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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扉得你,首席总裁步步掠婚-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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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背,秦漠远才发现,这女人,看上去苗条,实际上是个骨头重得要死的小胖子啊。
她的头靠在他的后颈上,长长的发丝,随着风拂过他的脸,有着淡淡的茶花香,他闻过那么多的香水和香料,没有一种比这个味道,要好闻。
“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秦漠远念了一句,和茶花有关的诗总是那样美,和顾雅涵一样。
也不知道背着的人睡着了没有,半天没有出声,秦漠远突然感觉后颈有了一点滴的凉意,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
“顾煜对你不好?”秦漠远心里很复杂,他真的希望自己快点毕业,要是顾煜对她不好,他愿意给她一个家。
她摇头,幅度有点大,秦漠远好不容易才稳住她。
秦漠远吸了吸鼻子,嘟囔道:“不是他不好,是他对我太好,好到我都快要不敢相信了,世界上真的有值得相信的人吗。”
忽然,在他后颈的头,一下歪到他的右肩,温热的气息,对着他的耳垂,偷偷告诉他:“我心里难受啊,顾煜他骗我,至始至终都是骗我,他要的东西我都可以给他,我却不想让他骗我。”
他心里清楚,她醉,但是他宁愿她说是开玩笑的话,而不是醉话,因为酒后容易吐真言,他有些不愿意,她的生存在那样的环境里。
两只耳朵被揪住,秦漠远默默忍受着,这女人,力气可真大。
“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呢?”她想要一个人告诉她答案,以及解决的办法,不然心口的地方一直痛。
他给出了一个他自认为能让顾雅涵满意的答案,但是,怎么那双钳住耳朵的手还是不肯放开呢。
“离开他,就不会被骗了。”
“胡说,我不可能离开他,一辈子都不可能。”顾雅涵很严肃地说了一句,揪着秦漠远耳朵的手,力道又重了几分。
夜很深了,温度越来越低,秦漠远却觉得,路上没有多少人,看着地上被路灯投射的影子,前所未有的温暖。
一直背下去,如果下起雪,是不是就可以到白头,他想,自己大概就是一个受虐型的男人,被背上的女人揪着耳朵到现在还没有放,竟然是甜蜜的感觉。
想到这里,秦漠远背得她更紧了,其实他没有告诉顾雅涵的是,不管她是不是真的醉了,他知道还没有开始谈话的时候,她在他的后颈哭了,他感觉到了。
走了半个多小时,平坦的路,还要好一些,秦漠远望着面前的陂,极有耐心的秦漠远,也不禁哀声叹了一口气,要不是这边的路太狭窄过不来车,打死也不选择背人的方式去看流星。
等他走到乘坐缆车的下面,估计也要累得失掉半条命,千不该万不该想着抄小路来紫金山天文台,干脆选择和她去玄武湖,漫步湖滨小路临湖观星,也是一种蛮不错的调。
背上的人睡着了,感觉不到他背人的人劳累,他也想着在她的生日,给顾雅涵比顾煜更胜一筹的浪漫,结果,明早她醒过来,还不知道记不记得他背了她这么大老远呢。
说多了都是泪,山下的地堡城索道站的售票员看着满头大汗的男人背着女人走过来,现在不是严寒酷暑的季节,热成这样也不容易。
正当秦漠远在和售票员交流买缆车票,贝雅言被吵醒,一手拍在他的后背,嘴里说着:“要是没有流星,你就死定了。”
售票员没忍住,笑出声来,售票员看着两个人来了乐趣,像是看好戏一样,劝秦漠远回去:“你女朋友也看了昨晚的新闻?今晚没有流星,你还是早点带她回去吧,就算熬通宵,也是等不到的,到时候,又熬夜有没有流星,回家等着跪搓衣板吧。”
售票员这些话,最合秦漠远心的就是,一句又一句的女朋友,于是,他小小声地和售货员说:“一瞧你就是有经验的男人。”
秦漠远不知道自己的话多有歧义,售货员不好意思得笑笑,问:“票还要吗?”
“当然。”重点不是看流星,而是能够和她待在一起。
缆车徐徐划过,夜色下的禹城,霓虹阑珊,靠在他肩膀上的重量,那样真实。
秦漠远不得不承认,他真的有点舍不得天亮了,此刻的幸福,是他从顾雅涵这里‘偷’来的。
他的手规矩地扶着她,最后也不禁缓缓上移,环住了她的肩膀,要是小时候就不曾认识她,就不会为了她从香港转学回来。
他轻轻地摇了摇顾雅涵:“雅涵,小结巴?”
连唤了两声,对方还没有反应,大概她真的是累了,从侧面行驶过去的缆车,晃过秦漠远的眼。
“我真怕,有一天,你是顾煜的。”
由衷的感慨,秦漠远望着什么都不清楚的顾雅涵,无奈地摇头,她还真是对他放心。
宴会里,顾煜谈完了合作项目,再去找顾雅涵,人也没有在后花园里,这么多人,顾雅涵还是主角,会到哪里去?
“雅涵呢?”顾煜问道。
“我一直和你在一起商量投资项目的事情,她去哪里了,你不知道我又怎么能够知道。”傅远臣回道。
顾煜微微松开领带,对他说:“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要去找她。”
他怕顾雅涵消失不见,因为昨天晚上他听到声音,知道顾雅涵去了书房,而且知道她动过文件,因为文件袋的封口线被人动过的痕迹还在。
她究竟是怎么知道那些事情的,但是她没有来责问他,顾煜一个晚上都没有睡着,没有人知道,他甚至不敢推开书房的门,他不知道怎么和顾雅涵解释,里面的内容但愿她还没有看。
而顾雅涵究竟还知道多少事情,是他不敢去猜的,顾煜敢肯定,顾雅涵所知道的真相,一定和席薇脱不了干系。
傅远臣记下来,点头:“知道了,你去吧。”
出来后的顾煜,却发现秦漠远家的专属司机还在原地,会场里,只有秦漠远的父母,秦漠远不在,可他之前在花园洞察到了秦漠远的出现,却没有告诉顾雅涵。
他想到顾雅涵有可能和秦漠远在一起,恨不得马上把两个人揪出来。
秦家的司机见顾煜过来,还没有等顾煜开口问,司机忙说:“贝顾小姐她喝醉了,我和我家少爷要她回去,她不肯,说……说……”
“说什么?”顾煜暗沉开声。
这么晚,她还不肯回去,而且还喝醉了,不会喝酒,就不该喝,还和秦漠远离开,她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司机有些哆嗦:“说那不是她的家,她不要回。”
顾煜眉心一拢,花园的一幕,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里,她害羞的心动,他看在眼里,怎么,一转眼,那就不是她的家了。
难道,她已经翻看了里面的内容,注意到上面的话,只有这个可能。
司机注意到,顾煜眉宇间明显的不悦,为了避免顾煜把事情责怪到二少的身上,说:“我家少爷怕她出事,跟上去了。”
顾煜接下来的严肃语气,如同审问犯人:“他们去哪里了?”
“少爷说,去看流星。”
顾煜脸色阴郁,从来没有这么差过。
总所周知,秦家二少到现在都不喜欢用手机,现在顾雅涵也没有拿手机出去,这两个人是断联了。
“怎么就回来了。”傅远臣问。
他看着顾煜骇人的表情,觉得事态好像不太对劲:“雅涵妹妹呢?”
“别提她,和人远走高飞了。”顾煜怒声道。
“这……”傅远臣哑言,然后说,“我让人去找。”
顾煜清冷的声音说了两个字:“不用。”
一早,顾雅涵醒来发现自己睡在陌生的房间,门一打开,走进来的是秦漠远。
整个胆都快吓掉了,他淡定的很,端着早餐对她说:“估摸着,你这会儿起来。”
“你……你……”
秦漠远将她指着的手扒开,问:“我什么我,一晚上就回答以前的你了,小结巴。”
顾雅涵见身上还是昨晚穿的礼服,安心许多,立马下床。
秦漠远没有拦她,只是对着已经打开卧室门来的她说:“果然电视里面都是骗人的,你不该拿个枕头砸过来,哭闹着让我负责,一点反应都没有,真叫人失望。”
等他下一句话出口的时候,贝雅言确实想砸他,他开玩笑说:“真是后悔,昨晚没就地把你给办了,这样,看你早上起来还能一点情绪都没有么。”
他想要她给出一点情绪,这样,也不枉昨晚费力带她走了那么远的路。
没有这么做,最终还是在他话音尾结束的时候,走了出去,合上了门。
“我走了。”顾雅涵残留下一句话。
“早……”餐还没有说出口,秦漠远打开门,望着落荒而逃的背影,摇摇头,这次的灌汤包又只能他一个人吃了。
外面正下着细雨,路面上有些湿,这一带她很少过来,路又不熟,等了老半天也没瞧见一辆车过来,顾雅涵泄气。
天暗沉,两道在白天里不算亮的车光投射在她的身上,后面响起车喇叭的声音,顾雅涵就此打算让路。
车子却缓缓地行驶到她的身边,停了下来,车窗降下,秦漠远从里面探出脑袋,示意让她上车。
不是单车,这次换成了私家车,怎么感觉这辆车子在哪里见过呢,好像是在宴会外。
昨晚一定糗大发了,顾雅涵不说话,双手紧张地交叉在一起。
秦漠远懂她,她不想说话,那就不说,两人从头至尾都没有说一句话,到了目的地,她下车,秦漠远才叫住她。
“雅涵。”
她转身“嗯?”
秦漠远欲言又止:“没什么,回去吧。”
“谢谢了。”本想说声再见,贝雅言觉得她和秦漠远还是不要见的好。
一晚上都消失不见,这就是她的十八岁生日,顾雅涵已经做好了面对顾煜的准备,他要发火也好,随顾煜吧。
别墅很安静,顾雅涵先悄悄上了楼,打算洗澡换一身衣服,在外面淋了一些雨,穿着难受。
淋浴到一半的时候,卧室里的门被打开,听到声响的顾雅涵在浴。室里唤了一句:“郑妈?”
没有回应,听脚步声,不像,她试着叫了一句,声音比之前轻:“哥?”
“刚回来?”听不出顾煜话里的情绪。
顾雅涵把水调小了一点,顾煜问的语气很奇怪,她如实回答:“嗯。”
“我等了你一整晚。”
外面的声音,像是给她陈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更像是在提示她,如实招来。
只不过,他既然等了她一整晚,干嘛还要问刚回来的问题。
“昨晚,突然有点不想回来,我就在外面呆了一晚。”
她的话音刚落,浴室的门就从外面被拉开,大步走进来的顾煜,布满血丝的眼眸,异常的吓人。
她yi丝不gua,就这么被一个大男人看光了,贝雅言伸手就要从衣架上拿过浴巾,却被顾煜捏住手,力道很大,和昨晚的温情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光滑的肌肤,并未让顾煜的怒火消散多少,一晚上,可以做很多事情,她和秦漠远很熟吗,能和他待一晚上。
上次住在秦漠远的房子里,这次,干脆和秦漠远住在一起了。
“和谁?”他不耐,问。
“哥!”她暂时不想和他谈其它,只想好好地洗完一个澡,有事,一会儿再谈。
她羞愧自己现在连个遮蔽的物体都没有,赤果果地呈现在顾煜的面前,她不是孩子,懂得害羞两个字怎么写。
顾煜的目光越来越深刻:“别叫我哥。”
就在前不久,顾煜也对她说过同样的话,不叫他哥叫什么,顾煜,还是像林端妮一样叫他煜。
“你这是要逼疯我。”顾煜湿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脸上,咬牙切齿地说道。
可是究竟是谁逼疯谁呢,因为那些文件,她都快要承受不了了。
话音一落,她还没能反应过来,就被顾煜,一把抱起,直接出了浴室。
“我真是,搞不懂你,你真的爱我吗,口里说爱我,却和秦漠远在一起,这些日子,你的变化,太大,我很难接受。”顾煜望着她,眼里都是复杂的神色,说道。
顾雅涵没有说的是,他的变化才是最大的,真正不能够接受一切的是她,不会是他。
顾雅涵被扔到床,她起来,又被顾煜压了回去,抵住。
“你别这样,你听我说。”
“说什么,还有什么好说的。”顾煜厉吼,撑在她身体的两侧,他不想听,什么都不想听。
现在在他心里叫嚣的声音,就是:毁了她。
这样,她就是他的了。
可他舍不得,没有人比他更难受,可是这女人看到遗产分配协议书,就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委屈的女人。
她的母亲犯了那么大的错,他的父亲和母亲都死了,如果不是她的母亲,他不会过着像孤儿一样的生活,究竟是谁委屈。
比起他,她受的,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顾煜迟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她以为他像之前一样吓吓她就过去,顾雅涵眼睁睁地看着他倾身,才知道,这个男人是真的要想对她做点什么。
他并不温和地吻下来,在她颈脖留下痕迹,轻力地疼痛感传来。
和上次在书房浅尝辄止的不同,上次她没有任何感觉,这次,她突然觉得轻轻的疼痛漫步了她的心脏。
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死灰般寂然,这样的她,顾煜还会有兴趣吗。
顾雅涵感受着顾煜表现出的不满,空出来的手,外套,领带,衬衫……顾雅涵看着他一样一样去除,然后逶迤在地。
明明叫她睁开眼,他却闭上眼,轻嗅她的气息,没有怜惜,她是他应得的,但落入她眼中的,顾煜为什么满是纠结。
她的生涩,让他不敢碰触,生怕因为自己触犯了对方的美好。
突如其来动作,让贝雅言的呼吸一滞,不敢乱动,预料之中的阻碍仍旧让他朣朦一亮。
他的朔大,她的紧致,成了巨大的反差,他进不去,她也容纳不下,顾雅涵根本就没有动情。
她感觉到的,只是无尽的疼痛,整个人都要麻木了。
Chuang因为两个人的重量,微微凹陷下去,她身下的被单有着凌乱的痕迹。
他没有往里冲,而是,停下来,抚摸着她的脸,想要抚平她的眉,说道:“你该庆幸和秦漠远什么都没有发生,不然,你今晚会很痛苦,乖,放松,我会好好疼你。”
她从未有过的羞愧感,让她恨不得直接推开顾煜,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她的手撑着他滚烫的胸膛,顾煜巍然不动。
“女人最基本的东西,就是该学学,怎么向男人臣服,这样才不会感觉到痛,爱你会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你只要好好感受,剩下的,都我来。”顾煜哄道。
顾雅涵才不会相信顾煜骗人的话,明明痛得要命,她不要这样的感受,她恐慌,秦淼淼是个色痞子,给她看过男人拿东西的图片,她那一次都觉得自己的眼睛快要被污瞎了。
这一次,实实在在的感受,怎么会让她好过。
“放开我,你快出去。”顾雅涵求饶的声音却听起来没有软腻,这不叫求饶,这是理直气壮。
“它只想往里面钻,怎么出出得去。”他覆身下来,他的大掌来到她的身下。
或许是为了让她能够适应,不那么抵触,顾煜抽身而出,他惊骇的蟒兽ying侹地抵触在她柔软干涩的花瓣。
没有缝隙的贴合,分身在那里私磨,越来越烫,越来越硬,而她哪里也流出莹莹的水渍。
她的动情令他满意,不够远远不够。
“放过我吧,哥。”她一声哥生生将他击溃。
在她胸前敏感处化圈的手,一下子来到她的嘴巴,捂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
“我叫顾煜,不要叫我哥,我不想听到这个称呼。”顾煜感到,这个称呼就像是在告诉他,触犯了禁忌,他是一个在犯罪的人,也是做了这样的时期,十恶不赦的男人。
她要伸手拨开下身的抵触,她难受,她不要,她要离开他,逃离这里。
却被顾煜快速反应,抓住。
他嘴上挂着邪魅的笑:“你想碰它,它会更大,你可别害怕。”
小手,很柔软,他带着她的手,覆盖在上面,烫手的感觉,让顾雅涵羞愧难捱,恨不得死去。
第80章 这是你欠我的,林家欠我的(万更,精彩)
东西,在她的手上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她握着,艰难,她要缩回手,顾煜却不让。
顾煜他用这样的方式羞辱她,七年了,他终于忍不住,不能在装模作样地对她好了。
“你的目的达到了吗,顾煜,还有什么是你想要的,来拿啊。”她的嗓音沙哑,下面的湿漉,让她恨自己,动情是这样情况下的使然,顾煜的兴奋都是她造成的。
她讨厌这样的自己,也厌恶这样的顾煜,他像是根本就不认识她一样,将她当做了发泄的工具。
可她不知道,顾煜每动一下,任何一个动作,都像是有巴掌扇在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以前他和林端妮交往过,和苏筠瑶交往过,过程中,难免情感上来,也会说些动人的话,却没有碰触过。
他总是坚守着自己的防线,因为没有结婚,他不想因为自己的欲望,而毁了干干净净的女人。
可是林端妮不是,他也不想碰,本来就没有真正感情可言,唯独苏筠瑶和顾雅涵,是让他疼都来不及的人。
他想保留她的纯洁,可是她非要逼她,秦漠远的事情逼他,还背着他翻找文件,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像她装作毫不知情一样。
两个人就好像活在假的世界里,一下子,你骗我我骗你,他受不了。
“是,我要你,要你的全部,我来拿,我现在就来拿。”顾煜声音好不到哪里去。
她有不快,可以直接发泄出来,那么他呢,七年了,他只能用工作麻痹自己。
“这是你欠我的,林家欠我的。”
顾煜是被她气糊涂了,最有自制率和控制情绪的顾煜,也说了狠话,对她。
顾雅涵脑子里都是那么一句话,她欠他的,是啊,欠他的,他养了她七年,她没有东西可以还给他,有的只是这副身子。
要是说多年以前,自己的母亲真的那样拆散了他的家庭,那么,她也是欠他的,常言道父债子偿,母债也自然是她偿还给顾煜。
可她不甘心,为什么他要这么对她。
冰凉的眼泪不断顺着眼角滴落在被单上,有的时候还划过他的手背,顾煜立刻将手换了一个位置。
她的眼泪,是他最心疼的东西,他怕自己做不下去。
“你混蛋。”忽然,卧室里想起她的声音,她叫着,骂着,激起他的怒火。
“我混蛋?”他重复了她的话,反问道。
腿就被他一手抄起,曲在了她的胸前,他的手毫不留情地进去。
“你知道我这些年来,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吗?”他说,声音都是难过。
手指在里面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要剥离她的灵魂,迅速抽出,替换的是别的,进犯她的地方,那里早就一片湿。
他闭眼不看她,但是有猛然张开眼睛:“我亲眼看见我母亲杀了我的父亲。”
前面的足够,他估摸着她不会痛了,才开始,原先没有弄破的一层,被撕扯开来。
顾雅涵因为他的进入,朣朦一缩,眼睛紧闭,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怎么也不肯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只有你开口说话,这样才会让男人心软,你这样怎么行。”他在教她。
那双无尘杂满是泪水的眼睛,瞪着他,里面有恨,她怎么可以恨他。
“收起你的棱角,要说恨,该恨的人是我,不是你。”她没有资格恨他,顾煜让自己忽视她的眼睛,却发现怎么也忽视不了。
他将她翻身,执起她的双手,扶住chunag头:“抓好,不然,伤了可别怪我。”
未经人事的她,成为了他的女人,交付了身心,他从后面,进来,让她本能地抬高,他准确无误,进去,开始律动。
“没有人知道亲自最亲近的人杀了自己另外一个亲近的人,那种赣州,触目惊心。”
她要就要松开手,他闷声,不知何时他的手中多了一根领带,将她的手绑在了上面:“说了别动,你不听。”
要是她松开,撞到了脑袋怎么办,不乖的女人,只能用不一样的办法,让她乖。
“你也喜欢,瞧,你的身体比你现在硬撑的表情,要诚实的多。”说着,他还在下面用手带过,接着,他的手放在她的眼前。
上面的水,让她别过头,顾煜这个时候,终于尝到了快乐的滋味,不过,就像他自己说的,身体上的快意,永远没有他心里的强烈悲怆来得猛。
它向更深处探索,前面的部分已经满足不了,平常清心寡欲的顾煜,现在就是一只不能餍足的猛兽,他一下比前一下,更加重的力道,宣泄着他的不满。
他还有什么不满的?
“我痛。”终于,她受不住了,扭过头,对他道。
楚楚可怜的模样,却让他一时停不下来,她的身体弓着,没有一个让身体放松的姿势,可是她又有了极大的美妙。
“放松,感受,就不痛了,我会轻点。”他欺身捏住了她的下巴,不准她再转回去,唇无误地覆盖在她的上面。
顾煜另一只空闲的手,解开了那根领带,她得到了暂时的解脱,顾雅涵一下自己瘫软在chuang上。
眼前,一片模糊,像是到了一片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的地方,只有她,还有顾煜的脸。
她禁不住下面涌起的滋味,嘤咛出声,停在顾煜耳朵里,就是脆情的毒药。
他一阵喘息,急切难耐地变得更加快,她受不住:“慢一点,呜,不要……”
“不要什么?”他问。
“太快。”她回答。
他满意她的答案,迎合她的意愿,一下一下,富有节奏,缓缓地,慢慢地,却更加折磨人。
她躺在那里,脑子不听使唤地跟着他,感受着他,薄汗浸湿了被单。
混合的喘息声,随着他的耸动,近乎难耐,顾雅涵才知道,痛并快乐着是哪般滋味。
“记住,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顾煜一字一句地宣示着他的主权。
顾雅涵摇头,不,她不是他的,不是她不愿成为他的,而是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她对成为他的女人,觉得太难堪。
他掰过她的脸,下面的动作骤然停住,他怒色:“你摇头,该死的,你竟然摇头,你想成为谁的,秦漠远的,还是说将来某个男人的。”
“只要不是你的。”她也有小脾气,却从来没有当着这个男人的面发过,这一次,她不要再忍。
他逼她正视他,一下子就将她抱起,压低她的脑袋:“看看,你不是我的是谁的,你现在就在我的身下,你还叫出了声音,看来,我的技术也不差。”
被单上的殷虹,在告诉她,失去了什么,他竟然要她看两个人的地方,那样的画面,顾雅涵早已经满脸泪痕。
顾煜发现她的异常:“该死的,你给我张嘴,张开。”
她竟然咬自己的舌头,这女人是想死,顾煜撬开她的唇,她的贝齿,咬住了他的手。
腥味在她的口腔里漫延,她差点忘记,那是他给她看过脏污的手。
真脏,两个人,都脏。
“看来是我对你太过仁慈了,你想死是吗,你死也要经过我的同意,一起下地狱吧。”
他疯狂掠夺,再也没有丝毫的怜惜,而她,彻底地惹怒了这个男人,她两眼没有了往日的神采,空洞的承受着他带来的一切。
痛苦不堪,亦或是,快意无比,都是顾煜带给她的,如同利剑,插在了她的心口,支离破碎。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顾煜房间里的挂钟,到了准点的时间会有机械的咯吱声,她听着细微的声音,再看看在她体内释放的男人。
终于,一切,都结束了,之前的时间,对她来说,就是地狱,顾煜本就说,要带她去地狱走一遭。
顾煜躺在她的身边,平复自己的喘息,之后,坐起来,低头看她。
不知道是不是她听错,耳边是顾煜长长的叹息声,接着,她被人抱起,放入温和的水中,疼痛得到缓解。
“你洗。还是我帮你洗。”顾煜看着她连眼睛都不肯睁开,说道。
他乐意替她效劳,只是,她不定会喜欢,当她听到他说这句话之后,立马开始拿起浴球擦起身体来。
他退了出去,关上了浴室里的门。
顾雅涵擦身体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没有听见外面还有声音,她抱住自己,失声痛哭起来。
顾煜靠着墙壁,坐在地上,一条腿支起,卧室里的气息,久久都不能消散。
他抱住头,做了些什么。
要了她,后悔吗,说不上来。
就算她要恨,那就恨吧至少他能感觉到,她还是他的。
……
珀尔,秘书一边拿着文件,一边准备推开总经理办公室的门,入神,推了个空,然后手碰到人的后背。
抬头一看,是个陌生的女人,拿着文件的手一僵,职业性地问:“请问您预约了吗?”
瞧了眼里面,没人,门被悄悄合上,两个人都没进去。
秘书好奇,之前傅远臣不是还在吗,让她把财务部总结的财务表送上来。
对方很吃惊地指着自己,声音动听:“我吗?”
秘书实在是无语,在场的除了她之外,还有别人?不是你是谁。
“当然是你。”她尽量让自己的态度显得很和善,“没有预约,不能随意进珀尔,更不能随意进入办公室,尤其,是这间。”
然后又指着傅远臣对面的顾煜办公室,说:“还有那间。”
“抱歉。”
态度良好,勉强值得原谅。
“你可不可以替我将这些东西转交给傅远臣?”
秘书心里叹,傅远臣也是你叫的,还有送礼算个什么事儿,傅远臣从来不搞走后门的把戏。
傅远臣乘电梯,上来,远远地就看见杨蕊过来了,吓得他马上调头就走。
“远臣。”却被眼疾手快的杨蕊抓了个现成。
傅远臣只好硬着头皮回来,他结果秘书手里的文件,示意秘书下去,接着。
推门进去,手搭在门把上,刚迈进门一步,转头看了眼一直站在一边想上前又止步的人。
“你什么时候回国的,找我有事?”
“就是顾煜奶奶回来的时候啊,我就回来了。”杨蕊赶忙上前:“喏,给你的。”
傅远臣不悦:“你怎么阴魂不散,我不会和你结婚的,你大老远地跑过来做什么,逼婚吗?”
“我不是那样的意思。”杨蕊解释道,“我知道我们两个人之间,没有感情基础,要是现在结婚,婚姻不一定会幸福。”
傅远臣觉得她说道很有道理,就怕她没有这样的领悟:“不错不错,你说的很对,所以,你还在这里做什么,等顾煜的事情解决了,你跟着老夫人回去吧。”
不过,傅远臣还是看了她一眼。
她倒是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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