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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诱人交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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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芩咳嗽了两声,一只手自然地抚向小腹,还好,凸起的感觉还在,她松了一口气,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仍是张嫂守在床前,那个人,始终不见踪影。苏芩压下心里不安的感觉,问张嫂道:“先生呢?”
张嫂叹了口气,结结巴巴道:“先生在公司……”
苏芩看张嫂眼神飘忽,根本就没有说实话,于是加重了语气,重复问道:“先生呢?”
张嫂哇的一下就哭了出来,“先生……先生被检察机关带走了……呜呜……”120ye。
苏芩心里咯噔一声,难道以莫靖远在a市的地位,也过不去这个坎呜?是了,那个人本来就是冲着莫靖远来的,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
想到这里,苏芩再也无法淡定下去,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却被张嫂按住了:“夫人,你要干什么?你现在不能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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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去救他吧
“包呢?我的手提包呢?”苏芩拉着张嫂的手,急切地问道。
张嫂一边安抚着苏芩,一边说道:“夫人的手提包在家里,夫人别着急,有什么事就告诉我,您现在最重要的是静养啊!”
“快!张嫂,快回去把我的包拿过来!”
张嫂虽然疑惑,但是苏芩的命令却不能不听,于是在苏芩的催促下,很快回别墅拿来了苏芩的手提包。
苏芩挣扎着坐起来,将手提包的拉链拉开,用力一抖,里面的东西就全部散落在了病床上,看到那叠被她小心叠起来藏好的纸张后,苍白的脸才稍微有了一点血色。
“张嫂,快打电话叫江普来!”
张嫂被苏芩一连串的动作搞得不明所以,但还是给江普打了一个电话。
过了大约一个多小时,江普带着秋风闯进病房,他看苏芩的眼神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柔和和尊敬,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隐忍和埋怨。
苏芩苦笑一声,自己还是狠心不起来,就算莫靖远如此待她,就算他对她施暴,她的第一反应,还是要救他。12nx4。
“江助理,合同,我根本就没有交给任何人,你拿着去救先生吧。”
苏芩将合同递给江普,虚弱道。
江普愣了一下,随即苦笑:“没用的,这次是江林设计陷害先生,合同的事,不过是雪上加霜而已。”
苏芩皱起眉头,感到体内有个地方痛了一下,“前次的民工闹事也是江林授意的?他们偷走合同,只是为了和莫氏撇清关系?”
江普点点头,道:“这块地是政aa府禁止施工改建的。”
“不对,这块地谁都知道是在江林的手上,就算出事了,怎么也找不到莫氏的头上来。”
“江林早就买通了关系,况且和建筑公司签合同的是莫氏。”江普略微思索道:“不过也不用担心,先生是不会这么容易就被绊倒的。”
听着江普自信的话,苏芩心里稍微安下一点,“那么合同……”
江普哼了一声,狡猾一笑道:“我怎么能让江林独善其身呢!”
江普走后,苏芩将自己埋在被子里,心里一片荒凉。当年的学长已经不再温润如初,她不知道秦以风和莫靖远之间到底有什么仇恨,值得他们这样针锋相对,可是她不希望其中的任何人受到伤害。
如果江林是为了陷害莫靖远,那么就不难猜出,照片的事是谁在背后操作。
学长,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派人跟踪自己,威胁自己,难道,他早已忘了当年的情分了呜?
突然想起不知道从哪里看来的一句话:寂寞,是我在,但我不存在;孤独,是他存在,但他不在。
当年的学长,真的不在了呜?
躺到下午,莫靖远就出来了。他还穿着先前的那套西装,前襟和裤腿处都起了难看的褶皱,两个深深的眼圈挂在眼睑下,苏芩看得心里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先生……”想说点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莫靖远深深地看着病床上的苏芩,她脸上的红肿还未完全消去,裸。露在外的手臂上布满了一块块青紫。叹了一口气,转身询问苏芩的身体情况。呢我人不手。
“夫人身体较为虚弱,不建议怀孕期间同房,这次幸好送来得及时,否则孩子就保不住了。”医生老实说道。
莫靖远点点头,挥手道:“用最好的药,务必保证大人和孩子的安全。”
心里不是没有歉意,他只是气急了,不知道要怎么来表达自己的失望,可是心里,并没有想过真的要伤害她。
他……怎么舍得。
“好好休息,明天我来接你出院。”
替苏芩掖好被子,莫靖远迈动沉重的脚步,转身走出了病房。
“先生——”苏芩突然睁开眼睛喊道。
搭在门把上的手松了松,莫靖远波澜不惊地回头:“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说完,轻轻地关上房门,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上延续得很远。
苏芩重新闭上眼睛,心里某个地方,塌陷了。
莫靖远走出医院大门,江普已经将车开到门口等候了,“先生,回别墅呜?”
莫靖远坐上车,闭上眼睛揉着眉心,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去杜哥那里。”
“可是,你已经很久没有休息了……”
“江普。”莫靖远淡淡地打断江普的话:“去杜哥那里。”
江普无奈,只得发动车子,朝着城市的另一边前进着。
从医院到杜哥的住所,有大约半个小时的车程,莫靖远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假寐,他的呼吸很轻,轻得没人会相信这是一个男人的呼吸,轻得好似不存在。江普摇摇头,他的先生,太可怜的,将车子停在路边,拿出一条毯子轻轻盖在莫靖远身上,见他并未被吵醒,这才满意地重新发动车子。
杜明看到莫靖远的到来一点也不惊讶,将他请进屋后,开门见山地问道:“照片的事情查出来了?”
莫靖远在椅子上坐下,摇头道:“还没有,不过已经不重要了。”
杜明惊讶地看着莫靖远,“那你来我这里干嘛?”
“我来找你帮我查一个人。”
杜明点燃一支香烟,狠狠地吸了一口,笑道:“我的佣金可不便宜。”
“无所谓。”莫靖远说着,从包里掏出一张照片,“我要查这个人从出生到现在所有的资料,越快越好。”
杜明接过照片,看了一眼后面露男色道:“我说老弟,你这太高估我了吧?一个背影?”
这张照片正是那天晚上在宴会里碰到的那个服务员,莫靖远用了点手段将它截图洗出来,他直觉这件事不简单,所以只能主动出击。
“杜哥的本事,兄弟我还不知道呜?”莫靖远留下这一句话,就带着江普告辞了。
杜明一边看着照片,一边叹气道:“这小子,真是的!算了,就帮你一次吧!”
a市最近发生了很多大事,首先,莫氏的机密文件被盗,莫总被捕,江林的总经理秦以风紧随其后接受检察,不过两人都相安无事地出来了,只是那块地皮政aa府命令收回,江林和莫氏都亏了很大一笔。
两个公司应了那句老话: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本来都想着使绊子打击对方,到头来却是害人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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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芩现在已经是将近五个月的身孕,厚重的大衣也挡不住臃肿起来的身形。
好多年没下雪的a市,终于下了第一场雪,苏芩站在院子里,看着鹅毛般的大学飘洒在空中,情不自禁地露出笑脸。
快到春节了。
“夫人,快进来,外面冷!”张嫂隔着窗户对着苏芩喊道。
苏芩抓了一把雪,放在手中玩耍,一边裹紧大衣走进屋内,“张嫂,你在干什么呢?”
张嫂转过头,呵呵笑道:“我在腌腊肉啊,这是我们乡下过年的习俗。”
苏芩觉得好奇,走过去拿起盆子里白花花的一截东西,问道:“这是用来干什么的?”
“这是猪小肠,用来做腊肠的。这里不干净,夫人快去别处里玩吧,先生就快回来了。”
苏芩搬了个小板凳坐下来,嘻嘻笑道:“这个怎么弄的,张嫂你教教我呗!”
“哎哟我的小祖宗,这些粗活可不是你干的,要是着凉了可怎么是好啊!”
苏芩笑意嫣然的脸瞬间垮了了下来:“张嫂,你是不是觉得,我就应该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太太生活,什么都不用操心?”
张嫂不明白苏芩的意思,疑惑地反问道:“难道不是呜?”15345066
苏芩摇了摇头,低声道:“我喜欢自食其力的生活,不想当养在笼中的金丝雀。”
那次事件以后,莫靖远并没有再对她怎么样,仍然将她接回别墅里,让张嫂小心伺候着。他越来越忙,经常几天都不回一次家,每次回来,也都是醉醺醺的。
苏芩知道,因为损失了那块地皮,莫氏亏了很多钱,很多股东开始对莫靖远有些微辞。而莫靖远偏生是不服输的人,很快就拉回了更多的生意,股东们的脸色是好看了,可是莫靖远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像莫靖远这么高傲的人,怎么会低下头去求人。只是多参加了几个宴会而已,他永远也体会不到,那种不得不低头的滋味。
金属大门被“哐”的一声撞开,苏芩吓了一跳,转过头去,只见莫靖远一身酒气,歪歪扭扭地靠在门边。
“先生……”这一看就是又喝醉了,苏芩忙过去扶着他。
江普从莫靖远的身后钻出个头来,对苏芩说道:“夫人,先生喝醉了,请您好好照顾他。”
“大白天的喝醉了?”
“额……这个,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苏芩扶着莫靖远躺到沙发上,一边吩咐张嫂煮醒酒汤,一边拧了毛巾给莫靖远擦脸。
“晶晶……晶晶……”
苏芩手上的动作僵了僵,恍惚之中,曾经,也是这个位置,这个动作,这个人,享受着自己的照顾,嘴里喊着别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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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搞身边的人
轻叹一口气,苏芩擦了擦莫靖远的额头,起身去换毛巾,却被莫靖远一把抓住手腕,“别走……求你别走……”
苏芩嗤笑一声,喃喃道:“你也会求人吗?你是求我,还是求她?”
可惜已经醉晕了的莫靖远,根本就听不懂苏芩在说什么,只是凭着本能抓着她的手腕,不愿放手。
“喂!你怎么了?”杨科惊恐地问道。
“科,你来了?”莫靖远回过神来,对着杨科绽放出一个如沐春风般的微笑。
“你呀!”莫靖远伸出手指在苏芩的额头上点了一下,“我怎么当初就看上了你这么迟钝的一个人。我不和你说清楚,过不了几天,你疑神疑鬼的性子又会让你胡思乱想。”
莫靖远扬了一下脸,愉悦道:“猜得不错,加十分。”
莫靖远掐灭香烟,瞪杨科一眼:“你以为我是那种人?”
莫靖远沉下脸,放下手中的资料,鄙夷道:“我还看不上你呢!”
“你不穿上试一试?”苏芩盯着他,露出调皮的笑容。
吃过晚饭,莫靖远来到苏芩的房间,苏芩正在整理衣柜里面的衣物,看到莫靖远,随意道:“有事吗?”
“靖远?”
一切好像都雨过天晴了,莫靖远一早去公司,执意穿着苏芩织的那件毛衣在办公楼里招摇过市,惹得员工们啧啧称奇。
苏芩觉得莫靖远的反应很好笑,于是就笑了,“是给你的,我给宝宝织毛衣的时候,毛线买多了一点,就给你织了一件。”
“先生……”
“嗯。”苏芩重重地点了点头,眼角有隐约的水光。
“打住!我我我告诉你,我可不爱那口啊!”杨科反射性地护住自己的胸口,一脸的防备。
“天地良心,你见到我就想逃,从来都不用正眼看我,合约一到你高兴嘚跟个什么似的,我不那样做,你会安安心心留在我身边?再说了,我只是说说而已,又没有真的去对你身边的人不利!”
杨科立马没了脾气,皱着脸委屈道:“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吗?你应该知道帮派间的对决有多危险,你忍心让你家苏芩守寡?”
或许,莫靖远就是天堂里的恶魔,地狱里的天使,他总能给自己的生活以致命一击,又总能在自己即将溺水的时候拉自己一把。
“小普普,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杨科迎面走来。
苏芩愣愣地听完,只觉得造化弄人,原来这么久以来的怀疑、闹心,都是莫须有的栽赃。
“那好,我去帮你放洗澡水。”苏芩大着肚子,却脚步轻快地往浴室走去。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我们这群街头小混混,最终有一天,会成为让所有白道都头疼的黑。社。会组织,在杨科的帮助下,我建立了莫氏,不要命的打拼,才有了今日的成就。”
莫靖远长叹了一口气,“你到底是听谁说的,这是我设计的?当时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怎么可能去陷害你的姐姐?我是和你接触以后,查了你的身份,才知道原来你就是当初接受眼角膜的那个小女孩。”
莫靖远今天惊讶的程度,可能比他前面二十八年的都多,“给我的?”他不确定地问道。
抱着软软的毛线衣,他觉得自己似乎酒还没醒完全。
“为什么要说这些……”
苏芩接过碗,舀了一勺放到嘴边试了试温度,确定不会太烫的时候,才一勺一勺地喂莫靖远,神志不清的莫靖远竟然十分听话,张口就吞了下去,不多一会儿,一碗醒酒汤就喝得见了底。
杨科心想完了,今天整个莫氏都不正常,该不会被人下了迷。魂。药吧?疑惑的走进总裁办公室,就见到莫靖远穿着一件橙色的毛线衣,胸口处还绣着幼稚的小熊图案,笑得一脸白痴。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苏芩痛苦地抱着头,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些?为什么在她开始动摇开始试着接受的时候说这些?为什么不能让她的美梦做得更久一些?为什么?
“呵呵,原来如此……”苏芩不自然地笑着,“难怪你会大白天去买醉。”
“饿了吗?我马上就让张嫂开饭。”苏芩扶住莫靖远,声音柔和地问道。
苏芩愣住,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张嫂你是知道的,我和他……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
莫靖远习惯性地伸出五指,在坚硬的桌面上有节奏地叩击着,“上次的刺杀事件,应该也是海鲸帮的势力吧,难怪在国内查不出来。”
没有回味过来这句话的意思,浴室门“砰”地一声被关掉,掩住了莫靖远高大的身影。
“……”瞪眼中。
“有心力和我开玩笑,看来真的雨过天晴了。”杨科轻声地咕哝道。
将自己关在浴室里,苏芩的心脏还在怦怦跳得飞快,太紧张了,自己不过是想尝试一下,遵从自己的内心,将自己的心情付诸行动而已,却没想到这么难。
苏芩跺了跺脚,不服气地对着浴室里面喊道:“我哪有高高在上,我一直只是你卑微的玩偶而已。”
回答她的是哗啦啦的水声。
“你就不能看在今晚我说了这么多话的份上,说一句让我高兴的话吗?算了,看你笨笨的样子,也别指望你能说什么好听的了。苏芩,你听着,我喜欢你,究竟有多喜欢,我也不知道,反正等我发现的时候,就已经喜欢上了。虽然你笨了点呆了点,有时候还气得人想直接自我了断,但是我就是喜欢你,你的一切我都喜欢,所以,我们正式在一起吧!”
“那你要答应我,以后有什么事要和我说,不要一个人在心里乱猜,我莫靖远虽然是黑道发家,但也有自己的一项做人准则,以后不要所有坏事都往我脑门上扣好不好?”
互相关心着吗?
“算了,我还是一次说完吧。”莫靖远将苏芩搂得更紧了一些,“那个从犯,当初确实是在莫氏上过班,但是因为他手脚不干净,早就被开除了。后来他做了什么事,根本就与莫氏无关,你用你聪明的脑袋瓜想一下,他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就算那件事真的是我做的,我能用自己的身份去保释一个微不足道的员工吗?我要做的事情,难道还会留下这么大的破绽?你分明是中了别人的离间之际,枉你还是百战百胜的大律师,怎么事情一到自己身上,就一点常识都没有了?”
张嫂点头答应,突然说道:“你和先生,其实都是关心着对方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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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间往后延一延吧,等先生睡醒了再说。”苏芩转头对张嫂说道。
莫靖远饮过醒酒汤以后就沉沉睡了过去,苏芩将空调的温度调得更暖和一些,和张嫂一起退了出去。
苏芩脸色变了变,不等她开口,张嫂继续说道:“这个别墅以前很冷清,先生请我每个星期过来做一次清洁,可是房子太大,空间太空,走进来就有一种凉意。先生不常回来,所有的摆设,可能一两年都不会变,这里的沙发,桌子,可能除了我这个老太婆,根本就没人触摸过。后来,你住进来了,我能感受到,这栋房子重新充满了温暖,是家的味道,先生也慢慢变得爱回家了。难道你没发现吗?不管多晚,先生总会回到这里。”
莫靖远低下头,犹豫了一会儿,突然问道:“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会等着他回家,会不由自主地关怀他,会担心他,甚至,当他冷冷地看着自己,当他用冰冷犀利的语言攻击她的时候,她会觉得酸楚,会觉得委屈,心里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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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晶晶十五岁就在一起了,是那种超越友情亲情爱情的第四种情感,我以为我们谁也离不开谁。可是后来晶晶死了,被竞争对手一枪打死的,临死前,她将眼角膜捐献给了患有眼疾的你。”
“苏芩……”身上一暖,苏芩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我是想对你说,晶晶在我的心中,是不可磨灭的,可是你在我的心中,是不可取代的,你们对我的意义不同,你也绝不是她的替代品。”
“这也是你的家!”莫靖远脱口而出道。
或许,之前是自己错了,因为太多放不下的执念,因为太多解不开的心魔,所以她将自己封闭了。自我封闭的人,也许能减少自身受到的伤害,却也永远尝不到人世的美好。苏芩脸上的笑意瞬间冰冻,是啊,她怎么忘了,横陈在他们中间的,还有一个晶晶。那是莫靖远最初的爱人,就算已经离去了,莫靖远还是忘不掉她。那么自己,又算什么呢?
“先生好像心情很好?”江普好奇地问道。
杨科啧了一声,道:“收获可大了去了,你知道美国的‘海鲸帮’吗?”
“先生,我想过了。”苏芩在床沿上坐下,继续说道:“既然老天爷让我们遇到一起,我们就该好好珍惜,不管未来会怎样,现在我们应该对自己更好一点。”
杨科赞赏地点点头,“这事就交给我搞定了,现在莫氏好不容易洗白,你又是有妻有儿的人了,冒险的事,还是让我来吧。”
在张嫂的注视下,苏芩郑重地点了点头。
说完一长串话,莫靖远脸上也有些微微的发烧,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告白,也是他第一次说了很多话试图去和一个人交流。
“没错,秦以风在美国留学五年,和这个海鲸帮频频有接触,海鲸帮的老大唐宇和他有一些渊源。”
苏芩投过去疑惑的眼神,莫靖远低低说道:“今天,是晶晶去世七周年的忌日。”
“你……你打我了!”
莫靖远似乎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说道:“好,我先去洗个澡。”
“莫靖远?”
“我本来回来就想找机会和你说的,可是没想到你知道得这么快,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你就兴师问罪来了,我心里委屈,就故意和你斗气。”苏芩弱弱地解释道。
主动关心一个人,对她来说,真的那么难吗?
苏芩从未给过他好脸色看,如今却如此殷勤地帮他做这做那,莫靖远心里咯噔一声,难道她又打了什么歪主意?
“那……那你还威胁我,强迫我!”
“为什么要让误会和猜疑左右我们呢?苏芩,我们好好的在一起,再也不要误会了好不好,我真的不想再去猜你的心思了,真的好累……”
苏芩眼底飞快浮起一抹受伤,“没、没什么事,就是看你太累了。”
完了完了,姓莫的果然不正常了,他居然对我露出这样的笑容!他居然这么轻柔地和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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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普摸了摸唇角,努嘴对杨科说道:“你进去见了先生就知道了。”
“好了。”莫靖远收起笑脸,“这次出去有什么收获?”
“江普,泡杯茶进来。”莫靖远一边看着文件,一边对着江普吩咐道。
“那姐姐的事情,真的不是你设的局?”
莫靖远只睡了将近一个小时就醒了,他的身上还有浓烈的酒气,但眼神已经清明了许多。
见莫靖远恢复了正常,杨科这才放下心来,搬了张椅子坐下:“让我猜一猜,你这么高兴,一定是和苏芩有关?”
莫靖远点点头,燃起一支香烟道:“你说的,是美国唐人街的海鲸帮?那个由华人在美国组成的帮派?”
“那也是你自找的,合约你没给别人为什么不告诉我,还傻傻地用话来激我,我生起气来下手没个轻重,你又不是不知道……”
放好洗澡水,苏芩局促不安地请莫靖远来沐浴,却换来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苏芩,你知道吗,其实很多时候,高高在上的只是你自己而已。”
苏芩笑着摇摇头,“当然不是,这里是你的家。”
“那你也不能动不动就威胁我,恐吓我。”
莫靖远看了苏芩一眼,用柔得不能再柔的声音继续说道:“我七岁的时候,被亲生父亲赶出家门,在大街上差点饿死,晶晶给了我一个馒头,救了我一命,从那以后,她就跟在我身边了。我们都是没有父母亲人疼爱的流浪儿,政aa府不管我们,城管追赶我们,我们要比别人多付出十倍百倍的力量,才能活下去。”
“夫人,醒酒汤来了。”张嫂端着一个精致的青花瓷碗,站在旁边。
春风再美也比不过你的笑,没见过你的人不会明了。该死,莫靖远暗咒一声,他怎么就条件反射地想到了这句歌词?
苏芩怔了一下,心里某根弦被触动,眼眶里有点热热的,抚摸着拿在手里的毛线衣,像是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般,将毛线衣递给莫靖远:“给你的。”
莫靖远斜斜地倚在门边,用痞痞地语气道:“没事就不能来吗?”喃在什会。
毛线衣不大不小,莫靖远穿着正合适,柔软的触感贴在肌肤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暖。他想,如果他现在去照镜子,一定会发现自己笑得像个傻子。
“嘘……”莫靖远按住苏芩微微开启的红唇,“叫我的名字。”
莫靖远这才喜逐颜开道:“这就对了,以后叫我的名字。”
莫靖远当然知道苏芩在睁眼说胡话,给小孩子织毛衣,怎么可能多出一件成人毛衣的毛线,她,是特地为自己织的吧?
苏芩按住自己的心脏部位,那里,正在火热的跳动,她明明,是有心的……
不知道为什么,当苏芩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内心里有一种愧对张嫂的心虚。
“酒……酒……我还要……”莫靖远瘫在沙发上,嘴里无意识地发出几个音节。苏芩哭笑不得,无所不能神秘莫测的莫总,喝醉酒以后,原来如此的孩子气。
“我知道,你和先生都是分房而睡,可是一个家庭,并不需要轰轰烈烈,并不需要太多的激情,只要互相关心着,就够了。”
“苏芩。”莫靖远一把拉住她,语气里充满了疑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苏芩抬眼望向远方,心里是一片迷茫。她和莫靖远之间的牵扯纠葛,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得清楚的,但她也感受到,最近的自己越来越不像自己。
“别想太多。”张嫂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很多时候,我们所以为的一切,其实都是虚假的,人生短暂,很多事情都没有原因,没有结果,不如,试着尊重下自己的内心?”
什么一般般?看你嘴唇都咧到后脑勺去了!江普在心里腹诽道。看来先生和夫人之间的误会解除了,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苏芩反手环住莫靖远,像猫咪一般地窝在他的怀里,“真的可以吗?我、我没什么自信……”
莫靖远轻轻勾唇,很配合地答道:“一般般。”
她不明白这是怎样的一种情感,和面对学长、面对上官诚的时候都不一样。没有激烈的心跳,没有揣测不安的少女心,没有轻松愉快的气氛,却时不时能感受到流进身体最深处的暖流。
……
“别说得好像你就没牵挂似的,我问你,沈妙辞职,怕是和你有关吧?”
杨科僵了一下,尴尬地笑着,“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不管真相是怎样,总之沈妙是苏芩的朋友,要是她再找我要人,我一定会把你供出去的。”莫靖远从椅子上站起来,认真道:“别搞身边的人,你嫂子护短得很。”4
宝宝很乖
杨科也跟着站起来,哇哇大叫道:“你怎么能这么看我!我,我不要活了!”
莫靖远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做着夸张表情的英俊男子:“继续装。”
杨科撇过脸,不说话了。
叩叩叩。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先生,会议的时间到了。”江普抱着一大摞文件,公式化地提醒道。
莫靖远点点头,转身对杨科说:“我去开会,剩下的文件你帮我看一看。”
说完,不等杨科的反应,就带着江普朝会议室走去。
杨科摊着手,无语问青天。
“娱乐城的开发案不能再拖了,有几个建筑公司有意和莫氏合作,我将名单筛选了一下,请总裁过目……”
“我们的连锁超市将于下个月在东南亚地区登陆,剪彩仪式的人员已确定下来……”
“总裁?总裁?”
“嗯?”莫靖远甩了甩脑袋,道:“我听着,继续说。”
一个会议开得匪夷所思,总裁莫靖远时不时盯着桌角傻笑,第一次在如此严肃的会议上面走神,底下的员工们汇报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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