  若是没有开始,现在,她又何至于跪在这里,任由邵小优的羞辱?
  “白浅浅,看在姐妹一场的份上,我答应你!不如你自杀吧,拿你自己的命,去换童童的命,要是你死了,我可能就不那么恨了,就会去心甘情愿的救童童!”邵小优轻声,低喃的道。
  白浅浅点头,“好,我同意去死,但是你要先救童童,只有童童好好的,我才能放心去死!”
  邵小优唇角一勾,站起身,“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说不定我割半个肝脏给了你的童童,你就变卦了,你就跟着你的慕向琛,比翼连理了!”
  “不会的,我不会的,我已经跟慕向琛离婚了,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了,绝对不可能!”白浅浅摇头,哭着拽住了邵小优的衣裤。
  邵小优厌恶的踢开了她,“别抓着我,我连看见你,
  都感受到了仇恨!”
  白浅浅捂着自己的嘴巴,痛苦的看着她的背影。
  她是不是来错了?
  她是不是应该任由童童死去,有尊严的死去?
  邵小优站在餐桌旁边,沉默片刻,“这样吧,你自己去注射艾滋病毒,等你拿着血液检验的阳性报告给我,我就同意捐肝,怎么样?”
  白浅浅愣住,跪在那里,泪眼迷茫的看着邵小优。
  邵小优转身看着她,“我一直觉得我自己很脏,先是卖掉自己的初、夜,还是跟那么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上、床,接着是被一个年级可以做我父亲的男人包、养,白浅浅,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特别脏,特别贱?”
  她冷漠看着她,一字一顿的说道。
  白浅浅摇头,只是不断的摇头,眼泪忍不住,纷纷落下。
  “如果你得了艾滋,那么,你就比我更脏了,这样,我就不会的这样讨厌自己,讨厌你,所以,救不救童童,在于你,而不是我!”她笑着,残忍的看着她。
  白浅浅脸色苍白,她站起身,“好,我救,我救,一命换一命,这很公平……”
  她转身,踉跄着朝着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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