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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诱人交易-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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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不由又觉得秦以风太极端了。
“不,他这是故意的。”莫靖远突然说道:“他想自我了结!”
“怎么可能?”杨科不相信地反驳道:“像他这种人,怎么可能自己去找死?”
莫靖远眯着眼睛,沉吟片刻,道:“他在西特斯手里,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杨科找不到话来反驳,只得说道:“管他的,反正他进去了,就没人找我们的麻烦了。”
这句话杨科说了才过了两个小时,就有人找上门来,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秦以风的父亲——秦靖。
这是一个很有学究派头的老人,但并不像一般学者那样秃头大肚,反而十分的纤瘦,满是皱纹的脸上,也可以看得出他年轻时候的英俊不凡。
他看起来十分的严肃,一点也没有老人身上该有的慈祥气息,但却有些憔悴,眼神没什么光彩。他看着莫靖远的眼神带着一种苏芩所难以理解的奇怪情绪。
苏芩中规中矩地把他迎进大厅,让张嫂泡了一壶好茶。秦靖和莫靖远看着对方,谁也没有先说话。
“不知道秦先生前来,所为何事?”苏芩实在受不了这沉闷的气氛,不由得开口问道。
秦靖移开胶着在莫靖远身上的眼神,转而看向苏芩,“你就是靖远的妻子苏芩吧,我听说过你,你的官司打得很漂亮。”
“秦先生过奖了。”苏芩对他这种顾左右而言其他的态度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她不咸不淡地寒碜着。
莫靖远终于有了反应,他墨黑的眼珠直勾勾地盯着秦靖,散发出某种缺乏安全感的威严:“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靖远。”秦靖低沉着声音喊了一声,张了张口,说道:“请你救救你弟弟。”
“弟弟?”莫靖远眉毛一挑,嗤笑一声:“谁是我弟弟?”
“我知道你恨我。”秦靖的眼神里开始有了些许请求的神色,“你弟弟糊涂,做了错事,可是他到底也没有伤害到你,不是呜?不管你再怎么否认,他与都是你同一血脉的兄弟,难道你忍心看着他被枪毙呜?以你在a市的势力地位,捞出他不是什么难事。我向你保证,只要你把他弄出来,我绝对让他离你远远的,再也不来打扰你。”
苏芩渐渐听出了点门道,原来,秦以风竟是莫靖远的弟弟,那眼前的秦靖,不是就莫靖远的父亲呜?苏芩突然有些明白莫靖远的孤独和悲哀了。
有亲不能认,有家不能回,他该是怎么熬过来的呢?
“哼。”只听莫靖远冷笑一声,站起身来,手指着门口的方向,“秦先生,大门在那里,恕不远送。”
莫靖远这样蛮横的态度,也让秦靖的老脸有点搁不下,毕竟他一生搞科研,又是科学院的院长,谁看到他不都是恭恭敬敬规规矩矩的,他当即也有了些许怒气:“你!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话着实不耐听,就连苏芩听了也不由得有些冒火:“秦先生,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既然你一点诚心都没有,那就回去等着给你儿子收尸吧!”
莫靖远一把拦住苏芩,示意她不用生气,“秦先生,你还记得当年你是怎么赶我走的呜?是你亲自把我扔出门口的。如今我只是礼貌地请你出去,不叫人把你扔出去,已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了。别再来找我,我巴不得秦以风早点死,不可能帮你们!”
秦靖张了张口,看看莫靖远,又看看苏芩,终还是忿忿地从门口出去了。
“靖远,你没事吧?”苏芩关上门,回头担忧地看着莫靖远。
“没事,我早就料到了。”莫靖远摆摆手,重新坐回沙发上,手里拿着电视的遥控器,胡乱地换着台,苏芩发现,他虽然表面看上去若无其事,其实也在心神不灵。
毕竟,那是他的亲生父亲。
苏芩吐出一口气,将自己的身子缩到莫靖远的怀里,“不用太大负担。”
莫靖远就势搂住苏芩,突然问道:“你以前和秦以风的感情很好?”
“啊?”苏芩没想到莫靖远突然会问到这个问题,但还是老实地说道:“他是我的第一个男朋友,初恋的感觉都是美好的。后来他去了美国留学,我也认识了你,五年后再见,我虽然还是很在意他,却已经不是原来那种感情了。”
“你在意他的生死呜?”莫靖远继续问道。
苏芩点点头,又摇摇头,“其实这不是在意不在意的问题,我是不想他死,但是他这次行动害死了三条无辜的性命。如果我们仗着自己位高权重就罔顾律法,那你想想,死去的人,他们的家属该会怎么想?会不会又会出现另一个我?以前每当我遇到这样的官司的时候,我都是站在弱者的一方,所以,我生平最讨厌玩弄权术颠倒黑白的人。”
莫靖远摸摸苏芩的发顶,道:“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其实我就是怕如果就这样让他死了,有朝一ri你会恨我。”
苏芩嘿嘿一笑,说道:“怎么会呢?好了,我的故事说完了,现在该你说了。”
“我说什么?”莫靖远企图装傻充愣。
“你和学长的关系,你们真的是兄弟?”
莫靖远有意无意地摆弄这苏芩的发丝,苦笑了一下,最终还是娓娓道来:“我和他确实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但是我从小和我妈一起生活,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还有父亲,还有兄弟。后来我妈病重,眼看自己撑不了多少时日了,就把我送回了秦家。我在秦家生活了将近三个月,他开始看不上我,但那时候始终是小孩子,最后也培养出了一些兄弟感情。但是后来他的妈妈自杀了,秦家全都把责任怪到我的身上,我就被秦靖赶出家门了。后来的事情你应该也都知道了,他也许是觉得因为我的到来害得他的妈妈自杀,所以一心想找我报仇,如果不是他做得太过分,我是懒得理他的。”
莫靖远语气很淡,好像说着别人的故事一般,他说得很简短,三言两语就讲完了。可是苏芩却越想越心酸,越想越心疼。
以前听说莫靖远是黑道出生的时候,她还觉得有些不舒服,可是试问那么小的一个孩子,无家可归,无路可去,他又怎么才能让自己活下去呢?苏芩从小也是失去父母吃苦长大的,他深知那种深深的无奈和绝望。随时都可能饿肚子,随时都可能死去,要不是姐姐拼了命地护着她,她想,她也许也活不到今日。
莫靖远舔了舔嘴唇,继续说道:“后来我没有去处,又回到了以前和母亲一起住的房子,就是上次带你去的那里。我认识了一群街头小混混,都是无依无靠的未成年,对了,晶晶也是那个时候认识的,也许是天不绝我,我们这群小混混团结在一起,偷鸡摸狗,只要能填饱肚子,什么都做。后来,我就认识了杨科。”
说起杨科,莫靖远的唇边不自觉地带了丝笑意:“那时候我才十三岁,他也才十五岁,他是跟着家人来旅游的,我们本来看他长得瘦,穿着又很好,本想把他打劫了,没想到全都被他打趴下了。他的爷爷是老将军,他从小跟着爷爷学习格斗,当然不是我们几个毫无章法的小混混就能敌得过的。可是他只是把我们打趴下,并没有伤我们,并且还拿钱给我们买东西吃。我们就带他去了我们落脚的废弃仓库,没想到那小子兴奋极了,非要跟着我们一起混黑社会!那时候我都不知道黑社会是怎么混的。”
“不得不说杨科是个很厉害的人,甚至可以被称之为天才。有他出钱,我们的生活好了很多,就开始四处抢地盘,他不知道从哪儿给我们弄来几把仿真枪,我们天天扛着枪出去吓人,收保护费。后来我们这个团队就管理化了,由他来负责扩张地盘,撑门面,我就负责开公司挣钱,这就是莫氏的雏形。”
苏芩忍不住插嘴道:“莫氏以前真的是做黑道生意的?”
莫靖远很平静地点点头,突然叹了口气,道:“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们都太年轻,杨科刚满二十,我也才十七八,年少轻狂不知道天高地厚。后来有好几个盘口出事了,我们才知道了收敛,莫氏也开始慢慢漂白,做正经生意。”莫靖远说完,换了个语调,“你不会去举报我吧,苏大律师?”
苏芩跟着笑起来:“本律师就可以审判你,就判你,剥夺家庭经济大权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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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适的骨髓
“好,我绝不二诉。”莫靖远将苏芩搂得更紧了一些,好像只有紧紧依偎在一起,才能感受到对方的温度,才能证明自己的存在。
“对了。”苏芩突然想到小竹的病情,对莫靖远说道:“最近一直在托医院找骨髓,可是根本就没找到匹配的。要不,我去试试吧,不管成不成,小竹叫我一声姨姨,我也要尽到姨姨的责任不是。”
莫靖远听到小竹的情况,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你身子虚弱,我不愿让你去试,不是因为我不关心小竹,而是因为事情还没到绝路。再说了,你的骨髓也不一定适合。”
买好了衣服,两人走下商场大楼,莫靖远突然说道:“我先带你去一个地方。”
秦靖叹了一口气,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我知道小风是罪有应得,可是他是因为母亲早逝,我又没有好好管教他,才走到今天这一步。说到底,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们兄弟俩,我不能再眼睁睁地看着他去死啊!”
“我愿意。”声音并不大,但很平稳。
苏芩是长得极为甜美的美女,这一点上毋须质疑,她的身材算得上娇小,只有一米六三,很瘦,像她这样的身材是最好的衣架子,虽然已经想象过苏芩穿上这条裙子会是什么样的,可当莫靖远看到的时候,眼里还是惊艳了一下。
“学长,我不会救你。”苏芩平静地说道。
秦以风的判决结果虽然还没出来,但是苏芩自己就是一个律师,她知道这种事情死刑是跑不掉的,杀人偿命,她也没什么好说的。
小竹第二天就转到了沈妙同学在c市的医院接受治疗,莫靖远给江普放了长假,让他安心照顾小竹。
莫靖远却神秘一笑,道:“她是跆拳道黑带八段,散打冠军,上官诚那小身板,根本就不够她虐的。而且,司徒家的女人,是圈内出名的不能惹不能碰;沾上了,就别想抽身。”
“没什么。”苏芩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嘴里还含着一口米饭,居然就这样含着忘了吞下去。苏芩忙吞下饭粒,为自己找借口道:“我只是担心小竹的病情,化疗,已经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了。”
莫靖远有些嫌恶地甩开秦靖的手,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秦先生有这个时间来找我,还不如回去重金给你儿子打造一口大棺材。”
“切~”底下传来不满的切声,还以为可以看到一个现场版的法式热吻呢,这新郎也太含蓄了一点吧。
苏芩坐在不近不远的位置上,看着上官诚虽然表现得并不怎么兴奋,但也并没有不高兴的情绪,不由得放下心来。上官诚对她的感情,现在,已经被时间稀释得很淡了吧,这样也好,他和司徒莹,总有一天会得到幸福。
“奇怪?”苏芩不解地挑挑眉,她上次见过司徒莹,挺漂亮大气的一个女生啊。
“呵。”听秦靖提起以前的事,莫靖远自嘲地笑着:“是啊,我那么用心地保护他,可是到头来他一样恩将仇报,这样的白眼狼弟弟,我不稀罕。秦先生,我想你是搞错了,你难道忘了我已经被你赶出家门二十余年了?难道你忘了我早就不是秦家的人了?他的死活,秦家的事情,与我何干?”
检查结果在大家的意料之中,但是在苏芩的意料之外,居然完全无法匹配。怎么会这样,按照道理来说,小竹身体里,有她一半的基因,不可能匹配不了啊。
苏芩的心里却偏向自己的好友,“切,再怎么厉害,还不是马上要结婚了,可见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对了,你看今天的报纸没有?”莫靖远突然想起什么一般,“上官诚和司徒莹要举行婚礼了。”
说着,拉过苏芩的手,不由分说地给她套上:“大小正合适,好像是比着你尺寸做的一样。”
沈妙白了莫靖远一眼,有些揶揄道:“就知道你疑心重,放心,我这个同学以前和我关系挺好的,而且科也查了她的底细,安全得很。”
立即有礼仪小姐端着托盘上来,上面放着两枚闪闪的婚戒。上官诚和司徒莹分别拿起一枚,在众人的见证下,为爱人带上结婚戒指。
听着秦靖“断子绝孙”的话,莫靖远心里一抽,竟然有了一丝疼痛的感觉。原来,自始自终,在他认为,他的儿子只有秦以风一个,秦以风死了,秦家就断子绝孙了。呵,真他。妈的讽刺啊。
“靖远。”秦靖不死心地重新拉住莫靖远,“难道你忘了,小风小的时候,很内向,经常被别的小朋友欺负,而你总会跳出来保护他?他那么乖巧地跟在你身后喊你哥哥,难道你不记得了?靖远,你再保护他一次吧,就算当爸爸的求你了!”
其实苏芩还有一个私心,小竹是怎么来的,她最清楚不过,而亲生兄弟姐妹,或者父母间的骨髓更容易匹配,她想,如果用她的骨髓,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会成功,可是,她不能把这件事情告诉莫靖远,只能坚持自己的坚持,和莫靖远说了半天,他才终于松口,让苏芩去了医院。
“靖远,靖远,你听我说。”秦靖一把拉住莫靖远的手臂,“小风的案子不能再拖了,你就救救他吧,救救他吧,啊?”
苏芩默默地答应了一声,觉得莫靖远好像有点奇怪。
秦靖悔恨地摇了摇头,“我那时候还是太年轻了啊。事实上我确实逃了出去,在打了一个多月的仗以后,我就混在难民里逃到了你母亲家里。我是下了死决心和她在一起,所以我们就有了夫妻之实。好景不长,半年以后,我父亲就找来了,把我抓了回去,并且拿你母亲要挟我,逼我和小风的母亲结婚。”
“你这几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心神不宁的?”莫靖远拿起筷子,在苏芩的眼前挥动了一下,第n次担忧地问道。
“上官诚先生,请问你愿意娶司徒莹小姐为妻,不论贫富贵贱,都呵护她,爱惜她,一生与她相伴吗?”牧师庄严地问道。
这时,门铃响起,张嫂去开了们,进来的是杨科和沈妙夫妇俩。
“你就算今天把地板跪出两个窟窿来,我也不会答应你。”咬了咬牙,莫靖远放了一句狠话,就拉开了车门,坐了进去。
“靖远,我去你公司和家里找你,但是你的保全不让我进去,知道你会来参加这个婚礼,我只有在这里等你了。”秦靖的声音有些沙哑。
苏芩悄悄将这份亲子鉴定书烧了,心里轻松不少,她想,或许这会成为她和莫靖远之间唯一的秘密,也或许,在某一天,她会亲口告诉他这个秘密。
第二天苏芩起了个大早,抱着莫靖远床底下的那个箱子,就去了监狱,仍然是莫靖远开车送她去的。现在的莫靖远简直就像一个黏人的小孩儿一样,除了上班,决不允许苏芩离开他的身边五尺以外。
秦靖停了一下,看莫靖远听得很认真,继续说道:“当时的国家还很乱,我父亲当时被打成右派,进了牛棚,后来平了反,他出来以后,就拖了关系把我弄回去了。我那时候打算的是先回去安顿好,然后就把你母亲接过去。可是当我回到家的时候,才知道我父亲为我安排了一桩婚事。”
也是,怎么能好过呢。
“好了,你也不必再说了。他自己找死,我也没有办法,就算是我,要把一个死刑犯弄出来,也是相当费力的,你别再把希望放在我的身上了,我不会去做的。”莫靖远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尘土,转身上车,发动车子,再也没有犹豫地开了出去。
秦靖爬起来,蹲在地上,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膝盖,陷入了回忆:“当年我是下乡的知青,住在你母亲的家里。你母亲当年十五岁,长得十分漂亮,烧得一手好菜,我那时候也不过才十七八岁,按照现在来说,不过都是高中生的年龄而已。我当了三年的知青,和你目前朝夕相处了三年,自然就日久生情了。”
“你到底说不说?”苏芩有些嗔怪。
杨科接过话头:“还是我来说吧。昨天妙妙去参加了同学聚会,她的一个同学是医生,偶然间听妙妙说了小竹的病情,她是研究白血病这方面的专家,已经确定小竹不用做骨髓移植就能康复,保守估计康复的几率在百分之五十以上。”
很快就见到了秦以风,他的头发被剪成了最普通的平头,身上穿着白色的囚服,瘦了很多,脸色有些蜡黄。
只见莫靖远从缝隙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子,已经被腐蚀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他将盒子打开,里面躺了一枚通体碧绿的手镯。
在她当律师的生涯里,曾经把很多的犯人送进过监狱,可是,身边的人,是第一个。她曾经为了和委托人联系,去过很多次监狱,但是没有哪一次,有这一次沉重。
莫靖远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走吧,回去吧。”
好在这里离监狱已经不远了,步行十几分钟就能到达,莫靖远打了电话叫拖车,就和苏芩一起并肩步行。
“如果,是他自愿求死呢?”莫靖远突然反问道。
莫靖远点点头,深深地看了苏芩一眼:“说得没错,就像你一样。”
莫靖远听完,半天才说道:“你告诉我这些有什么用,你以为可以感动我,然后让我去救你的儿子?”
苏芩也没再强求,抱着箱子就进了监狱大门。
“不是的。”苏芩摇头:“你忘了那天我说的话了,我不想他死,但也不想他活,顺其自然吧,法院怎么判,都是他命里注定的。”
秦以风点点头,英俊的脸上多了几抹沧桑,“我知道,我也不求谁来救我,死了倒是解脱。”
“你怎么这么久啊?”车子在苏芩面前停下,苏芩热得满头大汗,坐进副驾驶上一边喘气一边对着空调口吹。
莫靖远并没有进去,在监狱门口就停了下来:“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莫靖远的眼神在这一排服装上面扫了几眼,从中间挑出一条淡紫色的裙子,“这件吧,紫色比较适合你。”
牧师满意地点点头,又转向新娘:“司徒莹小姐,请问你愿意嫁给上官诚先生为妻,不论贫富贵贱,都跟随他,爱他,不离不弃吗?”
“让开!”莫靖远刮了秦靖一眼,就想绕过他去开车门。
“当然不止这样。”秦靖抱着头,痛苦地回忆起那段往事:“他将你母亲的家人关起来,没过多久你外婆就重病,没有得到及时的医治,很快就去世了。他骗我,说你母亲知道你外婆是我害死的以后,非常恨我,我当时已是心灰意冷,就和小风的母亲结了婚。可是我并不知道,你母亲并不恨我,还怀着你找到了我所在的城市。可是当我知道真相的时候,木已成舟,我无颜再面对她。这时候我父亲知道你母亲也来了这个城市,又拿她威胁我,说我要是敢去找她,他就找人做了你们母子。”
“没错。”沈妙答道:“我粗略给她讲了一下小竹的病情,她有很高的把握,要不,咱们现在就把小竹转到她的医院吧。”
“小芩,你不该来。”秦以风拿起话筒,低低地说了一声。他的声音很小,很沙哑,带着一种难以名状的虚弱,想来监狱的日子并不好过。
纸包不住火,她不敢想象假若有一天莫靖远知道真相以后,会是怎样的反应,总归是要闹别扭的。
莫靖远动作顿了顿,无比嘲讽地看着秦靖,“反正现在你的两个女人都死了,你要怎么说也没办法求证。至少如果是我,我不会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带着自己亲生的孩子在外流离失所,不闻不问。”
“遇到一个人,说了几句话。”莫靖远并不想将遇到秦靖的事情告诉苏芩,免得她又会胡思乱想。
莫靖远始终要谨慎一点,问道:“你这个同学可靠吗?”
“也许吧。”苏芩眼神有些迷离地看着前方,突然又收回目光,落在一大排衣服上,“你说我穿哪件礼服比较好看?”
“这是我外婆留给我妈的嫁妆,我妈一直当宝贝一样留着,就算是在生活最困难的时候,也没舍得卖。后来我一个人生活,一直记得我妈说过这手镯要给我未来的妻子,不能卖掉,所以我为了防止自己会忍不住把它卖掉,也怕被其他人抢了去,就把它藏了起来。”莫靖远一边解释着,一边用手抚了抚手镯上面的灰尘,“幸好我还记得大致的位置,不然就要拆房子了。”
“好,新郎新娘请交换戒指。”
看着苏芩不解的眼神,莫靖远继续说道:“这是小时候我送给秦以风的玩具,我被赶出来以后,就就将这些东西还给我了。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再说了,反正现在已经没用了,就让它留在这里吧。”
天空轰隆隆地打着雷,夏天的天气总是多变的,出门的时候还艳阳高照,现在看起来像是要下暴雨的样子。
苏芩疑惑地问道:“你不去看看他?”
“这样你就屈服了?”莫靖远不由得有些忿忿地插了一句。
苏芩点点头,瞟到床底下,想起莫靖远上次从这里拿出来的箱子,忍不住伸手指指,“那箱子你不要了?”
“怎么会?不可能!”秦靖肯定地说道:“小风的性子我了解,你别看他表面上很狠的样子,可是他其实内心是十分胆小的,再说了,他一心想找你报仇,又怎么可能主动去寻死?”
“你在干什么?”苏芩有些不解地看着莫靖远的动作,也凑过脑袋去看。
苏芩叹了口气,说道:“你不懂,再强势的女人,遇到爱情,也会变得柔弱。”
莫靖远最后还是同意了苏芩的要求,将那个箱子抱出了那个房间。
“好看,好看。”莫靖远看得有些痴了,不顾周围别人的眼光,猛的把苏芩拉向自己的怀里,“我老婆穿什么都好看。”
在第三天的时候,苏芩做的亲子鉴定结果就下来了,结果显示,小竹和苏芩为母女关系的可能只有百分之零点一,苏芩拿到结果,不由得舒了一口气,看来当年这中间还发生了什么她所不知道的事情。
“其实,我爱的人是你的妈妈!”在莫靖远插了车钥匙准备发动车子的时候,秦靖突然冲他吼了一句。
“这是给我的吗?这不好吧,毕竟是你外婆留下来的东西……”
“据说是奉子成婚。”莫靖远将怀里的小不凡放到旁边的小凳子上,一边舀了一碗汤喂小不凡喝着,“他能和司徒莹走到一起,其实我也很奇怪。”
“我只是为了保护她——”莫靖远说了一半,突然明白了什么,扯下车钥匙,跳下车,重新站到秦靖的面前,“当年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只是现在姐姐和何锐都不在了,苏芩也无法去求证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管小竹是谁的孩子,苏芩已经把她当成自己的孩子在抚养了。何况还有江普疼她。
第二天。
莫靖远摇摇头说:“不用了,我们两个,最好不要见面的好。”
沈妙的肚子已经有些微微凸起,她娇笑一下,挨着苏芩坐下,“苏姐,我可是带好消息来的。”
“那当初你为何要把苏芩送走?她难道不是怀着你的孩子?”
“我心里只有你母亲,所以我并不同意,那时的门第观念很强,我父亲大概也猜出我在当知青的时候喜欢上了那个农村女子,自是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并且把我关起来,不让我出门。后来我为了重获自由,就参了军,参加中越战争,我本来算盘打得很好,等出来以后就趁机逃出去,回去找你母亲,哪怕终生生活在农村,也要和她在一起。”
“不,不,当年是我做错了,你要恨就恨我吧,秦家不能断子绝孙啊!小风他不能死……”说着,秦靖竟跪了下来,脸上早就没有了惯有的淡定从容。
上官诚皱了皱眉,底下“亲一个,亲一个!”的叫喊声越来越大,他略微踌躇了一下,在司徒莹的脸上印下一个吻。
“真的吗?”苏芩欣喜得眼睛发亮:“真的可以治好?”
“怎么样,好看吗?”苏芩从更衣室里走出来,在莫靖远的面前转了个圈。
莫靖远将小不凡抱到怀里,小不凡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呆呆地不知道望向哪个方向,嘴里还在不停重复着“爸爸妈妈”。莫靖远将他身上的小衣服整了整,宽慰道:“咱们儿子这只是暂时给大脑放个假,总有一天会浴火涅槃的。是不是啊,儿子?”
“真的吗?”苏芩转过头去,“那真该祝贺他们,但是最近我都没和他联系。”
“快点啊,最多一个小时!”狱警对着苏芩催促道。
上官诚并没有发喜帖给苏芩,只是司徒家以公司的名义邀请了莫靖远,苏芩多少还是有点失落,毕竟她把上官诚当最好的朋友,这些年来,也是上官诚陪伴着她走过来的。
算了,也许是生意上的事吧,她摇摇头,并没有多想。
莫靖远顺着苏芩手指的方向,怔了一下,道:“那不是我的东西,那是秦以风的。”
“你还不把我放在眼里呢。”
“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虽然表现得很听话谦卑,但我知道你打心眼里并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莫靖远眼神闪了闪,苏芩忙又说道:“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着认识一场,去送送他吧。”
“我怎么了?”“油嘴滑舌。”苏芩有些羞涩地咕哝着,自己走到镜子前面照了照,嗯,确实好看,转过头对营业员说道:“那就这一件吧。”
莫靖远神色莫名地叹了口气,道:“如果你不想他死的话,我可以想想办法。”
苏芩越想越不对劲,终于,她还是下定决心,在大家都没注意的时候,偷偷藏了一支沾着小竹血迹的棉棒,再取了点自己的血,送去做了亲子dna鉴定。
今天是上官诚和司徒莹的结婚典礼,两人一个是本市副市长的公子,一个是商业大亨司徒家的千金大小姐,婚礼的豪华程度自然让人望而兴叹。
莫靖远按住苏芩作势要脱下手镯的动作,道:“我刚刚不是说了嘛,这是给我妻子的。”
“礼成,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几人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试一试,毕竟小竹的病情已经不能再拖了,姑且一试吧。
想想也是,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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