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总裁的诱人交易-第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苏芩在莫氏上了三天班,这三天里,她基本上没什么事,办公室里的杂志小说一堆一堆地等着她去看,江普偶尔会拿两个合同过来让她看,但都不是重要的合同,半个小时就搞定了。

    她一点都不习惯这种无所事事的生活。

    正闲得发慌之间,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喂?请问是苏律师呜?”电话那头是个略显苍老的老汉的声音。

    “我是苏芩,请问找我什么事?”苏芩心中疑惑,但还是礼貌地问道。

    “苏律师啊,可给俺找到你了!你要给俺做主啊,电视里面说你是正义女神的化身,你一定要帮帮俺……”

    原来是个找自己打官司的。苏芩柔声安慰道:“老伯您别急,先给我讲讲到底是什么事吧?”

    电话那头的老伯开始抽抽噎噎地讲诉:“俺家的十亩田地都被征去建工厂了,开始的时候,承诺给俺20万作为赔偿。可是工厂建好以后,对方突然变卦,只承认给俺2万块,这一下就减少了十倍啊。俺的两个儿子都还在上学,俺老伴身体不好,处处都需要花钱,2万块可让俺一家人怎么活啊!”

    苏芩被老伯那一个个的“俺”绕得有点晕,理了理思绪,问道:“当时对方有签合同呜?”

    老伯结结巴巴道:“没、没有,就是工头立了一个字据。俺也不会说话,要不苏律师出来见个面吧,俺再详细说。”

    挂了电话,苏芩和助理小朱打了声招呼,就出了莫氏。

    虽然现在她不方便打官司,但老伯的情况确实挺可怜,或许可以给他介绍一个熟识的律师。

    老伯约的地方挺偏僻,都快要到农村了。

    苏芩跳下公交车,走进约好的小饭馆,前脚刚踏进去,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小饭馆里很空,破旧的餐桌上没有一个客人,吧台边有两个黑衣人笔直地站在那里。

    中计了!

    苏芩转身就想往回跑,门口却不知从哪里又冒出几个黑衣人,将她团团围住。

    “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苏芩厉声喝道。

    “苏律师,真是好久不见了,你应该还记得我吧?”一个身穿青灰色西装的男人从暗处走出来。

    苏芩瞳孔剧烈收缩,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前段时间才被自己送进监狱的安氏集团的公子——安亚泽。

    有钱真是好,这不过才十几天,安亚泽居然就被放出来了。

    苏芩冷哼一声,凉凉道:“安公子不怕我再将你送进监狱?”

    “哈哈哈……”安亚泽放肆地笑着,一手挑起苏芩的下巴,冰冷的气息扑洒在她的脸上:“我家里有钱,你就算关我一百次也没用,这就是有钱人的优势。苏芩,你害我吃了十几天的苦,你说我应该怎样‘回报’你呢?”

    这个安亚泽不是善茬,苏芩在他手里吃过一次亏,紧张得直冒汗。

    上次,是自己有备而来,上官诚救了她。

    而这次,没有人能救她了,她在安亚泽的手里,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安亚泽一个眼神,支走了黑衣人,黑衣人出了饭馆,尽职地锁了大门。

    随着锁扣的“哐啷”声,苏芩的心跌入了谷底。

    恐惧支配着行为,她不受控制地一步步后退,说出来的声音已经变得暗哑:“安亚泽,你放了我,你这是犯罪,别再执迷不悟!”

    安亚泽轻笑一声,上前一步,就把苏芩抵在了一张餐桌上,如毒蛇般的手,爬上苏芩的脖颈:“你知道呜,从上次以后,我就一直想要你,做梦也想要你。”

    说着伸出舌头在苏芩白希细嫩的脖子上舔了一下:“你真美味……给我一次,过往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则……”他停顿了一下,“外面的十个大汉,可都很垂涎你的美色……”

    “不!”苏芩缩着脖子本能地后退,眼里的恐惧再也无法掩饰,指节被捏得苍白,心跳快得像要跳出喉咙一般。

    这时,苏芩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她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急迫地想接通电话求救。却被安亚泽一手夺了过去,手臂挥出一个幅度,那黑色的手机在地上跳了两下,电池掉出来,再也没了声音。

    “安亚泽,你快收手。”见求救不成,苏芩只能好言相劝:“你这样只会越走越远,既然你爸爸花了大价钱将你弄出来,你为什么不改邪归正好好生活呢?”

    “闭嘴!”安亚泽狠狠地捏着苏芩的下巴,一张长得算得上周正的脸上布满寒霜:“落在我的手里,你以为你还是那个人人敬仰的大律师呜?还是拯救世界苍生的女神?你他/妈的的别给我整这一套一套的道理!”

    苏芩被擒住下巴,根本无法再开口说话,嘴里发出毫无意义的“呜呜”声,却让安亚泽更加的兴奋。

    “对,就是这样,给我狠狠地叫出来,苏大律师这副打官司的好嗓子要是用来叫/床,别提多动听了。”

    听着安亚泽的粗言秽语,苏芩绝望地闭上眼睛。

    这次,真的没人来救她了。

    安亚泽的手已经掀开她的上衣,在她的腰间摸索,而另一只手,也放开了她的下巴,将她死死地固定住。

    带着浓重烟草味的唇附上苏芩的,苏芩咬紧牙关,拼命挣扎,就是不让安亚泽的舌头伸进去。

    她并不是什么桢洁烈女,如果在平时,你问她在桢洁和生命直接,会怎么选择?她一定会回答选生命。

    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是浮云。

    可是关键时候,身体好像比理智更加的诚实。

    她讨厌他的触碰,她恶心得想吐。

    意识有些偏离,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死死咬住牙关。

    安亚泽的耐心尽失,变得粗暴起来。不由分说地捏开苏芩的牙关,舌头蛮横地伸了进去。

    不……

    苏芩无意识地扭动身体,双手推着安亚泽的胸口。但女人和男人的力量实在是太悬殊,她那点力道,对安亚泽根本造不成威胁。

    唰……

    衣服被扯开,露出粉色的文胸。

    苏芩又羞愧,又气愤,一下气急攻心,眼睛一翻,就昏了过去。

    神志不清之间,好像听到男人的扭打和哀嚎声,接着,是什么被撞开的声音。

    好吵……

    苏芩翻了个身,陡然想起,现在正是危险之中,自己怎么睡着了?

    慢慢睁开眼睛,闻到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她才反应过来。

    她终于得救了。

    掀开被子,身上已经被换上了干净的病号服,病床旁边,正埋着一个黑乎乎的脑袋。

    苏芩吃了一惊,莫靖远回国了?是他救的自己?

    这时护士开门进来换吊瓶,吵醒了莫靖远。

    他抬起头,有些茫然地看着苏芩,半晌,才淡淡问道:“醒了?”

    他的眼睑下有两个淡淡的黑晕,苏芩从没见过他如此疲惫的样子,虽然两人总共也没见过几面。

    “安亚泽他……”苏芩踌躇着,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

    “他没有得手。”莫靖远抬了抬眼皮,“我以为五年的时间足够让你变得聪明,没想到你还是那么笨,安亚泽这么拙劣的手段你也能上当。”

    苏芩张了张嘴,想为自己辩白,又无从辩白。

    她也以为,自己足够聪明,上学的时候她是尖子生,工作以后她是金牌律师,除了五年前那件事情,她还没在哪里吃过憋,却栽在安亚泽手里两次。

    归根结底,是自己太善良了,太容易相信人了。

    护士小姐见两人之间的气氛压抑,笑着对苏芩说:“小姐,你这位男朋友对你可上心了,守了你一下午加一个晚上,快别闹脾气了,小两口要甜甜蜜蜜的。”

    苏芩咬咬嘴唇,弱弱解释,“他不是我男朋友……”

    护士一副“我懂我懂”的样子,推着推车走出了病房。

    莫靖远无声地看着苏芩,眉毛紧皱,像是在看着某件被磕坏了的工艺品:“我收到消息,安亚泽可能会被放出来,我怕他来报复你,所以安排你进莫氏,好就近保护你。没想到他的报复这么快,你又这么笨地入了他的陷阱。苏芩,你可真让我想不到。”

    苏芩听着,面露迷茫地看着莫靖远。

    今天的他,好像和往日不太一样。

    他在解释,他在担心她,她感觉得到。

    可是为什么呢?

    她和他见面的次数并不多,每次见面,她都只是履行自己该尽的义务。

    他们的关系是属于夜晚的,是见不得光的,两具身子的交融只是因为他寂寞,而她需要他的力量。

    这样的关系,不存在心疼,担心,或者不应该出现任何一种情绪横陈在他们之间。

    他粗暴地打她,撞她,凶狠的表情历历在目,一个人,怎么会几天之间,突然从野狼变成绵羊。

    “先生……”

    她怯懦地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

    “算了,你好好躺着吧。我希望不会有再一次机会,让我送你进医院。”

    “不会的,合约,还有七天了……”

    莫靖远打在门把上的手突然顿住,他回过头,黑亮的眼眸灼灼地望着她:“你就这么想和我撇清关系?”

    苏芩也许是这几天受到的刺激太多,壮着胆子回道:“银货两讫,各不相欠。”

    ^_^

 去公司了

    

    “银货两讫,各不相欠……”莫靖远淡淡地重复着苏芩的话,面上是复杂的表情:“祝你成功。”

    病房门被关上,莫靖远消失在了视野中。

    不知为何,苏芩的心里毫无征兆地咻然一痛,好像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快得抓不住。

    静静等待吊瓶挂完,苏芩拖着疲惫的身子办了出院手续。

    一周之类,她住院两次,实在是一刻也不想待在医院里面。

    听说安亚泽又被抓回去了,听说官方是迫于某股大势力的威压,连安氏的面子也不敢给。

    ——一切都是听说,苏芩从未求证。

    日子又恢复了寡淡如水

    ——除了莫靖远每夜疯狂的索求。

    经过几场情。事,身体习惯了莫靖远的力道,苏芩没有太难熬,少了前两次的无所适从,却多了一份奇妙的感觉,只是高傲如她,是不肯承认的。

    很快到了合同到期之日,苏芩以为自己会激动得睡不着觉,事实上,她确实一夜没睡好,却不是因为激动。

    她将自己埋在被窝里,闭着眼睛,像中邪一般地回忆着与莫靖远相处的点点滴滴。

    第一次见面,她狼狈如丧家之犬,他高贵如万王之王,她乞求他的帮助,她等着他待价而沽。

    第二次见面,她已是国内有名的律师,他仍是高贵如神祗,她毫无选择地献上自己,他接受得理所当然。

    第三次见面,她穿着漂亮的晚礼服,和他共浴舞池,他狠狠地夺走她的呼吸,他主宰着她的一切。

    第四次……

    第五次……

    每一次的自己,都卑微如尘埃,恨不得把头埋在地毯里去。

    明明应该只是交易一场的,明明明天开始,就各不相干的,可是为何自己会去想起,在这个冰凉如水的夜。

    莫靖远就睡在她的旁边,他的呼吸很轻,很均匀,一只手臂搭在苏芩的腰上。

    苏芩怕吵醒他,一动也不敢动,僵直着身子到快要天亮的时候,才睡上了一个囫囵觉。

    闹钟准时将苏芩从睡梦中拉回现实,床的另一边已经没有人了。

    苏芩给自己套好衣服,洗漱完之后下楼,就看到莫靖远一手拿着报纸,一手端着咖啡,正坐在餐桌上——如果这样也算吃早餐的话。

    听到苏芩下楼的动静,莫靖远抬眼瞥了她一眼,淡淡道:“吃早餐吧……”

    “不……不用了,先生,我们已经……”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后半句哽在喉咙里,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莫靖远放下报纸,眉头轻轻皱起来:“听话。”

    苏芩怯懦地盯着自己的鞋尖,也许是长达五年的心理暗示,让她对莫靖远的命令没法反抗,条件反射般地就想执行。可心里又转念一想,现在合同已到期,她没必要听他的指挥,两个念头在脑海里撕扯,苏芩只是站在原地不动。

    莫靖远叹息一声,道:“不按时吃饭,你的胃又该受不了了,放心,我没有下毒。”

    苏芩讶异地抬眼看莫靖远,刚刚,他是在关心自己呜?

    心里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苏芩心里一阵恍惚,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坐到餐桌上了。

    离开也不是,继续坐着也不是,苏芩懊恼之余,手心已经起了细密的汗渍。

    “先生……那个,我可不可以离开莫氏了?”苏芩咬了咬嘴唇,犹豫着开口。

    莫靖远轻哼一声:“你忘了前几天的教训了?”

    “我不敢忘,可是安亚泽已经再次被关进去了,况且……我想打官司。”

    “我没有不准你打官司。”

    “可是……”

    “苏律师似乎是忘了,合约是你亲手签的,合同期限是两年。”

    莫靖远好整以暇地抹着嘴,起身,“我去公司了。”

    苏芩顿时有种被吃得死死的错觉。

    五年过后,又一个两年,七年的青春,都落在这个名叫莫靖远的男人的手中。

    又有哪个女人,熬得起?

    姐姐从去年开始就张罗着给自己相亲,其实以她的条件,找个好男人结婚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她不敢违背莫靖远,哪怕那个男人在签完合同的当天就消失不见,但她一秒钟也不敢忘,不敢忘自己是谁的“私有物。”

    她闹不明白莫靖远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把自己留在身边?

    她不可能像无知少女一般以为对方看上自己了,莫靖远心中一定有一个人,那件睡衣就是最好的证明。

    想不通,索性不想了。

    她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

    ^_^

 考虑清楚了吗

    

    到了办公室,沈妙大大的笑脸突然窜入苏芩的目光之中。

    “苏姐,意外不意外?从今天开始,我又可以留在你的身边帮你了哦!”

    “沈妙?你怎么来了?事务所派你来的?”

    沈妙伸出一根手指,在苏芩眼前摇了摇:“nonono,是莫总‘钦点’我过来帮你的!而且工资还翻了一倍诶!”

    说完见苏芩还是茫然的表情,沈妙不高兴地撇下嘴角:“苏姐难道不高兴呜?”

    苏芩回过神来,对沈妙笑道:“我当然高兴。”

    笑意不达眼底,反而露出点点担忧。

    莫靖远,到底在搞什么鬼?是用沈妙收买自己,还是用沈妙牵制自己?

    她本就没将他看透过,现在,更是看不透了。

    沈妙的办公地点就在苏芩办公室斜对面的秘里面,而苏芩办公室正对着的,是莫靖远的办公室。莫靖远除了贴身助理江普以外,另外还有两个女性秘书,和沈妙共用一个办公室。

    顶层是莫氏的高层办公的地方,所以一直静悄悄的。苏芩不明白,莫靖远为何会安排她这个小小的律师享用高层的待遇。

    “铃……”

    办公室里的座机响了,苏芩接起,那边莫靖远低沉的声音传来:“苏律师,随我出一趟门。”

    没等苏芩回答,电话就被挂断了。

    苏芩跟着莫靖远,驱车到了“楼外楼酒店”,她不知道莫靖远到底要干什么,但又不敢去问,只得懦懦地跟着。

    进了包厢,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看起来分外精明的中年人已经等在那里了。

    “莫总来了,欢迎欢迎。”中年人起身,和莫靖远礼貌地握手。

    “李行长久等了。”莫靖远牵着苏芩入座,服务员鱼贯而入,端入了美味的菜肴。

    李行长狡猾的眼光在苏芩的脸上来来回回,笑得暧昧:“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苏律师吧?百闻不如一见,果然是个妙人,莫总有福了。”

    苏芩听着这话不是滋味,想到自己跟着莫靖远是来谈生意的,只得生生忍住心中不舒服的感觉。

    莫靖远轻笑一声,摆摆手:“过奖,李行长,融资的事情你考虑清楚了吧?”

    李行长面露难色道:“能和莫总裁合作,当然是我们银行的荣幸,只是这数目有点大,恐怕不能一次到账。”

    “贵行的资金实力,是全国顶尖的,李行长就不要逗着我这个做小辈的玩了。”

    莫靖远这话说得很有艺术,既把李行长跨上了天,又自降一等沦为“小辈”,这话果然管用,李行长拍着莫靖远的肩膀:“世侄都这样说了,我这个做叔叔的再不表示表示,就显得有点小家子气了。不过,世侄也得表现一下你的诚意吧?”

    苏芩打从心底受不了这个李行长,想这人还真是会顺杆往上爬,莫李两家的祖坟埋得天差地远,竟好意思自称叔叔。这也就算了,还暗示莫靖远去贿赂他。

    果然做生意和打官司是不一样的,生意场上没有是非,但法庭上只有黑白。

    莫靖远深邃的眸光一闪,哈哈笑道:“这是自然的,就等您开口了。”侧头玩味儿地看着苏芩:“苏律师只需记得该记得的就行了。”

    李行长附在莫靖远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莫靖远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随即点点头,李行长就让人拿来合同。

    苏芩这几日恶补了一下经济法和公司法,仔细地研究了一下合同,没发现什么漏洞,莫靖远和李行长分别在上面签上名字,盖了单位的钢印,这桩生意,就算是谈成了。

    两人在餐桌上“叔侄好”地互相敬酒,苏芩只觉得恶心,连带的也没什么胃口,夹了两筷子菜就吃不下了。

    好在,这顿饭局并没有持续多久的时间。

    莫靖远让司机将车开进一条小巷子,停在路边,拉着苏芩就进了一家简陋的馄饨馆。

    “刚刚你没吃什么东西,现在吃一点吧。”

    “不用了……”苏芩本能地拒绝:“我不饿。”

    莫靖远不管苏芩的态度,点了两碗馄饨,一碗给苏芩,自己则埋头开始吃另一碗。

    苏芩看着莫靖远的发旋,心里有种不真实的感觉。面前的人是莫靖远啊,是莫氏的执行总裁莫靖远啊,怎么可能在路边摊上,和自己吃着几块钱一碗的馄饨?

    他应该是坐在高级餐厅,喝着陈年红酒的人。

    “我小的时候,家里穷,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吃上一碗热腾腾的馄饨。”

    ^_^

 压缩饼干

    

    感受到苏芩的目光,莫靖远淡淡说道:“后来妈妈去世了,我成了孤儿,风餐露宿,再也吃不上妈妈包的馄饨。对我来说,虽然我拥有无上的财富,但是最想要的,只是一碗馄饨而已。”

    苏芩不自然地说道:“你和我讲这些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看到馄饨,心里就有感慨,快趁热吃吧。”

    苏芩夹起一颗馄饨放入嘴里,竟觉得十分美味,不由得又吃了几个。

    老板娘端来一碟酱,笑着对莫靖远说:“莫先生好久没来了,够不够吃,不够我再去给你们煮一些。”

    苏芩问老板娘:“莫总经常来这里呜?”

    老板娘和善地笑着:“是啊,隔三差五都会来。我们这片儿本来是要拆迁重建的,多亏了莫先生,才保住了我们的家。园。”

    莫靖远轻咳了一声,老板娘忙说:“你们吃着,我去厨房看看。”

    苏芩看着莫靖远有些不自然的脸色,认真地说道:“先生,其实你是一个好人。”

    莫靖远瞥了苏芩一眼:“现在不觉得我恶心了?”

    “先生……我是学法律的。”苏芩低低地说道。

    “你最大的弱点,就是你有一颗正义之心,其实很多时候,根本就没有对和错的做法,只有对和错的用意。这个世界很肮脏,你早就应该明白。”

    不知道是不是谈成了一笔生意的关系,莫靖远看起来心情很好,连带的,也比以前健谈了一些。苏芩有种错觉,好像这个男人,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难以接近。

    似乎那晚上的风波,都只是自己脑海里面所产生的幻象。

    不,自己不该有这种情绪的,一定是哪里出了错。

    有一种情感在内心滋生,发芽,只是,她自己都不知道而已。

    “走吧,回公司。”莫靖远叹息一声,付了款,拉着苏芩离开小馆。

    回到公司的时候,已经将近下班的时间,沈妙的脸上,多了几道抓痕,苏芩问怎么回事,她只是摇着头,不说话。

    其实沈妙不说,苏芩也知道,那一定是打架打的,沈妙刚来公司,不可能和谁结仇,只能是因为自己的事情。

    没想到,自己还是拖累了她。

    “沈妙,不用介意别人说的话,语言是不能对一个人造成实质性伤害的,我并不在意。”

    苏芩表情认真地说着。

    “可事情并不是那样的,她们是在诬陷你!”沈妙捏着拳头,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呵……”苏芩轻叹一口气,“那又怎样呢?从我连续打赢了几场官司起,网络上和报纸上的闲言碎语还少呜?要是我真一个个去介意,去追究,那我就不用帮别人打官司了,自己就成原告了。”

    沈妙吸吸鼻子,破涕为笑,“苏姐你还真是豁达。”

    是呜?苏芩在心里苦笑一声。

    其实很多事情,她也看不开,只是,看不开也没有办法。

    人生就像一块压缩饼干,将自己拼命的挤压,收缩,可一旦遇到水,就会膨胀爆。发。

    她现在,只不过是水分还不够而已。

    “对了苏姐,我有两张酒吧开业的入场券,酒水全免费,晚上我们一起去吧!”沈妙从抽屉里拿出两张票,调皮地在苏芩眼前晃着。

    苏芩摇头拒绝:“你去玩吧,我就不去了。”

    沈妙的脸色垮了下来:“苏姐,一起去吧!你看你,正值二十出头的妙龄,却连个娱乐方式也没有,你这样怎么嫁得掉?不要太压抑自己了,生活就是要及时享乐!”

    苏芩被沈妙说得有点心动。她从没去过酒吧ktv等地方,开始是年龄小学业重,后来她将自己卖了五年,她一直记着莫靖远的要求,不敢出入那些地方。她连一醉方休,放纵自己的资格都没有。

    五年时间,足够将她从一个活泼开朗的女高中生,变成如今这样麻木的行尸走肉。

    “去嘛……苏姐,你就答应我去一次嘛……”沈妙已经开始扯着苏芩的袖子撒娇。

    ^_^

 喝了这一杯

    

    苏芩拗不过,加上自己也有点心动,就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如今她已自由,去见识一次,想来应该没关系吧?

    两人打了卡,沈妙将苏芩带到自己家中,拿着一堆裙子在苏芩身上比比划划,但都不是很满意。

    “苏姐你太瘦了啦,我的裙子你都不能穿……”

    苏芩看了看这些裙子,只觉得太露了,胸口和屁股露出来半截,要真的穿出去,她可以自我了断了。

    “沈妙……我穿现在这身就好。”

    沈妙扫了苏芩一眼,嫌弃道:“拜托,哪有人穿一身职业装去酒吧的啊!”

    “对了,我想起来了,这一件你一定能穿!”沈妙突然眼前一亮,转过身去继续在衣柜里翻翻找找。

    苏芩无奈地捏着眉心,她好像,有点后悔了。

    “找到了,就是这件,前几个月在网上拍的,我穿着小了点,就一直压在衣柜底下,苏姐,你快去试试。”

    苏芩接过裙子,发现这条裙子并没有像前几条那样暴露,只是粉色的颜色太嫩了,不太适合她这种职业女性。

    沈妙不管苏芩的反应,直接将苏芩推进了卫生间。

    既来之则安之,苏芩勉为其难地换上裙子,上身之后才发现自己穿刚刚好。v领开得很合适,不至于露出汝沟,百褶裙摆遮住一半的大腿,若隐若现,引人遐想,而腰部的装饰腰带让她的曲线立现,这设计,实在是太贴身了。

    有些扭捏地走出卫生间,沈妙看了惊呼一声,“哇!苏姐!人靠衣装马靠鞍啊,真是美呆啦!”

    说完,又强行拉过苏芩,在她的脸上涂涂抹抹,又将她盘起来的长发放下来,用夹板拉直,这样,她看起来完全像一个稚气未脱的学生了。

    苏芩不得不承认,在这方面,沈妙绝对是个人才,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方法,镜子里面明明是自己的五官,却又看起来不像自己了。

    “今晚你一定会惊艳全场!哎不行了,来给我亲一口先!”沈妙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笑着调笑道。

    苏芩隐隐觉得不安,有点想打退堂鼓,但看着沈妙这么兴致高昂的样子,又不忍心给她泼冷水。

    两人坐着出租车,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此时已经是华灯初上,各种娱乐场所开始热闹起来。这个叫“闲了”的酒吧今天新开业,凭入场券,全场酒水免费,没有入场券的,也通通打八折。这间酒吧的占地面积很宽,装修很考究,一看老板就是一个财大气粗的主。

    苏芩跟着沈妙找了个位置坐下,拥挤的人流和喧闹的气氛让她显得有点促狭,沈妙轻车熟路地点了一大堆酒,看得苏芩直砸舌。

    小小的舞台上,驻唱歌手正咿咿呀呀地唱着一首外文歌,好像是德文的,苏芩听不懂,但旋律还挺好听的。

    随着夜晚越来越深,气氛慢慢进入高嘲,舞台上的音乐由舒缓的情歌,慢慢变为狂暴的摇滚乐,气氛越来越high,开始唱一些不堪入耳的黄段子。

    底下的人们如同疯了一般,尽情地跟着dj的节奏,扭动着自己的身躯。

    再看沈妙,她已经喝了好几瓶,眼神有些迷离,柔软的身躯跟着音乐来回摆动。

    苏芩酒量不好,仅喝了一瓶啤酒,就感觉有点晕,好在只是头晕,思维还是正常的。

    沈妙踉踉跄跄地要下舞池,苏芩见她喝得有点多,忙把她按在座位上,怕她摔着。

    沈妙摇头晃脑地嘴里吐出几句破碎的歌词,挣扎了几下,就趴在桌子上没了动静。

    正想扶着苏芩打道回府,从一边走过来一个男人,手里端着一个杯子,“小姐,能荣幸请你喝一杯呜?”

    苏芩有些头晕,导致眼睛看东西也带了点迷蒙,她看不清面前这个男人的长相,只看到他有一头像公鸡尾巴一样的红色头发,耳朵上有个夸张的耳钉。不想搭理这种小混混,苏芩扶着沈妙晃晃悠悠地站起来。

    “别走啊,喝一杯再走呗!”红发男人厚颜无耻地拦住苏芩的去路。

    “不好意思先生,我们好像并不认识,我朋友喝醉了,我要送她回去,请你让开好呜?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