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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豪门第一婚宠-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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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呢?你没有跟他结婚,是不是?你为什么会跟御修泽在一起?”一连串的质问弄得苏如漫丝毫没有反击的能力,她往后退了一小步,便落入了御修泽的怀中。
御修泽很不喜小雪对苏如漫的态度,只是在这件事情上,苏如漫不会希望他插手的,便也站着不说话,只是揽着苏如漫,若是小雪再过分,就不要怪他不念往日的情分了。
看到他们的动作,小雪更是相信自己心中的猜测,她第一个想的不是为什么会发生这一切,而是煵啓他怎么办?他是不是很心痛,很难受?思及此,看着苏如漫的眼眸越发不善了。
“雪儿,对不起”苏如漫移开了脸,她依然记得,那个时候小雪问她:是不是永远都不会离开煵啓身边?是不是会永远照顾他?
“是为了他么?”小雪冷冷一笑,目光在御修泽面上扫过,却原来,御修泽也不是什么圣人。
她就不相信,这个安琪有那么好,让他们一个个为她神魂颠倒,此时的小雪,除了煵啓的事情外,对苏如漫还多了一份微不可见的嫉妒,那是一种处于女人的本性。
她心比天高,可她做不到的事情,别人做到了,如果那个人是苏如漫,是她敬佩的人,她也不觉得有什么,苏如漫就是有那么好,她值得所有人的爱,可是这个安琪,她不过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你答应过我什么?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伤害他?”小雪对着苏如漫简直是咆哮,她不舍得,不忍心伤害,不忍心看他不开心的人,别人凭什么如此伤害他。
她的心口起伏着,以前苏如漫的那算不上故意伤害,毕竟她并没有承认过她爱煵啓,可就算如此,煵啓心里也是有情殇的,可是眼前这个女人,她算什么,凭什么在答应了煵啓的求婚,在一副非他不嫁的样子过后,如此给他难堪,在他心头插上一刀。
尽管想过见到小雪时,自己应该怎样应对有关煵啓的问题,可到了现实的时候,苏如漫才发现面对小雪的质问,她竟无言以对,确确实实,她伤害煵啓太深了,对于小雪的承诺,她也做不到,而小雪对煵啓的爱有多深,对他有多相护,苏如漫是知道的。
她并不生气小雪对她如此的态度,若是换成有人如此伤害了御修泽,她可能比小雪更恶劣。
感受到苏如漫的难受,御修泽将她护在怀中,看向小雪“你没有资格指责她”绝对的霸道,绝对的不讲理,绝对的护短,即使苏如漫伤害了煵啓,那又怎样,她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容不得旁人说她的一句不是。
面对御修泽的冷冽,小雪愣了愣,她突然一笑,嘲讽的道“御修泽,你也不过如此,漫漫姐姐才走了多久,你也移情别恋了么?比起许木深,你差得太远了,她死了,你怎么还活着?”
小雪并不知道她眼前的,她所质问的这个人,正是她心心念念的苏如漫,而这个女人对煵啓的背叛,御修泽对苏如漫的背叛,让她口不择言。
“还有你”她看向苏如漫,更加嘲讽,“你以为来看看我,就可以让我对你好么?我告诉你,在我心里只有漫漫姐姐,你好好看看,你身边这一个个男人,他们是真心爱你么?煵啓爱过漫漫姐,凌少寒爱她,御修泽更是爱她,你拿什么跟她比?”
本来在小雪提及许木深的时候,御修泽就要开口的,可最终还是沉默着,就连脸色都缓和了那么几分,她一声声都是为了苏如漫,不着痕迹地紧了紧抱着苏如漫的手。
苏如漫心中像是被什么划过一般,小雪也认识苏如漫么?许木深又是谁?可是她发现,只要她想到这个人,就从心底发出一种悲伤的气息,吞噬着她的心脏甚至整个人,那种感觉就好像要死过去一般。
“啊”苏如漫大叫一声,倒在御修泽怀中。
“阿漫”御修泽大惊,苏如漫的脸色,就在那么一瞬间变得极其苍白,眼神也混沌了,他再也顾不上小雪,一把抱起苏如漫便往外走。
而当御修泽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小雪依然愣愣地站着,刚才御修泽叫安琪什么?那个称呼他对苏如漫专有的称呼,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
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脑海里飞快划过,煵啓爱苏如漫,御修泽爱苏如漫,凌少寒爱苏如漫,难道……
上了车,苏如漫终于缓过来一些,手被御修泽抓得很紧,耳边尽是他声声的喊声,她动了动靠在御修泽怀里的头颅,弱弱地喊了声“阿泽,我没事”御修泽的紧张让她感觉很温暖。
“阿漫”听到苏如漫醒过来,御修泽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司机的车速极快,让苏如漫有些不适的感觉,御修泽似乎也察觉到了,刚才是因为苏如漫的突发状况,他才让司机提速,吩咐司机慢一点才对苏如漫说道“去医院,阿漫,我看你很不好”,心疼的抚了抚苏如漫的脸颊,凉凉的。
苏如漫却是摇了摇头,“不要去医院,我们回去吧,我只是有些累了”她发现只要不去想刚刚小雪说的话,她便不觉得很难受。
至于那个叫许木深的人,想到此,苏如漫心口又难受了一下,不过为了不让御修泽担心,她勉强压了下去,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也不再想。
御修泽虽然担心,却也拿她没有办法,又吩咐司机调转车头,而苏如漫就那样靠在御修泽身上,闭目养神。
到了王宫,一下车御修泽便将她抱起来,舍不得她走一步。
对此,苏如漫只是笑了笑,他爱怎样就怎样吧,他高兴就可以,再说了,她也留恋御修泽的怀抱,被他抱着的感觉,就像是被呵护着,宠着,像是他的全天下一般。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一路看到他们的人都是恭敬的行礼后便眼观鼻鼻观心,丝毫不敢议论,听说这位海王的脾气不是很好,听说就是他们的王都是要对他礼让三分的,他们可不敢八卦他。
将苏如漫放在床上躺好,看着她的脸色微微转红润了,御修泽这才放心下来,紧皱着的眉头也微微松开了,“还难不难受?”不过他还是不放心,皇宫里医生也方便。
苏如漫摇了摇头,却是无赖地拉着他的手,整个人就往他怀里钻,御修泽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措手不及,便听到苏如漫说“阿泽,你确定我是你的阿漫么?”
问这话的时候,苏如漫甚至是有些紧张的,她生怕御修泽弄错了人,说实在的,在知道小雪对那个苏如漫也是那么好的时候,她对那个女人产生了嫉妒。
她开始怀疑,御修泽,小雪,凌少寒,甚至煵啓,都跟那个女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搞不好他们只是认错了人,自己到底是不是那个女人,如果是,为什么自己感受不到一点那个女人的一切呢。
御修泽要抱她的手一顿,“胡说什么?”他有些责怪,却还是温柔着语气。
苏如漫抬头看他,那双如墨如星的眸子里,尽是宠溺与温柔,更像是透过她在看着另一个人,她不禁想,若是他真的弄错了,等他找到那个女人的时候,自己该怎么办?自己是已经离不开他的。
眉间传来温柔的一吻,御修泽低头吻了吻她,苏如漫这么清奇的思维他不懂,只觉得可爱,她竟然认为自己会把她认错么?哪一次,自己把她认错过?就算是认错全天下,也不会认错她的。
苏如漫笑了笑,她也认为,像御修泽这样的人,肯定是不会认错自己心爱的女子的,否则他就不是御修泽了。
心绪一下子解开了,她很高兴,便温柔的,环住御修泽的脖颈,额头讨好地抵着他的额头,“对不起,我就是嫉妒嘛,嫉妒你那么爱苏如漫,可是我已经记不得了”。
☆、第二百二十七章 自己都这般任由他宰割了
御修泽在她唇瓣上重重的啄了一下,“以后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收拾你”这个傻女人,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苏如漫咯咯地笑了两声,一双澄澈的眸子古灵精怪,“哦,你要怎么收拾我呢?”她就是有那种自信,无论她做错了什么,御修泽是永远不会对她动粗的。
御修泽当然是不会对她动粗的,如此这般,两人靠得这么近,他的呼吸浓重了不少,那种欲望之火忽然间便燃烧起来。
尤其是苏如漫身上的香味,让它越烧越旺,如果不是他很在乎这个女人,真想现在就把她一口吃进肚子里去,可是他不敢,也不想,他想等她愿意的时候。
看着御修泽眼中升起来的小火苗,苏如漫虽然不清楚怎么回事,但也猜到了些许,心里扑通扑通地跳着,可是御修泽半天都没有反应,脸上还是一副禁欲似的表情。
苏如漫又急又恼,双手从御修泽的脖颈上遢邋着下来,不是无意却胜似无意地划过御修泽的胸膛,腹部,当落到某一个耀武扬威的东西上的时候,苏如漫大囧,脸色腾地一下爆红。
御修泽万分不舍她松开抱着他的手,可是又害怕自己控制不住伤了她,对于他家不听话的小兄弟,他真的很无奈的,他也无法控制啊。
两人就那么尴尬的坐着,御修泽脸色僵硬,甚至是浑身都很僵硬,笔直地坐着,苏如漫则侧开了脸,不敢去看御修泽,双手在刚刚的时候便被她伸到身后,不安分地相互捏着。
尽管气氛很沉默,苏如漫却觉得很是热,脸颊着火了一般,而她周遭,都是御修泽所散发出来的热气,她心里郁闷着“这个该死的男人,自己都这般任由他宰割了,他还不动手?”
越是想苏如漫越是郁闷,难道还让自己主动不成?甚至于她竟然会觉得御修泽很纯情……
好久好久好久,苏如漫扬了一个眼角看御修泽,看不清楚他脸上具体的神情,不过他也没好到哪里去,两颗汗珠从他刀削般的侧脸流至下巴。
御修泽才叫郁闷呐好不好,苏如漫怎地还没有动作,她就是像那天一般起身跑了也好啊,自己现在是骑虎难下了,那肿胀着的地方快要爆炸了。
阿漫,求求你,不要再考验我的自制力了,这个东西对着其他女人我可以很骄傲地说有,可是对着你,没有啊,不要再折磨我了。
御修泽心里暗暗叫苦,忽然间,一只柔嫩的手划过他的脸颊,脖颈处重新被苏如漫的双臂环着,他正要看看苏如漫,耳边便传来一道轻柔的声音“阿泽,要我吧,我想做你的女人”,可能是苏如漫的唇瓣碰到了御修泽的耳垂,御修泽一个激灵。
好半天,苏如漫那磨人的气息还在,御修泽才肯定这不是幻觉,“这可是你说的”他沙哑着声音,一个倾身便将苏如漫压在身下,看着眼前的人儿,美到极致的面庞,如丝的眼眸,水灵灵的,御修泽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小兽。
苏如漫只感觉到密密麻麻的吻快要让她窒息了,那种飘飘荡荡的感觉没有让她恐惧,反而很愉悦,很期待。
御修泽大手一挥,毫不留情地撕开了她的衣服,再一拉扯,她的衣服便落到了地上。
身上一凉,只是片刻后,苏如漫便感受到了御修泽的不正常,她微微睁开眼,便看到御修泽浑浊的眸子已经十分清明,盯着她心口处的位置一动不动。
苏如漫害羞地用手捂了上去,“别看,疤痕很丑”她小声说道。
其实她身上还有很多疤痕,比如凌少寒那厮在她另一边胸口咬的,比如上次她受伤的背,她总是想把最好的一面展现在御修泽眼前,不愿让他看到这些难看的疤痕的。
更重要的一点是,御修泽千万要忽略掉她另一边胸口的疤痕,因为那是一串牙印,一看就不是她自己能弄上去的,自己怎么跟他解释啊,他会不会生气?苏如漫心里起起伏伏着,都怪凌少寒。
正在苏如漫想着的时候,心口的疤痕处痒痒的,御修泽轻柔地吻着它,“阿漫,下次不准这样做了,即使天大的事情,有我,天塌下来,由我扛着,你要是有事情,我也活不了了”。
如果苏如漫不在了,他能安然地活着,那这么多年他的心疾也不会越来越严重,如果不是还有梦梦,他活着也没有什么意义。
苏如漫好感动的哇,简直要哭了,可是再来一次,她还是会这样做,她不后悔,她欠煵啓的,不是钱,是情,非得如此,她心里才能好过些,而且她也不会让御修泽承担所有。
感动是感动,很快,这份感动便被苏如漫抛诸脑后了,因为御修泽似乎发现了她另一边胸口的痕迹……
“怎么回事?”他问道,语气已经是十分不善,肌肤也被他的力道弄得有些发痛。
苏如漫还在思索着,怎么办啊?便又听到御修泽的声音“这牙印怎么回事?煵啓弄的?”从他的语气判断,不难知道他压抑着的怒火。
苏如漫看也不敢看他,这御修泽变化的速度还真快,一会说着绵延情话,让她感动得五体投地,一会儿又质问她。
她哪里知道御修泽的心思,御修泽想的是,在煵啓身边这么久,他已经做好了苏如漫跟煵啓有什么的准备,可亲眼见到这么明显的印迹,他还是接受不了的,他男人强大的自尊无法接受,以前他跟苏如漫的误会,大多也是来源于她跟许木深,御修泽不想失去苏如漫,可一时无法接受……
“阿泽,我”苏如漫根本解释不了,她若说是凌少寒的话,别说住在这里了,就是凌少寒会不会被御修泽修理得很惨都不好说,她若默认是煵啓的话,那御修泽跟煵啓之间的矛盾,又深了一层,无论她怎么说都是错的。
御修泽抬头与她对视,看着他眼眸中渐渐退去的欲火与温柔,她心下一凉,连忙捧着御修泽的脸颊,“阿泽,我,我不知道该怎样跟你解释,可是有一点,我跟煵啓,什么都没发生过,从我醒过来开始,他便一直很迁就我,我不愿意的,他从来不会勉强”苏如漫解释着,她只能这么说,若是御修泽不相信她,那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心里慌乱至极。
御修泽的脸色稍稍好了点,他这是怎么了?一点都控制不了自己,他的阿漫,是不会骗他的,别说没有,即使是有,那又有什么关系,看着苏如漫慌乱的神情,御修泽真想把自己揍死。
“阿漫,对不起”他低头轻吻了吻苏如漫的额头,脸颊。
眼泪一瞬间止不住地流了出来,这也是醒过来第一次,苏如漫在御修泽面前流泪,她的心脆弱到了极点,可她依然倔强地将脸颊转向一边,以为如此便可假装她没在御修泽面前流泪,可假装,御修泽没看到她流泪。
“阿漫”御修泽心疼地为她擦拭着泪水,苏如漫的泪,却越流越多,弄得御修泽不知所措。
“御修泽,你是不是不信我?”她哽咽着,转过头与御修泽对视,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御修泽不信任她,不相信她说的话,那种悲伤感又将她充斥着,心也很疼,很是受伤,仿佛对于她跟御修泽来说,信任是最最重要的东西。
听她的话,御修泽一下子明白了症结所在,心头也是一痛,苏如漫是该这样的。
若是当时自己多给她几分信任,她多给自己几分信任,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了,信任确实是他们之间最最重要的东西,没想到她虽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从内心深处,却还是有感触的。
御修泽又是心疼,又是愧疚,再一次轻柔地将苏如漫脸颊上的泪水擦去,“阿漫,我信你,你说什么,我都信,因为我爱你,你也爱我,对不对?”因为相爱,所以不会说谎,因为相爱,所以不会猜忌。
苏如漫被安抚下来一些,诚如御修泽所说,因为御修泽爱她,所以他是真的相信。
忽然间,苏如漫打了个冷颤,御修泽才反应过来,此时两人都是不穿着衣服的,拉过一旁的被子将两人盖了起来。
“阿漫,别哭了,哭坏了眼睛,我心疼”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苏如漫的眼睛已经红了。
苏如漫这才一笑,“其实,其实这个疤痕,不是煵啓弄的,是凌少寒,阿泽,我也欠他很多,这一个疤痕,根本弥补不了什么,你明白吗?”说开了,苏如漫便也不想瞒着御修泽了,她相信,御修泽能理解的。
果然,御修泽只是在听到凌少寒名字的时候皱了皱眉,很快便释然了,“我明白”,心里却是暗暗记着,凌少寒他死定了,敢在苏如漫身上做印迹。
苏如漫这才放心了,御修泽这么说,就是不会对凌少寒做什么了,温柔地靠向他,“阿泽,过两天便回去吧,我想看看我们的女儿,还有,还有亲人”。
“好”苏如漫说什么,御修泽都会同意的。
☆、第二百二十八章 男人之间也会有妒忌
本以为今晚会是一个很美妙的夜晚的,可这么一闹腾,苏如漫显然是没有了兴致的,御修泽暗暗咬牙,都怪自己,气氛那么好的时候,提什么牙印嘛,不对,都怪凌少寒,他要是不在苏如漫身上做印迹,就没有这些事了,在心里,御修泽又暗暗记了凌少寒一笔,而可怜的凌少寒还不知道他已经被御修泽如此记恨着了。
看着苏如漫累了的样子,他始终是不忍心的,起身拿了睡衣,给苏如漫穿上,害怕她着凉了。
安置着她睡了,御修泽看了看自己的下身,苦笑了笑,才起身去冲凉水澡,不过嘛,他也不急,阿漫,他的阿漫,迟早是他的。
第二天一早,也不知道凌少寒是不是感应到了什么,苏如漫和御修泽正找他要说回帝都市的事情,便被告知,凌少寒去国外出差了,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倒是给苏如漫留了信,说是临时有事,很急,来不及告别了,会给她打电话。
苏如漫和御修泽对视一眼,能急成这样,连亲自跟他们说一声都来不及,肯定不是小事,苏如漫心中隐隐有了担忧。
御修泽是什么人,只要苏如漫一个眼神,他都能知道她所想,“放心,以凌少寒现在的实力,很少有人能伤及他”
这话是安慰苏如漫的,但也是实话,且不说凌少寒的能力,与暗寻,海王,帝都市御家的关系,就是他的身份,即使有冲突,也不会有人敢对他贸然出手。
苏如漫点点头,但愿如此吧,是啊,凌少寒是一个变态,能力好得不得了的变态,他不会有事的。
御修泽却是没想那么多,他丝毫不担心凌少寒的安危,暗暗咬牙,这凌少寒的运气,还真是好,否则今天自己一定要他好看。
转念一想,御修泽也不纠结,他跟凌少寒的帐,不急,可以慢慢算,今天的御修泽没想到,这笔账,还真是算到了很多年以后,那个时候,凌少寒一直想不透御修泽到底跟他有什么仇,什么恨,看他就那么不顺眼,就连苏如漫都被御修泽的这点“小心眼”给折服了,不得不十分同情凌少寒。
苏如漫和御修泽回帝都市的事情就定在三天后,趁着有三天的时间,苏如漫想了想,还是打算去看看煵啓,如果有可能的话,再去看看小雪,既然小雪以前是跟苏如漫相识的,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想来想去,苏如漫觉得煵啓肯定不会回他们以前住的地方的,去暗寻的话,毕竟御修泽的身份,很不合适,苏如漫就决定约煵啓来王宫里,打电话的时候,她还紧张着,不过煵啓一口便答应了。
一大早的,苏如漫就开始准备了,以前煵啓喜欢吃她做的菜,虽然很难吃,不过总是一番心意嘛。
她的举动,可把御修泽郁闷坏了,他们和好了这些天,可也不见苏如漫这么用心地给他做过饭,不过他却什么都没说,她高兴就好。
御修泽甚至还主动帮忙,苏如漫惊讶的发现,御修泽还是一名手艺非凡的厨师。
熟练的刀工,特别的配料,娴熟的手法,一点都不像是他这个身份会做的,而他这样拥有王者之气的人站在厨房里,竟看不出有丝毫的违和感,到是少了几分冷冽,多了几分家的温暖。
不自觉的,苏如漫看着他眼神柔柔的,甚至唇瓣上还侵染了笑意,御修泽的形象在她眼中高大了起来,像是她的天一般。
看着苏如漫崇敬的眼神,御修泽骄傲了一下,以前他为苏如漫也不知道做了多少顿饭,不过她忘了,后来照顾御梦颜,他都是亲自动手的,这些年,他的厨艺不退反增了。
人生最得意的成就是什么,自己心爱的女人如同崇敬神一般地对自己崇敬着,夫复何求啊,这是此刻御修泽最直观的想法。
不过御修泽也懂得适可而止,并没有喧宾夺主,毕竟今天是苏如漫宴请煵啓,他也只是在旁边打打下手。
煵啓来的时候,御修泽跟苏如漫已经准备齐全了,甚至于还把凌少寒的珍藏好酒拿了几瓶,御修泽无耻地想着,凌少寒所做的事情,几瓶好酒算是便宜他了。
看着他们的默契,看着他们的相配,煵啓心里一阵酸涩,原来感情这个东西,真的是强求不来的,即使是苏如漫将他当做最重要的人那段日子,他也从未在她脸上看到过这么甜蜜美好的笑容。
男人与男人之间,也会有妒忌这个东西,尽管不愿意承认,上天太过厚爱御修泽了。
唇角微微苦涩,煵啓却不得不微展笑颜,明明这个女人做了让他无法原谅的事情,他却还是舍不得看她不开心,舍不得她因为自己的事情而难过,可能他对苏如漫有受虐的倾向吧。
“身上的伤虽然都好了,但是还是不可大意,经常让医生看看”一如既往的,煵啓还是关心苏如漫的。
看到苏如漫唇角的饭粒,他想都没想便伸手为她拿下,忽略掉御修泽要杀人的眼神,他丝毫没有觉得抢了本该御修泽该做的事情有什么不妥,毕竟,他无惧,不是么?
苏如漫僵硬着脸,很尴尬,“我会的”,心里叹了口气,煵啓他,心里始终是有心结的,不然他不会对御修泽忽略到极致。
“煵啓,小雪她……”虽然明知道不该提及,但苏如漫还是不忍心,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若是煵啓跟小雪在一起,他一定会幸福的,小雪对他的爱,无人能及。
煵啓没接话,却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对了,下次我来帝都市看你们,好久没见梦梦了,帮我带句话,想她”仿佛没听到苏如漫提及小雪的话,煵啓说着。
苏如漫无奈地心里低落着,手背上一暖,她抬头便看到御修泽宠溺的眸子,心微暖,他懂她。
吃完饭,吃过饭,御修泽很有风度地将整个空间都让给他们,不过在离开之前,与煵啓对视了一眼,那眼神,意味十足,警告的味道十足,但,直接被煵啓忽视。
如今,两人这般有距离地坐在一起,苏如漫竟然不在了,双手不停地绞着,对煵啓,她有好多话要说,可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安琪,我想一直这么叫你”
听到煵啓的声音,苏如漫抬头,便看到煵啓温和的眸子,她使劲地点点头,她尽量地去忽略掉煵啓这句话背后的深意,因为这事专属于煵啓的称呼,不是么?
“若是”煵啓再次看了看她,“算了,这个问题,不问也罢”他所想问的,是“若是没有御修泽,她会选择自己过一生么?”可想想,这种假设根本不可能,他有何必用这样的问题去为难她呢。
苏如漫虽然疑惑,却也没有追问。
煵啓再次开口道“安琪,听我的话,不要去想以前的事情,这样,你会开心很多”那些悲伤的过往,不想起也罢,那个在她心底烙下烙印,那个悲情的许木深,不想起也罢,虽然这样的想法很自私,但煵啓只想她快乐。
对于煵啓,苏如漫一直都有种莫名的信赖,他说的话,她知道,绝对不会是害她的,便重重地点点头。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煵啓还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御修泽也恰巧进来,看似不故意,但煵啓却是心知肚明,御修泽十分小气,定时不想让自己跟苏如漫待太长时间,不过他也没说破。
在临走之际,煵啓从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说是送给苏如漫的礼物,苏如漫也没避讳,当着两人的面便打开了,她微微动容,不可思议地看向煵啓。
煵啓笑了笑,“收着吧,其实一开始我就知道你很喜欢”这份礼物正是御修泽送给苏如漫的那条项链。
苏如漫还愣在哪里,停留在这一份感动中,煵啓却已经转向御修泽,说出今天他对御修泽说的第一句话“好好待她,若是再让她伤心受伤,我一定会把她从你身边带走,而你永远不可能见到她了”是对御修泽的忠告,也是警告。
这代表他已经承认了御修泽跟苏如漫的关系,对于他们,他是祝福的,御修泽看了看苏如漫,不着痕迹地将她拦在怀中,更类似宣誓主权,说道“你没有这样的机会了”,是的,永远不可能了,因为除非他死,否则他不会再让她伤心受伤。
煵啓没再说什么,转身,身姿健硕英挺,此刻苏如漫看上去,他的背影却无比落寞,她闭上眼,祈祷着“煵啓,你一定要幸福,你值得拥有幸福”。
御修泽抱了她一会儿,便打断了她,他可以允许苏如漫想着煵啓的事情,但不能太长时间了。
苏如漫朝他微微一笑,将手中的东西展开,“这个项链,很别致,我很喜欢,这算是定情信物么?你以前有送过其他的定情信物给我吗?
“喜欢就好”御修泽揽着她,抵着她的头顶,“你也可以把她当成定情信物”这项链上面的宝石是那两枚戒指,许木深送她的,自己送她的。
自己送她的那一枚被他丢了,可庆幸的是,他找回来了,虽然代价是差点毁了御家的整个花园,许木深,大哥,他能为他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第二百二十九章 你要囚禁我一辈子么
见过煵啓后,苏如漫的心事算是了了一些,她去找了小雪一次,不过小雪已经不在原来的地方了,留了纸条在餐厅,是给苏如漫的,说她现在还不想见苏如漫,但她会好好的,也许等生下孩子,她会回来看他们。
苏如漫捏着字条好久,既然小雪不愿见她,那她尊重她的意愿,大概两人这般的关系,不见最好吧,她也没再让御修泽去查有关小雪的消息。
踏上回帝都市的路程,苏如漫是激动的,更是紧张的,在飞机上的时候,喝了御修泽给她的一杯牛奶,她便睡着了。
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御修泽让她舒服地靠着自己,薄唇微扬,“睡吧,什么事都有我”他在苏如漫喝的牛奶里加了点东西,她的紧张,她的心绪,他都明白。
苏如漫一觉醒来,已经到了,下了飞机,御修泽给她披上了柔软的披肩,帝都市比不得c国,还没入秋便有些冷了,苏如漫温柔一笑,紧紧地握着御修泽的手,有他在,她就好像有了依靠,有他在,他感觉很安心,很踏实。
“阿泽,这里就是我们生活过的地方么?”这个她那么熟悉的地方。
御修泽轻轻点头,他也拉紧了苏如漫,她不在的这些年,他没好好看过这个城市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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