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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诱人交易-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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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粝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脖子,停在胸口处,像在把玩一件做工精致的玉器。
沉重的呼吸打在对方的皮肤上,苏芩无力地承受着。
莫靖远所给的一切,是毒。明知不应该,明知它会灼得自己体无完肤,却还是不能控制的,从中找到欢愉。
一次又一次狠狠的撞击,一次又一次缠绵的亲吻,是毒,是咒,是蛊,是世间所有一切能够灼烧人的理智的东西,苏芩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那早就呼之欲出的声音。
眼角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滑落,眼前的一切变得迷蒙,突然眼前一黑,一个湿濡的吻落在眼睛上。
“苏芩……”
莫靖远的声音难得的有些压抑。
“嗯?”
莫靖远摇摇头,什么都没说,只是拍了拍她的背部:“睡吧。”
苏芩听话地闭上眼睛,半睡半醒之间,好像又听见了一声轻叹。
莫靖远永远是个行动派,第二天,就派人将苏芩的东西搬进了他的大别墅。已经很久了,这栋别墅已经很久没有住过别人了。
莫靖远掐掉烟头,脑海里闪过苏芩唯唯诺诺的脸。
不由得摇摇头轻笑一声,那个女人,和晶晶是完全不同的。
可是,她身上有晶晶的影子,有晶晶的眼睛……
“先生。”江普敲门而入。
“嗯……”莫靖远调整了自己的心绪,淡淡应着。
“江林集团最近买下了一块地,有意和莫氏合作开发。”
莫靖远左右晃着转椅,手指有节奏地磕在桌面上,“江林……如果我没记错,他们的总经理是秦以风吧?”
江普翻着资料,点头答道:“没错,这个秦总经理是去年上任的,听说从海外留学回来,做生意很有手段,很是得那些老股东的宠。”
莫靖远短促地笑了一下:“不要理他,莫氏不跟江林合作。”
“可是……”江普犹豫了一下,“股东们都知道了,这次江林让出了很大的利益,老家伙们很心动,如果不做的话,怕是……”
莫靖远眼角一闪,几近凌厉地盯着江普,“你是我的人,还是他们的人?”
江普露出一丝苦笑,“先生,这事儿是先传到股东们的耳朵里,然后我才收到的意向书,不知道对方在搞什么名堂。”
莫靖远了然的点点头,闭上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已是一片清明,“秦以风倒有些手段,若是这样的话,我就陪他玩一玩。”
“先生似乎和秦以风不太对盘?”江普疑惑的问道。
莫靖远将视线移向别处,“一些私仇罢了。”
江普点头出去,带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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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坏事
莫靖远一直不愿想起自己的童年,记忆里,
童年只有肮脏的街道,肮脏的房屋,还有肮脏的身份。
雨淅沥沥的下,好像永远没个头。
重病的母亲将自己抱到一幢漂亮的房子面前,对自己说,以后这里就是自己的家。
他第一次见到了自己的亲生父亲,秦靖。忽而,小小的他,就明白了自己名字的意义。
母亲终究是挨不过,几日过后,就病逝了。
在秦家,他第一次明白了仇恨的力量。
秦靖的妻子郁郁寡欢,明明脸上全是愁容,却还是留下了自己。
也许,像他这样的人,是不配有家的,两个月后,秦靖的妻子过世,他被赶出了家门——
如果那能算得上是家的话。
雨越织越密,一如当年。
莫靖远点起一只雪茄,烟雾瞬间占据了整个房间。
“叩叩叩”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
“进来。”莫靖远淡淡应了一声。
推门进来的是莫靖远的女秘书之一——丽萨。
丽萨抱着一叠文件,公式化的声音响起:“总裁,晚上市长约您共进晚餐。”
莫靖远沉默了一下,点头道:“知道了。”
夜晚如期而至,莫靖远想了想,叫上了苏芩。
车子停在约好的酒店门口,门童殷勤地撑着伞,季景辰亲自站在门口迎接。
“莫总,感谢你能赏脸。”季景辰的声音温润如水,在秋风秋雨中被吹得有点散。
“哪里哪里,能收到市长大人的邀请,才是我的荣幸。”莫靖远淡淡答道。
季景辰淡笑着,又将眼光放到苏芩身上,“苏律师,又见面了。”
几人先后走进包厢,进了包厢以后才发现,季景辰还邀请了其他人。
从左到右,依次是秦以风,上官诚,司徒家族的司徒浩,还有安氏的总裁安立行。
上官诚看到苏芩,忙笑着打招呼:“小芩!你也来了!来,坐我旁边,司徒浩,麻烦你换个位置!”
苏芩对着上官诚笑了笑,却是站在莫靖远旁边不敢动作。
莫靖远皱了一下眉,旁若无人地拉着苏芩,坐在一边的空位上。
一时气氛有些莫名,或愤怒或玩味儿或看好吸的眼神,将她刺得体无完肤。
季景辰拍了一下手,侍者鱼贯而入,相继送进美酒和佳肴。
“众位都是a市的英才,掌握a市的经济命脉,能来参加这个饭局,我深感荣幸,来,大家干一杯。”季景辰端着高脚杯,一番言辞说得非常恳切,一桌子人纷纷举着杯子,隔空做了个干杯的姿势,一饮而尽。
所幸喝的是度数很低的红酒,苏芩也抿了一杯,只觉得唇齿间甘冽醇香,果然是好酒。
“市长请我们来,不光是吃饭喝酒这么简单吧?”安立行放下杯子,首先开口道。
“是啊是啊,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市长这第一把火,该不会是烧向我们吧?”众人纷纷附和道。
季景辰温和一笑,摇头道:“大家多虑了,我确实是有事要拜托大家,但绝对不是什么坏事。”
^_^
鼎力支持
顿了一下,没让大家等多久,季景辰继续开口:“西南地区的那块地,听说在江林手里?”
说完,视线飘向秦以风。
秦以风点头,“没错,是我们公司刚刚拍进来的。”
不知道季景辰打的什么主意,秦以风神情有些防备。
“秦总别紧张。”季景辰说道:“我确实是对那块地有些兴趣,但作为一市之长,不可能强取豪夺的。不如……你卖给我如何?”淡淡的表情,淡淡的语气,季景辰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无害的普通人。
但秦以风完全不敢这么想,“这个,可能得问过江。总裁才行,我也只是一个打工的而已。”
“哈哈哈……”季景辰哈哈笑着,“谁不知道江老爷子信任你,公司所有的决策都是你在决定。秦总莫不是看不起在下?”
秦以风连连摇头道:“市长这样说可真是冤枉我了。对了,这快地江林已经决定和莫氏共同开发,市长可以问问莫总的意见。”
被点到名,莫靖远只是换了个坐姿,漫不经心道:
“我无所谓,一块地而已,市长喜欢,尽管拿去。”
皮球又被踢回到了秦以风身上,他一向温雅的脸上,也难得的有些局促。
江林不比莫氏财大气粗,这块地是他废了好大的心血才得来的,怎么可能轻易转卖。
“秦总,和政aa府做交易,不会让你吃亏的。”
季景辰淡笑,像是要和莫靖远比比,谁更漫不经心一样。
苏芩看着有点替秦以风感到不平。
那个温柔淡然的学长,无论何时都自信满满的学长,如今却迫于市长的权力,有苦难言。
“市长,您这就有点不公平了,众所周知,江林不比莫氏和司徒家族,失去一块地,对他们来说是莫大的损失,君子不夺人所好,就算您是市长,也不能这样让人为难。”苏芩站起来,俯身看着季景辰,义正言辞地说道。
“哦?我怎么让人为难了?”季景辰似笑非笑地看着苏芩。
“您先前既然说不强取豪夺,但是您的行为跟强取豪夺没什么本质的区别。”
“啪啪啪……”季景辰拍响手掌,“苏律师果然名不虚传。不好意思,刚刚只是一个小小的玩笑,苏律师突然间这么严肃让我有些害怕呢,看来我今晚是注定要空手而归了。”
苏芩心里为秦以风松了口气,忽而想到莫靖远在身边,秀眉随即蹙起。
她怎么就忘了,莫靖远还在这里?
她怎么这么冲动?
苏芩心中后悔不已,讷讷地坐回位置上。
莫靖远抚着她的腰身,在她耳边轻声警告:“我不喜欢你为别的男人出头。”
苏芩轻轻咬唇,不语。
“好了。”季景辰正了脸色,说道:“把大家请到这里来,是因为政aa府想修建几所希望小学。”
苏芩一听就明白了。季景辰新官上任,想做出一点政绩,但其实政绩都是用钱堆出来的。
他不过是想大家拿一点钱出来支持他而已。
安氏因为安亚泽的丑闻最近股票一直在跌,安立行第一个站出来说:“安氏一定鼎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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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后悔
见安氏起了头,大家纷纷表示了自己愿意支持的态度,轮到上官诚时,他伸了伸懒腰,懒懒道:“你们别看我啊,我家老头子是清官,家里一粒子儿都没有,我是被老爷子卖到这里来干苦力的。”
季景辰笑道:“虎父无犬子,上官公子必也是不俗之人。”
“嗯,我确实是不熟之人,刚好五成熟而已。”上官诚摇头晃脑说着。逗得苏芩噗嗤一笑。
“耶,小芩,你终于笑了!”
莫靖远皱眉,只听上官诚继续说道:“你在装什么深沉呢,脸板得跟个棺材板似的。”
苏芩瞪了他一眼:“闭嘴。”
安立行哼了一声,不阴不阳道:“苏律师真是好手段,勾搭上了莫总,又来勾搭副市长的公子。”
苏芩脸色变了变,正要出声反驳,手掌忽然被抓住。
莫靖远捏了捏苏芩的手心,冷然道:“安总裁是嫌你儿子坐牢的时间太短?”
安立行吃了瘪,憋得脸色通红,恨恨地瞪了二人一眼,闭上嘴不再说话。
“好了,都是朋友。”季景辰打着圆场:“来,吃菜,喝酒。”
市长的薄面大家还是给的,一时间,饭局里又恢复了和谐的景象。
吃过饭,莫靖远去车库取车,苏芩站在门口等着。
“小芩……”身后传来秦以风的声音。
苏芩回过头去,只见秦以风穿着米黄色的衬衣,手里拿着栗色的外套,脚步款款,神色切切。
“学长。”苏芩低低唤了一声。
“小芩,你和莫靖远是什么关系?他就是你说的那个人?”秦以风温润的嗓音,带了点急切。
苏芩不露痕迹地退后一步,突然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学长,被你发现啦!”
“小芩,我告诉你。”秦以风急切地抓着苏芩的肩膀:“莫靖远不是好人,你别被他骗了。”
苏芩不置可否。
她当然知道,莫靖远不是好人。
可是,她也未必是好人。
“叭叭……”汽车喇叭的声音骤然响起。
苏芩迅速地挣开秦以风的手臂,“学长,我先走了!”
不敢再看他,径直朝红色的法拉利走去。
“你会后悔的!”秦以风在身后喊道。
苏芩僵了一下,脚下的动作未停。
打开车门,坐上副驾驶,系上安全带,一气呵成。
“你和秦以风认识?”莫靖远如刀子般的眼神刮过苏芩的脸,冷冷问。
“嗯。”苏芩轻轻点头,“他是读书时候的学长,我们聊过几次天……”
“是嘛?”莫靖远哼了一声。
苏芩低下头,散落的鬓发遮住她眼里的心虚和担忧。她知道,这件事情瞒不了多久,秦以风已经引起了他的注意,查到他们以前的关系,也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但她就是不想让他知道……
并不是纯粹想保护秦以风不受他影响,似乎更不想他听到后会露出生气的神情……
车窗外的景物越来越少,越来越稀。
莫靖远的别墅在山腰上,所以他们要走过一截冷清的山路。
“吱——”突然,车子的方向歪了一下,车轮在地板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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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习惯了
“怎么回事?”苏芩扶着座椅,才堪堪没有让自己撞向挡风玻璃。
“有埋伏,你自己固定好,我要加速了!”话音未落,车子已经突然加快了速度,直颠得苏芩胃里翻滚。
“砰!砰砰!”
突然响起枪声,莫靖远一边按着车里的某个按钮,一边从置物箱里拿出一把手枪丢给苏芩,自己也拿了一把,“保护好自己!”
苏芩还未反应过来,手枪就扔到她的手里,本能地想扔掉,但这个危险时候,有一把枪防身也好,于是,鬼使神差地握在了手里。
又是“砰砰”几声,车子突然一歪,撞向公路旁边的护栏。
“轮胎爆了,跳车!”
刚跳下车,一颗子弹就打到苏芩脚边十厘米处,她哪里见过这场合,当即吓得尖叫起来。
还好被莫靖远及时捂住嘴巴,“别出声,你一出声,对方就发现我们了。”
莫靖远的声音像是有魔力一般,苏芩心里淌过一丝暖流,竟然感觉没那么害怕了。
不断有子弹在他们脚边爆开,车子已经熄火,黑夜里,谁也看不清谁。莫靖远拉着苏芩,矮着身子,慢慢往前挪动,苏芩的心快要跳到嗓子眼,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接近两人的位置。
“待在这里,不要出来。”莫靖远反手将她推进一块大石头后面,自己则一跃而起,沿着公路往相反的方向跑去。
“在那里!”
“快追!”
又是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夹杂着震耳欲聋的枪声,只听得几声惨叫,苏芩伸出小半个脑袋看去,隐隐看到有几个身影倒了下去。
夜晚让人的视线不甚明朗,苏芩却能准确捕捉到莫靖远的身影,虽然和其他身影一样都是模模糊糊的,但她知道,那就是他。
只见莫靖远像是能预知子弹的方向一般,灵活地一一避过,手枪一扬,就有人应声而倒。他的身手极佳,就算对方全都拿着枪,却也一时半会儿耐他莫何。
对方倒下的人越来越多,苏芩渐渐放下心来,这么大的动静,不一会儿就会有警察赶过来,他们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了。
松下紧绷的情绪,苏芩突然发现身边有点不对劲。明明只有她一个人,为什么她听到了两个呼吸声!
惊恐地转过头去,只见一顶黑洞洞的枪口,顶上了自己的额头。
“啊!”她惊叫一声,几乎是瞬间,眼睛的余光,就看到莫靖远朝她这边看了一眼,正是这片刻的失神,导致莫靖远没能躲过那枚子弹,几乎将他的肩膀射。了个对穿,仿佛还能看到鲜血喷出来的轨迹。
身后的男人用枪抵着苏芩,押着她往外走。
“莫靖远,劝你别做无谓的挣扎,你的女人已经在我的手上了。”男人粗嘎的声音趾高气扬地响起。
“你快跑,别管我!”看着不停流着血的莫靖远,苏芩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冲着莫靖远大喊道。
“臭娘们,想死是不是!”男人扯住苏芩的长发往后拽,疼得苏芩的眼泪花花直冒。
“放开她!”莫靖远提起枪,枪口对准男人,仿佛他只要再动一下,下一秒,就会被打得脑袋开花。
男人有些害怕地朝后缩了缩,但一想到苏芩在自己手中,胆子又变得大了起来:“你开枪啊,我敢保证,只要你一开枪,打中的绝对是这个女人。”
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烦的,莫靖远蹙起眉头,剩下的几个杀手无声地将他围在中间,场面僵持着,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苏芩紧张得全身发抖,说不害怕是假的,可是眼前的情况,容不得她有害怕的情绪。
男人或许想到苏芩一个小女人,根本就逃不出自己的掌心,所以只是用枪抵着她,并没有注意她的小动作。苏芩慢慢地将手伸进大衣的口袋,那里,躺着一把刚刚莫靖远给她的袖珍手枪。
她从来没有摸过枪,但是看过很多电视剧里演的,应该也不难。
她并不想伤人,前提是有更好的选择……
“莫靖远啊莫靖远,想不到,你还是落入了我们的手中吧。”男人还在狂妄的地说着。
只听“啊!”的一声,一个杀手突然倒下,接着,有更多的人相继倒下。
原来,在车里的时候,莫靖远就按了车上的求救系统,这个信号连同gps地图将直接发到杨科的手机上。杨科收到信号,立马带着人马赶了过来。
一个个同伴一息之间全死了,挟着苏芩的男人害怕地将苏芩往前一推,就想逃跑。只是没想到的是,苏芩刚刚已经偷偷开了手枪的保险,她这一推,苏芩手枪运用得不熟练,瞬间就走火了,一枪结结实实地打到男人的小腿肚上。
这下,他是想跑也跑不了了。
莫靖远几步跃到苏芩面前,扶起苏芩,语气里带着少有的焦急:“你怎么样?受伤没有?”
苏芩白着脸上咬着牙摇摇头,这小小的伪装却被莫靖远轻易识破:“你脸色不对,哪里不舒服,老实说!”
苏芩咬着唇,低下头,小声说道:“刚刚脚扭到了……不过没关系,你快处理一下你的枪伤。”
“没关系,早就习惯了。”莫靖远说着,一边自顾自地卷起苏芩的裤腿,脚踝处已经开始肿起来。
伸出手捏了捏,苏芩痛得“嘶”了一声。
“骨头可能错位了,忍着点。”苏芩还没明白莫靖远的忍着点是什么意思,突然脚下尖锐的一痛,接着是“嘎登”一声,她痛得大叫,手指深深嵌入了莫靖远的手臂,眼泪再也忍不住地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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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不需要我帮你解决
“好了,你动一动。”莫靖远轻柔的说道。
苏芩试探性地转动脚踝,真的不那么痛了。
这时杨科已经将那男人反手绑到莫靖远面前,莫靖远二话不说,抬起腿一脚就踢到他小腿的枪伤上,力道极大,男人受不住,发出杀猪般的哀嚎。
杨科啧了一声,道:“快走,警察该来了了。”
莫靖远点了点头,俯身将苏芩打横抱起。苏芩惊叫一声:“先生,不行,你身上有伤!”12edp。
却见莫靖远像没事人一般,脸色都没变过。
回到别墅的时候,已是晚上十一点。苏芩按照杨科的要求,找来了白酒,镊子,匕首和纱布,杨科神色不改,撕下莫靖远的衣服,就看到肩胛处有一个拇指大小的血洞,血和着皮肉翻出伤口以外,苏芩看得触目惊心。
杨科用火烧红了匕首,用白酒淋上伤口,莫靖远这时候脸色才微变了一下,但是也只是轻微蹙眉。杨科的动作很快,飞快地用匕首探入伤口深处,灵巧地一勾一挖,等到体内的子弹被挖到伤口表面的时候,换了镊子,飞快地夹了出来。
“哐当。”一粒子弹落入旁边的铁盘子中。
“纱布。”杨科喊了一声,苏芩连忙拿着剪好的纱布递给杨科。
杨科又在伤口处淋了一遍白酒,这才用纱布替他包扎好。
一切说来简单,却也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结束以后,三人的额上都起了一层津津冷汗。
莫靖远半躺在沙发上,急促地喘气。
苏芩想,他一定很痛吧,自己只是崴了一下脚就痛得说不出话来,何况是枪伤。可是,不管莫靖远是什么样的人,苏芩此刻是佩服他的,这么严重的伤,他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杨科去洗手间洗干净了手,苏芩拿着抹布处理大片的血迹。当一切静下来以后,恐惧才入针尖一般,刺入她的心脏,拿着抹布的手不住发抖,脸色苍白得难看。
突然,一只冰凉的手握住她的手腕,莫靖远半睁着眼睛,轻声道:“别怕,已经过去了。”
他不知道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因为痛的,脸色前所未有的苍白,性感的薄唇干涩无比,起了一层小小的褶皱,体温较凉,两手相握之处再也不似以前那般温暖火热。苏芩突然心里一酸,眼角又有了泪意。了你面到枪。
“我不怕,你好好休息吧。”转过身,拿了一条薄毯盖在他身上,苏芩不敢再看他。
莫靖远定定地看了她几秒,终究抵不过困意,合上眼睛进入了半睡眠状态。
杨科从洗手间出来,擦干手上的水渍,用手背在莫靖远的额头上探了一吓体温,对苏芩说道:“有点发烧,你看着他,我出去买一点药。”
苏芩点点头,杨科拿着外套,就出了门。
深秋的晚上有点凉,苏芩找了另外一张薄毯披在自己身上,试探性的摸了摸莫靖远的额头和脸颊,温度已经越来越高,杨科还没有回来,苏芩起身,去接了一盆冷水,从冰箱里拿了一些冰块,打湿了毛巾盖在莫靖远的额头上。
事实上,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个男人,明明昨天还在威胁她,强迫她,可是,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在这么做了。
不停地拧着毛巾,不停地擦拭着他的手和脸,不停地换冰水。
还好小时候她身体不好,经常发烧感冒,姐姐就是用这个办法帮自己退烧的。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时间在这个时候仿佛不存在,莫靖远的体温在苏芩的照顾下,已经降了下来。
杨科提着一袋药回来的时候,探了莫靖远的体温,对苏芩眨眨眼:“看来,我这药白买了。”
苏芩虚弱的笑笑,没有答话。
杨科在塑料袋子里面翻找了一下,找出一瓶云南白药:“我记得你好像崴到脚了,就顺便帮你买了这个。”
苏芩道了谢,在脚上喷了一点,凉凉的,很舒服。
杨科摸了摸脑袋,想起真的没什么事情可做了,就说道:“我去客房躺一下,有什么事叫我。”
杨科上楼以后,苏芩关了多余的灯,只留了两盏昏黄的小筒灯,光晕均匀地洒在屋内。苏芩想了很多,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莫靖远受伤,自己也有一部分责任,如果当时,自己不那么胆小,不发出那代表害怕的声音,莫靖远就不会回头,他不回头,就不会硬生生挨下这一枪子儿。他应该还是有点在意自己的吧,不知道着了什么魔,苏芩突然这样想道。
他睡得并不安稳,后半夜的时候,嘴唇开始蠕动,好像在叫着什么。苏芩附过耳朵,停在他的唇边。
“……晶晶……晶晶……”
苏芩脸色变了变,这是她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第一次是从杨科口中,第二次是从莫靖远口中。
温热的气息拍打在她的耳边,叫的却不是她的名字。
不知为何,苏芩心里竟有些淡淡的失落。随即又释然,她只是他的宠物、玩具,或许,也是那个“晶晶”的替代品,莫靖远,实在不是自己可以心猿意马的对象。
用棉签沾了点水帮莫靖远湿润了嘴唇,苏芩趴在沙发上,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不正常的睡姿让她脖子有些痛,转了转脖颈,就对上莫靖远漆黑的眼珠。
“先生,你醒了?”苏芩怔了一下,旋即扬起一个笑脸,问道。
“嗯。”莫靖远应了一声,就要起身。15409221
苏芩一把按住他,“别乱动,我来扶你。”
莫靖远点了点头,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扶着莫靖远慢慢坐起来,他的气色好了很多,体温也正常了,苏芩暗暗吃惊,不知道他是什么bt的恢复能力。
厨房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和淡淡的香味,杨科听到说话声,拿着锅铲站在厨房门口:“你们醒了?我下了点面条,快起来吃。”
他围着不知道哪里来的花花绿绿的围裙,上面还画了一只唐老鸭,一手拿着锅铲,一手叉腰,活脱脱一家庭妇女的形象,苏芩不由得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杨科抓抓脑袋,不知道苏芩在笑什么,转身进厨房,盛了几碗面条出来。
吃过早饭,杨科指派苏芩刷碗,自己则扶着莫靖远上楼。
苏芩突然想起昨晚莫靖远给她的那把手枪,忙从口袋里拿出来,还给莫靖远,杨科在一旁暧昧地笑着,笑得苏芩心里很不安。
那把枪,昨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她曾拿出来把玩过,看款式和磨损程度,应该有很多年了。也许,这也是那个“晶晶”的所有物,苏芩这样想着。
“你行啊,连这把枪都给她用!”杨科抱着胸,居高临下地看着莫靖远,嘴角似笑非笑。
莫靖远不自然地咳嗽一声:“情况紧急,没想那么多。”
“你就给自己找借口吧!”杨科一脸的不相信,“她真的可以取代那个位置?”
莫靖远将视线转到窗外,淡淡开口:“她有晶晶的眼睛。”
“你是说——”
“没错,晶晶临死前捐出了自己的眼角膜,后来被她接受了,所有和晶晶有关的,我都要。”莫靖远抿着唇,语气里带着一丝疯狂。
杨科张大嘴,好半天才消化莫靖远话语里的信息量,面部表情,难得的严肃起来:“苏芩是苏芩,晶晶是晶晶,你应该早就知道,她俩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就算苏芩接受了晶晶的眼角膜,但是她是无辜的,她什么也不知道,你这样做,未免太自私了一点,她是个好女孩,不应该当谁的替代品。”
莫靖远看着杨科,声音危险:“你不觉得你管得太多了?”
“成,我不管了。但是兄弟,很多我们眼睛所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心里认为的,也不一定是真的,希望你不要后悔。”杨科说完这句,就把话题叉开:“昨晚上抓到的那个人,已经招供了。”
莫靖远挑着眉毛,等着杨科继续说下去。
杨科抿了一口茶,说道:“居然是安氏的安立行!那个道貌岸然的老匹夫,居然敢来刺杀你,话说回来,我回香港的这段时间,你该不会又做了什么事吧?”
莫靖远微微点头,说:“也没做什么,就是把安亚泽送进了大牢而已!”
杨科一副了然的表情,啧啧道:“怪不得人家要来杀你。我早就该想到的,安亚泽那个官司,如果不是你在背后撑腰,苏芩怎么可能打得赢!”
莫靖远靠在椅背上,沉思了一会儿,突然皱着眉摇头道:“这件事不是安立行主使的。”
“怎么说?”
“安立行是个狡猾的人,他如果要请杀手,一定不会让对方知道自己是谁。”
杨科托着腮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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