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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何所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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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如此。”
展越撂下这冷冰冰的四个字,挂断了电话,温柠抹掉了眼尾那一点泪花,平复了下激动的心情,走进了登机口。
飞行的过程中,她难以遏制心里的兴奋和喜悦,等飞机一落地,她立即打车赶到了医院,着急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母亲。
单人病房里弥漫着浓浓的消毒水味儿,一片刺目的白,一个四十多岁的面容沧桑的女人靠在病床上正吊着输液瓶。
听到她带来的消息,温母的第一反应却不是高兴,而是沉下了脸,“温柠,你老实告诉我,这个肾源是谁帮你找到的?”
医院方面一直在联系,一年多过去了,都没有着落,可今天一早,却有人眼巴巴的把她需要的肾源主动捧了过来。
温柠一怔,表情变得极为不自然,她向来不怎么会撒谎,尤其在母亲面前,更是连掩饰都做不到。
温母见状还是什么不明白的?
她一拍床铺,已是勃然大怒,“是展越对不对?这个病我不治了,我宁愿死也不会接受展越的施舍,更不需要靠我女儿卖身来救命!”
“妈!妈!”温柠慌忙按住她,难得发挥了一把急智,“你听我说,不是展越,不是他!”
温母冷静了些,“那是谁?”
“你还记得顾北吗?”温柠决定把顾北拖出来当替罪羊,“我帮了他一个忙,他就帮我找到了和妈匹配的肾脏。”
温母对那个温文尔雅的顾北还是印象不错的,她将信将疑的问,“真的?没骗我?”
“真的是他!”温柠脸色肃然重重点头。
她这话也的确没说错,虽然顾北本人一直没现身,但她已经猜到了他的打算。
制造她和展越的羁绊,想再一次的撮合他们。
温母松了口气,“那就好,柠柠,你记住!”她攥紧了拳头,枯瘦的双手皮肤上爆出青色的血管,看上去分外可怕,她盯着温柠的眼睛,一字一顿。
“你永远别忘记,是展越害死了你爸爸!害的我们家破人亡!如果你不想我走上你爸的老路,如果你不想你爸死不瞑目,就答应我,再也不要和那个男人来往!”
这种话,这三年里,温柠不知道听了多少遍,她听的都有些麻木了,因此,她条件反射的点头。
“好,我都听妈的。”
温母这才笑了,不是她老生常谈,而是怕,三年前,温柠为了能和展越在一起,做了太多过激的事,哪怕她爸的死都不能打消她的决定。
虽然过去这么久了,想起以前,她仍是心有余悸。
温柠和温母聊了一阵,等她睡着了,才找到她的主治医生joy。
“joy,我问一下,手术前后的费用一共是多少?”她有些忐忑的问。
这一年多,她努力工作基本上没存到钱,如果实在没办法的话,只能找沈悠悠借了。
但沈悠悠和家里闹翻,自个儿也就是个勉强能糊口的状态。
joy一愣随即笑了,“肾源的钱还有手术治疗费,都有人付过了,你不用担心。”
温柠懵了下,心头泛起浓烈的复杂情绪。
不用问,是展越做的。
她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抱着头,心情苦涩的像是吃了黄连一样。
父亲的死虽然和展越有关系,但并不能怪他,只能怪她自己。
在医院陪了母亲一天,询问了joy动手术的日子,她便来到她在巴黎的住所,收拾了一个行李箱出来,赶上翌日最早的班机回到了景市。
沈悠悠得知她要租房住,顿时一百个不同意。
“我这地儿不够你住是怎么着?别闹腾了,安心住我这吧,免房租免水电,生活费也全免,你是傻了才会不占这便宜。”
“怕你了。”被她念的头都大了,温柠举双手投降,“我住还不行么。”
“乖。”沈悠悠摸了摸她的头发。
温柠:“”
温柠就这么在沈悠悠的公寓住了下来,一连过了好几天,也没等到展越的传召,她忍不住的想,是不是宋灵已经放弃了?


 第九章车祸

如果是这样,那她也用不着为难自己和展越相处了。
轻松的同时有一丝纠结,她还没对展越说一说手术费用的事儿呢。
毕竟,她不想欠他。
就在温柠犹豫要不要给展越去电时,展越终于想起了她这个人。
很遗憾,展越不是来通知她宋灵放弃的好消息,而是让她开始执行任务。
他要带她见他母亲。
“只要我母亲相信了,宋灵自然不是问题。”
温柠哪怕再不愿,也没有拒绝的资格,“好。”
只希望他母亲相信她和展越是一对,宋灵死心,那她也就能抽身而退了。
展越沉默了几秒钟,然后结束了通话。
见面的时间在第二天傍晚,温柠早早的便打开行李箱开始挑选衣服,本来她是想穿的正式点的,可也许是鬼使神差的,她的手指落在了一件水绿色的掐腰长裙上。
展越曾经说过,绿色很配她,一样的清新自然,令他赏心悦目。
她上了一点浅浅的妆容,披散着黑长直的秀发,宛若十八九岁的少女,娇嫩如花,又不失灵气。
“阿柠,展越的车来了。”沈悠悠敲门。
温柠放下眉刷,在窗前往下看了一眼,一辆亮银色的宾利映入眼帘,被小区的绿化带衬的格外显眼。
毫无疑问,这是展越的座驾。
她穿上一双五公分的鱼嘴高跟鞋,打开了公寓的铁门。
“悠悠,我走了啊。”
“嗯,拜拜。”
沈悠悠目送她出了门,没多久,在楼下看到了她高挑纤细的身影。
她走到车前的那一刹那,副驾驶那边的车门被打开,她微微一怔,然后坐了上去。
很快的,宾利车疾驰而去,卷起阵阵灰尘。
温柠上了车后便一直拘谨的保持沉默,看也不看身边的展越。
展越用眼尾的余光扫了一眼她淡定下隐藏着紧张的表情,视线在她水绿色的裙摆上扫过,眸光微动,脑子里勾勒出初见她时的画面。
她也是穿着绿色长裙,宛若一朵亭亭玉立的水仙,一下子便抓住了他的视线。
温柠一直偷偷的打量着他的脸色,见他神色微变,眼中泄露出一抹缅怀之色,就知他大概是想起了以前。
她心里一紧,放在腿上的小手紧握成拳。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倏地眼尾的余光瞥见后视镜内的景象,顿时惊骇。
天色渐黑,路灯洒落的灯光昏黄而模糊,但她仍是清晰的看到了。
只见一辆重型卡车呈不规则的路线摇摇晃晃的朝这边开了过来,速度不但快且好似喝醉了一样,一晃三摇,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撞到哪里。
这分明是酒驾!
更关键的是重卡距离展越的宾利已经不足十米了!
“越!快走!”
孟柠心急之下,把以前对展越的昵称脱口而出,声音满满的都是惶然和焦急。
展越眉心一跳,望着前方的眼神立即飞快的看了一眼后视镜,也发现了后面的情况。
“阿柠,坐稳!”
他吐出这四个字,双手闪电般的转动方向盘,而与此同时,重卡已经直直的撞了过来!
温柠脸色煞白的抓着底座,一阵头晕目眩,仿佛天地间都颠倒过来。
时间如此紧急,两车距离如此接近,哪怕展越反应迅速,哪怕他车技一流,但眼看着重卡就要见宾利车撞飞!
千钧一发之际,宾利车一个九十度的大漂移,车尾险险的和重卡车头擦过,然后笔直的撞到了防护栏!
只听咚的一声!


 第十章心疼

车身一个剧烈的颤抖,在脑袋撞到车顶之前,温柠骇然发现,她竟然忘记了系上安全带。
她恐惧的闭上了眼睛,等着疼痛的来临。
蓦地,一条手臂环住了她的肩,一个宽广的环抱将她容纳,替她承受了全部攻击。
她的鼻尖撞到了男人坚硬的胸膛,一阵晕眩袭来,差点昏迷。
车子在一阵轻微的震动后,慢慢的平息下来,温柠也慢慢的恢复了意识,缓缓抬头。
滴答。
一滴红色的液体好巧不巧的落到了脸颊,视线被一片红色所充斥。
“阿柠,你没事吧?”
展越抽回挡在她头上的手臂,声音隐忍,仔细听,还带着一丝颤意,他双目紧紧锁定着她雪白的小脸,呼吸粗重。
“我没事”温柠眼里包着眼泪,嘶哑道,“可是你的额头”
在流血。
“一点皮肉伤,不碍事。”展越坐回了驾驶座,温柠注意到,他刚才护着她的那条手臂不正常的扭曲着。
跟额头的皮肉伤相比,显然他的手臂受伤不更严重。
展越摸出手机给他的特助乔治打了个电话,简单的说明了一下这边的情况,眼神瞥见那辆酒驾的重卡急匆匆逃离的车影,他嘴角勾起一个冷酷的笑容。
结束了通讯,他转眸看向温柠,却见她死死的盯着他受伤的那条手臂,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坚强的没有掉下来。
她没有哭出声音,这种无声的流泪最是揪心。
展越看着她眼中滚动的泪珠,心下一震,不受控制的想去抚摸她的脸,半路又硬生生的收回了手。
“我又没事,你哭什么?”他语气僵硬,视线却不离她的脸。
温柠偏头,悄悄的用手背擦掉一时难以自控的软弱泪水,张嘴想说什么到底把话都吞了下去,嗓音沙哑的开口,“我们去医院吧。”
展越刚想用完好的手臂试着发动车子,突然一只白皙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我来。”
他听到温柠颤抖却坚定的声音,展越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她强自镇定的神色。
“好。”
车内压抑紧绷的气氛在两人交换座位的时候有了变化。
“你过去呀”
温柠身体以一个极度令人想入非非的姿势半蹲在展越身前,只差一点点,她就能坐在他的腿上了。
听到她快哭出来的声音,展越却不合时宜的心猿意马了。
他灼热的视线顺着她优美的脊背一路往下滑,来到了她挺翘的翘臀上,单薄的衣料,根本挡不住那美好的线条。
他久久不回应让温柠郁闷又焦躁,双腿也开始发麻。
“展先生,快点好吗?”她忍不住的催促,“你的伤呀!”
她小腿一软,双脚一个趔趄,不由自主的坐在了展越的腿上。
“呀!”
又是一声低叫,这一声充满了慌张,还有不少的恼羞成怒!
她这一坐,刚好坐在了男人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上。
这就算了。
更让她觉得羞耻的是,她敏感的发觉那个玩意儿正在一点一点的变大,恰恰好的卡在她的臀缝之间!
都什么时候了,这男人还在发骚?!
“别动。”
展越扣住了她乱动的纤腰,嗓音暗哑到了极致。
这一磨一磨的,真是要了命了!


 第十一章遇贼

温柠真的要哭了,隔着薄薄的衣料,她能清晰的那巨物的狰狞和蛮横,脑子里一片空白,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儿了。
展越忍着想冲进去的冲动,眼尾闪过一抹猩红之色,飞快的站起来,把她往主驾驶座一塞,交换了位置。
温柠长松了一口气,差点瘫软,又想着不能怯场,只好装作若无其事。
展越看了她一眼,她双颊通红,一双眸子水汪汪的,闪着迷离的光,顿时让他心里一动。
这是她动情的征兆。
展越抿了抿嘴角,想说什么可低头看了一眼某处,于是不着痕迹的调整了一下坐姿。
“我开车了。”
温柠深吸一口气,回复了冷静,缓缓的发动车子。
半个小时后,他们来到了市医院。
因为展越的身份,她不用排队不用挂号,直接穿过一条vip通道,由外科和骨科的两位教授级别医生接待并且诊治。
“额头只是一点皮肉伤。”医生检查过后,“但手臂有较严重的骨折。”
温柠松了口气,随即又咬了咬唇,低声问,“需要住院吗?”
幸好这伤算不得太严重,不然她万死难辞其咎。
“最好住几天。”
不等展越开口,她就点头了,“没问题。”
等展越包扎后回到病房,他躺在病床上,闻着空气中的消毒水味儿,有些不悦的开口。
“温柠,一点小伤根本没必要住院。”
温柠抿唇,抿出几分固执的神态,“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展越嘴角勾起清冷的弧度,双目似嘲非嘲,“你什么时候能替我做决定了?”
温柠在他锐利的目光下无所遁形,她攥了攥拳,转身拉开了厚重的窗帘。
“展先生这伤和我有关,我不能不管。”
展越看着她高挑纤细的背影,眸光深沉,暗含一丝嘲弄。
“我救你只是不希望你死在我的车上。”
温柠心底泛起一丝疼痛,背对着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声音却是淡淡的。
“不管如何,我都感谢你。”
她不想再待下去了,勉强露出一点笑容,“展先生,我想今天也不适合见家母了,如果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温柠。”
展越语调沉沉的叫住她。
“有事吗?”她顿下脚步,疏离的问。
“你的感谢就是这点程度?”展越定定的盯着她消瘦的脊背,用冷漠又讥讽的语气说着令她心痛的话语,“三年了,你唯一没变的大概就是这份没心没肺。”
但凡她稍微有一点心,当年她就不会那么决绝残忍。
温柠心口一窒,呼吸仿佛都停止了,尖锐的指甲深陷柔软的掌心疲软,她却浑然不觉疼痛。
“展先生想要我怎么感谢?”
展越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眸子内流转着晦暗的光泽。
“既然这是我为你受的伤,理所当然你该照顾我直到我痊愈吧?”
温柠:“”
在当了他随叫随到的小弟过后,她又要变成了他的女佣吗?
想起之前他将她护在怀里的画面,温柠吐出一口气,没有过多的犹豫。
“好,没问题。”
他都为保护她受伤了,照顾他也是应该的。
展越一怔,眼中的意外一闪而过,随即敛去。
“我还没晚饭。”他意有所指。
“我去帮你叫外卖。”
展越摇头,“外面的不干净。”
温柠秒懂他这句话的背后之意,抿唇道,“我去做。”
展越薄唇微微一勾,竟然大爷一样的开始点菜。
“我要吃西班牙海鲜饭,甜点要芒果雪媚娘。”
温柠只好像服务员一样的答应了下来,“我现在马上回去做。”


 第十二章我的宝贝

“给你四十五分钟。”
温柠:“”
真当她是服务员了吗?
“好。”
她憋屈的离开了病房,没有看到展越眼中稍纵即逝的笑意以及那极为复杂的表情。
她打车先买了备用的食材,然后回到了沈悠悠的公寓,立马进了厨房,开始烹饪。
沈悠悠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原本还想叫她打个下手的。
半个小时后,她提着新鲜出炉的晚餐赶往医院。
“吃吧。”她把海鲜饭放在床头柜上,浓郁的香味顿时盖住了那股子消毒水味儿。
展越晃了晃自己悬挂着的胳膊,嘲讽的问,“你就是这么照顾一个受伤病人的?”
温柠:“”
她忍!
她把海鲜饭端起来,又把勺子递给他。
展越莫名的觉得不爽,冷淡的开口,“我手动不了。”
温柠深吸气,挤出一抹微笑,“不是还有一只吗?”
展越面不改色的答,“麻了。”
温柠:“”
呵呵,三年了,他唯一没变的是这得寸进尺的性格。
她扫了一眼他额头上的白纱布,忍了又忍,还是忍了下来。
她亲自挖了一勺饭,慢吞吞的送到他唇前。
展越玫瑰色的唇一张,面色平静的张口吃了,表现的和平时一样,然而他藏在被单下的手指却在轻微的颤动着。
见他脸上没什么一样,温柠也放宽心态,当做伺候母亲一样,一勺一勺的投喂。
病房里弥漫着怪异又略显温馨的气息,一个喂饭一个吃,格外的和谐。
倏地,展越眼神警觉的一扫病房的门,从门上的窗口看到了一个影子闪过。
宋灵?
她来这里做什么。
展越迟晚,温柠顺便提出了告辞,他没有挽留,目送她快步离开。
就这样保持现状的一连过了三天,展越的伤好的也差不多了,明天便可以出院。
她在厨房里捣鼓他想吃的食物,听到沈悠悠含笑的声音。
“以后谁娶了你真是幸福。”
温柠正在处理一个西红柿,闻言笑而不语。
“当年和展越只差一步就结婚了,真是遗憾。”沈悠悠忽然蹦出这么一句。
温柠动作一顿,淡淡的开口,“是吗?”
他们领证的事除了本人没有第三者知情,本来两人约定,等她一毕业,他们就会举行婚礼。
谁知道,意外一个接着一个的到来,打破了他们的计划。
“阿柠,你们分手后的三年,都没有见过吗?”沈悠悠又问。
“嗯。”
“你有没有想过,这当中也许是有误会的。”
温柠苦笑一声,埋头切着西红柿,挡住发红的眼眶,“悠悠,你知道的,这当中没有误会,错也不在于展越,在于我。”
如果她没有和展越在一起,一切都不会发生。
“好了,悠悠,我不想再谈这个话题了。”温柠眼尾微微的发红,声音却仍是稀松平常。
沈悠悠想说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只在心里默默一叹。
对不起,阿柠。
能做到不破坏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温柠把饭菜装在保温桶里,回到了次卧,从行李箱里拿出一幅卷好的画。
她之前住的地方环境不太好,阴暗潮湿,画纸已经开始被氧化了,所以她想把画拿到店里保养一下。
温柠纤细的手指摩挲着画纸光滑的表面,眼神不自觉的柔软起来。
几次她想展开,都放弃了。
她亲了亲画作,温柔的喃喃自语,“你要好好的。”
这是她的宝贝。
她把画插在单肩包里,提着保温桶便出了门。
看了一眼时间,发现还早,她放慢了脚步,不急不缓的朝公交站台走去。


 第十三章找他求救

马路上人来人往的,偶有几个穿着打扮非常潮流的摩托车党从身边经过,吹乱了她的发丝,那速度看的她惊心动魄。
温柠一边走一边漫无目的的四处观看着,倏地有人撞了下她的肩膀,她皱了下眉,还没开口,一股大力袭来。
对方将她撞的一个踉跄,然后闪电般的抓住了她单肩包的带子,使劲的拉扯着。
温柠重重的跌倒在地上,细小的沙子磨破了她娇嫩的肌肤,她却顾不得疼痛,拼了命的抱住自己的背包,同时惊慌的大吼!
“来人啊!有小偷!”:
带着一顶黑色棒球帽的歹人听到她求救,立即掏出一把匕首比划了两下,狠戾叫喊。
“不怕死的尽管过来!”
看到这一幕的行人不但没有过来帮忙,反而纷纷下意识的退后了几步。
温柠觉得这男人的声音有些熟悉,匆匆抬眸看了他一眼。
一张胡子拉碴又憔悴不堪的脸,五官长的不错,但因为仪容不整而显得阴郁又苍老。
这不是
温柠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好一会儿没有反应过来。
而男人也趁这个机会,抬起一脚,踹在了温柠的肩膀上。
一阵剧痛来临,使她本能的松开了手,再一次的重重摔倒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抢了她的单肩包,拔腿飞快的跑远了。
“咳咳咳”
温柠咳嗽了几声,忍痛爬起来,迎着一众路人同情怜悯的注视,踩着五公分的高跟鞋就追了上去。
单肩包里的钱和手机包括银行卡丢失了,她都不在乎。
但是这幅画,绝不能消失!也绝不能给除了她的任何一个人看到!
温柠顺着那人逃跑的方向努力的迈着小腿往前狂奔,擦破皮的地方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她也不管不顾,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一定要把画追回来!
追着追着也不知道追了多久,直到追到一条死胡同。
看着挡住自己去路的围墙,温柠疲软的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她攥紧拳头,艰难的站了起来,脱掉高跟鞋,光着脚丫子往回走。
心里的焦急战胜了一切,她再次的跑了起来,花了二十分钟的时间赶到医院,来到展越的病房。
“护士小姐,这间病房的病人呢?”
护士看了一眼她狼狈的模样,惊诧的道,“半个小时前,他出院了。”
温柠二话不说的又跑出了医院,朝鼎天集团的方向赶去。
她的手机和钱包都被偷了,她能依靠的只有两条腿。
如此高强度高时间的奔跑,身体柔弱的温柠早就吃不消了,但心里的信念驱使她机械的迈动着腿,顶着路人像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娇喘吁吁的大跑。
在她觉得自己可能下一秒会晕过去的时候,她终于赶到了鼎天集团的一楼。
“你好,我我要见你们的总裁。”她精疲力尽的趴在柜台上,粗喘着开口。
前台小姐一抬头,见到一个披头散发,面色煞白似女鬼,浑身脏兮兮的女人,顿时皱起了眉头,厉声呵斥。
“哪来的乞丐婆!赶紧滚出去!”
温柠只觉随时都会断气,她摇摇欲坠的倚靠在台上,挤出一个苍白的笑容。
“我和你们总裁认识,如果你不信,电电话让我打一下好吗?”
“鬼知道你是哪来的神经病!”前台小姑娘一脸嫌弃,“赶紧离开,不然我叫保安了!”
温柠感觉到鼎天的工作人员和逗留此地的人都在对她指指点点,不由咬紧了唇。
她伸出手,就要去拿放在一边的内部电话。


 第十四章画被抢走

“你还敢抢东西?”前台急了,一把打开她的手,然后狠狠的推了她一把。
温柠软绵绵的身子根本承受不起这一击,没有任何悬念的趴在了地上,直冒金星,连视觉都短暂性的丧失了。
前台嫌恶的看了她一眼,拿起电话,“喂,你们快过来,有个疯婆子闯进来,赶紧把她丢出去。”
很快的,穿着制服拿着警棍的保安脚步匆忙的赶了过来。
“就是她。”前台一指趴在地上没能起来的温柠。
“马上就好。”
两个保安一左一右的架起了温柠,动作粗暴的将她往外拖。
温柠苦笑,认命的不再挣扎。
只能走回公寓再想办法了。
这时,一道惊讶的男声传来,“温小姐?”
温柠本能的抬头,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
“乔特助。”
不少人见到他立马热情的打招呼。
乔治径自走到温柠面前,细细打量了几眼,“你是温柠温小姐吧?”
温柠条件反射的点头,已经没力气去思考乔治为什么会认识她了。
乔治忙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一等对方接通,就快言快语的说话了。
“总裁,温小姐来了,她的样子很不好。”
他话音落地,电话便被挂了。
乔治把手机塞回西裤里,看向温柠,见她实在模样实在狼狈凄惨,不由皱着眉问,“温小姐,你怎么会搞成这样?”
温柠头晕的厉害,虚弱的摇头,“一言难尽”
乔治不再追问,瞪了两个面面相觑的保安一眼,厉声道,“还不松开?”
两人吓了一跳,忙不迭的松开手。
温柠身子软的跟棉花一样,他们的力量一离开,她顿时双腿一软,就要软倒在地。
“温小”
姐字还没喊出来呢,乔治眼尾的余光就看见一道人影闪过,紧接着他就看见自家总裁已经搂住了差点滑倒的温柠。
“总裁!”
“展总!”
他的出现宛若一道龙卷风,激起了阵阵风波,众人全部都站了起来,笑容满面中还带着一股子热切的讨好。
展越充耳不闻,低头看着怀里面色惨白,额头冒着虚汗的女人,平时从容清冷的俊容布满了明显的焦色。
“温柠!”
温柠喘着气,微微抬头,看到他的脸,顿时激动的抓住他的袖子,声音里染上一丝委屈的哭腔,断断续续的开口。
“越,画被抢走了,它被抢走了快,快去把它找回来一定要”
没说完,她只觉眼前一黑,再也支撑不住,眼睛一闭,晕在了展越的臂弯里。
“阿柠!”
展越面色一变,想也不想的把她打横抱起,毫不犹豫的抱着她疾步出了大厅。
留下众人面面相觑,难道刚才那个好似乞丐一样的女人和展总有不一般的关系?
谁都知道,鼎天集团的展越是个洁身自好的人,不管是明星嫩模,还是千金名媛,数不清的漂亮女人想攀上他,然而他永远都是不屑一顾的。
可现在,他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变了脸。
看他刚才那紧张担忧的模样,若说他和温柠没有干系,是个傻子都不会信的吧?
察觉到众人各异的视线,乔治松了口气,幸好他曾经在总裁办公室里的抽屉里偶然见过温柠的照片


 第十五章一幅画的争吵

展越抱着温柠上了停放在路边的一辆劳斯莱斯,待命的司机在得到他的指示后立即发动了车子。
展越一手揽着她的腰肢,一手拿着手机,面色严肃且冷厉的开口。
“沈止,限你十五分钟后赶到锦园。”
压根儿不给对方答复的机会,他直接撂了电话。
展越偏头,凝视着怀里的小女人,缓缓的抬手,抚上她冰冷的唇。
温柠的身体忽然抽搐了一下,双眼紧闭,呼吸急促的发出呓语声。
“越画我的画,不要”
展越握住她乱动的小手,低头在手背上轻柔的落下一吻。
“阿柠,别怕,我在。”
这一刻,他的声音温柔的不可思议。
开车的司机差点把车撞树上去,一脸被雷劈中的表情。
夭寿哦,总裁居然有这么温柔的一天。
他给总裁当了两年的司机,这种情况绝对是绝无仅有!
昏睡的温柠好似感觉到了他的安抚,长长的眼睫毛颤了一下,乖乖的躺在男人清冷宽厚的怀里,仿佛一只听话的猫咪,安然沉睡。
四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了锦园。
锦园是位于丽山别墅区的一幢别墅,占地面积大人的惊人,且风景秀丽,依山傍水,离市区也不是太远,许多有钱人抢破头也想在这儿买一套房子。
展越抱着温柠下了车,看见站成两排的女佣在管家云妈的带领下,齐刷刷的鞠躬。
“先生。”
“先生回来了。”云妈微笑开口。
展越应了一声,走过一条米白色的地毯,上了楼梯,便来到了客厅的玄关处。
刚将人抱到卧室,云妈便来禀告。
“先生,沈医生来了。”
沈止是展越的私人医生,医术高超。
西装革履的英俊男人施施然的走了进来,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温柠,顿时咦了一声,“这不是你心里的白月光吗?你们怎么又搅合到一块去了?”
展越冷冰冰的看了他一眼,“我付你高薪不是让你专门来说废话的。”
沈止:“”
呵呵。
他扯了扯嘴角,刚要给温柠检查,便被展越制止去了。
“你敢碰她哪里,我就让你身体哪里少一个零件!”
沈止:“”
这工作没法做了。
最后,温柠的检查工作是由展越完成的,沈止留下一大堆药膏,再也不想看这个见色忘义的男人一眼,提着医药箱就走。
展越坐在床前,凝视着温柠安静的睡颜,眸光复杂到了极点。
阿柠,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先生,我来给温小姐上药吧。”云妈忽然开口。
展越看了一眼她两只白嫩嫩小脚丫子上的大水泡,眼底掠过一丝浓烈的心疼,随即敛去,淡淡的道。
“不用,我来。”
温柠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在一间陌生的房间,她茫然的环顾了一圈周围的环境。
放眼望去,全是黑白两色,设计简洁不缺高雅,摆放的东西虽然少却各个实用也珍贵。
温柠心里一动,这装修很有展越的风格,简单干净,但细节处处透着精致清雅。
她掀开天鹅绒被子,光着脚踩在羊绒地毯上,脚心泛起的痛楚顿时使她倒抽了一个凉气,连忙回到床上,低头一看。
只见她两个脚丫子上都包扎了厚厚的绷带,小腿上的擦痕也上了药膏,这会儿已经结痂了。


 第十六章你放开我

昏迷前的画面慢慢的进入脑海,温柠大急,忍着脚心皮肤传来的钻心疼痛,穿上拖鞋就出了卧室。
拉开房门,她直直的撞到了一堵肉墙。
“啊!”
她蹬蹬后退几步,眼看着就要跌倒。
这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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