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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成婚-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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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区被淹,作者蹚水去哥哥家码字,十分不容易,请支持正版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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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烈原下了台阶,微侧身,眼眸带笑地看她,“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

    宋烈原离开院子高挑修长的背影在街面拉出长长的影子,英俊伟岸直接,这曾经上演过无数次的画面终于再次上演了。

    他仍单身,这个事实让洛殷觉得微奇妙,因为她的心里泛起了甜。

    。

    凌晨一点,睡不着,洛殷又爬起来,从带锁的书桌抽屉里拿出一本厚厚的大书,翻开到中间,里面夹着一张a4大小的白纸,面积那么大却只寥寥几个字:

    他们喜欢你我不喜欢,他们追你我不动,他们放弃你我不松手,想爱你,宁愿不姓宋。

    宁愿不姓宋……

    宋是洛殷感情路上的禁忌,她喜欢谁都不会喜欢宋家男孩,当年宋棋车祸后在宋家祠堂,她就是当着所有宋家人这么宣布的。

    因为她是吃宋家饭的孤女,所以,对宋家的一切都充满了有色眼光,她对他们所做的一切都带着所谓的回报,包括人际关系,她从来没隐瞒过这一点。

    宋烈原却像是第一次看清她似得,那么震惊与气愤。

    那场风波并没有因她的冷漠而结束,车祸时在场的宋家男孩通通跪在了宗祠足足一天,最后是宋烈原承担了那一百鞭才平息了大家长的怒火。

    她并不知道当时受家法的是他,宋烈原甚至都不在车祸现场,他当时迷剑术迷的要死,是出了事后从体育馆赶回来的。

    为什么要主动代众领罚,罪责是一哄而上跟风喜欢洛殷致使宋棋出悲剧?

    他再从祠堂出来时是被抬着出来,听说惨不忍睹。

    可是根本与他无关啊,他有跟风喜欢过她吗?

    洛殷甚至来不及问他,宋嬴举家搬迁的消息就传来了。

    而这张没有署名的字条是在一个雨夜塞进她的门底,所以,字迹模糊了无法猜出主人。

    可那个夜晚是宋烈原离开的日子……无形之中就想到是不是他写的?

    这一想不要紧,那些回忆如失伐的水汹涌而下,时隔今日洛殷依旧没有上岸,回想着他的一切,包括同吸一只烟避雨在同一屋檐下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都铭记不得忘。

    洛殷从那时开始知道,宋家上下几百号人都是亲人,唯独对那个男人存了异样的心。

    可惜,斯人已远行。

 第42章 城

    

    从锦山回来,洛殷恢复了工作,第一天上班几乎被囤积已久的日程覆盖住了,从中挑出了紧要的先进行,她忙转了一个上午,中餐时间,张敏敏端了一个正方形礼盒过来找她,洛殷接过,打开看见里面的干花,有点莫名。

    谁会送干花给出院的人?

    “这花是位齐先生在你车祸第二天亲自送来的,诺,底下有个便签,我让他去医院看你,他说要急着远行,好像要去很久呀,挺舍不得和。。。。。。歉意的。”

    原来是齐数,也只有熟悉洛殷的人才知道她喜欢满天星。

    他的确是远行,三年内都将在欧洲发展,那张纸条写满了对她的歉意,说在餐厅是他的鲁莽,冲口而出她的身世,还把苏纯墨和宋家几个男人都扯了进来,人多复杂,激的洛殷中途离去,才在外面被车子拖倒。

    洛殷把纸条和花放好,直接打电话给齐数,有什么不能当面说,竟然充满歉意的都不敢去医院看她?

    可打不通,号码彻底做废。

    洛殷刚挂断电话,手机又响了,今天过的都是如此,在不断的按快门和接电话中度过,一看这次的号码,洛殷正了色,走到阳台去。

    “你好,张警官。”

    “你好,洛小姐。是这样的,前天伤你的疑犯已经招供出了幕后指使的人,是位男性,三十一岁,叫荣沉。”

    洛殷的心忽地沉了,“荣沉?”

    “对。他是苏征倡老先生的外孙,现在胜平医院做尿毒症治疗,我们去带人,因为证据不足,被苏家的律师挡回去了,打电话给你是想问,能过来警局一趟提供些具详细情况,让这件案子多些证据?”

    “我马上过去。”

    洛殷简单的收拾了包,把手机拿在手里出了摄影棚,往停车场的路上,她打了电话给宋烈原,那边,很快就接通。

    “什么事?”他显然是从室内往外走,因为那头的人群讨论声逐渐的变小了。

    洛殷抓紧时间,长话短说,“我正在去警局,嫌犯供出了荣沉,但证据不足。”

    “洛殷。”宋烈原突然叫她,声音十分的紧绷暗哑,“你知道那个生病的人是荣沉,是荣与陈的养父,你会帮他吗?”

    这话问的很突兀,此时,不是应该问她有什么证据能让荣沉绳之以法吗?

    宋烈原从头到尾只关心她会不会帮助苏家。

    洛殷想回答不帮,可是答不出来,宋烈原不会信,他会一直怀疑到底。

    “现在说这个没有意义,我需要和苏家人见一面,他们不是一直想见我吗?”甚至找到东市,可被宋烈原逼退,现在她已经完全直面了苏家,不会再躲在他的庇护下,洛殷喜欢正面交锋。

    宋烈原听了她要单飞的话,沉默着。

    洛殷为了不让他失落,补问,“你是我先生,不陪我一起去吗?”

    一句先生,手机里的男人立刻有了动静,长长了舒了口气,故作轻松无所谓的,“当然一起。”

    刚才还失落的样子。

    洛殷轻笑,全部交代完,放心地,“我挂了。”

    “晚上见。”低沉沙沙的流连尾音。

    她的脸蓦地就热了,被他暖的,点头,应了一声。

    “嗯。”

    。

    洛殷到了警局,在外面竟然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那里,他正靠在水泥黄沙的墙上,双手抱胸,仰头看耸立入云的大厦,仿佛在数有多少层的入神姿态,阳光照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带着阳刚之气,左手腕的黑带越发的突出,洛殷的眼神晃了下,有点熟悉之感突现,又一闪而逝的。

    她走了过去,对方发现了她的到来,从墙边离开,径直对她露出笑容。

    “洛殷。”

    “小舞。”洛殷奇怪地看着他,“你为我的事情来的?”

    “算,又不算。”

    很快,洛殷明白了宋舞所说的算与不算是什么意思了,他的确是为遇袭事件而来,却不是为她,而是为了荣沉。

    他是荣沉的主治医生,从德国开始至今快四年的医患关系,回国前,宋舞做为肾脏病领域的青年俊才被北都最出名的胜平医院挖了过来,一接手,就遇到了前病患荣沉。

    两个人一同往楼上走。

    “你出事那天,宋柳说苏家想要你的肾,当时我就猜测会不会是荣沉,他母亲娘家就是姓苏,那么巧合,果真就是他。”

    “你来给他的健康状况作证明吗?”洛殷通透的问。

    宋舞点头。

    “荣沉的情况很糟,不可能接受质询,连医院都出不了。”

    洛殷停下脚步,宋舞也停下来。

    两个人在走廊阴凉的光晕里,彼此相望。

    洛殷问:“你不相信他是幕后指使,对吗?”

    宋舞不想隐瞒她,认真地看着她在光晕下平静的脸,他的声音也很平静。

    “我认识荣沉四年,他的性情十分善良,不会做出买凶伤你的事,那晚在山上也是破绽百出,那些取肾资料和手术刀只是声东击西,警方查了指纹,甚至都没有对方的痕迹,他在做样子。”

    所谓做样子,就是让所有人都认为是苏家所为,也只有苏家想要她的肾,洛殷突地笑了,用不可理喻的眼神看着宋舞。

    “你的意思,荣沉是在推开我?让我讨厌苏家,讨厌他,从而拒绝对他的帮助?”

    这不可笑吗?

    如此滑稽。

    宋舞却不觉得可笑,他十分认真地语气。

    “洛殷,这的确很滑稽。但是,如果荣沉是幕后指使,那么,他只能是这个目的。除非,他不是幕后那个人,但真正的幕后人心机也是如此,他想让你同情荣沉,同时再蓄意泄愤。”

    洛殷不再说话,她不想默认宋舞的话,却无法反驳冷静的他。

    那天在山上,的确是破绽百出。

    疑犯原计划可能是把她一直带到山顶,遗弃在那里,他的身上没有武器足以证明没有取肾这一说法,对方想要猥。亵她的意图十分明显,这明显是有准备的泄愤加伤害,但不见得荣沉在得知自己对苏家的冷淡态度就不会对她进行发泄。

    宋舞太过包庇对方了。

    洛殷没有生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宋舞只是如实陈述,具体答案要等警方的最终结果,她缓了一口气,不想和他争辩。

    “我们进去吧。”说着,先行转身上楼。

    她的步伐十分洒脱,仿佛来的不是警局,而是咖啡厅,他与她也只是聊了一杯咖啡的松闲时光而已。

    宋舞勾唇笑,却笑不到心里去,他不自觉地摸手腕上的那跟发带,心中越来越涩。

    来之前,宋烈原打电话给他,已经知晓自己是荣沉的主治,他把对洛殷说的话全部说给了宋烈原听。

    宋烈原没有洛殷那么平静,恼怒至极。

    “小舞,我没想到你会参与这件事,而你果然是与我背道而驰。那晚我把她从山上抱下来不是假的,苏家不管是谁指使,都要为此付出代价,荣沉何种性格更与我无关,但你想替他从洛殷腰上划走一个肾脏,两个字,做梦。”

    宋舞眸光黯淡。

    他是一个医生,以事实说话,可却让自己厌恶了自己,他何曾想拿刀子在洛殷身上划下去?

    。

    在警局各自做完详细的笔录,两人在大厅碰头,不知不觉到了上班时间,宋舞与洛殷告别,各自返回工作地。

    医院的消毒水味特别的重,宋舞的鼻子闻惯了,但此刻却隐隐的排斥,未曾想到做医生还要管患者与患者“家属”的关系。

    如果患者“家属”不是洛殷,他也不会管。

    转眼间,到了肾脏科的vip病房,门忽地从里推开,一个年轻女人拿着盘子走出来,看到他,立即笑的眉目温和。

    “宋医生,饭这么快吃完了?”陈怡见到自己丈夫的主治,简直把他当神一样看待,毕竟,荣沉的健康就交在对方手里了。

    宋舞熟悉了患者家属们的崇拜眼神,已经见怪不怪,温声点头,“嗯,荣沉中午进食情况如何?”

    陈怡立即不开心摇头,“老样子,怎么哄都吃不了几口,或许,他讨厌我吧。”

    宋舞没有安慰陌生人的技巧,只职业化的安抚。

    “是药物的作用,与你无关。”

    陈怡开心点了,再次道谢,拿着盘子离开了,看样子是给荣沉洗了拖鞋。

    陈怡是最近半月才出现的“家属”,宋舞从来不知道荣沉竟然结婚了,还有个五岁的女孩,这几年他一直用了很多药物,根本不可能生出健康的孩子,猜测那个孩子可能是领养的。

    奇怪的是,陈怡和孩子是偷偷摸摸过来看荣沉的,一旦有苏家的人出现,母女俩就会匆匆离开。

    宋舞不想追究其中的深层缘由,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做,走进房间,荣沉正对着窗外,迷散的眸光不知在看哪一点。

    宋舞开门见山,拉了凳子挡到他看向外面的视线。

    荣沉皱眉,用手背挡住整个眼眸,显然不想听宋舞谈话的样子,可宋舞不得不谈。

    “中午我去了警局,做了你不能出院的书面阐述。”

    “所以呢,该感谢你?”荣沉拿下手背,讽刺看着他笑,“宋舞先生,宋家人?”

    自从警察来了一遭,他们两个分属宋苏两阵营的身份也曝光了,宋舞自动忽视他的敌意,只问他想知道的事情。

    “绑架洛殷的事情真的是你做的吗?”

    荣沉眉目都阴沉了下来,直直地盯着他。

    “为什么不是呢?那个女人我们家找了她十几年,因为我的存在,她就拒绝认那位苦苦寻找她的老人,呵,怕我要她的肾?既然她那么怕死,那么没有情义,我给她点教训怎么了?你们中国的警察要抓我吗?尽管来啊。我是德国华侨,病重垂危,不怕什么法律,反正将死之人,临走也要拖个垫背的。”

    宋舞觉得他神思混乱,胡言乱语,没有和他继续深聊的意思,同时内心极度的不喜欢自己的病患对洛殷说出无理的话,他起身,径直离开,出了房门,却不期然的看到陈怡面色惨白愣在那里,显然是听到了里面的对话。

    “宋医生走了啊?”陈怡僵硬的笑着打招呼。

    宋舞嗯了一声,离开。

    陈怡推门而入,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她听到荣沉和洛殷的关系,天底下竟然有这么巧的事情!

    三年前她只是一个小导演,在某个风景如画的江边取景,然后,把那个如清风明月的男人录入了画面中,陈怡不相信一见钟情,可是,她追着画面里的男人在江边等待了七天,终于,他朝她走来,眉目温润如玉地对她笑。

    “你在找我吗?”

    陈怡此地无银三百两,举起工作牌给他看,是呀,我就是找你,我是个导演,一个对你一见钟情的借工作之名爱上你的导演。

    后来,谈恋爱谈的那么顺利,他不像是人间的俗气男人,傲然如江风,他对她说,自己身体不好不能生养,陈怡不介意,于是,两人领证结婚,还在洛殷那里领养了小女孩。

    孩子很可爱,一家三口过的很快乐,可是一直有隐患,荣沉的家人十分不赞同他的闪婚,极力的反对,陈怡在婚后两年内连续遭到来自他家庭的抨击和敌对,甚至失去工作。

    他明明是个华侨,却在本地有一个殷实的大家族做靠山,陈怡没来得及知道他的背景,荣沉要独自回德国和家人对峙,让他们别再找她的麻烦,也许,他在那边和他们经过了剧烈的斗争,使心情复杂从而意外发生了车祸,一命呜呼。

    陈怡在悲伤里活了三年,过的人不人鬼不鬼,上天垂怜,竟然让荣沉死而复生,还是洛殷帮她查到他的死亡证明是假的,让他们夫妻重逢。

    不管荣沉诈死的原因是什么,陈怡不想追究,当看到三年前玉树临风,健康的他变成如今这幅残破样子,她还怎么追究的起来,心都碎了。

    荣沉见她进来,直接就闭了眼。

    陈怡习惯了他的冷漠,这次见面,荣沉没有主动和她说过一句话,哦,有了一句,他让她带着孩子滚远,不想见到她们。

    刚才,听到荣沉与宋舞的对话,陈怡无法相信他是一个不择手段伤害无辜性命的人,她不可置信,颤声。

    “洛殷对我们母女有恩,我不相信你会伤害她,告诉我,不是你做的。”

    荣沉大发慈悲的对她松口。

    “有什么不好相信。外公找她多年,她是那颗最完美的供体,我需要她,得不到当然要毁掉。”

    陈怡大惊,洛殷竟然是可以救他的人!

    荣沉见她的双眸露出希望的光芒,他的行为更加残暴了,一下子就把床头的东西全部打翻,对她嘶吼。

    “不是说爱我,不能看着我孤独死去?现在你去求她,带着孩子去求她,让她换我一颗肾,我就能活下去!快去求她啊!去啊!”

    荣沉吼完,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后面的气息几乎喘不上来,他十分的虚弱,然那眸光却如刀锋的盯着陈怡,陈怡被他绝望又冷酷的眸光盯的泪流满面,她心疼又挣扎!

    荣沉继续讽刺的笑,“怎么,不敢去求她?怕丢人?我都要死了,三年,下一个三年你绝对再也找不到我了。”

    不会永远那么幸运,痛苦三年后他再次出现!下一个三年到哪里去寻他?

    陈怡被他的话震的耳膜生疼,她转身,冲出了病房,不知道去哪里,却莫名其妙的向着那个去过一次的信府路狂奔,她要去找洛殷,求她救救荣沉,救救自己的丈夫,救救与陈的父亲,只有她可以帮助她们,帮了那么多次,就再帮一次吧!

    夜□□临,车窗外的景色狂奔,对陈怡却很慢。

    终于,到了洛殷家的楼下,周围一片静悄悄的,有饭菜的香气飘了出来,正是家家团圆吃饭的时候,陈怡一个人站在一颗大树下,洛殷没有回来,家里没有灯。

    此时,洛殷哪知道有客在等。

    她下了班和宋烈原去了超市采购,一路根本没心思没东西,光是电话就接了三四通,每通都重要的不能明天再说,买完东西走到自家楼下,还在继续通话。

    “怎么全是肉?”宋烈原揉着眉心,袋子里装的全是牛肉,羊肉,猪肉,鱼肉,洛殷喜欢吃素,这是要给他一个人吃的节奏?

    洛殷不理他,全程拿着手机在讲工作上的事情,干脆停下脚步,细细地交代。

    宋烈原忍耐地舒了一口气,全身上下都透着不满,抬头,阴测测盯她。

    “你和谁在聊胸罩款式,一聊半个小时,嗯?”

 第43章 城

    洛殷在他炸毛前,结束了工作,理所当然的语气,“明天模特的穿着不能出差错,必须交代清楚。”

    “现在是下班时间,我一直饿着肚子,腿都发软了,你还有心情聊工作?”

    洛殷看看时间,刚到七点,家里汤和饭都煮好了,回去炒个素菜就可以吃了,但宋烈原说的严重,饿的腿都软了未免太夸张,她蹙眉,凝着他一脸不依不饶的糟心样子,她要吐了,沉声。

    “别这样。”

    宋烈原不自知,挑眉,“把我饿着还有理了?”

    他一点饿的样子都没有,就是嫌她打电话多在抗议,能不能用好一点的方式表达意见,一言不合就撒娇是怎么回事?

    洛殷身上的鸡皮都起来了,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你像个巨婴。”

    宋烈原没脸没皮的冷笑了一声,拎着购物袋,碰到腿上哗哗作响的站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见她一脸淡然就坏心的想戳破,他微低头,在她耳边哑声。

    “得多巨的婴,才能把你干的嗷嗷直叫?”

    “宋烈原。”洛殷脸红的低斥,“不正经。”

    “谁不正经?”宋烈原闻言仰头笑,再看向她时,那黑眸里闪着的光彩另他整个看上去都很邪,洛殷下意识地就想远离张扬的他,往后退了两步,挨到了花坛边角,宋烈原步步紧跟过来,站定,俯身,在她脸皮极近的地方,伸手把衬衫的领口拽开了,扣子掉了两颗,大开到胸肌的位置,麦色的肌肤在路灯下泛着茶色的光,那半片胸口上全是令人羞耻的痕迹。

    洛殷低头,假装给他找扣子,宋烈原似笑非笑的声音在她头顶回响。

    “不敢看?谁弄的?大热天让我不敢穿t,要看看后背吗?还有胸口,到底谁巨婴,把我给舔破了?”

    “够了啊!”洛殷用手推开他,俯身寻,“妨碍我找扣子。”

    宋烈原蹲下身,凑到她脸下仰视她,懒懒地声线,“找扣子做什么,扣起来,磨得更疼。”

    疼死活该。

    昨晚是他弄的太过分,让她失控,没咬死他算命大了,现在还要追究?洛殷不能这么和他争辩,宋烈原随时有一万条歪理把她驳的底裤都不剩,眼下,也逃不了他的明嘲暗喻。

    “买一堆牛肉羊肉给我,家里还炖了甲鱼,嗯,还说我不正经,洛殷,你脸很大嘛?”

    “那鱼是奶奶炖好送过来的。牛肉羊肉的确是给你的,我怕到三十岁就得守活寡。”禁。欲多年的男人一旦拆封简直没有人性,家里的床单已经不够换了,洛殷怕他亏的厉害,只好买肉补,连奶奶都晓得他的性情,可见宋烈原这张脸就写着,我纵。欲,我纵。欲,快来关心我!

    宋烈原简直要笑出声了,她一脸烦忧的样子好像自己真的不行了似的,他把洛殷扯进怀里,用自己的胸膛顶着她的背上楼,一边沙哑的挑她。

    “谁让你平时冰冷冷,一下告起白来让我受宠若惊,最近我走路都是横着走,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我老婆多爱我,大约炫耀气息太浓厚,宋义他们这几天都避着我,时间一空下来,我只好在家□□,越操越上瘾,别怕我弹尽粮绝,憋了快三十年,存货多的就怕你装不下。”

    “别说那个字。”洛殷别扭。

    “哪个字?”宋烈原唇角的弧度拉的更上,“操?”

    洛殷实在忍无可忍了,宋烈原最近真的打了鸡血,不分床上床下,随时捏来的黄腔,她用鞋跟狠狠踩了下身后那人的脚背,只听嘶的倒吸气声,哗哗的购物袋翻落的声音,洛殷一个受惊,以为自己下手重了,宋烈原要从楼梯上摔下去,她赶忙转身去瞧,却猝不及防的撞上了一双温热柔软的唇。

    他装模作样;就为逮她。

    楼道半昏半暗,那双带着笑意的璀璨黑眸就在她面前,指引了洛殷全部的注意力,宋烈原双手捧住她的脸,袋子在地上应声掉落,随即,一个深吻落了下来,又湿又热,在她的口腔里抵。弄,十分的缠绵小心,叫她慢慢地感受似的。

    洛殷闭上眼睛,听到他满意地叹慰了一声,小声的呢喃,“奖励你,心肝。”

    就是这样开始。

    无尽的绵意兜转开来,她会失去一切想要拒绝的力量,追着他吻,追着他挑弄,和心爱的人一起接吻,一起做。爱,一起颠倒狂潮,洛殷有时候会害怕,因为那是一种上瘾的吸引力,让自己的思维一切都空白着,凭着本能去纠缠他。

    纵的又何止是他一个?

    自从锦山回来,洛殷变了,至少从前和宋烈原一起她不会怕,现在却经常患得患失,甚至常常回忆到过去,那是一条青灰瓦砖的街,她家住在街尾,没有家人,只有一个人住着,当年她并不害怕孤单,现在洛殷回看到过去,竟然会彻底的生出了寒意,回忆中的小女孩勇敢的与她对视,仿佛是两个人,对方坚强无畏,而洛殷却有了弱点,是宋烈原,会叫她怯弱的一个男人。

    洛殷吸了一口气,没有继续吻下去。

    “怎么了?”察觉到她突来的退缩,宋烈原低喘着流连在她唇瓣上,轻轻地问,他意犹未尽。

    “你不饿吗?”洛殷抛开混乱的思绪,笑问他。

    宋烈原没有回答,不断的亲啄她的唇,到下巴,到脸颊,到白皙的脖子,衣服遮挡了他下进的路线,他重新返回,沿着她的脖子回到唇上,然后,深深探入,他的气息变了,带着浓浓的饿意。

    洛殷脸红着,听到他言简意赅的。

    “今晚,69。”

    。。。。。。

    夜里下起了大雨,闷热崩腾的天气被雨水卷走,剩下寒凉在夜色里铺满着。翠绿的叶子上滴下雨珠,老水泥路上长满了裂缝和青苔,一纹一理都是韵味。

    门轻轻的被推开;外面的凉风吹散了卧室里的燥热;宋烈原转头看了眼床上睡着的人;确定没有惊醒她后;再走到阳台;顺手轻带上门。

    抽了一根烟出来,点上,让烟草香味在鼻尖弥漫,仅此而已。

    怪不得男人都喜欢在事后来支烟,那是在回味。

    她的身体柔软的就这缥缈的烟雾,缠着他,又香又烈,还听话的要命,让做什么就做,可惜,宋烈原舍不得放手去欺她,看着她皱眉吞咽他的痛苦样子,没含几下,宋烈原就受不了,把自己退出来,去舔她受累的口腔。

    他最近很疯狂,恨不得天天在床上和她度日,尤其是上周洛殷来了例假,他焦躁的心越发的要爆炸似的。

    一定是他们不够努力,才没让她怀孕。

    所以,这个月开始推了一切工作时间外的事情,全心全意的陪她,再过一周就是她的排卵期,这次一定不能错过。

    宋烈原掐掉了烟身,收拾了思绪准备回去搂着她入眠,却忽地瞥到了楼下一个单薄瘦弱的身影站在梧桐树下,久久不动,若不是他的目力好,还以为是个雕像。

    那是。。。。。。陈怡?

    宋烈原冷冷的扬起了嘴角,眸光晦暗,从超市回来他就发现了陈怡等在梧桐树下,她来干什么自然是再明了不过,宋烈原没有主动招惹她的意思,径自带着洛殷上楼,没想到四个小时过去了,对方还站在那里,夜里的大雨倾盆而下,她身上湿痕明显,显然,那颗巨大的树无法为她遮挡丝毫。

    荣沉,又是一个为了荣沉而接近洛殷的人。

    宋烈原像对待苏家人一样把她逼退,只不过方式换了一种,他换好衣服,下了楼,走到了陈怡面前。

    幽暗的树底下,陈怡听到脚步声抬头看上去,夜色下,那个男人的脸十分的冷峻,没有丝毫感情,也对,她来这儿的目的昭然若揭,要求他的妻子去捐肾,换做任何一个丈夫都不可能对她有好脸色。

    “宋先生。。。。。。”陈怡与宋烈原因为荣与陈失踪的事情见过一次面,不算陌生。

    宋烈原没有多大耐性,眉头深深簇起,“住哪?”

    住哪?

    这几天在医院,晚上睡走廊,现在太晚了,vip层不可能给她进去了。

    陈怡有一瞬间的晃神,忽地,反应过来,宋烈原是要送她回去?她慌忙摆手,“不用,谢谢,我。。。。。。”

    宋烈原挑眉,“不走?”

    陈怡意识到他误会了,匆忙解释,“不是的,我没有要继续等在这里,没有要纠缠的意思,我身上湿了,怕弄脏你的车。”说完深深的低下头,眼泪掉下来。

    她没有纠缠的意思。

    如果有也破碎了。

    四个小时前,洛殷和宋烈原从超市回来,陈怡想去找她的,可是,当看到那对年轻夫妻从长道上过来时,那么普通,那么平凡,却让她羡慕的隐忍哭出来。

    曾经荣沉也像宋烈原一样,是个恩爱妻子的好丈夫,是病魔让他暴躁了,可是,关洛殷什么事呢?

    凭什么答应自己给荣沉换肾?

    她没有深爱她的丈夫吗?

    没有关心她的家人吗?

    凭什么呢?

    陈怡羞愧地站在大树底下,看着他们夫妻二人拌嘴,打闹,然后拥抱深吻,再一齐回到楼上点亮家里的灯,她默默的停在那里,想象着自己和荣沉住在那栋房子里,过着如他们一样平凡的生活,一愣神连大雨下来都不想走。

    “上车。”宋烈原撂了这句,径直转身往停在旁边的车走去。

    陈怡启动僵硬的步伐,狼狈的像只落水小狗,跟在他身后,然后,看他把车倒出来,为她打开副驾驶的门,陈怡挂着水的裙子坐上去,瞬间就把真皮座椅染湿了,在这辆材质上等的豪车里,她的心越发的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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